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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间白玉满问起,周晓蓓依然用摔跤这个借口蒙混过关。只留白玉满思考是不是该叫厨子做些猪脚汤给周晓蓓补补筋骨。总是摔跤腿软可不好。
所谓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周晓蓓决定拐带白无忧以继续他的出门计划。
第二天大早起床,溜出某女的怀抱,周晓蓓没来得及梳洗完就急冲冲跑去看白无忧。惊喜的发现白无忧比他们醒的都早正抓着摇篮的边沿站立在摇篮里。白无忧第一次自己站起来,周晓蓓第一反应是去叫白玉满,转眼回想起他可是打算拐带这女儿偷溜的,把屋里的人叫醒不是给自己制造障碍嘛。
抱起小家伙亲两口,周晓蓓压低声音夸奖她,“肉团子真厉害,能自己站起来。肉团子最棒最棒。”白无忧咯咯笑开,吓得周晓蓓赶紧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嘘她。“嘘……轻点,别把你娘召来。”竖起耳朵确定右室里没动静,周晓蓓舒一口气抱着白无忧先转移阵地,生怕小家伙再弄出什么声音来。
等梳洗好吃过早膳揣上银子,周晓蓓以带着白无忧到园子里转转享受父女亲密时光为借口甩了理解不能的下人,抱着白无忧偷偷潜行到小边门附近。
找了个能看到边门又不会离得太近的树丛,周晓蓓放下白无忧摸摸她的头说:“肉团子要在这儿安静的等爹爹哦。”白无忧对她爹笑笑继续扯着手里打着一个大结头的手巾玩。周晓蓓满意地点点头,绕出树丛拿出随身带上的一面掌心大的小铜镜开始调整表情,最后摆出一副又纠结又着急的表情往边门奔去。
“夫人家主交代您不能出去。”远远看见周晓蓓,守门的仆妇就张开双臂千篇一律的重复上头的命令。
同时周晓蓓奔到她面前,快速问到,“你有没看见无忧。”
仆妇一愣,这是怎么回事?周晓蓓已经抛下句“看见记得告诉我。”又往别的方向跑去。想是周晓蓓今天不磨着出门,仆妇松一口气,紧接着有紧张起来,娘子可是现在家主唯一的嫡女,她不见可是大事。
而周晓蓓这时已经钻回白无忧所在的树丛里。摸着她的头夸奖她前期表现不错没让他出包。
之所以挑一个能看到边门的位置,为的就是让白无忧在玩手巾的间隙抬头能找得到他。在不熟悉的环境里看不见熟悉的人小家伙可是是会号啕大哭的,现在需要小家伙哭的时间到了。周晓蓓随手指了一个方向,眼睛看着那边说:“肉团子,娘哦。”待白无忧回头去寻找根本不存在的娘亲,周晓蓓用最快的速度跳到另比边的矮树后蹲□子。
找不到娘亲,白无忧转回头寻找爹爹。却发现爹爹不见了,她很疑惑往之前边门的方向看依然没有看见周晓蓓。白无忧的情绪焦虑起来,玩着的手巾扔到地上,小嘴一蠕开始哭泣。
守门的仆妇听到幼儿的哭声想起之前夫人焦急的样子,循着哭声跑了过来。见此周晓蓓跳出矮树,抱起白无忧拍拍。白无忧看见爹爹哭声就停,只小声的抽噎两下,小手紧紧拽住周晓蓓的衣襟不放,湿漉漉的圆眼睛紧盯着他,生怕爹爹再次不见。
安抚性的亲了孩子两口,周晓蓓趁仆妇失了哭声没头没脑在那一片树丛里转悠寻找的时机,抱着白无忧跑到边门,开门溜了出去,离开前不忘把门虚掩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态,周晓蓓抱着白无忧走在大街上觉着今天的空气特别清新,透着一股自由的味道。也有可能是因为今天为了偷溜没有带围帽的关系,头部周围的空气比较流通。
不是赶集的日子,街上行人不多,卖艺杂耍一概没有。有几个男子看他是抱着孩子的夫人,挎着竹篮向他推销一些虎头鞋虎头帽之类的小玩意儿。周晓蓓看着可爱,而白无忧手上的手巾早给她自己扔了手里没了东西,现在抓着一只小布老虎就不放手。周晓蓓心情好,没还价连同无忧手上的布老虎一起买了一顶虎头帽,拿在手上带着白无忧在街上闲逛。
街上没人就逛到村边去找冬日里依然盛开的花。别说还真给他们找到了,掌心大的粉红花朵开在树上在一篇凋零里格外醒目,白无忧见了想要,伸出一只手对着树上的花朵叫囔。周晓蓓凑近看看就对这丛花敬而远之,花梗上细绵的软毛看着就让他浑身发痒。
白无忧不屈不挠的伸手,“要,要。”周晓蓓坚决的拒绝,“不行。”白无忧不开心地叽哩咕噜一通,只能无奈的被爹爹抱着离开。
父女俩三晃两晃走回村里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周晓蓓的肚子有点饿,不经饿的小孩子白无忧更是靠周晓蓓哄着才没哭出来。
带着孩子周晓蓓冲进一家茶馆。茶馆不比酒楼只提供一些简单的吃食,但它的好处是胜在离周晓蓓所处的位置最近。周晓蓓进去直接上楼找位置坐下,要了包子、茶叶蛋和一碟小菜,然后吩咐伙计尽快送碗肉要剁得细细的肉粥上来,周晓蓓抱着白无忧敲着筷子就等开饭。
包子、茶叶蛋和小菜都是现成的,伙计很快就送了上来。周晓蓓让伙计在给拿一杯热水就剥开茶叶蛋把里面的蛋黄倒在碗里,自己将蛋白吃下。
白无忧看爹爹自己吃却不喂她急了,自己手伸得老高去抓碗里的勺子。周晓蓓忙阻止她以免出现勺飞碗打的局面。腿部上下颠颠哄哄白无忧,周晓蓓做着怪脸逗着白无忧,“肉团子等等,马上有得吃了。爹爹舍不得肉团子饿瘦。肉团子要一直圆滚滚的才可爱。”
伙计这时候很及时的送上了热水,周晓蓓往装着蛋黄的碗里放入些许热水,拿勺子把蛋黄压碎搅成糊糊一点一点的喂给白无忧。得到食物小家伙马上不闹腾了乖乖地端坐在他腿上吃着香香的蛋黄。
从周晓蓓走上茶楼二楼,靠窗一桌的女子就盯着他看。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很像是认识的人,但看得越久越仔细越发觉不是像的问题而根本就是一个人。
看着那开朗了许多的人,变得多话表情变夸张的人,女子很纠结。他怀里抱着的应该是他的孩子吧,看他与孩子相处如此欢乐,女子忍不住想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了孩子也会如此。她想也许是认错了,也许世间真的会有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存在。不然哪有这么巧,她刚来寻他,他便出现在眼前。
心里存着侥幸,女子来到周晓蓓身旁拱手一礼。见周晓蓓看着她陌生的反应心里更是轻松不少,更坚定自己一定是认错人了。她试探着轻唤:“晓蓓。”
周晓蓓眨眨眼确定自己没有见过面前的女子,他猜测可能是原主人的旧识,面上露出抱歉的神情给了那女子轰天一雷,“你认识我呀,对不起我不记得了。请问你是哪位?”
作者有话要说:女配同学她回来了。我想说她真悲催,我雪藏她,男主不认识她。
其实我手痒想写好久没出现的育儿指南,可是刚接到电话原来今天还有婚宴,7号肯定有,我现在怀疑明天其实也有只是我不知道。
那个女配来了,男配还远嘛!女配男配都来了,本垒还远嘛!
那个谢谢所有留言的孩子,特别谢谢AF同学的评论,没有长评,我看着长点的评论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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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四十六章 有人会为你担心
他们两个多久没见?女子压下苦笑暗自思索。快有两年,她离去时正是桃花欲开的时节,现桃花开过两季,寒风至时早已凋零得花泥不在。只两年他便认不出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是如何都不能信的。
还记得上京前的话语,自己给他勾画的未来。为何他不信自己能做到,当她欢喜地处理完京城事物赶回瑶城想风风光光娶他进门,却被告知他出嫁了。两个月的时间,她本计划好的儿女环绕的将来便被推翻,她想与之相伴的人已然不在。
她不会后悔上京的事,即便预知分开两个月会发生变故。她会去想别的办法预防但绝不会错过这关乎前程的春围。她也是希望能给他更好的生活。
现在心心念念的人在眼前,抱着不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用客套疏离地话语问她是哪位。她何曾做错过什么,要遭受他的背叛。瑶城发生的事为何不信她能保护他,能坚定的和他站一起。
双手垂在身侧握紧,苦涩的笑浮上面颊,“晓蓓,我是你凛睿姐,段凛睿。”段凛睿努力把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周公子联系在一起,眉目翘鼻丹唇与记忆中的人重叠,唯有原本尖翘的下巴变得圆润。
“哦~原来是凛睿姐。”其实周晓蓓哪里知道什么凛睿姐,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低下头整理白无忧本就很整齐的衣服,回避段凛睿的视线,思考接下去该如何应答。
在桌子的一边坐下,段凛睿不愿就此离开,见周晓蓓对自己态度冷淡,她视线对上他怀里粉嘟嘟的孩子勉强自己开口,“孩,孩子多大了?”
提到白无忧,周晓蓓眼睛骤然一亮嘴角一扯,“九个月了。我的肉团子很可爱吧。”见段凛睿点头认同自己的话,周晓蓓眼睛都弯了起来,“而且她会自己站起来,很了不起吧。”
“我能抱抱她吗?”周晓蓓对段凛睿提出的要求非常顾忌,要知道电视里拐卖妇女儿童的新闻隔三差五便能看到,光天化日抢孩子的事时有发生。不在家里在外头,对于一个他不熟的女人,无论如何他都不情愿把肉团子抱给她。
晔朝生活的九个月时间,他已经习惯把白家大宅内有着一个霸道女人存在的院落当作避风港,是能让他感到安全的地方。当提起家他最先想到的已不在是地球上那个温暖的小窝,而是松壑院里的白墙黑瓦郁树葱葱。周晓蓓有多久没想起以前的家了?也许午夜梦回回首四顾时他会想起,然后或瞪着黑暗的房间咬紧牙根,或环抱住自己缩进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无声痛哭一场。但近段时间他真的很久没有想起了,白无忧醒着的时候越来越活跃,能爬会滚一刻都离不得亲人的关注。月华洒地,和白玉满的对峙也让他分不开心神,最终不过是老老实实窝进温暖的怀抱入睡。冬季猛降的寒冷气温使得白玉满的怀抱显得更加舒适,起码天亮白玉满起身时不会再躺床沿上,而周晓蓓也不会贴在墙上了。
白无忧趁周晓蓓分神和段凛睿说话之际,自己抓起勺子回想小脑瓜子里储存的画面学着爹妈去舀碗里的东西。白瓷勺带倒碗被送进她小口的短短路程中里面的蛋黄净算掉落,白无忧含着只剩粘附一层薄薄蛋黄的勺子,乐呵呵地把眼睛眯成两道缝。
白无忧含了会儿没吃到什么东西,又伸手想去碗里舀。周晓蓓劈手夺过勺子顺便把碗扶正,回绝段凛睿的要求,“不麻烦你了。小孩子闹。”说着掏出手巾去处理膝盖上的蛋黄。
周晓蓓望着茶楼外佯装看天色,脸上表露出焦急的神色,“我该晚了,那么凛睿姐再见吧。”招来伙计要付账。
“晓蓓。有急事先走吧,我来付。”段凛睿头两字咬字极重后面却语气却飘忽起来如同叹息。
所谓有便宜占,不占白不占。对于这位周公子的旧识,周晓蓓只小小挣扎了一下就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位‘老朋友’的慷慨。不过是请顿客,再说茶楼也不是很奢侈的地方。有人请客当然不能不给请客人一个笑脸,周晓蓓好心清嘴角往上一翘,拉着白无忧的手对段凛睿摇摇,“和段阿姨再见。”
白无忧开始咯咯笑,然后把头埋进周晓蓓的颈窝小手用力勒紧。周晓蓓拨拨她的头,她就是不抬起来,勒在一起的小手越发用力。“肉团子还会害羞。”周晓蓓打趣着不知道听不听得懂的白无忧,一手紧紧抱住她,一手小心去掰她的小胳膊,“不过你得松手,爹爹喘不过气。”
离得太近不得其法,周晓蓓始终不敢真的硬拗,在几次试图让脖子远离白无忧的窒息缠绕无果,快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很没面子的背过气去时,段凛睿及时出手从白无忧的背后架着她松开周晓蓓的脖子。
揉揉脖子周晓蓓向段凛睿道谢,接过因呆在陌生人手里开始哇哇大叫发泄不满的白无忧。只不过抱的高度要低点,才刚被偷袭过一次,可不能在让这小捣蛋的勒他脖子。
两人就此别过。周晓蓓因实在没事可干抱着白无忧晃悠晃悠往家去。留下的段凛睿情绪低落,在茶楼喝闷茶。顺便也等等热心要去帮自己打听寻找‘痴心相恋天造地设却惨遭拆散分离的青梅’的属下。
周晓蓓沿着白家大宅临街的围墙走上一段拐进一条小巷,往里深入便是他偷溜出来的侧门。周晓蓓觉着今天他回去后应该看看黄历,上面应该写着旧友重逢。在他抱着白无忧离侧门只有十几丈路的时候,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举手拦在路中,有热切的眼神对他进行一番扫视后,语含激动地对他叫道,“周晓蓓!”
八成又是前主人的旧识。周晓蓓垂下眼皮子掩饰其下的眼珠狠狠向上方一翻。难道看似闷葫芦家里蹲的前周公子其实是个闷骚,认识的女人一个接一个。
他想回去了,不想在这里和一个没有一点印象的人叙他不知道的旧,“你又是哪位?”
“在下唐突了。”壮硕女子挠挠头,英武的面孔透出一股憨气,“周公子,您还记得瑶城的段娘子吗?”
她干嘛不干脆问他记不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壮硕女子周围似乎飘起了雾蒙蒙的烟雨时不时还能看见可疑的粉色飘出。周晓蓓抽抽嘴角打算绕过眼前这位飘荡着八点档肥皂泡沫气息的壮妇。
才错身便被拉住了手臂,“公子是有所顾忌吗?”壮妇问得认真,手上力道不重却也让他挣不开身。
周晓蓓算是听出味了,这是来讨情债来呀。晔朝不是女尊吗,这种事情双方不应该反反由男人去找女人吗?再说他也不像生得出壮妇这般年纪女儿的样子。她又用何立场来质问。
对于前主人的前尘往事不想多去探究,周晓蓓瞪那壮妇一眼,“喂,放手。”
“公子。”壮妇从见面起一直唤周晓蓓为公子。在晔朝虽没硬性规定却也约定俗成男子凡婚配后随了妻主的姓称一声夫人,周晓蓓手里抱着白无忧再明显不过是嫁过人的。壮妇称呼他公子,而对这些理所当然细枝末节的风俗通了九窍的周晓蓓并没有对公子这一称呼予以拒绝或者表现出不妥,更是让壮妇认定他只是顾虑自己现在的身份,没有对段凛睿忘情。“请随我走一趟,段都事在等。”
“我没空。”他可不认识什么叫段都事的家伙。周晓蓓试着甩了甩胳膊没有甩开壮妇的钳制,倒是惹哭了白无忧。在他思考要不要冒着被发现偷溜出门的危险大喊救命把宅子里的人招来前,白无忧响亮的哭声已经镇住壮妇,让周晓蓓脱开身来。
一溜小跑,今天真是诸事不宜,亏他觉着能成功偷溜出来一定是福星高照,周晓蓓哭丧着脸边跑边安抚怀里的小祖宗。“够了够了。肉团子乖别哭了。别狼走了,又把老虎招来了。”
顶着听到哭声开门的仆妇惊愕的眼神,周晓蓓内心默默流泪双脚快速交替,从边门泪奔而入。凭借白无忧的哭声,他就是想低调也没可能。所经过的地方人人都像是装了音频识别系统准确的将视线投向周晓蓓所在的位置。好不容易窜进松壑院白无忧哭声止住,周晓蓓非但没松口气反而头皮阵阵发紧不由自主往后退后一步。
白无忧用水淋淋,真的是泪水淋淋的圆眼睛瞅着前方的人影伸出小手,奶奶出声糯糯叫唤,“娘~”
主屋右室内……
白无忧趴在娘亲身上左拽拽右拉拉小脑袋这儿拱拱那儿拱拱很欢乐的样子,周晓蓓站在对面看着她牙痒痒。一起出的门,白无忧能窝在娘亲怀里事都没有的撒娇,他却得站在这里罚站。坐在椅子上眼皮都不抬一下的白玉满真不愧是白老夫人的女儿,两个人都喜欢罚他站,然后在自己坐那儿装淡定。
白玉满到底不如白老夫人对周晓蓓的威慑大,或者说他吃定她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如同有小虫爬过,周晓蓓扭扭腰,“我说……”后面的话在白玉满抬起的视线注视下自动消音。
转头把握拳的手抵在嘴边干咳两声,周晓蓓想不出能说什么,吐出句没话找话通用开头,“你吃了吗?”
白玉满没回话,他又找了句接下去,“我没吃饱。”可不是,茶楼里碰上那位‘凛睿姐’他点的包子和菜一口都没吃成,只吃了只茶叶蛋的蛋白,就抱着白无忧跑回家。
没听到回应,周晓蓓认命的低头盯着脚尖数羊玩儿。过了好一会儿白玉满吩咐外面的下人准备膳食,周晓蓓热切地抬头,白玉满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了衣襟在喂白无忧,淡淡撇给他四个字,“继续站着。”
看周晓蓓耸拉下脑袋,白玉满紧紧嘴唇还是决定让他多站些时候。他竟是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吹过便算,私自离家。更重要的是有本事带孩子出去就要照顾好,出门饿到自己,想他也没填饱女儿的肚子,白无忧急切的样子更让白玉满肯定自己的判断。她白家出去的人,居然会在外面饿肚子,她难道没给他月钱。想到这儿白玉满又看了一眼萎靡状的周晓蓓。看着不笨骗过门房,怎么连出去吃个饭也不会。
中厅摆上膳食,阵阵香味飘进右室。周晓蓓抽抽鼻子低垂的脑袋更沮丧地贴近胸口。他好饿。
他能清楚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朝他的方向过来,但他更肯定的是,她的目标是他身后的中厅。
“你不是没吃饱吗,还不过来。”周晓蓓回头,白玉满站在他身后两步远的地方抱着白无忧回头看他。
“嗯!”有饭吃,之前的萎靡状立马被抛到天外,周晓蓓颠起脚步就要往中厅的桌子扑去。手腕被拉住,周晓蓓顿下脚步愣了下,然后会过意来放松表情,随着白玉满的步伐前进。
等坐下开始吃,周晓蓓咬着块排骨突然奇怪地打量白玉满两眼,把没啃完的排骨吐到碗里,问:“你不是吃过午饭了吗,为什么还吃?”
白玉满咽下口中的食物,有些无奈地看着会耍耍小聪明却真聪明不起来的夫人,“谁告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