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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你还不快走!”脑海中猛然炸开一个声音。
“小哈?”我一怔,小哈已经开始跳脚:“你真以为一个侍女能挡住那个啥啥王子多久吗?快跑啊!”
“是你?”我一惊,心里忽然爬上一些暖意,然后再不迟疑冲入了夜色之中。
小哈显然相当兴奋,在我脑子里叉着腰哈哈的笑,不断的指挥着我:“快快!这边这边!往这边跑!”
我当然一点都不怀疑他,尽管什么都看不清楚,仍旧跟着他的指挥快步跑。
一会儿,小哈却又骂我:“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跑得这么慢,刚才差点就被人发现了!”
这真是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明明眼前见到的是夜色下的米坦尼,脑子里却能看到另外的风景:小哈依然是金发蓝眼,盘着腿坐在我的意识海中,咋咋呼呼的指手画脚,一急起来还真的会跳脚。
我跑了一段路,在小哈的指导下堪堪避过巡逻的侍卫,然后躲入几课树后的假山石中。
小哈鼓圆了晶晶亮的蓝眼睛盯着我:“咦?你干嘛停下来了?快跑啊!我帮你逃出去!”伸长了脖子,一副比我还着急的模样看着前面的路。
我左右看了看才缩回脑袋,也不顾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张大嘴巴无声的喘气,在意识中笑问了小哈:“你能直接出手帮我忙吗?”
小哈撅着嘴将目光幽幽的转开,再偷偷的看我一眼,再飞快的转开,然后小小声的道:“不行呐!我现在只是一股神思,寄居在你脑中罢了!我要那样帮你的话,除非我本体到你那儿去,可是……”他绞了绞手指偷偷觑我:“我们神是不能随便插手你们人的事的,如果硬要去,就会受到压制。力量受到压制的时候很痛苦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里里外外一起撕扯一样,好痛的,我怕痛……”他低低呢喃,神色之中却闪过些怀念的东西,一瞬间,仿佛压过了他身上的纯挚。
见他那副寂寞的模样,我鼻子一酸,突然很想将他抱在怀中安慰安慰,刚闪过这个念头,刚才还空荡荡的意识海中忽然就出现了一个小女娃娃的模样,看那眉眼倒是像我,只是……
我额头青筋乱跳,看着意识海中的小哈咦了一声跳起来,一把将缩小迷你版的我抱在怀里使劲蹂躏,嘻嘻哈哈个没停。
像是感觉到我的愤怒,小哈才终于让迷你版的我从地上爬起来,只不过这会儿的迷你我已是头发蓬乱,一脸愤恨。
小哈飞快的退了两步,两只手护在自个儿胸前:“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嘛!”
迷你我理了理头发,瞪他,小哈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忽然轻声道:“你来陪我啊?”
迷你我在我的意识控制下严肃的点了点头,小哈便瞬间弯了唇角。迷你我赶紧再瞪他一眼,可惜那身材……才不过两个巴掌大小,丝毫看不出威胁,反而惹得小哈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哈哈大笑起来,我只能气结,跺着小脚骂他:“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子?”
小哈笑得双眼冒泪,湿润润的看气势万千的迷你我一眼,翻身,灵活的坐在地上,手却不忘捂着肚子:“哎哟,还不是因为你的精神力太弱了,凝出实体也当然的不够大啊!本来啊,你想在我这么强大的神思面前凝出形都是不可能的,可谁让这里是你自己的精神海,你自己最大呢?于是,好歹算是凝出形来了,可惜……”
他低着头看了一眼还没他膝盖高的迷你我一眼,两眼晶晶亮,一把将我抱在怀中使劲蹭:“没关系啦没关系,安娜这样好可爱哟!”
我奋起挣扎,可惜力不如人,只能气喘吁吁停下,任他抱够了这才趁他放松警惕的份儿飞起一脚在他脸上踹了个拇指盖儿大小的印子,严肃着一张脸吩咐:“放我下去!”
小哈撇撇嘴将我放下,嘴里小声嘀咕:“明明这么可爱,可还是这么凶!”
只可惜他忘记了,这是在我的意识海中,我的精神虽然在他面前凝成了那么个小小的实体,可是,我自己却仍旧保持着一种分外奇怪的感觉,仿佛第三者一样分外清楚的看着小哈跟迷你我在那里笑闹,将所有的一切都纳入眼中。
这与上次我昏睡过去,整个人进入意识海中与小哈交谈,对外界情况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同。
于是,迷你我瞬间如我所想的那样整个的跳起来,在小哈的脚背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小哈顿时老实了,蹲在那里,恹恹儿的看着我,像条可怜兮兮的大狗。
迷你我背着手转了两圈儿,严肃道:“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不能再走了。”
小哈立刻反对:“你不相信我啊!我真的可以帮你逃出去的!”
迷你我鼓着迷你眼睛瞪他:“你不过是给我指路,真要逃出去还不是得靠我自己?我自己的体力本事我知道,就算有你指路,我也没绝对的本事去避过密密麻麻的守卫!”
迷你我觑他一眼,哼哼:“刚刚也不知道是谁,明明说那廊下没人,可我才跑出去了一会儿,立刻就有一队侍卫过来了,要不是我机灵,早被人抓回去了!你指路的时候,根本就没考虑到我的能力!”
小哈耷拉着脑袋道歉,迷你我才接着道:“更何况,今晚上又气又怕,我的体力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只有更危险的份儿!而且……”
迷你我我勾唇一笑,我自己好像第三者一样看着,居然也猛然萌了,迷你我若有所感,僵了一瞬:“所谓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今晚王宫之内的巡逻搜捕肯定是最严密的,等到了明天天明,他们自然就松懈下来了,更何况,人潜意识的觉得这种逃跑啦抓人啦的坏事是要黑漆漆的晚上干好,到白天的时候,我们要跑反而就容易多了。这就叫逆其道而行之!”
“所以!”迷你我拍拍手:“今天晚上先好好休息好了!”
小哈捧拳在胸前,两只眼睛闪亮闪亮的看着迷你我,仿佛一只见了肉骨头的狗狗:“安娜你好聪明哦!”
迷你我不好意思的抵了拳在嘴巴咳嗽两声,蜷在意识海中:“睡了!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逃跑!”
小哈爬到迷你我身边,拿手指戳了戳我:“可是,我们就睡在这里吗?这里离关你的宫殿也太近了吧?我们逃远一点再睡吧!”
迷你我虚了一只眼睛看他,打了个哈欠:“笨!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马蒂尼把我吓得那么惨,他肯定以为我要远远的逃离他,哪里想得到我转了一圈儿,又跑回来了?”
小哈的两只眼睛立刻更闪亮了,他一把把迷你我抱在怀里,蹭了蹭:“好吧,那就睡吧!我抱着你,免得冷了你!”金色的发垂下来,扫在迷你我的脸上,迷你我嘟囔两声就睡过去了。
那迷你我就是我的精神力的凝结,其实也是我,我与她精神相通五感共享,不过大概因为是单纯的精神力凝结而成的关系,迷你我比我自己倒反而要更真性情些。
我背靠着假山,后背冷冰冰的,却仿佛真的感觉到了小哈怀抱的温暖,竟也随着那迷你我闭上了眼,只与意识中的迷你我一起嘟囔了一句:“笨蛋!我是精神体啊,怎么会冷!”
有小哈这个看起来挺不靠谱的假冒伪劣神在身边,竟然还多多少少有些安心,一觉醒来居然已是蒙蒙亮。我睁开眼睛四下张望,侧耳,果然听到王宫中有些乱,而那乱糟糟的声音如我所想多在远处。
这王宫之中宫殿倒是多,可惜都不挂在什么牌子,害我看来看去都差不多。我醒来的时候,意识自然也慢慢清醒了,于是,昨晚才凝结成的迷你小娃娃也渐渐醒来过来,推了推将自己抱得死紧的大狗狗小哈,在他耳边怒道:“起来了起来了,你这个懒鬼!”
小哈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眼角挂上两颗泪水,可爱得紧。
我立刻被萌,迟疑道:“小哈你昨晚一直没走吗?你以前不是从来不呆久了吗?”
小哈抓抓自己的金发有些疲惫的道:“嗯,毕竟这里是你的精神海,我是入侵者啊,呆久了不好。等今天帮了你的忙,我就走了,以后有事情,再叫我就是。”
我顿时觉得温暖,那个小小的我也走过去摸了摸小哈白嫩嫩的小爪子。
看天色,这会儿大概就五六点钟的模样,最是人困睡的时候,侍卫的警惕力肯定也是最差的,小哈指点着我摸摸索索的往前走。因为天色还没大亮,看不太清楚,又尽捡些角落的地方走,所以走得并不快。
我猜小哈大概是有类似于玄幻小说中精神力扫描一类的功能,所以总能告诉我哪边有侍卫,好叫我先躲起来。这么一想,我难免就有些跃跃欲试,只觉得马上就能冲出这大牢笼了。可是,刚走了一小半,小哈忽然迟疑起来,我心头咯噔一声,迟疑的唤了小哈,小哈苦着脸抬头:“安娜,马蒂尼派人把整个王宫都围起来了,我们逃不出去的。怎么办?”
小哈虽然自称是神,可在我面前却总像个小孩子一样,虽说看他样貌似乎也有二十多岁了,娃娃脸上总是阳光灿烂,如同邻家哥哥,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比我还小,于是情不自禁的安慰他:“没关系,你带我找口水井。”我咬咬牙:“我试试从水井逃走!虽然……虽然我的力量还很微弱,但是,只要淹不死就好。就算……就算淹死了,也比被个男人强了好!”
小哈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偏头:“安娜你真的那么讨厌那个马蒂尼啊?你不觉得他长得好,还是个王子,其实还不错吗?”
我冷笑一声:“若要我嫁人,当嫁的是我丈夫,而不是那个人的身份地位。”转念又嘟囔:“算了,你们都不明白。”
小哈长吁了一声点头:“虽然我不是很懂,不过,找井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他拍着胸脯保证,然后皱了皱眉头:“可是……如果找到井,你就得自己过去了。我要是占着你的精神力,你的能力就越发弱了,所以给你指了地方,我就得走了,你自己小心啊!”
迷你我揪着小哈的裤腿往上爬,小哈低头看我一眼,将我捧到面前。迷你我站在他的掌心里看了这个娃娃神一眼,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笑着道:“好啦,别担心!就算被马蒂尼抓到,他也不会杀我的。”
小哈这才展颜,然后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指道:“安娜你沿着这条走廊过去,往左转,过了一道圆门就是王宫花园了,那儿有口井,是灌溉用的,连着地下水呢!”
我点头,小哈便转身要走了,只不过,他刚走了两步,忽然飞快的转身将迷你我拎起来啵的一声啃了一口,转眼便消失了,只留了一句慌慌张张的话:“这是祝福哟!我的祝福!”
迷你我拍拍摔疼的屁股站起来,狠狠的擦了擦脸,也消失在了我的意识海中。没办法,我现在要集中精神找那口井,没小哈的帮助,当然分不出精神去照顾这个迷你我了。
可恶的小哈!刚才那一口真的是啃!我现在还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难道不晓得我意识中的那个我那么那么小,肯定受不起他那股力道吗?
我摸了摸脸,当然没摸到口水,于是收拾了精神顺着小哈的指引偷偷的摸过走廊……
斗狮
走过长廊、转过圆门,果然见到一处皇家花园。绿树荫荫,时不时还有一阵一阵的花香随风而来,馥郁扑鼻。正中一座膝盖高的水池,池中有一名巨大的半裸女子雕像,手捧扁壶,壶嘴倾斜,泻出一池的波光盈盈。
我躲在一边探首看去,顾盼一会儿,果然见到角落里有口井,井沿不高,隐在树后差点看不出来。井沿儿上还爬着少许的藤蔓,显得有几分郁郁葱葱。看样子是口古井了,古井也好,就是要存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古井才能这么一直连系着深深的地下水,永不干涸。
我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咚咚咚打雷一样的心跳,侧着耳朵听了好半天,没动静;胆小得兔子一样探出个头左右看了,再看了,没人影。这才伏低了身子沿着墙角悉悉索索的溜了过去,借着树木花丛做掩护,应该还不算明显,只是习惯了小哈一副“信我者得永生”的自信指路,突然之下要靠我自己的两耳来辨别,居然还有些不习惯。人果然都是有惰性的。
一路小心翼翼,大概花了十多分钟才终于溜到井边,我当然是什么都不顾了,能跑就跑能跳就跳!
凝神,尝试着调动一下自己的精神力,立刻禁不住裂开了嘴:距离上次用光光也就才几天的时间,居然一下子就存了这么多啊!应该是昨天突然能够凝成精神体的娃娃,得到了一些质的提高吧!
我心头的骄傲和兴奋就像过惯了穷日子的人突然中了五百万大奖,莫名的就冒出以前安铭杰嚣张的笑声:等老子有钱了,我买豆浆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其实那会儿不过是抱怨孤儿院食堂的豆浆怎么都尝不出跟白水有多少区别罢了!
我保持着多日里来难得的好心情,眯眼笑着,扶住井沿,一点不用犹豫,一个颇为帅气的鞍马动作就这么往下一跳——
背上一股疼痛,摔的!我的身体也跟着上上下下颠了两颠儿,心情顿时跌入了谷底:这井下居然被人装了结结实实的麻网子!我就比那撞死在树桩子上的兔子聪明不到哪里去!
我愤恨的撕扯着身下这张密实大网,麻质的绳子结实无比,把我的牙齿勒得嘎咕嘎咕响,我气得握拳大骂,声音在沁出不少水珠的井壁上来回碰撞,震得我自己的耳朵都嗡嗡作响:“马蒂尼!你这个混蛋——”
当日匆匆跑出来,含光自然落在了寝殿之中,手边根本半根武器都没有。我还说呢!我还说为什么马蒂尼那样奸诈狡猾的人居然会让我这么简简单单的逃出来,他恐怕在看到伊尔斯逃走的时候就警惕上我了,这会儿估计王宫内所有井下都早张好了网,只待我这么乖乖的往里面一跳!最气人的是,偏偏我还真跳了!
这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服的天罗地网啊!
我咧了咧嘴,却笑不出来,于是只能蜷着身子缩成一团,在冷飕飕的井下保存着体温。
等马蒂尼将我从网中捞上来,至少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我从殿中跑出来的时候本来就穿得少,这会儿在井下这么又气又急又冷的一阵,头也有点晕了。一直到身下的网摇晃不停的被人提起,才迷迷糊糊的清醒了过来,一抬头,立马被骤然出现的巨大光明晃得流出了泪,就连抬手匆匆一挡也一点都挡不住。
眼泪就这么顺着指缝流出来,湿了一脸。
马蒂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哭!”
或许是声音贴得太近的缘故,我恍然错觉了一点温柔。
随后,网在身上的大网便被人轻轻取下,又有一件还带着微弱体温的外衣披在了我的身上,一裹一收,我已被人揽住腰抱在了怀中。
我浑身一僵。
脸颊有些发烫,我使劲睁眼看去,却总是迷迷糊糊一片,只能看出个大体轮廓,唯有马蒂尼那低头的一眼,冷冽清爽,如同黑夜中的星子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我低吟一声,脑袋猛然如炸开般疼痛,竟然一头撞在马蒂尼胸膛上。
额间一点微凉,带走了少许痛苦,过了好半晌,我昏昏沉沉的脑子才反应过来:哦,那是马蒂尼的唇!
顿时就有些恼怒,可惜连握拳的力量都没了,耳边又听马蒂尼说:“走了,回去吧。”
非常简单的几个字,我却禁不住冷笑:回去?他不就是在阻止我回去吗?
只可惜我全身无力,根本阻止不了他揽在我腰间的那只手,手臂一紧,他已经抱着我大步往回走了,甚至没让我感觉到多少颠簸,片刻,忽然听到马蒂尼有些惊讶的声音:“怎么这么烫?”我抬眼看去,就见他脑袋一转,微卷的黑发飞扬,声音里参杂着恼怒:“还不叫医官来!”
我迷迷糊糊心想:【难怪脸这么热,原来是发烧了!】
或许是心力交瘁的缘故,这场病居然大半个月了都还不好,无比切合那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于是,我跟马蒂尼的婚事也就这么一天一天的拖下去了,鉴于此,尽管厌恶,我还是在人前皱着眉一口一口“勉强”的喝那难闻得很的药,然后趁人不注意转手就倒到窗子外面去了。
那次过后,马蒂尼像是转了性子一样不再逼我,哪怕我时刻准备着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勉强压抑的地方,就连料想中来自安培拉的气势汹汹的挑衅都没见到。于是,我对他的警惕也就在自己还没察觉到的时候慢慢的放下来了。
这人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到半个多月后,我可以与这个男人和平的共处一室后我才猛然惊觉,只可惜,大势已去。
大概,我不但是那只撞上树桩的兔子,还是被温水煮死的青蛙。
于是,无法阻止的,马蒂尼开始常常来我这里坐坐,然后愈发得寸进尺的,他开始把很多政事都带到我这里来处理。青蛙如我终于在水沸腾之前开始警醒,他一来,我就避嫌一样的就跑得远远的,偶尔也去花园,再看那口让我坠入网中的井,心头的感受竟然复杂得难以成言。只可惜,周围的侍女们似乎与我想的不太一样,走过那些长长的走廊时,我总可以感觉到她们的目光,或艳羡,或嫉妒,或感慨,于是,我哀叹一声,止住了自己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尝试着安安静静的与马蒂尼相处——当然安静,虽然在他的地盘上我是逃不过什么,可我才不想跟他做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亲切交谈。
短短半个月,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老了,对着水照了几次(马蒂尼那可恶的家伙连给我的水都限量了,不是说不给我多的,而是不给我可以做别的事的量),我觉得自己快长皱纹了,于是又一次暗叹,完了再自嘲一笑:真把人家堂堂王子殿下当色狼防了啊你?你就算是支潜力股,那也还得发展上两年呢!没看人家马蒂尼好的那口么?就算是LOLI,那也是童颜巨【吡—】的!人家马蒂尼这些日子不再动你,那是人家根本没有逼你的必要!倾国倾城的宠妃,人家多了去了!
于是,精神胜利法好像还有点用?只是,我这单方面的冷战仍在继续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