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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睡呢。你日理万机,可比我重要多了。”
冯见雄和蔼地拒绝了:“说什么呢,一个人睡觉的权利还能分三六九等不成?我沙发上靠俩小时就行了。”
几个人把丁理慧冲的泡面吃了,然后各自歇息。
丁理慧大模大样脱衣上床睡,冯见雄和马和纱分别在沙发和床上和衣而卧。
冯见雄没有被子,马和纱就给他拿了两条洗手间里没用过的干浴巾盖着。
北方的冬天有集**暖,所以酒店屋里并不太冷,甚至比南方不开暖空调的还热些。
只眯了两个多小时,闹钟一响,冯见雄花了几分钟醒醒神,洗把脸,就带着马和纱打车出门去机场了。
本来他还觉得女生出门会比较慢,收拾打扮会很费事儿。没想到马和纱倒是清醒得很快,闹钟一响立刻秒起。
冯见雄根本不知道,那张床让给马和纱根本就是白瞎。
因为妹子精神又紧张又亢奋又激动,一会儿怕冯见雄禽兽一会儿又怕他禽兽不如,所以完全就没睡着,白眯了俩小时。
真上了出租车,颠簸着去机场,马和纱到了人多的场合,内心那股复杂的情绪一泄,反而迷迷糊糊起来。
“十七八岁的人,精力这么差?好歹还睡了俩小时。要是徐明那渣,网吧包个夜回来还跟没事人似的。唉,缺乏锻炼呐。”
冯见雄在内心腹诽吐槽了一句马和纱的身体素质,不过出门在外,又是因为他的生意拐带出来的妹子,他也不好不帮衬。
好几次马和纱恍恍惚惚要软倒,他只能勉为其难略微撑住妹子的肩膀,或者扶着她的腰走。妹子也不介意,显然是对他很放心,知道他不会起色心。
一路送上飞机,坐进头等舱,马和纱才总算可以好好放松精神睡一觉。
“摁这个扭,把靠背往后放,可以放到150度都没问题,要飞三个多小时,你好好睡一觉好了。诶,我说过会儿摁,现在先别摁,起飞的时候不许人平躺着的。”
冯见雄亲切地指点妹子如何操作座椅躺下。马和纱虽然坐过飞机,却从来都是经济舱,没有坐过头等舱。两种舱位的椅子是不一样的,所以她还真没操作过,有些怯怯的。
“谢谢。”把椅子调到舒服的角度,马和纱甜甜地对冯见雄嫣然一笑,腼腆地说,“虽然你是为了和慧姐聊正事儿才飞过来的,不过毕竟是你亲自送我回校,我还是该谢你。”
冯见雄显然并不在乎这种感谢:“应该的,你毕竟也算是为我做事,我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人的。接触多了你就明白了,既然校友一场,凡是有缘跟着我一起干的,能力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守口如瓶。只要嘴严实,别听到点有用的干货就自以为是,能力可以给机会慢慢培养。”
“我绝对不会泄密的!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懂,你就算把所有东西都教我,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单干。”马和纱连忙表态,似乎唯恐学长不相信自己的愚笨无能、没有单飞的能力,“那……以后这部纪录片拍完了,我还有机会做些什么么?”
“机会多得是。”
……
冯见雄一大早和马和纱打车离开的时候,当然没有被人撞见巧合发生一次,那还是偶然,发生两次,就不正常了。
昨夜,卫士郎在抓拍到八卦照片之后,也想过花点精力蹲一蹲,看看能不能挖出点更猛的料来,万一将来当事人红了还能多卖点钱。
不过,当事人红不红还是未知的,要他投入太多精力,他还是舍不得的。
把自己房间的们虚掩着留条缝,听了个把小时,确认期间有丁理慧回去过,然后就再也没人出来,卫士郎就懒得盯了。
反正么,在传媒界和娱乐圈,进屋半小时没出来,就已经够定性为恶劣事件了,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至于留两个小时还是留包夜,差距已经不大。反正除非当事人将来用“深夜聊剧本”这个借口搪塞,否则肯定都是混不过去的。
第二天,丁理慧就正常上工了。
“小丁,你今天状态怎么回事,声音都哑了,这个效果让我怎么合?你生病了,还是没休息好?”
仅仅拍了几段,陈导就对她的状态不太满意,在休息的间歇吐槽了她几句。
还是看在她是投资人派来的份上,才没说更多重话。
丁理慧有苦说不出,只能搪塞:“我……也是刚到lz,有些水土不服吧,抱歉。陈导你也知道的,我是南方人……”
“也没见过你这样的,西疆都去过,也没水土不服,都回到lz了,反而开始不舒服。算了,你这个状态来了也没用,准你一天假,尽快调整好!”
“连嗓子都哑了,昨晚得叫得多狠?啧啧,那么好听的声音,**叫一夜,那男人真特么值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吹箫吹多了吹哑的?”
传媒圈和娱乐圈的人情百态是如出一辙的,见不得别人好,羡慕嫉妒恨的人,到哪里都是一种节奏。
丁理慧的失态,自然会被恶意揣测之人无限脑补。
如果她不红,一切也就罢了。但如果她红了,这颗定时炸弹迟早要爆。
第9章 还乡团
冯见雄风尘仆仆地回到金陵。
飞机快降落的时候,马和纱还睡得很沉,还是空姐过来提醒她把椅背回正、准备降落,她才醒来。
冯见雄一看这妞儿就是太老实了,上飞机的时候空姐要求手机关机她就真关了,所以手机闹钟都没法定。
而冯见雄这种坐惯了国际航班的老油条,对于国内航空独有的无厘头霸王条款,从来都是本着“没证据逮到我干坏事就等于没干”的心态,开个“飞行模式”关掉射频就算数。
虽然眼下苹果机还没进入大陆(马上就要进入了),安卓机更是还没研发出来。如今大家使用的非智能手机,在飞行模式下实在没什么可玩的,但这是冯见雄后世多年来形成的习惯。
一出航站楼,马和纱也不好意思问冯见雄回不回学校、两人是否顺路她下意识觉得冯见雄这种生意这么大,这么牛逼的大忙人,肯定是从来都不回校上课的。
所以,她直接就在航站楼门口和冯见雄道别:“雄哥……谢谢你送我回来,那你自便吧,我坐地铁进城,哦不,我自己打车回校了,您自便吧。”
她说话的措辞就听得出还有些迷迷糊糊。平素她都是很礼貌地喊冯见雄“冯学长”或者只喊“学长”。如今却不小心喊了“雄哥”。称谓上也是你您不分,思维很是混乱。
看起来,那番彻夜长谈,被冯见雄的口才本事震惊到之后,马和纱的内心更加难以平静了。
冯见雄看着妹子这种手足无措的样子,也有些忍俊不禁:“急啥,我也要回校。机场这边打车还要排队,坐地铁吧。坐到莫愁湖我拿了车,送你一起。”
马和纱当然是不在乎坐地铁的,不过她印象里,总觉得冯见雄这样的成功人士是不会坐地铁的。
现在看来,雄哥也是有血有肉的真人。
马和纱的行李很多,而冯见雄只有一个背包,他就很绅士地帮马和纱拖了一个大拉杆箱,上面还搁了个鼓鼓囊囊的旅行包。
1月份的金陵,不过是刚刚零下,冯见雄去lz只是一天,而且都在有暖气的地方,所以完全不用带什么东西。
马和纱却是在大西北的寒冬里拍了两个星期的戏。那些地方比江南的金陵冷得多,户外零下20度都有,所以马和纱光羽绒裘皮就带了一大堆。
看着冯见雄穿着范思哲的定做风衣,却拉着土气的拉杆箱,马和纱心里泛起一股一样的人情味。
挤上地铁,因为是起点站,靠近车厢边门的位置,还有一个单人座空着,冯见雄就让女生坐了。
“没想到你也跟我们一样坐地铁。”马和纱情不自禁地吐槽,就好像有什么新奇的发现一样。
冯见雄却有些搞不懂对方的脑回路:“坐地铁有什么奇怪的?快啊,又不会堵车。要不是仙林大学城那里没地铁到,我直接坐回校还方便呢。”
“可是你应该是……身价过亿的人了吧,不怕坐地铁被人绑架吗?我也没见你带过保镖。”
马和纱说这话时,不由自主就拉着冯见雄的胳膊,试图让冯见雄俯下身来,而她自己也身子微微前倾蹲起来,像是想把嘴凑到冯见雄耳边耳语。
说到“身价过亿”这个词的时候,她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就好像地铁上满是坏人,如果说响了立刻就会冒出几个歹徒把冯见雄劫持了一样。
以冯见雄如今实打实赚到的钱财,肯定还不满五千万的。不过,如果算上他那些投资增值的话比如两年前买的房子,如今又翻了一倍了。他投资的niconico视频网的估值,如果真拿去曝光显示真实实力,翻个几倍也是没问题的。
所以,把隐性估值算上,说冯见雄是九位数的身价,那是没问题的。
马和纱的猜测,倒也是歪打正着。
看着妹子那股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冯见雄差点儿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种小白到一张白纸的人,是怎么混到今天的机遇的?
或许真的是颜好,别人不忍心陷害她吧。
冯见雄轻描淡写地吐槽:“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这年头身价刚刚过亿的人多了去了,要是这都有人绑架,那治安得差到什么程度。起码几十亿的人,才会考虑带保镖、不坐地铁吧。”
马和纱脸色一红,自辩道:“是……这样的么,可能我们那边从小看到的治安比较严,所以我有这种错觉吧。”
冯见雄设身处地想了想,马和纱的故乡确实管束严一些,于是对妹子的无知也就释然了:
“我有时候一直在想,你那么单纯的人怎么就混到现在这么多机遇、有那么多人对你好。现在算是有点想通了你让我想起金镛小说里的一个人物,颜好所以别人都不忍心害她。”
“是么?快说是谁。”马和纱从来没看到过冯见雄开玩笑生活化的一面,每次在她面前出现的时候,冯见雄都是一本正经聊些高屋建瓴的话。所以这种难得的侧面,让她很是好奇。
“应该是喀丝丽吧,《书剑恩仇录》里不是有个桥段,喀丝丽一出现,本来剑拔弩张的女真军队都不忍心打下去了。”冯见雄自然而然地说。
马和纱显然也看过这些小说,知道香香公主是很漂亮的,闻言不禁脸色一红,慌得口不择言地歪楼:
“哪能这么比,我又不是很漂亮……不过喀丝丽也是命不好,遇上了陈家洛这种没担当的送女懦夫。不然哪怕跟姐姐霍青桐共侍一夫,也比后来那种悲惨的下场好得多。唉,每次看到那种懦夫就来气,你说明明是古装的封建时代背景,真正的大英雄三妻四妾完全‘大丈夫’的嘛,非要精神洁癖结果还害死了……”
马和纱说到这里,才意识到有问题。她连忙打住了这个话题,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
她本来只是被赞得不好意思,所以随便瞎说,只图歪楼的,并不在意歪到哪儿去。谁知信马由缰聊起小说,居然越歪越尴尬了。
冯见雄此刻如果嘴里含着茶水的话,肯定会“噗”地一口喷出来。
幸好他嘴里什么都没有,倒不虞被呛着。
“送……送女懦夫?我靠,现在的学妹都看的什么辣鸡丝网络小说?这都哪跟哪?术语居然都一套一套的。
这脑回路也不对啊!看女频文的**腐货不是应该不排斥送女的么?不是还看着阵阵兴奋的么?难道她是从小被‘大英雄可以娶四个’给毒害了?看着也不像啊,挺心慕汉化的样子。”
……
场面一度尴尬,冯见雄也只好假装听歌,不再跟马和纱聊天。
地铁倒腾到莫愁湖,冯见雄领着马和纱到了他住的公寓楼下。他自己上楼把行李放下,然后取车。
出于礼貌,他还是要问一句:“我上去放一下东西,你要上去么?在楼下等不会冷吧?”
“不冷不冷,大西北都呆惯了,回到金陵已经觉得很暖和了。”马和纱连忙谦虚,示意冯见雄自便。
不过,她明明都已经说了不上去了,却忍不住赞了一句:“没想到你住这种豪宅。”
这就有点口嫌体直了。
“你没来过?哦对,你是没来过。妮可美琴茉茉姐她们倒是来过,连静静都来过,我有点记混了。”冯见雄闻言微微一愣,侧脸用余光看着身后的妹子,有口无心地自言自语盘点着。
盘点归盘点,他脚下并没有停步,自己刷了卡就上了电梯。
然而,冯见雄的有口无心,却对马和纱造成了一些狗粮暴击:
“居然有这么多学姐去过冯学长的家!看起来……也没什么嘛。上楼坐坐不算暧昧、不会误会吧?肯定不会的,法学院的虞学姐,还有那个不知道是谁的‘静静’,肯定不是冯学长的情人或者女朋友。
看样子普通朋友熟了也能上去的……不过今天已经说了不去了,还是别改口了,不然太丢人。下次他要是再给我机会邀请,我就上去坐坐开开眼界。嗯,我纯粹是为了好奇~”
马和纱胡思乱想着,冯见雄已经放好行李,把车开出来了。
马和纱是见过冯见雄的turbo…s的,也坐过,只是没有被冯见雄特地单独送她过。她也就大大方方地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位上。
冯见雄下车,帮她塞行李。
一塞行李,冯见雄才意识到一个更大的问题。
超跑可没有普通家用轿车那么大的后备箱。
马和纱那两口大拉杆箱,车里根本就塞不下。
没办法,超跑设计的时候,就是认定了车主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行李要拿的。
冯见雄顿时觉得好丢脸。
不过他也不能这时候再让马和纱去打的。只能是赶快组织了一下措辞,敲了敲副驾驶位的车窗,用商量的口吻说:“你这些厚衣服急着穿么?不急的话要不在我这儿放两天?妮可经常会来我这儿,她的车后备箱大,到时候再给你捎去学校好了。”
马和纱显然也意识到,如果不接受这个设定的话,肯定会让冯见雄丢脸,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没事没事,金陵这么热,那些翻毛裘皮的衣服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会穿。我爸妈本来就是怕我拍戏的时候冷才逼着我带的。就放你这里好了,什么时候方便再带给我就行~”
“成,那我帮你把行李拿上去。”冯见雄说着,拖着两口大行李箱回身上楼。
“我帮你一起吧?我的东西,怎么好意思一路都让你帮我拎。”马和纱飞快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蹬着高跟鞋蹭蹭地追上去,不容分说抢过一个箱子的拉杆。一边若无其事地站在冯见雄的立场解释,“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越是值钱的跑车放东西的空间越少~越塞不下的人才越是成功人士嘛~”
第10章 苦差
“原来这就是雄哥的家了……不对,应该说,只是他在金陵的家。唉,这样的成功人士,肯定会有很多个家。”
马和纱站在顶楼的天台上,凭栏远眺,看着莫愁湖的湖景,思绪颇为感慨。
她倒不是感慨这套豪宅的富丽繁华事实上这房子的装修比冯见雄在钱塘老家的别墅要差不少。毕竟冯见雄不是个讲究享受生活的人,此处的装修一切沿用了当初从刘教授那儿拿来时的旧貌。
而要说房子大,马和纱也是见过世面的大西北的地价便宜,在马和纱老家,盖别墅都只要一平米五百块的地价。所以马和纱老家的房子,至少比冯见雄在钱塘的别墅还大。
所以,这些都不足以让她惊讶。
她感慨的,只是那股漂泊之感。
莫愁湖本来就不大,站在二十层的楼顶天台上往下眺望,简直就是一个精致的小水洼子。
马和纱不知不觉就生出了一股错觉: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任何一个产业,对雄哥而言是不可或缺的。都只是他那盘棋上一颗渺小的棋子。
放完行李,马和纱浑浑噩噩地重新上车,任由冯见雄拉回学校。
她觉得有些气闷,微微放下些车窗,感受着把发丝吹起的扑面寒风,思绪也冷静了些。腼腆和混乱,似乎都被重新驱赶出了脑海。
“对了,你还没说,这么忙怎么还有空回校上课呢?”
冯见雄开着车,也没多想,直来直去地回答:“再忙总得修够学分毕业。做法律服务和知识产权,不比普通的商业咨询,该过的总得过。”
“那你最近应该没多少精力关心生意了。”马和纱揣测道。
“肯定的,不过也没关系。眼下没什么大生意需要我亲自花多少精力,该布置的都布置了,收成还不到时候。”冯见雄说话很有分寸,不该说的丝毫没有多说。
马和纱也知道他秘密多,没有继续再问。
……
一小时后,冯见雄把车停在音乐学院的女生宿舍楼下。
毫无疑问,他引起了不少女生的侧目。
如今冯见雄这张脸和这辆车,在金陵师大这一亩三分地上是无人不识的。
这学期初的时候,据说还有一两个富二代校友(一所两万人的大学,总有那么一小撮同学的家里是几亿、十几亿身家的,这不奇怪),为了拉风装逼,私下买了和冯见雄这个一模一样型号的跑车。
结果,一开始开在校园里还倍儿有面子。可是拉了两次女生之后,整个师大的女生们都纷纷传说有“土”豪(重音在土字上)在模仿冯学长。
打那以后,女生们似乎一夜之间都记住了冯见雄的车牌号。
那些“土”二代们再开着同款豪车出现在女生宿舍楼下时,虽然依旧可以引起一些驻足围观,却再也没有当初的效果了。
毕竟,前者不仅可以吸引到拜金女,也可以吸引到颜控和爱才华的文艺女青年。
而后者,就只能吸引到拜金女了。
“哗,这次会是谁?”
“居然是停在我们音乐学院楼下诶。传说冯学长开车的时候不是只去法学院和商学院的女生宿舍楼下转悠的么。”
“到底是谁跟咱音乐学院争光了?”
无数双眼睛在阳台上假装四处看风景,不经意就看到马和纱从车上下来,一溜烟窜进了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