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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地上的扑腾声越来越近,终于,婚礼男猪脚被拖到了我身边。
“一拜天地——”“唔——”“咔咔咔——(骨头作响)”
“二拜高堂——”“唔——”“咔咔咔——(骨头作响)”
“夫妻对拜——”“唔——”“咔咔咔——(骨头作响)”
“送入洞房——”
在众人闹哄哄的簇拥下,我拉着红绸子的一头,把新郎拖进了新房:“快走啊,不是要去配吗,不进房怎么配啊……”
众人进了房间,又有人说到:“大当家的,这外边的宾客还要新郎作陪,姑爷不合作,这怎么办?”
为了突出这个困难,那边的新郎发出了一声:“哼。”
“他入赘嘛,我去陪。我出去了你们可别帮他解开绳子,绑麻了最好,一会霸王硬上弓容易。”我像狼牙山五壮士一样勇敢地站了出来,当然也没忘打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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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知道逼良为夫很不道德,但是,他这种拼死不从的姿态激起了我的征服欲。干嘛拒绝得像上断头台似的,我还不是太难看吧,真没面子。再加上裙子上的脚印和粗话,我决定,不给他多少好脸色看。
转圈的酒喝下来,我舌头发直,基本上快站不稳了。幸好奶娘拦着,大家还是没怎么灌我的酒,喝差不多了,奶娘和凡烈带着我回了房间,因为怕出意外,奶娘将闹洞房都省了。
洞房里,新郎黑着脸被捆在床上,口里还堵着一块破布。
奶娘将他拎起来坐好,开始了一系列繁琐的仪式,到了喝交杯酒的环节,奶娘喝道:“姑爷啊,我把你的绳子解开,你也知道我的手段,不用我多说了吧?”
新郎点点头,于是凡烈七手八脚地帮他松开了身上的绳索,接着奶娘将杯子塞到了我们手里:“新人喝交杯酒——”
百里飞墨虽然眼神还是恨恨的,但是配合地举起了酒杯。天,干娘在他身上做了什么事啊?他在奶娘面前竟然这么低姿态。
交杯酒一下肚,我原本就低的酒量立刻过了警戒线,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噗——”对面的人干净利落地将口中的酒吐了出来:“酒中有药,你们以为我尝不出来吗?”
“对”奶娘爽快的承认:“酒中有媚药。”说着,她左手一提酒壶,右手捏着百里飞墨的鼻子就开始灌:“但是你也得给我喝下去。”
不知奶娘使了什么手段,百里飞墨拼命地挣扎,却动不了半分。想起奶娘的话,我顾不上幸灾乐祸,只知道赶紧把手指伸进喉咙里,想把药抠出来。
“臭丫头,你干什么?”奶娘脸青了,但她的手还是捏着酒壶在不停地灌。
“奶娘,这样太不够意思了,我要自己用魅力征服他,这样算什么?”抠了半天抠不出来倒抠出了我满脸眼泪。
“以后再征服吧,凡烈,走。”奶娘放下酒壶,拖着无奈的凡烈走了出去:“哦,我告诉你们啊,这药是我独家发明的,取名叫”销魂才能解“,如果不解,你们俩就去黄泉做伴吧。”说完咔嚓一声锁上了门。
对面的人也在模仿我刚才的动作,使劲地抠着自己的喉咙。听着他干呕的声音,我胃里忽然一酸,急忙就着这酸劲吐出了一大堆。这下我得意了,虽然这胃后知后觉,总体来说是很争气的,媚药被吐出来了。吐完后我得意地炫耀:“吐都吐不出来,不中用的哦。”
他撇了我一眼:“你中用,你中用怎么会用这种方法嫁出去,没人要的。”
完了,我实在不想添一个仇人,可是没办法,他就是欠扁。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我真不中用,竟然要拣你这种连贞洁都保不住的男人,哼。”
“哼,要不是你弟弟使阴招,骗我交朋友,我怎么会上当?用脚趾头都可以知道,像我这种酷中带着帅,帅中带着才华的绝世奇才,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举止粗俗厚颜无耻的无盐女!”为什么我看他第一眼的时候会觉得他很帅气呢?打死我现在也想不出来。
鬼面刀大侠的嘱咐阻拦着我对他施暴,我尽量装得特别优雅,吸了一口长气,笑道:“有什么帅的?一点文雅风度都没有。”
“哼,对系出名门的闺秀,我自然会文雅,对你这种毫无修养又乱勾搭男人的山野村姑,自然是毫不留情。”他还在当我是软柿子。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这个毒舌男——”
“你这个泼妇——”
轰隆,轰隆,叮,咣……
“啊,你敢打我的脸——放开我的头发——”
“你不也拉住我的袖子——男人拉女人,你不可耻吗?”
“废话,不可耻,难道我不动让你把我扯成秃子吗?”
一顿搏斗后,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力气好大。百里飞墨也有些功夫,我竟然和这个大男人打成平手。我是说如果他算真正的男人的话,可我觉得他根本不像一个谦谦君子。君子会女人对打吗?君子会和女人在床上开展真正意义的摔跤吗?君子会……抓住我的衣服不撒手吗?第一次看到的那个安静的美男子,原来只是可恶的假象。
当然,我比他更厉害,抓着他的头发。
“臭女人,撒手。”他喘着粗气说。
“你先撒手。”他到底泼妇功夫不到家,只抓住我的衣服,不疼,但也动不了。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放。”他忍住头皮的痛苦说道。
“恩”
“一,二,三,啊——臭女人,咳咳咳——你,不讲,信义,说好一起放手的。”
我得意洋洋地用脚扣住他的脖子,手还是牢牢地抓住他的头发,轻轻一拉,那个听惨叫的感觉太爽了,力气大的一个好处是在夫妻打架中不吃亏:“OHOHOH,你放不放不关我的事,我答应你放手了吗?”
他的俊脸疼得通红,却又动不了:“你明明恩了一声。”
“笑话,我那是被蚊子咬一下。”
“你要怎样?”他的脸越来越红。
“不怎么,就是教训你。”
“你把脚拿开,拿开。”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不放——”
“放开,再不放,后果自负。”他的脸红得越发怪异。
我忽然想起他没吐出来的春药,赶紧跳开。果然,他一坐起来便盘腿坐好,开始运气。我一声都不敢出的缩在床角,生怕打扰到他。
“噗——”他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无力地靠住床柱:“快,趁我控制得住,把我绑起来。”
“哦”不用他提醒,我手里早就已经抓好几根腰带了,他自己提议,给了我很好的下手理由。于是我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将他再次绑成了一个粽子。然后抬脚一踹,把他踢下了床。
“喂——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粗鲁?”他吸了一口冷气,抬头抱怨道。
“抱歉,对你这种和女人打架的太监,就应该这么粗鲁。”我把床上的干果一扫,自己美美地躺下:“真舒服,你就好好呆在地上吧。”
“喂——你以为你吐的东西好闻啊?你把我踢到这东西边上了,帮我挪开。”他脑袋的旁边就是我吐的那一堆东西。
我兴奋地翻过身,对他做了个鬼脸。他见我如此,也不再自取其辱地求助,而是自己奋力地移动着,屁股一扭一扭地特别可爱。
“喂——,你知道弹涂鱼吗?就是你这样一跳一跳地一种鱼。”
他回头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做小弹涂鱼。不得不承认这招很聪明,他不搭理我我连打击他都没有动力了。
于是,两人的战争终于告一段落。
半夜,我正睡得香喷喷的,忽然被一阵闷哼吵醒了。
听他呻吟得厉害,我抬起身子往下一看,顿时吓得魂不守舍。地上的那位仁兄脸色惨白地靠在桌子角上,两只鼻孔里正以水龙头一样的速度喷着鼻血,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滩血。
我大惊,赶紧跳下床,蹦到他身边:“喂喂喂,你没事吧?这春药的火力怎么这么大?”
“解开,扶我起来。”他嘴唇颤抖了半天,终于吐出了这句话。
“不行,你中的是春药,我要保护自己的贞洁。”我有点犹豫,万一他化身成狼人怎么办?
“我——会死。”说话好像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看着他此时可以和白雪媲美的脸色,还有脸上那几道鲜红的河流,我忽然明白过来,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他都快翘辫子了。再这样下去去会闹出人命的,我急了,赶紧帮他解开身上的绳索,然后几步冲到门口拍门:“奶娘啊,快拿解药啊,要出人命了。”
“二当家的,什么人命啊?”听声音是一个帮众。
“你是谁啊?”
“我,我,我是来听房的。”外边的人扭扭捏捏地回答。
“你快去叫大当家的,要出人命了。”
“二当家的,大当家早说了,如果半夜出什么事不用叫她,一切责任她扛了,如果姑爷死了他的衣服归我。”
“你是不是人啊,为了衣服连人命都不顾了。”我骂了一句,外边的人没声了。回头,百里飞墨已经晃晃悠悠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怎么样?”我慌忙拿起手绢就去给他堵鼻子。
“我发现,站起来,血要流得慢多了。”他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鼻血果然流量小了许多。
“扶我到桌子上,那里更高。”他现在都快站不稳了,所以我用刚刚发掘出来的大力气将他抱上了桌子。他上去后,颤巍巍地站在桌子边缘,用手支着大腿,让鼻血尽情地流。
我一看果然有点效果,他上了桌子后那如长江流水般滔滔不绝的鼻血已经变成了一滴一滴地往下落的涓涓细流,不由放下了心。不过刚安心没多大一会儿,就看见桌子上的人摇摇欲坠,赶紧跳上去扶住他:“你没事吧?”
“我头晕。”他说着说着,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滑。我急了,看到地上的那些不知有多少CC的血,明白过来。他估计是失血过多现在贫血。随着他身体的下滑,他的鼻血又开始急速涌出来。奶娘这是什么变态药啊,站得越低,血流得越多。站得越高,血流得越慢。没办法,我只好一狠心,将他拦腰抱了起来。而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像布娃娃一样任我摆布,不过气息还算平稳。
抱了两个小时,我觉得手臂酸麻发胀。刚刚把他放下想歇一会,他的鼻血又滴滴嗒嗒地加快了流速。我这是哪辈子欠他的哟,被他冷嘲热讽还要救他。不过骂归骂,人还得救。于是我再次咬咬牙,将他打横举上了天空,这样手臂会好受一点。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我的眼睛开始发花,手也开始打哆嗦。所以我不得不鼓励自己:看啊,奥运会上的新星,孟书选手举起了60公斤,她会是女子49公斤级的赢家吗?会吗?会的,再坚持一个小时一块奥运会金牌就要诞生了。
我辛苦地为奥运会冠军努力着,头顶上的人却早已停止了流鼻血,正安静地打着鼾。
“喂——百里飞墨,我这么救你,你以后能不能报答我?”我晃晃手,头上的人微微喘了一下粗气,继续打鼾。
“你个没良心的。”我轻轻骂道。
这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奶娘带着凡烈走了进来。
我已经累得快笑不出来了,只好象征性地拉了拉嘴角:“奶娘。”
“他还没死?”奶娘有点严肃。
“哈哈哈哈哈,奶娘,我看你的药可以改名字了,别叫”销魂才能解“,叫”举举也能解“吧,姐夫的胸口还在动呢,没死。哎,姐姐,虽然你忘了武功,可你的大力气还在啊。”凡烈有时候轻重不分。
“书儿,把他扔下来。他要是不跟你圆房,咱们再找,不过得把他灭口了,女人的名节是很重要的,他要出去乱说不太好。”
“奶娘,奶娘,相公已经快同意和我好了,昨天我们的动作稍微慢了些,他的毒就发作了。奶娘,要是他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也不会举他是不是?”我小心地陪着笑说。
“真的?”奶娘狐疑地扬了一下眉毛。
“真的,奶娘,我骗你干什么?您快拿解药来吧,我快坚持不住了。”再不拿解药手上的人要掉下来了。
“凡烈,把这药喂你姐夫。”奶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书儿你看,奶娘这也是为你好啊,他昨天流血挺多的吧,休息吧。”说完她踱了出去,刚跨出门口又伸进来一个脑袋:“地上这么多血,让他妹妹来收拾,不能让她白吃饭的,我们山寨不宽裕,从今以后你这个嫂子要拿出气势来,不能让小姑子欺负了。”
凡烈只好一脸不乐意地去找司清大美人,我站在床边帮百里飞墨擦着血迹,他静静地闭着眼睛。原以为他不过只是睡着了,现在才知道他早已晕了过去。唉,我暗暗叹了一声气,好好的一个人在我们手里变成了这个样子,偷偷放他走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司清很快赶到,一进门,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瘪了一下嘴。凡烈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屁颠屁颠地开始打扫。
“飞墨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司清看到了床上的飞墨。
“大概是因为我奶娘的春药不合格。”我尴尬地说道。她笑了一下,走过去给飞墨把起了脉。
“司清,你会医术啊!”我乐了。她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我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司清认真的查看着百里飞墨的情况,神情渐渐沉重。我也有点担心起来,虽然对百里飞墨没有多少好感,不过他罪不至死。
“嫂子,你家相公这事不好办啊。”司清检查完摇摇头。
“少来了,别开玩笑。”我不太喜欢她叫我嫂子。
“不过现在暂时没事。”司清站起来,抬抬脚:“这屋里脏的,我的衣角都沾上东西了,真想洗个澡啊。”
“好,我去准备。”凡烈二话不说就跑了。
我一把抓住她:“司清,这是你的亲戚,怎么你比我还要轻松呢,他死了我可不管啊。”
她回头温柔地笑笑:“就算我说他中毒了,让你去跟你奶娘要解药,你能弄到吗?”
我松开手:“这倒真不能。”
“那不就得了,他一时死不了,嫂子只要别打死他就行,我要洗个澡。”司清甩甩衣袖出门了。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我叹了一口气,一边骂凡烈不够意思,一边收拾。
终于弄干净了,我提着垃圾正要去倒,门外忽然冲进来一个人,猛地将我手上的垃圾撞翻。
“作死啊——”我稳住身体一看,是脸色发白的凡烈。
看他紧闭着嘴唇不太对劲,我奇怪地问:“凡烈,怎么了,你不是给司清准备洗澡水去了吗?”
“呕——”凡烈哇一下就吐了出来。吓得赶紧我丢掉簸箕帮他捶背:“怎么了这是?”
“姐姐,偷看洗澡,女人,有鸟,呕——”凡烈说完继续狂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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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大吃一惊,把他留在那里自己直奔偏房而去。房门从里面锁上了,我一脚将它踹开,闯了进去。
“你干什么?”里边的人惊恐莫名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一副疑似女人的身体上赫然挂了某个类似海胆的东西,这种视觉冲击力确实是凡烈这种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可是还没等我看清楚,桶里的人迅速地抓起屏风上的衣服裹住了身体:“嫂子,你干嘛?”
司清脸上的花朵已经被他洗去,花朵下是一张美得让人心动的脸。如果他是女人,他只能算上品,因为他脸上有些与女人不太和谐的阳刚之气。
我几步踏过去,抓起他滑溜溜的肩膀,干脆的将他扔到卧榻上。
“哎呦——,我的腰,孟书,你要干什么?”他紧紧的抓住裹身体的衣服,嘴角抽搐着向后缩。
“哼——”我冷笑一声,跳上床,扑到他身上,伸手就扒他身上的布料。
他一边拼命地抵抗,一边大声叫嚷着:“孟书啊,枉我那么相信你,没想到你真的是好色的女子啊。不要啊,孟书,如果男人不同意你是做不了的啊。霸王硬上弓我不行啊,百里飞墨现在毫无还手之力,玩他比玩我轻松啊……”
我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终于将他的遮羞布扯飞,盯着他看起来。
胸部,扁平,摸摸还很硬,毫无女人特征。底下的那个东西,在那里赤裸裸地嘲笑着我们一群傻瓜。失去了花朵的映衬,他略微有些粗硬的线条一览无余,我再次确定了他是个男人,极品美男,简单点说就是比女人还漂亮。
“既然要做,我只好享受了,你轻点啊,我没经验。”司清闭着眼睛伸长了脖子,还在口吐大粪。
从没被人这么玩过,我的大火山顿时爆发了,大脑还没发出命令,手就已经不自觉地甩到了他脸上:“我打死你个人妖,我打死你个骗子,欺骗我弟弟的感情,你还摸我咪咪,摸我大腿。亲我的脸,你个色狼,你个变态……”
“哎呦,我宝贵的脸啊……哎呦……”在我凌厉的巴掌攻势下,他只能尽量用手臂护住脸部,无力地哀叫着。
我朝他劈头盖脸地不知打了多少下,忽然被人紧紧地抱住:“姐姐,你手重,会打死他的,别打了。”
“呸,臭流氓——”我被凡烈抱着拖下床,还不解气,又抢过去使劲踹了两脚。
“孟书你下手太狠了。”那个骗子爬起来,绝美的脸已经肿起来了。
“数十声,你再不穿好衣服我还打。”我咬牙切齿地威胁。
“好好好,我马上穿。”他急忙拖起衣服就套。
等他套好了衣服,我们的审问就开始了。
“说,为什么男扮女装?”我一拍砚台。
衣服一穿好,司清就恢复了往日的从容,虽然脸肿的老高,但是举止依然很美:“谁说我男扮女装?我穿的是男装,梳男发,是凡烈一直说我是女人的。”
我们语塞,确实,他一直穿着男装,梳男发。
“只因为他比女人还要精致优雅,脸上还画了一朵花,我以为,我以为,我,我,我从未见过这种男人。”凡烈太阳穴青筋迸出。缺乏经验的可怜小凡烈被这只老狐狸骗了,而我也在凡烈先入为主的引导下认为这个极美的男人是女人。
“那你为什么要在脸上画花?”我继续问。
他拿手绢小心地擦了擦自己的脸:“我这么美,不好好打扮多浪费。哎呦,我的脸,我说这么美的脸你竟然能下得去手。”
看着一只猪头在那里拈着兰花指,拿着一张绣花手绢在他自己脸上左点右擦,我忍住强烈想吐的冲动:“那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弟弟的感情?”
司清得意地笑笑:“我骗了吗?没有啊。是他一直缠着我,你说,我这么一个极品美人,早就习惯有人当跟班了。没人伺候,我怎么习惯。我从未对他说过情,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