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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周晓蓓哀嚎,心底默默的念叨:‘姐姐,天气闷热,两个人睡会互相烤熟的。’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十五章 爹爹无忧花园行
天方亮,睡在大床中间的白无忧小手小脚划拉几下,睁开眼睛。眨眨眼看见的不是绘制花草的仰尘,是锦帐。小脑袋左右一转,右边她娘亲面对她侧睡在床沿上,左边她爹半个身子贴在墙上。面对身处的场景,白无忧发育中的脑瓜子也没能力进行什么深刻思考,只是调动全身每一处力量往左边扭,‘啪唧’一声从仰卧翻成俯卧,然后抬起头认准她爹的方向……蠕行。肚子和胸都没离开床,手和脚的动作像是不标准的蛙泳,小屁股随着手脚的动作一翘一翘,以缓慢的速度接近她爹。
感到有人戳他眼睛,竟然还拽着他嘴唇往前拉,周晓蓓醒了。昨晚上他坚决地拒绝白玉满那抱人的睡法,更是在半夜热醒迷迷糊糊的时候出脚猛踹,自己贴到墙上感觉隔着锦帐墙面传来的丝丝凉意再次入睡。睁开眼没一秒就赶紧闭上,眼皮阻挡住袭击的手指。根据脸上的感觉,周晓蓓抓住在他脸上肆虐的小手,才睁眼看清戳他眼睛的罪魁祸首白无忧。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差点弄瞎了亲爹,她看着他的脸试图抽出拳头,一副要继续探索的样子。
周晓蓓怎么也不可能把脸贡献出去给她当玩具,管自己坐起身,后把肉团子扶成坐的姿势。白无忧维持坐姿的背部肌肉力量不够,没有几秒两只小手自动撑到身体前方,动作像坐着的小猫小狗,只不过两条腿不是曲着的,而是伸向身体前方两边。
先检查白无忧身后的痱子,苦瓜的效果还是不错的,水泡明显少了不少。然后周晓蓓用手掌心贴在肉团子两颊一阵乱揉,换来她撅嘴扭头到一边,摆出‘不要理你’的样子。顾忌边上的白玉满,张嘴无声大笑周晓蓓抱起白无忧跨过她下床。
白无忧的衣服主屋和东厢两边都有。而周晓蓓的衣服工整的放在桌子上,不用问都知道是玉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送来的。
端过昨天没用完的苦瓜浆放桌上,坐上凳子,调整白无忧的姿势让她在他腿上坐稳。学白玉满昨夜的样子,涂上苦瓜浆。挑一套单薄的衣裤给她穿上,送她到摇篮里,周晓蓓把拨浪鼓放她手边,才自己去穿衣。
白玉满是在拨浪鼓咚咚咚的声音伴奏中醒来的,迷糊中身体自然转平,想仰身起床。各位记得她睡的的位置吗?转身的后果是下一秒她就从床沿滚落砰的一声摔在床踏板上,短短的摔落过程中,还扯下了半幅锦帐。
耳边拨浪鼓的声音停歇,回过神的白家主转头看,自家夫人衣带系到一半小臂压在腰上,双眼瞪圆,抿紧的嘴巴连唇都看不见,脸颊一鼓一鼓,身体不自然的抖动,女儿坐在摇篮里,露出上半张脸,小眼睛和她爹一样瞪地滚圆。
看着一大一小两双圆溜溜的眼睛,白玉满发泄的捏捏掉在身上的锦帐,然后跳起来一把甩掉,扯过外衣随手披在身上头也不回的走出右室,大喊:“风铃。找人来把床帐换了。”
右室里传出周晓蓓的大笑声和白无忧咯咯的笑声。白无忧不明白不要紧,她只是跟着她爹在笑。
白家三口欢乐的一天在笑声中展开。说一句,大家在前面提到的节气里发现没,之前内容跳跃半个多月,所以宝宝其实已经长到五个月大,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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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忧的玩具很少,她娘亲担心她还小不知道轻重,所有硬的,有棱角的都不敢拿给她玩,所以泥偶,陶偶,木偶,木枪,木剑全到不了她手上。算算她只有带铃铛的沙包和拨浪鼓两样玩具,这里要郑重的感谢提供者爹爹。但从另一个角度讲她玩具也很多,只要她表现出有兴趣,她爹啥都敢让她去碰,比如现在。
每天都在玖藏楼的罗汉榻上玩,玩不出多少花样,白无忧看起来对老三样也提不起兴致,周晓蓓干脆和白玉满说一声抱着她去楼下园子里玩。在水池边上周晓蓓盘腿席地而坐,用盘腿的间隙夹住白无忧的脚,双手前伸托在她的腋下,让她看水中的自己的倒影。白无忧对水里的小朋友似乎很好奇,不断对它摇摆双臂,叽里咕噜说不停,发现自己笑它也笑后更是扭动的厉害。这么一来周晓蓓的手臂吃不消了,维持平举的姿势本来就困难,偏偏举的小家伙还乱动,要是不小心失手把肉团子丢进水池里,白玉满十成会把他掐死一百遍呀一百遍。赶紧把肉团子收回怀里抱好。
他手酸白无忧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她还想和水里的小朋友玩。白无忧不断的扭身手脚并用地往水池的方向探。周晓蓓见状抱起她离开水池说:“肉团子乖,爹爹找镜子给你,咱别玩水哦~”
路上举着她来了两次‘飞飞’转移她注意力,对自己这具身体的臂力也有了新的认识。肉团子怎么也就十斤吧,举两次他的手竟然肌肉微酸,比穿前还不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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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里有许多能引起宝宝兴趣的东西,虽然白无忧只是呆在白家花园里,但不妨碍她其间花花草草的热情。周晓蓓抱着她在院子间的花园里来回转,也不怕迷路,从白家各个地方都能看到玖藏楼,只要到玖藏楼,回松壑院的路他已经很熟悉了。
父女俩走走停停,只要白无忧对什么东西咿咿呀呀叫,周晓蓓就会停下脚步凑上去,让她触摸。
穿行在花草间,白无忧看着几株开满大红花的植物,边叫边用手拍打周晓蓓的肩膀,催促他带她过去。走进看,那植物高过两米,没有分支,直挺挺一根主干上坠出无数大大的叶片和花朵,叶子和茎杆上全是细毛。花挨着花开,开花那一段主干几乎被花瓣遮掩至完全看不见。白无忧伸手去够比她脸都大的花,小手在花瓣上摸摸碰碰,然后一把抓住中间浅黄色和她拇指差不多大小椭圆形的花柱往怀里拽,整株植物随着她的力道摇摆,后弹回原位,花柱头断在白无忧的手心里,指头上沾染了些许花粉。
好奇的看看手里的东西,像所有小孩子会做的一样,白无忧抬手想把新鲜玩意儿往嘴巴里送,而周晓蓓在看出她意图后,当机立断捂住女儿的嘴巴,任她涂了他一手掌的口水。然后拨掉她手里的东西。
白无忧对亲爹阻止自己对新事物尝试的行为表示抗议,“呀呀哞哞咿呀咿呀哞……”
一串叫声进入周晓蓓耳朵里,意义完全走样,他双眼发亮的注视抱着的白无忧‘嗯嘛嗯嘛’亲两口,喜笑颜开,兴奋地在原地走圈。他的肉团子真是天才都没教过就知道叫妈妈~
两眼猛眨,全力对孩子释放亲和力,周晓蓓对白无忧哄到:“再来一声,肉团子。来,妈………妈。”
气愤呀,白无忧瞪着莫明其妙的亲爹,搞不清状况的继续“呀呀哞呀咿呀……”
他嘴巴一撅,“乖,就一声,一声。妈………妈。”周晓蓓你丢不丢人对怀里的孩子装可怜。
最后白无忧模仿着亲爹最后的重音吐出‘哞哞’两个字,惹得周晓蓓连应好几声,给她糊上半脸颊的口水。
白无忧真的在叫‘妈妈’吗?周晓蓓同学是不会在意的。就算孩子嘴巴里发出不是‘哞哞’,而是‘咪、么、门、唛、咩’之类的音,他也会认定她就是在叫‘妈妈’。好像很多父亲,宝宝发出的明明是‘大大’的音,他们却会坚决认定是在叫爸爸。爹妈对宝宝发出的特定称呼,执着无限。
周晓蓓恨不能大声喊出来向全世界宣告,可惜他的快乐除尚不懂事的肉团子是没人可以分享的。他在这个世界叫得出名字的人,没一个能了解‘妈妈’这个称呼对他的意义。白无忧一声发音不清,语义不详的貌似‘妈妈’,使得周晓蓓有种全身笼罩在名为幸福的光芒下的感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在心底潜伏等待下一次发作的对异界的彷徨全被暂时遮蔽,好像穿越后所有的一切回忆起来都是美好。
要是有DV或者录音笔之类的东西该多好,他能录下肉团子的‘妈妈’,然后饭前饭后睡前醒来随时随地的听上几遍。什么磁性、清脆、洪亮、柔嗲的声音,在此刻的周晓蓓听来都比不上肉团子模糊的小嗓门。
无处宣泄喜悦的周晓蓓只是面上带笑不停叫着‘肉团子’,白无忧黑溜溜的圆眼睛转转,伸手往之前的花够去。上前两步,看着白无忧扯着花瓣在手里揉捏,小手染上花汁的红色,还把颜色染到袖口上,对红红的颜色笑咯咯笑不停,甚至更加把劲扯另一朵的花瓣往袖子上涂。
周晓蓓看白无忧玩得开心,试探性地对她说:“肉团子,再一次。妈妈。”
白无忧看他一眼,继续蹂躏无辜的花朵没有理他。
周晓蓓有点失望,抱着肉团子思考一会儿,摘下一朵还没遭孩子毒手完整的花,再接再厉。
他手里拿着花在白无忧面前摇摆,拧着花萼转动花瓣吸引白无忧注意。等孩子视线跟着花移动后,把花慢慢靠近自己的脸对她说:“肉团子,妈………妈。”
白无忧眨巴两下眼睛,嘴里说着“呀呀呀。”伸手去要花。
举高手里拿着的花,不让白无忧拿到它。周晓蓓对孩子继续教道:“妈………妈。”
几次下来,没发出相近的音,白无忧一直盯着亲爹手里高举的花,小脸上已经没有高兴的表情了,急躁地‘咿哩哇啦’不断,就是没有周晓蓓期待的音节。
他也急,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是看不出孩子明显的不耐烦,只是他真想再听听,“妈………妈,肉团子叫妈妈,妈………妈。”
总算白无忧再次发出‘哞哞’的音,周晓蓓没抬高手。她拽紧拿到的花,像以前的不开心都没发生过,自个儿直乐呵。直到听到抽噎声,不明所以地安静下来趴在他爹身上。
本该开心笑出声的周晓蓓,眼泪却给胸膛里不知名的感动挤落下来,边哭边笑,紧紧抱着白无忧。
“肉团子,快些长大呀。”他想听一声清清楚楚的‘妈妈’。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番外:周公子和白家主
第一节:原周小公子喜欢的人
周家在瑶城属于中等偏上的小康之家,周家主娶有一夫一侍,育有一女两子,没什么出过特别出彩的事闹得全城皆知,也没出过特别出格的事。在不大不小的瑶城,大家都知道城里有个周家夫妻和睦,父慈子孝,姐弟有爱,但要具体说说好像没事好说。
瑶城还有户段家之前也挺没事可八的,直到她家的独女秋围中了解元回来,大家都回忆起她还是院试时候的案首。瑶城当时着实沸腾了一阵,照这个势头考下去,城里不得出个连中三元的状元出来。城里好些有公子的人家找上媒人前去探问,才知道段家娘子是定过亲的,对象是同城的周家小公子周晓蓓。
段家娘子因为定亲的关系小时候从不避嫌的和周小公子泡一块,大了后也时常往来,所以对外面的求亲大军无甚感觉。但她家爹娘不这么看,周晓蓓是不差,但要说好比得上城东张家的独子家里田产万顷,比得上陆家公子家里有权有势吗?再说,说不定自家女儿上京一趟不但有状元还能娶个帝卿捞个驸马当当。总之,比起前途似锦的女儿,周家的儿子已经配不上了。要说退亲,段家夫妻脸面还是要的,无缘无故悔婚,指不定被人戳脊梁骨说势利眼,那要寻个什么由头呢?
段凛睿隐约感觉到自家爹娘对她去周家的态度发生改变,却没怎么往心里去,毕竟她已成年不是凡事都要请示父母的。在周家的小花园里,她和周晓蓓坐在亭子里,定亲没成亲,两人都大了,该避嫌的还是要稍注意下的。
周晓蓓接过玉梳手里捧着的棉布青袍,理理折叠的很整齐的衣角,拿一旁的包裹布包上双手交给段凛睿,“凛睿姐,上京路上一切小心,在外定是不如家中惬意。”
“我去过趟省城,到京城不过是路远些罢了。晓蓓别担心。”段凛睿用手托住包裹另一只手隔着包裹皮爱惜的抚摸里面的衣物,眉眼带笑看着周晓蓓。
周晓蓓面上带着温和的微笑继续嘱咐:“你话里倒好像京城省城一个样。听说京城的天候干冷,不可大意。”
段凛睿收好包裹道:“放宽心,等我回来八抬大轿娶你做状元公子。”
“你呀。”周晓蓓有点遇到炫耀孩子的无奈。
“这可是大真话,以后我们买个大宅子再生她十七八个小凛睿小晓蓓每天围着你转,省的你每天说不到几句话。”
段凛睿不断说着她对未来生活的向往与期待,里面有她爹娘亲戚,有周家的人,有朋友,有未来的孩子,更多的是有周晓蓓。
只‘嗯,嗯’的应和几声,他笑着听她说,眼睛里染上暖意。一旁的玉梳听得都兴奋红了脸颊好像在那未来里幸福的是他自己。
等天色渐暗,段凛睿和周家众人告别。今天周晓蓓难得亲自送她到门口嘱咐一句‘一路顺风’,明天她便要上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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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白家主不省心的亲戚
“家主,三娘夫人请你去他们院里用膳。”宅里的管事在玖藏楼二楼的屏风后面躬身对里面的白玉满说。
“说我在忙,晚膳在这儿用。”管事退下后,白玉满忙碌到戌时匆匆用过晚膳,她想现在回院应该安全了,三姨娘那边总不会留别人公子到现在还不送回去。
她低估了几位姨娘往她身边塞人的决心,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毅力。在松壑院的中厅,她三姨夫带着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坐在那儿等她。
“玉满,回来啦。”
三姨夫很亲切,白玉满很僵硬。他们真把人家公子留到现在还直接把人带她院里来。
“他是我娘家姐妹的孩子,来看看我顺便小住几日,跟我来和家主打个招呼。”
挑离他们最远的椅子坐下,白玉满淡漠道:“三姨夫是客气了,哪还需要特地跑过来,派人知会声便是。”
“这么怠慢哪成样子。家主在玖藏楼怕是吃不好。”三娘夫人招招手里的帕子去拉一边低头到现在的男子,“来,云娟给家主端过去。是这孩子特地做的,说是多有叨扰呢。”
白玉满谢过,把小食篮放到一边桌上,心里猜测,里面装的的是人参鹿宫汤,还是海马羊肉褒?不要干脆往很正常的食材里添点料?
表示稍后再用,送走两位瘟神,白玉满对那小食篮里的东西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半夜让管家召倌的事一次就够了。
算算两三个月内,几位姨娘轮流上阵,弄得她心力交瘁,还出现过两方同时带人还没到她面前就互掐起来。她因为房里没人,所以看起很容易用男人控制吗?瞄一眼在铺床的风铃,白玉满再叹一口气,其实没有那些姨娘,自己的亲爹也没打算放过她。有他在她身边,爹爹哪怕带着一群叔爹呆在山上,对自己的起居也是了如指掌吧。
风铃是爹爹的人,不是不好,乖顺听话服从谦卑,可她不希望枕边人牵扯白家任何人,就算她爹不会害她也不行。小时候爹爹和叔爹之间叔爹和叔爹之间私底下诡异的气氛,不能推心置腹地姐妹兄弟,周旋众人间的娘亲,这些全是白玉满心头的刺,触之即疼。她不满自己的童年,不要让自己的孩子也有同样的经历,就算那个孩子出生在白家。
孩子寄托着白玉满对自身童年的梦,梦里爹爹和叔爹都慈祥宠溺孩子,娘亲全心全意会时常关心,兄弟姐妹间打打闹闹有哭有笑却不允许他人欺负,一家人简单地和睦相处,互相扶持,同甘共苦。
她是想过要如何对待以后的孩子,但她不想太早成亲,她不能掌控未来孩子的爹的心思。如果真要娶,至少也要选择与白家少有牵扯的人,能离目标近点是一点。
白玉满对夫人的要求,明显和白家所有人包括她爹不相符。白家盘桓璃城上百年,城里一般点的大户七拐八弯的基本都和白家有姻亲关系,差点的人家,她爹一定会阻止。郁闷非常的白玉满找上刚新婚没多久的好友邵棋去登高发泄,邵棋哪里跟得上化悲愤为力量的白玉满,坠在后头连连讨饶。对白玉满提议要不叫上几位好友,咱们外出游玩一番,离开璃城耳根子也清静。
上路后的白玉满心情愉悦指数是一路飘红,自觉人生最惬意之处便是和三两好友结伴同游,直到他们一行到达瑶城。瑶城之名起于美玉,此处不出产玉石,却是周边玉矿流转之地。在客栈里,白家派出的送信人赶上他们,交给白玉满一封她爹的信。信上告知,经过他衡量再三王家公子在家世上和对巩固她在白家的地位上最适合不过,要她尽快回璃城全六礼。
讨论关于风铃的事的时候,白玉满以为自己说的很清楚。她暂时不想成亲也不会娶家里安排的人,更不要为家世地位娶,她之前的路都按照他的安排在走,难道她爹连这点愿望都不愿意满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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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他们的婚姻是各自的妥协和互相的救赎
周晓蓓和白玉满的相遇是在瑶城最大酒楼外的大街上。一个想前往布庄挑几匹布料给家里人添置衣物,一个被亲爹刺激到在雅间里大口喝酒。
已经七分醉的白玉满,拽着同样不太清醒的友人问:“我,就我。不想回去娶……那不知道谁家的公子,怎么办?”
“不想回去娶,”友人吐出前半句,大喘气的张嘴半天才说出下一句,“就娶个回去不就得嘛。”
“好!”白玉满拍桌大叫,吼愣一桌人,转身往外跑下楼时还跌了一跤,幸好手扶在栏杆上没往前栽倒,踉跄一下继续向大街跑直直撞上一抹玉色身影才停住。
大白天,周晓蓓面上蒙着块面纱,领着玉梳走在前往布庄的路上。周家不是深门大户,不禁男子外出,何况布庄和周家相隔不远,以前周晓蓓也经常自己前往,所以没派仆妇跟随。往常走过不下十遍的路途,今日却窜出个意外。
双手被紧紧拽住,迎头便是一句‘公子,嫁予我。’不待他作出任何反应瞬间被拥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