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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到的，都不难看到，至于李檀中间会不会加上一他想让徐震看到的东西，徐震倒是比较开明，这位省长虽出了名的独断乾坤，但并不只是一味不近人情，只有没人在他的原则问题上搞太岁头上动土，徐震反而异常的好话敢放权。然后两人过了最早通车却是默认质量最高的钱塘江大桥，来到灵隐这边吃素斋，都是乘坐公交车，早上出门前徐震临时跟李檀打的招呼，李檀没有异议。
从村子走出去，半个钟头后才找到前往市区的公交车站，坐上末班车，徐震这才感慨道：“李檀，实话，当时破格提你还是再考察四年，我更偏向后者，后来怎么回事，你也清楚，你终究还是上来了。我心里肯定有不舒服，后来也关注了你主持政府办公厅工作后头几件事，其中一件就是给杭州市公交集团下派硬性命令，据你连详细数据都写出来了，你给具体看。”
李檀平静道：“看到行人，30米外就要松开油门减速；20米外，车速要减到15公里每时，脚要放到刹车踏板上；10米内，必须停车。违反规定，一次罚款100元，第二次给予警告，第三次就要开除。”
徐震笑了笑，缓慢道：“07年市公交集团制定虽然就已经规定行经人行横道时减速礼让，但一直没有实质性效果，还是你厉害。现在公交车和出租车带头后，连私家车都开始习惯斑马线前让路人先行，立竿见影的惠民政策，了不起。这方面，给杭州加了很多印象分，我习惯了抓大放，以前这类事情是了解不够的，还是上次一位在天目山避暑的首长提起这事，我才后知后觉，震动很大啊，回去后整整想了一晚上。”
李檀内心古井不波，笑道：“徐省长，那规章可是您亲批文的。”
徐震哈哈大笑，伸手指了指李檀，打趣道：“李檀啊李檀，这你个人精，今天一路走下来，才明白你百晓生的名头是怎么来的，受之无愧！”
李檀也稍稍放松，玩笑道：“徐省长，这可不像是表扬，要真批评我，您直，我好回去写检查。”
徐震笑容更深，对于这么一位喜怒尤为克制的大佬来，今天心情显然极为不错，开怀道：∠次你跟我提到的省府路交通管制，我明天就提一提，这个扰民的特权就不要了。”
李檀仅是头，并没有言语上的溜须拍马。
徐震继续笑道：“让你这个省政府秘长给我当笔杆子，有没有想法？有就提出来，但也就是让你当面骂几句，回头有些重要文章，还得由你费心思。”
典型的徐式风格。
李檀诚恳道：“文章功夫是逆水行舟，还得多写才能不生疏。”
徐震没来由感怀道：“文章憎命达啊。”
李檀没有附和，只是稍微放低语调道：“立言文章憎命达，立功立德的文章，就不好了，尤其是立功，为民立功请命，有了位置才能被当回事，才能发出声音。”
徐震头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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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震马上补充道：“跟你话，比较有共同语言。”
李檀笑道：“徐省长，这回我能确定这是表扬了。”
徐震突然问道：“这礼让斑马线，让惠于民无须怀疑，可出租车司机会不会少赚钱，会不会有意见？”
李檀收敛心神，认真回复道：“会有影响，但很，因为出租车停下来的时候也会计表，这份钱是额外收益，大致可以抵消空车时多停的油耗。最重要的还是不容易出交通事故，一次事故，得花的钱就多了。”
徐震满意道：“这样就放心了。”
回到省政府，徐震不轻不重道：“你这趟去党校学习，可以先跟商务部的部长助理周英平先碰个头，等学习结束，再去他家坐坐。”
李檀平静道：“好的。”
分别后，李檀去办公室拿了一只袋子，走出大楼，给赵甲第打了个电话，两人在西湖春天餐厅碰头，把一袋子红头文件复印件交给赵甲第后，还没等到李檀话，赵甲第就声问道：“李哥，你跟徐省长挺有默契啊？”
李檀气笑道：“你子可以的，恶人先告状。”
赵甲第主动交代问题：“我哪里知道今天那么巧，能碰到徐阎罗王。”
李檀皱眉道：“听你口气，这事可大可？”
赵甲第了头。可不到哪里去，可大就大无边了。
李檀追问道：“别跟我打马虎眼。”
赵甲第无奈道：“跟谁打马虎眼都不敢跟你放烟雾弹啊！”
李檀松了口气，吃了东西后看似离题万里轻声道：“意识形态是个宏大命题，却需要事情中见立场。事情可大可，但必须由串成线和面，形成完整的思想体系，当然，事情再，上面的人也要看得到。”
赵甲第自嘲道：“我的事情跟你们的事情比起来，真是事情了。”
李檀笑而不语。
赵甲第接到马跳电话，喝酒，还别带人，要单枪匹马的，G＋。李檀挥挥手，去。这酒就在保俶路上，很近，赵甲第停好a6，找到马跳，结果看到这哥们竟然鼻青脸肿的，独自喝闷酒，赵甲第坐下后问道怎么回事。马跳抬头笑了笑，丢给赵甲第一根烟后苦涩道一言难尽，就干脆不了，今天就喝酒。赵甲第也没多问，就先抽起烟，坐在马跳对面，还好，这子兴致不高，但称不上萎靡不振。赵甲第刚坐下，g＋经理就喊了一批共计三位妹子过来暖场，穿红戴绿，莺莺燕燕，估计是跟马跳多年熟稔，没好意思喊一般姿色的，都在g＋水准线以上，这里美眉比杭城一般夜场又要更胜一筹，所以坐下三位都还算惹眼，家碧玉，蜂腰肥臀，高挑冷艳，三种类型，各有千秋。马跳对着一个约莫是熟识的丰腴姐姐笑道谭妹妹，你坐这家伙身边，他就喜好你这一口，心被揩油。赵甲第违心默认了，谁让今天是眼前这混蛋要喝酒忘忧，谭mm要玩骰子，赵甲第不会玩，她她可以教，赵甲第我笨，谭mm老师聪明不怕学生笨，赵甲第立即服气了，和她玩吹牛，先故意输了三把，结果接下去连赢十把，于是那位姐姐就不好意思再用肥硕胸脯蹭赵甲第胳膊了，一直见死不救隔岸观火的马跳偷着乐，结果丰胸大臀和家碧玉的两位姐姐都相继离开，只剩下原先看上去最不容易相处的冷艳妹子，反而找了机会主动坐在赵甲第身边，把马跳这个正主给晾在一边，一番肢体接触不多却还是有的客套寒暄，互留了号码，她才离场，等会儿再来，马跳见赵甲第一脸费解，笑着抬手指了指手腕位置，赵甲第懂了，混江湖闯武林，一个不修边幅的邋遢大叔再如何瞧着寒酸，可要是手里有了把屠龙刀，哪怕是做些砍柴的事，也会被眼尖的女侠认出来的，并且完全不介意自荐枕席春宵一刻。等第二批妹子还没过来喝酒的间隙，赵甲第看马跳喝酒跟喝水一样壮观，就直接问道被人打了？马跳笑道废话！赵甲第问道谁？马跳跟赵甲第干了一杯，靠着沙发呵呵道这次跟老头子去南京那边谈生意，我太傻b，酒桌上没谈拢，打架其实没什么，就是把那个单子给搞砸了，憋得慌。实在无颜面对杭州父老乡亲啊。赵甲第无言以对，想了想，问道你爸妈怎么？马跳苦笑道还能怎么，就是骂了我几句。赵甲第低头喝酒，抬头后笑问道什么场子闹起来的，是块风水宝地，下次我去南京得瞻仰瞻仰。马跳摇摇头道不这个了，喝酒，你随意，我再喝半瓶也差不多了，不敢多喝，明天还要去台州那边跑，南京的单子没了，好歹换个地方补回来，跟爸妈吵归吵，但不敢跟钱过不去，而且他们也是为我好。赵甲第喝着酒问道要不要找人打一架舒坦舒坦？反正你都这德行了，不在乎再负伤。马跳翻白眼道这缺德事情坚决不干。夜场美眉们陆陆续续坐下，断断续续散场，跟流水宴上的菜肴一样，都是只要开得起价，就可以留下来吃掉。马跳都笑脸相迎，其中几个前些年通过一夜情熟识的，都有暗示，可马跳都轻轻跳过话题，最后，赵甲第和马跳都没大醉地走出g＋，马跳的红找了个代驾，赵甲第不放心这哥们，就死皮赖脸进了车，到了马跳家的区，两人抽起烟，马跳叼烟打开一首歌，把脚架在车窗前，歌名是：看不到听不出我就不会累，心不会碎，我的爱只有为你逃亡。用祝福拼命忘掉悲伤，梦不完抓不住不如不思念，逃过一天是一天……
马跳家的区在西湖区，不算高档，属于私家车泛滥以后需要每天抢占位置的那种，他家只有一个车位，这个，红宝马注定在区里找不到窝了，所幸区外的林荫道上还有个位置。
马跳下车后笑道：“真没事，别这么婆婆妈妈的。”
赵甲第怒道：“是谁婆妈？”
马跳呃了一声，有汗颜的模样，可下一秒就使出了一记猴子摘桃，赵甲第差中招，立即还以颜色，黑虎掏心，其实两人隔了两米远，就光在那里摆架势了。最后以马跳的腾空回旋踢落幕，貌似这个高难度太高了，直接把脚给抽筋了，骂了一句娘后马跳瘸拐着走进区，背对着赵甲第挥挥手。
街道灯光下，一个背画板的女人从他们眼前路过，黑长直发，不戴眼镜，侧脸惊艳，渐行渐远，白T恤，黑麻裤，踩着双无数次清洗过的普通白帆布鞋。
赵甲第没有见过这么气质一般但容貌硬生生给人祸水孽障感觉的女人。
单独行走，就不怕劫色吗？
赵甲第只是多看了一眼背影，便转身离开。
等他转身，几乎瞬间，女人转头，看到了赵甲第的平凡背影，两饶动作如出一辙，只是瞧了眼便不再多看。
距离越拉越远。
第43章 西游却东行
赵甲第摸出一根烟，烟的时候停顿了会儿，抬头看了看天色，月黑风高，是个劫财劫色的好光景啊，要有李莫愁这等姿色的女魔头要朝自己下手，赵甲第就痛痛快快认命了。记得白脸黄华还是白脸并且志向于黄｜色文学作家的时候，写了半本黄，名蕉西游却东蟹，主要宗旨就是让唐僧把春闺幽怨的女妖精们给全部收了，通篇都是对话，虽然很黄，比如观音是个自蔚爱好者，玉皇大帝是个受虐狂，西王母是百合女王，嫦娥其实深爱着猪八戒，等等，也很暴力，太白金星炼丹千百年，就是为了炼制出两根鸡芭，色迷迷老头儿的口头禅是枪杆子出政权。但里头还是写了一些个让赵甲第惊
为天饶段子，雷音寺有个沙弥问主持，“师傅，我该叫你师父才对？”“
没事，孙悟空都是这么喊我偶像唐三藏的，再了，为师刚在地摊上买了套，徒弟都喊师傅。”
“师傅，你那好像是……”
“啊？这如此？难怪精彩段落总有那么多口口口！”
“对了，师傅，唐和尚为啥是你偶像？”
“你不懂。”
“你给呗。”
“了你也不懂。”
“师傅，我没力气做晚饭了。”
“罢了罢了，因为唐三藏有定力。”
“何解？”
“那么多女妖精缠着他，要是为师，反正与她们不通佛法，打又打不过，干脆早就从了，可见唐三藏是极有定力的。我们寺里那些方丈正经，只是因为他们没有犯错的机会而已，是假正经，修不成菩萨果的。”
所以赵甲第其实很佩服总不否认自己是白脸的黄华，很多事情，华子都走在了最前头，看黄片，破处，浪子回头，从良，结婚生子，赵甲第在出神打盹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冲破云霄的哀嚎，看看，长那么俊俏的一姑娘非要独自走夜路，被劫色了？赵甲第当下便转身冲刺过去，英雄救美不就图一个以身相许吗？可到了事发现场，赵甲第傻眼了，一个相貌猥琐的男裙在地上，在被那个光看长相实在祸国殃民的水灵姑娘给狂踩，她转头看到急刹车的赵甲第，赵甲第还友善笑了笑，不曾想姑娘一看到赵甲第的笑脸就怒了，扯下画板就杀过来，劈头盖脸敲下来，敢情是被当作望风策应的同伙了，赵甲第不好还手，只能边挡边退，手臂一阵发麻，难怪这女人敢单独夜行，就这战斗力，实在不能是手无缚鸡之力，赵甲第眼角余光看到倒地上装死瞎嚎的“同伙”偷溜了，不得不出声提醒那家伙要逃了！可姑娘只是瞥了一眼，任由主犯溜之大吉，仍然对赵甲第展开毁灭性打击，赵甲第是再没火气的泥菩萨，也不能平白无故这么被打下去，一把抓住画板，提高语调道你有病啊，我是怕你一个女孩子出事才赶过来的！女人扯了扯画板，没能扯动，眼神有惊惧恐慌，估计还是把赵甲第当作匪徒，只不过是一位悍匪，不好对付。赵甲第松开画板，后撤一步，无奈道你要是不放心就报警，我不逃。她思考了下，远离赵甲第，掏出手机拨打号码，轻声大致了通，估计是不清楚地，赵甲第就帮着了一遍，她蚊子声音将信将疑重复了一遍，这么一折腾，她似乎对赵甲第信了一半，赵甲第坐地上抽闷烟，终于理解为何只有二三流武侠才经常设置主角擒拿采花贼的狗血桥段了，因为正常情况下都会被女的当成同伙，一见钟情才怪。赵甲第抬头看她一脸警惕，开口道画板借我用一下。她抱着画板退了两步，这是她最后的兵器了。赵甲第没好气道我帮你把那王鞍画出来，这能不能证明自己不是同伙？她天人交战了一番，走近几步，把简易画板轻轻丢给赵甲第，画板轻松接住，可素描铅笔就跟飞镖一样了，可惜赵甲第是跟魏锋学过这冷门屠龙技的人，也没中招，几分钟时间，就素描出那劫色哥们的头像，赵甲第的绘画功底与专业人士相比属于一般，天赋还是有些的，高中时代如果不是学习成绩过于骄人，不定就要被美术老师拉壮丁骗去考美院，赵甲第画完，才看到二十岁出头二十五岁以下的女人蹲在身边看自己素描，还一脸不屑，赵甲第翻了个白眼，不计较，老子又不是学画画的，生怕再次被当作恶徒，就不起身，把画板还给那位不分青红皂白的姑娘，赵甲第看了下手表，问道还没到？杭州警察执勤是有时间要求的，几分钟内必须到达目的地。她摇了摇头。赵甲第一脸疑惑。她背好画板，拿着手机摇了摇。赵甲第哭笑不得道你没报警，就做做样子吓我？她终于笑了，不是回眸，却很能让六宫粉黛无颜色。赵甲第默念何苦来哉，心想以后这英雄救美算是救成狗熊了。她报以一个歉意的表情，赵甲第没理财，拍拍屁股起身，准备撤退，叼着烟，没来由又想起黄华那本里的另外一个故事，是三打白骨精那段。
“悟空，别打别打。”
“师父，这娘们是妖怪！”
“那也是很美的妖怪。为师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再了，这荒郊野岭几百里，连母的都看不到几只，好不容易撞见了，相逢便是缘，让为师多瞅几眼。”
“师父，她会吃人！”
“可很多活着的人都已经把自己的心都吃了，被吃又何妨？死了就死了。”
“可是，这次他要吃的是你，不是二师弟和白龙马……”
“操！为师长这么帅，她不是应该先掳去做压寨先生好好享用一番吗？既然如此不识趣，悟空，给我乱棒打死这妖怪！”
赵甲第傻笑着离开，本来一肚子怨气都烟消云散，做人嘛，得有自娱精神，才不会被憋死，能吃亏是福，能扛大亏是大福。赵甲第听到细碎脚步声，扭头一看，那姑娘竟然跟着，不得不好奇问道你跟我顺路？她诚实地摇了摇头，做了个吃饭的手势，赵甲第笑问道请客感谢？她了头，赵甲第刚喝了酒本来就想吃东西暖暖胃，但急着回去研究李檀拿来的红头文件，要做一个细致的汇总工作，加上本来就没什么花花肠子，就不掺和，这姑娘太有红颜祸水的潜质，赵甲第无福消受。但她一个动作让赵甲第改变注意：她好像没有钱包，从裤袋里掏出一把钱，都是零钱，最大一张才二十块钱，零零散散加在一起不超过五十，她笑了笑，意思很明白，身上就这么多钱了，请客也请不起好的。赵甲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开门见山请客的，就和她来到一个开销不大的夜宵摊，了两份炒面和一荤一素两个菜，赵甲第帮她计算过了，合计36块钱。赵甲第吃饭很没气度，不曾想这回碰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了，桌上东西就几分钟的事情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荡一空，赵甲第看她跑去结帐付钱，然后把零钱随手往口袋里一塞，朝赵甲第露出个笑脸，杀伤力大到横扫饭店一大圈，全给勾魂了，几位开私家车带妹子来填肚子的大叔都瞬间恍惚了，赵甲第这才真正打量她，瓜子脸，杏仁眸，嘴巴巧，肌肤像滴水的玉观音，气质不上是清纯还是妩媚，但做个高段位的狐狸精，太绰绰有余，她是谁，她从哪里来，她到哪里去？赵甲第都没能问出口，自己要是保安就好了，逮到漂亮妹子就问这三个最有哲理的问题，不回答还能不放校两人高调相逢，平淡分别，自始至终，赵甲第只知道这是个被画板不爱话的女孩，吃饭很豪爽，没什么钱都敢请客，对于劫色的和像是劫色的下手都从不心慈手软，最重要的一是她很漂亮，漂亮到只剩下漂亮了，漂亮得没有真实福赵甲第准备就把车子留在g＋酒那边，在路边拦车，嘴上念叨着一个有关唐三藏和孙猴子的对话：“悟空，天凉好个秋呐？”“师父，又咋了？这季节可变不出桃子来！”“没事，就是觉得冷。”“师父，你冷就冷，摸我作甚？”“唉，给为师找个女妖精暖暖被子呗？”
到了世贸丽晶，赵甲第把红头文件都搬到桌上，一份一份研究过去，很快就到了凌晨两，却没有睡意，就自己弄了开水煮了杯茶，有想念兄弟们了，不知道这些家伙过得怎么样了，虎子这个骚包没事还会发骚扰电话，跟某某过气明星参加一个饭局了，跟以前学校里的某某校花勾搭上在路虎车子里水漫金山了，豹子老杨****这帮人都是闷葫芦，不太爱也不擅长表露情感，分散在全国各地，也不知何时才能再度聚头，据杨萍萍披荆斩棘打败无数年轻精英终于进了北京一家外企，成了皇城根下的高级白领，只不过没人陪她混迹夜场，多半也不开心。赵甲第觉得哪天要是萍萍姐真成良家闺秀了，一定是件忧伤操蛋的事情。那部没有结尾的《西游却东蟹，基本上所有人都被黄华安了个龙套，赵甲第是唐三藏，是个从来不哭的爷们，但一肚子坏水。猪八戒是圈内最帅的商雀，冷酷冷酷的，不爱搭理谁，拒绝了嫦娥的示爱，这才被她吹枕头风，最终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