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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男人打女人始终是不好看的,我挥退伊尔斯,伊尔斯看我一眼,脑袋一扭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那女人揉着手腕狠狠看过来:“果然是没规矩的奴隶!”
我扬手给了她一巴掌,在她惊怒的目光中笑到:“侮辱贵族,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她发疯一样扑过来,被我闪身避开,她吓得惊骇大叫,我好心的在她脚上一勾,她扑通一下摔在地上,牙齿磕在石梯上,顿时流了一嘴的血, 算是避过了自己撞上我身后的伊尔斯的宝剑的下场。
我站在她的身边,只略微低了头垂下眼,冷傲的打量了狼狈的她,低笑道:“就算法老喜欢我这张脸,也比连脸都留不住法老的你好吧?这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侧室小姐!”
远处,装扮一新的西丽丝在侍女的簇拥下向城门而来,她的打扮并不隆重,反而算得上是轻巧便利,甚至还骑着马,英姿飒爽。
我有些感伤的看着她:今日,法老与大部分的埃及兵退出巴比伦,可是,同样的,今日,西丽丝便要前往埃及了。
西丽丝路过我的身边,看了一眼那位法老的侧室,对左右道:“袭击王族,死罪!把她给我拖下去!绑在岩柱上,让秃鹰吃掉她的心脏!”
那位侧室惊恐的挣扎起来,几乎让数名侍女都拉不住她,她恶毒怨恨的看着西丽丝,声音凄厉:“不!你没有这个权利!我是法老的侧室!”她挣扎着看向城门外高高骑在马上的赫布美瑟斯:“法老!法老救我——”
赫布美瑟斯连神色都没变一下,只极其冷漠的看来一眼,那名侧室的脸瞬间苍白,就这么呆愣的任由人拖走了。
西丽丝在马上打量了她一下,轻蔑的道:“侧室?不,你最多算个侍妾!记住,搞错自己身份的人是死得最快的。”
她转了目光,看向我,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一句:“帮我好好照顾艾鲁克!记住你的话,要让一个强盛的巴比伦屹立于双子河上!”
然后,她一夹马腹,就这么扔下送她的侍女独自穿过高大的巴比伦城墙奔向了那位埃及法老。
赫布美瑟斯看她一眼,调转马头,与她并行而去,数万的埃及大军便这么极快的撤退了,而我站在那里,一直一直的看着,直到漫天烟尘,再也看不到西丽丝的身影为止。
我回头,看到远远的高处,一个身影静静的站着,我知道,那是艾鲁克。
我们,终于失去了西丽丝如同女王的保护,独立支撑这个战后的国家,巴比伦。
神谕之书
我与大祭司并排朝王宫走去,除了艾鲁克与西丽丝,大祭司大概是整个巴比伦唯一一个愿意与我并排而行的人了,这让我可以很自然的将他看成朋友,还有别的什么。
所以说,包办婚姻中的门当户对对两人的交往其实也是必要的,不然,便总有一方要弯着腰说话,长此以往,便只能弯腰驼背了,最可悲的是,他的视线将永远在对方的腰部以下,再也看不到一样的风景。
伊尔斯依旧是那副冷冷的样子,抱着他的宝剑跟在我的身后,目光狠狠的往我背上戳,戳得我都有些不自在了,甚至连身旁的大祭司脸上都露出些笑来,轻轻摇了摇头,那模样,就像宠溺着孩子的父母长辈。
我咬牙,在心里再次确认:伊尔斯,这可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我禁不住恨恨的一踢脚,就如同平日里生气了就在上学放学的路上踢踢小石子那样,然后立刻换了一声长嘶:我忘了我穿的再也不是曾经的皮鞋、运动鞋了!我可怜的大脚趾!
我瞬间毫无仪态的抱着脚嗷呜一声跳了起来,身子一歪落入一个敏捷侧身的大祭司的怀中,大祭司掩饰的转过头偷笑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担忧的看着我,将我扶到路边坐下。
他半跪在我的身前,祭司的长袍委落在地,将他的膝盖什么的全都覆盖了起来,恰恰露出一个脚尖。
“似乎……踢伤了呢!陛下知道的话,大概会责备我吧!”大祭司看了不满他的嘲笑的我一眼,他包容而略带责备的眼神顿时将我看得低下头去。他握住我的脚踝,轻轻的为我褪去纺了金线的草鞋。
他的动作非常温柔,我的脚后跟被他握在掌心,透过皮肤传来的温暖让我想起那日的艾鲁克,也是这样将我的脚包裹在他的掌心中,可是,脚上传来的感觉却又与艾鲁克的一握那么的不同。
艾鲁克……即使再成熟也依然是个孩子,他的手掌滚烫而热烈,如同一团火焰,可是,大祭司的话……
我想了想,然后想起了神庙中的圣泉,那温暖而不灼人的水从四面八方温柔的围拢过来,每一个沐浴的人都能在悄无声息中感受到那种慢慢渗透皮肤的舒坦。
大祭司他……就是这样的存在!如同水一样,在你自己都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将你整个的淹没。
“手边没有草药,正好可以教殿下治愈术吧。”大祭司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我掩饰的啊了一声,脸颊微红。
大祭司其实很高,与每一个巴比伦男子一样身材高大体格强壮,只不过因为他的面容偏于白皙,气质又那么儒雅,再加上时时刻刻的三分微笑,所以总是让人觉得他有些柔弱。可是,眼前,当他跪在我的身前也依然与我差不多高时,当他的肩膀几乎将我整个的挡住时,我才感觉到他掩盖在那身白色祭司袍下的高大与力量。
说起来,刚才被大祭司扶着坐下的时候,那种姿势,其实已经是半抱了吧?那么轻松就把我抱起来了……
我的脸微微一烫,目光尴尬的漂移开去,一不小心就迎上一旁的伊尔斯打量的眼神。他哼了一声,唰的一下撇开头,仿佛只要多看我一眼,他就会火冒三丈一样。
喂喂喂!你不是真的这么讨厌我吧?好歹……好歹你接受了艾鲁克的任命,成为了我的侍卫长呀!
真是的!带一个讨厌自己的侍卫长在身边,这也太危险了吧?我该不该祈祷你不会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也这么脑袋一撇装什么都没看到呀?
我在心里碎碎念,仿佛这样就能将那种猛然涌上心头的心慌撇开一样。
大祭司轻轻的揉捏了一下我的脚,手指停在我的脚腕上,轻轻的按压过去,终于皱了眉:“殿下刚才就受了伤吧?竟然没有跟我说吗?”
他的语速突然加快,将一贯温和的语调中染上了一些怒色。我心虚的看他:“只是在刚才躲避那位侧室时,稍微扭到了脚踝而已,并不是很严重,现在已经不痛了。”
“不痛了?”大祭司挑了挑眉,我的心便跟着跳了跳。他手指猛然在我脚腕上一按,我立刻嘶的一声飙出满眼的泪:即使不痛,也禁不起你这么按呀!
大祭司是斯文的、温柔的,我从未见过他类似于挑眉这样的动作,所以,这样细微的动作中透露出来的属于他的怒气顿时让故意嘶得有些大声的我安分了下来。
我微微前倾了一下身子,有些沮丧的道:“麻烦大祭司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
耳边却听大祭司一声长叹:“不,只是觉得殿下应该对自己好一点而已,殿下你……可不是自己的殿下呢,你是巴比伦的神祭司,是属于整个巴比伦的人呀!”
他的指尖冒出莹白的光,嘴里却尽心的教我:“殿下已经觉醒了水神之力,应该能轻松的感觉到我的力量了吧?记下这种感觉,殿下应该很快就能学会治愈术的。”
是……整个巴比伦的神祭司吗?
我勾唇苦笑了一下,心却慢慢的冷静下来,感受着大祭司手上的白光蛇一样缠绕上我的脚。
被白光包围的感觉非常奇怪,并不是想象中的暖洋洋的,反而凉丝丝的,难道是因为在巴比伦这样热的地方,凉爽比暖和更加容易得到人的认同和好感?
我有些走神,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脚趾上的疼痛已经减缓了许多,大祭司甚至不用像艾鲁克一样念长而复杂的句子,当然,更没有让我像在艾鲁克手下那样难堪的晕过去,他扶我站起来,笑道:“应该只剩下一点点疼痛了吧?一点都不痛那是神的领域了,改变过去的能力。”
他靠得我很近,我可以闻到他身上属于神庙的那种香味,我跳开,证明他的努力没有白费,忽然,胸口的东西也跟着我跳了跳。
我和大祭司的眼神都惊讶起来:我胸口抱着的,可是那本神谕之书呀!
这个……果然是本不安分的书!
我从胸口抽出那本奇怪又颇重的书,这本书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可偏偏还得像个孩子一样天天跟着我——大祭司说,因为它已经承认了我,所以再放在神庙也是不妥的,所以我不得不每天负重好几斤的带着它,真是个麻烦!可是,出现这样的骚动,却是第一次!
不要告诉我这里不但是魔法世界还怪物横行,连书都能成人之类的!
事实证明我只是喜欢趁人不注意就胡思乱想,虽然在别人看起来大概是一副神秘的思考模样。我刚刚把书捧在手上,书的骚动就已经停止了,唯有书封上的女神像上还有一圈儿流光。
我扯了扯嘴角:喂喂喂!不要告诉我你是在争宠呀!难得我跟大祭司之间的气氛这么好!
我偷偷的戳了一下书背,这书便在我手中跳了跳。我额头滑过一滴汗:该不会真的是在争宠吧?我恶狠狠的想着,毫不爱惜的伸手去翻那本书,仿佛还见那本书瑟缩了一下。
大祭司笑起来,抓住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厚干燥,将我的手全部的包裹在其中:“看样子是神谕之书有什么谕旨,殿下还是回宫再看吧,免得引起骚动。”
“诶?”我点点头,早被我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的伊尔斯走过来,身后跟着不知道从哪里叫来的步撵。
伊尔斯看了大祭司一眼,猛然弯下腰,将我拦腰一抱。
我惊呼一声,甩着两条腿乱蹬,瞪他:“你干什么?放下我!”一不小心,竟然真的踢到了伊尔斯的眼角。
我心虚的看了一眼他有点发青的眼眶,伊尔斯仿佛毫不在乎,却在将我放上步撵时绝对故意的狠狠一扔,力气之大,步撵都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嗷呜一声躺在步撵上,揉着被他摔痛的腰,暗骂这个男人不但别扭还忒小气!伊尔斯却理也不理,回头对大祭司点了点头便一挥手,让奴隶们抬着步撵走了。
我嗷呜嗷呜低叫着滚了两圈儿,没人理我,只能哼唧着滚到步撵边缘——反正现在西丽丝不在了,谁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还用注意仪态这种东西吗?找累!——我偷偷的掀起步撵边垂着的纱帐伸出脑袋去,果然见到大祭司仍旧站在原地,温和的笑着,接触到我的眼神,还朝我点了点头,心里一瞬间便柔软了下来。
“痛!”
头顶上被伊尔斯用力一按,我像个掉进坑里的萝卜一样被迫缩回了步撵中,我气呼呼的盘坐起来,看向走在步撵边的伊尔斯,抗议的捶着步撵,发出咚咚的声音:“伊尔斯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这么管我?你居然敢对我如此不敬!”
伊尔斯偏头,冷冷的看我一眼,手搭在腰间的宝剑上:“不敬?杀了你才是不敬!”
我立刻在他热腾腾的杀气中噤了声,只能外强中干貌似恶狠狠的扯下纱帐挡住他的视线,却仿佛在那一瞬间见到了他微微挑起的嘴角。
见鬼了!这个别扭男才不会对我笑!
我揉了揉眼角大大咧咧的躺在步撵上。
“当神降临这片荒漠的土地,他的脚踩过的地方,一半化作水,一半化作土。他走了多远,河流与沃土就绵延了多远。”
“人类因为神的慈悲获得生存之地,因为神的慈爱获得休憩之所,因为神的荣宠获得繁衍之爱。”
“然而,人是贪婪的,他们有了房子、有了牲畜仍旧不满足,他们妄图留下神的脚步,他们触犯了神的尊严。他们引诱神,与神交合,诞下了获得神力的子女。”
“这是对神的不尊,是侵犯神域之罪,必将赐下责罚,唯有真心的侍奉与悔改才能获救。”
“力量,来源于信仰与忏悔!”
我盘坐在自己的床上翻着那本不太安分的书,塔伊她们被我斥退,这个认真的侍女看样子与我一样不怎么满意伊尔斯的放肆与不敬,出门的时候甚至一点也不畏惧他的狠狠瞪他一眼,还抓着他的手腕强行将他也一并带了下去,任由那个男人皱紧了眉也不放手——唔,说起来,作为我的侍卫的伊尔斯的确有呆在我的宫殿的权利呢!
我一开始还是抱着看天书的心态翻开这本颇为漂亮的古书,可看着看着,便不由自主的起了怒火,砰的一下将手中的神谕之书扔了出去——
黄金的书叽了一声,一下子撞在墙上,然后努力的扑腾着封面安全降落,啪嗒一声合上书封,如同胆怯的孩子一般躺在地上,偶尔动一动封面,仿佛窥视着我。
我瞪着它,心中的怒气在一瞬间的翻涌过后却变成了一种深重的悲哀,任由那本怪异的书自己翻动着,试探着、小心翼翼的依靠那坚硬的黄金封面一拐一拐的朝我走来,最终停在我的脚边,仿佛仰起头的孩子。
不要怀疑!我在这里的确是文盲,的确看不懂那些张牙舞爪的文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本神谕之书上的字就算看不懂也能够明白它的意思,然而,正是因为明白才气愤。
我不是信神的人,所以才能一眼看出神的自私!什么叫人引诱神?难不成还一群人按住他堂堂一个神把他给强X了?
哼,什么神?其实也不过是喜欢给自己的堕落寻找借口的家伙罢了!
所有的荣耀都归于他们,所有的罪责都归于人!
更好笑的是,那些像安娜、大祭司这样获得了力量的人,在大祭司口中是神的宠儿,在他们神的眼中却是罪人!真是讽刺的对比!而高高在上的神,却理所应当的强要这些“罪人”的侍奉和忠诚……
我看着自己的手心:力量来源于信仰?
我笑起来,紧握了双手:我可从来没有信仰过他啊!
我弯下腰,拎起那本怪书,看着它抖动着书页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狞笑:“喂!你是怪物?精灵?还是神的走狗?”
书顿时抖动得更厉害了,我却毫不怜惜的抖了它两下,见它果然安静下来,立刻满意的点点头:“不管你是什么,总之,你选择了我,所以,哼,敢背叛我的话,就把你融了!再铸成最污秽的五谷轮回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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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谕之书叽的一声,啪嗒一下合上封面倒在了一旁,死猪一样再不动一下,任由我怎么骚扰怎么恐吓。
哼,明明是不知道多少岁的老怪物了,还装小孩的玻璃心!
我嗤笑一声,门却猛然被人撞开!
塔伊惊慌的跑进来,胸口处居然有不少的污渍:“殿下!殿下不好了,陛下出事了!”
我一惊,一下子站起来,声音不自觉的带了点颤抖,连本该受到尊敬的神谕之书当着旁人的面从我怀中摔到地上也没发觉:“什么?!艾鲁克怎么了?”
瘟疫爆发
我越过塔伊向艾鲁克的宫殿跑去,身上薄薄一层的纱裙被我提在手中,仿佛也在这一刻变成了负累,耳边是塔伊略带喘息的焦急回话:“陛下今晚回宫以后就开始发热,现在整个人都迷糊了,连大祭司都诊治不好。”
我的心难以抑制的揪起来,不顾旁人惊异的眼神,近乎粗鲁的一把推开了宫门冲进了艾鲁克的房间。
房间里已经有不少的人,那些侍女们脸上都带着深深的惶恐,甚至有人在明显的颤抖着,数名祭司围在艾鲁克的床前,白色的祭司袍阻挡下,让我只能从极少的、晃动的缝隙里看到艾鲁克的身影——我的弟弟,他从未如此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他该是那个我一靠近就猛然睁开眼将我一把搂住在床上滚上好几圈才肯放开的顽皮家伙!他是漂亮的、活力的、勇敢的、傲慢的,甚至有一点可爱的男孩子!总之,他绝不会如此奄奄一息的躺在这里!
“艾鲁克!”我跑过一排一排跪下的侍女,祭司们赶紧让开,我这才能没有阻力的坐在艾鲁克的床前。
艾鲁克满脸通红,头上满是细密的汗。他赤 裸的上身仿佛煮熟的虾米,带着一种胭脂般的色彩,美丽却危险。脖子上大串大串的黄金饰品已经被摘下,让强壮的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他仿佛正陷在极度的不安中,不断的微微甩动着脑袋,直到我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贴在他耳边不断的呼唤他,他的不安才渐渐的散了,无意识的喊了一句王姐,虽然虚弱而无力,嘴角却微微的翘了起来。
看到艾鲁克无意识的靠近我的身边,我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艾鲁克是唯一一个毫无芥蒂的对我好的人,从来不曾掩饰,哪怕在他眼中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可是,这么长段时间,我都是靠着艾鲁克的支撑才能坚持下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还自以为是的说什么保护艾鲁克,可是,直到现在,都是艾鲁克在保护着我、支持着我,不管是面对西丽丝的怀疑还是我笨拙的伪装,甚至是神台上的挥剑相护不惜与整个神权为敌。可是,当他如此痛苦的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却什么都做不到!
“艾鲁克!”我将艾鲁克的手背贴上我的脸,低低的呼唤他。我侧过头亲吻他的手背,接过侍女手中的帕子为他擦去满身的汗水,从额头、脸到赤 裸的胸口,甚至是只穿了一条短裤的双腿。侍女们不止一次想接过手去,都被我制止了。我相信,即使是在睡梦中或者昏迷中,人也是有感觉的,熟悉的人或者气息,至少能够让他睡得更加安稳。
对不起艾鲁克,我能够做的,仿佛也只有这样了。
我专注的擦干净艾鲁克的全身,艾鲁克脸上痛苦的表情仿佛一瞬间减弱了不少,本来无力的手甚至紧紧的抓住了我。
我欣喜的托起他的身体,将他整个的抱入怀中,艾鲁克又低呼了一声王姐,将脑袋靠在了我的颈侧。
即使他依然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