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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夫人挪了挪身子,微微挺起酥胸,让六郎的双手不由得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两只大手覆盖不住的玉乳轻轻揉弄着,那滑腻柔软的触感带给六郎至高无上的享受。
潘夫人在六郎的爱抚下,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更显艳丽动人,然而潘夫人却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老爷这阵子一直很忙,好长时间没有满足我了!小坏蛋,你今天下午简直弄死人家了,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行不行?”
说到这里,潘夫人看着六郎妩媚地笑了笑。
六郎哈哈笑道:“伯母尽管放心,六郎我有的是力气,一定会让你飞上天的。”
看着潘夫人那娇艳的容颜和那明媚双眸中的笑意,六郎的心快速地跳了起来,他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玉乳,便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
六郎的舌头滑进潘夫人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咬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而她的乳房也在六郎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令人心荡神摇。
潘夫人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撩拨着六郎的欲望,让六郎体内的慈火高涨,鼻中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舌头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
潘夫人美目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头微微向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闷哼。
此时六郎的手离开潘夫人的酥胸,抚摸着她的全身,以便弹奏出更美妙的乐六郎缓缓脱下潘夫人身上的衣裳,看着这一具丰满迷人的成熟胴体,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随即将全身脱个精光,龙枪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龙枪狠狠地刺入,潘夫人顿时陷入那龙枪带来的极端快感中,慢慢地迷失……
京城有名的青楼“怡红院”中,一位身穿白色长袍、面容俊俏的公子和一位身材痩弱、貌似雷公的公子正坐在大厅的左上角位置,他们后面站着两位神态严肃的武士,看来是那两位公子的手下,两位武士手中紧握着刀,表现出一种忠心护主的模样。
这“怡红院”是有名的青楼,楼里美女如云,客人也很多,楼里进出的客人都是达官贵人,个个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几大锭雪白光亮的银子,或是大把大把的银票。
“怡红院”共有三楼,一楼是大厅,是客人花天酒地的地方,二楼和三楼是供客人住的房间,整体而言不仅宽敞,而且富丽繁华。
此时大厅挤满了人,到处都是欢笑声或酒杯碰撞的声音,唯有那白衣公子坐的位置很安静,而由白衣公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等人。
此时一位婀娜多姿的中年妇女向白衣公子走来,后面跟着两位身材曼妙的美女,笑道:“哟,潘公子,你真是贵客呀!我特意挑了全楼最漂亮的两位姑娘来陪两位公子。”
潘豹咧嘴笑道:“好说。”
说完,潘豹随即从怀中掏出三张银票,摆在桌上。
中年妇人走近桌前一看,简直欣喜若狂,只见每张银票是一百两,共三百两。
潘豹看见中年妇女的表情,笑道:“老鸨,怎么样?够了吧!还不快叫最好的姑娘下来陪我……六……六……六哥。”
原来这位中年妇人就是“怡红院”的老鸨,这老鸨一向是见钱眼开的人,照理看见能赚那么多钱应该非常高兴,可她却愁眉苦脸的样子,道:“潘公子,这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姑娘了,牡丹、月季,你们还不赶紧照顾两位大爷!”
潘豹点了点头,见那两位姑娘倒也标致,便挥手吩咐老鸨下去,转身问:“六……六……六哥,这怡红院的姑娘如何?”
六郎看了看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觉得实在令他提不起任何兴趣,便挥挥手说:“你俩下去吧。”
两个姑娘闻言怏怏离去。
潘豹瞪着小眼睛,问:“六……六……六哥,为什么啊?”
六郎道:“这些庸脂俗粉,我看着没兴趣,没有一个上眼的,说实话,还不如你老妈和你姐姐上眼。”
潘豹眨了眨眼睛,说:“可……可……可是,老妈和姐姐不能陪我们喝花酒啊!”
六郎拍了拍潘豹的头,道:“豹子,你老妈是你要孝敬的,当然不能陪你喝花酒,可是他不是我老妈,这一点,我比你强,嘿嘿,喝酒。”
潘豹听不懂六郎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想再问,却被六郎劝着喝了一杯酒。
潘豹道:“六……六……六哥,既然这里没有、没有你中意的姑娘,那我带你去见一个貌若天仙的大美女,免得你说京城没有美女。”
六郎一听有这种美女,马上将酒杯一推,道:“在哪里?我们这就去。”
潘豹道:“今天晚上,京城第一美人柴郡主要坐船去大相国寺进香,今晚几乎全城的男人都来这里想一睹郡主的风采。”
“柴郡主?”
六郎疑惑道:“她是全城最美的人吗?”
六郎顿时想起前天晚上在龙亭湖遇到的那位相貌颇似柴明歌的绝代美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道:“潘豹,去哪里能见到她?”
潘豹说:“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郡主会去大相国寺进香,她的船会从前面那座桥下经过……”
六郎闻言恍然大悟,道:“我们赶紧去啊。”
此时潘豹带路,六郎跟着他身后,来到怡红院不远处的桥上,然而这座桥上已经挤满了人,看样子全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这时,岸边和桥上响起了一阵如雷鸣般的叫声,响彻云际。
“柴郡主,我好仰慕你呀!”
“柴郡主,能上岸来让大家一睹你的美貌吗?”
“柴郡主,我好想你。”
只见河面有一艘大型官船在两艘护卫船的带领下,正朝这里过来。
“六……六……六哥,你看,郡主的船、船正向我们这边来!”
潘豹指着官船,兴奋得道。
随着官船的靠近,场面越来越火爆,岸边人们的叫喊声越发响亮,肉麻的话更是接踵而至。
“柴郡主,我爱你,爱到炝海桑田、爱到海枯石烂。”
“柴郡主,我爱你甚至超过我的生命。”
甚至有些脸皮较厚的人还说:“柴郡主,你长得花容月貌,而我长得英俊潇洒,真是天生一对。”
六郎听了差点没晕过去,心中暗骂:你们这群癞蛤蟆。
这群人简直就是蠢材,就算把嗓子喊破也未必能见到郡主……可是,我要想见郡主也不容易啊!就这样贸然去见,估计也是吃闭门羹。想着想着,六郎心中出现一个想法,觉得其实要见郡主也不难,只要他假装掉进河里,那么她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等郡主将他救上来,他就可以见到郡主了。
六郎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妙计,于是六郎对潘豹耳语几句,便决定去做。
此时六郎走到桥边,假装被人撞了一下,然后掉进河里。
在河中,六郎奋力地呼喊着:“救命呀!我不熟水性,快来救我呀!”
然而六郎喊了半天,竟然没有人跳下去救他,而这也在他意料之中,因为他觉得如今这世道,人人都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顾他人,根本不会有人肯舍己救人,所以他才敢出此计谋,等着官船来救他,因为官府中人总不至于见死不救,而且也不用舍己。果然,一会儿,郡主的官船就向六郎落水处驶去,随即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官兵将六郎拉上护卫船。
那名官兵用手按住六郎的胸口,使劲向下压,希望将六郎吞进去的河水吐出来。
虽然六郎吐出水,但还是假装昏迷不醒,因为六郎知道这样才会引起郡主的注意。果然不出六郎所料,过了一会儿,大型官船上的一名官兵道:“郡主有命,将那位不省人事的公子移到这艘船上,这里有比较齐全的药品。”
六郎闭着眼睛,觉得好像被人从这艘船移到另一艘船上。
在船舱的大厅,两边排满侍卫和侍女,而坐在大厅正中央的是柴郡主。只见她穿着华丽的衣裳,脸如莲萼,唇似红樱,肤色光滑如雪。
这时,六郎被两名官兵抬进来。
柴郡主见状站起身,慢慢地走向六郎,她的走姿极为优雅,而她那美丽的身材加上如天仙般的面貌,让在场的官兵和侍卫看得目瞪口呆,有些甚至忍不住流出口水。
郡主走近六郎身边,看了一下六郎,突然她发现这张非常英俊且充满魅力的脸极为熟悉。
原来是他?郡主表面上不动声色,叫人为六郎服下药。
六郎服药后,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朝郡主看去,这一看,令他顿时神魂颠倒,觉得她简直是仙女下凡。
郡主那张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漂亮脸蛋,可说是颠倒众生,一头秀发漆黑如墨,樱唇娇艳,香腮美丽,玉颈微曲,如皓月般的圆润肩头,如雪藕似的玉臂,修长的纤纤十指,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般透明。
郡主穿着一袭素白透明的云罗轻纱,腰间地束着同色腰带,只在酥胸前点缀着两朵淡蓝色的兰花,使胸前那高耸的玉乳随着躯体的动作若隐若现,那如象牙雕就般的双腿细腻白皙,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
见六郎紧紧盯着她那丰满的胸脯看,郡主脸色一冷,道:“公子,你在看什么?”
被郡主这样一问,六郎这才回过神来,他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地道:“郡主,你实在太美了,我还以为是自己死了遇到了仙女。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美的女子,所以忍不住多看几眼,请不要见怪。”
本来这样一句赞美女人的话,是六郎用来取得女孩好感的惯用语,并且屡试不爽,但柴郡主偏偏与众不同,她好像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对六郎产生好感。
郡主淡淡地道:“公子过奖了,公子为何会掉进河里?”
“自从那日分手后,小生对郡主念念不忘,听朋友说郡主今天晚上会从这里路过,就来这里等着,想一睹芳容,可桥上实在是太多人,他们把我挤了下去。”
六郎道。
柴郡主依旧淡淡地道:“公子,既然你的身子已无大碍,那我就叫人将你送回府上。”
六郎道:“郡主,我还没有谢过你的救命之恩。”
柴郡主眉毛一挑,道:“你真的想报答吗?”
六郎看着郡主那风华绝代的脸,痴痴地说道:“我愿为郡主做任何事情!”
柴郡主点了点头,退后一步,缓缓说道:“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可以走了。”
六郎道:“郡主,你不是还有事情要我做吗?”
郡主说道:“现在没有,不过以后会有。”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看着站在面前的绝代佳人,她是那么的高洁芳华、玉洁冰清,如空谷幽兰般绽放着。
“那我随时听候郡主的差遣。”
“明天上午,你在京城西门口等我。”
有约会?六郎心中感到十分意外,也感到十分荣幸。
第二天。六郎如约来到京城西门口,见郡主早已在那里等候他。
六郎上前,道:“郡主,想不到你来得比我早?”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欢让人家等我。走吧,陪我上趟西山。”
六郎应着,却不知道郡主要他陪她去西山干什么,总不是约会这么简单吧?
等六郎两人来到西山,六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前朝柴世宗皇帝的皇陵。
柴郡主神情冷峻,对着柴世宗的灵位一阵默哀,随即转过身,道:“杨将军,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六郎急忙道:“郡主,这里是你父皇的皇陵,你带我来这里,莫非是想跟我诉说什么苦衷?”
六郎知道赵匡胤篡夺柴氏江山,郡主会带他来这里,莫非是想让他帮助她?
六郎心中顿时一阵紧张。
柴郡主点了点头,道:“我父皇英年早逝,我兄长年幼登基却无故猝死,江山就落到姓赵的手里。”
柴郡主说到这里,六郎看到郡主的美目之中泛起仇恨的烈火,六郎能从她的目光中,依稀看到当初柴明歌的身影。
她,怎么可能不是柴明歌?六郎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位女子,就是那日在黑风寨艺压群雄的绝代高手。
六郎盼望着郡主能再详细地跟他说些什么,但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道:“杨将军,谢谢你这次陪我来拜祭我的父皇,我们回去吧。”
六郎点了点头,心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究竟想干什么?带我来看她父皇的皇陵,绝对另有隐情,但看来她还是不信任我。
六郎与柴郡主离开柴世宗皇陵后走下山,两人在不知不觉中走得很近,但其实是六郎故意靠近柴郡主。
由于柴郡主俯着身,六郎从柴郡主的领口处望去,能瞧见一道深深的嫩白乳沟,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勾起六郎体内的欲火,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接着他不经意朝柴郡主身后看去,见到她那微微翘起的美臀,让六郎快忍不住冲动,想上前摸一把。
突然天空响起阵阵雷声,接着闪电如霹雳弦惊般划破天空,紧接着乌云密布天空,天色顿时暗淡下来。
此时雨滴落在六郎脸上,六郎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雨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心想:想不到连老天都帮我,我正好借此试探一下,看你到底是不是柴明歌,否则就辜负上天对我的眷顾。
雨渐渐变大,六郎急忙伸手牵起柴郡主的纤手,道:“郡主,下大雨了,我们赶紧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柴郡主并没有挣扎,任由六郎牵着她的手。
雨越下越大,六郎能感觉到衣服都湿透了,跟洗澡没有区别,但和一位令他评然心动的绝代佳人沐浴在天地间,还真是浪漫,身后那越来越浓郁的芳香,使六郎的鼻子几乎要透不出气来,这无疑是郡主的身体被雨水淋湿所散发出来的香气,六郎心想:要是能与郡主一起沐浴,该有多好呀!
六郎想入非非,一时之间竟忘了找地方避雨,而是牵着郡主的手,漫无目的的跑着。
“杨将军,快看,前面有个山洞!”
柴郡主指着不远处,欣喜地叫道。
六郎这才收回神游太虚的心神,连忙向郡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有个山六郎两人来到山洞洞口,见里面黑幽幽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当六郎要进去时,柴郡主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回头看了看她,只见她眼神露出一丝惶恐,轻声道:“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我有些害怕。”
六郎暗道: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要进去,我相信女人越是害怕的时候,身边就越需要有个男人,这样越能俘获她的芳心。
六郎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手背,柔声道:“别怕,有我保护你,而且再不进洞里,你会受凉的,里面虽然黑一些,但总比淋雨强啊。”
进入山洞后,六郎从怀里找出两颗小石头和几根干柴,运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可惜磨了半天都生不出火,导致他很怀疑以前原始人是不是真的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
此时柴郡主从怀里拿出两块生火石,笑道:“幸好我带了两块生火石,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有了生火石,很快就让干柴燃烧起来,六郎左手举着干柴制的火把,右手牵着郡主的玉手,慢慢地向洞里走去。
六郎紧紧牵住郡主的柔荑,觉得她的柔荑稚嫩柔润,令六郎在牵着时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快感。
六郎一直向山洞深处走,忽然狭小的洞穴豁然开朗。
柴郡主高兴地道:“原来这里别有洞天,洞口这么小,没想到洞里的空间这么大。”
六郎笑道:“太好了,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居然会有这座山洞。”
六郎从地上搜集一些干柴,接着在山洞四周插上再点上火,漆黑的山洞顿时明亮起来。
山洞很潮湿,于是六郎准备把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晾干,突然却听到柴郡主“哇!”
的一声扑向六郎怀抱。
柴郡主害怕道:“将军,这里有老鼠,你快把它赶走。”
此时柴郡主投怀送抱,六郎趁机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柴郡主,当一摸到柴郡主那柔滑纤腰时,六郎就像脑充血即将死去似的全身剧颤。
六郎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后背,道:“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
六郎现在全身处于极度兴奋中,他没想到郡主的香背拍上去竟然这么富有弹性,而且他能闻到郡主身上散发出的芳香,那几乎让六郎喘不过气来。
六郎的头下意识地靠向郡主的肩膀,他的鼻子能碰到柴郡主那乌黑的长发,他便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她的秀发。
六郎与柴郡主默默地相搂着,六郎能感觉胸膛紧紧贴着郡主那急促起伏的胸脯,并让彼此的胸部不断摩擦着,那丰满而充满诱惑力的双峰让六郎有点把持不住,想在她胸部上狠狠捏一把,但在未能确定柴郡主是否是柴明歌前,他还是老实一些好,要是她是柴明歌,杀他还不就像杀一只青蛙?
此时柴郡主意识到她正紧紧抱着六郎,不由得嗔道:“将军,你还愣着干嘛?
还不快去帮我把老鼠赶走!“六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是、是、是。”
六郎很不情愿地放开柴郡主的娇躯,拿起洞壁上的火把驱赶老鼠,见洞壁上有个洞穴,便将火把伸进去,不料唧唧声响起,顿时从里面窜出一大群老鼠,吓得六郎忙丢下火把,跑回去抱住郡主,而郡主也早就吓得紧紧地搂住六郎。
六郎羞愧地说:“郡主,真不好意思,老鼠反倒多了,不过你不要担心,这些老鼠怕我们怕得厉害。”
郡主点了点头,道:“将军说得对,我们不应该害怕这些鼠辈,需要拿出勇气面对它们,其实是它们害怕我们才对。”
六郎微笑地看着柴郡主。
此时柴郡主佳人那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由于以玉簪固定,有小撮发丝随意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而且因为衣服被雨淋湿的缘故,可见那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高耸的酥胸将衣服前襟鼓鼓的顶起粉嫩娇躯在轻纱掩映间,惹人遐思,而那高翘的臀部和美丽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看得六郎情动如潮,欲焰高张。
“哎嚏!”
此时柴郡主打了个喷嚏,双手搂住双臂。
六郎见状急道:“你身上穿的衣裳淋湿了,一定是着凉了。”
六郎本来想叫柴郡主把衣裳脱下来晾干,可她毕竟是郡主,叫他怎么开口?
于是六郎将身上的湿衣衫脱下来,光着上身,顿时六郎的身躯暴露在柴郡主面前。
柴郡主急忙转过头不敢看,嗔道:“杨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会着凉的。”
六郎用两根干柴将衣服撑起,这样既可以晾衣服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