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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传奇录-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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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上,并且缓缓地渗了进去,随后,不见了踪影。
  向景行渐渐觉得精神有些恍惚,他盯着那空白的卷面,眼前似乎笼了一层朦胧的薄雾。干净的卷面上渐渐泛起了层层涟漪,有什么心底渴望着的东西涌了上来。
  向景行晃了晃头,用力眨眼,却见到那涟漪在层层波光下慢慢恢复平静,便有一个绿衣少年撑着水色的油纸伞踏着湿漉漉的青石板地面翩跹而来,他看不清少年的面目,却分明看到了那人带着南国小南风特有的温润气息的双眸,眼中带了显而易见的仰慕,在对着他静静地微笑。
  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水色,十分无辜模样。
  向景行看着看着,便有些痴了。
  却在这时,少年的影像渐渐淡了下去,向景行登时大急,他脑中犹有些痴迷茫然,这刻来不及细想,居然急急磨墨提笔,照着那少年的面貌便绘了上去。向景行并不擅长丹青,但这一刻却觉下笔如有神助,将那少年的身量体貌栩栩如生地绘了出来。
  却在填上那少年五官的一刻向景行犯了难,但那丝犹豫也只是片许光景,待他醒神过来,向景行这才发觉,自己画的,竟是那夜自己救下来的小小少年——那个名唤宁儿的小家伙儿。
  向景行怔怔地看着,突然眼中滴下泪来。世间男子真心相爱,譬如自己,除了世人偏颇的目光,无非绕不过一个后嗣的问题,若自己爱的是一个女子,恐怕后面的悲剧就不会再发生了罢。
  想到这里,向景行突然抬笔,在那微笑着的少年身旁题下几行字迹:
  本□金顺义,金情恋木慈仁。
  相吞相陷却相亲。始觉男儿有孕。
  题罢撂了笔狂笑。
  向景行于隐约中晓得自己似乎是中了魔,偏偏那点清醒的神智受到了压制,令他无法醒转。他在恍惚之中似乎见到那副《少年踏雨行路图》化作了点点白芒,与题在旁侧的字迹一同,化作了漫天星光,在房中徜徉片刻,终是消失不见。
  向景行终于失去了意识。
  待他幽幽醒转过来,却见一灯如豆,在自窗际斜斜飘来的雨丝之中微微摇动,房内一切一如往昔,不曾错乱分毫,便是那燃烧着的蜡烛,似乎也未曾短去一毫。
  向景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面前是展开的那副卷轴,卷面干净整洁,点墨不存。
  架上的画笔静静地悬挂在原处,毫无使用过的痕迹。
  再看看自己的掌心,方才掐出的血痕依然清晰,只是血迹早已干涸。
  竟似是做了个梦。
  向景行皱了皱眉头,缓缓坐起身来,拿起那副卷轴看了一眼,面上露出三分疑惑之色。
  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个梦么?
  呆然半晌,向景行长叹,大约是个梦吧。自己这几日实在是太累了,就这般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也就罢了,竟会陷入这般离奇的梦境之中。
  叹了口气,向景行重新将卷轴系好,放入黑色的木箱之中,再度落锁。
  时辰不早了,也该休息了。
  向景行这般想着,于是宽衣上床。只是他那双黑黢黢的眸子里,始终存了一丝忧色,挥之不去。

  ☆、第86章 李代桃僵

  就在向景行为自己那个离奇的梦境而苦恼之时;携了心上人私奔的吴榛名吴书生亦在挠头不止。
  随身带的小包裹早已被他翻了个遍,当日被撕成破烂的衣衫也被他翻了百遍不止,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件祖上流传下来的宝贝。这让他很是发愁。
  身旁的小娘子于是抓住他的衣袖怯怯道:“吴郎;到底是什么寻不到了?”
  吴榛名见妻子一脸忧色;忙出声抚慰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就是一副卷轴;上面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反正从我爷爷那辈儿开始就没搞清楚这个有什么用处。。。。。。哎呀,据说是我爷爷的爷爷从一个老朋友手里得来的;之后就当做了传家宝流传下来,这次我随身带了出来,却不料半途丢了去;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
  小娘子眉间忧色不减,轻声道:“难不成是我们走那一日。。。。。。”后面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口。毕竟那夜的遭遇,对她来说就是一场可怕的噩梦,日后恐怕是提也不想再提了。
  吴榛名想到那夜光景;也是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于是干脆地浇熄了再寻那“传家宝”的想法。不过是一副破卷轴,也不知是何用处,丢了就丢了吧。捡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做妻子,恐怕老吴家的祖坟也要冒青烟了,丢了个把破卷轴又有何干系?!
  小娘子这刻却是又落下泪来,心中担忧仍在江陵城的胞弟,想起母亲亡殁,父亲又向来不喜欢他,此次自己与爱郎私奔更会牵累到他吧,而宁儿又是个天真娇憨的性子,不知以后的日子该是多么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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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府大公子向景行成亲这一日,端的是热闹非凡。
  整个甘溪巷张灯结彩,观礼者如同潮涌。
  与北地婚娶习俗不同,江陵城的男子娶亲没有往女家迎亲一说,只在府宅门前接新娘下轿即可。
  江陵乔家果然豪富,那一箱一箱抬入向府的嫁妆令众人咂舌不已,这还不包括新娘陪嫁的各种铺子、田庄以及钱庄等。
  向景行一身大红喜服,头戴新郎礼帽,耳边充斥着宾客们的恭喜贺词,可他的心情却实在是好不起来。
  虽说当朝女子以病为美,但这位身量娇小的乔家大小姐也未免太过娇弱了些。向景行踢了轿门之后,新娘被出轿小娘拉了半日都不肯下轿,最后还是喜娘将她给扶了出来,之后就一直病怏怏地倚在喜娘身上,几乎寸步难行,细细瞧来,似乎还在瑟瑟发抖。好不容易被喜娘驾着迈过了火盆和马鞍,被向景行递了红绸带过去,竟然握之不稳掉了下去,喜娘吓得脸都白了,急忙将绸带一端缠在新娘子手上,这才扶着她与新郎一同拜天地。
  柳夫人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原本乔家打发了人来说乔家大小姐身染微恙就令她心中不喜,如今见到这般光景更是怒气盈腔。见新娘子几乎无法自行行礼,周遭观礼宾客无不窃窃私语,柳夫人几乎要呕出血来,面上却不得不做出一脸喜色。
  又瞄到新娘子偶然露出的绣鞋,柳夫人面上神色不由得更沉三分。乔家大小姐一双三寸金莲可是她曾亲眼见过的,如今这双脚虽不能称之为天足,却与记忆中的那双秀美小脚颇有些差距,柳夫人心中不由疑窦暗生。
  向家老爷向明轩却仍是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似乎对于新媳妇儿这般作态毫无不虞之意,自始至终都是一副老怀大慰的欣慰之色。
  好不容易将新郎新娘送入新房,柳夫人觑了个空子令人悄悄唤了丹桂过来,低声嘱咐了几句,方才施施然起身离开。
  新娘子被喜娘扶靠在床头方能坐稳,头低低地垂下,竟似是无力坐直身体。向景行暗叹了口气,自喜娘手中接过系了红绸的秤杆,挑开盖头,露出沉重的喜冠与一张浓艳的小脸儿来,这般瞧来竟根本无法看清新娘子本来的容貌。
  喜娘满面笑容地说了些吉祥话儿,讨了赏,又给二人结了发,将桂圆儿花生儿等物件撒在床上,这才喜气洋洋地走了出去。
  向景行瞄了娇小的新娘子一眼,起身端了酒杯过来,顿了一会儿方道:“夫人,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他今日心情不好,方才几乎一言未发,便连喜娘讨赏时也懒得搭理,扔给她早就准备好了的荷包了事。
  却不料听了这句话,新娘子突然身体微微挣动了一下,接着就哭了起来。妆太浓,很快就哭花了整张小脸儿,纵横交错的几乎惨不忍睹。偏偏新娘子被沉重的喜冠压着,好似根本无力抬起头来。而更蹊跷的是,她哭得这般凶猛,却是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来。
  向景行终于察觉不对,他随手将酒杯扔在一旁,便伸出手将新娘的下巴抬了起来。
  看到那双雾蒙蒙的无辜大眼睛的时候,向景行一瞬有种恍如做梦的感觉。新娘子一直哭着,嘴唇微微蠕动,却是说不出话来,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向景行瞬间沉下脸来。他拆了新娘的喜冠,又用帕子将那张哭得满脸狼藉的小脸儿擦擦干净,最后目光定格在“新娘子”细细的脖颈儿上一点残存的青紫掐痕上。。。。。。
  。。。。。。他妈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向景行生平第一次有了骂人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陡然站起身来。
  门口渐渐传来嘈杂的调笑与口哨声,却是一群公子哥儿们来闹洞房了。向景行虽七年不曾归家,毕竟自小的情分还在,结婚这一日狐朋狗友们是一定要来吵闹一番的。
  向景行突然露齿一笑,冲出门外将房门在身后重重一关,对众人挑衅笑道:“闹洞房不算本事,咱们在酒桌上见真章才是正经。。。。。。我家小娘子娇生惯养大的,经不得吓,给兄弟面子的,咱们就在酒桌上斗一场!窦小二,你这万年的手下败将可敢与我赛上一场?”
  窦小二登时怒了,吼道:“不敢应战的是孙子!”于是众人都如同打了鸡血般热血沸腾起来,嗷嗷叫着簇拥着两人往外走。
  能与向景行结交的都是些心眼通透的人物儿,当年那一场风波众人虽不晓得内情,却都被向景行的狠劲儿吓住了,今天又是他的大好日子,等闲众人也不想惹他不痛快,便借了斗酒的由头闹哄哄地走了。
  向景行走之前给金燕使了个眼色,让她跟几个丫头守好门,这才与一众人勾肩搭背地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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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喜酒,直喝到夜幕深沉时分方才渐渐散去。
  向景行向来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即便如此,被众人连番发难,此刻也是有些步履踉跄了。
  被墨缕扶着走到院门口,向景行就将他打发了出去,随后慢慢站直了身体,也不用闻讯赶来的银燕等人搀扶,自己扶着墙缓缓走进了新房。
  月桂早端了醒酒汤来,向景行一碗汤下肚,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有人来过么?”向景行坐在外间短榻上,闭着眼淡淡问道。
  金燕道:“回大爷的话,夫人的陪嫁大丫鬟鹦哥儿和玉镯都来过,只不过见我守在门外,玉镯很快就回去了,那鹦哥儿却是磨蹭了许久方才离开。”
  向景行睁开眼睛,眸中精光一闪,口中吩咐道:“金燕,你和银燕带着几个婆子丫鬟把夫人陪嫁过来的几个丫鬟婆子都看起来,一个也不许遗漏!记住,每个人都要单独关起来,不要让她们有说话的机会。”顿了顿又道:“月桂,你去叫墨缕带几个可靠的小厮过来帮忙,若是有人不服,就给爷打晕绑了!”一行说着,向景行眼中已是闪过一抹厉色。
  金燕等人都是吃了一惊,脱口道:“大爷,她们可都是夫人的陪嫁,这样做不妥吧?”
  向景行冷笑一声:“让你们去做就罢了,哪来那么些道理可讲!”
  金燕被唬了一跳,讷讷不敢应声。
  向景行又道:“还有,今夜的事情,谁都不许乱说,若是让我晓得明日老爷太太那边得了什么风声。。。。。。我这里也就留不得你们了。”
  众女听了心中一惊,急声连道“不敢”。
  见金燕三女离开,丹桂一人立在当下,神情颇有些踌躇之色。
  向景行眯眼瞧着她,口中淡淡道:“丹桂,你是太太身边得力的人儿,如今来我这边可是委屈了罢?”
  丹桂花容失色,急忙跪在地上:“爷折煞奴婢了,奴婢便是死了也不敢有这种想法。”
  “唔。”向景行沉吟了片刻方才道:“你来得晚两天,大约不曾听过我对金燕他们说的话:来了我的兰庭院,万事都没有太多规矩,唯有一点你们且得好生记了,要知道谁才是你们的正经主子,若是谁脑子发昏做了什么糊涂事儿。。。。。。我可不会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
  丹桂心子激跳,一口贝齿紧紧咬在了下唇上。
  “你是个聪明姑娘,今夜便由你值夜,我想,多余的话我也不用再多说了罢?”
  “。。。。。。。是。”丹桂颤声应了一句:“奴婢晓得了。”
  向景行闻言满意一笑,立起身来向卧房走去。
  丹桂跪在地上,娇躯犹在微微抖瑟,望着向景行的背影眼中终于涌出泪来。她晓得主子话中的意思。若是今夜之事传到了太太耳朵里,恐怕明日自己就在这府里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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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景行面无表情,推开房门后返身落闩,向来幽深的眸子更显得深不见底,顿了一下方才转过身,慢慢走到床边,望向床上的小人儿。
  小孩儿靠在床头,脸上犹然带着斑驳的泪痕,红润的唇儿微张,竟是已经睡了过去。
  向景行只觉啼笑皆非。
  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向景行认命地将小孩儿抱了起来,开始一层一层地给他剥掉那繁琐的大红喜服。小孩儿困得不行,也不知道挣扎,只一个劲儿地睡,直到被脱得只剩下一身单薄的里衣方才似有所觉,长长的眼睫毛颤了半日,终于颤巍巍地睁开了一双含露带雾的大眼睛。
  小孩儿直勾勾地望着他,眼神儿迷茫,神智显是犹在神游。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要洞房了哦,咩哈哈哈哈哈~
  这两天老花累彪了,滚去碎觉觉~~~

  ☆、第87章 李代桃僵

  向景行将小孩儿往怀里紧了紧,挑眉瞧了他一眼,转身在床边坐下。
  “你是乔致宁?”他开口问道。
  这般问着;向景行已是有些懊恼。当初既已答应迎娶乔家嫡女,他自然不会对将来的岳家乔家一无所知。他知道乔致静有个一母同胞的幼弟;正是唤作乔致宁。既然这叫做宁儿的小少年跟自己拜了堂成了亲变成了“乔致静”;那前几日夜里与另一个男子私奔逃走的小娘子,岂不就是本该成为自己正牌夫人的乔家长女本尊么?
  这究竟是怎样一笔糊涂账?!
  更令人恼火的是;那乔致静与人苟合私逃夜路歹人,自己居然还曾出手帮衬了一把,助他们顺利逃脱。。。。。。看来自己头上这顶绿帽子果真是绿得不能再绿了!!
  其实向景行三年前曾看过乔致静的画像。那是柳夫人听说儿子终于答应定亲时喜滋滋地随书信一同送到他手中的。只是向景行彼时尚未解开心结,又对这些事情不曾上心,那乔致静的相貌几乎未曾在他脑中留下点滴痕迹接着就被他抛到了脑后,也就无外乎两人夜路相逢;居然谋面不相识了。
  小孩儿软在向景行怀里;听到这句问话之后一个激灵;终于能自困顿中清醒过来;又见抱着自己的青年脸上一副阴晴不定的模样;心中惴惴,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嘴唇弱弱地张了张,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向景行脸色阴沉,看到小孩儿一副可怜样儿方才省起他尚不能说话,一时脸色更是难看。
  伸手掐住小孩儿下巴,向景行凝神往他被迫启开的小嘴儿里望了一望,又仔细瞧了瞧他的喉舌,一会儿方才放下心来。
  “嗓子疼么?”
  小孩儿微张唇,勉强做出个“疼”的口型来。
  “身体能动么?嗯。。。。。。动动小指给我看看。”
  小孩儿忽闪着大眼睛,乖乖照做。
  于是小孩儿白嫩嫩的小手指便在向景行注目的视线里微微动了一下。
  想了想,向景行将乔致宁放在艳红的绣着鸳鸯戏水的喜被上,起身往内间走去。
  利落的开了锁,向景行推开门,便走进他素日里休息的大卧房里。新房与这卧房之间只加了一道门锁,方便日后行走,不想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走到锁了那副奇异卷轴的黑色箱子前,向景行开锁启箱,从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瓶来,犹豫了一瞬,向景行又从箱子角落里取出一个精美的檀木盒子来,这才锁好柜子,回到新房中去。
  将那檀木盒子随手放在床头上,向景行先打开小玉瓶,从中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来。
  把乔致宁重新搂到怀里,向景行垂首淡淡道:“你喉舌都没有受伤,给你下药的人该是用了些江湖上下三滥的失语哑药,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霸道毒药。。。。。。想来那软骨散也该差不多是这类东西。。。。。。吃了这个,过几个时辰就没有大碍了。”
  一行说着,向景行捏开小孩儿的小嘴儿,硬是将那药丸塞了进去,又将他下巴微微一抬,迫他吞了下去,随后拿了旁边的干净软巾给他擦了擦脸。
  “我现在要问你几件事情,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现在嗓子不能说话,我问你答,若是,就眨一下眼睛,若不是,便眨两下,可记得了?”
  小孩儿连忙眨眼。
  乔致宁心虚得很。他很明白现在的状况。
  先前她姐姐爱上了别人,不肯遵照母亲生前为她定下的婚约嫁给向家大爷向景行,还敢与那姓吴的人私奔,结果路上遇到歹人不说,竟然还正好被未婚夫向家大爷给救了下来,最后助他们顺利逃脱。当日众人都不晓得个中纠葛也就罢了,如今一切大白于青天白日之下,想来这位向家大公子一定是十分恼火的吧。
  再加上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糊里糊涂地塞到了这里,小舅子变成了新娘子什么的。。。。。。
  小孩儿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拍扁夹到门缝儿里去。
  至于说乔致静变成了乔致宁嫁入向家,一旦事发会对他自己对乔家造成什么样的毁灭性后果,小孩儿的脑中却是完全没有这种认知。
  因为乔家上一辈儿的一些纠葛,乔致宁自出生起就没得到乔家老爷乔博年的一丝真心疼爱,主母高夫人心疼儿子,自然对他多一些疼溺宠爱,加之高夫人性情刚强,能力出众,生前将乔致静姐弟牢牢护于羽翼之下,也便养成了乔致宁一副天真娇憨的性子。
  这也是为什么乔致宁知道了姐姐乔致静要与人私奔却没有出手阻拦,反暗中相助的原因。即便是当初不肯让救命恩人向景行晓得他的出身名姓,也不过是性格中的自尊使然,始终觉得姊姊与人私奔名声不好,却对于这种行为一旦事发的后果全然没有概念。
  向景行不动声色地瞧着小孩儿躲闪的小眼神儿,一手穿过腋下搂着他的肩背,一手托在小孩儿肉呼呼的臀上,手心有些发烫,脸上却一丝表情也无。
  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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