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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墟玫瑰园-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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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鱼被处理了,钥匙也洗净了。高平膺靠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钥匙思考着,是谁把这把古老的钥匙放在鱼缸底部?是哪里的钥匙?为什么放在那里?叶婉也坐在沙发上思考,将钥匙放在鱼缸里,会是什么情况下的无奈之举。难道是查房时,有人偷偷把钥匙藏到鱼缸里,不太像是这么回事,查房只是查房,并没有搜身。而且,就算抽屉里有一把古老的钥匙,也可以是个人收藏品,没必要为此逃避藏匿。难道这把钥匙就是复仇者要找的东西,是姑姑或沈华起将它藏在那里?也不太像,如果是,他们两个人离开时一定会带走钥匙。

这时,楼梯上下来一个人,是何俑。高平膺马上将钥匙握在手心,又顺手放进口袋,并用眼神示意叶婉,不要说出钥匙的事。何俑从楼梯上下来,平和地朝他们微笑,看他的表情,应该没有看到高平膺手里的钥匙。

“何医生怎么还不休息?”高平膺问何俑。

“喝了咖啡,精神有些亢奋,睡不着。”何俑在沙发上坐下,伤脑筋地说,“对于平时不喝咖啡的人来说,很难抵抗咖啡的兴奋度。”

这是他下来的真实目的吗?高平膺和叶婉沉默着,三个人待在客厅,气氛反倒不和谐了。何俑是个特殊的人物,他不跟任何人沾边,独立的个体,性格又那么内敛沉静,很难分析这个人的内心世界。

“啊,”高平膺突然想到什么,问何俑,“听张妈说,22号下午,叶先生来这里时,何医生在客厅,你一直没有离开过客厅吗?”

何俑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后告诉高平膺,那天下午他是离开过客厅,但依然可以证明叶先生没有离开住宅。下午三点左右,守在大门口的张伯进来说不舒服,想进房躺一下,让他帮着看一下大门。这是常有的事,张伯有事时,都是他帮着看大门。一个多小时后,张伯就出来换他了,虽然他离开过客厅,但也是守在大门,叶先生是否出去,他自然清楚。

无论何俑还是张妈,他们的话都说明她的父亲的确没有离开,22号就是她父亲的遇害日。姑姑有秘密在父亲手里,恐吓信究竟是针对姑姑还是父亲?这是叶婉不明白的地方。如果是针对父亲,他找姑姑干吗?如果是针对姑姑,为什么恐吓信要给她父亲?

晚餐时,高平膺忽然一反常态地问何俑,如何能最简捷明确地分辨天主教与基督教,叶婉明白高平膺的一反常态,是因为那把钥匙,那把钥匙不是基督教的东西,就是天主教的东西。

何俑犹豫了一下,以他特有的谦逊口气表明,他懂的也不多,这两教之间有很大的区别,如果说最简明扼要的分辨方法,那就是从表面的饰物。天主教不但装饰各类大小十字架,往往还要恭奉耶稣背负十字架的雕像或画像,还有圣母马利亚及圣徒的画像。而基督教,就是单纯的十字架,也不恭奉圣母或圣徒,他们只敬拜三位一体的神。

高平膺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叶婉也明白了,那把钥匙,应该是天主教的钥匙,因为钥匙柄的圆圈里面,是耶稣背负十字架的雕像。天主教的古老钥匙,竟然会在姑姑家的鱼缸底部,真是令人迷惑不已。钥匙与那首耶稣诗,是不是有着某种联系?叶婉觉得更不安了。

“叶小姐的脸色好差啊,现在可不是生病的时候。不如我代你守夜,你去休息吧,反正我也不想睡。”何俑看着脸色憔悴灰暗的叶婉,突然表达了关怀。

听到如此温暖的话,叶婉觉得心头一股暖流冲上来,她向何俑道了谢,并问自己的搭档,可不可以接受对方的好意。

得到高平膺的允许,叶婉放心地上楼,走到二楼,寂静中她听到三楼有声响,声响好像来自姑姑的房间。叶婉的神经一下绷紧了,她犹豫着要不要叫高平膺,如果房间里是姑姑,叫高平膺就会给姑姑带来麻烦。叶婉决定还是先由自己来确定一下上面的人是谁。

她将脚步放得很轻很轻,不想把对方惊吓着。走到房门前贴耳一听,里面的确有声响,这让叶婉的心跳加快,她轻轻去扭门把手。在姑姑消失后,这房间的门就没有锁。其实就算有锁也是多余,封闭者能把每个人房里的手机拿走,等于他有打开每扇门的钥匙。

门被她轻轻地打开一道缝隙,黑暗的房间里,有一束弱光在闪动,像是小电筒的光,那光似乎在衣柜的方位。衣柜里有保险箱,难道是姑姑来拿保险箱里的东西?叶婉轻声叫了一声姑姑,那束光顿时没了,也没人回应她。叶婉正困惑着,房门被打开,一个惨白的身影走出来,是精神不正常的沈丹。

“你在我姑姑的房间里干什么?”叶婉保持镇定问道。

沈丹没有回答,凶残的目光有些愤怒,大概是生气叶婉的干涉。僵持间,沈丹盯着叶婉的眼神突然一变,神情变得激动尖锐起来,她朝叶婉扑过去,强拖着叶婉朝楼下走,一边拖一边说:“回到你自己的地方去,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这是我的家,我的家!”

沈丹的进攻,让没有准备的叶婉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拖到楼梯口。叶婉想控制住脚步,但太晚了,沈丹猛力地一推,将失去重心的她推向楼下。叶婉惊叫一声,身子已经站立不稳,从楼梯上摔滚下去。幸好分段的楼梯不是很长,每段楼梯又有拐弯处,她在这段楼梯的楼梯角停下。疼痛间,叶婉抬头看了一下上面,沈丹不见了,有一个黑色身影很迅速地拐过上面的楼梯弯,跑向四楼。身影是男性,一身黑衣,头上还罩着黑色丝网,看不到他的脸,不过他身上的黑色裤子与黑色袜子,让叶婉可以肯定此人的双脚就是她第一天看到的那双男人脚。

叶婉的叫声已经惊动楼下客厅里的人,高平膺和何俑跑上来,看到趴在楼梯间的她,急忙问发生什么事了。叶婉看到何俑也在场,没敢把男人脚的事说出来,只是说听到姑姑房里有声响,就上来看看,没想到里面是沈丹,结果被生气的沈丹推下楼梯。

何俑马上对她进行了检查,还好,脊椎与骨骼都没事,肌肉的疼痛需要时间才能慢慢减轻消除。两个人将受伤的叶婉送到她的房间,何俑上楼找他的病人,他对刚才发生的事感到非常不安,觉得病人的情绪如此之坏,是受了一连串突发的事件刺激造成的。

“我不敢一个人在房里待着。”叶婉叫住准备离开的高平膺,对刚才发生的事还是心有余悸,她怕沈丹再来找事,也怕被人杀人灭口。

高平膺重新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坐在床上愁眉苦脸的叶婉,问她是不是忘了他的提醒。他让她在其他人面前尽量保持沉默,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表现出来,只需要偷偷跟他说就可以。刚才的事,她做得不好,受伤还算是庆幸的。接下来,只要别去招惹沈丹,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可我看到了第十二个人,他如果知道我看到了他,会放过我吗?”叶婉忧虑地问。

“什么?”高平膺的神情一下子严峻起来,“你看到了第十二个人?”

叶婉描述了她所看到的第十二个人,紧身黑裤与紧身黑毛衣的款式,都显示他的年龄不会太大,应该在三十岁以下。对方身材高瘦,比高平膺矮点,但也接近一米八了。没看到脸,不过从丝网包着的轮廓看,是长形脸。两次看到他都是朝四楼跑,说明他的确是藏在四楼。叶婉甚至怀疑沈丹与第十二个人有关,刚才在姑姑房里,除了沈丹说不定还有第十二个人,沈丹是为了掩护这个人离开,才对她下手的。

高平膺说了声上楼看看,就冲出房门。半小时左右他回到叶婉房内,看他沮丧与迷惑的神情,说明还是没能找到四楼的破绽。叶婉姑姑房间里的保险箱,的确有被人撬过的迹象,看来他们进房间是想打开保险箱。那个保险箱藏在衣柜里,事先没被他们察觉,之前的查房发现了它,所以才引来他们的行动。第十二个人跟沈丹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封闭者呢?现在也不能逼问沈丹,就算问也未必有结果。

“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叶婉慢慢地揉着胳膊上的痛处问。

“乱猜是没有意义的。”高平膺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从皮衣里袋里拿出那张写着耶稣诗的纸,念道:

卡尔佛里

耶稣被钉死的地方

死亡之地来了十二个人

是谁带的路?

那是上帝安排的罪与罚

骷髅地燃起复仇的火焰

耶稣的血写下死亡的预言

不祥的数字再次奏响罪恶

躲在地下的犹大

早就进了地狱之门

高平膺读完诗后冷笑一声,笑声带着自嘲与感慨,好像在嘲笑自己的片面思维,感慨局面的复杂性。叶婉看了看高平膺,在心里问自己,这个警察值得她相信吗?他也是很神秘的人,沈华起不也被他利用了。他借着沈华起的邀请来到这里,实际上却是在调查他自己内心的秘密。他让她脱离其他人,只与他交流,是不是也在利用她?

“我能相信你吗?”叶婉不放心地看着高平膺问。

“除了我,你还能相信谁呢?”他反问道。

叶婉沉思了一下问:“你,是不是跟十年前那个被杀的男人有关系?你认识他?”

提到十年前的事,高平膺的神情略微沉重了些,看着满脸疑虑与不放心的她,他很诚实地回答她,他跟那个男人没有关系,也不认识他。高平膺明亮的眼神与诚实的表情,让叶婉再次相信了他,她希望自己的赌注下得没错,跟随着他能走出死亡之地。

门外有人敲门,是何俑,他替自己的病人向叶婉道歉,告诉她沈丹已经吃了镇静药休息了,她也可以放心休息了。高平膺也安慰叶婉,暂时不会有事,能活到天亮。说着,他把门锁的按钮按下,替她锁上门而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叶婉一个人,冰冷的空间伴随着外面的雨声,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寂与绝望,就算活着走出去,以后的生活也是一片渺茫,姑姑恐怕是没办法再走出罪孽的深渊,死与活,都已经是同样的结局。寒冷、无助、委屈、遍体的伤痛,叶婉揉着受伤的腰肌,眼圈一红,鼻子一酸,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掉下。

不听话的眼泪落在大腿上,叶婉用另一只手去擦拭裤子,擦拭间,她的手碰到裤袋里的一件突起的东西,是姑姑给她的项链。想到姑姑说的话,叶婉意识到这条项链的重要性,她连忙掏出项链。这是条挺有分量的白金项链,主要重量在项链的吊坠上。吊坠是一个白金圆柱,长约四厘米,直径约一厘米,柱身雕刻着小花小叶,花饰的花心装嵌着小钻石,金钻相衬,显得特别贵气。

叶婉琢磨不出姑姑给她项链时所说的话,“……如果我也死了,你要记住,一定要用这条项链,得到属于你的东西……”这条项链到底暗藏什么玄机呢?属于她的东西,又是什么东西?叶婉不明白,她不想看到姑姑死,可又无能为力。高平膺就像一把双刃剑,他既是查找凶手的人,也是惩办罪恶的人。就算姑姑不愿透露过去的事情,一旦找到凶手,过去的事情也就一目了然了。除非,凶手与警察都死了,叶婉觉得这是两全其美的结局,可死的选择权不在她手上,她也不是能掌控死亡的人,她没这种胆量与杀气。

第十七章  秘道之门

凌晨四五点,是睡意最浓的时候,困倦早就缠上叶婉,但她沉沉的眼皮就是不能彻底放松,那杯咖啡也的确妨碍了睡眠,加上胃饥饿的感觉和恐惧与不安,以及对项链的困惑,叶婉没能很好地进入梦乡。辗转反侧间,她听到一两声哭声,仓促的哭声很快就没有声响。这次的哭声很近,就在二楼,也是女人的哭声,不是嘤泣的方式,只是呜咽了几下。二楼的女人,只有她和张妈,哭声来自张妈的房间。

叶婉打开床头灯,看了看桌上的小时钟,时间是凌晨五点四十分,还不到张伯张妈守客厅的时间。仓促的哭声还是惊扰了叶婉,她顾不上肌肉的疼痛,支撑着下床,轻轻打开门,阴暗沉寂的楼道隐约有人的说话声,是那对夫妻。

叶婉悄悄地走到张妈的房门边,贴耳一听,里面有极轻的说话声,是张伯在安慰张妈,他的安慰语气里,还有一些愤怒。说话声越来越轻。突然间,张妈“啊”了一声,这声以后,房里面的声音就更轻了,几乎听不到什么,后来就寂静无声了。

走回自己的房间,叶婉对张伯有了新的认识,一个替沈华文守宅守了十年的管家,一定知道不少有关沈华文与荒墟玫瑰园的事。没听清他们的谈话内容,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安排,也许他们会在守房时行动,叶婉再也不愿合眼,她要监视这对夫妻。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到了早上七点钟。二楼有开门的声音,然后轮流有人进洗手间,再过了几分钟,听到高平膺与何俑互相道别进房的声音,看来他们与张伯张妈换班了。叶婉拉开窗帘,外面天已经亮了,猖獗的雨声也已经减弱,不再是倾盆大雨,只是普通的大雨。

十分钟后,二楼楼道没有了声响,下楼守房的人和上楼休息的人似乎都已经各就各位。叶婉打开门,看了一眼高平膺的房间,觉得无凭无据又无状况,还是先不要去惊动他。她以睡醒为理由,去陪他们夫妻俩一起守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客厅的沙发上没看到他们夫妻俩,叶婉走下楼梯,发现楼下空荡荡的没有人。她想去厨房看看,走到空门前,一下子就蒙住了。空门竟然被堵住了,被一道很厚实的木板堵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客厅去往厨房的路。

叶婉伸手推了推木板,纹丝不动。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眼前的木板突然落下去,隐入地板,空门又存在了,而地板一如从前,没看出一点痕迹。一瞬间,叶婉明白了,这就是秘道之门,空门这里的地板,其实是一个如电梯般的地下入口,刚才落下去的不是一块木板,而是一个方形的木板空间。

厨房、储藏室和洗衣房都没有张伯与张妈的身影,叶婉为了确认,又上三楼和四楼看了一下,的确没他们的身影,看来也消失了。张伯,这个其貌不扬的管家,居然也知道这里的秘道,还丝毫不露声色,那么他在这个住宅里,一定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秘道之门的发现要不要跟其他人说,叶婉犹豫了。秘道里面躲藏着重要人物,让其他人知道,等于让第十二个人也知道,这些人都进入秘道后,恐怕会再次发生血腥的杀人事件。那个秘道之门,她虽然知道了它的位置,可还是不明白打开它的机关在哪里。空门只是一个空门,门框没有装饰物,空门走道两边的墙面干干净净的,连幅装饰画也没有。唯一的装饰物,就是空门走道上面天花板当中的小吊灯。怎么才能让秘道之门升出地面,叶婉在空门的走道里转悠来转悠去,就是没发现像机关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吴媚兰出现在空门前,看着东张西望的叶婉问。

叶婉急忙说了声没什么,走出空门坐到客厅橱柜这边的单人沙发上,发现吴媚兰还在用怀疑的目光看她,就添加了一些解释的内容,刚才她有些饿,就去厨房看了一下,没找到充饥的食物,就出来了。

听到这些话,吴媚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走进空门,转过身朝沙发这边走来。看来她也是想去厨房找食物,而现在听到叶婉的话丧失了动力。吴媚兰在壁画这边的长沙发上坐下,心浮气躁的目光看到宅门边没有生气的鱼缸,问叶婉鱼都去哪里了,难道被人拿去吃了?

“还没有饿到这种程度,那些鱼是因为水温太低,都被冻死了。”叶婉白了吴媚兰一眼。

吴媚兰又重重地叹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在哀悼那些鱼,其实是在担忧自己的处境。如果没有发现秘道之门,叶婉的心情也会是沉重的,现在她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些,只要找到机关,她就可以走进秘道去找姑姑,去找逃生的机会。

“张伯和张妈呢?现在应该是他们守房的时间啊。”吴媚兰终于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在楼下看过了,他们不在楼下。”叶婉不动声色地说,忽然想到自己的一个疏忽,她并没有去查看过张伯夫妻俩的房间,“也许,他们还在房间里没下来。”

心浮气躁的吴媚兰站起身朝楼上走,去二楼找张伯和张妈。很快,楼上有了动静,有人在楼梯上跑上跑下的脚步,接着就传来哭声,粗枝大叶的哭声,带着叨唠,很容易让人知道是谁在哭——是张妈。听哭声中的叨唠,是因为张伯的消失。

叶婉走上楼,看到张妈坐在二楼的楼梯口,靠在楼梯拐弯处的铁栏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边哭边埋怨,埋怨张伯没心没肺,叫她可怎么活。又怨自己命不好,嫁了两回也没嫁到个好男人。虽然她不是他的原配,但也跟了他十几年,连女儿都有了,不能就这样说抛弃就抛弃呀。

凌晨时分,张伯与张妈在房里说些什么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张妈害怕死亡而哭泣,张伯就安慰她,并告诉她有关秘道的事。可现在张妈的出现,让人不理解他们夫妻的行为了,是张伯故意留下张妈了解情况,还是他偷偷一个人弃妻走了?看不出张妈是在演戏还是真的被抛弃了,她的悲伤让人迷惑,分辨不出真与假。

哭声也惊动了刚休息的高平膺和何俑,对于张伯的消失,大家都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这个人明明知道秘道之门,却一声不吭,现在还一个人偷偷走了,实在是可恶。高平膺看着声泪俱下的张妈,让她将事情经过说一下。

“早上起床时,我有点头晕,老头子就让我再躺一下,他先下楼看守。刚刚吴女士来敲门,我才知道张伯不在楼下,上楼查看也没有,他居然扔下我走了。”张妈说到这里又抽抽搭搭起来。

楼道上的人漠然地看着张妈,在想事情的发展方向,张伯与沈华起如果是一伙的,他们躲藏在秘道,就不会那么简单。为了自身的安全,叶婉没有站出来指证凌晨听到的事,张妈那一声“啊”,很明显是听到了吃惊的事,一定是个秘密,但不一定是秘道的秘密,如果张伯跟张妈说了秘道的事,她干吗还坐在这里哭骂张伯,就算演戏也没必要这样投入。那个秘密也许是张伯的,也许是沈华文的,或许就是荒墟玫瑰园的秘密。

张伯的行为令人恼怒,但恼怒无济于事,高平膺用熬夜发红的眼睛最后看了一眼张妈,没有再问什么,转身回房了,他现在疲惫困乏,需要休息。没人安慰张妈,她的不幸缺少真实性,得不到几个人的信任,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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