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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攸悠我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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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恭喜恭喜……”

    走了两步,荀攸又道:“愿主公与丁夫人琴瑟和谐……早生贵子……”

    曹操无奈地:“公达,我已经有儿子了。”

    “哦对……有儿子,那就再生一个……”

    抓着他的手臂蓦地加力,荀攸痛哼了一声,曹操慌忙放缓了手劲。

    荀攸还在不知死活地继续:“多子多福,儿子不嫌多……”

    曹操抬头看前面就要到了,决定不听荀攸胡言乱语,把他拖进家门就算完事大吉。

    眼看着就要上台阶了,荀攸又道:“主公,貂蝉姑娘品貌如何?主公可愿再纳一房……呃……”脚下绊到门槛,差点摔倒。

    曹操扶住他:“小心。”

    总算进了门,李银见到是曹操亲自送荀攸回来,吓得一蹦三尺高,转悠了好几圈,愣是不知道要做什么。

    曹操没好气地一挥手:“下去吧!”

    “啊?”他下去了谁服侍?李银却不敢不听,蹑着脚退了下去。

    荀一猫正窝在床上挠席子玩,看见主人归来,“咪”了一声。荀攸上去一把揪住它的脖子,顺手塞到曹操怀里,自己就要爬床去睡。

    荀一猫凄厉地“喵——”,表示抗议。

    曹操头疼地把荀一猫丢在案上,转手拉住荀攸:“公达,脱了衣服再睡。”

    荀攸才不理他,头沾着枕头就再也不肯起来。

    周公你好……今天我跟你说啊,我们老大要纳小妾了……

    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帮他解开头戴的进贤冠,打散发髻。又解开他的腰带,好拽歹拽地把外衣解下来。

    觉得枕头和席子都挺凉,荀攸往给他脱衣服的那个人身边靠了靠,那人手一顿,慢慢地摸上了他里衣的带子。

    话说……那谁谁,衣服脱一层就可以了,都脱了会冷……

    那双手在衣带边逡巡片刻,又离开了。听到有人低声说道:“公达……”

    荀攸模糊地应:“恩……”

    觉得下巴被人托起来,似乎有人靠近了他的脸,温热的鼻息喷在了脸上。

    荀攸用力掀开半片眼皮,看见一只人类放大的面孔。

    虽然是人类,眼睛和鼻子都变成了双份,分不清是哪个……荀攸软绵绵地伸出手,尽力勾住了人类的脖子,向下按了按,想要看清楚是谁。

    恩,靠近了一看,双份变成了四份,荀攸又怀疑自己看到的不是人类了。圆鼓鼓的,捏一捏,这手感,也许是……包子……

    于是一口啃了上去。

    怎么觉得……包子变得僵硬了……

    荀攸松开口,意犹未尽地念叨:“包子……”

    话音未落,身子忽然被压倒,唇被迅猛地封住,头撞在枕头上。

    粗糙的触觉,陌生又灼热,让意识迷乱。手指胡乱摸索着,摸到了柔滑又凌乱的丝,好像是自己的头发,和别人的纠缠在一起。

    要不要压这么紧啊……都快喘不上气了……荀攸两手乱抓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但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引来唇齿间更加激烈的厮磨。

    到处都很热,脸像发烧一样发烫,身体也发烫,包子也烫,像从蒸笼里刚出来的。

    “唔……”他溢出一声呻吟。

    好长时间……好难受……窒息得快要昏过去了。荀攸下意识地合拢牙齿,想要把不安分的包子叼下一口来。

    包子却在这时离开了他的唇。

    几乎忘了呼吸,荀攸茫然地想睁开眼睛,无奈身体好像已经与大脑脱节,纵使脑袋下了命令,眼睛也不会执行。

    耳边再度有人低声地念着:“公达……”

    他没答应,感到温暖离开了身畔,接着一床被子劈头盖脸地压了上来。心中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没再想,欣欣然抱住。

    再然后,周公的笑脸占据了意识。

    喝太多酒是不对的……

    不对的……

    不对……

    “嗷!——”

    荀攸用力揉着太阳穴,没好气地对李银道:“行了,又没抓到你,狼嚎什么?”

    李银委屈地揉着手腕,诉苦道:“先生,荀一猫怎么总对我这么凶!”

    不对你凶才怪,上次是谁把偌大一个砚台摔下来差点砸到荀一猫的头,要不是荀一猫躲得快,现在就在奈何桥六畜轮回口排队了。

    李银诉苦得不到回应,委屈地把茶端上来:“先生,喝点茶吧。”

    荀攸接过茶,喝了一口,感受着茶水冲刷干涩的喉咙,想,刚才想到哪了?

    哦,是喝太多酒果然是不对的,现在头痛得要死,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才怪!

    荀攸突然打了个冷战。

    昨天晚上……好像被谁亲了……

    小剧场

    荀攸:(望荀彧和郭嘉背影)我深刻地觉得,“死死团”还是有其存在的价值的。

    某叶:“死死团”?

    荀攸:全称“情侣去死去死团”。

    某叶:……

第 25 章

    昨天晚上,好像被人亲了……

    有谁会亲他呢?荀攸想,军营里又没有女人,就算是有,也都是别人的老婆。

    大约是喝多了做梦吧。

    不对,那个亲吻的记忆虽然不连贯,却异常真实,硬要说是梦,未免自欺欺人。

    荀攸烦恼地用手抓了半天头发,问李银:“昨天晚上有什么……恩,有什么人来过我的房间吗?”

    李银翻着眼睛想了想,答道:“只有主公送先生回来了,再没有别人。”

    不可能是主公,又没有别人,难道是……鬼?

    荀攸瞬间想起聊斋里的种种故事,背后窜上一股凉气。

    不不,子不语怪力乱神,伪科学的东西不要相信。

    那么难道是……荀攸目光转向正趴在桌子上舔自己的毛的荀一猫。难道是……

    苍天啊大地啊,还是来个鬼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荀攸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个子午卯酉。终于决定不想了,是鬼是猫,随他去吧。

    头疼得简直要裂开,但是还要上班,荀攸胡乱洗了把脸穿上衣服,一步一挪地蹭往办公室。

    进了屋,不出意外地知道郭嘉请假不来了。荀攸坐到桌案前,翻开昨天还没看完的地方资料。头痛得看不进去,只得用两手撑住太阳穴,勉强往竹简上瞧着。

    看了没一刻钟,便听到房门被人推开。荀攸现在稍微动一下都觉得脑仁疼,于是也不去看是谁,随口道:“奉孝吗?不是说不来了?”

    回答他的是另一个声音:“头疼就别硬撑着。”

    ……怎么又是主公!

    荀攸双手一放,赶紧起身:“主公,有事找我?”

    “恩,也没什么大事。”曹操走进来,上下打量了荀攸一番,找了个席子坐下,然后对荀攸点头示意他也坐。

    没什么大事……你怎么一幅要长谈的架势?荀攸心里打鼓,把自己的席位挪到曹操对面,提起袍角坐了,恭恭敬敬地看曹操。

    曹操指出:“公达,你昨晚喝醉了。”

    “是。”荀攸惭愧地低头:“昨晚失态,下次再不会了。还请主公不要见怪。”

    是错觉吗,怎么觉得曹操好像很失望地叹了口气。

    曹操屈膝往前移了移,和荀攸靠得近了一些:“公达,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么?”

    吓!昨晚的什么事情?荀攸有点发毛,他该不是喝醉了耍酒疯吧!不对啊他酒品很好的,喝醉了除了唱歌睡觉就没有别的爱好了。

    荀攸悄悄地往后移了移:“不记得了……”

    曹操又往前移了移:“真的不记得了?”

    荀攸又往后……不行,再往后就要撞上墙了,只得停住,道:“真的不记得……主公!”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我该不会是吐到您衣服上了吧?”

    ……

    曹操终于放弃了,喟然道:“公达你……不记得了也罢。”

    虽然说着“也罢”,却丝毫没有要就此罢手的意思,身体仍然微微前倾,隐隐形成一个禁锢的态势。荀攸脚尖已经顶到了墙,整个人被局限在咫尺空间,觉得一种压迫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安地动了一下。

    这种姿势……怎么觉得有点暧昧呢……

    “公达,”曹操双眼紧盯着他,黑漆漆的瞳仁深不见底,声音也压得又低又沉,如同蛊惑,“你觉得,我之才干如何?”

    啊?曹操这是在做民意调查?

    “主公雄才大略,有包藏天地之机。”荀攸回答。这倒不是奉承,他觉得曹操当得起这个评价。

    “我之气度如何?”

    “度量恢宏,有吞吐八方之志。”

    “我之人品如何?”

    “待人以诚,有夜半虚席之雅。”荀攸选择性地无视了某祢衡和某杨修的遭遇。

    “那么……”

    曹操身子再往前倾了倾,几乎就要压在荀攸身上:“公达,我……”

    刚说到这,忽然有人一把推开门,叫道:“公达,吕布军的降卒一共有多少……主公?”

    曹操立刻退回了原位,转脸对郭嘉点头:“奉孝啊,今日不是不来了?”

    那一瞬间,荀攸竟产生一种“得救了”的感觉。但随即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从心底蔓延上来,充塞了整个胸腔。

    郭嘉不疑有他,对曹操略带尴尬地笑了笑:“我怕公达一个人忙不过来。”

    荀攸简直要泪流满面,郭嘉你终于良心发现了一回!

    被这么一打断,曹操也不好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三人转而讨论如何处置吕布军的俘虏,如何安顿百姓。讨论完毕,曹操临走的时候又顺便说了句话:“吕布家小,好生供养。貂蝉说要舍身出家,也由她去。”

    说完便走,却不知荀攸被他的最后一句话砸到了。

    貂蝉要出家?

    也就是说,曹操并不准备纳她做小妾?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曹操去看她,真是纯围观,没有那个啥的意思?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曹操突然不好色了啊……

    ===2。26补更===

    后来,荀攸还真的与貂蝉偶然见了一面。

    那是给吕布安葬的时候,吕布之妻严氏,带着他的女儿,身着重孝,哭哭啼啼地站在一旁观看下葬。

    貂蝉则穿着灰色的尼衣,戴着斗篷,站在两人身后,冷眼注视着一切,不悲不喜,仿佛一切都与之无关。

    老实说,貂蝉很美,身形曼妙,顾盼生姿,但是荀攸打量了她两眼,发现她容貌虽是美丽动人,神色却黯然无光。像是原本该耀眼夺目的珍珠,却被一层又一层红尘包裹。

    她一生最美的时光都留在了凤仪亭的连环计里,之后红颜衰颓,风流散尽,繁华湮灭。

    其实,荀攸望向灰暗的天空,想,何止是貂蝉?曹操、荀彧、郭嘉、乃至于穿越来的他自己,早晚有一天,都将成为过去,成为史书一纸闲言,渔樵饭后谈资。

    站在两千年后回头再看,时光何其残酷无情,愿意或者不愿意,最终都将在历史的车轮下碾作尘土。

    然而比起这乱世中无辜死去的人们,他们已是幸运儿。所有能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人,都可以称作是幸运儿。

    吕布一死,曹操除去一患。正待安心巩固已经得到的地盘,长安却出了大事。

    自董卓死后,李傕、郭汜掌控朝野大权。但不久这两人产生矛盾,爆发大战,将天子和百官当做战利品一般争来抢去。后来天子被杨奉、董承相救,逃出长安,赶往洛阳,半路上又被李乐等人残害。好不容易回到洛阳,皇宫的宫室都已烧尽,只能临时搭了个小宫居住,又因为董卓当年迁都的时候把百姓屠杀一空,洛阳成了空城,百官连饭都吃不上,要自己出去摘野菜充饥……总而言之,状况惨到了极点。

    终于,天子的惨状流传到了山东。

    曹操立刻召集众谋士商议。

    荀攸坐在荀彧下手,眼观鼻鼻观口,专等荀彧说台词。

    荀彧道:“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服从;汉高祖为义帝发丧,而天下归心。今天子蒙尘,主公应因此时首倡义兵,奉天子以从众望,不世之略也。若不早图,人将先我而为之矣。”

    恩,一字不差。荀攸在心里评价道。

    所谓“奉天子以从众望”,也就是后世流传久远的“挟天子以令诸侯”。这等高瞻远瞩,经典到可以做成语的战略,曹操自然没有不从之理。当即拍板采纳。

    恰在此时,天子也送来了宣曹操入朝的招书,原来是天子在悲催到极点的时候,也想到了曹操,派人来下诏,召曹操入朝护驾。

    曹操一刻也不迟缓,大起山东之兵,入朝见驾。

    往长安行进的路上,顺便做了件不大不小的事:给张辽送了封招降书,把他招降了。

    荀攸因为与张辽有一面之缘,便自告奋勇去送招降书。看见张辽的时候,这位在山上盖起了小瓦房,外头靠着墙竖着几杆刀枪,几名小喽罗正蹲在刀枪旁边啃萝卜。在一片兔子一般啃萝卜的咔嚓咔嚓声中,张辽迈步出来,对着荀攸一拱手:“荀先生,别来无恙?”

    ……

    荀攸心说张将军您还真能随遇而安,不过堂堂大将军当山贼还是太浪费了。如今吕布已死,张辽也不用再为谁守节,可以放心地另投名主了……好吧,这说得像是贞洁烈妇似的。

    于是招降书递上,张辽也没犹豫很久,便接受了招降,让手下收拾了辎重,一把火烧了山上的小瓦房,抛弃山贼生涯,回归正规军行列。

    荀攸笑道:“张将军,这是宿命安排啊。”

    张辽不知道荀攸这个“宿命安排”说的是他迟早要跟了曹操,成为“五子良将”。只是觉得与曹操荀攸从敌人变成了朋友,果然也够离奇。答道:“但愿曹公不计前嫌。”

    “这个好说,我都不计前嫌了。”荀攸一本正经地道。

    “……”张辽觉得,他还是不说话了比较好。

    小剧场

    某叶:公达啊你都能想到人兽都想不到是主攻,我说你什么好……

    曹大:(头也不抬)这叫清纯,我喜欢。

    某叶:……

第 26 章

    冬去春来,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曹操对天子上表,说洛阳残破,不可再为帝都,请天子移驾至许。天子虽然心中不愿,但迫于曹操威势,不敢不从,便率领文武百官,跟随曹操大军,来到许县,定都于许,并改名为许都。曹操因为护驾有功,被天子封为丞相,荀彧为侍中尚书令,荀攸为军师,郭嘉为军师祭酒。其他属下,也多有封赏。

    曹操建起丞相府邸,出入门禁森严,与昔日兖州牧的待遇又有天壤之别。

    朝野大权,尽入曹操之手。

    ……不过,这些变化,暂时还没有影响曹操与下属们的关系。曹操该找郭嘉唱诗还找他唱诗,该找荀攸纵论古今还找他纵论古今,闲暇时看看书,散散步,把儿子叫出来关心慰问一下,日子过得充实又滋润。

    提到曹操的儿子,就不能不提后世的建安三杰之二……其实吧,当荀攸第一次看见曹丕的时候,还真没把他和后来的魏文帝联系起来。

    那天荀攸抱着一大摞竹简气喘吁吁地往丞相府里走,一边在想蔡伦的造纸术什么时候才能普及,一边注意着脚下不要被门槛绊到,就在这时,听见一个稚嫩的童声道:“四弟,你只顾玩,先生让背的书背好了么?要是先生考时背不出,看你不挨手板的。”

    又一个童声回应道:“早就背过了!二哥还是关心自己吧,别又像上次被先生罚站。”

    “你还好意思说?那次还不是你忘了背书,先生说你年纪小,不罚你,要我顶缸。”童声哼着气道,“若不是为这,我才不管你呢。”

    荀攸循声望去,只见两个总角童子,一大一小,小的那个正蹲在墙边,拿着根树枝在土里拨拉,不知在掏什么。大的那个则坐在不远处的小石凳上,百无聊赖地晃着腿。

    掏墙角的还在敷衍般地嘟囔:“我知道啦,二哥最疼我,不会生我气的啊?”

    “嘁。要我原谅你,拿什么来换呐?”坐着的童子撇了撇嘴。

    “我写首情诗给二哥啦,等你看上哪个女孩子,就可以直接拿去用了。”

    “就你会写诗?上次爹爹还夸我的诗写的好呢。”

    “就那个‘郎’啊‘妾’啊的?”蹲墙角的童子吃吃地笑,“二哥,你是男人哎,总写什么‘妾在深闺’的,真不羞!”

    坐着的童子还待反驳,无意间一转头,却看见荀攸走进来。他怔了一下,赶忙跳起来,小手抹了抹衣服上的褶皱,快步走上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荀先生好!”

    墙边那个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也忙抛了树枝,把脏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低头行礼:“见过荀先生!”

    荀攸抱着一大摞竹简不好回礼,只得点头,还没等说话,先行礼的童子已经自我介绍:“我是曹丕,这是我四弟曹植。”

    荀攸表示明白:“二公子,四公子。”

    “常听父亲提及荀先生,只是无缘拜会。”童子笑道,“今日有幸相见,还望先生不嫌驽钝,多多教导我兄弟!”

    ……

    好家伙,这么点孩子就成了精了!荀攸在心里吐槽。

    本来还想上去挨个摸摸头,捏捏脸,问问叫什么名字啦,几岁啦,学习好不好啦……结果人家说话比大人还大人,荀攸不得不压下揉捏正太的猥琐念头,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敢,二公子太客气了。”

    一边说着一边打量曹丕和曹植。曹丕看起来十岁上下,稍微有点少年的样子,曹植则比他还小些,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毛孩。但两人长相都挺清秀,言谈自然,举止合度,而且对自己很尊敬。话说回来,曹操的儿子个个都是如此,大约是家教好的原因。

    这时候忽然听到有个声音叫道:“曹植!你给我过来!你这写的都是什么!”

    曹植一听这声音,像装了弹簧一蹦三尺高,抬起脚来就往东边跑。曹丕则大叫了一声:“曹植往东边跑了!”自己拔腿就往西边跑。

    只一眨眼的功夫,俩人就跑得无影无踪。刚才的老实乖巧好像从来没发生过。

    “曹植!你小子站住!”一个中年人拎着戒尺气喘吁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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