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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攸悠我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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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荀攸沉默片刻,一句从穿越前就想了很久的话脱口而出:“司马,其实这世界不是选择题。硬要坚守选项,只会两败俱伤。”

    “选择题?选项?”荀彧怔了怔,“那是什么?”

    “咳……”荀攸囧,“我是说,这个世界并不一定要非此即彼,你的想法,和奉孝的想法,也许可以融洽共存呢。”

    荀彧似乎被他说得一震。眸色一转波光粼粼,渐渐光彩大盛,如同点燃了希望的焰火。

    荀攸也没想到自己的话竟起了这么大作用,正要继续说,忽然听到有人高声叫道:“报!吕布围城了!”

    荀攸和荀彧对视一眼,顾不上再说什么,立刻快步向城墙走去。

    虽然很深刻,不过在这个火上房的时候搞理论研讨,他俩一定是羊肉吃多了!

    现在要是丢了兖州,曹操是不用颠覆这世间的规则了,他会被这规则颠覆了……

    吕布全军包围濮阳城。

    吕布照例在城下耀武扬威,荀攸照例在城墙上打哈欠。吕布同学你的汉语言文学需要修炼,每次都是那一套“吕布到此尔等受死”,你不烦我还烦呢。

    正这么想着,城下乱箭齐飞。荀攸赶紧躲到了城墙后头。这一躲,正看见李银也蹲在城墙下头,正捧着一块羊肉啃得开心。

    ……他刚才告诉李银把自己的那份羊肉吃掉就好,结果丫跑他面前吃来了!荀攸望天翻了个白眼。

    李银啃得正高兴,忽然“唔?”了一声,使劲嚼了几下直着脖子咽掉嘴里的羊肉,囔囔地说道:“先生你看!”

    荀攸顺他目光回头看去,却见一支箭插在身后的城楼的木头柱子上,箭上白花花的,似是绑了什么东西。

    李银把剩下的羊肉整块塞进嘴里,用力在衣甲上擦擦手,跑上去把那箭拔|出来,递给荀攸。

    荀攸看那箭上,用细线绑着一幅白绢,上有字迹。

    解开细线,取下白绢,展开看那上面的字,还没看正文,最先看到落款,乃是两个字:“张辽”。

第 15 章

    没想到会收到张辽的来信,荀攸立刻开始看信。

    张辽信中所说,简而言之,就是他愿意接受荀攸的劝降,反叛吕布,投靠曹军。而且还约定了明夜三更时分,以白旗为号,他将起兵诛杀吕布,请曹军到时开城接应。

    ……荀攸抬头看了看天,太阳没从东边下山啊。

    围城战中,只听说过城里人投降要与城外人联络,从没听说过城外人反水要和城里人联络的。——根本用不着啊!你张文远手下有兵有将,要反水,直接动手,然后隔着城墙一喊,城里人不用你说就能开城支援了!就算你反水失败,外面天大地大,不像城里无处可逃,见势头不好溜之乎也不就行了?冒着危险和城里人联络做什么?

    何况荀攸也根本不相信张辽会投降曹军。明摆着吕布强,曹军弱,张辽对吕布又很忠心,昨天面对面的劝说都没劝动他,怎么回去呆了一天,就忽然改了主意?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张辽是诈降。

    只是这诈降的水平未免太过低级,荀攸心想,张辽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会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要比武力,荀攸荀彧绑在一块也抵不上半个张辽,可要比智力,就算是再高明十倍的计策,也能被这两人识出破绽。张辽这不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么。

    但是诈降信既然送来了,没理由不好好利用。荀攸捏住信一跃而起:“我去找曹将军。”

    刚一起身,就听后面风声疾响,旁边的李银慌忙猛地一推他:“先生小心!”

    荀攸被推得一个踉跄,后背撞在墙头坚硬的石块上,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再抬头,便见一支箭在他身边飞了过去。

    我说……隔着一丈多远,连我的衣服边都擦不着,你至于么……

    荀攸揉着后背爬起来,再向城下看去,却见张辽白马正在城下,挽弓搭箭,见荀攸从城上冒头,却将弓箭收了回去,挥鞭一抽马儿,转身往城那边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荀攸觉得张辽抽马的动作异常用力,像是在泄愤。

    吕布在城下吆喝了一阵子,天便黑了。他也不在夜间勉强攻城,收拾自家队伍,后退一里,扎营下寨。

    荀攸找到荀彧,将张辽的事告诉了他。

    荀彧完全同意荀攸的看法,两人商议之后,决定将计就计,假意接受张辽的投降,然后预先布置伏兵,将诈降的敌人一举歼灭。

    荀攸亲笔给张辽写了回信,道曹军接受他的诈降,以白旗为号,开西城门接应。

    第二天白天,吕布也没有攻城。也许是在等待晚间张辽骗开城门,一举建功。荀彧等人则加紧部署,在西门埋伏下强弓硬弩,绊马索,铁蒺藜,专等张辽来入圈套。

    三更时分如约而至。

    头顶一钩弯月,城上几点小星。城头只点燃了十几个火把,分散在城角四周,哔哔啵啵地燃烧着。城上一片寂静,在外面看来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但其实所有曹军都手拿刀枪,身披甲胄,隐藏在城墙后、城门边,整装待命。

    荀攸从垛口向下张望,吕布营中也静悄悄的。模糊的月光洒落大小帐篷,荀攸在心中诅咒那些帐篷都变成坟包。

    忽然,一杆白旗被高高挑起,在漆黑夜色中分外醒目。

    ===2。12补更===

    荀攸朝后打了个手势,身后人会意,把敌人来了的消息一个一个传了下去。

    荀攸继续向外查看,他其实是有点担心的,吕布那家伙的武力值实在不能以常理来测算,虽然他们做好了准备,可还是怕到时拦不住吕布,弄巧成拙。

    但如果不利用这个机会,一味死守城池也不是制胜之法。

    不过……

    荀攸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从城下人的动向来看,来的好像只有几千人……

    难道是张辽一个人来了?

    没道理啊,如果是诈降,吕布一定会率大军跟在身后,好等开城门的时候一拥而入。张辽一个人来算是怎么回事?

    荀攸快步下城,曹仁已领兵聚集在西门门口,见他下来,一点头道:“先生等守城,我去会会这个张文远。”

    虽然有点奇怪,荀攸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便道:“将军不可恋战,得手即回。”

    “放心。”

    从城门的缝隙望出去,渐渐看到了敌军的身影,借着火把模糊的光亮,看见张辽出现在队伍最前,依然是白马长枪,形貌威风。

    隔着护城河,听到他低声叫门道:“曹军开城!”

    曹仁猛地一挥手,鼓声大作,城上蹲在垛口后的弓箭手齐刷刷站起。霎时,乱箭齐发。

    张辽军猝不及防,当头的几人率先中箭倒地,接着士兵们连忙挥舞兵器格挡箭矢。

    秉持着节约一点是一点的原则,只射了一轮,曹仁就挥手制止了弓箭手,喝令:“开城门!弟兄们跟我杀!”

    吱呀一声,城门大开,杀声震天,曹仁领八千精锐从门口冲出,

    张辽喝道:“曹将军,这是何意?”

    “无他,取汝首级尔!”

    荀攸囧,曹仁将军你真有心情,这种时刻还能拽文。

    曹仁马儿旋风般冲到,对着张辽抡戟便刺,张辽挺枪迎上,“当”的一声脆响,第一回合,两人不分胜负。

    曹仁兜转马头,大喝一声:“再来!”

    于是乎,枪来戟往,你剁我砍,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以上纯属脑补。

    ……咳,事实情况是,荀攸在城里,离得又远,天色又黑,根本看不见曹仁和张辽到底是怎么打的。他的任务只是看好家门,及时接应,不要让张辽钻了空子。

    不过,话说,为什么吕布还没来?

    张辽带来的人马看来不多,最多有三千人。大约是带人太多就不像投降的样子了。而他遇上了曹仁早有准备的大军,很快沦为下风。问题是,曹军迎战的规模可是按照吕布亲自领兵来准备的,吕布迟迟不露头,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荀攸甚至开始怀疑张辽是真的要投降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快步跑来,低声叫道:“先生,吕布攻打东门了!”

    噢漏,原来是个声西击东之计!

    荀彧立刻派人赶去支援东门。

    虽然有些意外,但倒也并不担心,濮阳东门有荀彧镇守,料来还能挡得住吕布的进攻。

    很快就听到城东门传来震天喊杀声,战争激烈起来了。

    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时间迅速地过去,战争残酷地展开。

    荀攸指挥弓箭手适时放箭,并不断将伤员们接引回城内。一时又再度登上城墙,对曹仁高声提醒道:“曹将军,不可恋战!”

    这时他看见了张辽。

    战马四蹄如飞,正在曹军中往来穿梭,每出入一次便带起一溜血光,势不可挡。他带领的士兵越来越少,但他的动作并无迟缓,多次身陷重围,却每次都能突围而出。

    箭矢对他无效,兵器也不能伤他一根寒毛,有很多次锋刃已到他身畔,却被他以毫厘之差避过。

    果然是勇将。难怪曹操会喜欢。

    荀攸这么想着,就走神了,而他忘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战场上是绝对不能走神的。

    他没想到武将的眼力强于旁人,纵使黑夜之间,火光微弱,纵使人影重重叠叠,但若想给目标来个百步穿杨,也并非全无可能。

    他更没有想到谋士的惯例不穿铠甲,让他在一群黑衣黑甲的士兵间是多么显眼,他站在城头上时,素色深衣随风摇摆,飘飞的衣袂不是凭虚御风,而是**箭靶。

    只是后来荀攸想明白了,张辽早就想杀他,白天那一箭就是想要杀他,只是为了诈降之计,不得已才射偏了而已。所以李银才会那么慌张,他看到的箭本就是对着荀攸瞄准的。

    而此刻,再没那些顾虑,张辽非常不客气,不留情,不给人反应余地的,一箭飞来。

    箭刺入身体只是一瞬间,那一瞬间荀攸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他对于这种疼痛太陌生,陌生到神经都慢了半拍,只是感到被一股极大的冲击力推得向后倒去,接着后背重重撞击在土地上。

    然后才是让人难以承受的剧痛。

    意识离开身体的前一刻,荀攸心里想的是……

    他一个皮薄馅脆的奶妈,至于这么吸仇恨吗?

    所以说,太过相信历史什么的,果然不是好事。

    历史上的荀攸同学一直毫发无损,而穿越过来的荀攸,还没在曹营待满一年,就受了两次伤……好吧,本尊那一次不算。

    有一块铁箭头在身体里的感觉,就像是被塞进了一块火辣辣的大辣椒。这比喻听起来新鲜,但若感受过那种又疼又热又时时刻刻煎熬着,无法摆脱的痛苦,绝对不会有人再想尝试第二次。

    所以,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荀攸很希望自己可以再睡回去。如果一直睡就不用忍受疼痛,他不介意一直睡到伤好的那一天……

    可惜,伤口痛得不能睡,再加上李银大惊小怪的声音又响起来,震得人几欲耳聋:“先生,你终于醒了!”

    我说,可不可以别每次都重复这一套开场白啊?

    好吧……不仅李银要重复,荀攸自己也得重复,强忍着右肋下一阵阵的疼痛,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看起来是白天了。

    “一天多了,先生,您觉得怎么样?军医说了,要是痛得受不了,可以咬住布巾!”李银手里变戏法般拿出一块布巾,看样子只要荀攸一点头,马上就要往他嘴里塞。

    ……荀攸无语。

    好吧,痛着痛着就习惯了,问题在于,荀攸勉强动了一下手,摸了摸肋下……我说,都一整天了,为什么这箭头还没□啊?

    荀攸把自己的疑惑提出,李银苦着脸说道:“先生,军医说,您的身体状况不好,贸然拔箭怕受不了……”

    ……不拔箭我就受得了了?身体里有个箭头谁能受得了啊?而且这年头没有麻药,发明麻沸散的华佗现在还不知在哪个旮旯里云游。昏迷的时候□还不那么疼,非要等人醒过来再拔,再忍一遍疼么!

    庸医!绝对是庸医!荀攸在心里抗议了一万遍。

    ……好吧,其实他是可以理解的,军医那水平,和后世的校医没啥两样,缩手缩脚,生怕给他治出个好歹。

    但是那也得拔箭,荀攸很确定就现在这个生活条件,不拔箭,他身体只会越来越差,绝对不可能将养得好。

    而且时间也不允许他在这里挺尸,他都能听见外面隐隐的喊杀声,吕布又在攻城,战争一定很艰难,他可以猜到荀彧曹仁已经忙得没有时间来探望他。

    荀攸咬了咬牙,说道:“李银,你去找军医,让他现在就拔……只是拔箭头而已,又死不了人。”

    ……应该是……死不了吧?

    经历了这么一回,荀攸对历史上自己的不死之身也有点怀疑了。貌似他最近经常和死神打擦边球,一不小心,就真被请到地府吃便当了。

    但那又如何?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既然来了这个世界,只能遵守这个法则。

    生死之事,我命由天。

    李银迟疑了一下,见荀攸语气坚决,还是不敢不听,答应了一声往外走。荀攸突然叫住他,又问了一个重要问题:“前夜战事如何?”

    “哦!”提到这事,李银眼里有了亮光,利索地回答道:“张辽大败,攻城的吕布也被我们击退了,曹将军缴获了不少军资呢!”

    那就好……

    “就是听说,张辽好像没有回去……”

    荀攸一怔:“恩?”

    “张辽好像没再回吕布军里。”李银挠着头道,“不知为什么,听说他领着手下残兵,投奔西北方向去了……”

    哎?这是怎么回事?

    小剧场

    公达:一箭躲开了又来一箭神马的,坑爹啊!

    某叶:你自己都说了皮薄陷脆吸仇恨……

    公达:……我可以洗职业吗?

    某叶:……

番外一:不彻底的反水(上)

    张辽第一次见到荀攸,是在先被他骗了一次之后。

    听到探子回报前方的队伍是高顺将军所部时,他只是怔了一下,想高顺不是守城南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了?那时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只因他没想到有人能把谎话说得这么顺溜。

    然后他听到前方一阵骚乱,有人叫道:“是曹军!”

    再然后,张辽看见一抹水色身影,在身披重铠的将士中分外显眼,又分外明亮。一时火光跳跃,残影重叠,铁甲森森,马蹄声碎,惟那一抹明亮的颜色,突兀地闯入视网,昭示着战场上最不和谐却又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谋士。

    而那位谋士早在他看去之前,就已经拨马回头,连打个招呼的意思都没有,毫不客气地……狂奔而逃。

    那就是敌军的领头者,也是对他耍了个障眼法的人。

    张辽有些好气又好笑,为了自己轻易上当而好气,为了那人的仓皇逃命而好笑。如果对手是曹仁,或者曹营的任何一名武将,他都会施展毕生所学,与之全力一搏,然而对手是个谋士,他和人家一对一硬拼,显然胜之不武。

    胜之不武也还是要胜的,张辽便下令:“全军追击!”

    没想到那谋士也颇为顽强,被紧追慢赶的过程中,他先是扔出旗帜辎重,诱使张辽军抢夺,然后又点燃荒草,以火计阻挠追兵脚步。

    旗帜辎重乃是立军功的象征,所以,纵使张辽大声约束军队不可停步,仍是有不少军士跑去捡拾旗帜,行军速度为之放慢。

    不过,他们与敌人的距离终究是越来越近了。

    后退无路,那人又玩起了第二个花样,叫张辽上前来,他有话说。

    张辽再度觉得好笑,此时那人的境地,接近穷途末路,可他却还想拖延时间。

    但他既然想说话,不妨听听他说什么好了,碍于两军交战的礼节,也是对这个还算善于应变的谋士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兴趣,张辽越众而出,来到两军阵前,朗声道:“我是张辽,你有什么话说?”

    但是很快张辽就为这个决定后悔了。

    他若是也多出两千年后的网络背景,大约会创造出这么一句名言:宁可去查这世界是否有鬼,也千万别无聊地去听谋士那张破嘴。

    那张破嘴的话音不高也不犀利,然而一句话戳中了张辽的痛处:“吕布一朝败亡,将军当何去何从?”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每一位劝人投降的说客都会说这句话,直听得人耳朵都起茧子。然而这句话的杀伤力也同样屡试不爽,因为几乎所有被劝降的对象都对自己的主子有着这样那样的不满。

    张辽也无法例外。

    张辽跟随主公的轨迹,其实相当被动。这年头的武将大多如此,讲究从一而终,主子不败亡,就不换新主子,即使主子败亡,还有个要不要效死节的问题。张辽先是被丁原征召为将,后来丁原死,京师为董卓独霸,他便只得跟了董卓。而后来董卓又被吕布所杀,他又只得跟了吕布。而后来吕布死了……好吧,吕布现在还活着。

    张辽对吕布的为人,其实是有点无奈的。这家伙你说他傻吧,他也知道趋利避害,为国除贼——虽然除贼的直接原因是貂蝉。你说他精吧,三姓家奴的名声也是能随便背的?你换的主公多一点没什么,但你不能每换一个主公就认人家做干爹。更糟糕的是所有的干爹都死在他手里,若评选三国十大高危职业,“吕布的爹”大约要排行第一,比“的卢的主人”还靠前。

    背信弃义、反复无常,这让吕布每次上战场都要挨骂,而做他的手下,也就免不了陪着挨骂。挨的骂多了,张辽心里也很不舒服,也曾怀疑自己是跟错了人,自古以来,正人君子未必能得天下,然而臭名昭著到路人皆知者,往往更与天下无缘。

    但是吕布这人仍有一个好处,就是他勇武,少心机。像张辽这样的为将者,最厌烦猜测主公的花花肠子,若领兵在外,主公还给他们穿小鞋,那就实在太闹心了。

    所以,张辽暂时没有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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