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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子轩也不废话直接道:“田远涛是在你们这吧?”
张二噶根本就不看米子轩,眼睛一直在田思阳身上打转,现在心里的邪火是蹭蹭的往上窜,想也不想就梗着脖子道:“是在这,钱那?”
田思阳赶紧把母亲交给自己装钱的袋子递给米子轩,意思是让他把钱给了。
米子轩拿起袋子往前一递,张二噶伸手就要借,但米子轩飞快的把袋子撤回来道:“人那?”
张二噶被寒风这么一吹,身上的邪火消散不少,到是清醒了,看看米子轩道:“行,一手钱一手人,跟我进来吧。”
张二噶前头带路,米子轩跟在后边,田思阳死死的抓着米子轩的衣角生怕他飞了似的,这样的场合她那经历过?又那遇到过张二噶这种光是看都能把她吓得晚上要做噩梦的人?此时是又紧张又害怕,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有米子轩了。
很快两个人就跟着张二噶进了屋,这门一开立刻一股滚滚的烟雾就涌了出来,随即就是一群赌徒吆五喝六的喧哗声,米子轩还真有一种来到古代赌场的感觉。
张二噶没把他们往正赌得热闹的那屋带,而是带他们去了二楼一个屋子,门一看田思阳就看到了自己弟弟,她这会也不害怕了,几步跑过去拉住弟弟的胳膊上上下下的看,还担忧的道:“涛你没事吧?他们没打你吧?”
田远涛一把打开田思阳的手很烦躁的道:“你来干什么?”
田思阳急道:“我来给你送钱啊,走,姐带你回家。”说完拉着他又要走。
田远涛手上用力一甩,田思阳一个没站稳立刻踉踉跄跄的奔着墙去了,幸好米子轩一把拉住她,不然她真得狠狠撞到墙上。
米子轩看着好赖不知的田远涛心里一阵火起,冷冷的看着田远涛道:“钱不要是吧?行,那你就自己还。”说完拉着田思阳就要走。
张二噶拦住去路冷笑道:“兄弟这你可不仗义了,你是那小子的姐夫吧?小舅子输了钱,你这当姐夫的不给看着他留下遭罪,你回头怎么跟你老丈人、老丈母娘交代?”
一听这话田思阳就是脸一红,田远涛则诧异的看着自己姐姐,她对象?过年父母可问过她有没有对象,她说没有啊,怎么现在突然就有了。
米子轩一脸冷笑的看着张二噶道:“这小子不领我情,你说我这给的冤枉不冤枉?既然花了钱也落不了好,我干嘛还给?”
张二噶看米子轩虽然相貌普通,但高高大大的,气场很足,估摸着这小子有些来头,也不敢用强去抢钱,只能骂骂咧咧的对田远涛道:“今天这钱你要是不还,我就要你一只手,妈的,给脸不要。”
田远涛敢冲自己姐姐耍混蛋,但可不敢跟张二噶耍,刚才刀都拿出来了,要不是他说自己爹妈肯定给这钱,真可能把自己手给剁下来。
现在能救他的只有姐姐,还有那个不知道从那蹦出来的姐夫,田远涛只能不情不愿没好气的道:“我还,把钱给他吧。”
米子轩也不废话,直接留下两万把其他的钱丢给了张二噶,张二噶点点没错后便道:“行了,你们可以走了吧。”
三个人下楼,刚到赌钱那屋的门外,米子轩侧头扫了一眼蔫头耷拉脑,还一脸不服气与怨气的田远涛很出人意料的道:“既然来了,我想玩玩,可以吗?”
张二噶没想到这小子也要玩,立刻冷笑道:“行啊,只要你有钱。”
米子轩从兜里拿出两沓子百元大钞道:“这些够吗?”
张二噶立刻陪着笑脸道:“够,够。”刚他可没给米子轩什么好脸色,跋扈得很,这一看到钱是什么都忘了,在他看来有钱你想怎么着都行,反正这钱一会就姓张。
田思阳没想到米子轩竟然也要赌钱,立刻拉拉他道:“别玩了,咱们走吧。”
米子轩笑笑道:“没事,来都来了,咱们就见识下,也算是不白来一趟。”
米子轩带着很紧张、忐忑的相思雨走了进去,田远涛在外边愣了一会,也跟了进去,米子轩一进去就有人愣住了,没想到在这遇到了他,但这人也没说什么,全当不认识米子轩,该玩还是玩。
这屋很大,摆了不少桌子,玩什么的都有,不过大多数都是输赢很快的牌九、扎金花、八叉等,麻将是根本就没看到。
屋里人很多,足足几十号人,差不多所有人都抽烟,弄得屋里是乌烟瘴气的,在加上这些人吆五喝六的,环境嘈杂得更是一塌糊涂。
张二噶进来后也没搭理米子轩,而是每桌都转了一圈,不着痕迹的跟每桌坐庄的人说来了一只肥羊,并且偷偷指了下米子轩。
赌是人的天性,哪怕在几百年后科技高度发达的未来赌博也没办法被彻底禁止。
米子轩没急着玩,而是每桌都看看,最后才在推八叉这桌停下拿出了钱。
推八叉是当地人的叫法,有的地方叫八点半,有的地方叫九点,各个地方叫法不同,但玩法大体相同,也很简单,一人坐庄是庄家,三人做门,分别叫天、地、人门,也或许有其他的叫法,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还是玩法。
j、q、k算一点,每个人两张牌,j、q、k跟另外一张牌加起来是9点的话,那么最大,当然如果庄家抓的也是9点,那么通杀,但庄家要抓的不是,有做门的人抓到了9点,庄家就要赔给这一门双倍的赌注,也包括其他不做门不抓牌,但却下注压了这门的人。
十点最小,在这叫闭十,自然是谁都不乐意抓的。
庄家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这人是配钱的,庄家就管洗牌、发牌,这人记谁压了多少,结果一出庄家赢了他收钱,庄家输了他拿钱。
此时这一桌围着最少得有十四五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县里周边的农村赌钱最喜欢玩八叉。
米子轩站在人群外也不下注,就在那看,田远涛一开始还赌气不乐意过去跟他们待着,可是很快就被赌场的气氛所吸引,心里在大的怨气此时也不知道跑那去了,一头扎进推八叉这桌,他也没钱压,但却不妨碍他跟着其他赌徒大喊大叫的诅咒庄家抓闭十。
田思阳被屋里的烟雾熏得连连咳嗽,是真想出去了,但又不敢,因为张二噶的眼神总是在她身上转悠,让她怕得很,也只能拉着米子轩的衣角站在他旁边。
又过了十多分钟这样米子轩终于出手了,一出手就是二百,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张二噶弄的这个八叉起步价是五十,不上封顶,来玩的都是周边的农户,太有钱的人不在这,在楼上,那有雅间,专供这些有钱人玩大的,在下边玩的都是没什么钱的,所以下的也都不大,可田远涛竟然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在下边输了七万多,这只能说明一点,庄家玩鬼设局、出老千了。
但是能被张二噶请来当庄家的人肯定是出老千手段高明的,不然被人看出来,以后可就没人来了。
米子轩看似随意的压了一门,张二噶冷冷一笑,这肥羊是终于入局了。
第一局米子轩就赢了,这在张二噶的意料之中,钓鱼还得上鱼饵那,想宰肥羊,前期自然要多给他点甜头尝尝,这样他才会陷进去出不来,输的时候在后边那,有这小子哭的。
米子轩看似尝到了甜头,于是是一把接着一把的下,但也就过了七八分钟这样张二噶跟庄家就感觉不对劲了。
屋里有热烘烘的火炕、火墙,温度可不低,但即使是这样庄家都玩了一天了也没见额头渗出来汗过,可是现在额头上却满是汗,米子轩压一次,他就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甚至好几次迟迟不敢开牌,要不是其他人等不了了大喊着让他开牌,庄家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开牌。
第二百九十二章 斗智斗勇
庄家脑门子上呼呼的往外冒汗,张二噶感觉不对劲就是因为米子轩玩了这么一小会,竟然输少赢多,他把所有赢的钱都交给田思阳,不大的功夫她手里竟然有了一小沓的百元大钞,粗粗算下怎么也有个两三千块。
并且其他人看出米子轩压的很准,后来是他压那门,其他人就跟着压,米子轩下的不多,一把最多也就五百这样,这么点时间他赢又能赢多少?但架不住跟风的人多啊,就最后这么几把,庄家竟然赔进去三万多,他怎么可能不呼呼的往外冒汗。
一开始米子轩是站在外围,人太多,他想下注,还得费点劲往里边挤,可是随着周围的赌徒发现他压的相当准,现在不但给他腾出个不小的地方,连带着田思阳都有了紧靠着桌子旁的位置。
八叉这个东西说白就是杀大赔小,庄家洗牌的时候就根据赌徒们的神情,以及上几把他们下注的情况,推断出下一把那两门压的多,那一门压的最少,然后杀压得最多的两门,赔压得少的一门,然后一边洗牌一边做手脚。
如果三门压得都挺多,这几把庄家也没通杀过,那么庄家就会发个通杀的牌,当然庄家不能把把都给自己发通杀的牌,不然傻子都看得出来庄家肯定是出老千了,但是偶尔几把没问题,还不能庄家运气好几次了?
牌一发完就是下注的时候,一个村人张二噶请来的庄家,可不是什么绝顶的千术高手,还做不到发了牌,一看米子轩又压对了,就把牌给换了,他还没这个本事。
眼前这庄家就是既出老千,又玩心理战,能根据前几次一群赌徒下注的情况,在加上很了解赌徒的心里,根据他们的表情、眼神分析出这一把他们会那两门压得多,那一门压得少,利用这样的手段杀大赔小,导致输的人多,赢得人少,大头还是庄家给赢去了。
米子轩不会出老千,但要说玩心理战,他说是庄家的祖宗都不过分,他刚才进来的时候转悠了一圈,先是分析玩什么好上手,八叉最好上手,规则相当简单,但是米子轩弄清楚后也没急着下注,而是站在一边看,很快就看穿了庄家的把戏。
庄家一边洗牌一边观察赌徒们各不相同的表情,米子轩也在观察,不过他还在观察庄家的表情、眼神以及小动作,他这心理学大师,很快就弄清楚了这里边的猫腻。
庄家一个微不可查的表情,又或者一个小动作他就立刻推断出这一把那门杀,那门赔,并且是准确无误,唯一失手的几把是庄家看输得多了,下了狠心给自己发了一把通杀的牌,但庄家总不能把把发通杀的牌吧?真这么干,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出老千,周围可都是输急眼的赌徒,很多人在外边辛苦一年赚的几万快今天可都仍里了,更有的还跟王二噶借了钱。
要是让这些人知道庄家出老千,他们非得活撕了庄家不可。
庄家不敢把把发通杀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米子轩押对一把又一把,到最后差不多所有人都跟着米子轩压,他能不额头上冒汗吗?在这么玩下去,别说家底了,裤衩子用不了多久都得仍到牌桌上。
田远涛此时也是傻眼了,他今天玩的就是这个,7万多全输上边了,到现在他还认为是自己运气不好,这会傻眼是因为米子轩的运气好到爆。
从这不难看出田远涛也比他姐强不到那去,没什么心眼,甚至可以称得上傻,但越是这种没心眼的人,才越容易钻牛角尖,他要是但凡有点心眼,别这么二了吧唧的,他跟他姐姐的事,他仔细想想也能想得通,不是他父母真的偏心眼,而是他的父母希望他的姐姐能在离家很近的县里工作,在给他找个工作不错的姐夫,以后方便帮衬他、照顾他。
庄家有点不敢发牌了,手都开始哆嗦了,赌徒们一看庄家不发牌,立刻不干了,扯着嗓子拍着桌子让他快点,别磨磨赠赠的,而有些有眼力的已经看出了米子轩的不凡,这会围着他给他上烟套近乎,就希望米子轩今天能带他们大杀四方,把以前输的钱都给赢回来。
米子轩也不说话,一脸冷笑的看着庄家。
田思阳呆愣愣的看着手里的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心思单纯,可没看出来米子轩之所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赢这么多钱不是靠运气,而是靠他掌握的心理学,现在想的跟她那倒霉弟弟一样,就以为米子轩是运气好。
张二噶走到庄家跟前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继续发牌,别拖着了,在拖一会这群家伙非得把房子拆了不可,同时还用脚轻轻碰了下庄家,意思是给这群土鳖来个狠的,最好一把让他们把裤子都输掉。
庄家也知道现在不发肯定是不行了,不然挨揍都是轻的,闹不好能被这群输急眼的人仍河里去喂鱼,一咬牙就开始洗牌。
米子轩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不多不少正好一万,庄家一看到这些钞票,眼里立刻有了厉色,双手眼花缭乱的洗了下牌,在抬眼看的时候已经发现米子轩把钱捏在了手里,死死的看着他手中的牌,根据庄家的经验,这小子是打算玩把大的了。
于是他眼里又有了一丝丝兴奋,三两下就把牌给发好了,坐等米子轩自投罗网,这把他发的是通杀的牌,不管米子轩压那门都是输。
米子轩抬起握着钱的手,庄家眼睛立刻就是一亮,一边的张二噶也是脸色胀得通红,米子轩手里的钱就要是他们的了。
庄家心里已经开始默念了:压,压,压,随便压,孙子你压那门都是输。
张二噶跟他一样,不过念叨的话跟庄家不一样,他念叨的是米子轩最好把全部身家都压上,输了这么多钱就不信他不急眼,不想翻盘,到时候自己就借他钱,等他还不上的时候,就逼着他让他同意他老婆陪自己睡几天,妈的,这小娘们太尼玛的漂亮了,把她给睡了,让自己立马死自己都乐意。
米子轩的手扬起,随即就落了下去,庄家兴奋得差点蹦起来,张二噶是兴奋的差点喊出来。
但很快倆人就傻眼了,因为米子轩扔下去的不是整整一沓钱,而就是一百,就听他装模作样的道:“这把看不好,随便少压点吧。”
有的赌徒不信他的话,看米子轩压那门就死命的往上下钱,有的则信他,干脆没压,又或者学着米子轩的样子就仍个五十一百的小玩下。
一开牌庄家果然是通杀牌,压得多的心里懊悔不已,懊悔不该不听米子轩的话,压得少的,更是信米子轩了,以后他压得多自己就多压,他压得少,自己就少压。
庄家现在心里是哇凉、哇凉的,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玩这套。
张二噶心里着急得不得了,恨不得帮着米子轩把所有钱外带房子、车子都压上,然后赶紧借钱给他,让他在输,输了就睡他老婆。
庄家第二把一咬牙还是发的通杀牌,这把他还就不信米子轩不上套,但是米子轩还真就不上套了,这把别说一百了,一毛都没压。
剩下那么小猫三两只不信邪的赌徒压了点钱,结果自然是输得一干二净。
第三把庄家还是发狠,在来个通杀牌,这次米子轩依旧不上当,压的人是更少,就一个愣头青压了五十。
第四把按理说庄家不能在发通杀的牌了,那有这么巧的事,庄家一连通杀四把?肯定会有人起疑心,没准还会有人闹起来,但庄家生怕米子轩出手,竟然硬着头皮又发了一把,但是米子轩还是没压。
第五把庄家绝对是不敢在发通杀的牌了,不然可就露馅了,现在他也摸不准这群赌鬼到底那门压得多、那门压得少,因为这群赌鬼都跟着米子轩压,这一次只能是一咬牙一跺脚根据自己的经验发了两门杀,一门赔。
庄家发完后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喊道:“来,下注,下注。”
他是怕了米子轩了,但不能在气势上弱了,还得压倒米子轩。
但谁想这把米子轩突然把所有的钱以及田思阳手里的钱全压到了地门上,其他赌鬼一看米子轩都压了这么多,也是红着眼把所有的钱都压了上去,其他两门一个压的都没有。
庄家这次不是脑门子冒汗这么简单了,而浑身上下渗冷汗,身体也跟打摆子似的哆嗦个不停,一张脸煞白、煞白的,赌鬼们也不傻,一看他这个德行,就知道这把能赢个大的,于是唔闹喊叫的让庄家开牌。
庄家是真不敢开,但不开,这群人非得活吃了他不可,然后就见米子轩压的地门是八叉,而庄家是7点,屋子里立刻沸腾了,因为地门是八叉,庄家要双倍赔他们压的钱。
张二噶立刻就傻了,怎么也没想到米子轩压得这么准,只一把就带领一群赌鬼,把庄家杀得落花流水,不但今天赢得都输进去了,并且还搭上了昨天赢的不少钱。
米子轩手里两万块直接变成了四万多,赚大发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血本无归
此时庄家跟张二个是真想说米子轩出老千,但这话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因为米子轩就是个站在一边压偏的,所谓的压偏就是站在一边看,不能碰牌,只有庄家跟做门的三个人才能拿牌。
米子轩连牌都没碰过,怎么说他出老千?
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而此时田思阳看着米子轩交给她四沓百元大钞,以及还有不少零散的百元钞票整个人都傻了,说实话田思阳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啊。
田远涛惊得是张大了嘴,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呆愣愣的看着他这便宜姐夫。
赌徒们收了钱正要催庄家赶紧洗牌、发牌的时候庄家借口上厕所一溜烟的跑出去了,张二噶赶紧跟了出去,倆人到外边一人点上一根烟张二噶就道:“老苏什么情况?”
老苏就跟跟手里的烟有仇似的,狠狠的咬了下烟嘴,然后就是恶狠狠的吸,一大口烟进了肺把他呛得是连连咳嗽,咳嗽得眼泪都下来了,过了好一会才好点,他擦擦眼泪道:“我尼玛的也不知道,这小子邪啊,他压得太准了,他要是在,我是不敢当庄了,老张不行你把楼上那位换下来吧。”
楼上确实还有一位,出千的本事绝对比老苏强得多,但是楼上都是有钱的,就指望那位从这些有钱人手里扣钱那,把他换下来让老苏上绝对不行,原因很简单,这些有钱的人可跟楼下这群人不一样,很多人都是赌场老手,甚至有的还会几手千术,就算不会的,也懂,老苏这样的人还真糊弄不了他们。
既然不能让老苏上去,那就让那小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