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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酷男转世变身窈窕淑女:永夜全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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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副使知道是皇上亲自下旨封了端王世子为鸿胪少卿,谈判正使,也不知缘由。琢磨着皇上是否故意让这位看上去病歪歪的端王世子去挫陈使锐气,因此对坐着软兜抬进驿馆的永夜说不出半个于礼不合的言语。
驿馆占地颇广,有四五个院落,以方便他国使臣下榻。
永夜好奇地东瞧西瞧,啧啧赞叹驿馆的地段好,闹中取静。如果不是皇帝脑袋有问题,就是出主意的人是他国奸细,居然让各国来京的使臣拥有这么好的掩护环境。
他转念又想,各国怕是都这样,巴不得展示自己的繁华强盛,所以才会选这样的地段。永夜有些嘲笑自己草木皆兵,凡事想的就是防范。他叹了口气,收回做刺客培养的戒备心态,安然躺在软兜上欣赏这座园林式宾馆。
足足走了一刻钟,队伍才走进驿馆东大院。
迎面是正堂,四周大树合抱,围了座宽大的九重悬山式建筑,檐下有宽阔的回廊,上面铺就褐色木板,洗刷得光可鉴人。
“鸿胪少卿安国和议大使李大人到!”
永夜瞧见堂内陈国使臣已经就位,扶着侍从的手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陈使请裕嘉帝换端王世子主谈,本以为这位世子应该英气毕露,酷似端王,没想到走进来一个面色苍白、五官绝美的少年。见他穿了绯色绢制官袍,腰缠玉带,帽结琉璃珠,正是从四品的鸿胪少卿,也不敢轻视,依礼见了。
永夜手一抬,似憋足了气说道:“下官奉旨谈判,各位请安……”他气使得足了,这声安坐还没说完,脸已涨得通红,然后就是一阵剧咳,直咳得在座诸人喉咙都发痒才停住。
等到咳完,他饮了茶,轻叹了声:“下官自小多病,皇上为表诚意,答允陈国要求,由下官任谈判正使。我精神不济,撑不住多久,有劳两位副使大人了。”说着就闭上了眼睛养神。
两位副使一怔,心里叫苦,却端正了态度说道:“此次是陈国入侵我散玉关,我国的条件是陈国割让散玉关以南百里……”
“不行!我国绝不退让一寸土地,请安国军队早早退出我五十里国土,释放我军被俘之人。”
“钱大人此言差矣,你军战败,这态度怎的成了向我国开条件?!”马副使气得脸涨得通红,“我军已占五十里,你方只需再让五十里则已!”
“那五十里也是陈国土地,安国的军队能长久待下去吗?”陈国正使钱大人冷笑。
“哼,我军若是开拔,再得五十里,陈国就失了这百里屏障,难道钱大人希望看到我军长驱直入?”



第十八章 奉旨议和(9)

双方就此展开舌战。
吵了一会儿,钱大人眼珠一转,向永夜一揖,“正使大人如何看?”
永夜睁开眼,刚要说话又一阵猛咳,咳完抹抹嘴,喝了口茶道:“刚才乱糟糟的吵什么啊?我听晕了,竟一句也没听清。钱大人,你方什么意思?”
钱大人笑道:“我方意思是……”
还没说完就被永夜打断,他转头看向副使马大人问道:“我方什么意思?”
马大人理直气壮地把安国意思说了一遍。
永夜点头,冲钱大人一笑,“钱大人,就是这个意思,你方还有什么要求?”
钱大人一愣,急得额头出汗,“李大人,我方没有什么要求。我方只是……”
“既然没有什么别的要求。马大人,拟草约吧,我回去复旨。”永夜淡淡地打断钱大人,吩咐道。
马大人眉开眼笑,他知道就算这个草约签不下来,这位病怏怏的端王世子也会让对方气破肚皮。
果然,他才一应声。钱大人就拍案而起,“胡搅蛮缠,黄口小儿也敢前来捣乱!”
永夜顺手就将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顿,冷了脸站起来道:“下官乃贵国上书恳求、我国皇上亲封的鸿胪少卿和议主使。贵国请求下官主谈,却又开口辱骂,如此反复,这仗是还想要继续打下去吗?”
钱大人嘴张得老大,知道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说错了话,眼睛急得发红。他倒也能屈能伸,当即深施了一礼赔笑道:“是下官的不是,素闻端王文武双全,世子自然也是知书识礼,是下官口误。”
永夜笑了笑,慢吞吞地说:“下官岂敢怪罪钱大人?下官身子虚弱,明日再谈吧。”扶着侍从施施然走了。
留下两国官员面面相觑,只好散了。
钱大人叹了口气,喃喃道:“公主,你害死下官了。”
第二日谈判继续,双方仍胶着在土地上。
永夜无聊得很,看着两国官员不顾形象拍桌互骂,突然烦了,站起身,也不咳嗽了,淡淡地说了声:“不割让土地也罢。”
堂上鸦雀无声。
陈国官员惊诧莫名,喜悦顿生。散玉关以南百里是陈国屏障,一寸也不能割让。两国使团就此争吵了半月,居然这位正使大人主谈第二天,一句话完结了。
钱大人小心地问道:“正使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怎么?钱大人嫌我不要土地反而不安?那就……”
钱大人赶紧打断他笑道:“正使大人所言极是,不谈土地。”
安国众官员急得额头冒汗,瞪着永夜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副使马大人已急得去扯永夜的官袍。
永夜笑了笑不睬,一口气将端王报出的价钱说了出来。安国官员方才舒了口气。
陈国使臣却越听越怒。黄金、白银倒也算了,这生铁十万斤却是万万不可流入安国。眼下世道混乱,生铁是战备物资,哪一国都急需,陈国产铁,安国一张口就是陈国全年的产量,让陈国使臣如何答应?
钱大人正欲摇头,永夜继续说道:“这些就算是你们玉袖公主的嫁妆吧,说得少了委屈了你家公主。”
陈国官员大惊,站起来怒道:“玉袖公主何等尊贵,安国竟然要以公主和亲为质,岂有此理!”
永夜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安国使臣也被他这句话惊呆了,这是事先根本没说的事情。马大人急得擦汗跳脚,见永夜闭目安神,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时听到一阵环佩叮当,一个清柔的声音说道:“再加战马千匹。正使大人,这个条件玉袖允了。”
“公主!”钱大人与陈国官员伏地行礼。



第十八章 奉旨议和(10)

永夜睁开眼,换了女装的玉袖公主出现在门口。玉袖身披绢纱宫装,端丽不可方物,那下巴还是习惯性地微抬着,只用眼角堪堪瞟着他,那种皇族与生俱来的傲气扑面而来。他想起蔷薇,一比较还是那丫头可爱。
永夜笑笑站起来,躬身一礼,“鸿胪少卿李永夜见过公主。”
这就是前几天那位戴了面纱的紫袍少年?身材瘦小了点儿,背却挺得很直,绯色官袍衬出一身英气勃勃,整个人如清秀挺拔的翠竹,五官精致得竟找不出一丝可挑剔之处。玉袖眼中飘过一丝惊叹,直接想起了传闻中美若天仙的端王妃。她又想起永夜被吓得滚落她脚边的模样,嘴角扯出讥讽与不屑,微微点头还礼。
永夜笑道:“既然公主能做主,我等便拟了草约复旨。下官告辞。”
“世子请留步,玉袖有一事不解,想请世子移步。”玉袖不理永夜口口声声自称下官,声音温柔,语气却不容置疑。
这位公主明显知道游离谷的计划,所以才答应得如此痛快。永夜很好奇公主留他想说什么,欣然同意。
他默默地跟在公主身后出了大堂,玉袖宫装裙摆拖在地板上像孔雀开屏。侍女离了他们三丈远,方便公主和永夜说话。
转过回廊是一座紫藤环绕的小院,下台阶的时候,公主站定不动了,回眸对永夜一笑,“你做得很好。只是……要的东西太多了。”
这句话从一个十六岁的小女生嘴里说出且带着斥责的意思,永夜禁不住想,这时的人怕是都早熟。但是这句话的意思……永夜眼中一道光芒闪过,游离谷难道真与陈国有牵连?或者,那个组织是陈国所建?陈国的野心未免太大。不过,连陈王掌上明珠都舍得送往安国和亲,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永夜装着听不懂,理直气壮地说:“陈国兵败,赔偿我国是理所当然!”
公主讥讽地看着他,永夜直视着那目光,半分也未退却。他希望公主如此,更希望公主提及游离谷,他巴不得公主坐实了陈国与游离谷的关系,情不自禁扬起一个笑容来。
玉袖被他的笑容迷惑,永夜也比她高不了多少,却逼得她再抬高了下巴。“八月中秋,我会在散玉关外十里坡等你接亲。”
永夜很遗憾地听到这句,不置可否地说:“下官身体不好,是否由下官前往迎接公主乃是未知之数。”
春日暖阳,如果从远处看,正是一对璧人。奈何一人骄傲,一人漫不经心。玉袖睨视了永夜一眼,收了收臂间披帛,颐指气使地说道:“下去吧。”说着便步下台阶。
永夜扯了扯嘴角,悄悄伸出一脚踩住裙摆,得意地想看公主摔跟头。暗道,踩住你的小尾巴,叫你再翘!
玉袖猝不及防,身体陡然前倾,她反应甚快地旋身一转,本想站稳了身子,永夜这脚却踩得实在了。他只轻松一伸手,玉袖恰巧落在他臂弯处。
两人对视似乎都觉得尴尬。
永夜顿时松开了手,玉袖眼看要摔倒在地,轻呼一声再次扭身跃起,裙摆却刺拉一声撕破了条大口子。
永夜眨了眨眼,似呆住。
玉袖粉脸涨得通红,尴尬地拢了裙子,大声说:“岂有此理!”
“下官惊扰公主,这就告退。”永夜目的达到,低着头以示非礼勿视。
“滚!”
永夜转身抬步,又转过身摸出公主的翠玉佩双手奉上,“对了,公主若是苦寻此物,下官正巧拾到。”他看着公主气得身体发颤,又不得不伸手接过玉佩的模样得意万分,忍笑道,“公主将嫁入我国,还请早日返陈做准备。下官不久留了,还要回宫复旨。”
“正使大人亲口求亲,不知是替何人相求?”玉袖瞬间已恢复平静。
永夜心道,你请我来做正使,就是为了嫁入我朝。至于三位皇子,随便你嫁哪个,想来你也无所谓。脸上却堆笑道:“下官不敢妄猜圣意。下官告辞。对了,公主生气的模样更添娇艳,还有,抬下巴多了,后颈会长皱纹的。”
一番讽刺与轻薄轻轻柔柔地说出来,永夜自己听了都觉得他真是为公主好。看玉袖再次变脸,他飞快转身,大踏步离开,哪还有半分需要人搀扶的病弱。直气得玉袖咬牙。
良久她才冷冷一笑,唤道:“吩咐钱大人,速备行装回国。”



第十九章 大皇子的算盘(1)

别让任何人发现你是女的……你不可以洗澡……你要严格控制喝水,出恭大小便要同时进行……如果你不想去牡丹院,如果你还想回家的话……
卯时三刻,永夜便与端王一起进宫早朝。
端王倚在马车锦垫上瞧着永夜直乐。永夜得意地伸了伸手,笑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身官服衬得我玉树临风、*倜傥、人见人夸、花见花谢、车见车……”他咳了两声,这“爆胎”二字万万不能冒出来,若是问他何为车爆胎,他实在没办法硬指着马车的木轱辘说是车轮散了的意思。
“唉!还美呢?都不知道你以后怎么办!”端王叹了口气,他穿的是金绣麒麟袍,戴了缀玉王冠,不怒自威。
永夜难得见端王叹气,故意要引他展颜,便笑着说:“当年父王也是穿这身威风的官袍,脸上顶了巴掌印去上朝?”
端王果然扑哧笑出声,扯过永夜想打,却又搂住了。
永夜觉得像极了前世小时候伏在父亲肩头的情景。靠着端王厚实的胸,觉得很安全。他闭了眼自语道:“最安全的地方……”
端王心里一热,手搂得更紧了,嘴里却淡淡道:“你主谈便罢,还谈了个公主回来,今日金殿之上看你如何应对!”
“这是游离谷的主意,也是故意请我去做谈判正使的真正用意。他们非要塞一个公主来和亲,你说我能不答应吗?游离谷终于动了,父王,这机会永夜不想放弃!我有七成把握,游离谷与陈国有关。”
“是机会还是阴谋?公主嫁给哪位皇子,都不好。”端王点醒永夜。
永夜何尝不知?游离谷想让玉袖公主和亲不外有几种可能:一是游离谷支持三位皇子中的一位,娶了玉袖等于有了陈国支持,被支持的皇子便有继位的可能;二是游离谷是由陈国所建,不管玉袖嫁给哪位皇子,总会引得众皇子之间相互猜忌、起内讧,让安国大乱。
“定了亲,不见得就要娶啊!先把嫁妆弄来再说。在父王所列条件之后,玉袖公主又加了战马千匹,有何不可?再说,皇上随便封个侯伯,娶了公主便是。”
“你这孩子!玉袖公主在陈国地位何等尊贵,岂是随便封个侯伯便能娶她的?安国若这么办,两国将重起战火。”端王摇头。
永夜这下有点儿愁了。若是这样,无论哪个皇子娶了公主好像皇帝都不舒服。
端王又是一笑,戏谑道:“很简单,要配上公主,又不能乱我阵脚,我听闻玉袖公主位居天下四美,你娶了她就相得益彰!”
永夜嘴大得能塞个鸡蛋进去,说话也结巴起来:“……我……娶?”
端王收了笑容,正色道:“皇上的意思,也只有你的身份配得上陈国公主。再说了,陈国递交合约时,陈使一再暗示,公主对你……”他咳了声,忍笑道,“一见钟情!”
皇上的意思?我的身份?一见钟情?永夜看着笑得无辜的端王,好生佩服端王的心机,他让皇帝知道游离谷以真换假掉错包的事情以免欺君。皇帝知道了他的身份,还让他娶她?
“让我娶了,我这病歪歪的模样,陈国会让他们的金枝玉叶嫁过来守活寡?”永夜的意思是他只能这样娶玉袖。
“也许……公主在意的只是如何进我端王府呢?”
永夜有些不明白。公主不管嫁给哪个皇子都可以引得安国发生一场*,嫁给他有什么好处?嫁进端王府又有什么好处?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他的心际,很多事情霍然明了。



第十九章 大皇子的算盘(2)

换世子,不是为了接近大皇子,辅佐李天佑,而是为了接手端王的势力。有什么比世子的身份更有说服力?玉袖进王府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杀了屡次在散玉关败陈的端王。端王一死,自己就能理所当然接王位,接手端王权势。
游离谷想要让哪个皇子继位都行,想要自己卖了安国都行。
出任和议主使,给安国要来大笔赔偿,外加一个位居天下四美的公主和亲。自己算是一洗病弱形象,轻松谈判成功有了政绩。将来端王死,自己凭借这些也能在朝廷有点儿小资本了。
但是,听端王的语气似乎已经识破了这个局,需要的只是自己配合,顺水推舟。
永夜所有的神情都被端王收入眼底。他真的很聪明,也很懂事,他眼里的笑意只是一闪即过,盯着永夜英气勃勃又用了药粉故意整得病弱的脸轻摇了摇头,“当年你母亲一心想生个儿子,是不是儿子又有什么关系?我看你该做的事情一件没落下。”
我还杀了很多人,可以不偿命吗?他几乎想坦白告诉端王他还是刺客星魂,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多年刺客生涯以及前世的教训让他不得不再防着点儿。等他配合皇帝与端王灭了游离谷,将功赎罪,说出来也是个脱罪理由。
永夜嘿嘿笑着打趣:“要永夜娶公主,那蔷薇郡主呢?她对永夜好像也是一见钟情,从六七岁缠永夜到现在,要不,一并娶了?”
端王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知道你的身份,静安侯会提刀杀进王府来。”
“当年静安侯府三番五次请媒婆上门提亲,真依他意娶了郡主,他却要提刀砍我?”永夜笑着躲开,嘴里不依不饶。
“太子请旨立蔷薇为太子妃,只等蔷薇及笄。皇上已恩准了。”
永夜大惊,想起蔷薇,心里很是同情,“几时的事?”
“昨日。”
“可怜的蔷薇。”
端王睨他一眼,“此事一了,就给我好生待在王府里学规矩!”
“那是不可能的。”永夜回嘴,叹了口气道,“我只想好好吃顿饱饭,这些年生怕长得太快了……”
端王鼻子一酸,再也说不出半句训他的话来。
说话间已到了紫禁城宣德楼外。二人下了轿车,侍从提了灯笼在前引路。永夜抬头看天,黎明前的黑暗,几颗疏落的星子挂在天上,四周安安静静。高大的宣德楼上挑了几顶灯笼,看不见全貌。右掖门外已聚集了不少官员等着早朝钟响。
众人见端王和永夜过来,均行礼招呼。
永夜斯文地跟着端王,只行礼不肯多说话,默默地打量这群安国栋梁。他心里突生警戒,装着不在意地退到了端王身后,扯了下他的衣袍。端王回头,永夜听到身后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天佑见过皇叔。”
永夜这才回转身,见李天佑着了亲王服饰,一身宝蓝四爪蟒袍,头结金珠王冠,像天上晨曦初现的那抹微光般清朗,他抱拳向端王行礼。永夜赶紧也是一揖,“佑亲王。”
“永夜这么早起,身子骨受得了不?”李天佑关切地问候,手顺势拍向永夜肩头。
这等亲热举动永夜还没觉得有什么,端王却很自然地侧过身体整了整永夜的袍服挡住了李天佑的手,疼惜地叹道:“交了陈国这差事,还是回府养病的好。今儿一起早,这脸色差得吓人。”
永夜只好叹了口气,假做强撑状,“孩儿没事,父王过虑了。”
“是啊,永夜的脸色还真不好看,就像……月色一样苍白。再折腾一日,没准儿身体更糟糕。今日回了旨,天佑也上奏请永夜辞了少卿一职好生养病。”



第十九章 大皇子的算盘(3)

永夜干笑两声,心中却如泼了瓢滚油,烫得直痛,难道佑亲王认出他来了?他分明话里有话,他把月魄怎么了?这个奸诈的大皇子怎么折腾月魄了?直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佑亲王府去探个究竟。嘴里却道:“永夜身体不好,却一直也想为朝廷做事,也不算太辛苦,真正累着的是马大人他们。”
这边站着的马大人听得永夜不居功,当着端王的面提携,赶紧走过来寒暄,倒隔开了李天佑的视线。
早朝钟声一响,掖门大开,官员们鱼贯而入。
薄薄的晨曦扫在大庆殿前的广场金砖上,反射出淡淡的青光。永夜看了眼巍峨耸立的大庆殿,两旁站满了禁军和宫侍。从中间走过,远远能瞧见无数台阶之上殿堂深处的龙椅,可以想象从上往下望来的天子威严。
就为了这份气势与凌驾众人之上的权力,庙堂之中、朝堂之外、牵至江湖、殃及百姓,无人不受影响。
他排在中间偏后的位置,望着李天佑挺拔的背影,心里的疑惑与不安越来越重。今天他抬头望天的时候,并无月色。李天佑话中定有深意。
可是月魄……想起李天佑说的折腾一天、身体更糟糕的话,永夜心惊肉跳。
不安地在殿上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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