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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斯静静的看着我,静静的说。他的语速没有丝毫的改变,因而让这些话显得有些怪异而恐怖。
我看向塔伊,她低下头去,然后跪在我面前:“殿下不要怪西丽丝殿下,西丽丝殿下也是为了您好。您虽然拥有一定的水神之力,可是,对于继承神祭司却是远远不够的,西丽丝殿下只能抓取那些拥有一定水神之力的少女,通过秘法强行剥夺她们的力量转嫁给殿下您才能让继承仪式更加的有把握。”
我长呼了几口气坐下,不敢去看伊尔斯的脸,低声道:“那那些少女们呢?她们怎么样了?”
塔伊一下子伏在地上,带上了哭音:“她们……她们都死了。”
“一共有多少?”
“大概四十多人。”
“是么?”我把头埋在膝盖间,原来我的身上背负着这么多血债。
“那……伊尔斯,你现在还想杀我吗?”我闷声问到。
“殿下!”塔伊惊呼一声,挡在我面前。我感觉到伊尔斯的目光,森冷的游移在我身上,身前的塔伊终于在这样的目光中渐渐颤抖起来。
伊尔斯冷哼一声道:“如果你不能让巴比伦屹立在双子河上,我一定会杀掉你!”
他转身便走,脚步清晰而沉重,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背影低低的道了一声谢谢,伊尔斯的背影一顿,立刻加快了脚步迅速的消失了。塔伊这时才扑到我的面前,后怕的低泣起来。
我笑着拍了拍塔伊的肩。
伊尔斯他不会对我下手,我就是如此的坚信着才敢有那样一问。
他疼爱自己的妹妹,可是,他更加热爱着这片肥沃的土地,巴比伦……多少勇士为你献出了生命,而我的生命,也终于与你系在一起,因为我要代替那么多的人活下来,这是我再次背负的责任!
神,就可以成为夺走这么多人性命的借口么?总有一天,我要推翻这样虚无的说法!
自称为神的男人
自从那日突然爆发了神力之后,我整个人都脱力得厉害,偏偏艾鲁克仍旧昏迷着,巴比伦的政事自然全部都得靠我,尤其是这场在整个巴比伦蔓延开去的瘟疫。
我必须时刻催促各位官员注意防治和隔离,因为平民的生命在他们眼中已经被漠视成了可有可无,如果我一日不催,我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想起来这件事来。
我并不是责怪他们,这是整个社会的意识形态,异于这个世界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们,所以我必须为我的特异付出代价,劳累一点也是应该的。
不过,我对他们说,如果瘟疫彻底的爆发开去,他们或许连平民的服侍和上供都不敢用,巴比伦或许连一个强壮的士兵都难以找到,他们才渐渐的上了心——他们是贵族,所以他们跟我一样害怕巴比伦彻底沦丧,不然,他们的贵族头衔就是空的。
可是,只才这么操劳了三四天,我终于也卧床了。
我不是生病,当然也不是染上了瘟疫,我只是劳累,不单单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
我总是不断的告诉自己,巴比伦是我的责任,我应该怎样怎样,我必须做到怎样怎样,这种压力几乎将我压垮,造成了我整个精神的上的疲惫。
于是到后来,不管我在做什么,眼睛都会不受控制的闭在一起,我根本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沉入了梦乡。
终于,伊尔斯看不过去了,当着向我汇报和询问的官员猛的将我一抓一提,毫不客气的扔在肩上,就这么在众多惊诧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我在伊尔斯的肩头乱踢乱蹬,气得两颊发红:“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视我的威严?”
伊尔斯的脚步一顿,我尖叫一声踢得更厉害了: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打我的屁股!这这这……这简直就是挑战我的尊严!
伊尔斯微微扭头,我趴在他的肩头,可以看到他冷峻的侧脸。他冷冷的道:“威严?不,我想你现在更需要的是睡觉!”
我恶狠狠的咬牙,塔伊却第一次跟伊尔斯站到了一条战线,她将一块铜镜捧到我面前,我羞愧的看到铜镜里本来美丽柔弱浑身散发着引诱人呵护气息的女子这会儿却顶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双眼无神,眼部甚至有些浮肿,气色就更不用说了。
好吧,的确没什么威严!
我丧气的想,却在片刻之后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睡,此时,我还被伊尔斯扛在肩上。
他的脚步似乎放得非常非常慢,又很平缓,让我有一种在小船上顺水荡漾的感觉。
我在睡过去之前这样想。
一觉醒来,顿觉神清气爽,一抬眼,伊尔斯存在感十足的闯入我的视野。
殿门前,初生的朝阳中,伊尔斯揣着手臂靠在墙上,碎碎的短发垂下来,刚刚扫在眼睛上面,那落满他一身的柔和晨光将他长长的睫毛镀成了可爱的淡金色。他的眼睛虽然闭着,姿势却保持着十分的警惕,仿佛只要有人靠近,瞬间就能弹杀而起一样。
我侧身躺着,睁大眼睛看着他,放轻了呼吸:伊尔斯其实比我还累吧?他不但要保护我的安全,还要负责整个王宫的防卫,乃至于巴比伦城的很多事情也累在他的身上,因为我没有办法将艾鲁克的安全交到我不了解的人手上。可伊尔斯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声。
伊尔斯永远默默的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山,可正是他的沉稳如山总让我莫名相信,不管什么时候,一回头就可以看到他,他会永远支撑着我。
或许,也正是因为有他,我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挥霍我的精力。
我想起当初刑场那个发誓要取走我性命的人,那时,他凶狠的眼神便告诉我,这样的人,一旦下定决心,就再无法动摇。所以,即使他曾想杀我,我依然如此信任他。
这时,塔伊进来,还隔了十多步,伊尔斯已经猛然睁开眼,那双眼清冷得如同夜空中的星子,毫无疲惫,让人无法相信上一刻他还在补眠。
我这才爬起来,装作刚刚才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扭头问塔伊:“我睡了多久了?”
塔伊替我穿好衣服,又送上面条给我吃,才笑答了:“殿下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面条上面飘着些细碎的蔬菜,我闻了一下,喷香!
我召唤伊尔斯也来吃,伊尔斯点不客气,接过另外一碗就闷头大干。塔伊的脸果然瞬间就黑了,大概又不满伊尔斯了,可我知道,塔伊其实是个善良的姑娘,不然,她就不会特意端两碗过来了。
面食在巴比伦十分受欢迎,可当我吃惯了汤饼以后终于不得不努力回忆了下面条、饺子,总之是我能想起的一切用面粉做成的食物的做法。
王宫的厨子果然是最好的,不过听我大概描述了一下,第二天,他们就已经超出我预料的弄了出来,甚至还翻新了许多的花样,据说,这些食物还流传了出去,成为了汤饼之外的主食。我听后蛮高兴,只可惜我嗜好麻辣,这里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理想的调料了。
神力爆发后的我,在巴比伦民众心目中的地位骤然飙升到无与伦比,大概与伊亚女神也差不了多少了。
于是,王宫门前每天都会堆满了平民送来的礼品,大多都是一些手工制品。侍卫本来要替我扔掉,我却将那些东西都取了回来,每天翻来翻去,竟然还有些感动。而他们在知道我收下礼物后,就愈发高兴了,送的东西愈发的千奇百怪。我甚至还收到了一颗小孩的牙齿,据说可以得到庇护,天知道我看着那粒小小的牙齿立刻就想起了当初换牙时,怕牙齿长不出来,特意突破艰难险阻将牙齿藏到房顶上的经历,一边怀念,一边笑得打跌。
我并不想依赖神力,这种并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如此强大,我怕使用太多以后会让我产生依赖性,这常常是人腐化堕落的源头,同时也会让我有一种无法把握自己命运的感觉。这种我曾体会过的感觉给我的印象可不算太好。只可惜,这事根本轮不到我来担心,因为,我仍旧无法自如的控制水神之力。
为了安慰平民,我必须挤出一些空闲的时间去神庙祈福。这种行为我是不排斥的,就像我们国家的宗教政策一样,信仰自由么!我不信,但是我不排斥别人信,只要控制和掌握在一个度里,不要因为盲目信仰迷失了自己就好。
那群神庙祭司们似乎有点怕我了,尤其是他们看到每次我去神庙的时候,神庙前都会围过来的无数百姓。
百姓兴奋得比过节还厉害,侍卫们拦都拦不住,只要是我走过的地,哪怕明明那么脏,他们仍旧会兴奋的用额头触碰,嘴唇亲吻,这种行为,常常看得我鸡皮疙瘩满地,不过,不可否认的,我在民众心目中的这种崇高地位恰到好处的对神庙形成了另一重压力。
于是,那些我其实根本就没记住脸的祭司们都不来见我了,于是,每次我去神庙的时候,被推出来陪我的就变成了艾尔,那个曾替我沐浴的小见习祭司,大祭司的小弟子。
唔,熟人至少比那些肥嘟嘟的讨厌鬼好是吧?尤其还是一个这么可爱的正太!于是,我跟艾尔相处甚欢。
艾尔开始还很腼腆,不太说话,只在我需要什么的时候飞快的上来办好,可是,去了几次后,当他发现我永远只会跟那个女神雕像大眼对小眼的时候,他终于笑了。而这个笑容顿时让我们之间的尴尬疏离散了。
于是,艾尔开始教我一些东西。
我不知道是不是大祭司跟他说的,艾尔竟然教我如何控制水神之力。
然而,大祭司如此信赖艾尔果然是有原因的。艾尔的天赋非常高,他对水的操控我早就见识过了,但是,很多人会做事却不一定会教人,艾尔却恰恰相反,他自己厉害,教得也很厉害。
他将自己以前走的那些弯路一样一样的说出来,微微红着脸低着头,偷偷的瞄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坚定的扭头看一边,一副正经的模样,心里却笑得肠子都扭起来了。
等我发现自己总是在艾尔的话中捕捉大祭司的故事的时候,我才有点笑不出来,即使,艾尔正在讲他刚开始练习的时候,大祭司常常被他淋得满身湿,狼狈又无奈。
于是,我终于开始努力摈弃一切杂念,严肃的学习,时刻谨记毛主席的教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终于,经过十多天的练习后,我已经可以像段誉一样,时灵时不灵的从指尖冒出一股水了。
我在心里偷偷的叫它六脉神剑,而我目前的成就已经有三脉了!我内心对自己从普通人变身成为武林高手还是有一点点兴奋的。
经过这段时间,我愈发觉得,所谓的神力大概就是一种生命力量之类的吧,不然,为嘛我每次练习过后都会非常的疲惫?
艾尔每次都体贴的退出去,让我可以安静的休息片刻,反正,这里不会有人随便闯进来,自然没人知道我其实根本没有干祈福这样虚幻的事。
我得夸奖自己是实在的人!
所以,我认为,拥有神力的人并不是什么神的宠儿,理论上来说每个人都可以拥有这样的力量,只不过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无法开发出来罢了。唔,打个比方,就像动画片《猎人》里的念力。
嗯,我喜欢动漫,当然,得排除掉《喜羊羊与灰太狼》这样的东西。
我躺在艾尔准备的软垫上,在这样那样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慢慢睡去,睡梦中,仿佛有一团迷雾在眼前聚拢又散开。雾中,我看到一个金发男人蹲在那里眼神热烈的跟我对视,一双湛蓝的眼睛湿漉漉的,就像一只小狗。
我眨巴眨巴眼看向他,有些哀怨:难道我已经【吡——】不满到做这种滑稽的梦了吗?
对方是个娃娃脸的成年男子,看起来大概二十多岁,即使身体强壮也因为那张可爱到爆的脸让人想把他当成孩子来疼。他非常漂亮,一头金发如同阳光铺满了肩头,湛蓝的眼睛如同无云的晴空,一瞬不瞬的盯着你时,又让人有一种浸入碧波水潭的凉爽清透。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然后,我飞快的伸手在他有点肉肉的脸上用力的捏了一下——手感果然非常好!
“嗷——”他猛然跳了起来,飞快的退后,湛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捂着脸警惕的看着我:“你干什么?太放肆了!”他直跳脚,可是,即使他的块头需要我仰视,那张娃娃脸的冲击下我仍旧半点不害怕。
“你是谁?”
他一仰头,有些得意的说:“我是神呀!是神!你可以叫我小哈!”
我默默扭头,以前,邻居取名无能,养了一条哈士奇,就叫小哈!
他还在兴奋:“我是特意来帮你的,我可以帮助你的弟弟渡过这次瘟疫哟!”
男人的求爱与拒绝
“度过瘟疫?”我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痛,心情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激动,对面的小哈顿时一脸委屈的嘟起一张包子脸,湛蓝的眼睛里满是指责:“人家真的是神呢!安娜都不相信我!”
我被他那个宛转悠扬的“人家”二字刺激得抖了两抖,戏谑问到:“你有什么交换条件吗?这位神‘大’人!”特意咬重的“大”字果然让小哈张牙舞爪起来:“才没有呢!我只是想帮助你而已!帮助!不是买卖!”
我在这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空间里来回的走了两圈,想了想,终于还是对那个娃娃脸的男人鞠了一躬:“不!不用了!艾鲁克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即使没有别人的帮忙也可以好起来。而且,没有付出什么就得到好处,会让我有一种抢劫的感觉,这可是生长在红旗下的好学生必须远离的事。”我没管小哈听到这些奇怪的话时疑惑的目光,笑着道:“所以,谢谢你的好意。当然,如果你愿意帮助整个巴比伦的话,我会非常感谢的。”
对面的小哈撅起嘴,目光飘向一边再飘回来再飘,就是不敢看我,我顿时耸了耸肩:“看吧,我就知道。你既然不能帮助整个巴比伦的病人,那么,你的帮助对我来说就并不是不可缺少的,这跟我不劳不获的基本观念相冲突了,所以,我拒绝。”
一瞬间,仿佛有一对毛绒绒的耳朵耷拉了下去,小哈垂着脑袋恹恹儿的偷瞄了我一眼,嘀咕:“那些人太多了,我办不到啊!而且……会被骂的。”
我被他高大的身躯配上的可爱表情萌到,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没有关系,谢谢你了,小哈。”
身边传来熟悉的气息,小哈的模样渐渐模糊,我睁开眼,见大祭司手上提了块小毯子正准备往我身上盖,像是没想到我会突然醒来一样动作顿住。
说起来,很多人刚刚醒来的时候都会有点迷茫,可我不一样。大概是当初在孤儿院时,要随时随地争抢能让自己过得更好的机会,所以我每次醒过来神智和眼神都无比清醒,特别唬人。所以,大祭司明显的愣了一下才笑到:“殿下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地上凉。”
我回头一看,发现艾尔给我铺好的一小块地方居然已经离我远远的了,那块给我盖的小毛毯更是被我压在身下,从我睡的地方一直拖过来。
呃,难道我的睡相居然这么不好?
我呵呵傻笑了两下爬起来,看着大祭司浓重的黑眼圈有些心疼的问:“大祭司怎么回来了?”
大祭司揉了揉额头,用一种带点感慨的语调道:“嗯,陛下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大概再过几天就能醒过来,所以我就不负责任的回来休息了。”
我噗嗤一声笑起来,大祭司也笑着看我,那眼中的温柔……是宠溺么?
我眨眨眼看去,那种让我的心脏怦怦跳的表情却已经飞快的消失了,不留一点痕迹,那张可以说带着一点东方人的儒雅的脸上仍旧挂着面对任何人都不曾落下的温柔笑容,并无二致。
我有些沮丧的说:“今天的时辰差不多了,我先回王宫了。大祭司你好好休息吧,既然艾鲁克已经没事了,我会照顾他的。”
艾尔听到声音进来,看到大祭司时也微微吃惊了一下,然后便垂着头垂着手站在一边,我弯下腰要将自己滚乱的小毯子捡起来,艾尔赶紧过来帮忙,我却挥退了他。
我用下颚将小毛毯的一边夹在胸前,然后整齐的折叠起来,这才交给艾尔。这样简单的几个动作以后,内心的情绪便已平复了。
我朝大祭司笑着点点头转身往外走去,手臂却被人猛的一下拉住。
我惊讶的回头,大祭司静静的看了我半晌,随着手臂上疼痛的增加,大祭司终于笑着道:“我送陛下回去吧!”
我指着他的黑眼圈故意大声道:“咦?大祭司你难道想让整个巴比伦的人都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大祭司摸了摸自己的眼圈,有些无奈:“啊,或许大家会认为我是个认真而勤劳的人呢!这可是不错的形象!走吧!”
他越过我,走在前面,只比我快了半步,我想了想,只能跟了上去,却一直到出了这间房子都没有说话。
神庙修建得非常宏伟而漂亮,郁郁葱葱的绿树环绕,完美的隐在在数根下的浇灌水渠,奢侈的巨大水池还有水池中的白石雕像。
树木之间蹿过一只又一只的鸟,叽叽喳喳的鸣叫声欢快而动听。
偶尔也有祭司或者见习祭司走过,见到我和大祭司都会恭敬的退到一边,低下头,让我们先行。
身边蔓延着一股安宁的气息,我抬头看着大祭司晃动的祭司袍脚,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不是没有见过男女的交往,可是,那都是男追女,很少见过女追男。
男孩子们即使再怯弱,可是,一旦遇到喜欢的人,往往就会变得极其豪迈,就算是大庭广众下抱一捧花来个跪地唱征服也可以面不改色。说不定周围人的起哄叫好,反而是一种力量。至于女孩子,往往是娇羞一点,半推半就一点,这事就成了。
可是,换成大祭司……
我想象了一下他跪地唱征服的样子,忽然觉得背脊寒毛唰唰的跳。
好吧,或许我去跪地唱征服还差不多,毕竟,有感觉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么?
感情无法强迫,但是,努力却是需要的吧?
走过一条拐角,转入一段偏僻的走廊,周围的石壁上都带上了些时间的刻印,这大概是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