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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怎么说?”
“有的人不想去,也有的人去不了。”德志说。
“再说详细点。”
“你看,不想去的就像金莲,她去过的,已经领教了,听说在香港,闹了不少笑话,她这次再去,肯定没意思。”德志说。
余哥不清楚,这是尹懋说的,尹懋是从宋波那里听说的,当然,和余哥在一起的时候,尹懋也可以从余哥那里得到不少有关金莲的信息。
谁让金莲是和尹懋来自一个村呢。
实际上,作为金莲到dashing基金会的介绍人,尹懋没有从金莲那里得到任何的好处,当然,她也不想送他什么东西,当然,这么一个人,十分吝啬,肉宁愿烂掉,也不想送给她婆婆吃。对自己人都这样,更别说对外人了。哪怕尹懋是一个村的,又能如何?亲兄弟,明算账,该你的,会给;不该你的,想要也不可能。
德志说:“刚才刘小姐说清塘村的水管已经汇款,一天一夜之内能查账。”
“好啊,今天可能到不了账,明天我们去看看,估计没问题,你可以通知万老板来拿钱了。”余哥说。
德志心想,这个家伙安的是什么心?竟然还要让万老板来宣恩,难道还想要从万老板那里得到什么好处吗?
德志笑着说:“他不会来的,我猜。他是做大生意的,这点小钱,何必还要他亲自来一趟,不如直接打入他的账户,还要好得多。”
余哥见计划落空,心里不高兴,嘴上说:“好吧,等钱到了,直接打入他账户,免得夜长梦多,再说,他的货还不错,到了村里,数量也够。”
德志听了他这话,是话里有话,担心货物不合格,实际是担心德志从中获利,做一些小动作,谁都不知道。可德志心里不解的是,他一个人在恩施做项目,芭比就不能算个人,不过是睁眼的瞎子罢了,连毛坡村都管不好,还管得了恩施那边吗?也就是说,余哥来监督德志,谁去监督余哥呢?要知道,恩施的预算要多得多,非常充沛,可以更多地帮助有需要的人。
但是,余哥从中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谁也不相信,因为他的报账,显示水管的价格明显高出宣恩的水管价格,这笔差价落入谁的腰包,肯定到了水管商的腰包,但是,谁能保证水管商不给余哥一点回扣呢?这个真的很难说!人在金钱面前,很容易失去自己,自己变得连自己都感到害怕。
二人闲聊了一阵,天色已晚,于是离开办公室,路过菜市场,买了点青菜和肉,准备到宿舍里做饭吃。因为晚上,很明显,局里没有请客吃饭的意思,就不要主动去联系他们,总不能厚颜无耻地去要饭吧。猫扑中文
第319章 渔婆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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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得很简单,德志吃了饭,从余哥那里打听到,原来那次去香港,金莲有幸去了,本来没有她,原来在想着尹懋和春燕,看他们两个谁最合适。。
春燕发现地上有一片蒜皮,开始唠叨:“我刚扫的地,这是谁干的?”
尹懋说:“怎么了?”
“是我刚才吃了蒜瓣的。我已经扫了,收拾干净了,这个不知道是谁弄的。”尹懋说。
“得了吧,别不承认了,是你,就是你,真是乡下人,改不了坏习惯,大蒜有啥吃的,自私得要死,只顾自己,还想到香港,做梦吧!一说话,就把别人臭走了。”春燕揶揄道。
德志听了,心里有些不服,这春燕也真是,自己以前不也是住在农村,干嘛瞧不起农村人呢?
尹懋说:“你就是城里人吗?你就从不吃大蒜吗?你算哪根葱?”
“我是城里人,我在农村也不做农活儿,我是老师。我妈是大家小姐,我姥爷是资本家。我爸是老师,都不是泥腿子。你呢?你凭什么说我?”春燕怒道。
“说你又怎么了?有本事你别嫁两遍人,嫌弃农村人,你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农民供应的?吃点蒜还招惹你了,真是的。算你狠!”尹懋说。
“你真是有意思!我又没针对你,我说的是农村普遍的现象,不是说你,你干嘛要跟我急,我哪点得罪你了?”春燕说,她用眼角瞟了一下刘小姐、齐老师,将话的声音降低了不少,其他书友正在看:。
要说尹懋,他还真的来劲儿,他说:“不是得罪不得罪,你得罪的人还少了吗?我是一个心直口的人,你说的话,其实比刀子还锋利,刺伤了人,还将人的血往人家的惟一的衣裳上擦。真是伤人**,又伤人的心。”
春燕观察到刘小姐、齐老师有些不,赶紧闭了口,尹懋气得嘴巴撅着,脸黑着,脸上的肌肉僵化,捏不动。。
他嘴里还是不清不楚地唠叨,但没有在意。
后来,刘小姐要宣布一件事,让齐老师说,齐老师不肯,又将皮球给踢了回来,刘小姐见躲不过,只好说:“好了,我宣布,去香港的有宋波。”
这个大家都公认没有异议,宋波一心为机构考虑,团结同事,又聪明,善于挖掘项目,对同事很关心,要是发扬民主选举,宋波肯定会被当选。
大家等着听下一个是谁,每个人心里都在想,是我吗?因为刘小姐善于笼络人心,在每个人面前,都做出她重视每个人的样子,让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很重要,因此,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在刘小姐心目中的地位不可取代、非常重要,因此人人自以为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尤其是德志,更不用说了,他学的是法律,太高了,在这个机构用不上,被人耻笑,空有学问,还不如大字不识的。
金莲小学毕业,和德志大学毕业相比,金莲不认为少了什么,她反而认为她比德志强,德志是书呆子,她有丰富的社会经验,又会溜须拍马,深得领导的欢心。
大家都在忐忑中,刘小姐宣布第二个人的名字:“余哥。“
没有什么理由,就是他了!
余哥懂水利,他爸就在水利局工作,从小多少都受点影响,听都听会了,何必还要从头学呢?他学了东西,后来遇到搞运动,上学耽误了,跑去搞水利,建大坝,结果,耽误了十年,等到想上学的时候,年龄已经超过了,整整十年,青春已逝,再也无法追回,他现在吃的是老本,靠在外坑蒙拐骗讨生活,在刘小姐、齐老师面前故弄玄虚,让他们迷惑,他好浑水摸鱼,实际上齐老师在外人面前,称他为余工余工,德志听起来非常像愚公,愚弄了这个公公。。
余哥年龄大,当公公就在这两年,他的儿子已经和他女朋友做了几次流产,在上初中的时候好上了,以后再也没有分开过,年轻人一冲动,就有了结果,开始怀孕,女方不要,就做了流产手术。
年轻人正是火忆足、精力充沛的年龄阶段,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了,于是继续播种,继续发芽,然后再将苗去除,再施肥、播种,拔苗,如此反复,最后一次,老余发话了,不准再流产,恐怕到时候想要孩子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儿子不换女友,那么,一旦结婚,就不可能很离婚,就要面临着生育,想要孩子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无法生育,岂不把人给愁死了?
余哥的决定是对的,后来他儿子还是和她结了婚,这是奉子成婚,没办法的事,余哥的目的达到,也就不在乎他儿子、媳妇怎么看他了。
宣布了有余哥,大家不感到意外,余哥懂技术,哪怕装,也装得像,没有人能比得过他。还有,余哥是第三批招聘进来的,是具有代表性,当宣布完余哥后,德志和芭比就没戏了,因他俩和已经不辞而别去北京的伊妹是一样的,都是第三批招进来的。
既然第三批的同事有了代表,芭比和德志就没戏,同样,第一批进来的尹懋和春燕也可能没戏了,就等着宣布第三个人。大家竖起耳朵,仔细听刘小姐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发音,说:“第三个,是金莲。”
无极欢迎您的光临,任何搜索引擎搜索“无极”即可速进入本站,本站永久无弹窗免费提供精品阅读和txt格式下载服务!宣布完毕,大家陷入沉默状态,动也不动,过了十分钟,德志说:“好,好,好啊,不过,晚上没事吧?没事我先走一步了。”
刘小姐说:“且慢,我宣布一下理由,其他书友正在看:。宋波不用说了,大家都比较佩服。勤于动脑筋,参加国际交流会非常适合,可以开阔思路,对我们机构有益无害。余哥懂技术,特别是水利项目,更是熟悉,对我们正在做的项目很有帮助,这次选他去,也是为了开阔眼界,增加见识,对我们有利。”
说完这些,德志心想,这不是假的吗?大家都不清楚余哥,德志很清楚,他善于表演,也喜欢巴结领导,经常舔领导的屁股,领导高兴,选他是应该的,这叫相互捧场,不像德志,就不善于恭维人,结果总被排挤。
刘小姐说了理由,大家等着宣布第三个人选,她环顾四周,清了清嗓子,德志搞不清楚,刘小姐到内地,啥都没学会,倒学会了像村支书那样讲话,还有乡镇干部,县长,直至省长,好像都是一个老师教的,举手投足,都经过了军事化的训练一般,让人感觉到的确有些僵化,有些做作和虚伪。
“我宣布,第三个入选去香港的是金莲。金莲一贯任劳任怨,在办公室做最差最脏最累的活儿,虽说腿脚不好使,但她毫不退缩,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来默默无闻为大家做事。这种不动嘴皮子,只懂得奉献的好人到哪里去找?只有我们办公室才有。”刘小姐说。
齐老师鼓掌,拍出的声音比较单调,大家都默默无语,不做声,也不表示赞同,也没人敢表示反对。
这是独裁!
大家都心知肚明。
刘小姐是传声筒,她继续说:“本来想在春燕和尹懋之间选一个,可惜,他们总是争吵,互不相让,如果他们不争吵,我们准备派他俩去。想想吧,如果真的派他俩去,他俩在开会的时候又争吵,那不是太掉底子了吗?要知道,那是国际会议,有国际影响的。如果派他们中间的一个人去,没去的人,肯定会老大不满意,一定要找我们理论,我们受不了,干脆要去都去,要不去都不去。这样倒好,大家倒会相安无事的。”
刘小姐说完,德志更加确定这就是独裁。
试想想,这明显是借口。叫谁去不好?倒叫一个瘸子去,走路都嫌路不平,难道就不怕国际影响了?健康的人不是没有,倒是不爱溜须拍马的人有几个,其中就有尹懋和春燕。两个人为了真理而辩,总比默不作声,任由领导说一不二、说啥是啥要强得多吧?
还有,春燕和尹懋都是老工作人员,懂得项目,余哥和金莲啥都不懂,凑个人数还行,开会发言,只能听。再说,有些项目比较专业,需要专业的翻译来翻出来听,他们听得懂吗?不知道是去开会交流还是去香港旅游。
金莲被选中后,高兴极了,开始拍马屁,把领导说得心花怒放,德志听了身上发毛,赶紧收拾东西走人。眼不见、心不叹。
余哥说,后来金莲没有和他们一起去。
德志好奇地问:“为什么?难道说领导改变主意了?不想让金莲去丢人现眼了吗?”
“是这样的,她很想去,但是和公安局办证的人吵架,人家故意气她,让她多跑了几趟路,找了种种理由,就是不给她好受。”余哥说,“后来当我们到了香港的时候,她的证才办好,才立马赶路,朝香港来了。”
“那她为什么不坐飞机?”德志问。
“她连火车都做不好,怎么坐飞机?更是晕机吧!再说,凭她的级别,是不能坐飞机的,没办法报销。”余哥说。
德志点点头,清楚了这段经历,后来,余哥又说金莲到了香港闹了一些笑话,比方说,喜欢买衣服,喜欢淘宝,在香港买了两部手机,拿回来给儿女用,没多久就坏了;然后买了金首饰、手摇式手电筒,这些东西,除了金首饰还是好的,没过久,手电筒也不亮了,修也修不好,又和修理师傅吵了一架,手电筒还是没修好,修理费一分不少,人家肯定是要修理费的。
第320章 干柴烈火()
都不指责,相安无事,一起堕落,一起毒害,这样的同事,才是天底下最美的同事,才能保持持久。因为,当人臭味相投的时候,就不存在相互指责。
吃饭,金莲绝不会谦让,有时候表面上装一下,吃不了肉,却总是吃了眼睛的亏,上当了,总是“不小心”夹了肉,放在碗碟中,才发现,惊呼道:“哎呀,呀,呀,又弄错了。”肉或者骨头到了她的碗碟里,没有再回锅里的意思,回锅了,谁吃?
金莲每每用这个方式,既有了好名声,又得了好处,屡试不爽。
从香港回来,办公室让她分享在香港开会交流的东西,她摆出一套照片,全是吃喝玩乐的,大家认为,她这次去,就是吃喝玩乐,其实,在宣布的那一刻,已经注定是今天这个结果。
余哥介绍完了金莲的情况,德志说:“这次去香港应该不是冬天,冬天去,这边冷,那边热,不方便,现在通知办港澳通行证可能是在夏天去。先办好了放在那里备用的。”
“为什么?办了就要用,要不然会过期的。”余哥说。
“啊,还有这事,那公安局不是很赚钱吗?”德志问。
“那当然,好像办一次证件只管五年,五年之后,要重新办,重新交钱。”余哥说。
德志心里骂道,真黑!港澳都回归了,为什么到自己的人民的国土上,还有种种限制?这不是巧立名目赚钱吗?再说,去港澳又不是出国,又不存在去了不回来,干嘛那么严格?
德志知道不合理,但是,无能为力,不说国家和社会,就算是一个小小的机构,也存在很多的问题。只要有独裁,就有问题,只要有独裁,就有不公义,只要有独裁,所有人都不开心,包括独裁者自己,哪怕装作开心的样子,心里还是愁云满布,总担心现在拥有的一切在一夜之间,全部失去。
这不是危言耸听,独裁是毒药,会慢慢吞噬所有健康的身体,直到剩下一副髑髅骨架。
因为在这样的体制下,从上到下都是独裁,没有民主。德志开始以为脱离了原来公司,原来的律师事务所,到了一个新单位,新机构,而且是香港的新机构,会变得好一些,开始给人的感觉是不错,随着深入地了解,才发现是一样的,没有区别,全是一路货色,没有正直人,没有讲公义的,一个都没有。
自金莲被选去香港“开会”后,宋浪犯了错误,先是在项目村和村里的返乡打工妹好上了,那打工妹已经出嫁到外省,也是打工认识的,仓促结合,生了孩子,后来,她丈夫经常施以家暴,她不堪忍受,逃回娘家,没想到遇到了宋浪,二人**,一烧既燃,且火势不可控制。
第321章 玩火专家()
宋**的丑事早就被金莲看出来了,她故意装聋作哑,不想告诉宋**的**子,她很清楚,这样下去,他的家庭肯定回完蛋,苦了两个孩子。后来宋**的**子知道了这事,就红杏出墙了,宋**得到了口实,更加肆无忌惮地玩下去。
玩**人需要钱,宋**又有些狐朋狗友,经常出入赌场,也知?*?*在经手项目款,手头有些宽裕,每每腆着脸过来找宋**弄点钱,作为本,等翻了本就还上,神不知鬼不觉的,也不会被领导发现。
宋**经不起纠缠,心一软,就借了,谁知道是**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还,加上养个###,需要花钱,索**一不做二不休,就动起了歪脑筋,果然利用小额贷款的时候,截留了一些钱。
齐老师听说了宋**的事,两口子在闹离婚,就给大家上了一次课,专讲婚姻法,谁知道全讲错了,德志专门学法律的,又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听了外行齐老师的讲课,只想发笑,可惜不敢,因齐老师再搞笑,也是领导,哪怕是文盲加法盲,她是领导,也不能提意见,否则,会很难看。
齐老师不讲婚姻法还好,一讲婚姻法,就开始让人犯错。
后来宋**死了,他的前**又嫁人了,开了家废品收购站,因为涉嫌收赃,****找****来,人赃俱获,没说的,罚了款,废品收购站也关了,后来外出打工。两个孩子则留在宋**的父母家。
宋**死的时候,他的前**没来,###来了,但是,运送宋**遗**的是宋波。车费是宋波出的,安葬是宋**的父母出的。宋**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惜死的时候,他的曾经的两个**人,没有出一分钱的安葬费狼不胜防最新章节。
他的老搭档金莲,看都不看他一样,更别说出钱了。
领导去医院看他了,在弥留之际,还指望宋**再还一点钱回来,宋**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别说还钱,宋**的钱已经追不回来了,他的肝已经**得像石头,如果是钻石,还能卖两个钱,可惜是块没用的石头。
后来,香港办公室的总**事来了,听说了宋**挪用****的事,他在香港坐不住了,担心追究下来,他的总**事的位置不保,于是迫切想见到宋**,但是,宋**已经病危,无法见到,也不想见到,刘****已经打探清楚,没有可能还钱,总**事就想到了宋**的家属,结果不去见宋**,倒去见宋**的前**,他还不知?*?*的前**已经和宋**离婚,可能刘****没来得及对总**事说,总**事就蒙在鼓里,所以他见到宋**前**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样?有钱还是把****还了吧,这样大家都好过。”
宋**的前**一听,非常失望,对总**事冷冷地说:“我和他离婚了,他的事轮不到我管。”
总**事顿时在风中凌乱了,钱没要到一分,反而搭上不少费用,比如机票谁给报销?
总**事走了,带着失望,不过,总**事很快就迷糊起来,他被刘****给弄迷糊了。出了这事,不仅没有处罚她,反而更信赖她,因她是基金会的元老级人物,基金会建立初期,她就来了,比总**事来得早。
总**事将这事压住,没?*诙事局会议上说,只?*下里和刘****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