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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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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去唐福茶楼的路上,麦小柔便对我说:“到了那边你小心点,大的道门规矩颇多,如果对方不愿意提及当年的事儿,你也就别问下去了,免得惹祸上身,知道不,毕竟这事儿也算是了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麦小柔的意思。

    我们打车在距唐福茶楼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麦小柔找了一个咖啡厅等我,我一个人去了唐福茶楼。

    这茶楼是一栋二层的小楼,中国风建筑。

    进了茶楼我才发现,这里面竟然一个客人都没人,也没有负责接待我的人,我环顾了一下这里的情况,把目光投降了那茶楼的前台位置。

    里面坐着一个老头儿,他低着头好像在看什么东西,根本没注意我进来了。

    我走到前台那边道:“我来找人。”

    那老头儿头也不抬,直接说:“找谁啊?”

    我说:“张瑞、唐箐,他们在没在?”

    听到我报出这两个名字,那个老头才慢慢地把头抬起来,他戴着一副老花镜,桌子上摆着一本竖版的线状书,书页不少地方已经有残缺,那本书看起来应该有些年头。

    那个老头打量了一下我,然后问我:“你的名字?”

    我说:“陈雨。”

    我刚报出名字,他直接摇头说:“我没听过你的名字,你找的人不在这里,如果喝茶的话上二楼,找人的话,你就离开吧,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那张瑞还说让我和麦小柔来这里报他的名字,感情他都没有和这里打招呼啊。

    我心里颇感无奈,同时也觉得十分的没面子。

    就这么走了,我有些不甘心,便直接奔着二楼去路,同时嘴里大声道了一句:“我喝茶!”

    上了二楼,我才发现这里设有很多的卡间和包间,也是全中国风的装饰,这儿倒是有几个客人,他们坐在不同的地方喝茶,见我上来都不由诧异地向我看了几眼,然后又各顾各的喝起了茶来。

    他们有的小声攀谈,有的闭目养神,好像每一个都有大来头似的。

    和他们身上表露出的气质相比,我不禁觉得自己有些自卑了,我和这里格格不入。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高叉旗袍的,身材高挑的女子从二楼一个房间里推门而出,她端着一个托盘向我这边走来。

    到了我跟前,她从托盘上取出一张茶单递给我:“您要喝点什么茶?”

    我把那单子看了一眼,忍不住说了一个脏字:“靠!”

    那茶单上最便宜的茶,一壶也要四位数,我不会进了一家黑店吧。

    可能是因为我的声音太大,那几个客人又往我这边看了过来,我赶紧小声道:“这茶怎么这么贵?”

    那穿旗袍的服务员笑了笑,收走我手里的茶单道:“这儿不适合你,你走吧。”

    她的这句话,极大的伤了我的自尊心。

    可我又没什么好办法,我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也不够在这里喝一壶茶的。

    就在我一脸窘迫的时候,一个年轻人跑上了二楼,嘴里还嚷嚷着:“有人找我吗,是有人找我吗?”

    这个人,正是我和麦小柔之前碰到过的张瑞。

    张瑞上楼之后一下就看到了我,而且一眼就把我给认出来了:“你是陈雨?你自己来的吗?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小柔姑娘呢,她怎么没来?”

    旁边的那个服务员一看我和张瑞认识,立刻对着我又笑了笑道:“原来你是张少的朋友啊,你不早点说,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一壶好茶。”

    说完,那个服务员又和张瑞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张瑞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到一个卡包坐下,然后道:“抱歉,最近有些忙,忘记和茶楼这边打招呼了,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还望陈道友见谅。”

    张瑞忽然称呼我道友,让给我有些不适应。

    不过我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便开门见山说,想要向他打听一件事儿,张瑞也是让我有什么尽管问。

    可当我把父亲和刘生富的事儿说出来后,他一脸迟疑道:“二十年前的事儿啊,这个我需要向长辈打听一下,你在这里等等,我去问下唐伯。”

    说着张瑞转身往楼下去了。

第017章 帽子沟的变化() 
张瑞下楼后不久,那个旗袍美女便端着一壶茶来到我身边,将茶放在我面前后,她还主动给我倒了一杯问:“我听张少叫你陈雨,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我笑了笑道:“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而已。”

    旗袍美女显然有些不太相信,她皱皱了眉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了,我叫上官竑,以后你再来这茶楼直接找我就好了,我是张少的朋友,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我问她,那我以后来这儿喝茶是不是免单。

    上官竑对我微微一笑说:“你这小气样儿,真看不出你哪里像是张少的朋友,至于免单的事儿,灵级以上的茶我做不了主,不过灵级以下的名茶,我却可以管你喝个够。”

    上官竑的话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觉得我不配做张瑞的朋友。

    不过我也没有去反驳什么,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和这个茶楼都极不相符。

    给我倒了一杯茶,上官竑就离开了。

    而我则是把那杯茶端起来闻了一下,茶香没有麦爷爷让我喝过的那几杯茶浓郁,也没有那般诱人。

    我喝了一口下去,虽然说不上神清气爽,可也是让人觉得心里舒坦。

    那一壶茶一会儿的工夫就被喝完了,可张瑞却一直没有从楼下上楼,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就想着下楼去看看。

    我还没有起身,就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不一会儿张瑞和楼下前台的那个老头便一同上了楼。

    张瑞向我介绍道:“这位是茶楼的官家,唐伯,二十年前的事儿他知道一些,你有什么可以直接问他。”

    说完,张瑞又向唐伯介绍道:“唐伯,这就是我说的那个朋友陈雨,你把当年的事儿给他说一下吧。”

    说真的,我没想到我和张瑞只一面之缘,他就如此上心的帮我,我在心里感激张瑞。

    唐伯在张瑞介绍完之后,仔细将我打量了一遍道:“你叫陈雨,就是当年那个陈赖子的儿子?”

    我说,是,然后问唐伯:“您是不是知道我父亲和刘生富的事儿,能不能告诉我,以你们唐家的家业,不应该会需要两个普通人去做那件事儿吧,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等这一番话问完,我才发现这些话问的太直白了。

    果然,唐伯的脸色变了一下,然后摘下那一副眼镜道:“你怀疑我们唐家陷害你父亲和刘生富了?”

    听那唐伯的语气,他已经有些生气了。

    张瑞想要从中调和一下,可刚开口叫了一声“唐伯”就被唐伯打断道:“张少,你不要说话,你难道没发现吗,这小子根本就不是来问事情的,而是来这里兴师问罪的,他是怀疑我们唐家故意陷害陈赖子和刘生富。”

    说完,唐伯又转头看向我说:“你父亲陈赖子当年从我们这里已经拿走了报酬,如果我们要陷害他,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把那些报酬给他呢?至于后来你父亲和刘生富遭遇了怎样的事情,那就和我们唐家无关了,是他们的气运问题。”

    唐伯不这么说,我也没有多想,可听了这一番话,我隐隐觉得我父亲和刘生富之后的倒霉经历,甚至他们的死,都很可能跟唐家安排的那次盗墓给影响了气运有关系。

    这么一想,我心里对着唐福茶楼不由心生厌恶。

    不等我说话,那唐伯继续道:“张少,恕我直言,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和你这个朋友说什么,当年的事儿很简单,就是陈赖子和刘生富两个地痞来我们茶楼偷东西,被东家发现,而东家看他们两个可怜,非但没有惩处他们,还给他们介绍了一个‘活’干,事情就这么简单。”

    说完这些,那唐伯就转身往楼下走了,张瑞也没有再说什么,等着唐伯下了楼,张瑞一脸抱歉道:“抱歉了陈道友,没有帮到你。”

    我笑了笑说:“还是要谢谢你。”

    说完,我便起身告辞,张瑞忙送我下楼。

    到了一楼的时候,我就发现刚才下楼的那个唐伯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送我出了茶楼,张瑞就微微一笑对我说:“陈道友,这唐家越是不肯细说当年的事儿,就说明他们越是在隐瞒什么,你放心,这件事儿我会暗中帮你调查着,如果一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对了,你电话多少,还有那个小柔姑娘的电话多少。”

    我把自己的手机给了张瑞,并没有告诉他麦小柔的联系方式。

    另外,我总觉得这张瑞动机不纯,一来他说唐家的那些话,明显让我感觉他和唐家并不是一条心,他很可能想从我父亲和刘生富的事儿上去抓唐家的小辫子。

    二来,他不停向我打听麦小柔的事儿,这让我觉得张瑞是因为麦小柔的缘故才对我态度那般的好。

    想来想去,我就觉得张瑞这个人并不是那么值得信任的,他这个人太复杂,花花肠子有些多。

    和他比起来,我为人处事的方式简直是弱爆了。

    离开唐福茶楼,我就给麦小柔打了电话,我们碰面后便一起打车回了住处。

    到了家,我把今天的情况给麦小柔说了一下,她的想法和我一样,唐家对我们有所隐瞒,而且那个张瑞并不像我们之前认为的那样和唐家是一条心。

    他是一个别有用心的人。

    我问麦小柔接下来怎么办,这件事儿还要不要继续查下去。

    麦小柔想了一下说:“这样,我们抽时间去一趟帽子沟,看下那个村子到底是什么情况,然后再上到那个山顶去看下,看看那被你父亲和刘生富刨开的坟还在不在,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

    我点了下头,这件事儿的是非直曲,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弄清楚。

    不过我和麦小柔并没有立刻动身,而是把时间安排到了周末,这样就不会耽误我的学业了。

    我回学校上课这几天一切都很平静,时间很快就到了周末,我和麦小柔一大早就打车往帽子沟去了。

    这两天我们也是查了一些资料,现在的帽子沟已经和二十年前大不相同了,二十年前帽子沟是城西的一个穷山村,而现在的帽子沟已经发展为一个旅游区,据说山上还盖了一座庙,说是千年古庙,可实际上那庙才盖起来十多年而已。

    而且在帽子沟附近,还有一大片的别墅区,那便是有名的西城华府别墅区,因为这边依山傍水,所以价格高的离奇。

    帽子沟和二十年前比起来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和麦小柔这次前去想要有收获怕是有些难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帽子沟,这边还有停车场,在这边下了车,我和麦小柔就沿着一条盘山的水泥路开始往山上走。

    站在山下,我们依稀可以看到修建在半山腰的寺庙,还有隔壁不远处的别墅区。

    麦小柔挽住我的胳膊笑了笑道:“看这个样子,我们怕是很难找到什么线索了,这里和刘生富描述的差别太大了。”

    我想了一下道:“刘生富不是说自己被关在山下的一座破庙里吗,现在的新庙修在半山腰,肯定不是关刘生富的那座庙的遗址,这样我们先不急着山上,到附近走走,看看能不能碰到帽子沟村子的人,问下他们这山下那里有破庙。”

    麦小柔说,我的脑子还挺灵活,便跟着我先在山下转了一圈。

    我们在山下还真碰到了几个老人,问过之后才知道他们是去山上上香的,而他们就是帽子沟村的人,只不过他们的老村子已经不住人了,现在都住在别墅区不远处的新村,全是二层的小楼,气派的很,至于老村区要办什么特色旅游,全被征用了。

    我们又向村里的老人打听了一下,问他们二十年前是不是抓到过一个贼,还给关了破庙里。

    几乎所有的老人都表示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儿。

    而从他们的眼神里,也看不出他们在撒谎,他们好像真的不知道有这事儿。

    我不由诧异道:“难道刘生富在撒谎?”

    麦小柔道:“从刘生富的描述来讲,我觉得囚禁他的可能不是人,你想想看,正常人就算抓了刘生富,又怎么会做出喂其蛇鼠虫蚁的事儿呢?我觉得很可能是帽子沟附近的鬼魂作祟,如果是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帽子沟的村民不知道这件事儿了。”

    难道说当年我父亲和刘生富下山后,追他们的不是人,而是一群鬼?

    这件事儿越来越离奇了。

    虽然我和麦小柔没有打听到刘生富被抓的事儿,可却打听到了那山下破庙的遗址。

    在这帽子沟还真有那么一座破庙,在距离帽子沟旧村五六里的地方,不过它在民国时期就已经废弃了。

    而且那破庙位于一座陡山之下,十分偏僻,很少会有人去那边,最主要的是那破庙还闹鬼,据说原来开发帽子沟的时候,是想着把那破庙利用起来,可后来因为闹鬼的事儿,就放弃了。

    不过还是有人去过那破庙“探险”,而且还安全的回来,没有真的遇到什么鬼。

    不管怎样,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一趟那破庙,那里很可能就是当年刘生富被囚禁起来吃蛇鼠虫蚁的地方。

第018章 消失的姓氏() 
打听到那破庙的位置,我和麦小柔商量了一下,就准备先过去看一下。

    往那破庙走有一条不是很快的土路,虽然路中间长出了许多的荆棘和杂草,可那条路依稀可见。

    而这条路没有经过帽子沟的旧村,而是从村子旁边绕过去的,这就和刘生富的描述差不多,他当年是和我父亲绕过了村子上的山,或许他们走的就是这条路。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山脚下,这里树木丛生,隐约可以看到一条上山的险路,却是不见那座破庙身在何处。

    麦小柔四下看了看说:“这条山上的路有些年头了,说不定就是你父亲和刘生富当年上山的路,按照刘生富的讲述,他们下山后被追进了附近的深山老林,然后再被抓到了破庙里,所以破庙应该不在这边,而是附近的林子里,我们是先上山,还是先去附近的林子里去找一下?”

    她忽然询问我的意见,让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没有像她那样处理案子的经验,有些分不清主次,所以就问麦小柔,哪个重要。

    她笑了笑说:“我差点忘记了,你没有出案子的经验,以前我和爷爷出案子,都是爷爷在拿主意,今天看来要我自己拿主意了,我觉得咱们就这么贸然上山有些冒失,还是先在山下多了解情况比较好,所以我们先去附近的老林子里找找那破庙。”

    我点头表示没意见。

    麦小柔又对着我笑了笑说:“这深山老林的,也没个人,说不定我们还能风花雪月一番呢。”

    我知道,她又开始逗我了。

    不过这次我没有说话,我越是应麦小柔的话,她越是挑逗的厉害,我要不说话了,她觉得没趣,那股劲儿也就过去了。

    这一片林子不小,本来我以为要找一会儿才能有收获,可没想到我和麦小柔在林子里转了十几分钟就找到了一座破庙。

    那破庙并不大,占地不过一百多平的样子,庙门、窗户,全都不见了,庙顶长满了草,不少地方还漏了很大的窟窿。

    这座庙能健在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

    我和麦小柔站在破庙前看了一会儿,麦小柔就说,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阴阳之气相对都比较平衡,一点也不像闹鬼的样子。

    我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她说什么我就点头“嗯”一声。

    麦小柔继续说:“不过这附近好像被人布置过一个大阵,那阵法虽然已经荒废了,但那大阵的气息还在。”

    我继续“嗯”了一声。

    麦小柔笑了笑问我:“你别老是‘嗯’,说点有建设性的意见。”

    我摇头苦笑说:“说不出来。”

    麦小柔也没有为难我,径直往破庙里走去,我赶紧拉住她道:“那破庙看样子随时会塌掉,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麦小柔握了一下我的手说:“放心好了,以我的本事还不至于被砸死,你在外面等着,我自己进去看看。”

    说着,麦小柔就挣开我的手,迈步进了那破庙,我犹豫了一下,也是跟了进去。

    破庙空荡荡的,连个神像都没有。

    不过我们在寺庙的西侧却发现了一块断裂石碑,仔细去辨认了一下,就发现,那是一块功德碑,上面刻着的全都是在这座庙修建的时候,捐献过财物之人的名字。

    而那些人全部都姓刘。

    麦小柔想了一会儿就道:“陈雨,刚才我们打听刘生富的事儿,是不是问过几个老人的姓?”

    “是!”

    “他们分别姓什么来着?”

    “一个姓张的,其余都姓马,没有姓刘的。”

    麦小柔陷入沉思,然后道:“按照这功德碑上显示,刘姓应该是附近的一个大姓,我们问了那些人,不应该一个也没碰着啊。”

    我说:“或许是我们恰好没碰着呢。”

    麦小柔道:“或许吧,不过我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关键,我们先在这破庙里查探一下情况,然后回帽子沟新村去看一下,看看那边刘姓的人到底还有几户。”

    我明白麦小柔意思,她是怀疑这里刘姓的族人出了什么变故,要么是迁走了,要么是全都死了。

    而发生这些变故的原因,极有可能和这破庙的闹鬼的传闻有关。

    我问麦小柔是不是这样想的,她走到我身边挎住我的胳膊道了两个字:“聪明!”

    接着我们又在这破庙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更多有价值的线索。

    把那破石碑用手机拍了照,我们便离开了这边。

    我们依旧没有上山,而是先去了帽子沟新村,到了那边我们一打听就发现,这里竟然一户姓刘的都没有,不光如此,村子里的人也都说,他们村子向来都是马姓和张姓为主,从来没有出过刘姓。

    我们找了几个八九十的老人,也都这么说。

    我们再问这附近其他村子有没有姓刘的,一打听才知道其他村子有姓李的,姓王的,可姓刘的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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