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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传奇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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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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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时日里,李珏大多时候都在普济寺与大和尚们讲经说禅,极少回府,因而得悉花子尧回来之时,已是三四日后的光景了。
  在花子尧离开的日子里,李珏的心境一直不曾得到安宁,这令他向来温和儒雅的性子也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他觉得不安,唯有与大和尚们讲佛的时候,方能获取片刻的安心。
  而此刻,花子尧已然回归,李珏再也耐不住心中激荡的情绪,匆匆赶往了二弟在京城的别院。
  依旧在那处美妙的发现了那只花妖的花园里,许多美丽的娇花都已在秋日微凉的空气里暗自凋零,却也有那繁盛如火的花儿傲然挺立,翘首四顾,卓尔不群。
  花子尧倚在一处黛瓦顶的八角凉亭下,手持一枝木芙蓉,拈花微笑。
  秋季朗日明媚,为那微笑的人儿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木芙蓉艳丽如火,衬出那人一张晓月一般的俊秀面孔。
  李珏停住步子,远远瞧着那人微笑的侧脸,一瞬间竟觉心底无比宁静。这种认知令他诧异,却也让他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下一刻,却有一个莽撞身影闯入了这幅宁静优美的画面。
  李玳自凉亭一角突然闪身而出,握了那花妖的手,便连花带人地圈进了怀里。
  李玳搂着他的腰,隔着花儿去咬子尧红润的唇儿。。。。。
  花子尧扭头躲避,却不料踉跄几步,被人顶到了身后的栏杆上牢牢锁住。。。。。。
  李玳如愿以偿地吻到了心上人柔软的唇瓣,两个人在这朗日晴空下,肆无忌惮地热吻。。。。。。
  李玳咬着他的唇角,鼻尖儿,又去蹭他优美的颈项,亲热低语。。。。。。
  花子尧红着脸,双眼闪着湿润的光泽,不停躲避。。。。。。
  避无可避的时候,却也能勇敢地抬起头,在李玳脖子上狠狠咬上一口。。。。。。
  李玳着恼,作势去扒他的衣服。。。。。。
  花子尧咬着唇儿挣扎,挣扎,再挣扎。。。。。。
  李玳终是耐不住这般厮磨狎昵,眼中射出欲…火,忍不住一把把衣衫不整的小花妖扛在了肩上,便大步流星地向中院卧房方向走去。。。。。。
  花子尧呜咽着,把烧红了的脸埋在了李玳宽阔的肩上。。。。。。
  于是两个美好的人儿,就这样慢慢消失在了李珏的视线里。
  李珏一直站在花园里,自午后站到日落,始终未曾挪移半步。
  他仿佛看到了那只慵懒的喜欢眨着细长的眼睛诱…惑旅人的花妖,收起了他的骄傲与矜持,转身投入爱人的怀抱,然后绯红着脸退出自己的视线,消失不见。。。。。。
  果然是心中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俱全。
  良久,李珏仰起头,望着东天渐升的晓月,停在了柳梢头。
  在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他真的永远的,失去了那只花妖,不,确切地说,他从未得到过他。。。。。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原来,当日对子尧的苛责与逼迫,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迁怒。。。。。。只因了他与二弟的亲近。
  李珏自嘲地笑笑,情之一字,果然是世间最磨人的东西。
  突然记起第一次与普济寺的释空大和尚谈论经文之时,对方所说的话。彼时李珏尚且只有十六岁,满腹才华,精通佛学,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
  释空道:浮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取蕴。。。。。。你不曾动情,便得以免受这情爱之苦。。。。。。可如是,你既不动,却如何勘破?
  那时的李珏,尚余了少年人的好胜之心,因了不服气,这些话便不曾在他脑海中抹去。
  如今,他总算得堪寸许,一瞬灵台空明,竟是心中了悟。
  他长长叹息一声,似是要将腔中满腹浊气吐出,心境得以安宁,眸光清明,数月以来压伏于心头的重担竟瞬间消散。
  李珏微笑抬首望天,片刻后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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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李珏在普济寺出家的消息,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李孝廉刚自江南出公差回京不久,正被一堆公务压得喘不过气来,自也就忽略了两个儿子这段时间的异样,如今乍一闻此“噩耗”,竟是青天白日的差一点自长长的台阶上滚落于地。下朝后连朝服都来不及脱,已是匆匆杀上了普济寺。
  作者有话要说:自故事开篇起就有亲惦记着第一世郑广闻的转世,后来也有亲猜出来了哦,郑广闻的转世就是现在的莫望。

  ☆、第74章 黄粱一梦

  听到李珏在普济寺出家的消息;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李孝廉刚自江南出公差回京不久;正被一堆公务压得喘不过气来,自也就忽略了两个儿子这段时间的异样;如今乍一闻此“噩耗”,竟是青天白日的差一点自长长的台阶上滚落于地。下朝后连朝服都来不及脱;已是匆匆杀上了普济寺。
  李玳早先一步守在了寺里,生怕大哥不待父亲出马就落了发,几乎是急赤白脸地围在李珏身周团团转,气急败坏。
  他昨日晚间方才晓得大哥下午来过别院;只是不曾碰到面。李玳心知他是来看花子尧的;本也不觉得如何了不得;却不料第二日就传来大哥要出家的消息。
  李玳几乎要仰天长啸了,大哥这到底是抽了什么风,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家?!
  李珏显是故意散出了这个消息,为的就是坐等自家父亲与弟弟上门,此刻见二弟坐立不安地团团乱转,竟也能静得下心来安然打坐,对周遭乱哄哄的场景视若未睹。
  终于,李孝廉如风一般冲了进来。
  李珏便端正了坐姿,颔首微笑着看向老父。
  李孝廉快要出离愤怒了,这个当口了,这混小子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接下来的一日一夜,父子三人呆在寺里的一处禅房,唇枪舌剑,或坐而论道。却自始至终,无人可窥他们究竟谈了什么。
  只是天亮时分,李孝廉黑着脸拂袖而去,脸上却分明带了一丝颓然之色。
  李玳却是落后一步,一步三回头。
  李珏微笑着将他送出门外,笑容恬淡,儒雅温和,一如赤子,不染尘垢,他笑着道:二弟,从此父亲便托付于你了。
  。。。。。。其实我自十几岁起便有出家的念头,只是释空大师不允,道是我未曾经历这世间百态,更未行勘破,须再行历练。。。。。。
  如今我终于心无挂碍,当得寻我此生之大道。。。。。。。
  李玳突然打断他,问:你执意出家,是不是因为子尧?
  李珏微笑不语,只嘱咐道:你既与其交心,当善待他。。。。。。只是他手上沾了杀业,亦曾波及无辜,今后当多行善事,方得善终。。。。。。
  李玳目光复杂地看着大哥,终究点了点头,告辞离去。
  李珏目送二弟离开,高大的背影慢慢融入晨起的暖阳微光之中,渐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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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子尧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沉默了许久,却意外地没有太过激动的情绪。
  李玳虽暗吁一口气,却也不解。
  花子尧抚着手中的古琴,歪着头想了半晌,突然失笑:“你在奇怪么?”纤长的手指勾了琴弦拨出一个音节,又拨出一个音节,子尧叹息道:“我竟觉得这才是最适合他的归宿呢。。。。。。”
  李玳哑然,继而默然。
  多事之秋,事端来的总是这般突如其来。
  李家大公子在普济寺出家的消息尚余波未平,当今圣上病重的消息已然传来,触动了无数人的神经。
  皇帝早在夏末时刻便身染小恙,拖了不少时日,一直未曾大安。只是谁都未曾料到,到如今深秋时节病情竟会蓦然加重,令得整个京师都陷入一种微妙的紧绷氛围之中。
  李孝廉身居高位,在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敏感时刻自然首当其冲,又逢家中变故,连日来劳心劳神,神态间颇有些疲惫之色,无端老了许多,李玳也便收了那许多纨绔性子,专心做一个乖儿子,也不用老父再耳提面命,反时常到刑部和府衙走一遭,协助李孝廉处理如山般的公务,令周遭人等颇有些感慨之色。
  这一日落了雨,空气中带了些萧瑟的寒凉意味,天色阴沉,令人无端觉得那股子冷意要入了骨,街上行人于是纷纷紧了衣衫,匆忙归家。
  眼见天色已晚,李玳揉了揉涨得发紧的额角,将书案上的卷宗文件整理一番就准备打道回府。
  这刻却有别院小厮进得门来,行了个礼道:“二爷,公子差小的来给二爷送雨蓑和大衣裳,道是外面落了雨,天凉了不要受寒才好。”又问:“公子还道,问二爷今日是去别院歇着,还是要回府。”
  李玳听了心中有些内疚,这几日事忙,连着两三天泡在京兆府衙处理累积的案宗,晚间也因路途近便多回李府歇息,却是好几日不曾去别院看望子尧了,心内不由又是想念又是自责。
  想了一想,李玳道:“你回去跟公子说,就道我今日回别院歇着,跟他一同进晚饭。”
  打发了那人离去,李玳把大衣裳穿上,便将剩下的卷宗收拾了,令一直在旁侧伺候着的贴身小厮抱着,打算回去再看。
  正往府衙外走,冷不丁自外间转进一个人来,定睛一瞧,却是京兆少尹蒋松,手里拿着一叠文卷。
  蒋松一见李玳便笑道:“二少爷可是要回去了?”
  这蒋松不但是父亲李孝廉的左膀右臂,年纪也大了,便是李玳也不敢怠慢,此刻急忙见礼道:“原是蒋大人,我这就要回去了。”又指着旁边小厮怀里抱着的卷宗道:“还有些未处理妥当的,我且带回去瞧瞧,明后日再送回来。”
  本来将府衙的文案卷宗私自带回府是不被允许的,只是李玳身份特殊,多年来协助李孝廉处理公务又从未曾出过差错,府衙中几个重要官员都晓得,也就不曾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蒋松一听笑道:“那二少爷明日可是不过府衙了?那正好。。。。。。”说罢将手中那叠文卷往那小厮怀里的文件上头一摞,松出一口气:“恰好蠡县刚送过一个案子过来,老刘头那家伙根本没弄出什么头绪来,你且给一同瞧瞧吧,呵呵呵。。。。。。”
  李玳哭笑不得,却又不能拂了这老头儿的面子,于是只好苦笑道:“长者有令,小子焉敢不从?”
  只好捏着鼻子笑纳了。
  蒋松闻言笑眯眯,如同没有听出李玳语中的挖苦之意,捋着胡须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慢悠悠走了出去。
  李玳摇摇头,也匆匆离了府衙,往别院方向赶去。
  一时回到别院,李玳一眼便瞧见花子尧正立在房门外,身侧备了毛巾等物,隔了雨雾微笑着瞧着他。
  李玳心头一暖,已是急忙走上前去,握住花子尧微凉的手,嗔道:“风这般大,又下着雨,干什么非要立在门外,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第75章 黄粱一梦

  花子尧摇头;唇角带着恬淡的笑意;柔声道:“不妨事。。。。。。”复又微垂头,轻轻道:“几日不曾见你了。。。。。。”
  言下之意昭然若揭。李玳一怔;一时心中又酸又软,忍不住解了外衣便展臂搂住他;低头在子尧唇角碰了一下,动作轻柔,那缱…绻怜爱之意却是份外鲜明。
  花子尧脸上一红,下意识地瞧了瞧周围的仆妇下人们;却见众人以猴儿侯明远为首;皆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副我什么也不曾看到的无辜模样。
  李玳忍不住轻笑出声,拥了花子尧便向屋内走去。
  擦干了湿发,又换了干净衣物,外间早已摆上了晚饭。李玳于是陪在花子尧身旁一同进膳,不时轻声交谈几句。
  外面斜风密雨愈加狂烈,天色已然全黑,萧瑟至极,屋内却是明烛亮盏,暖意熏人,一派安详宁谧的温馨场景。
  李玳喝着汤,忍不住不时用目光描画着花子尧愈加明秀的脸孔与身姿。
  自从与李玳情定以来,花子尧似乎已然学会将往昔种种不堪悉数放下,心境安宁,每日看书弹琴,莳花弄草,慢慢褪去了往日的阴暗与尖锐,变得恬淡安然。又调养好了身体,不再如往日那般瘦削,脸色亦红润起来,整个人便越发明润动人。
  李玳这般瞧着,只觉心动。
  花子尧察觉到爱人炽热的目光,不禁微微歪了头,带了点疑问的神色,略带无辜地回望过去。
  李玳再忍耐不住,狂热的情潮涌来,他伸出手,猛地抓住了子尧细瘦的腕子。
  便听“啪嗒”一声,子尧手中的调羹落回了碗里,溅起一朵小小的汤花。
  “子尧。。。。。。”
  “嗯。。。。。。。”花子尧亮晶晶的双眼眨了眨,眉眼稍弯,他小小声地应了一句。
  下一刻,花子尧已被人拦腰抱起,疾步走向内间的大床。
  把爱人放上床,李玳缓缓压了下去。
  “子尧,想不想我?”李玳舔…弄着小人儿已然泛红的耳尖儿与耳垂儿,笑得不怀好意。
  花子尧红着脸,将手臂环在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英武男儿的颈间,诱…惑眨眼,口中却道:“不想。”
  “哦?”李玳挑了挑眉,双手开始在子尧身上游走,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轻颤与情动,忍不住低笑道:“我可是不相信呢。。。。。。”
  “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呢?”
  子尧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轻咬着唇儿,鼻间发出甜腻的颤音,气息不稳。
  李玳轻佻一笑,开始慢条斯理地去解花子尧的衣带,嗓音瞬间变得沙哑:“我要亲自来瞧瞧。。。。。。才好。。。。。。”
  花子尧绯红着脸闭上了漂亮的眼睛。
  小小斗室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与肉…体激烈的碰撞声,花子尧的手指紧紧抓在李玳背间,身体战栗着,似乎下一瞬就要被压在身上的男人给揉碎,弄坏掉,却又眷恋着那灼热的温度,至死都不肯放手。
  垂在床角的帐幔在瑟瑟发颤,床帐的间隙不时飘出一记含混不清的低吟与求饶声,夹杂着男人激动的低吼,许久,方才缓缓平息下来。
  花子尧早已昏昏然欲睡,一动也动不了。李玳宠溺地扭了扭他的鼻尖儿,披衣起床。
  他给子尧清理了一下,又自己擦了身,眼见花子尧已阖眼睡去,便重新整了衣衫,走出卧房。
  白日里拿回来的卷宗早已被李玳差人送到书房,因心里打定了主意明日里好好陪一陪子尧,李玳便打算今日连夜将那些个卷宗批完了,好得出些空闲来,安心陪伴爱人。
  将周围人都打发走了,李玳唯留下一个伺候茶水的小童,便挑亮了灯,在书房里开始处理公务。
  李玳向来专注,这一展开文卷便沉浸了进去,三更鼓敲过都不曾留意到。伺候的小童早已困顿不堪,点头如小鸡啄米。正一片静谧时刻,有人一推门走了进来。
  李玳醒神抬头,发现竟是衣冠齐整的花子尧,手上还端了碗点心。
  “子尧?你怎么来了?”李玳吃了一惊,急忙起身扶在他腰上,又压低了声音轻道:“可还疼么?”
  花子尧脸一红,瞪了他一眼,也不答,只将手里的碗盅放在书案上,轻声道:“我一觉醒来不见了你的影子,问了猴儿,方才知道你来了书房,便过来瞧瞧你。”又指了指那碗点心道:“我让厨房煮了碗甜羹,你晚饭也不曾好好吃,如今该饿了吧。。。。。。”说完,脸色已是更红。
  李玳咧着大嘴嘿嘿笑,可不是么,晚饭吃到一半就换了亲亲爱人来吃,这刻还真是有些饿了。
  花子尧见那小童困得可怜,便打发了他下去,一边动手整理书案上凌乱的卷宗,一边瞧着李玳吃点心。
  一会儿,只听花子尧“咦”了一声,视线凝在一处文卷上。
  李玳望过去,问道:“怎么?”
  花子尧指了指那卷纸宗:“蠡县换头案?还有这种奇事?”
  李玳瞧了瞧,方才发觉是今日蒋松拿过来的新案子,掌管断狱的司法参军刘成——也就是司马良辰的上官瞧不出什么头绪来,便一股脑儿丢给了自己。此案李玳已经看过,于是笑道:“假的,那自称换头的人在说谎!”
  原是蠡县近日出了这样一桩奇案。道是一户富庶人家的主人姓钱名裕之的人夜晚发梦,梦见一人突然对他说:你这张脸生得甚好,我的模样却不如你好看,若你愿意,可否把你的头颅换给我?
  那钱裕之心道,这人头颅如何能换得?怕不是在拿自己开心吧。便玩笑道:你若能拿走,便换了又如何?
  那人道:既蒙君厚爱,如何敢辞?于是不知何处得来一把大刀,手起刀落,便将钱裕之的脑袋砍了下来。。。。。。下一瞬已是将两人的头颅更换。
  钱裕之大惊,自梦中惊醒,惶然中揽镜自照,竟发现自己果真换了一颗头颅!身子一如往昔,只面目已全非,脖颈间犹然能看出一道浅浅的红色伤痕。
  花子尧蹙眉道:“你道这人说谎,却又如何看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第76章 黄粱一梦

  李玳笑;指着那换头后的钱裕之的供词道:“此事离奇至急;令人无法相信却难找到纰漏之处。。。。。。不过,所谓‘百密一疏’;这人自作聪明了半日却是最终露了马脚。。。。。。你瞧此处,这人说什么:手起刀落;头颅已换。。。。。。有鲜血溅出,犹能闻到血腥之气。。。。。这便是眼睁睁的说谎了!人于发梦之中,不可能有嗅觉的!又怎可能闻到血腥气呢?”
  花子尧仔细想了想,好像确乎如此;便皱了好看的眉;沉吟半日方道:“既如此。。。。。。那便是谋财害命了?”
  李玳赞许地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这人‘换头’之后;虽前尘往事大略记得,可还是有许多枝节之处与府中其他人所述供词不符。而最蹊跷的是,这人‘换头’后犹为偏宠那姓房的小妾,甚至想要将其扶正,那正房周氏不允,与其他几房妾室一起闹得不可开交,最后指责房姓小妾谋害了真正的钱裕之,如今的钱裕之是个假货,是为了霸占钱家财产这才闹了这么一出戏码,从而告上了衙门来。。。。。”
  “而且,当夜换头之后,‘钱裕之’自称就是在这房姓小妾的房里醒来的。”
  “若果真是谋财害命,换了一个人假装换头后的钱裕之,那此人的身量便与真正的钱裕之一模一样么?身上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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