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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仙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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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将气息收敛的很好,所以这八位追捕者并不知道他究竟是几品修士,但愿,他们在被灭之前,还没有来得及报信给他们的上级,否则,不知道后面还会有多少险阻……

    风倚鸾听他又解释了一大堆,想了想,却问道:“他们的上级,应该叫‘擦桌子使吧?”

    楫离原本是一脸郁色,却被这一句话逗乐了,噗地失声笑了出来:“不是,安枕阁中,最低级的叫扫地使,地位品级最高的称为长使,长使之下设立四名‘无尘翡衣’,分管四方,其余的,在‘无尘翡衣’和‘扫地使’之间,不论官阶和修为几品,都统称为‘翡衣’,特征是左袖上缝着紫色的雀羽,雀羽数量越多,说明他们的官阶越高,或者抓到过的修士越多。”

    “哦,听上去好复杂,而且很奇怪,和平常听说的地方官阶不怎么相同呢。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他们都穿翡翠衣服,袖子上插紫色羽毛?两种颜色放在一起想来挺丑的。”风倚鸾边问边评议着。

    这些事情,师父应该也是知道的,但从未对她讲过。

    楫离没有回答关于衣服样式的问题,只说:“因为大陆上的灵石资源有限,各类修真所需的天材地宝资源也有限,所以王朝从900多年前起,就逐步限制皇族王族和贵族以外的凡人修炼,为的是把所有资源都收在皇族和王族手中。

    “于是王朝中设立了安枕阁,意为圣帝可以安枕无忧,安枕阁的使命就是四处设立关卡,盘查并缉拿所谓的野修,并且每过几十年,会全面出动,大规模地搜捕一次。

    “所以我便是所谓的野修,你的师父,应该也是如此。你师父是对的,修真之路,不仅道阻且长,而且一旦踏上这条路,便将永远成为王朝缉捕的目标,将永远面临无数的生死考验与艰难险阻。”

第6章 不辞而别() 
风倚鸾是第一次听说这些,所以眼中流露出迷惑的神色。

    师父从13前待她很好,或许因为呵护过多,所以从不曾让她卷入半点江湖之事。即便她力气很大,性格时而豪放,师父依然将她看作小女孩,对她宠爱呵护有加。

    风倚鸾眼帘微垂,看着不知何处,其实是回顾起了旧事:“我隐约想起来了,从前,也有过如你所说的那样的人来到镇子里,只是并没有抓过什么人,那些人每次来的时候,师父就总在街头摆开纸画画,让我伺候在旁边磨墨洗笔,所以从未出过岔子。另外时常会有人到客栈中来盘查,但也从来没有抓过人,老板娘似乎很会说话,总能把那些‘官爷’们哄得高高兴兴的。”

    楫离点头,看着体型瘦弱的风倚鸾,道:“嗯,只要你不表现出力气大,便看不出任何问题。”

    安枕阁中的人虽然横行,但总不会无端怀疑那些安稳定居于市井之中,看似人畜无害的良民,只有像他这样几乎横穿了大陆,在各诸侯国之间行走的人,才会被各处关卡盘查试探。

    风倚鸾轻声叹气,说:“现在想来,街坊们也都很好,从来没有因为我从小力气大而出卖举报过我。说起来,我从明天开始,得替他们掩埋尸身,好让这些街坊们入土为安。”

    楫离听她这样说,便接过话,说道:“我今晚需得在这里借宿休息,你既有此心,趁着天色还早,我帮你吧。”

    风倚鸾抬起头说:“好,多谢楫离,那你要不要先吃些东西,吃饱了再干活?不过这里只有水煮白菜了。”

    楫离温和地微笑:“我不用吃东西的。”

    “喂,既然你不用吃东西,也不用洗澡,方才刚来的时候,为什么要让我帮你烧水做菜?”风倚鸾忽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微嘟起嘴,瞪眼看着他。

    其实方才楫离什么都没有说,他当时的原话可是只想找个地方疗伤,是风倚鸾以待客之道,主动要给他烧水煮白菜的,现在她却反过来怪楫离。

    楫离当时并没有拦着她,也没有说不需要,是因为他不能轻易显露他的术法,所以如果没有八名扫地使追到这里的话,他肯定会像平常一样,装模作样地洗澡,吃白菜。

    当然了,也不会和风倚鸾讲起这么多事情。

    楫离低头,略偏转过脸微微一笑,也不分辩,从戒指中取出一包精致的点心,说“这个给你吃,只吃白菜怎么行?对了,能不能帮我找一身衣服穿?”

    身上的衣服,是他此次下山所带着的最后一套衣服了。

    风倚鸾开心地接过这包点心,也不问他为什么会带着点心,便很快吃光,看样子果然是极饿了,并且一边吃一边连声称赞真好吃。之后,她帮楫离找了一身干净衣服,等他换好,两人便开始从楼上往下一间间地清理客栈。

    “这些血迹,我不能帮你消去,否则会被人怀疑的。”楫离做为所谓的野修,于细节上格外小心。

    风倚鸾点头:“我明白,等过几天,我再慢慢用水擦洗吧。”

    两人一边清理,一边闲话,楫离又问:“你师父他什么都没有教过你,你为什么要叫他师父?”

    风倚鸾想了一下,说:“大概是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我还能叫他什么。”

    “或者可以叫义父?”楫离这算是提示。

    风倚鸾用力摇头,说:“他不喜欢,师父似乎不喜欢有过深的亲情羁绊,因为……”话说一半,她及时打住了,对着楫离一笑,又说:“对了,师父他教我读书识字,算账数钱,缝补衣物,还有,做饭。所以也算是教了很多东西吧,叫师父没错的。”

    “这也能算?”楫离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讲。

    风倚鸾略歪着头:“怎么不能?我一个孤儿,从小没爹没娘,有人肯收留我,管我吃饭,肯教我识字数钱,就不错了,哪里还有那么多要求?”

    楫离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又问:“你师父呢?”

    “师父现在还活着,还安好。至于去做什么了,是个秘密,不能说。”风倚鸾果真守口如瓶。

    楫离便也不追问,两人继续搬尸体。

    走了几步,风倚鸾问:“你也有师父吗?你的师父一定给你教了很多东西吧,比如杀人快如闪电,嗖嗖地那种。”

    楫离眼中却流露出复杂的神色,说:“有,当然有师父。”接下来,却也不肯再提。

    如此世事,每个人,大概都有一卷厚厚的沉重过往,一时难以说清,所以不愿随意讲起。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后,不约而同地聊起了不疼不痒的轻松话题。

    他们很快把客栈内所有的尸体全都抬到了外面,风倚鸾找来两辆木板车,把尸体运往镇子外面的小山上,来回运了好几趟。

    在小山坡的树从中,楫离看看左右前后无人,便使术法帮她挖了几十个浅坟坑,安葬了这一批近三十位面孔陌生的无名客。

    安葬完之后,还多出十几个坑,楫离再次看看前后左右无人,又帮她挖了好几十个坑,为明天备着。眼看天色渐晚,两人才回去,回到客栈中。

    楫离正要抬步上楼,准备依旧去老板娘的房间休息,风倚鸾叫住了他。

    “楫离,你……能不能带我一起走?等我两天,等我帮镇子里的人把尸体全都掩埋了,我随你一起走吧。如今这镇子里只剩我一人……留在这里,以后的日子,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风倚鸾说这句话时,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真心不忍拒绝。

    楫离心事重重,又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轻启双唇,挤出四个字:“恐怕不能。”

    他目光真诚地看着风倚鸾,心中暗自说,如果可以,我也真想带你离开此地,怎么忍心将你一个人留在这尸横遍地的地方,可惜,真的不能,真的不能,而且,你跟着我,会很不安全……

    风倚鸾看他面容严肃,知道这的确是不可能了,却仍不死心,又说道:“师父说,等我长到和身边的成年人一样高的时候,如果愿意,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一个人去大陆的任何地方游荡,到时候,我能去找你吗?”

    “你今年多大了?”

    “和你差不多吧,你看,我只比你低了这么多。”风倚鸾走到楫离的近前,把手举过头顶,比划着两人的身高。

    楫离忍不住微微一笑,用无比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并无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

    沉吟片刻之后才说:“你我此番相识,共经生死,已经算是结下了善缘,江湖之大,我相信,总有再次相见之期的。”

    这句话,也不知道究竟是安慰还是真话。

    他自己都不敢完全相信吧。

第7章 密室() 
大娘一边落泪一边说:“老板娘带着大厨子,还有舞乐唱曲班的姐姐们?13??和我们分开走了,老板娘说她有她的打算,不能告诉我们,我们也不能问。”

    “老板娘她还说,万一她有什么不测,让我们回来之后,我们这些人就都是这个客栈的掌柜,让我们自己继续经营,下次如果有大军过境,还是要及时逃开,勿要再挂念她们。”

    说着,两个大娘又哭成泪人,话都说不利索,小伙计和账房也都叹气伤怀不已。

    一桌人正难过着,忽然听到客栈门外又传来咋咋呼呼的喊声。

    “喂,有没有人?出来问话!”

    风倚鸾听到这腔调和语气,心中一紧。

    她心想,一定是因为那八名扫地使失踪,所以出动了更多的扫地使出来追查。

    账房郑先生赶紧带着小二和小五迎出去,风倚鸾没有动,坐着继续吃饭,只支起耳朵仔细听。

    辑离昨天和她叮嘱过,若再遇到扫地使,一定不可妄动,最好是装糊涂。所以她没有动。

    只听账房先生和门外的官爷们说了几句话,便毕恭毕敬、客客气气地将他们迎进了客栈。

    于是呼啦啦一下子进来十六个人,这些人在客栈大堂内环视一周,看见只坐了一桌伙计,没有其他人,便又抬高声调问:“你们都听着,有没有见到一个受伤的白脸青年?或者有没有见到八位和我们穿着一样官服的兄弟?”

    账房和小二满脸陪着笑,点头哈腰地回话:“回官爷话,没有见着啊,您看这镇子不是刚过完悍觞国的大军,我们这几天都躲出去了,今天早上才刚回来,才歇下脚做了饭吃,所以真的什么人也没有见过啊。”

    为首的扫地使斜眼瞥了账房一眼,又再次打量客栈内的所有人。

    小二见状赶紧又说:“这位官爷,一众兄弟们也都饿了吧,诸位当差都不容易,诸位远道而来,我们未能远迎,招呼不周还请见谅呐,诸位官爷先请随便坐,看您各位都想吃什么,我们这就准备菜蔬去……”

    小伙计这样殷勤着一招呼,十六名扫地使的脸色都顿时缓和下来,也不再逼问白脸男子的事情,都拣了座位坐下,等着上菜。

    于是客栈内众人一阵忙碌,风倚鸾也默默地跟着大娘到厨房,帮忙切菜烧火。然后一盘盘做好的菜像流水一样往那些人的桌上送。

    十六位吃得高兴,便没有再为难客栈内的任何人,还很肯定地说,这个客栈中的伙计们必定都是普通良民,绝不会与他们要找的人扯上任何关系……

    好不容易,才打发了这十六位扫地使,风倚鸾和大娘伙计们才又坐在一起,继续吃着之前没吃完的饭,把说到一半的话捡起来继续说,免不了又伤感一阵。

    下午,小伙计和大娘们开始分头打扫客栈上下,准备继续开张做生意。

    之后两天,又有很多人陆续返回绕水镇,开始修缮打扫各家的房屋,随着回来的人越来越多,街上的生意又重新开张,镇子里又基本恢复了往日的景象。

    风倚鸾每天却都会止不住有意无意地想起那位名叫楫离的男子,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次被那些扫地使追捕,更不知道,他能不能一路顺利地回到他居住的“山上”。

    居然忘了问,他住在什么地方。

    又过一天,早饭时候,风倚鸾对客栈中的各位说,她打算离开这里。

    大娘先是一楞:“离开,你一个人去那里?”

    风倚鸾说:“不知道,去找我的师父吧,或者,还能遇到老板娘,如果真的能遇到,我会告诉他们,你们都很惦记他们。”

    几位伙计和大娘还有账房和二厨子一起劝了半日,都劝不住她,便只能由她自己决定去留。

    毕竟风倚鸾不是客栈里正式的伙计,她的身份,略有些特殊。

    下定决心之后,风倚鸾回房间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唯有一支十分精致好看的雕花木笛,是老板娘舞茵痕三月前所赠,她决定把这支木笛带着,算是留个念想。

    随后,她提着一只木雕明纱灯,回到自己和师父从前居住的宅院,这边,也有邻居早已经帮忙收拾整齐,只是破损的大门还没有来得及修好。

    她掩上门,走进师父的画室,把手中所提的灯点亮,推开通往密室的暗壁,顺着台阶而下,来到密室门口。

    这些年里,师父对她交待过几句话,并且在他被奉楼国甲兵抓走的前一天晚上,又重复过一遍,所以她全都记得很清楚:

    “无论为师是被抓走,或者被请走,或者是以另外怎样的方式离开这镇子,从你身边消失了,你都不要担心。”

    “因为,这些年来,我所等的,便是奉楼国的人。他们若是来了,就一定会让我去替国王绘制壁画。”

    “放心,我还能活很久,画没画完之前,我是不会死的。画成之后,如果大仇得报,那么我还是会好好活着。”

    “能不能再见面?还是不见了吧,白养了你这十来年,就当是我行善积德,以后的路,你自己走。”

    “等你长到个头和成年人差不多高的时候,如果你想离开这个镇子,就自己走吧,去周游四方。你力气这么大,师父也不怕你被坏人欺负。”

    “等你决定离开这个镇子的时候,你可以打开地下密室的门,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桌案上有一幅画,你打开看看,然后,可以决定要不要带上这幅画离开。这一切,皆随你的意愿,莫要被旁人所左右。”

    ……

    风倚鸾打开了地下密室的门。

    密室里却与她的想象大相径庭。

    密室中,四壁平整,只堆着半屋子画废了的画纸,风倚鸾随手拉起几张看看,全都是人像画。

    嘿,原来师父是经常半夜躲在这密室中练画画,难怪时常早上晨不起床,在家睡大觉,让她自己去包子铺买包子。

    奇怪的是,这些画像的人脸,全都被墨笔涂毁了,以至于每张人像的面部和头部,全都是一大团黑乎乎的墨迹。

    她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涂毁这些画,难道全都是因为画坏了,所以涂掉的?而且师父平日里拿出去卖的,大多是山水图,几乎没有人像,那么,是因为师父一直都画不好人像,所以才在这个密室中偷偷练画么?

    想到这里,风倚鸾笑了起来,觉得师父这人……还真是蛮有趣。

第8章 画中冽蕊() 
风倚鸾走到这一大堆画废了的画纸前,随手拉起几张看看,全都是人像?13??。

    她心说,难怪师父经常一觉睡到大中午,让她自己去包子铺买包子充饥,原来,是半夜偷偷躲在这密室中练画画呀。

    奇怪的是,这些画像的人脸,全都被墨笔涂毁了,以至于每张人像的面部和头部,全都是一大团黑乎乎的墨迹。

    她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涂毁这些画,难道全都是因为画坏了,所以涂掉的?而且师父平日里拿出去卖的,大多是山水图,几乎没有人像,那么,是因为师父一直都画不好人像,所以才在这个密室中偷偷练画么?

    想到这里,风倚鸾笑了起来,觉得师父这人……还真是蛮有趣。

    这样说来,密室肯定不会有什么宝贝值钱的东西了,只有半屋子师父的黑历史,嗯,还真是墨黑墨黑的黑历史。

    这也勉强可以算是偷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一大堆画坏了的废稿。

    风倚鸾丢下手中的残画,提着灯,往画案那边看去。

    画案的正中间,靠墙摆放着……不,应该是供奉着一幅卷起的卷轴,看上去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之所以会感觉是供奉,因为从摆放的布局来看,的确就像是供奉。

    这就是师父所说过的那幅画?

    风倚鸾走到桌案前,伸出手去想拿起这幅卷轴,就在手指刚刚触摸到卷轴的一瞬间,卷轴上忽然泛出紫色的光芒。

    光芒由弱渐强,但始终不算明亮,所以并不刺目,同时,在紫色中又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黑气,两种颜色混杂在一起升腾萦绕,之后,整幅卷轴自己一点点打开,升起在半空中,最终平整地展开,整幅画卷都完整地呈现在风倚鸾的画前。

    画中,是一位身穿深紫色衣裙的女人,容貌极美,风姿卓越,看不出实际年龄,只是稍觉成熟,在她的眉眼之间,透出着不羁于世的桀骜凌厉之气。

    女子在画中开口,问:“你是何人?”语气轻傲而肃然。

    风倚鸾却不惊不慌,丝毫未表露出怯懦之意。“风倚鸾”,她看着画中女子,报出自己的名字。

    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话的声音如同寒泉一般清冽:“小姑娘,不错,我听说过你的名字。你师父呢?”

    “师父三个月前被抓走了。”

    “原来如此,难怪多日不曾见到你师父,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呵呵……”女子大笑起来,笑声很肆意。

    风倚鸾直视着她,没有说话。

    女子笑了几声后收敛了笑容,说:“那么,接下来,就该由你,来履行我和你师父之间的约定了。”

    风倚鸾不解,一脸迷惑:“什么约定?我从未听说过。”

    “呵?他居然没有和你说过?这狡猾东西!”女子顿时有不满之意,又逼视着她追问:“那他有没有与你提起过我,或者与我相关的话?”

    风倚鸾反应很快,她想了想又说:“他提过这幅画,说让我自己决定,要不要带走。”

    女子转怒为喜,道:“这就对了,这便是我与你师父的约定。只是这狡猾东西,居然没有和你交待过,还真是可憎的紧呢。”

    风倚鸾却问:“对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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