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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帝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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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罢,小奴才口里连连谢恩。 
  赵彻扶着太后的肩道:'母后莫要忧心,朕立刻贴出皇榜,招天下最高明的大夫为子靖治伤,肯定还母后一个活蹦乱跳的子靖来。'太后拿帕子揩了一下眼角的泪道:'你竟拿话哄我,天下间哪里还有比梁太医更高明的大夫。罢罢罢,这是子靖的命,也是哀家的命,是福是祸,就交给老天去吧。若老天怜悯,让靖儿醒转过来,哀家定当把满天的神佛都供上,早晚三拜,若不然,就是靖儿命该如此,哀家权当没生养过这个儿子。'赵彻拍了拍太后的肩膀道:'母后不可过于伤感,太医可是嘱咐过母后要静心调养的,子靖的事就交给朕,朕就是用尽方法也要把子靖的命给救回来。'太后动容道:'皇帝孝顺,哀家之福,子靖之幸。'林无尘沉吟良久,终于下定决心道:'草民心中倒是有个人,或许可治靖王爷之伤。'太后听了大喜,眼睛里重新焕发出光彩。赵彻沉吟道:'你说说看。'林无尘咬着嘴唇,略一思索,似乎在斟酌着如何开口,良久方道;'草民小时候曾经得过大病,请了许多大夫,总不见好。只被这大夫瞧后,开了几帖药,草民吃了几剂,就大好了。'太后奇道:'天下间竟有这样高明的大夫。'林无尘道:'草民不敢欺瞒。如今靖王爷伤势沉重太医又束手无策,不如让草民去寻此人。'赵彻眼中神光莫测,嘴上淡道:'你不会趁机逃跑吧?'林无尘微笑了一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圣上是不相信草民还是不相信自己'赵彻哈哈笑道:'有趣的人,难怪子靖要舍身相救了,联今日就信你一回,不然岂不是就不相信自己了'说完这句话又为难地看着赵云握林无尘的手。 
  林无尘看了赵彻一眼,便解其意,但也无法,用力抽手,却不得,心奇道这赵云清醒时就是说他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为过,怎么昏迷后竟力大无穷了起来,再三再四的试过的,还是不能,只得作罢。 
  太后在一旁暗暗着急道:'不如你将那人的姓名住址说来,哀家自己派人去找。'林无尘道:'此人性格孤僻古怪,只羡山野,不慕富贵,太后冒然派人去请,只恐他古怪脾气一上来,越性不来,到时候即使恼怒杀了他也无用,只怕会耽误了靖王爷的伤'太后听了深以为然,苦恼道:'可是……'赵彻走到林无尘身边道:'让联来吧'林无尘侧身,赵彻走到赵云身边,俯身下来在他的耳旁嘀咕了几句,赵云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一个朦胧的笑意,握着林无尘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 
  太后也大奇道:'皇帝与靖儿说了什么?'林无尘突然也好奇起来,可是这并不是他该过问的。 
  赵彻笑了一下道:'这是联和子靖的秘密'林无尘的手一得自由,就站起身,远处的大鸟似有感应般,扑愣了一下翅膀飞到林无尘的肩上。眼睛骨碌碌转着,好奇地望着太后与赵彻,突然又捌过头。 
  林无尘向太后、赵彻施了一个礼道:'事不宜迟,草民这就动身了'太后虚扶了一把,点头道:'快去快回'就这样,一人一鸟远远地消失在王府。 
  林无尘走后,太后道:'皇帝以为他还会回来吗?'赵彻道:'当然了,母后也是这样认为吧,不然如何会放他离去。'太后道:'哀家只是想救回靖儿的命,不管怎样,都要一试。'赵彻道:'儿臣与母后同样想法,相信他肯定会回来的。'他没有忽略少年离去时曾投在赵云身上那担忧的一瞥,只那一瞥就足够让他肯定:这个少年走不远,更何况那个少年说的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赵彻要在自己的王土上找出个把人来,应该还不是什么难事吧。 

  第十三章 再见师父 

  同样是春暖花开的日子,同样是落英缤纷的山谷,也同样是那些草,那些木,那些花,那些树,不同的只是人。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彩蝶在花间追逐,像一只只精灵,明亮着人们的眼睛,天空的太阳洒下点点的金光,那花,那木,那翩跹飞舞的彩蝶就都变得更加明丽轻快,激荡着看客的心弦。 
  林无尘脚步轻快地在花间走过,却脚不沾地,只恐不小心踩踏了地上的花花草草,惊扰了花间精灵。 
  花丛间,一个白衣胜雪的少年就那样飘过花丛,他在欣赏一路的百花绘成的天然山水画,却不意自己也是这画中亮眼的一笔。 
  突然,林无尘停下了脚步,驻足在桃花树下,上前几步,细细抚摩树上的纹理,纤细修长的手指与灰色粗糙的树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现其细腻的光泽。 
  林无尘伸手进入树洞,掏出了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包着很多竹片,上面是刀刻的痕迹,仔细分辨,可见其上是几行小字。 
  一行小字是这样的:冬,师傅未归,我心忧虑。 
  另一行小字这样写道:年了,我不练功,只顾玩,师傅斥责。 
  …… 
  诸如此类的琐事,竟然刻了满满的一包竹片。 
  林无尘重又将那些竹片用布包包好,放回树洞去。轻巧地越上枝头,摘了几枝开得最绚烂的桃花,这才踏步而去。嘴角上自然而然地就流露出笑意来,竟比三月的桃花还灿烂夺目,让人移不开眼。 
  远远地,林无尘看见了那个白色的木屋,木屋前有条小溪,溪水淙淙流过,唱一曲动听的歌谣,房前有几株茉莉花,正自开得正芬芳,独特的馥郁香气迎面扑来,林无尘深深地嗅了一口,那是自己最喜欢的花,以前也是自己央求师傅栽种的,师傅微笑着点头应允。 
  推开竹门,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林无尘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尽管站在门外就已经知道屋内无人,可是推开门,看到寥落的房间摆设的时候,心中怎会没有愁闷呢? 
  一张桌子,四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玉瓶,地上铺着柔软的红色地毯,那是自己的杰作。林无尘甩掉脚上的鞋子,赤脚踏入其中,却并不显得冰凉。 
  轻轻地,他走到桌前,看着那个空空的花瓶,以前自己在的时候,总是自己插花其中,如今,自己两年未归,这个瓶子却已经空了。林无尘赤脚到房前的小溪边打上水,如果让师傅看到自己现在没有教养的样子,肯定是又要念的,以前自己就因为懒的关系经常赤脚到外面,师傅就经常说自己不成样子,有一回还踩到了陶瓷碎片,脚上流了血,师傅当时多生气呀!想到这里,林无尘的嘴角牵引出一个微笑。装满水瓶后,林无尘把自己采摘的几枝桃花插于其上,这才满意起来。 
  走到房里,因为初春天还有凉意,林无尘就将门掩上,右手放在桌上,支着下巴,犯起了迷糊。 
  突然,外面'吱'的一声响,林无尘起身拉开门,那只白色的大鸟就'呼啦'一声飞进来。 
  林无尘微笑道:'雪儿,找到师傅了吗?' 
  白色大鸟叫了一声,林无尘高兴起来:'快带我去。' 
  白色大鸟于是转头向外飞,'碰'的一声头撞在了门上。林无尘笑骂:'笨鸟。'白色的大鸟眨着眼睛,似乎有什么委屈似的。 
  林无尘微笑着去开门。 
  一人一鸟就那样在繁花满地的路上一前一后,远远地消失了踪影。 
  '笨鸟,师傅到底在哪呀?他那么厉害,怎么就算不出我今日要回来呢?还是他又偷懒,许久不打卦了。' 
  '是谁又在说我懒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随着风声送进了林无尘的耳中。林无尘回头,看进了一双带笑的眼中,那眼,那眉,那鼻,宛然是风千羽,十年的光阴不曾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他依然是当初初见时的清雅俊逸。林无尘一头撞进风千羽的怀中,轻轻喊了一声'师傅'。 
  '菲儿。'风千羽唤了一声,如同叹息。 
  林无尘,正是当年的刘若菲,也就是林尘心,两人合二为一之后,林尘心便改了个名字叫'林无尘'。无尘无尘,从此之后,天下再没有林尘心,也没有刘若菲,有的只是她林无尘。只是风千羽总是改不了口,唤她菲儿,起初自己还大大的反对,时日久了,便也随他去了。 
  在风千羽的身边,林无尘不再是江湖中那个叱咤风云的小公子,而只是个孩子,一个单纯的需要温暖的孩子,她可以随意的撒娇,刻意的刁瞒。她知道,风千羽会纵容她的一切,十年的时间,她在风千羽的身边从两岁成长到十二岁,尽管自己一直都有一颗成熟稳重的心,但是在自己拥有一个小孩的身体后,她也刻意地忽略了那些,只单纯地想做一个孩子,找寻着属于她的童年的幸福光阴。而风千羽,成为她身边唯一的一个可以提供她这样东西人。 
  '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呀?'风千羽微笑,脸上有宠溺的神情。 
  '师傅猜猜看。' 
  '这我可猜不出了,以你闯祸的速度和工夫,我哪里能猜出来呢?' 
  林无尘嘟起了嘴,一点也没有平日冷漠的样子。 
  '那师傅就猜猜吧。'风千羽好笑,略做思索道,'是拿了少林的易筋经,还是偷了天绝宫的天一神水或者是……' 
  '师傅!'林无尘很无奈地打断了风千羽继续的指摘之词,虽然自己的确做过那样的事,可是每次拿出来玩过自己都又给放了回去,哪里算得上一个偷字,顶多也就是借罢了,而且那些东西,自己当真是好奇的紧。只是说来好笑,那些东西哪里是什么宝贝,那经不过就是普通经文,那水也不过就是一般的泉水,哪里有什么神奇的地方,亏得那些人还把那些东西当宝贝似地藏着? 
  '好了,不说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这个徒弟他倒是了解得很,出去了两年,都没有想过要回来,早就玩得乐不思蜀了,今日竟然破天荒地赶回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是自己也解决不了的大事。 
  '师傅,我救了一个人。' 
  '这是好事,我早就告诉过你人要心怀慈悲。' 
  '可是那个人又救了我。' 
  '知恩图报,你没有救错人。' 
  '然后他就受了重伤,徒儿无法,只得来求师傅。' 
  '所以你就回来找我来了' 
  '只是顺便而已,最重要的当然是徒儿想师傅了。'在林无尘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肩上的大鸟眨了眨眼睛,似乎连它也不相信自己的主人呢。 
  '这样呀……'风千羽的声音拉得很长,有着无奈和无力的宠溺。 

  第十四章 师父的心事 

  '师傅,我这一趟遇到了许多有趣的事儿,回头与你讲讲。'林无尘平日淡然的眸子此刻染得亮晶晶的。如果此时有人见了她,绝不会再说小公子面冷心冷,巨鸟扑楞了一下翅膀,从林无尘的肩头飞起,一直飞向遥远的天际,最后只留下一个小白点。 
  '师傅小时候总是背我,现在还能背得动吗?'林无尘想起小时候走不稳路,总是喜欢趴在师傅的肩头看星赏月,偶尔还会吟诗弄词,然后就是笑若银铃,那样的时光是她上辈子和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风千羽走到林无尘前面弯下身道:'上来吧' 
  林无尘欢呼了一声,上去抱住风千羽的脖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快意地闭上了眼睛。 
  回到木屋,林无尘将自己如何救下靖王,靖王又如何救她一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听着林无尘的叙述,风千羽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当林无尘提到空爵皇帝赵彻时,平时一向端凝沉着的风千羽却腾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师傅……'林无尘诧异地望向风千羽。 
  '这一趟师傅不能陪你去。'风千羽沉吟了半晌终于道,他不想再见到那个人了,为什么连他躲到这里,依然无法摆脱那个人呢。 
  '师傅,您认识当今圣上。'林无尘这句话问得很肯定,他晶莹的瞳仁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只是她无法想象,师傅与当今圣上,那是怎样的相遇,相离。 
  '菲儿,你知道树遇静为什么风不止吗?'风千羽缓缓坐下,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枚宝石戒指,他抬手抚额的时候,似乎闪亮了一下。他的眉毛不再舒展,似乎隐藏着忧伤,他的嘴唇抿成一道线,线条不再柔和,就连他白色的袍子都显得沉郁。桌子上玉瓶中的桃花开得正艳,风千羽的眼睛似乎停留在上面,又似乎透过桃花看到了别的东西。 
  '师傅。'林无尘又唤了一声,为什么师傅的眼神令她心慌,为什么开得正艳的桃花似乎被师傅茫然的目光染上了哀伤?为什么师傅抚额的白晰手指显得那么纤弱?为什么这样的师傅让他感到害怕而陌生? 
  '一百零八。'缓缓地,风千羽吐出了这几个字,他的眼睛突然变得幽深幽深,呼吸也变得粗重。 
  '什么?'林无尘脱口问。 
  '一百零八条人命。'风千羽一字一顿地说完,眼眸深处有火焰跳动。 
  '二十年前,赵彻初登大宝,风家却一夕之间化为乌有,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在朝廷是举足轻重的一个家族却在只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而惨遭灭门。' 
  若干年前 
  '本王若登基为帝,惠儿为皇后,你就是丞相。'十八岁的赵彻意气风发道,指点江山的气势展露无疑。 
  '谢殿下!'风千羽同样的神采飞扬,语声洪亮。 
  那时候,他们一个是将来帝位的最热门人选,一个是权倾朝野的一国之相的长子。不远处,在桃花树下立着一个蓝装丽人,秋水为神,玉柳为腰,娥眉淡扫,肌肤胜雪,宛然可比仙子,那是风千羽今年正值花季的妹妹风千惠,已经与当朝太子赵彻定下亲事,只等三月后过门迎娶。 
  三人自小便相识,赵彻与自己的兄弟向来不亲厚,却与风千羽意气相投,两人无论是气貌风华都是空爵有一无二的人物,在佩服对方的同时,便结下了牢不可破的友谊。 
  只是这一切表面的美好和睦都辗碎在五个月后的大火里了。赵彻三月初登大宝,风家五月就遭了屠杀,满门一百零八口人,被冲进去的黑衣人屠杀殆尽,血在风里流着,见者触目惊心,随后又以一场大火将这一切罪恶俺盖一空。火光通天的黑夜里,一双眼睛冷冷地盯着这一切,他的白衣残破不堪,肩上插着一把刀,然而他却从那场足以焚烧一切的大火里爬了出来,先是伸出一只手,最后连脚也出来了,那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是这场屠杀里唯一存活下来的人。或许他比风府里的老鼠和昆虫还幸运得多了。 
  …… 
  '师傅'林无尘又轻轻唤了一声,风千羽还是没有反应,仍然沉浸在久远哀伤的回忆里。林无尘于是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风千羽身边,握着他冰凉的双手。 
  风千羽右手的长手指颤动了一下,然而目光沉痛,像冬天冰冻的河川。 
  '自古以来,功高震主便是大忌呀'林无尘缓缓而有力地说了。 
  '师傅洞晓天机,看透生死,难道还参不透这些吗?'说这句话的时候,林无尘的眼中哪里还能寻到一点点稚嫩,一点点无邪,那根本就是一个智者的眼睛,眼波流动中有什么东西仿佛要破土而出。 
  风千羽的眼珠终于开始转动了,只是声音依旧低沉:'这些我又何尝不知。' 
  '只是身在其中,难以超脱。'林无尘续道,握着风千羽的手紧了紧:'师傅,把那一切都忘了吧,既然你从来没想过要报仇,就把自己也放了吧。原谅那场大火里唯一的幸存之人,原谅自己曾经视仇人为兄弟,更原谅自己不能为亲人报仇。' 
  风千羽定定望着自己的这个徒弟,这才是真正的菲儿吧,理智得近乎冷酷的一个人,可是他也知道,她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帮助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报仇呢?'轻轻地,淡淡地,风轻云淡地,风千羽笑了。 
  '因为师傅的心中不仅有自己,还有天下。'林无尘也笑了。 
  '师傅不想天下混乱,如今四国鼎立,堪称平衡,任何一国意外的发生都足以打破这种平衡,更何况,师傅已是世外之人,悲天悯人之心有之,往日种种,偶尔思之或许可恨可怨,可是师傅不会冲动一时为天下招来祸端的。' 
  '知我者菲儿也。'风千羽轻叹了一声。'不知道你这样的人,究竟是哪里出来的。' 
  '我就是在师父身边长出来的,师傅忘了?'林无尘笑了,这一次,她笑得宛如孩童,没有心机,没有冷酷。 

  第十五章 赌局 

  第二日,林无尘带着风千羽刚炼制好的疗伤还魂丹匆匆上路,抵达靖王府之时,马刚刚停在门口,自已尚未去敲门,早有小厮迎上来牵马,一面敲门一面道:'公子快进去,太后还在靖王房里坐等呢。'林无尘匆匆赶至靖王房中就看到太后趴在靖王的床旁,一直握着靖王的手,发丝略显凌乱,衣服也皱了,可是那个对仪表一向考究的太后却浑不在意自己的狼狈,见到林无尘进来,急急问出口:'可有请到人?'林无尘摇头道:'没有,不过却带来了救命的仙丹'一面说一面从箭袖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躺着三颗碧绿的丸药。林无尘拿起桌上下人刚拿来的水壶倒了半杯水放在桌上,来到靖王爷跟前,太后退开一步,林无尘扶起靖王,又在他的身后垫了一个靠垫。然后用一只手掰开靖王的嘴,另一只手将丸药送入靖王口中,示意下人拿来水杯,灌进靖王嘴里。一切完毕后,再扶靖王躺下。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分拖泥带水,太后默默看在眼内。 
  自林无尘给靖王吃了那粒丸药之后已过了两天,在这两天中,靖王依然不见醒转。一批批的名贵药材补品不断往靖王爷的房中送,只是那些补药进到靖王口中的却很少。太后寸步不离靖王身边,喂汤喂药,衣不解带。至于林无尘则是远远地躲在靖王府的一个厢房里。 
  王府中人都道:'这林无尘怕是没本事治好靖王爷的伤,所以避祸去了。'这话传进了靖王府新管事袁术的耳中,大大地将众人申斥了一番:'你们以为这林公子是什么人,他可是江湖眩鼎鼎大名的小公子,剑法精妙无双,怎会是个信口开河的人,必定是有了万全的把握才会说的。'于是,靖王府中,关于小公子的种种传闻和说法就流传开了。有人还特地去打听了这小公子的种种生平事迹,比如他什么时候出道,练的是什么剑,用的是什么招,穿的是什么衣服,喝的是什么酒等等细小入微的地方,也能让靖王府的人谈论上半日。 
  在这种情形下,王府中人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林无尘的拥护者,赞美歌颂极尽所有华丽之词句。一派则是林无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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