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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自在地走到我身边:“向你道歉啊,他们听见不太好。”
“道什么歉?”我暗自发笑,这个少爷真有大架子,道歉像做贼。
“我昨天早上不应该把你一扔就跑,我和大哥都知道你跟周家有仇,可我们有我们的考虑。周家的忙,百里家非帮不可。大哥也最看不得谁乱杀人,所以,我们不能单纯从你的角度出发。等把这件事解决了,我们一定替你讨回公道好不好?”他的现在的言行举止分明就是那个适当得毫无瑕疵的百里公子,可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对我这个样子就冒火,一听他提到周家与百里家的关系我就想发飙呢?
“讨回公道?”我冷笑一下,“到时候你是以百里家的身份帮我讨回公道还是以我丈夫的身份啊?你那时候就不怕百里家与周家交恶吗?百里少爷,你我都别装傻,我以前的事不解决只会成为我丈夫的笑柄,你们百里家那么高的门户,你觉得为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做牺牲,值得吗?”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问题,我百里飞墨不笨,什么做得,什么做不得我自己明白?”他总是三番五次地激起我抽他的欲望。
“怎么不关我的事啊?哼,你们大户人家互相护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帮这该死的周家。要是你能娶到个什么周家小姐,你们百里家又能更上一层楼。”我口不择言。
他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变成了和我争斗最常见的瞪眼状态:“周家哪来的小姐?你以为我们百里家要靠卖儿子来赚钱?我家的钱都是我爹娘一点点赚的,你少在这给我找借口。我帮你你认为假情假意,那些来路不明的人你就能相信是吧?还跑去喝酒,还卿卿我我,还摸来摸去,羞不羞啊你?”
“来路不明,你自己不也是被凡烈抓上山的,我还忘了呢,你是我的压寨夫君啊。”我叉着腰积极反扑。
“你还说这个荒唐事,你难道还想再抓一个吗?……”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姐姐姐夫,消消气。”司清和凡烈突然冲进来劝架,打断了我们激烈的争吵。
我气鼓鼓地看着飞墨,当然他也气鼓鼓地看着我。看了半天他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他那拼命忍笑的样子,我也突然觉得很好笑,干嘛和他吵这种无趣的架啊?于是,我抬腿就往外走,正好,他也抬腿往外走,我们一齐走到了门边。很明显,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一门不过二人,除非两个瘦人。
“是个男人都会知道,女人优先。”我咬牙小声说道。
“昨天又死了一个人,你别乱跑,注意安全。”他忽然转移了话题。
我被他这急转弯绊了一下,一时忘了该怎么回嘴:“啊,又死了?”
“恩”他一边答着一边往外走:“凶手身法极快,当时在场的很多高手都没看清他的身影。先是一针就将周家的一个武师钉死在墙上,在大家正慌乱的时候,武师身上又被钉上了四根钉子。”
“哦。”虽然我有报仇的快感,但是也渐渐觉得凶手的手法太残忍了。
飞墨已经走到走廊尽头了,他忽然转身叫道:“孟书。”
“干嘛?”我问。
他脸上浮起了一丝得意的笑:“我没和女人抢路啊,谁叫你自己站在门口不想出来的。”
百里飞墨在我心中那种冷静理智的模样霎时间支离破碎,连出个门他都要玩脑筋和我争,像什么样子,也是一个孩子气大王罢了。
“飞墨?”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嗯?”
“那个,你昨天半夜回来听见我的酒话了?”我小心地问。
他忽然笑了,白白的牙齿在金色的阳光里特别耀眼,白衣似雪,黑发如缎,和他身后的金菊配起来,竟然也是一幅让人心动的美男图。
但他随后的话赶跑了我对美图的那么一点欣赏:“听见了,你以后最好少喝酒,省得乱抱人。”
我又羞又气,干脆跺脚直说:“米吐是什么意思?”
“米都乐吐了,哈哈哈哈。”他爽朗地笑着,转过了墙角,衣角带起了地上一片迷人的菊黄。
什么穿越,我暗自骂自己,分明就是我一厢情愿。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反而觉得舒坦了起来:“我还不知道原来飞墨还会大笑呢。”
“他在我们面前从来也不拘束啊,是个开朗的人。”司清说道。
“什么啊,他古板得要死,一天拿着个大少爷架子,做事规规矩矩,与我说三句话不到就开始吵架。”我反驳。
“是吗?好像他就喜欢跟你作对唉,凡烈,你觉得你姐夫古板吗?”司清问凡烈。
“不啊,姐夫挺好玩的啊。”
敢情这家伙就喜欢和我作对啊,我再次认定我与他命里相克。
“菊花都快谢了,不知道在下雪之前能不能离开这里。”司清突然说道。
我转过头,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司清,他侧身横坐在书桌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另一只手的手肘支撑着自己,眼神朦胧,若有所思地看着院子里的残菊。任长长的衣袖流泻到半空中,悠悠的秋风带着一阵菊花香钻进了房间,同时也撩起了他美丽的长发。我第一次觉得司清是天下第一美人,现在的他美得无人能比。但是,他眼睛中的悲伤是怎么回事?
“司清,你没事吧?”我担心地问。
“啊,没事啊。”他回头一笑,刚才那种淡淡的忧愁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是我眼花了?我揉了揉眼睛:“你能不能帮我查查周家庄留芳亭的情况,包括留芳亭附近住过什么人啊,发生过什么事啊一类的。”
“嫂子,我去哪给你查啊?这么宽泛的范围。”他又开始叫苦了。
“司清,你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吗?对那些家丁仆人勾勾手不就行了,别告诉我你连他们都搞不定。”我知道他的弱点。
“好,放心吧。”司清乐得眉毛都在跳舞,他上钩了。
摆平了司清我出门找留芳亭,到那才发现留芳亭原来是一个单独的小院落。院子的大门紧锁着。锁上长满了铜锈,应该是锁了很久。门前的落叶和杂草把路都铺满了,路旁有两排萧索的小树,几片枯叶无聊地在树上打着转转,提醒着我冬天就要来了。从院子里传来一阵阵风吹枯枝的响声,好像一个哀怨的女人在凄厉地哭泣。整个地方唯一有生气的是墙头上的那棵青草,它偶尔迎风晃晃,身上的绿在这个灰黄的地方显得特别喜人。
看来得进去了,打定主意我气运丹田脚尖一点,双手抓住了墙沿,再一荡,荡进了院子。孟书的轻功不是很好,飞起来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像一只短翅膀的胖母鸡一样吃力,飞不了两米高,但是用来爬墙足够了。
院子里更加萧条,半人高的枯草占领了整个院子。地上还有很多枯枝败叶,踩上去咔嚓咔嚓地作响,很是吓人,特别是有见鬼经历的我更是听得心惊胆颤。但我还得找孟书那张麻布地图的线索,所以不得不四下转悠。
院子里的走廊上挂满了蜘蛛网,几只破灯笼诡异地被蜘蛛网固定在柱子与房梁之间,被风侵蚀得一片惨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房间也同样紧锁着,寂寞的门像哑巴一样无言地看着我。我拣了一根枯枝扫了扫蜘蛛网,走上了走廊,走廊上铺满了厚厚的灰尘,一踩一个清晰的脚印。
孟书啊,你要是真在这附近找到的那张麻布就麻烦你赶紧给我幻境吧,我一边走一边进行自我催眠。顺便分析着那张地图,当时画地图的那个人应该就住在留芳亭附近,不住上一段时间他根本画不出那张地图。既然住了一段时间,他在周家应该是自由的,那为什么他不能让周家家仆带他出门,而要画这一张独辟蹊径的地图呢?画着玩、想害周家,还是像孟书那样想逃?
透过窗户上的破洞,我小心地观察着房间内部,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不免有些失望。
正在在这时,四周忽然暗了下来,走廊上那些破灯笼也一个接一个地开始发亮。随即,房间里也亮起了灯,而锁门的大锁也不翼而飞了。走廊上我留下的那些清晰的脚印,也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这次是见鬼还是幻境,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握紧了手里的枯枝。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妇一手抱着一个五岁大的男孩,一手拿着一个包袱,先伸出头张望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那孩子有点迷糊,大概是因为刚被人叫醒吧。他此刻安静的搂着少妇的脖子,有再次睡着的趋势。
少妇看了看四周,拿出一张我熟悉的麻布再上下看了一遍,大概是确认是否有误,然后她将麻布随手压进自己的衣袖里,急匆匆地走了起来。
我也急忙跟上了她。
没想到我们才走了几步,圆形门洞那忽然闪出几个人,女人的脸立刻变得雪白雪白,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你这么晚要去哪啊,我的十四夫人?”那边带头的人用地狱一般的声音狠狠地问。
女人不由自主地后退,脸上的汗水泪水一起滑下:“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我还给你生了个儿子呢。我不会告诉别人周家的这个梅花阵的,我发誓。”
那个人慢慢地从黑暗中走了过来,灯笼那暗黄色的光映在他的脸上,如同打了一层黄蜡,使他看上去面目可憎。我看清楚了,他应该是中年时期的周庄主。
“如果你不给周家生个孩子,你怎么能做祭品呢?”周庄主阴阳怪气地说完,忽然身形一动,一阵劲风刮过后,他牢牢地扣住了女人的喉咙。女人眼睛都快突出来了,她无力地呻吟着,胡乱地用手拉扯着周庄主的铁钳。
那个孩子也和包袱一起跌到了地上,开始大哭起来:“呜呜呜,娘亲,娘亲……”
“为周家而死,这是你的福气,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买下你?本来还想给你一个舒服的死法,但谁叫你看出周家庄的阵法了?怪不得我,你必须死。”周庄主说完,不知用了什么力,女人的身体忽然就软了下来。
他庄主将她扔到地上,回头冷冷地说:“你们两个,把她弄到主坛去。”
女人趴在地上,无力地挣扎着,向地上的孩子伸出了手,模模糊糊地喊着:“孩子——”不舍的眼泪从她眼中夺眶而出。
两个家丁走到她身边,竟然被她的眼泪吓住了,面面相觑,就是没谁敢动手。
“你们在干什么?动手?”周庄主冷冷地命令道。
女人慢慢地转过头,眼睛里全是乞求:“照顾好我的孩子,求你,他是你的儿子。”
周庄主没有看她,而是对那两个家丁喝道:“你们怎么还不动手?”
两个家丁这才弯下腰,一个抱头,一个抱脚,将女人抬了出去。
“孩子,孩子……”女人模糊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愤怒地跑到周庄主面前,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但拳头从他的脑袋中穿了过去。在幻境里,我只是空气一样的东西,无论他做什么我都无力阻止。
另一个男人走到孩子身边:“大哥,这孩子怎么办?都五岁了,你还没给他取名字呢,要不交给大嫂子养吧,我看这孩子骨骼不错,以后我来教。”我看清了,说话是那个人在周家庄地位很高的那个经常穿墨绿衣衫的男子。
“娘亲,娘亲,我要娘亲,叔叔,我要娘亲。”孩子抓着墨绿衣衫男子的衣角,可怜巴巴地哭着。
周庄主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五岁能记事了,杀了吧。”
墨绿衣衫的男子有点吃惊:“大哥,他可是你的儿子。”
“他是蛮女生的孩子,我可从来没承认过。再说,我养儿防老,养他做什么,以后找我算帐吗?周家的血液里,怎么能混进这些低贱蛮族的血统?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你动手后去主坛,我先过去。”周庄主没有半点犹豫。
墨绿衣衫的男子满脸的无奈,他缓缓地蹲下去,帮孩子擦了擦眼泪:“孩子,叔叔一会就送你见娘亲。”
“家信。”周庄主突然停下了脚步。
“啊?”墨绿衣衫男子满怀希望地抬起头。
“弄死以后把他头朝下埋着,闹鬼挺麻烦。”周庄主说完,继续向前走。
我愤怒地捏紧了手中的枯枝,恨不得将周庄主的头敲爆,他好狠毒的心肠啊,竟然想让孩子不得超生。
但随即,我就惊恐地看着墨绿衣衫男子将大手捂在了孩子的脸上。
“住手!”我想喊,却喊不出来。
“住手!”我想喊,却喊不出来。
孩子的口鼻被他捂住,开始发出一种奇怪地呜咽声。
忽然墨绿衣衫男子的手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对旁边的一个家丁命令道:“你来做,不用头朝下埋了。”说完他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幻境,自己留下也不能救那个孩子,狠狠心,跟着男子向外走。没想到走到圆形拱门那里被空气中的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想想明白过来,我的身体还在现实世界,在那里这道门是锁着的。于是我按来时地方法又荡了出去。就这么一会功夫,那男人已经离我很远了。我急急忙忙地追上去,可在转过几个诡异的萧墙之后他人不见了。
在附近找了一圈后我仍然一无所获,他们就像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找下去估计我得迷路了。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忽然看见我身旁一堵很大的萧墙墙跟下有一抹诡异的黄色,忙低头一看。看清后我心中一阵狂跳,那抹黄色原来是那张黄色麻布的一角。而麻布的大半部分被压在了萧墙里面。麻布怎么会跑到已经建了几百年地萧墙里面去呢?我仔细地趴在地上查看了一下萧墙地底部,思路突然一通百通。
正在这时,四周忽然刮起了一阵诡异的风,接着就有大片雪花如纸钱一般悠扬地撒下。下雪了?这漫天的飞雪仿佛专门赶来为那个女人送葬,下得凄凄惨惨的。想起那个惨死的女人,我堵得慌。300年来,到底有多少无辜的女人被这个梅花阵吞噬掉?人的欲望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为了自己地私利,竟然做出这种事。
转眼间,飘飘洒洒的大雪又诡异地变成了绵绵的细雨,再变成了炎炎的烈日……
我突然明白过来,四季正在我面前飞速的转换。我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脚上竟然有了失重的感觉,吓得我牢牢地贴在了墙上。幸好这段经历并不长,大概过了两分钟的样子,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四季终于停止了那种变换。
这个幻境真会挑时候,竟然在大雨中停下了。不过因为现实中并没有下大雨,所以无论幻境中雨下得多大,我身上都是干的,这种感觉很怪。
它想给我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正纳闷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幽怨的哭声,然后落汤鸡似的孟书走了过来。她现在非常狼狈,每一根头发都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上面沾满了泥浆。她似乎哭了很久,眼睛肿得像个桃子:“都是骗人的,为什么要骗我?”她低声地呜咽着。
看来小姑娘是被情伤了,现在应该是她刚知道周云议要另娶他人的时候。在了解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对她只剩下淡淡的心疼,小姑娘好像真的很喜欢周云议。但我又为她感到深深的庆幸,孟书没嫁进周家真是她的运气啊。
如果她要是真嫁了周云议进了肮脏的周家,那才是她最不幸的事情。
只见孟书呆呆地坐在一堆假山石上,喃喃地自言自语,长长的头发顺着山石上的雨水流到地上,再无奈地在地上散开。我被幻境困住,只得硬着头皮陪这个失恋的小少女在这看愁雨滴答。
雨渐渐停了,孟书开始看着地上的流水发呆,终于,她的目光落到了那个已经存在了二十年的麻布角上。她迟疑地起身走了过去……当她拿到麻布的瞬间,幻境终于结束了。
我伸了伸懒腰,总算知道孟书的麻布是从哪儿拣的了,难怪后来周家要致孟书死地,恐怕他们现在也在盘算什么时候把我干掉吧。陪心碎的小姑娘一起伤心真是个苦差使,在弄清孟书和周云议的那点牵扯后,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孟书对周云议只是小女生那种比较纯洁的喜欢罢了,还没爱到那种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去做妾的地步。小姑娘虽然很脆弱,但是很有骨气,所以用这么一个小姑娘的身体我感到倍儿有面子。
回到我住的小庭院,大家出人意料地都在。江大哥和飞墨正一起和衣躺在床上午睡,司清一见我进来就得意地小声炫耀:“嫂子,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打听出来了。”
“我就知道司清魅力无限,说吧,打听到什么了?”
“留芳亭空了好久,那是周家人的禁忌。周家的一些老帮工告诉我,那里二十年前住的是周庄主的十四夫人。”
十四夫人大概就是我看到的那个女人吧,我一边思量着,一边将正拿着毛笔在江大哥脸上画络腮胡子的凡烈拎到书桌上坐好:“后来呢?”
“后来,十四夫人与一个家丁好上了,带着她和家丁的私生子跑了。”司清满脸都是鄙视的表情,“周庄主大仁大义,说什么跑了就不再追究,呵呵,真好笑,一个对你和凡烈两个孤苦无依的人都如此心狠手辣的老东西,会放过背叛他的女人?周家可是出了名的视名声如命呢。嫂子,虽然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惹得周家这么恨你,但我相信绝不是你的错。”
我顿时感动得稀里哗啦,恨不得冲上去啃司清一口:“花神医,你知道吗,你最大的优点不是你的医术,也不是你的美貌,而是你的诚实。这个江湖上,能说真话的人也只有你一人了。”
司清暧昧地一挑头发:“本美人可不止外表美哦,心也是最美的。不过嫂子,你别以为其他人不相信你,那些人担着家族的责任,什么事都不能轻易妄言。但如果以后找到了证据,那人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时百里飞墨翻了一个身。
我微微一笑:“我知道啊,如果不是相信我的清白,人家那种高贵的大公子,怎么会理我这种名声扫地的人?恐怕连我的身都不敢近。不过别人的责任归责任,我的公道,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百里飞墨又翻了一个身。
凡烈少见地夸了司清一句:“司清大哥,你还挺讲兄弟义气的嘛,找到机会就赶紧帮自己的兄弟说话。”。
“司清,你看我弟弟都认你做兄弟了,你能不能帮他一个忙?”我趁机敲诈。
司清一被夸就忘乎所以:“没问题,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