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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三月果-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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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这些手法小女都知道,只是相关药物都不大好找。”
    何止是不好找,多是些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尤其是其中两味主药,好在那漆黑扁盒中放有,她自然是不能把这告诉李泰的,只能先把方子大致写出来,让他去寻找,到时自己偷偷将那两味药加进去即可。
    “你只需写了方子,本王自会派人去寻。”
    遗玉应了一声后,就听他又道:“这梦魇之毒,你会解,可是会制。”
    她早料到对方有此一问,沉着答道:“小女不会,姚晃未曾说过。”她说这话出来,并没有抱着让对方相信的想法,只是求一个半信半疑即可。
    “嗯,”李泰没有就这个问题追问下去,“若是医好,本王允你一个要求。”
    遗玉眉心微跳,感觉到他身上那无形的气势散出,淡淡的压抑之感再次袭来,她却并没有拒绝,而是躬身道:“小女定当尽力所为。”
    李泰垂在身侧的手臂轻轻一抬,烛台上的光亮瞬间熄灭,屋里又重新回到了早先那种阴暗的状态,但遗玉仍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明日让卢智把你送到王府来,暂住一阵子。”李泰的要求合情合理,遗玉眼下算是唯一知道如何解得梦魇的人,在府上住下就近照顾也是使得的。
    遗玉一愣,犹豫后还是张口说道:“殿下,这解毒至少需得一个月汤药,小女自当亲为,那梳洗和按摩的手法可教给府上的侍人——”
    李泰淡淡张开打断她的话,“本王中毒之事,有几个活人知道已经够了。”
    遗玉心中一寒,没有再多言语,李泰中毒的事情一直都是在刻意隐瞒着,她不是没想过要保密,却也没将之看的太重,现下听了他的话,才知道他是绝对不想让过多人知道他中毒的事情。
    也罢,毕竟到时她还要在药材里面掺杂,就近也算方便。
    “你出去吧,将卢智叫进来。”
    遗玉躬身一礼之后,一步步退出门去,院外刺眼的阳光让她眯起了眼睛,卢智在一旁轻声问道:
    “如何?”
    她扭头迎上他略带担忧的眼神,一笑之后,道:“嗯,王爷叫你进去。”
    卢智没有多问就进了屋子,阿生在他身后将门重新掩上,没让阳光过多晒入屋中。
    院中只剩遗玉和阿生两人,他们只是相互礼貌的笑过,没有交谈,也听不到屋里半点动静,大约过了一刻钟,卢智才从屋里走出来,同阿生道别后,他们在院外被候在那里的管事带出了王府。
    龙泉镇租来的马车停靠在王府对面街上,兄妹两人先后乘上马车,车轮滚动之后,遗玉才对卢智道“
    “大哥,魏王要我明日上王府暂住。”
    卢智大概是因为已经听魏王提过,所以并没有惊讶,而是提了一个问题:“对解毒,你有几分把握?”
    遗玉因先前不确定李泰是中了梦魇之毒,也就没有对卢智讲过,这会儿见他问到,没急着回答,而是低声把梦魇详细给他讲了一遍,又将在屋中同李泰的对话,大约叙述了一遍。
    卢智在听她解释了梦魇之后,脸上露出了些许地震色,得知李泰已经毒发了一个月后,目光中带出一丝敬佩来。
    在已知梦魇之毒的情况下,能够视之无物,我行我素,的确当称是一种气魄,能够忍受这毒症月余,也充分说明了李泰心智的坚韧。
    “这般厉害的毒药,姚晃怎么也与你讲了?”卢智的问话并不是对她怀疑,而是有些不解。
    遗玉早下定决心,将那扁盒中绢帛刺绣的事情隐瞒下来,毕竟根据上面的药物加上七种药种,她至少可以制作出一半的剧毒出来,那些杀伤性强大又骇人听闻的东西,很容易让人心智失守,虽然她信得过卢智,却也不想冒任何风险。
    因此被卢智问到,她就将早先有关姚晃的猜测讲了出来,“大哥,姚不治那晚不愿同魏王的人走,显然是知道谁要抓他的,但他又留下了解毒的方法给我,你说他是否是因为一些原因所以不能见魂王,也不能帮他解毒,这才借了我的手?”
    卢智思索之后答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你说魏王毒发是在中秋宴后,咱们之前又见过姚子期,不论从哪方面看,姚不治出现在京城附近都同魏王的毒症有关系。”
    卢智和遗玉知道忌讳,所以都没有询问李泰当年是如何中毒,尽管他们心有疑问,但眼下考虑那些也没有用,当务之急是替魏王解毒。
    兄妹俩又商量了一会儿,马车就停下,遗玉只当是卢智要带她上酒楼吃饭,却不想下车之后,却是到了一处宅门之前,她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门头的匾额,见到上书“程府”两个大字之后,扭头对卢智道:
    “怎么上这来了?”
    卢智从车上拎下早上卢氏塞给他们的食盒,对她笑道:“我找程大人有事,正好把这点心捎带给小虎他们,咱们在他们家混顿饭吃。”


第一四五章 岁数刚好
    程咬金是卢中植的义子,这事情是众所周知的,虽然卢家##同卢中植的关系需要隐瞒,但卢智却不避讳同程家的交往。
    卢中植在寻得卢家四口后,就将他们的关系同程咬金说了,这点遗玉他们后来都知道了,那程咬金的嘴巴也算是严实,将此事对自己的一子一女都隐瞒了下来。
    卢智领着遗玉顺当地进去程府,连递帖都省了下来,门房的见到他人,都笑着唤了声“卢公子”,然后一个引路,两个跑去禀告自家老爷小姐。
    比起长孙府上的精修别致和王府的肃穆严整,程府若是非要找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很大。
    卢智和遗玉被引着至少走了一刻钟的路,方才进到里院的一处客厅中,下人端茶奉水之后,就规矩地守在了厅外。
    遗玉小声道:“小凤姐家好大。”
    卢智看着她笑道:“卢俊第一次到他们家来,也是这般说的。”
    遗玉还没来得及接话,就听见门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扭头就见一道红色的身影闪了进来,冲到她跟前一把将她从椅上拉了起来。
   “小玉,你来找我也不提前说一声,我正准备出门,险些错过去!”
    被程小凤的抓着手来回摆了摆,遗玉面对她这份热情并不觉得不自在,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换上了丹红男装的她,笑着道:
    “你要出门啊,那我们可来得不是时候。”
    程小凤摇头,又把她按在椅子上,“没事没事,本来我就不大想出去。”
    卢智在一旁问道:“准备上哪去?”
    没待她回答,因比她跑得慢一些,落在后面走进厅中的程小虎接话道:“去明惠乐坊。”
    卢智眉头微扬,“尔容诗社?”
    程小凤撇撇嘴,“可不是,要不是我娘威胁不让我吃午饭,我才不去呢。”
    程小凤也是尔容诗社的成员,尔容诗社每过一阵子就会组织成员一聚,形式和地点各不相同,邀请的成员也不一样,所以上次遗玉第一次参加茶会时候没有遇见程小凤,而这次他们聚会在乐坊,也没有邀请遗玉。
    听她这么说,两兄妹都没接话,他们拎来的食盒就放在遗玉边上的檀木高几上,程小凤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去揭盒盖,“你们不知道,我都快要饿死了——呀,薯蓣糕。”
    程小凤一叫,程小虎也凑了上来,抢在她前面伸手捏过一块塞进嘴里,被程小凤踩了一下脚面,又捏了一块躲在卢智的椅子后面。
    程小虎嚼着嘴里的糕点,嘟嚷道:“你不去就好好同娘说,害的我连早饭都没有吃上,小玉,你们这糕点京城都没有卖的,上次从你家回来后,我找了好几日呢。”
    程小凤不待见长孙娴,连带着对尔容诗社也没什么热情,说起来她同长孙娴不合就是从尔容诗社的某次聚会开始的,一个嫌弃对方假仙,一个厌恶对方粗鲁,反正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因此这聚会也都是能不去就不去,能拖就拖,不过被程夫人抓包了几次之后,都是亲自押解到现场的,今日卢智和遗玉来也算是赶了巧。
    程家姐弟两人早起就因程小凤不愿出门,被程夫人禁了早点,这会儿将近当午,早饿的胃里直叫唤,两人在客厅坐下,三两下就着茶水将七八块薯蓣糕吃了个干净。
    程夫人进门时候,正听见程小虎打了个饱嗝,她也是追着程小凤过来的,不过听下人们说来客是卢家兄妹,她也就放缓了脚步。
    程小凤一口水刚咽下,抬眼见她娘走进来,忙站起来,笑道:“娘,阿智和小玉来找我们,我就不出门了啊,对了,您还没见过小玉吧。”
    卢智和遗玉已经起身对程夫人行礼,程小凤上前拉过小玉对她娘又介绍了一遍。
    程夫人相貌寻常,但浑身都透着干练之气,衣着虽不甚精贵,但却简洁大方,伸手拉过遗玉上下打量了一番,赞道:“真是个好模样的,卢俊那小子到是半点没说假话。”
    遗玉对卢俊的嘴快程度,已经有些麻木,听了她的话,脸色不变地笑着,程夫人也算是她的舅妈,两人对彼此的关系心知肚明。
    倒是程小凤和程小虎看着他们娘亲切的笑脸却有些意外,程夫人又拉着遗玉问了些话,打门外又走进来一道人影。
    遗玉侧目一看,顿时有些想笑,比卢智还要高上半头的中年男子,脸阔鼻方,一对浓眉过于直愣,脸上的虬髯让他整个人多了两分匪气出来,但在视线接触到她后,眉毛微微翘成八字形,一对虎目圆瞪,非常像是只人形化了的大老虎似的。
    若是换了胆子小的,被他这样盯着,肯定会心虚,但遗玉听卢中植和卢氏讲过,自己的面貌极像当年外婆年轻时候,而程咬金少年时又在卢家待过,定是见过卢老夫人的,这会儿见着她,他有些惊讶也属自然。
    “像、真像……”程咬金小声嘀咕了两句,才又摆正脸色,程夫人拉着遗玉给他介绍了,他哈哈一笑,伸手正要在她头上摸摸,但手伸到一半似有想起什么来,脸色一怪,轻咳一声将手又收了回来。
    程小凤担心她娘仍要让她去尔容诗社的聚会,见了她爹来,忙凑上前,道:“爹,阿智和小玉来了,我在家里陪他们可好?”
    程咬金大手一挥就准了,程小凤有些得意地冲着她娘笑笑,程夫人自然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笑着瞥了她一眼,算是默认了。
    程小凤得了特赦心情大好,却不知道若是换了别的客人上门,她娘定是还要赶了她出门去,只因来的是卢家兄妹,她才好运地可以晃过这次。
    程咬金正要招过卢智说话,程夫人赶紧插话道:“老爷,这都晌午了,孩子们想必都饿了,有什么事等吃了饭再说。”
    “好,夫人去吩咐下,做桌好菜,把我那好酒也拿两坛出来。”程咬金摸着胡须瓮声道。
    ***
    午饭很是丰盛,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肴,程府的厨子做菜味道很好,尤其是那免肉烤的香嫩,程夫人见遗玉多了夹了几箸,就让下人把整盘都挪到了她踉前,害的程小虎有些怨念地盯了她半顿饭的功夫。
    饭后喝了一坛酒略有些脸红的程咬金就带着卢智上书房去了,程夫人提前让下人将花园布置一番后,领着一双儿女和遗玉逛了过去。
    遗玉坐在长毛绒毯上,手里捧着花茶,时不时应上坐在对面的程夫人几句问话。
    “小玉,你平日都喜欢做些什么?”
    “看书、写字,闲时也会做做女红。”听她这么说,程夫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今年也有十二了吧。”
    “嗯。”
    程夫人一笑,瞥了程小虎一眼,“那倒是比我家小虎小上一些,岁数刚好。”
    遗玉眼皮微跳,听出她的话外之音,侧目对上程小虎有些迷茫的表情,心中顿觉好笑,又听她问:
    “你家现下是住在龙泉镇?”
    “是,三年前迁过去的。”
    程小虎尚不知她娘正在打探什么,插话道:“小玉,上次在你家摘的赤爪,回家我让厨娘做成的点心很好吃,你家中可是收过果子了,若是没有就留些给我吧,对了,还有上次卢大哥带去学里那种红色里馅的点心,你下次再做给我吃好不好?”
    “好。”大兴干果行这几日就会上门收果,这季收成好,给他摘个十几斤也没什么,菜圃里的草莓也还余些。
    程夫人轻瞪他一眼,“瞧你个嘴馋的。”
    程小胖子顿时鼓起了笑脸,程小凤难得帮她小弟说句话,“也怪不得小虎嘴馋,小玉家的吃食的确稀罕,就上次我们带回来的那些赤爪,这京城也只一家点心铺子有卖那现成的糕点。”
    听了她的话,程夫人一笑之后并没再说程小虎什么,唯一的宝贝儿子是个爱吃嘴的,程夫人疼爱有加,自然是对这京城的零嘴知道的详细,前几日姐弟俩回来带了些红果,知道这就制是那二两银子一小串的冰糖葫芦的果子后,她才对卢家的经济情况有了改观。
    在知道两家关系之前,卢俊和卢智也上她家来过几次,那时只当是儿女的普通朋友也就没多打听。
    后来她听程咬金讲了同卢家四口的关系后,就刻意留意起这家子的事情,越了解就越是惊讶,她对卢氏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过活到现在很是叹服,尤其是一子一女都极争气地靠着自己的本事进了国子学去,这的确让她敬佩。
    程小凤也没注意到她娘正望着遗玉出神,她往遗玉身边坐了坐,低声道:“小玉,等下我带你骑马去,好么?”
    遗玉小嘴微张,摇头道:“我不去。”
    “怕什么,有我在,保证你不会从马上跌下来,我家中的马儿很是温和,帮你挑只好脾气的。”
    遗玉还是摇头,“小凤姐,我娘和大哥都说了,不让我骑马。”



第一四六章 东郊偶遇
    程夫人听到遗玉的话,疑惑地出声问:〃为何他们不让你骑马?“
    当日遗玉在园子监御马场惊马之后,程小凤存了教训那几个害的遗玉所骑马匹受惊的太学院学生的打算,回家就没对她娘提这回事儿,因此这会儿程夫人听见遗玉的话就有些奇怪,要知道国子监的学生,六艺是毕业考时要算学评的。
    程小虎忘了当日程小凤的叮嘱,张嘴就道:“小玉初次骑马,就被人使坏从马背上跌了下来,修养了好一阵呢。”
    程夫人眉头一皱,“被人使坏?什么人,院里的学生吗?”
    程小虎没见着他大小姐对他使眼色,点头应道:“嗯,是我们太学院的,不过大小姐早就教训过他们了,”
    别看程家姐弟都是喜欢找事和凑热闹的猪,程夫人对他们的家教却极严,每日清晨两人上学前,最常叮嘱的一句话,就是不要在学里惹事,以往两兄妹不管因为什么理由,在学里“欺负”同窗的事情传到程夫人的耳里,那惩罚可是极严的。
    程小凤听了她小弟的话,心头就暗道一声不妙,小心翼翼去看他娘脸色,正瞧见眉头紧皱的程夫人,忙道:“娘您别生气,是那些人忒可恶了,那马受惊之后,若不是小弟追了过去,还不知小玉会摔成什么样子呢,所以我才去教训那群坏小子的。”说着还伸手在案下扯了扯遗玉的袖子,遗玉虽不清楚她在紧张什么,但还是顺势接话道:“伯母,那次还要多亏小虎就我,小风姐也是因为帮我出气。”
    “对、对。”程小凤在一旁使劲的点头,程夫人见她那紧张的摸样,自然知道她是在怕个什么,顿时松了眉头,对遗玉关怀道:
    “那你可有伤着?”
    “原来有些擦伤,现下已经好了。”
    又问了几句,程夫人才瞥了一眼程小虎,“你这孩子,平日有些呆,关键时候总算是没有给娘丢人,”又看着遗玉,“我这傻儿子,也就是嘴馋些,其实很是靠的住。”
    遗玉干笑两声,程小凤见他娘只字不提她教训人的事情,生怕待会儿她想起来又没完,于是就打岔道:“小玉,你这样是不行的,御马早晚都要学,这会儿天气正好,咱们到马厩挑两匹好马,上东郊马场去。”
    遗玉待要再次拒绝,程夫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也帮着程小凤劝她道:“去吧,去玩玩也好,那东郊马场前个月才整修罢,到了地方你若是真不想骑马看看风景也不错,若是想学了,就让小虎教教你,我这儿子御术在京城这些少年郎里也是排上号的,不会让你摔着的,阿智那里你不用担心,伯母帮你说。”
    她都这么说了,遗玉尽管心里的确不想骑马,但也没有再推辞,冲他们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了。
    程小凤笑着拍了拍巴掌,立马从毯子上站起,一手把遗玉拉起来,在边上套着鞋子,对程夫人说:“娘您真好,那我们就出去玩了啊,小虎,你回去换骑装,赶紧的啊。”
    遗玉站在厅里环顾了一下她的房间,女儿家的闺房她也没见过几处,程小凤的屋子显然别具一格,绣品挂件或是字画都不大见,墙上挂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中还有一张同她都差不多高的巨弓,还有几把镶嵌了宝石的匕首,从摆设上就能看出屋子爽朗好动的性格。
    “小玉,快进来。”
    听见她的叫声,遗玉朝里面走进卧房,就见一张雕花架子床上,摆了四五件颜色各异的束身骑装。
    程小凤手里拿着一件外裳朝她身上比,臀弯中还挂着一条长裤,“这都是我前些年穿的,跟你身材也差不多,你试试。”
    如果不是关系亲近的人,穿了对方的旧衣,对两人都是一种不尊重,程小凤大大咧咧地自然没有想那么多,遗玉心里明白,却也没有说明,只是接过了她递来的衣裳,在身上比来比之后,从床上挑了一件月白色的利索地换上。
    骑装其实同一般男装差不多,只是上衣束身些,下摆宽松又稍短,只及膝盖下面的一点位置,程小凤个子高挑,就算是前些年也比她稍高了一些,好在遗玉虽个头不足,但胜在腿长,那裤子穿上正好,上衣宽了一些,拿革带扎起来便看不出来说明不妥。
    程小凤看着她皱眉道:“就是上衣差点,”而后一握拳,挥手招来守在门外的等着遗玉换衣服…………遗玉将头上的女子发髻散了,扎成束发,又取了只玉和箍在她发顶。
    遗玉起身后,程小凤瞪着一双凤眼,上下将她打量一遍,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这是谁家的 小公子,真是俊俏!”
    遗玉心中好笑,秀眉一扬,向后靠在妆台上。下巴微微抬起,双目微眯,道:“这是哪家的小姐,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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