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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墟玫瑰园-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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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媚兰说完狠狠地瞪了叶婉一眼,把对叶彩霞的怨恨都发泄到叶婉身上。充满恨意的目光,让叶婉心悸又痛苦。她不是替吴媚兰痛苦,而是替自己的命运痛苦,一个勾引别人的丈夫,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抛弃亲生女儿的女人,居然是她的亲生母亲。在她心里,那张极尽完美的姑姑画像,一点点被污色涂染,变成另一种形象,一种很不光彩,很丑陋的形象。

第二十二章  疯子的谎言

苏醒过来的沈丹坐在地上,没有看进入密室的人,她很不安心地喘息着,神情有些烦躁迷乱,好像很冷,紧缩着身子哆嗦着,身子还发起抖来。那双不知所措的手一会儿想抓什么,一会儿又缩到胸前抱着身子。渐渐的,蜷缩的身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身子发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神呆滞,口角还流着口水。

高平膺看着地上怪异的沈丹,眼神一变,冲上去一把拉起沈丹左手睡袍的袖子,只见那手臂上有许多淡化的小针眼。被抓的人,不安的眼睛露出凶狠的绿光,沈丹凶猛地挣脱开高平膺的手,发狂的身子,突然抽搐得倒在地上颤抖。高平膺叫何俑按住沈丹,他俯下身靠近沈丹的眼睛,用手拉开沈丹的眼皮。在检查中,很意外地从沈丹的眼睛里取出一片如同隐形眼镜一般的绿色透明东西,那是假瞳孔,可以改变人的瞳孔颜色,这就是沈丹绿眼睛的真面目。

地上抽搐颤抖的人受不了痛苦的折磨,甚至用头去撞地板。何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倒了药给沈丹服下。高平膺要来他手上的药瓶一看,神情显示他得到答案了。高平膺走到被褥旁,拉起余健左手的袖子看了看,有点意外地放下手,这只手臂很正常,没有问题。

“她很快会没事的,我先出去洗手了。”

何俑看了看被弄脏的手,说了一句话走出密室。密室里就有洗手盆,他却要出去,叶婉感觉医生在逃避,逃避他自己的失职,他的病人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高平膺写满疑问的目光看了一下出去的背影,暂时没有叫住何俑进行询问,他现在的目标人物是沈丹与吴媚兰。地上的两个女人,一个还倒在地板上喘息,不过状况已经缓和了许多;另一个坐在地板上看着女儿发傻,似乎她也被刚才的事件吓着了。

“你知道沈丹吸毒的事吗?”高平膺问沈丹的母亲。

吴媚兰摇摇头,带着哭腔说:“谁知道她会染上这种要命的东西。”

原来沈丹刚才的状况是毒瘾发作,虽然叶婉没有吸过毒,但她耳闻目睹过一些有关吸毒者的行为与图片。毒瘾发作时,他们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了解除痛苦,会自残身体,甚至会做出伤害他人的行为。一个吸毒者一年就会吸掉十几万元,百万家财也可以在短短几年里消耗精光,像沈丹这样没有过多钱财者,会为毒品而丧心病狂地追求钱财。

地上的人慢慢平静下来,慢慢恢复了正常状态。然后她从地板上坐起身,茫茫然地看了看密室里的人,在取掉了绿色的假瞳孔后,她眼神里的凶狠减弱了,只是温和后的眼睛却更加散乱无神,还带了呆滞。

“是你杀了余健吗?”高平膺毫不客气地询问沈丹。

“你疯了!”吴媚兰从地板上站起来,冲高平膺叫,非常不满他的询问。

沈丹也站起身,不过没有理会高平膺,直愣愣朝被褥走去。走到被褥边,呆呆地看了一下被褥上的死者,呆滞的神情好像想不起对方是谁。她忽地转过身,冲过来抓紧高平膺的手,很不安地说:“我怎么办,我染上毒瘾了,怎么办?”

“沈丹,你怎么了?”吴媚兰拉过女儿不解地问。

“你是谁?”沈丹拂开吴媚兰的手,充满敌意地看了看她,又看着密室迷茫地问,“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她这是怎么了?”吴媚兰看向高平膺,向他求救。

“你先带她回房间吧。”高平膺严肃地说,眼神有些烦恼。

在吴媚兰与张妈的合作下,沈丹被带出密室,荒唐的一幕,让人觉得这个精神不正常的人有点造作,跟往常的行为相比,刚才的行为不可怕却可笑。反常的不仅是沈丹,吴媚兰也有些异样,她明知女儿不正常,却对她的行为不理解。

密室里只剩两个人,高平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还在查看,似乎还有不解的地方。密室里可以查看的东西,差不多都被查看了,只除了一架铝制的伸缩型的铝梯,它默默地立在朝向通道口的墙角边,一点都不张扬。沉默并不能掩饰它的功能,这个事物很容易令人想到天花板与阳台。

高平膺走到铝梯边,他想使用这架梯子,又仿佛无能为力,最后他向叶婉求助:“帮我把梯子展开,我想上去看看天花板。”

“你的手是不是有问题?”叶婉这次再也忍不住,她向他提出疑问。

“是的。我的左手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受了伤,伤着筋了,使不上劲。”高平膺没好气地再次要求她,“现在可以帮我了吧。”

叶婉无语地走过去,在高平膺的指示下展开铝梯,两米高的铝梯展开后就可以到达天花板。看着高平膺一只手攀登上梯子,她现在终于知道他在家疗养的原因,也明白沈华起邀请他的理由,他大概觉得单臂的警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危害,才敢大胆地邀他过来。这样的警察能保护好她吗?叶婉在心里直犯嘀咕。

高平膺很快从上面下来,又用他的独臂抬起梯子,爬到另一个位置的天花板,他是在怀疑密室的天花板有通往阳台的暗门。几次尝试都失败了,叶婉让他不要浪费时间和力气了,指出密室上面是阳台放电视机和饮具的木架位置,不可能设置出口。

不死心的高平膺,又抬着梯子到厕所里查看天花板,叶婉看着梯子上面的高平膺,想到他之前对沈丹的询问,好像认为是沈丹杀了余健。怀疑沈丹也是有道理的,这个密室的存在,叶彩霞、沈华起与张伯都不知道,而余健与沈丹却知道。按理说,沈华文是不可能将如此机密的密室只告诉沈丹或余健。现在余健死在密室里,最有可能的凶手就是沈丹了。

“你认为是沈丹在失控的情况下杀了余健吗?”叶婉问高平膺。

上面的人从天花板上移下视线,明亮的眼睛即使在饥饿时也是锐利的。他从梯子上下来,没有说凶手就是沈丹,但说了一个疯子的谎言。半年前沈丹突然变得怪异,应该是吸毒造成的,而不是精神病。初期的吸毒者,生活可保持原状,不为人所知。用药一段时间后,生活模式就会发生改变,晚上不睡,白天不起,身体消瘦,脸色苍白,脾气变坏,行为不正常,不知道真相的人,很容易误解成精神异常。

在被叶彩霞误会成为精神不正常后,沈丹就干脆装疯,也许这时候的她,早萌发了夺取财产的念头,只是没有适当的机会。半个月前,她恰巧接到沈乐从美国打来的电话,知道他要回来,于是,就和余健安排设计了一个夺取财产的鬼杀人计划。沈丹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加重自己疯子的色彩,目的就是要制造鬼的存在,为以后的鬼杀人计划打底色。

26日,不在计划内的叶婉来到住宅,在二楼楼梯口与三楼下来的沈丹相遇。沈丹下楼是去厨房拿吃的东西,她应该不是为自己拿的,而是为余健。叶婉收拾好行李朝阳台走时,看到四楼的男人脚,正是收了沈丹送来的食物,从沈丹口中知道叶婉到来的余健,他要看一下突然闯入的人是什么角色,好安排对付的方式,所以就站在四楼拐弯处偷窥。没想到叶婉在三楼时就抬头看四楼,猝不及防的余健急忙闪进四楼的密室。

接下来就有了叶婉在四楼楼道探究竟时,沈丹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事。沈丹应该是听从了余健的指示,想把叶婉从住宅里吓唬走,他们要在住宅里进行一场杀戮,也许不想让无辜的叶婉卷进死亡的寒流,也许怕叶婉坏了他们的事,觉得应该把这个无关的人吓唬走,所以沈丹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袭击叶婉。

26日的吓唬并没有吓走叶婉,所以在27日,沈丹在阳台又再次袭击叶婉,这时候另一个与计划无关的人出现了,就是高平膺。他的出现令局面更加复杂,沈丹马上意识到,单纯的吓唬对叶婉没用,而要吓唬走高平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当天晚上,阳台口偷窥他们的身影,应该是余健,他自然也是从沈丹口中得知高平膺的出现,再次出来了解闯入的无关者。由于局面太紧迫,沈丹与余健最后决定照常进行计划。

高平膺最后又遗憾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沈丹现在是真的疯了。”

这样说,刚才荒唐可笑的行为才是疯子的行为,先前那些极具哲理性的话,是疯子的谎言,是经过精心编导的台词。鬼附体的沈丹,成了真正的疯子,附在她身上的不是鬼,而是心魔。在阳台上沈丹问了一句经典的话,“魔鬼无所不在,你是魔鬼的工具吗?”这句话应该是在自问,因为她即将陪同一个魔鬼,去完成一场杀人游戏。怪不得张妈说沈丹这一星期来,晚上食量特别大,原来是双人分量。

回想起沈丹最初说的那句警告,叶婉现在终于懂那句话的意思了。“这里是坟墓,你走进了坟墓,知道吗?”沈丹说的坟墓,就是暗指这里有杀戮,会死人。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本质还算没坏到极点,只是她没掌握好自己的命运,自己断送了自己的生活。

沈华文反对沈丹与余健来往,必定是知道余健的为人,这样的男人跟女儿靠近,他自然而然地反感,不为女儿的幸福,为沈家的财产,他也会做出冷酷的决定,逼沈丹放弃余健。他死后,两个穷途末路的人,产生了铤而走险的念头,在金钱面前,人性会如此不堪一击。

“何俑给沈丹吃的是什么?”叶婉好奇地问,那药瓶早就被何俑带走了。

“沙啡片。”

“是什么?”

“戒毒用的。”

叶婉意外地“啊”了一声,沈丹的私人医生还负责给她戒毒,这就说明,何俑是知道沈丹吸毒的。他替沈丹隐瞒着吸毒的事,又暗中给她戒毒,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不出他坏在哪里,又觉得他的好很异样。

尽管四楼的密室不能解释阳台的疑惑,在查看没有收获后,高平膺最后也只好选择退出密室,带着从密室里得到的战利品——饼干、咖啡、腰包,两个人往楼下走。黑色腰包里有邪恶的工具,不可以流落在外,就算余健死了,还要防备其他人。

第二十三章  午夜的会餐

冷空气没有消散,客厅里充满深夜的寒冷。时间还不到十二点,还有一个小时才到10月29日的时间。沈华文真的会在这一小时里出现吗?叶婉觉得根本不可能,所谓的财产继承公布只是空头支票。就算沈华文真的活着,现在也完全没必要出来公布什么财产继承,沈家两个最主要的财产继承者都死了,而谋夺财产的人,一个死了一个疯了,接下来由谁继承财产,非常简单,就看沈华起和她两个人,谁活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余健的死与沈丹的疯,预告着吴媚兰的败退,剩下的,也是她与沈华起之间的拉锯战。自己很弱,这点叶婉很清楚,以她的力量是无法与沈华起对抗的,她只能依靠高平膺来斗败沈华起。而单臂的高平膺,现在也只能依靠她的帮助,他们是互助组。

叶婉泡了两杯速溶咖啡,一杯是给高平膺的,一杯是给自己的。她在客厅橱柜这边的单沙发上坐下后,看着对面高平膺身旁的黑色腰包,不解地问他,为什么不把黑色腰包锁到他的房间里,反正现在钥匙在他的手里。

“谁能保证房间的钥匙只有这串呢?”高平膺一边打开饼干筒,一边反问她。

真不好回答,叶婉沉默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客厅上面的吊灯,那灯还是那么华丽,一点都没有因为挂过死人而颓废。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忍不住轻轻地又沉重地叹息了一声,只是在地下密室睡了一觉,她的世界居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如此,在那一段睡眠的时间里,住宅里有两个人被杀了,谁杀了这两个人,是自相残杀,还是双方的兵刃?

“啊,我有点不明白。”叶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问高平膺,“余健插在沈乐身上的三把刀,明显是依照十年前的吊挂者被杀手法,可余健是怎么知道这种死法,从而想到利用?”

高平膺吃了一块饼干后答:“这说明,余健也知道十年前的事。”

叶婉大感意外,她原以为,在住宅里只有她知道住宅十年前的死亡事件,高平膺已经令她意外,没想到连余健也知道,似乎聚集到住宅里的人,都跟十年前的事有关了。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冥冥中那股神秘力量的捉弄?叶婉皱起眉,她嗅出人类的邪恶。

“你怎么看待第十三把钥匙?”叶婉问,她现在对十三这个数字很敏感。

高平膺思考后回答她,也许它们才是诗里指的十三。揭晓她身世的字数,应该只是巧合的十三,跟诗句里的十三无关。她的身世除了叶彩霞与叶国强,没有其他人知道,身世秘密揭晓时,耶稣诗已经存在。

叶婉觉得高平膺说的相当有道理,写耶稣诗的人不会知道她的身世。为什么十二间房要弄十三把钥匙,是故意弄出这个数字吗?叶婉努力去想住宅里还有没有其他上锁的门,楼上是不可能有的,明明白白十二间房。楼下的厨房、储藏室和洗衣房,都是不需要钥匙的门,要说还有一扇上锁的门,也只有宅门了,可封闭者本身就在室内,根本不需要配宅门这把钥匙。

“啊!”叶婉突然想到一扇门,发出一声叫。

“怎么了?”对面的人不解地看她。

“我知道第十三把钥匙是开哪扇门的了。”叶婉看着高平膺询问的目光说,“我到地下时,在地下的走道上看到一扇铁栏门,那把钥匙必定是开那扇铁栏门的钥匙。”

线索让高平膺一惊,叶婉自己也惊诧了,余健居然拥有地下铁栏门的钥匙,不就说明他知道地下的密室,甚至能够进入地下。可她又不明白了,既然他知道,为什么叶彩霞与沈华起躲藏到地下后,他与沈丹不进入地下行动。

一个疲惫的身影从楼上走下来,是用人张妈。她已经失去用人的工作激情,普通的老脸有些憔悴,看上去,真像被丈夫遗弃的女人。不过,跟先前知道张伯消失时的悲壮相比,现在的张妈显得平静从容,她的心情,应该没有什么不好的因素,疲惫与憔悴,恐怕只是环境氛围的问题,在这样的氛围里,谁都显得疲惫憔悴。

张妈在靠窗这边的长沙发上坐下,高平膺让她也吃点饼干,可以抵挡一部分饥饿。对方不为所动地摇摇头,她的脸色说明她的确不饿。看着高平膺惊讶的表情,张妈尴尬地解释,在她的房间里有一些干粮,食物不见后她就藏了干粮。查房时没被查到,所以她一直都没饿着。

“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挨饿。”高平膺看了看叶婉和张妈,对独自进食的行为诙谐地一笑,又马上端正表情问张妈,“张妈原姓什么?”

“姓林。”

“听了你在楼梯口的哭诉,才知道你和张伯是二婚,能告诉我你前夫的姓氏吗?”

高平膺的问题问得有些古怪,张妈诧异地看了看他,以为他问错了,没有马上回答。被催问后,才明白对方没有问错,是在问她前夫的姓氏。

“他……姓王。”

“离婚时有孩子吗?”

“有一个儿子,跟随他爸爸了。”

“你和张伯有生孩子吗?”

“有,因为老头子还没有孩子,所以就生了一个,是女儿,在外地读书。”

“张伯原来的妻子姓什么?”

张妈面露难色:“这……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也没跟我说。”

高平膺的眼神变化了一下又问:“那个鱼缸,是十年前就存在的吗?”

张妈点点头后,进一步解释了鱼缸的历史,十年前鱼缸并没有养鱼,一直是空着的,直到沈太太搬来后,为了美观,才叫来鱼族馆的人员,装饰鱼缸养起鱼。刚开始鱼的数量挺多的,由于热带鱼不好养,经常会死一两条,后来数量少了一半。

“那些鱼……”张妈转过头看鱼缸时,注意到鱼缸的反常。

“都死了,冻死了。”高平膺遗憾地告诉对方。

叶婉明白高平膺询问鱼缸的意图,是想知道那把天主教式的钥匙,放在鱼缸里的大概时间。根据张妈的回答,钥匙并不是十年前留下的,是这一年里,有人偷偷把它藏在鱼缸里。神秘的钥匙来源于哪里,也只有那个藏钥匙的人知道,而藏钥匙的人,应该就是住宅里的人。

“这里有人是天主教徒吗?”

高平膺停止进食,看着叶婉与张妈专心致志地问,他终于将问题移到最关键的点上。将钥匙、耶稣诗和住宅里西式宗教的装饰物联系起来思考,好像是跟天主教有关,然而这里并没有天主教徒,张妈只说了叶彩霞是基督教徒。

“何医生的祖辈倒是天主教徒。”叶婉想到一个人,这个人与天主教有点沾染。

“你是怎么知道的?”高平膺好奇她的知悉。

“他向我讲解橱柜里的宗教人物像时,我问他是不是西方教徒,他说他的祖辈是天主教徒,家里有圣经,他看过,所以了解这些人物。”

叶婉想起那一次在客厅的情景,何俑和她说的一些有关天主教的知识。忽然间,她的思维被什么触动了一下,难道住宅跟何俑的祖辈有关?根据何俑所说,基督教只敬奉三位一体的神,不会敬奉圣母。而住宅四楼的那幅油画是圣母的画,客厅橱柜里的宗教人物,除了耶稣还有圣母和圣徒。这些都可以说明造住宅的人可能是天主教徒,一般的人或基督徒,是不会在家里摆设这些天主教式的饰物的。沈华文既不信天主教又不信基督教,干吗要在家里摆放那些宗教饰物?一个非常不和谐的现象。

“在进行午夜会餐吗?”

楼梯上响起那种特有的祥和声,何俑一边下楼梯一边问。在何俑后面是一张半死不活的苦瓜脸,吴媚兰的神情犹如被判了死刑。

“沈丹呢?”高平膺问下来的两个人。

“她的病情恶化了,我给她服了镇静药,已经睡下了。”何俑一边答一边在壁画这边的沙发上坐下,吴媚兰在他旁边坐下。

因为何俑与吴媚兰的出现,高平膺暂停了有关天主教徒的话题。何俑表情还是那样平和,不为一切事物所动的气质,更显得他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一个心理医生,却跑到这里当一个精神病人的医生,还偷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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