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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秦-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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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蹭你的鼻涕就大大方方的蹭,弄得好像老哥我好男风似的。”王翦将云玥一把推开。果然,那两桶大鼻涕不见了。

    “海面上风浪有些大,赶紧准备马车。他娘的要冻死了,后面有许多孩子。多弄些马车来,少了可能装不下。”

    “咱们这里有三十辆马车,你弄了多少孩子装不下。”

    “一千个!”云玥扔下三个字,就往马车里面钻,如果不出意外里面一定生了炭火温暖如春,云家仆役一向都是这么贴心。

    果然,马车里热气扑脸。炭炉上烤着羊腿,围炉里热着蒸酒。郑彬看见云玥龇牙一笑,继续小心的往羊腿上刷蜂蜜水。

    果断抢过羊腿,端起铜皮酒壶“滋”的一口。浑身暖洋洋说不出的舒畅,燕国的温度要比齐国低一些。这口酒算是让冻得半死的云玥还了阳,郑彬赶忙用小刀给云玥片羊肉,侍候的殷勤周到。

    “兄弟,你拿弄那么多孩子。要他们有什么用,还有好些女孩儿。”王翦一撩车帘便闯了进来。

    “都是齐王送的大礼,五百童男五百童女。你要着没用,可老子的平凉缺人。多一个也是好的,留在齐宫里也是被糟蹋了。男的阉割,女的要做一辈子老姑娘。你是没看到,阉割孩童那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死孩子装满一牛车,拉出去就到化人场烧了。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能救一个就救上一个。别的咱也管不了,这看到了总不能袖手旁观。”

    云玥看着羊腿,有些吃不下去。满牛车的死孩子,似乎就在云玥眼前。无论怎样晃脑袋,始终无法将影像从脑袋里删除。

    “哎……这世道就这样,作孽啊!算了,救了就救了,也是积德的事情。你先回吧,这里我来安顿。”王翦拍拍云玥的肩膀,一个面对人头京观都没有伤感的人,流露出孩子一样的哀伤,证明他一定遇到了惨绝人寰的事情。

    “那齐国公主和老内侍是自己人,着人好生安置。笼子里那个也好生安置,臭了些,但是很有用。这些战舰用过之后就凿沉,不要留下痕迹。韩匡回去要跟齐王交代,这些战舰都已经失踪。不能让齐人查出破绽来,不然韩匡就死定了。对了,我还应了他一千两金子。你也派人给他送过去,咱哥们吐吐沫砸个坑。说话要算数!”

    云玥絮絮叨叨的没说完,王翦消失在黑夜之中。

    不知道为何,今天特别嘴碎。或许是感到安全的原因,这些天一直在齐人的土地上提心吊胆,今天终于安顿下来,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

第五十一章 白马非马() 
黄家的祖上是河北沧州泊头县出了名的富户。我的太爷爷拜在八卦拳师董海川董老拳师门下,一趟八卦拳打的是声如牛吼,在沧州府罕逢敌手。由于功夫好,太爷爷被泊头知县老爷聘为了三班捕头。后来干脆将自己的闺女嫁给了太爷爷,成了太爷爷的老丈人。我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我太奶奶的爹,后来问了我爹。他老人家琢磨了半天告诉我,他也不知道。

    我爷爷叫黄耀祖,取的是光宗耀祖的意思。爷爷兄妹三人,两位姑奶奶一位长爷爷六岁,小姑奶奶小爷爷八岁。

    爷爷从小拜在沧州有名的武术大家宋宝山门下。我爷爷的这位师傅可不是一般人,那在晚清可是响当当的名号。

    宋宝山祖居天津卫八里台,如果您现在去打听,没准上了年岁的人也许还会知道。自幼入少林寺做了俗家弟子,后来大破十八铜人阵下山闯荡江湖。身高臂长力大无穷,单手能举起一辆独轮车绕着校场走一圈,气不长出面不改色。一手绝活金钱镖,钢蹦大小的铜钱打的是出神入化,百十步内说打你眼睛不打你眉毛,比手枪都厉害。最厉害的是他的一身十三太保横练功夫,刀砍一条白线枪扎一个红点。因为他常年剃着秃瓢很像是和尚,江湖上人送绰号“宋金刚”。

    沧州是运河终点,有很多镖局。宋宝山便来沧州做镖师,因为常跟太爷爷打交道又很喜欢爷爷,便收了爷爷做徒弟。庚子年那会河北山东地界闹义和团,宋宝山也跟着扶清灭洋去了北京。后来慈禧老佛爷剿灭义和团,宋宝山转投绿林。在沧州做了一票大买卖,劫了南直隶运往北京的海关税银五十万两。

    这买卖做的太大了朝野震动,发下海捕文书捉拿宋宝山。

    宋宝山也知道案子做的太大,连夜和同伙分了脏银便隐踪匿迹躲了起来。过了两年以为风头过了,回天津老家给母亲上坟。没想到一回天津卫便被的辑盗盯上了,动用了官军五百多人将客栈围的跟铁桶一般。又请了几位民间高手助拳,这才将宋金刚拿下。

    在皇宫里的慈禧老佛爷听说劫官银的巨盗拿住了,便要看看这胆大包天的人究竟长什么模样。李总管连忙吩咐御前的侍卫将宋宝山从天牢里面提出来,让老佛爷一观。

    不过您想想。进了死囚天牢能有什么好待遇。看守的狱卒知道他功夫好,不但挑了脚后跟的两条大筋,还将琵琶骨打折了。慈禧太后一看满身污垢一滩烂泥似的宋宝山,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原来就是这么个人,平常的紧嘛。”

    没过几天宋宝山便被判做斩立决。在菜市口被枭首示众。人头在正阳门城楼子上整整挂了俩月。

    爷爷十三岁那年,大清朝正式宣告终结。沧州也闹起了传说中的革命党,因为太爷爷镇压过革命党,还当众砍过革命党的头。巧的是新来的县长正是那位被砍头革命党的弟弟,所以革命军一到泊头县就抓了太爷爷,没过几天就拉到城墙根底下处决,脑袋被砍下来装在笼子里挂在了城头。

    太奶奶听说这个消息,当时就昏了过去。在床上躺了几天,便也撒手去了。

    爷爷虽说年纪小,但是从小练得一身的童子功。趁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使出蝎子倒爬墙的功夫爬到城头偷回了太爷爷的头。想着自己的爹身首异处,爷爷心里血气翻涌将太爷爷的头交给了族人后。又连夜潜入了革命党的县长家里,一口气杀了县长家满门老幼十三口,将头统统砍了下来,十三颗人头用绳子串好了,在太爷爷的坟前摆了一长串给太爷爷上祭。想想还是不解气,竟然用金钱镖打死了几名军火库的守卫,一把火烧了军火库。

    这案子实在的做的实在是太大了,老家是呆不下去了。爷爷收拾了些细软挑了一个担子,带着领着还不到七岁的小姑奶奶投奔嫁到关外的大姑奶奶。

    那时候兵荒马乱。又是土匪横行晚上不敢赶路,走了半个多月才出了山海关。

    这天天傍黑的时候,爷爷领着小姑奶奶走到了一个叫胡家营子的镇子。再往前走就是锦州城,爷爷就想在这个村子歇一宿。

    那个年月兵荒马乱土匪横行。关外人口又少。天刚刚傍黑但偌大一片镇子已经是死气沉沉。家家闭户,黑魆魆的连灯火也极稀少,只远处偶尔一两声犬吠略略给人一点烟火气息。大街上更是看不见几个来往的行人。爷爷接连敲了几家的门,里头倒也有人答应。但一听是外地人过路借宿,立刻回答镇上有客栈。再问,就不出声了。

    “小哥要住店不。”一个白面汉子用河北口音热情的问道。

    “啊。住店。”爷爷才十三岁以前也没出过这么远的门,江湖经验一点没有。

    “这位小哥,俺是开客店的。俺家的店在镇子外头,地角太偏所以俺每天来这大道上来拉客。您不嫌多走几步呢,就住俺们那儿。您放心房钱肯定比镇上的要便宜不少,屋里也干净。”白面汉子略弯着腰,热情的跟爷爷解说。

    爷爷倒是不在乎省几个钱,但是看着白面汉子态度恭敬。身上穿的衣服又打了许多的补丁,想是家里实在困难开间客栈贴补家用,心一软就答应了那白面汉子。

    白面汉子主动的帮忙挑担子,嘴上跟爷爷不停的唠嗑还不时的夸小姑奶奶长的漂亮,显得很是殷勤。

    这白面汉子名叫张四,他说的地角偏还真是偏。这家张家老店,距镇子足足有一里多路。店边上就是大凌河。

    “张四哥,我怎么一问借宿镇里的人家就都不吱声了?”爷爷好奇的问道。

    “哎,还不是让绑票的给闹的。去年上秋土匪装扮成客商到王员外家借宿。结果半夜绑走了王员外的独生子,给了赎金还是撕了票,王员外一口气没上来就躺床上了,没挺半个月也没了。家里的亲戚为了争田产打官司现在都还没个结果,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给败了。”张四唏嘘的道。

    “您这店怎么开的这么远?”

    “图个便宜呗,早年间家在关里。这些年又闹义和团又闹革命党加上天灾,实在活不下去了。我小闺女也有这丫头这么大,活活的就给饿死了。逃荒逃到这,还有几个钱就在这置办了这几间房子,开个客栈糊口。”

    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店门口,张四冲里面喊道:“老婆子来客了,快出来。”里面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店门打开。开门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媳妇。

    “这是俺媳妇。”张四介绍道。

    房间有些破败但收拾的很干净,炕上的被褥浆洗有些发白叠的十分齐整,看得出来张嫂为人很是勤谨。

    那年月赶路全靠两条腿,吃了饭爷爷就和小姑奶奶睡下了。

    爷爷自小连武,祖上传的是八卦拳是内家的拳法,宋宝山师傅传的是外门的硬功。真正是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盘膝打坐是每天的功课。即便是赶路也没拉下。

    爷爷刚刚盘膝打坐了一会儿,就在即将入定的时候。感觉有人踢他的后脑勺。

    爷爷以为是小姑奶奶和他玩闹便训斥道:“别闹,闹差了气不是好玩的。”

    小姑奶奶委屈的往房梁上一指道:“没和你闹,是房梁上那人踢的你。”

    爷爷听了这话顿时一惊,急忙抬头向房梁上望去,那里空空如野什么都没有。

    突然小姑奶奶大叫一声,用被蒙住了头浑身不停的发抖。

    爷爷赶忙哄小姑奶奶,张四和张嫂听到响动也赶了过来。问小姑奶奶怎么了,原来小姑奶奶一指房梁上那人。那人便转过了脸,那人的脸惨白惨白的,血红的舌头吐的老长,脖子上还围着一根绳子。

    爷爷转头看着张哥张嫂问怎么回事。按关里的说法,小孩没满七岁之前天眼是开着的,能看见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小姑奶奶很明显就是看见了吊死鬼。

    张四和张嫂对望了一眼,最后张四叹了一口气说了实话。

    “大兄弟,俺对不住你。实话说了吧,这房子俺们买了才一个对月。以前这家都是横死的,全家人一个晚上都上吊死了。”

    “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看我怎么收拾你。”爷爷厉声道。

    张四为人老实,自知这事理亏便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这房子连带院子原来的主人也是关里逃难来的。日子不富裕,不过也算是过得去。去年冬天,这家的男主人进山去打猎。碰巧掏了一窝子的黄皮子(黄鼠狼),关外人都信野仙最信的就是黄、狐、白、柳、长这五样。

    镇里人都劝这家男主人把这一窝黄皮子放了,可是这家人来自关里不信这个。贪图黄皮子的皮能卖钱,找了一块木头板子。将黄皮子的四肢和尾巴都钉在板子上,然后活扒皮。据说这样扒下来的毛皮,毛色鲜亮能卖好价钱。(。)

第五十二章 公子韩非() 
苍鹰在云啸身后凝目远望,然后俯身对云啸说道:“侯爷,大概有三百多人的样子,而且队形杂乱估计也没有人指挥,巴图他们应该没有问题。”

    “不能掉以轻心,让幻天领着武派弟子去庄子四周巡视一下,别让人玩了一个声东击西。还有,铁胎弩不许拿出来。让羽林的人看见了不好交代,这东西威力大了些,会引起朝廷的猜忌。”

    “诺”

    苍鹰跳下了房去传令,小白借着墙头窜了上来。老实的趴在云啸的脚边,现在这家伙已经一百多斤了,不能在没事腻在云啸的怀里撒娇,这让小白多少有些怨念。

    庄子里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巴图带着他的六十八名匈奴汉子从庄子里疾驰而出。在庄户的前面列队,等候云啸冲锋的命令。

    他们每个人的左手都抓着三杆接近三米长,有着三棱尖锥的长矛。这样的长度足可以保证他们优先刺到别人,而低碳钢铸造的三棱尖锥也足够刺穿对方的铠甲。

    只要在刺中对方的一刹那松开自己的手,绝对不会出现弄伤手腕或者折断矛杆将自己撞下来的惨剧。

    逃兵们很明显对于一个庄子有这么多的骑兵感到畏惧,他们抢劫的时候听说附近最富裕的庄子便是云家庄子。于是他们就赶了来,可是多年的军伍生涯使得他们知道,骑兵对步兵有着怎样的优势。

    正当逃兵们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冲击云家庄子的时候,云啸已经向巴图发出了冲锋的命令。二百米左右的距离正是骑兵理想的冲击距离,看着匆匆忙忙结阵的逃兵。云啸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但看逃兵们混乱的组织就知道,他们完蛋了。

    六十九骑排成了一字阵型向着逃兵们走去。

    “慢跑。”

    “快跑。”

    “加速。”

    “放骑枪,昆仑神、”

    高大的匈奴健马踏起了一片片的雪沫子,远远看去好像千军万马一般的向着逃兵们冲了过来。

    “匈奴人,是匈奴人。大家快跑啊,是匈奴骑兵。”

    逃兵中不乏识货的家伙,当巴图他们高喊昆仑神的时候。一些在北军混过的逃兵便知道他们对面的是匈奴骑兵。

    本就散乱的阵型几乎是瞬间便崩溃了。巴图率领的匈奴骑兵好像小刀切黄油一般的便将逃兵们的阵型冲垮了。

    匈奴汉子们一见没有了继续冲锋的机会,便将长矛当标枪使。许多奔跑中的逃兵被狠狠的钉在了雪地上,没有了长矛的匈奴汉子们纷纷拔出马刀。嗷嗷叫着追杀着逃散的溃兵。

    这让村口观战的苍虎等人大感无趣,这太没意思了。还指望看一场血战。没想到是一场屠杀。这下这些匈奴人可有的炫耀了,哥三个眼巴巴的看着云啸。

    “好吧,你们也去吧。小心点,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实在是受不了三兄弟的眼神,云啸只得答应他们三个出战。反正这些溃兵已经败的不能再败了,场面简直就是屠杀,让他们去见见血也好。

    苍澜跟在后面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

    “不行,你保护侯爷。”

    苍虎跳上马对着苍澜吩咐道。

    “我……”

    “不听话我踹你,回去保护好侯爷,海棠快生了,你这时候见血不好。”

    苍虎说完,三兄弟便冲了出去。

    卫绾带着大队的羽林侍卫赶到的时候,只看到遍地残缺不全的尸体。马的冲力加上锋利的马刀,用不了多大的力气便可以将人劈成两半。

    苍氏兄弟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苍熊太重了马驮着他根本跑不快。他追逐的对象总是被匈奴汉子截胡。

    苍虎干掉了一个,被溅了一身的血。苍鹰依仗箭术高超,干掉了十个。多少给苍家兄弟挽回了些颜面。

    逃兵们一个都没跑了,也没有一个活口。杀红了眼的家伙眼里根本就没有投降的感念。如果卫绾再早来一会儿,说不准还会发生误伤的事件。

    卫绾看着遍地的尸体和正在打扫战场的云家庄户,不禁愕然。

    这些逃兵都是杀害羽林侍卫的护卫,二百羽林都被他们残杀。虽然是以多胜少,但是一个侧面也说明了他们武力的强横。可这些好勇斗狠的家伙,短短的半个时辰不到便被云家杀了个精光。要知道这可是两军对垒,从尸体分部上看这些逃兵曾经结成过阵型。

    而且阵型是被一冲而溃的。好像没有看到有云家庄子阵亡或者受伤的人存在。

    好多的尸体都是被斜着劈成了两半,这让卫绾有些害怕,是什么样的兵刃可以造成这样的伤害,汉剑肯定是不会造成这样的伤害的。

    一连串的问题想的卫绾头都大了。连忙催马来到庄子里面找云啸。

    云啸正在忙着骂人,毕竟是两军对垒有伤亡是难免的,这个云啸也是理解的。当听说匈奴骑兵只是轻伤了四个人之后,心里还挺高兴。可是当他看到这四个伤兵的时候,气的差一点没跳起来。

    四个人,三个是扭折了胳膊。还有一个是被折断的骑枪顶下了马。亏得他落马的时候脚没有被马镫拖住,不然飞驰的战马能将他活活的拖死。

    说了多少次了,还是冲刺的时候紧紧的握着枪杆不放。

    气恼的云啸在场院里不停的转圈,受伤的家伙还不能抽鞭子,不过狗熊似的巴图没有问题。

    狠狠的抽了巴图几鞭子,告诉他这是他替那几个受伤的家伙挨的。

    “心里有气等那四个家伙好了,自己去抽回来,反正你是族长。告诉你们多少回了,再有这样的事情一人抽十鞭子。”

    找了几块长短合适的木板,将伤者的胳膊固定好。然后用麻布紧紧的缠好,一边做还要回答紫枫的问题。

    “这样做是为了将断裂的骨头固定住,不然一旦错位骨头长的歪了人就废了。”

    一旁的巴图弯腰驼背的跟在后面,他有些闹不明白为什么打了胜仗还要吃鞭子,一根筋的草原人觉得有些委屈。

    看不惯善战的匈奴人这个德行,尾巴翘上天才是狼,夹个尾巴算是怎么回事儿啊。还好,极有眼色的老余将巴图拉到一边探讨人生去了。

    卫绾的到来终于让云啸甩开了十万个为什么。

    “见过云侯。”

    卫绾难得客气的首先给云啸施礼。

    “这哪里敢当。天寒地冻,中尉大人请到府中喝一杯酒水。”

    对于未来的丞相,云啸觉得还是客气一点的好。卫绾这样的人比较刻板了点,但是他不是那种生下来就存着害人心思的人,云啸认为他还是属于可以挽救的类型。

    没有贵族的狂傲骄纵,这就是卫绾眼中的云啸。他有好多次都发现,庄子上的庄户主动跟这位侯爷打招呼,而这位侯爷笑着跟人家拉家常。卫绾对云啸的印象相当的不错,至少在他主动的范围还没有哪个人不喜欢这位年轻的云侯,当然除了栗妃。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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