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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攸悠我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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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初见时那个风采翩然的荀公达哪里去了?

    之前的担心,焦虑,乃至绝望,现在都变成生生的心疼。曹操的目光深不可见底,慢慢地亲着荀攸的额角:“公达,少想点军务,赶快把身体养好,这是命令……听话……”

    听着曹操沉甸甸的语气,荀攸怔忡一刻,苦笑:“丞相,你难道是因为我……”

    难道是因为他,才退兵的?开玩笑吧……他一定是做梦吧?

    可是对上曹操的目光,荀攸从里面看到了再确切不过的真实。

    “天下什么时候都可以打,乌桓什么时候都可以平。”曹操语气回复了沉稳自信,像是陈述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实,“但是若没了你,就再也没机会挽回了。”

    要,要不要这么深情的表白啊?

    荀攸被这句话压得半天无话可说,叫了一声:“丞相……”

    “休息吧。神医华佗已由许都来此,没几天就能遇上了。”曹操把他放平在床上,注视一刻,忽然正色叹道:“我没允许,不能轻易说死。公达,我可要罚你。”

    荀攸微笑:“是……听凭丞相降罪。”

    “这时候倒又老实了?”曹操拍了拍他手背。“罚你病好之后与我再征乌桓,南取襄阳,跨江击孙权,雪域擒马超。”

    北征乌桓,南取襄阳,东破孙权,西擒马超。

    真的可以么,如果熬过这一关,他真可以与曹操踏遍山河,一统天下?以为已经失去的梦想,竟可以再度握回手中?

    荀攸合上眼,再睁开,眸光清澈:“是,属下领罚。”

    接下来的几天,荀攸时昏时醒,虽然病情没有明显好转,但也没有再恶化,就这样一直拖着。

    清醒的时候就会思考这是怎么一回事,天命的紧箍咒,莫非已经不套在他头上了?

    从侍从们只言片语之间,他也零星知道了当日的情景。本以为是张辽给曹操通报他的病情,曹操才赶回来的。但听那些人说,曹操竟是行军到一半便突然回军,放弃了原本奇袭柳城的计划。

    当时对曹操的这个举动,大部分下属都不能理解,然而曹操态度坚决,他们没人能触曹操的霉头,只得一肚子疑惑地跟着他倍道兼程赶回来。

    曹操赶回南皮,只与张辽是前后脚,荀攸已经性命垂危,曹操大发布告寻找医术高明的大夫,又写信回许都,急召神医华佗。

    为了让华佗早一日到来,他干脆带荀攸拔营启程,日夜兼程赶往许都。

    为什么?为什么曹操会突然撤军?

    荀攸想不出答案,或者说是答案明明摆在那里,只是不敢相信。——曹操是为了他,放弃了平定乌桓的计划。

    曹操经常会来他的车里,一呆就是一下午,大多数时候喂药喂水都是曹操亲自动手,吃东西也是一样,逼着也要他吃下去。曹操泡在这车里的时间太长,荀攸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会有多少人觉得此举异常,会有多少人在怀疑他们的关系了。

    不过那又怎样呢。事到如今已经完全不必在乎了。

    有一天大梦醒来,天色已是昏黑,曹操不在,大约是有事去处理了。

    安静的车厢里,一声不闻。荀攸发着呆,消化着刚才梦中的情景。

    刚才梦中,恍惚忆起多年前在颍川的情景。他曾与戏志才和辛评一会,这两人都通天象,闲来无事在一起聊天,说些玄乎又玄的台词。

    “既然天命恒定,你为何又说天命可以更改?”辛评席地而坐,坐得端端正正,问道。

    戏志才悠然晃着手头的扇子,笑道:“天地万物都有规则,但‘规则’这个东西,总是用来打破的。”

    “唔,要如何做?”

    “谁知道呢,天堂地狱,也许只是一念之间。”

    辛评冷笑一声,不以为然。荀攸在旁听着,只是不语。

    戏志才转目对荀攸道:“听说君曾得一物,名曰铜雀?或许它是改变这世界的契机。”

    “但最终结果如何,在天命,在人为,在一心一念之间。”

    ……

    荀攸呆呆地看向窗外。军队正在趁夜行军,火把明耀,照亮人们的面孔。这支队伍原本有机会踏平北地,却因为他而撤兵南归。

    因为曹操的那个突如其来的决定,所以所谓的天命被打破了么。

    他以为只有他自己在扭转历史的车轮,因而被拖到扯下压得粉身碎骨,但是现在不是他一个人了,曹操一个与历史截然不同的决定,便救了他,也将历史带入了新的轨道。

    这个世界终究不是他记忆中的世界了。

番外四:爱江山更爱CP


    曹操摸着身下人的脸颊,触手湿凉,叫了两声公达,他全无反应,已是沉沉昏睡过去。

    这样大白天做还是第一回,以荀攸往日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更遑论主动引诱。而且看他体力也大不如前,只是两次而已,竟然做到昏过去了。

    既然撑不住,何必勉强?

    叫人送了来热水,亲自动手给荀攸清理干净,然后扯过被子给他裹住。想了想又将被子掀开,帮他把衣服穿好,掩住周身爱痕,才又扯被子来盖上。

    这么大的动静,那人由着他摆布,竟像是没有丝毫感觉。

    曹操自己也穿好衣服,坐到床边,手再度摸了摸荀攸的脸颊,那里已经有些发热,像是发烧了。他脸上终于不是青白色,泛起了晕红,但看来也是病态,愈发让人心惊。

    曹操起身,大踏步走出去:“来人,叫辆马车送荀军师回去。还有,叫军医去看,到底是什么病,要尽快治好!”

    虽然记挂着荀攸的病情,曹操却不得不出征离开南皮。

    骑在马上,板着脸检阅军队,将士们个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昂,曹操却有些魂不守舍。

    之前向导已经说过,此番行军,路途艰险,还要提防蹋顿得知消息。在别人的地盘上打仗,总是要加倍小心的。

    但曹操的心思却没有完全放在这场战争上。

    目光再一次扫过人群,没有看见那个人。往常荀攸总是跟在他身边,在很多铠甲鲜明的将军之间,在“曹”字大旗之下,没什么存在感,但只要曹操回头,总会看见他。淡淡地冲曹操笑。

    今次没有了……

    曹操觉得胸中升起一股烦躁。大战在即,主帅心存疑虑,乃是兵家大忌。但他就是静不下心来,思维不断开小差,甚至连有人跑来报告整装完毕都没有听见。

    身后副将等了很久,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丞相,是否出发?”

    曹操回神,忍不住再向队伍里看了一眼,终于点头发令:“向导引路,出发!”

    行军路途经过一片大沙漠。天气寒冷,风沙又大,人人掩住口鼻,往往一说话就灌进来一口冷风和沙子。只是碍于军纪,没人敢叫苦叫累,都在咬牙挺着。

    所有人都相信,只要熬过这一关,便可以取得讨伐乌桓的胜利。

    虽然曹操也是这样想……此计乃是荀攸所献,与他不谋而合,曹操从未怀疑此战会取得胜利,但……

    这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是什么……

    曹操勒住马,回头望去。跟在身边的张辽问道:“丞相,您今日屡次回头,莫非是等什么消息?”

    “无事。”曹操转回头,沉吟一刻,又道:“文远,我军千里奔袭,粮草怕是跟不上了吧?”

    “是。”张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得应声。

    “命你即刻回程,至南皮督运粮草。”

    “啊?”张辽愣了一下。这个军令下得蹊跷,押运粮草早安排了专门人手,何必特地让他再跑一趟?

    曹操似看出了他的疑惑,补上一句道:“到了南皮,问问荀公达,如果捉住蹋顿,是杀,还是放。”

    这才是曹操的真实目的所在?张辽似乎懂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真懂。蹋顿不过是个异族首领,地头蛇,势力又不算大,是杀是放很要紧么?曹操怎么下不了决心,一定要问军师?

    疑惑归疑惑,但曹操终究与吕布不同,曹操心机深得多,打仗也靠谱得多,对他的心思,张辽并不多加揣测。既然曹操让他去,他听命就是了。

    于是张辽领命而去。

    曹操眯着眼睛看了看昏黄的太阳。押运粮草都是借口,询问蹋顿的处置也是借口。他其实只是想知道荀攸的状况如何。他总是觉得无法安心。

    寒冷的沙粒,打在铠甲上哗哗作响。曹操抖了抖衣袖上的沙子,想自己打仗从未如此瞻前顾后,这次到底是怎么了?

    荀彧和郭嘉,一人一张案几,各自看得专心致志。

    荀彧是看各地的奏表,尚书台至汉末已成为国家的政务部,他这个尚书令相当于整个大汉朝的管家,各地大大小小的事务录上竹简,成堆地往他这里送,案头永远摆得满满的。

    而郭嘉那边就简单得多,只有一张大地图,他托着下巴盯着辽东一带看,越看越凑近,就快要趴上去了。

    “文若,丞相攻下南皮,可是要继续进军?”

    “是的。”荀彧答应一声。

    郭嘉趴在地图上:“我想……该给丞相写信,别把袁尚袁熙逼得太紧才好……”

    “恩?奉孝你怎样想的?”

    “唔,你先忙你的,忙完了我们再参详。”

    荀彧抬头,对他笑了笑。

    原本他俩的办公地点不在一起,但现在曹操把大批人马都带去打仗了,京都一切从简,郭嘉就厚着脸皮蹭到了荀彧的尚书台,荀彧默默地看他把东西搬进来,也没提异议,就算是默认了。

    荀令君都不提异议,下面的人也懒得去找郭嘉的麻烦,这家伙虽然嬉皮笑脸又爱冒坏水,但人缘还不错,除了陈群那种厉厉君子,一般同僚都不讨厌他。

    屋里萦绕着淡淡的香气,还有淡至不闻的药味。却没有了往日郭嘉低低的咳嗽声。

    今晚荀彧事情太多,这时候还没做完。郭嘉倒又不似往日早早翘班回家,只在这里蹭着。

    屋里静谧,安宁,一递一答,场面和谐。

    这种氛围,却被突然闯入的人打破。

    “令君,有没有南皮来的军报?”

    荀彧抬起头,诧异地看到钟繇脸色慌乱:“尚未……元常,怎么了?”

    钟繇吐出一口气:“……什么时候会来?”

    郭嘉也抬头:“总要再过十天吧。怎么啦,你听到什么谣言了?”

    钟繇环视他们一圈,一字一顿地道:“我看到了流星。”

    荀彧和郭嘉都被他说得一呆,以为他是开玩笑,但看他凝重又哀伤的表情,又不像。

    “呃……”饶是心思灵动如郭嘉,这一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钟繇慢慢转身,拉开门,星光飘然洒入,与荀郭一侧明亮的灯火争辉。

    “流星……但愿是我猜错了……”钟繇一手举起遮住双眼,梦呓般地道,“但愿我猜错了……”

    “看!流星!”有人忽然指着天边叫道。

    曹操抬头望去,果然见一颗小星在天边划过。在这漫漫风沙之地,天色原本昏暗,群星也不明朗,只是这颗流星却耀目非常,猝然进入视野,猝然消失,尾光扫过,留在视网里一尾连缀的影。

    曹操猛地勒住马缰。

    流星!

    不用懂得天象,也知道流星是大凶之兆。有星陨,必主灾亡之事。

    曹操忽然觉得心跳得厉害,这颗流星,预兆着……

    预兆着他的军师,荀攸荀公达的命运吗?

    曹操猛地摇头,绝不可能!

    但是……

    为什么心里会如此惊慌,为什么会升起飞马回南皮的冲动?

    思绪飘向临别的一幕,想到最后一面那人强撑着的微笑,异乎寻常的举动,还有当时没有注意,现在看来,却是深藏在眼底的依恋不舍。

    ……

    难道是说,荀攸竟是知道的?

    难道那一次竟然是诀别?他是预料到自己大限将至,才会做出那种种异常举动?

    像寻找个慰藉一般,曹操按住了腰间的剑柄,自己都没注意手有点发抖。他慌乱地推测着,难道荀攸是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具体是什么时候?是那次在城头晕倒以后?他说是饿晕的,曹操原本也不相信,但也没料到,就到了危及性命的地步……

    一旦有了线索,所有疑惑都迎刃而解,现在回想起来,每一个眼神都意味着诀别,那水一样温柔顺从的眸光里,隐藏的竟是最不堪承受的事实。

    如果推测是真的,那么在他下达出征命令的一刻起,就是永远失去了荀攸……永远失去了!

    喉咙像被人扼住,呼吸困难。这种心疼的感觉以前也有过,记忆深刻,铭心刻骨。他原本发誓绝不要经历第二次,可是竟然会重蹈覆辙。

    他娘的!曹操现在很想骂人。

    荀公达,你很好。

    让曹操恨得牙根痒痒,想要掐住脖子剥皮刮骨,想要抱在怀里狠狠蹂躏,想要放弃打天下来换回那一声含糊的“孟德”的人,这世上大约只有你一个。

    曹操“刷”地一声抽出佩剑。前后的将士们都一惊,抬头望着他们的主帅。

    曹操下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命令:“通知向导,不走了……回军!”

    “丞相?!”身后响起属下的惊呼。

    曹操不去理那些惊愕的目光,拨转马头,一甩鞭子:“我的命令,回军!”

    现在回军,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天下,和他在意的人,他一个都不能放手!

    ……

    钟繇坐在房间里,没有点灯。窗户大开,满屋浮光。一夜快要过去,黎明又要到来。他独自呆坐达旦,嗅着逐渐清新的空气,心境却仍只是凄凉。

    手里悬着毛笔,半天没有落字。墨汁从笔上滴落,染了素绢上大点乌黑。

    半晌,他从冥想中醒来,手动了动,写了两个字。

    “公达”。

    再写,依然是“公达”二字。

    一笔一笔,写得满心伤怀,曾以为离别是常事,相聚亦尔尔,他总会习惯,总会看淡。但直到这一刻才知道,真正成了习惯的,只有对友人的牵挂,无法忘却,无法断绝。

    钟繇放下笔,看向窗外,隐隐白光跃出东方地平线,天,就快亮了。

第 63 章


    天命这种病毒。来得快,去得也快。

    曹军还没回到许都,便在半路上遇见了被曹操召唤来的华佗。华佗一到,立刻给荀攸问疾把脉,施针抓药,还定了严格的食谱,说是药补不如食补。曹操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无一不从。

    神医华佗摸着胡子,语调疑惑:“荀军师这病,和之前郭祭酒的病情颇有相似,可是这病不传染啊……怪哉怪哉……”

    荀攸抽了抽嘴角,神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虽然不知道他差点顶了郭嘉的命死在乌桓,推断得也八九不离十。

    曹操却不知此中首尾,闻言开始认真反思了,他最倚仗的两个参谋先后病倒,莫非是他分工不当,军师的活计太累太难做?

    ……

    不管反思出了什么结论,反正曹操是不让荀攸再关心任何军务上的事。虽然在行军途中,但给荀攸坐的是最平稳舒适的车子,驾车的驭手也是精细选出的,再依照华佗的方子慢慢调养,等十几天后大军到达许都时,荀攸的病已经有了起色。

    曹操还不能完全放心,一到许都就把他撵回家中,只许在家休养,不许出门,更不许上班。

    曹操在乌桓的突然退兵,虽让大家不解,但其实并未对曹操的霸业造成实质影响。

    曹操退后,袁尚袁熙有意纠结蹋顿卷土重来,无奈蹋顿乃是异族,看在袁绍的面子上救这兄弟两人,已觉得仁至义尽,听说让他打曹操,满心不愿意,只是恩恩啊啊地嘴上应承,不肯行动。袁尚袁熙料想无望,又怕曹操再来,便弃蹋顿,投奔了辽东公孙康。

    这厢郭嘉给曹操出主意,让他给公孙康写信,恩威并施,一方面许诺公孙康种种好处,一方面又告诫他莫要助纣为虐。

    按照郭嘉的分析,公孙康孤守辽东,一心想要保住自己的地盘,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与曹操硬抗的。曹操只要对他说些好话,再指出收留袁尚袁熙的坏处,他自然会把两人的人头砍了送来。

    曹操照做,于是一切皆如郭嘉所料。

    可怜袁尚袁熙,没死在敌人手中,倒是死在了庇护人手里。

    依然是郭嘉计定辽东,只是这回不是“遗计”。荀攸知道了这件事,在心中暗称谢天谢地,他的那一番苦楚总算没有白挨。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经过一番调养,荀攸的病好了大半,终于不用每日窝在家中,偶尔也去上班了。只是曹操三番五次强调,不要勉强,多休息,防止病情反复。

    他养病的这段时间,类似的话已经听得耳朵起茧。除了曹操对他这样说,来探病的钟繇、荀彧、乃至曹昂曹丕等晚辈,都这样说过。

    钟繇来看他,只是叹气,然后送了一大堆东西来。补品自不用说,给他养病中消遣的书画也不必说,可是……荀攸看着那礼单上竟然还有咸鱼干,还特别注明送给荀一猫吃的,不由得囧了脸,不知该感动还是该发笑。

    荀彧虽然没说什么,但荀攸听说,他的工作绝大部分都被荀彧接手了……

    至于郭嘉,则只是悠悠地把玩着手里的扇子,语调也幽幽:“早就说好将来你要给我烧纸供牌,你想赖账?”

    荀攸干咳一声:“让我不要把死字挂嘴边,你这又是怎么说?”

    郭嘉认错:“是我失言了。”

    荀攸翻白眼,郭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人不能轻言生死……因为就算你不在乎,也有别人在乎。”郭嘉笑了笑,“……公达,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荀攸目送他施施然告辞而去,默默一点头。

    人活在世上,便有许多羁绊,不能轻言放弃,让在意的人伤心。

    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便是赤壁了。

    ……不行,赤壁之前,还要搞定一件事。

    三个月之期马上就要到了……

    一想到这件事,荀攸就觉得头疼。当初和陈群定三月之期,是因为笃定到期时他已是冢中枯骨了。没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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