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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珍玩-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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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唐易看了林娉婷一眼,林娉婷轻声道:“咱们请也行,他毕竟帮过咱们,还个礼数也是应该的。”

    贺老打完了电话,对唐易说道:“这小子,听说是你,比见我还激动。我这就收摊,等他过来!”

    一个不大不小的旅行箱,就把贺老所有的东西都装了起来,他麻溜地拉杆拽起箱子,“走,到门口等着吧。”

    在报国寺门口等了一会儿,就见一辆大切诺基停了下来。谭千尺下了车,“这么巧的事儿都能碰上,真是择日不如撞日!”

    不管是三轮摩托,还是大切诺基,都给人一种机器的冲击感,这谭千尺的个性应该不会太阴险,唐易暗暗想着,“那天多亏了谭兄,我一直想请顿饭聊表谢意,但这刚从郊区回来,实在没顾得上。”

    “兄弟你说笑了,来了燕京,还能让你请客?先上车!”谭千尺一挥手,倒是没去细思量“郊区”是哪里。

    “都别跟我抢啊,我请!”贺老把旅行箱放进后备箱,“唐易是我刚认识的小朋友,我得表示一下!”

    谭千尺笑笑,“好啊,今天去吃谭家菜。”

    “啊?”贺老脸色一变,有些悻悻地上了车,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大切诺基启动后,贺老憋不住又开口道:“我说,你小子故意说去吃谭家菜,就是不想让我请是吧?谭家菜这么贵,我摆多少天摊儿才能赚回来啊?你真以为谭家菜是你们谭家开的啊?”

    “我可没说啊师父,请客总得请顿好的吧?谭家菜和我们家没关系,但是我出钱不就行了么?”谭千尺笑笑,摸着贺老的脾气说道:“我是你徒弟,我请和你请不是一样么!请一回客,咱可不能栽面儿。”

    “这倒也是。”贺老借坡下了。

    大切诺基很快开到了后海附近。唐易心想,那天相遇的酒吧也在附近,看来谭千尺常在这一带活动。随后,车子沿着后海北岸西行,最终在一处富丽堂皇的饭店门口停了下来。

    虽然叫谭家菜,但是确实和谭千尺的家族没关系。谭家菜是华夏著名的官府菜,因是清末官僚谭宗浚的家传筵席而得名。

    说起这位谭宗浚,和“二”有点儿缘分,他是同治二年的进士,而且考了第二。当然了,说榜眼更好听一点儿。

    进了定好的包间,落座上茶,谭千尺拿起菜单,“这谭家菜不用太猛的做法,基本都是以蒸、焖、炖为主,合你们口味么?不妨事吧?”

    “我没吃过谭家菜,不过我喜欢新鲜,没吃过正好尝试下!”唐易也不客气,接过菜单,翻看了一下,什么黄焖鱼翅、清汤燕窝、扒大乌参,确实都是些高汤老火的烹饪方法。

    当然了,价格确实贵,估计点上一套四个人够吃的特色菜,几万块随便就出去了。

    唐易大体看了看,便把菜单递给了林娉婷,“我是知礼不避亲啊,女士优先。”

    林娉婷却狠狠瞅了唐易一眼,“我可不像你,喜欢‘新鲜’!既然是谭家菜,这么巧,那就让谭先生来吧,他肯定熟悉,知道特色菜和好吃的菜。”

    林娉婷把“新鲜”两字咬得特别重。

    唐易这才知道林娉婷为什么瞅他了,这“喜欢新鲜”似乎有点儿偏向喜新厌旧的意思,所以她不乐意了。唐易苦笑一声,把菜单又递还给了谭千尺,而后小声嘟囔着,“我只是吃东西喜欢新鲜······”

    谭千尺倒也没再推让,很快便点了四菜一汤。

    菜上齐了,谭千尺让服务员退了出去。开场白过后,是礼节性的几道酒。

    眼见差不多了,唐易也不避让,直接开口道:“谭兄,我看你是个爽快人,有些话我也不拐弯了,我知道你去过天寿山,在你之前我也去过!”

    “原来之前的两男一女是你们!那,另一个男的,是文大师?”谭千尺一惊,但很快平复。

    “没错。崇祯秘藏有可能在天寿山,想必你也知道。但是我们实际上一无所获,我也不瞒你。因为光知道这一点没用,我们也没掌握什么门径,所以基本上算是去爬山了。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令曾祖和五古封灯唐掌门的一些往事,你要是感兴趣,我就说给你听听。”唐易认真解释了一下。

    “你知道了掌门姓唐?”谭千尺这一次的吃惊,却久久没有平复。

    “嗯。我也是这两天知道的,至于来源,实在不方便说。不过,令曾祖和唐掌门,实际上是有些仇隙的。”唐易接着,便把唐掌门和谭厚土、姚广圣在天寿山中的争斗说了一遍,并把谭厚土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后人唐掌门的名讳也解释了下。

    但凡知道唐掌门姓名的人,若不从善,不得好死!这谶语确实有点儿狠。

    “原来是这样,我的曾祖父对后代看来很没有信心啊!”谭厚土苦笑着摇了摇头。

    唐易看得出来,谭千尺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但仍旧有些尴尬,便又说道:“不管是谭掌门,还是五门长老、玄门护法,知道崇祯秘藏,都是从《寻龙要术》来的。只是可惜,这上半部虽然被令曾祖所得,但是下半部,却在唐掌门死后,不知去向!”

    谭千尺欲言又止。唐易又接上了,“不过,据我所知,上半部都是一些概述,提到崇祯秘藏戛然而止,关键还是下半部!”

    见唐易如此了解,谭千尺终于不再犹豫,“没错,这上半部确实在我谭家,只不过我刚从王钢手里拿回来!”

    “王钢?!”唐易一时感到十分意外。但是,转念又一想,王钢一个局外人,之所以能对五古封灯和崇祯秘藏有所了解,想必也是因为《寻龙要术》吧。

    谭千尺点点头,“他怎么得到的我不知道,不过现在物归原主了。上半部只有最后一句‘盖须得三器’管用,这所谓的三件指引性的器物,想必隐含着地图一类的门径。如果没有‘三器’,就算得到下半部也没用。虽然,下半部有破解秘藏内部的方法!”

    “你怎么知道下半部有破解方法?”唐易大吃一惊,之前唐无心只是说,下半部可能有几种绝密的机关破解之法,其中一种“疑为崇祯秘藏所用”,但绝没有谭千尺说的这么笃定!

第362章 当故事听

    这期间,主要就是唐易和谭千尺在说,贺老和林娉婷一直在听着。

    其实,谭千尺找贺老来,就是想说说拿回《寻龙要术》上半部的事儿。贺老的确是谭千尺的师父,谭千尺的功夫一次次突破,自然都是贺老的倾授。

    一个普通的古玩摊子,一个亦庄亦谐的老人,一个散淡于民间的高手。

    谭千尺对自己的事情,从来都不对贺老隐瞒,而贺老,总是看似随意的听听,也不多问,却又总是在有意无意间指点上一两句。

    现在,谭千尺对唐易说,实际上也是对贺老说。

    面对唐易的问题,谭千尺既然已经说开了,索性继续解释道:“上半部只是一些概述,单从字面上是推断不出下半部有破解之法的。但是从逻辑上,却大有深意,既然是‘寻龙’,那就应该不止崇祯秘藏一处,而且崇祯年间,也不算太早的历史时代,这本书却在概述之后第一个说起了崇祯秘藏!”

    唐易有点儿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崇祯秘藏不仅是一个要寻找的‘点’,而且是寻找其他‘点’的线索?”

    “嗯。”谭千尺点点头,“所以,既然上半部点出了路径,下半部必然有破解之法!不然后面的线索就全断了!”

    唐易心想,这的确有道理,崇祯秘藏里,就算没有继续“寻龙”的线索,但是也极有可能会隐藏着千古之秘,甚至有可能涉及其他朝代的皇帝。他和文佳分析过,这崇祯秘藏里面,必不是崇祯本朝的东西。能让一个皇帝费尽心机隐藏不是本朝的东西,到底会是什么呢?

    同时,哪怕是像唐无心说的,即便下半部介绍了好几种破解之法,但是根据前面掌握的信息,根据逻辑关系也能推断出哪一种是崇祯秘藏的破解之法。

    想清楚了这个问题,唐易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来。

    “还有一点很有意思,这么一本书,就算是同时代的人写的,为什么要介绍几句五古封灯?这似乎和整本书不太搭调。”唐易沉吟道,“如果五古封灯是一个崇祯年间创立的门派那也容易理解,可偏偏是清末民初才有的!”

    谭千尺看了看贺老,“这个我也有点儿奇怪。不过,关于五古封灯这个名字的由来,还真是有点儿故事,我给师父讲过,今天既然咱俩把话都说开了,我索性再给你讲讲吧,你就当故事听吧。只是委屈师父又得听一遍。”

    “谁说我要再听一遍?你说你的,我吃我的。”贺老滋溜喝了一口酒。

    林娉婷也笑了笑,帮贺老夹了一个大大的乌参。

    “当故事听?”唐易却是有点儿意外。五古封灯这名字,听起来还是很有讲究的,他没想到谭千尺会这么说。不过,从他认识的这几个五古封灯的后人来看,除了唐掌门的名讳,谭千尺确实是知道最多的,这说明谭厚土对后人说了很多。

    “第二任唐掌门之前,还有一位掌门,这位掌门自然也是五古封灯的创立者,名字也是他起的。”谭千尺也抿了一口酒,“第一任掌门名叫黄五,年轻的时候,是燕京琉璃厂一个拉纤的。就这么一个人,能创立五古封灯这样的门派,说起来的确有点儿匪夷所思。”

    这黄五,小时候跟一个僧人学了几手功夫,后来又在一处古玩店铺学了几年手艺。结果,当伙计的时候,掌柜的被人做了局,铺子倒了,黄五二十来岁,这生计就没了着落。

    好在他人精明,又会来事儿,在琉璃厂混了几年也算熟了,竟然自己开始在琉璃厂这条街拉纤赚钱。所谓拉纤,简单来说就是撮合买家和卖家,从中赚点儿提成。

    琉璃厂的店铺很多,掌柜的坐在店里,等着客人上门,总有客少人稀的时候,拉纤的带着客人上门,若是做成了带利的买卖,老板一般会给拉纤的一成的利,有时候赚得多了,还会加请一顿酒席。

    这黄五虽说年轻,但是眼光六路耳听八方,这拉纤的活儿愣是被他干得风生水起,不仅生活逐渐无忧,到最后是隔三差五就能吃上一顿不错的酒席。

    这日子虽然舒坦,但要是这么过下去,那就没有以后的五古封灯了。这黄五的人生转折,也正是来源于一顿酒席。

    那天下午,黄五帮天宝轩拉了一个出手阔绰的洋客人,做成了五千大洋的大买卖,天宝轩的掌柜挺高兴,加上黄五是老熟人了,不仅给了他一成的利市,还在琉璃厂附近的丰盛楼单独给他叫了一桌席,还叫上了俩翠莺苑的姑娘陪着。

    黄五那个爽啊,上手端酒,下手绵柔,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根了。

    “嘭!”这时候,包间的房门被撞开了,一个口鼻窜血的人扑通一声就摔倒在了黄五面前。

    “五爷!实在对不住您了,这是个逃单的,刚打了几下,居然跑了,没头苍蝇似的冲到您这边来了,我们这就把他架走!”两个如狼似虎的丰盛楼的伙计跟进房间,架起了这个人。

    原来是吃霸王餐的。

    黄五被惊了一下子,不由自主地打量了几眼这个人。

    虽然被打得口鼻窜血,牙齿也掉了两颗,但是仍然掩饰不住这个人身上的文气。此人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脸上看起来也得有五十岁了,但是眉目清秀,身上的布袍脏污和其他地方对比鲜明,这说明,在没被打倒在地之前,这布袍还是很干净的。

    这么一个干净的文人,就算是穷酸文人,也不会故意来吃白食吧?这些读书人不都是常常嘶声高喊“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么?

    黄五稳住了心神,却也对这个落拓的中年文人起了兴趣,“他吃了多少钱的酒饭?”

    “回五爷,一共两个大洋,都是些带肉的硬菜!”丰盛楼的伙计也算是人精了,这点儿眼力哪能没有?这黄五看来是起了仗义心思了。

    给钱的都是大爷。钱才是最重要的,打他一顿多麻烦,还累得慌。

    “我当多少,你们走吧,人留在这儿,账转到我这桌!”果然,黄五摆了摆手,高声说道。

第363章 桃花庵主

    俩如狼似虎的伙计一听这话,立即小心地将中年文人架到了酒桌一侧喝茶的椅子上,而后小心地关门走了。

    中年文人稍事喘息,微醺的眼睛看向了黄五,却突然闪过了一丝清醒的意味。

    “你俩去帮这位先生擦洗一下。”黄五对那俩翠莺苑的姑娘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中年文人走到房间一角的脸盆架前,把手洗干净,又洗了把脸,而后又用湿毛巾把布袍的脏污处扑打了一下。

    收拾停当,又沾了点水,把凌乱的长发拾掇了一下。那时候,刚剪掉辫子,他头发披散在后面挺长。

    “请坐!”黄五见中年文人走到酒桌前,立即一伸手说道。俩姑娘挺长眼色,一个把一双新筷子放到了他面前,另一个倒了一杯酒。

    中年文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才对黄五点头道:“谢了!”

    “您客气。我看您这一身书卷气,逃单这事儿怕是有什么隐情吧?”黄五端起酒杯对中年文人照了照,笑道。

    中年文人没有说话,却看了俩姑娘一眼。黄五的好奇心已经起来了,立即让俩姑娘出去了。

    “我也是倒霉,吃完才发现钱袋被偷了!”中年文人见俩姑娘走了,这才开始说。

    原来,此人姓张,自称明末风水大师张储的后人,现在却是个穷酸教书先生,勉强维持温饱。这天,因为一个家底厚实的学生家里,多给了他两块大洋的酬金,一时高兴,便跑到丰盛楼来打打牙祭。不料临到算账了,却发现钱袋被偷了。

    丰盛楼的伙计哪听他说这些三四五六,吃白食的不都是这些理由么,结果是一顿胖揍。

    这黄五,久在古玩圈里混,而且偏好风水之术,一听张储这名字,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个人不简单,是个明代的名人,他哥哥张位曾官居大学士,相传他本人堪舆医卜无一不精。

    “先生说自己的祖上,莫非是‘吾观王气在辽左’的张曼胥天师?”黄五举杯问道。

    中年文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眼前此人年纪不大,一身江湖气息,居然不仅知道张储字曼胥,而且知道“吾观王气在辽左”的典故。

    这件事儿,是黄五在一本野史中看到的。明末,张储游历辽东,归来之后无意中对一个熟人说,天下要大乱了!

    这个熟人胆儿小,连忙摆手,“先生可别乱说!”

    “吾观王气所在辽左,又观人家葬地,三十年后皆当大贵,闻巷儿童走卒往往多王侯将相!”张储随即便说出了这句话。这个熟人觉得他胡说八道,又怕生事,立即跑了。

    结果,三十年后,清兵入关了。

    这本野史中还曾指出,明末,张储曾经暗暗指点过崇祯,但是大明王气已尽,回天乏术。

    “正是!”中年文人见黄五不是一个简单的江湖中人,便点头道:“可惜,我现在成了这副德性!”

    “时局多乱,无关品行!”黄五居然从钱袋中拿出五十个大洋,“今日幸会先生,今后有没有见面的机会还不好说,这点微薄之资,算是见面礼吧!”

    不得不说,黄五虽然贪财,但也舍得花。这也是他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能在琉璃厂混得风生水起的原因之一。

    中年文人这时候已经对黄五感激涕零了,那点儿文人的架子如同一个屁一般一下子全都放了出去,“五爷,你在这里稍坐,我回趟寒舍,就在附近,去去就来!”

    他一个半老头子,面对五十块大洋,居然也喊起了“五爷”。不得不说,这黄五年纪轻轻,驭人之术便已初现峥嵘,若是单单五十块大洋,是不能折服这个中年文人的,结果他在一副礼贤下士的派头儿中甩出金钱镖,一举击中了人心最软弱的地方。

    中年文人果然是去去就来,回来的时候,他带了两样东西,一幅画,一本书。

    画得打开,麻烦点儿。所以,黄五先扫了一眼那本书,是一本明代曹昭所著的《格古要论》。这本书,是古玩圈的入门书,刊印很多。就算是明代的刻本,在民国年间也值不了几个钱,黄五就在这种漫不经心地态度中,打开了这幅画。

    老树昏鸦图。

    黄五一看这画儿,却立即来了精神。明代老纸,老绫子,老裱工!画面上,笔墨细秀,布局疏朗,清俊飘逸。

    这是一幅极品啊!

    伸开到落款处,黄五更是嘴巴都合不拢了。

    落款是桃花庵主,还有朱红的长方形小篆印章:南京解元。

    桃花庵主?黄五的双手颤抖了。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唐伯虎!

    黄五以他厮混琉璃厂多年的眼光当即下了定论,这是一幅真品!

    “先生既然有这样的藏品,何须如此安贫乐道?这画何不出手?”黄五在费了半天劲儿安定了心神之后,终于尽量镇定地说道。

    “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哪能轻易出手?不过,今天我看五爷似乎对我先祖很是推崇,而且精通古玩之道,加上我确实不胜潦倒。而今,倒是可以出手了!”中年文人开口道。

    黄五大喜,但转而又有些失落,这中年文人虽然落拓,但一看就不是傻子。“先生,只是这画儿······我手头儿最近很吃紧哪!”黄五叹了口气。

    这是在问价儿了。他手头就算最不吃紧的时候,也买不起这幅画。

    “五爷和我萍水相逢,却如此仗义,我哪能不行方便?你看这样如何,这幅画,我收一万个大洋,至于五爷能卖多少钱,我就不管了!”中年文人这么说,算是送了一个天大的人情。

    一万大洋确实很多了,琉璃厂卖羊杂碎的老头,忙乎一天,也就是赚上一块大洋。但是,对唐伯虎的这幅画来说,那就太少了。这幅画在市面上,三万大洋出手,以黄五的手眼,那是分分钟的事儿。

    黄五没想到,这五十块大洋,居然砸出了数千倍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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