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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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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喝酒,泛着艳丽的红润。
  三思是和着衣睡着的,一只手吊在凉板床的外面,一只手放在小腹上。手细细的,皮肤有点儿黑,身上,是酒香与药香混杂着。鞋被乱踢到了一边,右脚架在左脚上,衣服有些凌乱。
  很冷静的伸出手,点了三思的黑甜穴。我知道自己手上的力道,比从前要重了三分,这会让三思一天起不了身。
  三思轻轻的抖了抖,然后继续熟睡。
  三思。
  伸手,我看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心跳得也极快,像要跳出胸膛似的急,血也流得像咆哮的洪水般。
  我怕自己不小心弄伤了三思,还好,手虽然抖着,但却很安全的把三思放到了自己床上。
  我亲三思的额头,三思的鼻子,三思的眼,三思的唇,吸咬三思的舌,然后褪去三思身上的衣。
  瘦瘦的身子,修长的手脚,胸前淡红的像是青涩得刚结苞的花蕾,还有胯间那软软的躺着的器具。一切,都在唤着我:快些去,快些扑上去。
  三思。
  我亲着三思的身子,用力吸着他的胸前的涩蕾,身上开始止不住的热与痛,全身像是有百万只蚂蚁在钻咬似的酥麻,麻得我心里发颤,麻得我下身热得要炸开似的痛。
  三思。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曾捕捉猎物的受伤的奔跑了很久的野兽,急、粗、重,而且迫不及待。
  我伸手揉搓着三思的□,总觉着不够似的,看着那小巧的东西慢慢硬起来,直起来,慢慢听到三思皱着眉低声若有似无的呻吟,我心里的火,被这一切撩成了雄雄大火,要把我魂魄都吞没的剧烈。
  三思,不要女人,我不要你有女人!
  我要你,三思,我只要你……
  我看着三思瘦瘦的,骨感的手,像瓷一样的滑顺的皮肤,那么的吸引人。我轻轻的拿起,然后放在自己已经涨得筋脉都贲张的张牙舞爪的□上。然后自己的手,握紧了三思的手,用力一捏。
  “啊——!”
  多么痛快的爆发,多么美妙的解放。我甚至听到自己的魂魄都在欢喜。是的,我的三思,你终于和我这么贴近了,像夫妻般,像情人般。
  我的三思!
  跪在三思身上,我的眼模糊了,嘴里,咸咸的。
  都是我,我让你有了女人,自以为你在我的掌握,可是,却是让你越行越远。
  三思,我恨,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为什么在努力让你远离我的时候,却让自己更离不开你?
  三思,我恨,我恨你。
  为什么要让我这般爱着你?三思,你说,你说!
  隐隐的,我听到门外,刘书才的叹息,然后走过来用力拖走我,给三思盖好被子,给我披上衣。
  “我已经不能说什么了,你……自己好自为之,若是你不想伤害三思的话。”
  “爹,你在想什么呢?想这么久?还不放开我?呆会让人看见可不好了。”
  耳边突然响起三思的声音,我回神,这才发现自己还紧抱着三思靠在无人的街角后头。
  手里温暖的体温,实在的紧贴感。三思真的在我怀里。
  我心里突然满满的,觉得全是甜得不得了的蜜。
  “想起从前一些事了。若是没有那些,也许,咱们就不会有今天了。”
  我低下头,亲上我亲了无数次都还不够的三思的脸,三思的眼,三思的鼻子,三思的唇,三思的一切我都亲不够,我都要不够。
  这幸福,总让我害怕着是虚幻。
  三思这次倒没像往常那般推开我,若有所思的看看街角的石牌,然后抬头对我一笑,比太阳还要灿烂的笑道:“正是,若是没有昨天,我们便没有明天。”
  “爹,昨天的明天,是今天呢。你看,我们在一起,将来也会在一起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七月初七,三思,我们终是做成了情人在一起了。
  小心的与三思的手交叉缠绵在一起,我的心里,有声音在说:“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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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个章,总是对得起想看这两只甜蜜生活的看官们了吧?
  呵呵,至于有朋友说要看婚后的甜蜜,当然会有,不过更多的会放在《外传之明器》里,而外传,也已经写出一两章的文了。同时,本要放在《龙嫁》后的灵异小故事,我会放到《明器》的后面去了。因为这个外传,将是个不折不扣的灵异鬼怪的故事。类似恐怖宠物店,但更多的,是像古墓丽影或百鬼夜行抄那样的东西了。
  我果然还是勤快的,虽然一周没有更新,但至少,我还是偷着开了电脑,然后赶出了三个文的四五个章节来,但愿道爷爷保佑,但愿俺师父保佑,考试能过。

  番外十六 幸福之道

  
  
  虽然对爹说了不离不弃这样的话,但有的时候我非常后悔。
  并不是后悔选择了与他在一起,而是后悔自己的初心大意把自己推上了没有退路不能反抗的地步。
  比如,男性最常见的问题。
  虽然我身高不是很高,长相也定了格再不能长成什么威风凛凛的英雄人物模样,但每每被爹抱了,我便会想起件事来。
  可惜每次我都没时间与爹打商量。要么是浑身无力脑袋一片糊,要么就是想说了,却累得只想睡,于是在心里对自己说:下次说,下次再说罢。于是这么一拖再拖,拖得我都觉得不说已经不行了。
  许是面上表情泄露了我的想法,爹比往日亲得更凶,脱我衣服抚摸我的动作也更热切。
  我觉得身上一片热,却在衣服被脱光了后的一丝冷意唤回了神志。
  说,今晚一定得说。
  “爹,我有话……啊……”
  爹突然狠狠咬了我胸前一下。身体里的更深处,又是一股热浪涌上来,我慌忙两手用力扶住爹的头,拉开些两人间的距离。
  “三思,”爹的声音有些沙哑,黑得不见底的双眼像要把我吸进去般,又像是要把我烧成灰般,热切的看着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爹,你……那你是存心的不是?”
  “三思其实你已经抱过爹了。”
  “哎?”
  “爹,你诳我罢?”
  “……你不记得那年下河救人?你自己身子骨不好,爹带你回家后就烧得睁不开眼了。爹想让你退温,于是便让你抱了。”
  “怎……怎可能……”
  “三思,爹不是不让你抱,而是你身子虽然现在已经是妖身,但还是弱得很,再加上先天根基损伤严重。要不,爹为什么每天抱你都让你吸收了精气才睡下?三思,还是你觉得被爹压在身下是件有损颜面的事?非要抱爹一次才心甘?”
  我无言,瞠目听着爹突然说起的那件事。心里拼命回想着,却是一点记忆也没有,然而却清楚的记起自己醒来后,爹一脸憔悴苍白,走路与坐都很吃力似是受了重伤般的样子。
  爹,难道你竟为我这般牺牲么?那日,我必是不知节制,伤爹伤得极重……
  我眼里突然就酸,只知道摇头了。
  “不是……不是……是……有点……不心甘……”
  “那三思便抱罢。爹只是舍不得你抱了爹后身体受不住那么激烈的情事,腰骨痛得又得补上好些天。”
  爹的眼,分明的火里,还有着一点也不隐藏的喜欢、溺爱。
  我对这样的爹,难道就真的要这般任性么?要伤害他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三思,想抱便来抱爹……嗯……”
  唇上,轻轻柔柔的。其实我一直知道这个人把自己小心的爱护着,舍不得半点受伤害。
  难道我就为了自己那点儿小小虚荣,却伤害这个我也舍不得伤害的男人?
  “……爹,算了,我不抱你……”
  “……那三思以后想抱的时候就跟爹说……好么……”
  “以后也不抱了……”
  “那三思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嗯。”
  ……
  三天后。
  我突然想起这次的对话,气得跳了起来。
  “爹!”抖着手抓紧了爹的衣领,我大声质问:“你竟然骗我!”
  “我哪骗三思了?”
  爹好似有点吃惊,却马上又是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你竟诈我!用那事让我先分神,然后就稀里糊涂的被你溜过去。明明我被你抱了后每天也是腰骨酸痛起不了身!”
  “咳!”
  “咳咳~!”
  “啊?那件事??”
  “咳咳~!”
  周围一片寂静,然后不约而同咳了起来。
  眼睛四下迅速一看,师父铁青了脸,漆漆黑被水呛到了,而红鸾黄凤则笑得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
  道爷爷,我怎么就没看场合说出这样的话了?脸上和身上一片火烧,而且越烧越大。
  爹眼神四下一扫,然后拉着我的手便跑出屋。
  “三思,我怎么骗你了?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么?我不过是没把那一半说出来罢。”
  爹笑得有些得意,紧紧搂住我。
  “况且,你自己已经应了我,以后都不再想抱我的。”
  我想起了自己当时很壮士的言语。
  事实证明,我果然是个脑袋里全是浆糊的道士,就这么蠢的把幸福都送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永世不得翻身了。
  而此后半年,师父见也不肯见我和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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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三思,已经不再会有肉体与外貌上的变化,因此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我们只得在一个地方住上两三年,便又搬走。
  这年,是我们在马家村住上的第三年。
  马家村的风水极好,背后是群峦起伏的白马山脉,下雨时,便会有云雾缭绕,山里各种珍奇野兽与花草极是多,树也高大青葱。
  这里的人亦纯朴,总是三天两头的给我们送鸡蛋送些时下新摘的菜。因为喜着三思教那些小童们习字作文章不收钱,喜着三思不时与我给他们看个病,不时上山找了草药拿给他们。
  只是看了这白马山与白马村一眼,三思便止不住脸上喜爱的表情,拿了闪闪发亮的眼看我。
  三思喜欢哪里,我便喜欢哪里。
  于是我们在这里安了家搭了两间茅屋再用竹篱笆围了。本想养狗,可却怕走时带着不便又怕生了感情不带又心里挂牵,于是三思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养。
  那为难的模样,真是说不出来的让我心里酥软。
  “三思,你莫再叹气了。或是不理会我。你这般样子,看得我心里难受。”
  “爹,我……舍不得走……”
  是了,三思这般重情义的孩子,自是每一次走,都要这般难过,看得我亦心里难过。
  我怎么舍得我的三思受半点儿委屈?
  可是,不走亦不行。
  “三思,我知道你舍不得,爹也舍不得。”放下手里的包袱,我抱着三思,尽力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他。“可是爹不是舍不得这里,爹是舍不得三思难过。三思若难过,我这里,我这心里就也痛得厉害。”
  三思的手,还是瘦,因为挑食不大吃有肉的菜,因此总不见长胖些。我心里愈发痛。
  “我知道……爹,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用这般搬来搬去?”
  “我也想要与三思有个稳定的家。可是三思的心里,还挂着那个花七罢?还挂着师父罢?”
  “……爹,不如,我们与师父一块隐居罢?”
  我看看三思,三思正有些紧张的看我。虽然那个老道士把三思许给我了,可我怎生也不喜欢他。
  三思还是不眨眼的看着我。
  我叹口气,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让他这看看得没了去。
  “……好,那我们就去与你师父商量商量。”
  三思这才笑起来,然后有些得意的说:“我明白了。若是这般看着爹,爹便没辙了。以后若是遇着了事,我便这样看你啦。”
  这孩子。
  真是可爱得紧。
  我手上用力,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然后对着那张笑得比花还灿烂的嘴亲下去。
  三思,宠你爱你,我便觉得幸福。
  幸福是什么?
  是你对我抱你的忍让,是我把你捧在手心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融了的呵护。
  三思,我们要永远这般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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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把《龙嫁》开坑上传了,地址在文案上。
  看到有某的爪印,偶觉得偶很可怜。我明明不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哎,哪会把《龙嫁》与《三思外传之明器》当成不存在的存在来骗大家哩?当然,三思外传的第一篇,我在群里试发过给群里的那些家伙们看过了。鬼怪灵异,与盗墓。
  所谓明器,其实是冥器的意思。
  等三思的番外写得差不多,这个才会正式上传,里面,也会有新人物出现。
  而《爱》,则因为正在犹豫是不是把故事再复杂些,所以更新慢了,以此向各位道个歉。
  另回某看官:我不是学生啊,我是工作了多年的老油条了。只是无聊自己报了自考。
  然后因为感冒很严重,已经是支气管炎了,全身都痛,所以这几天的更新可能会不太稳定。请各位见谅,我真的需要休息,虽然躺着也是咳得全身痛。
  再次道歉了。

  番外十七 孟飞扬日记

  
  
  孟飞扬两岁入道,三岁与鬼啊妖的打交道,三岁一个月开始夜里偷尸解剖,五岁则开始会想:为什么我的人生会是这样?的深刻问题。
  会想这样深刻的人生哲学的问题的孟飞扬,于是开始写日记,记录自己的所见,记录自己因为这些而迷惑的心思。
  真是个不得了的小屁孩。
  1995年4月12日,晴。
  昨天夜里,我起来上厕所,听到小师父师兄的房里有声音。我以为有贼,于是拿了根扫帚悄悄走到窗户下往里看。
  原来是大师父在欺负小师父师兄。他把我最喜欢的小师父师兄压在身下面动啊动的,小师父师兄就痛得一下子哼一下子抽气。
  小师父师兄,我来救你。
  我举起扫帚想冲进去,可是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大师父的眼睛突然就在黑夜里看着我闪着红光。
  结果,我没救到小师父师兄,却被大师父用定身术定在门外头吹了一夜的风。
  还害我现在都躺在床上咳死了,每天要吃世界上最苦的药。
  大师父你是个大坏蛋,全世界最坏的大坏蛋!
  1995年7月3号,大太阳。
  昨天站了桩,小师父师兄说要带我去三十里地外的麻家塘做法事。一大早就热死了,小师父师兄好厉害,好像听到我心里叫热,就停下来说休息一下再走。
  我终于有机会跟小师父师兄说:小师父师兄,我们逃走吧。
  小师父师兄有点吓一跳,问我:逃走?为什么逃?
  我说:大师父晚上都把你压在下面动来动去的欺负,还老是叫我吃最苦的药,还定我的身罚我。我明明就不是偷看。
  小师父师兄的脸就红了。比路边开的花还漂亮,比我们身后面的山还漂亮,嗯,比头上那个蓝蓝的天和很白的云还漂亮。
  小师父师兄的眼睛闪闪的发亮,然后摸我的头,他的手好舒服,温温的,我最喜欢了。
  小师父师兄说:大师父不是在欺负我呢。小笨蛋,那样的事,等你大了,你就知道了。
  后来回到家,小师父师兄吃饭的时候对大师父说:从今晚开始,不准和我一起睡啦。免得带坏小孩子。
  然后,大师父夜里到我房里,又把我定了身,然后带我到刚挖回来的有一点烂有一点臭的尸房里,把我丢到尸体上面,说:死小子,你敢跟小师父师兄告状,好,从今晚起,你就和尸体一起睡吧。
  呜呜,大师父果然是全世界最坏的大坏蛋。
  呜呜,臭死我了……
  1997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阴有小雨。
  我突然觉得人生一点也没有味道。
  也许是天气的原因。
  小师父师兄问我怎么了,我说觉得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
  小师父师兄就笑,拍我的头说:年纪小小就早熟了。
  前些天在孟花溪那只花孔雀房里看到的书上说什么爱情,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赶紧问小师父师兄。
  小师父师兄说:爱么,爱我也不是很懂,不过我喜欢他,便老是想着他的立场,宁愿痛的苦的事自己来背,也想着不管什么事都要和他在一起,这就是爱罢。
  是这样子的么?那小师父师兄每天晚上都在大师父身下皱着脸哭是因为爱?
  于是我去问大师父,大师父说:爱么,是想得到对方的所有一切,然后只自己看得到,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只有放在心里头就觉得最安全。是要全心全意死也要保护的。
  我觉得我糊涂了,问大师父:那大师父晚上都要压在小师父师兄身上欺负他,就是爱?
  大师父就笑,说:等你大了,你爱一个人了,就觉得总是想要他,想要确定他和自己是没有距离的。确定他一直在自己的身边。
  我还是不懂。
  不过,我觉得,小师父师兄每天都愿意被大师父压在身下面欺负,是自己愿意的罢?
  那我天天想看见小师父师兄对我笑,用手摸我的头,做我最喜欢的牙签牛肉给我吃,是不是也是爱?
  爱可真是个怎么想也想不通的问题啊。
  1999年二月初一。小雪。
  今天我的师父来了。
  我和大师父一进家门,就看到屋正中坐着一个贼眉贼眼的糟老头在和我的小师父师兄说话。
  小师父师兄说他是我的师父。
  切,我师父才不是他呢,我师父是讨厌的大师父和我最喜欢的小师父师兄。
  那个贼老头子呼的一下就闪到我面前死命拧我耳朵,说话就像电影里看过的太监或汉奸似的:死小子,什么态度?叫师父!
  我气死了。叫他:老杂毛。
  这个死老头另外一只手就捏上我可爱的脸蛋了。瞪起眼叫我:小杂毛。
  呸!
  我才不是小杂毛!
  你贼眉鼠眼,眼珠乱转,皮笑肉不笑,干得像柴火棍,明明才是个老杂毛!
  老杂毛!老杂毛!老杂毛!老杂毛!老杂毛!老杂毛!老杂毛!老杂毛!老杂毛!老杂毛!老杂毛!老杂毛!
  以为让小爷我罚站一下午就整得倒我?
  老杂毛,你等着瞧!等小爷本事厉害了,一定让你站三天三夜学老鼠叫。
  2000年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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