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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珍玩-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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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沉香据说是宋代采下来的,当时不知何故,被制成了长方条形。历经千年,让他偶然得到。沉香在华夏宋代很盛行,但是多是细小的材料,这一条的体量,的确是太罕见了。”

    “不过,这一件严格来说,不算是古玩,只是材质稀有珍贵。而另一件,则是不折不扣的古玩奇珍。这是一件沉香假山,高不过一尺,但楼台亭阁,细致精巧,绝妙无比。最关键的是,这座沉香假山,是明代天启皇帝朱由校亲手做的。”

    “当时五古封灯的掌门黄镇五,得到了消息,用尽办法想得到这座沉香假山。但是这位奇人不比一般的古玩圈人士,作为流星堂的门主,岂是那么好惹的?两人结下了梁子。”

    “我只是听你们的祖父说的,所以只能说个大概。最后,黄镇五和当时的火门长老张火麒居然都被这位奇人给杀了。不过,这位奇人的下场也不是很好,最终死于唐天变之手。”

    听到这里,河野治和河野平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这些事儿,河野太郎以前大体说过,但是主要是黄镇五和张火麒得罪仇家被杀,黄镇五的遗言就是,谁帮他报仇,谁就是五古封灯的新任掌门。

    当然了,帮他报仇的就是后来的唐掌门。

    “其实,唐掌门杀这位奇人,并不是为了帮黄镇五报仇。此人虽然是个奇人,但也是人,是人就有缺点。不过他的缺点结合他的身手,就特别容易出问题。他好色,最要命的是,当时qj了唐掌门一个小兄弟的恋人,最终导致恋人含恨自尽。这个小兄弟,就是后来的火门长老陆火圣。”

    “唐掌门不仅武功了得,关键是精通玄门之术,这位奇人最终命丧唐掌门之手。唐掌门一开始是不想当五古封灯的掌门的,不知为什么改了主意。就此坐上掌门之位。”

    “不过,沉香假山和沉香条却留了下来。这位奇人生前得罪了不少仇家,他死之后,有仇家还不解恨,所有的妻妾儿女,陆续都被杀了,只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儿子,被你们的祖父河野饭冢给救了。”

    “此时,沉香假山和沉香条就在这个孩子手里。你们的祖父没有欺负这个孩子年幼,而是高价买走了沉香假山,让这个孩子从此衣食无忧,而且留下了沉香条,让他还能有个念想。”

    “这个孩子非常了得,在十八岁的时候,居然重新召集了流星堂的一些旧部,加上利用这一大笔钱,也做起了古玩生意,名号报雪堂。”

    “报雪堂这个名字,不了解底细的人听起来挺有意境。其实,就是报仇雪恨的意思。正好当时五古封灯解散了,报雪堂很快发展壮大。”

    河野太郎看了看廖望潮,“即便到了今天,报雪堂其实也在控制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古玩交易。对吧,廖老门主?”

第843章 镇定一刀

    廖望潮磕了磕烟斗,“故事很精彩。不过河野饭冢当时救我,不过是为了木匠皇帝做的沉香假山。而给我钱,也是因为怕几个流星堂的死忠。毕竟流星堂以暗器著称,巧取豪夺的话,他也怕遭黑手。”

    “报雪堂也的确是这个意思。这沉香木条我嵌到门楣上,就是为了提醒自己,虽然生意上的事儿我已经交了出去,退下来过着长林丰草的隐居生活,但是也不能忘了杀父之仇。”

    说着,廖望潮放下了抽过的烟斗,重新拿起了刻刀和正在雕刻的烟斗,叹了一口气,“仇恨,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河野太郎看了看院子里的那株桃花,“就和投桃报李的道理一样,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们走吧。这些,还不足以挑动我去对付那个叫唐易的年轻人。所谓他是唐天变的后人,不过是捕风捉影,没有真凭实据。”

    河野太郎笑了,“我大老远来了,廖老也不留我吃顿饭?”

    “走吧!”廖望潮专心雕刻。

    “廖老,不谈唐易,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也可以谈谈别的。”河野太郎其实已经完成了此行的目的,之所以不走,是想看看廖望潮到底能不能沉得住气。但是从廖望潮稳定的拿着刻刀的手来看,还暂时看不出什么来。

    就在河野太郎话音刚落之际,廖望潮突然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之间,一道寒光从廖望潮手中闪出,原本雕刻烟斗的刻刀,闪电般擦着河野太郎的脖颈划过!

    咄!

    刻刀钉在了院门的门板上,尾部还兀自颤动。

    “父亲!”坐在河野太郎刻刀擦过这一侧脖颈的河野治,猛然站起身来,他明显看到,河野太郎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丝血迹!

    “你!”河野治一边掏出手帕,一边对这廖望潮怒目而视。

    “唉!”廖望潮起身,一边走向屋子,一边叹道,“天热了,总有些乱七八糟的飞虫飞来飞去,招待不周,不送了!”

    河野太郎也被惊了一下子,但还不算太惊慌,他喘了两口气,便冲河野治摆摆手,示意不要急躁。河野治立即用手帕在河野太郎的脖颈上擦了一下,“父亲,车上备有药水。”

    “没事。走吧!”河野太郎感觉了一下,并没有什么疼痛感。起身之际,他的嘴角突然扬起了一个似有得意的弧度。

    的确,激怒廖望潮,强化仇恨感,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廖老,保重身体,告辞了!”离去之前,河野太郎还冲着屋里说了一句。

    走到门口,河野太郎已经步履轻快,堪堪跨过了门槛,河野平随即跟上,河野治却不由自主地又看了一眼钉在门上的刻刀。

    看了之后,他便愣住了!

    因为刻刀钉在门上,靠近刀尖的锋刃出,还挂着半只蚊子,露出鲜红的血。

    他好似突然反应过来!刚才用手帕擦拭河野太郎脖颈的时候,擦掉了血,脖颈上却好似没有伤口!他当时只是觉得可能是伤口太细小,一擦就止住了血。

    “父亲!”河野治叫住了河野太郎,“我再看看您的伤口。”

    “这有什么?”河野太郎摆摆手,“我都没有感觉!”不过,话这么说着,但对儿子的这种关心,还是不能拒绝的,便侧了侧脖颈。

    河野治很是仔细地看了看,便明白了!河野太郎根本就没有出血。脖颈上的血迹,是这只蚊子的!

    年近百岁,居然还有这样的身手!

    刚才廖望潮说有飞虫飞来飞去,他还以为是暗暗讥讽他们在这里聒噪,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这个意思。

    “你怎么了?”河野太郎看出了河野治的异样。

    河野治后退两步,指了指门板。

    河野太郎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反身回来,上前仔细一看,也愣住了。他眉头骤紧,看了一眼院里的屋门,这才重新离去。

    在回去的路上,河野太郎叹了一口气。对于廖望潮的身手,他倒不是很惊讶,这流星堂本来就是暗器著称,有家学底子。加上后期苦练,这一手飞刀绝技顺理成章。

    他惊讶的是,“这老头子已经成精了!我说出这样裹挟仇恨扰乱心神的往事,他居然还能如此镇定!我开始还以为他已经被仇恨激怒了,结果却仍能一刀断蚊!”

    “看来,这一趟恐怕是白来了。”河野治轻轻摇头。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早就说了,对付唐易,还是从长计议吧!”河野太郎竟也能很快恢复平静之色,“谁说白来?我们这就去潭州,你们陪我去山上那座千年的书院走走。”

    这时候,廖望潮已经重新走回到院子里,从门板上取下刻刀,用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对着阳光看了看,锋刃闪闪发亮。

    他叹了一口气,就手插上了门栓。这时候,竟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从屋里走了出来。

    女孩英姿飒爽,脸上的线条有几分硬朗,头上的短发如男子般梳成三七开,一丝不乱。蓝牛仔,白衬衣,黑皮装,似乎都有男士的风格。若不是面白无须,胸前衬衣微微隆起,倒更像是一个美少男。

    “爷爷,这个倭国人大老远来,就是为了打一手借刀杀人的牌?”

    廖望潮看了一眼女孩,脸上洋溢起了慈爱的笑容,“沫儿,你听了这么多,我们廖家的家史你也知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我倒是想会会这个叫唐易的,看看他的眼力到底是不是有这么神!”廖沫儿眉毛一挑,却突然又皱了起来,“不对,这个名字,我好想听说过!”

    廖望潮背着手走向小桌,“听河野太郎的意思,他现在风头正劲;你也开始帮你爸接手不少生意了,都在古玩圈里,听到过有什么稀奇?”

    廖沫儿是他最小的一个孙辈,也是他最疼爱的一个孙辈。

    “不对,爷爷。我们的生意,都不是明面儿上的生意,我也从不留意那些古玩商、收藏家什么的。但是这个唐易,好像买过我们的东西!”

第844章 起家之秘

    廖沫儿说着,掏出一部看不出什么牌子的老式手机,开机,利索地现拨了一个电话号码,打出去之后,很快就通了。

    这个电话打的时间不短。

    挂了电话,廖沫儿对廖望潮说道,“没错,爷爷。去年年底,在缅甸仰光,他参加我们组织的地下拍卖,花了二十三万美元,买走了一尊宣德年制绿度母铜造像!”

    顿了顿,廖沫儿又道,“真品。但是我们在缅甸的人,却当成高仿出的底价。”

    “是他?”廖望潮道,“这事儿,春节的时候,你爸给我说过,我有印象。因为当时组织拍卖的人看走了眼,没觉得这件铜像是真品,结果让人在拍卖会上捡了漏儿!

    “事后,你父亲参研了图片,追查了来源才知道。只不过我当时没问中标者是谁。”

    “您没问,我留意了。想看看什么人捡了这个漏儿。应该就是他,虽然地下拍卖不登记,但是我们都会调查中标者。唐易,来自华夏山州,当时是参加缅甸公盘,顺道参加了拍卖。”廖沫儿说道。

    廖望潮干瘪的嘴唇微微一动,“有意思。”

    “还没完呢。”廖沫儿继续说道,“这个唐易,居然是缅甸翡翠大鳄王镇南的座上宾,而且赌石据说从来没有垮过!仅仅这一次缅甸公盘,恐怕至少是上亿欧元的进项!”

    廖望潮歪了歪头,“哦?这么说,这个唐易,虽然年轻,倒还真有几分道行?”

    廖沫儿思忖道,“爷爷,你真没听说过华夏古玩圈里有这号人物?”

    “爷爷老了,这十几年来,回忆往事,多过于关心局势。”廖望潮很认真地看了看廖沫儿,“沫儿,你真的想会会他?”

    廖沫儿就势挽住廖望潮的胳膊,“爷爷这是你教我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亲眼见见,怎么能行?而且,您难道不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唐天变的后代?”

    “哈哈哈哈。”廖望潮突然大笑,“你今天刚来,还说要好好陪爷爷几天。”

    “我先陪爷爷住几天,再去会会他!”廖沫儿扶着廖望潮又在马扎上坐下了,“对了爷爷,你不是说,这次只要我陪你住几天,你就会告诉我为什么要把隐居之地,选在安宁县的这个村子?”

    “嗯。”廖望潮似乎又在陷入回忆之中,“给我倒杯茶,我给你讲个故事。”

    “其实,这也是我如何起家的故事,这个故事,也算是我的一个秘密。我没有对其他人讲过。这两年,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总不能带着这个秘密入土吧?”

    廖沫儿将茶水放到了小方桌上,“爷爷您的身体硬朗着呢,而且内功已臻化境,别自己寒碜自己了!”

    廖望潮摆了摆手,“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

    喝了一口茶,廖望潮的目光似乎迷离起来,“那一年,我只有十八岁,比你现在还要小好几岁呢!”

    “倭国入侵华夏之后,我本来从燕京到了蜀都,躲避战乱。不过,就在1941年,我却带着全部家当来到了潭州城。”

    “此时,潭州城因为三年前的一场大火,仍然是一片断壁残垣的景象。而土夫子门,如同疯了一样,四处盗掘地下文物。潭州城历史悠久,各种墓葬之中,珍品无数。”

    “当时,各地的文物贩子也纷纷进驻潭州城,我就是因为这股风潮去的。”

    潭州的地下文物,源源不断地通过土夫子进入到文物贩子手中,然后大量流向海外,现在根本没有数据统计,甚至都无法估量。不知道多少好东西从潭州城的地下墓葬挖出,就此没了消息。

    “当时和现在的时节一样,也是春末夏初。我在潭州城呆了小半年,一直到秋天才离开。”

    廖望潮来到潭州,目的自然也是收购文物。他成为了文物贩子大军中的一员。

    “发国难财。”廖望潮竟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不过,当时的确是一个机会,我要想重振流星堂,没有钱是不行的,想要赚钱,就必须抓住机会!”

    因为之前有几个流星堂死忠的帮助,河野饭冢给的沉香假山那笔钱,廖望潮算是守住了。这笔钱不是小数,但要想重振流星堂,自然远远不够。而且,如果不能以钱生钱,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在兵荒马乱的时节携带全部家当进入岌岌可危的潭州城,对一个十八岁的人来说,也算是胆色过人了。

    他本来可以安安稳稳的在西南后方,在几个死忠的帮助下,过着不愁吃穿用度的日子。但是,他却选择了另一条路。当然,报仇雪恨,也一直在他年少的心中躁动难平。

    这本身也是一次豪赌,成了,大赚特赚,输了,可能连命都搭上。

    他的运气不错。本来他初入潭州城,摸不着头脑。却因为有功夫在身,一天晚上帮一个遭遇抢劫的人解了围。这个人,竟是一个颇有门路的土夫子,他就此搭上了线。

    西周的青铜鼎,春秋的剑和矛,战国的漆器,汉代的首饰,在潭州小半年,他可谓收获不小。

    当时,潭州城不仅内部一片混乱,外部还面临着倭寇的进攻。秋天的时候,廖望潮盘点收获,已经准备离开了。当时一个流星堂的死忠已经在沪海铺好了路子,他可以从潭州到沪海,在租界出手这一批东西,就此大赚特赚。

    “临走之前,我又在潭州城转了一圈,很多地方的古墓满目疮痍,土夫子简直就是明睁大眼地入土盗墓。”廖望潮苦笑了一声,“不过,如果没有文物贩子,恐怕盗墓之风也不会这么猖獗,我不就是个文物贩子么?”

    廖沫儿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就在我要走的那天。城外的倭国鬼子又发动了进攻,守军与之激烈交战。我背着一大麻袋东西,跑不快,刚逃出潭州城的时候,却被一片流弹击中了大腿!”

    “虽然没伤到骨头,但是我背着东西,扑倒时躲避不及,突然又冲来一辆马车,我的头猛地撞到车辕,当场就晕了过去。”

第845章 命里桃花

    廖望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木床上,看起来,像是个农家小屋。

    他立即撑起身体,搜寻那个装满文物,也装满希望的大麻袋。

    大腿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不由叫了一声。

    门帘掀开,竟进来一个大姑娘,粗粗的辫子,白里透红的脸蛋,一双眼睛如蝴蝶般眨动,“你醒了?别乱动,弹片取出来了,但是伤口没条件缝合,一动就开了!”

    “这是哪里?我的东西呢?”廖望潮忍住疼,用手撑住床问道。

    “这是安宁县的乡下,距离潭州城有一百多里路呢!”辫子姑娘手里端着一碗药汁,“先喝了药再说!”

    “你先告诉我麻袋在哪里?”廖望潮挡开了药碗。

    “爹,你快来,他不喝药!”辫子姑娘朝门外喊去。

    很快,一个瘦削俊朗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穿得普通,却挡不住一股精气神儿,“你那些童家来的东西没丢,我放到柴房了。”

    廖望潮一愣。所谓童家来的,是当时的一句古玩江湖的暗语,就是盗墓出来的东西。这个暗语怎么来的,廖望潮也不知道,圈里却都这么说。

    这个中年人,显然不是一般的的农夫。廖望潮心里七上八下,既然是江湖人士,难不成想分一杯羹?要知道,这一麻袋东西,件件都是精品,要是卖给洋人换成现钱,那可是一笔极大的数目!

    此时,辫子姑娘咯咯一笑,“喝了吧,要是想害你,还会救你不成?”

    廖望潮看着辫子姑娘的脸蛋,竟没有继续多想,乖乖把药喝了。

    原来,当时他撞到马车上。马车上的一对父女,正是眼前这一对父女!接着把他扶上了马车,暂时止血,来到了安宁县的这个村子。

    廖望潮后来才知道,这个中年男子,竟然也是当年潭州的一个土夫子,而且身怀绝技,独来独往,从不联手“干活儿”。这个小院,就是他平时蛰伏的地方。眼见潭州城危机四伏,他也是驾车带着东西出城。

    养伤的这段时间,土夫子看中了廖望潮,收他为徒。但是,却没教给他任何盗墓的本领,只教古物鉴定的本事。因为他看出来了,廖望潮和他女儿已在朝夕相处间暗生情愫。

    土夫子这个行当,他是不想在后代身上继续了。不过,古玩商的前途,在他看来还是无限光明的。

    廖望潮养好伤之后,土夫子便带着他和辫子姑娘,还有两麻袋古物珍品,撤离了安宁县。一麻袋是廖望潮的东西,另一麻袋是土夫子的私藏。

    不料,就在他们去往沪海的途中,却因为抄近路在山间遭遇了土匪。

    土匪只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抢钱抢东西,还要抢辫子姑娘。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土夫子假意顺从,却瞅个机会擒贼先擒王,用一把匕首顶住了土匪头儿的脖子。

    他让廖望潮和辫子姑娘带着东西先跑,他用匕首顶住土匪头儿缓缓撤退,断后。

    看起来就要有惊无险地躲过一劫。不过,土匪头儿,在土匪心目中,有时候是不太重要的,比如面对两麻袋东西和一个漂亮姑娘的时候。

    而且,你活着是头儿,死了不就是一具尸体?

    眼看着廖望潮和辫子姑娘背着东西跑了,其中两个土匪对视一眼,接着举枪齐发,将土匪头儿和土夫子一并打死!然后,又一起去追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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