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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我一想这里还可能有别的出口,就对Alice说道:“咱们还是小心的查看一下四个角落吧,先确定是不是还有出口……哎,Alice你说这个蝙蝠怎么会在女人的衣服里呢?”
Alice正准备走过去查看环境,听到我这样说,停下来迟疑的说道:“会不会是宠物?”
我一笑:“不可能,没听说养只蝙蝠做宠物的。这种东西是野生的,一般都是好多只群居在一起——唉哟,坏了。”
猛然想起蝙蝠是群居动物,很少有单独一只自己过活的,让我浑身一麻,莫非我和Alice进了一个蝙蝠洞?
这个地下室,应该是明朝初年建成的。从我们看到的壁画来推测,这地牢的上头有过城隍庙,还有过小教堂,但是这么久以来,地牢并没有被发掘出来填埋掉。再到后来,澳门地产商发现了这里——也可能就是那个神父的什么熟人,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地牢,所以才斥资买下来搞地产开发,用盖房子来掩盖自己图谋地牢的真实目的。再从神父发疯和地产商失踪来看,这个地牢定然有它的凶邪之处,当然也有我所不知道的好处。
想起还有大群的蝙蝠将会在天亮前回来,我就不寒而栗,立刻终止了脑海中紧张的思索。
扯住Alice,我着急的说道:“这里不能再呆了,闹不好是个蝙蝠洞,那玩意儿虽然不咬人,可碰上一大群也不是好惹的,别说了,赶紧撤吧。”
Alice明白过来,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道:“我说为什么地上有些粪便一样的东西,结成痂干在地上。这么一说,原来是蝙蝠的粪便啊。”
我停下脚步,狐疑的说道:“你说是干的粪便?不可能的,蝙蝠粪应该是湿的。在哪?”
Alice抬手一指不远的地方:“就那儿,我刚才从那边过来时,踩到了好几块。”
我走近了用手电一照,果真是灰白色的干涸粪便。举起手电,硬着头皮照了照头顶上,一只蝙蝠都没有,小崽子都没剩下一个。
难道是个被蝙蝠群抛弃的栖息地?那剩下这一只又怎么回事儿?
摇摇头不管了,一想起这个地牢的暗处,潜藏着什么凶邪无比的东西,我就再也不愿意多呆一分钟了。
地牢的四角和我们跳下来的地方差不多,都有一根烟囱样的石头柱子,支撑着穹顶,我估计那上头也是用了什么人皮桩封着。看来这个神秘仪式的规模还挺大的,唯独遗憾的是,没有发现门在哪里。再怎么说,不管当时的人要干什么勾当,总是要有个出入门口的,我却愣是没有发现。
会不会是那个女人的背后,那块石头的旁边就是地牢的门?
我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看看。
左思右量这女人也挺可怜的,所以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决定再去看一眼。刚才被那个突如其来的蝙蝠吓了一跳,连女人的死因都没顾上查看,就这么退出去,挺不甘心的。
我和Alice返回到那个女人的身边,打着手电仔细查看女人的伤痕。
身上都是皮外伤,是在地上磕碰出来的伤痕,唯一奇怪的是女人的脖子肿胀,颜色发黑,就跟中毒一样。尸体已经过了尸僵的时间段,翻起来不是很困难,所以我轻轻转过女人的脖子,去观察后边有没伤势,却赫然发现女人的脖子后边,有两个非常清晰的牙印,还是往外翻着,肿成了环形山模样,乌黑乌黑的。
吸血鬼?僵尸?
我瞪大了眼睛想离近一点去看,可是Alice使劲一拉我的胳膊,有点焦急的叫道:“小心脚底下!……你快点过来!”
我扭头一看,Alice面露惊恐之色,拿手电指着我脚下乱晃,于是赶紧跳开几步,站到Alice身边去。
定定神仔细一看,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尸体的背后,墙角有个正方形的豁口,也就在豁口底下的正中间,盘踞有一条又短又粗的蛇。而我站的位置,和那条蛇非常之近,只要再偏移数寸,就会一脚踩上去!
蛇身子胀鼓鼓的,脑袋放在中间盘成个圆圈,跟一坨大便一样。此时被我和Alice惊动,昂起了头,毫不犹豫的吐着信子,恶狠狠的瞪着我俩!
我死死盯住这条蛇对Alice说道:“可能有毒!你看头是三角形,尾巴很细,我没见过这种,至少广东很少有……Alice你把手电照向蛇嘴,咱们弄明白这东西有没有毒?”
大部分的蛇,性情都是温顺的,并非受到攻击。此时这条蛇已经被Alice手电的光线搅扰,嘶——嘶——张开了大嘴,想吓退我们。也就在这时候,我看到大张的蛇嘴里有一对弯曲的长牙,尖端很细,像绣花针的头,这是管牙,有剧毒!
要知道蛇有毒没毒就看蛇牙,前沟牙有剧毒、后沟牙有小毒、长有管牙的蛇更是致命!这种管状尖牙的中间是空的,咬一口就跟打针一样,注入了毒液肯定毙命,所以这个女人看来是被这毒蛇咬死的,所以脖子后边才有乌黑肿胀的牙印!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怎么会在这里头碰上条叫不出名字的毒蛇呢?
蛇应该算是蝙蝠的天敌吧,而这条毒蛇盘踞此处肯定好久了,不仅把栖息在这里的蝙蝠连吃带赶的,消灭个干净,唯一的漏网之鱼又被我给一脚踩死了。
广东的毒蛇除了冬眠之外,还有夏季休眠的习惯,当地面温度达到一定热度,蛇类就只能钻到地下,寻找较为凉爽的地方,深居简出,不食不动,靠着休眠以求度过炎热的夏季。
这条毒蛇应该也是这样通过什么缝隙钻入了地下。
Alice在此刻表现出了很好的素质,没有跟个普通邻家女孩一样,尖叫一声扑到我怀里寻求安慰,而是掏出了口袋里的尖刀,摆好了搏斗架势。
我不怕蛇,也曾经亲手捕捉过剧毒的蝮蛇。此刻一看Alice的动作,就知道她也有这个经验。转念一想这条蛇可能不是普通品种,担心Alice打蛇不着反遭蛇咬,正准备劝她别管了,就听Alice轻轻说道:“李生你用相机闪它一下,我来!没事儿的,以前为了露营,我学过不少捉蛇的方法。”
野外毒蛇一般都害怕强光,Alice的意思是想让我用相机的闪光灯,猛然刺激一下毒蛇,趁着毒蛇缩成一团,一举拿下。
我看看毒蛇背后的豁口,也是充满好奇,想想不解决这条毒蛇,终究没办法过去仔细查看,也就依言掏出了数码相机,打开后嘴里轻轻念道:“Alice你准备好,我给你倒数——3——2——1,动手!”
第二十四章 黑雾蝙蝠
咔嚓——数码相机的闪光灯猛然闪亮,我连续摁了几下快门,却郁闷的发现闪光灯只闪了一下。看来买东西还是要买好的,事到临头才发现,东西便宜了就不是好货。
但是就这么短暂的一秒钟,闪光灯的光影下,Alice已经迅速扑了上去,手中尖刀一下就准准的扎在了蛇头后边,把蛇头牢牢的卡在地上。
蛇身子不是很长,根本够不着Alice的手,被尖刀扎住七寸,徒劳的扭着白花花的身子挣扎。
我对Alice给予了表扬:“身手不错,动作够快的。行了,那刀子就别拿了,挑过去扔到远处。”
Alice不放心的用刀子挑起毒蛇,原地转了几圈后,直到毒蛇连痉挛都没了,才远远扔到了屋子的另一个角落去。
看着女人的尸体,我暗想也算是给你报了仇,瞑目吧,现在就可以弄清楚是谁把你扔到这儿了。
两只手电一起照向角落里的豁口,我终于弄明白这个豁口应该是地牢的门,那里头竖有几根锈迹斑斑的铁栏杆,已经朽烂了,歪倒在一边,露出个篮球大小的洞口,死去的女人看来就是从这里被拖进了地牢。
外头是什么?我和Alice充满了好奇。
我伏下身子,刚刚准备探出半截身子去看看,Alice拉住我说道:“先别着急啊,万一还藏的有蛇呢?”
我想了想也是,于是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只死蝙蝠,隔着洞口使劲丢了过去,侧耳细听之下,里头果真还有动静。
但却不是毒蛇发出的声响。那是一种低沉的嗡嗡声,好像电机马达的启动声音,又或者是风扇叶片的转动声,不过这还不能让人害怕,真正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在这些噪声中,掺杂的另外一些杂音。
听起来仿佛置身一间空旷的石屋内,有一股溪流在不停的流淌,滴答滴答的冰冷、刺耳、神秘,每一声磕碰都让心脏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冰凉滋味。会是什么呢?好像是地下水。
寂静中,我和Alice的手电不自觉的垂了下来,全神贯注听着洞口里传来的滴答声音,没想到这滴答声却慢慢变的不再有规律,时快时慢的混乱起来,让我怀疑是不是那边锁有什么洪水中的猛兽,被我扔进去的死蝙蝠惊扰了好梦,正在四下查看原因。
差不多一分钟过去了,我俩都明显的感到一种危险的气息,曾经体会过的巨大的压抑感也再次袭来,就连露在外边的皮肤都有种针刺的感觉,麻麻的极不舒服。我心说不妙,赶紧对Alice比划了一个手势:撤!
把自己那柄锋利的短刀递给Alice拿着,我掏出钢弩安上利箭,戒备着悄悄的向后退,刚刚退了几步,就听见一片嘈杂的翅膀飞舞声,伴随有混乱的吱吱叫声,一起从那个豁口传出来。
手电一晃,我差点昏过去,只见不计其数的蝙蝠肉疙瘩,正从豁口里飞过来,振着翅膀吱吱叫着乱闯,有几只还撞上了我和Alice的脑袋。
除了这些,更让人恐惧的是有很多条毒蛇夹杂在里头,也纠缠在一起从那个豁口爬了出来,一条条的翻落在地上打滚,白花花的肚皮露出来,看着十分恶心。
我忍不住低低怪叫了一声,挥舞起手电筒周身乱撵,而Alice却伏下了身子,用短刀开始杀死那些向我们爬近的毒蛇。这些毒蛇好像是在逃命一样,Alice几乎一刀一个,全给戳死在地上,连点像样的反抗都没有。
强忍住周身的不自在,我挥手击落最后一个不长眼的蝙蝠,趴低了身子猫着腰往上看,注意这些蝙蝠要飞去哪里。还好,这身子一趴低,倒是没有蝙蝠撞上身来,可惜的是蝙蝠太多,看不出来都要飞去哪里。
忙乱中只看见许多蝙蝠都在屋顶顺着四角来回往返的飞,我心里一急,赶紧在耳麦里说道:“大侠!小心了,有蝙蝠要飞出去,你给我看好了!”
郑一桐在耳麦里说道:“OK,明白,出来一个宰一个,蝙蝠这玩意儿我可不怕!”
最后,这大约数百只蝙蝠都变成了没头苍蝇一样,在屋顶盘旋着原地打转。
看来我们在割开那几层皮之前,发现有活物在下头往外拱,就是这些蝙蝠在做怪了。一个个长着很大的耳朵和眼睛,鼻子上翻,嘴里的牙齿白白的,长的异常丑陋,看着都想吐。
我知道吸血蝙蝠只有美洲才有,至于猪脸大蝙蝠也是东南亚特有的品种,广东的蝙蝠都是很常见的品种,无大害的,最多是癞蛤蟆跳到脚背上,不咬人它吓人一跳而已。
这上百只蝙蝠乱飞了一阵之后,除了有几个可能从我们的入口飞出去之外,大部分逐渐安定下来,一个个挂在屋顶缩起了脖子,吱吱声也逐渐平息下来。我猛然想起那个豁口里的奇怪的叮咚声,立刻紧张起来,难道真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才惊扰出这么多蝙蝠?
莫非洞口那边儿才是货真价实的蝙蝠洞?现在的时辰也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所以才聚了这么多蝙蝠,是不是另有缝隙和地面相连,否则这些蝙蝠从哪儿飞来的?
Alice突然说道:“好冷啊!怎么突然变这么冷?”
刚才只顾着思考,听到Alice说才意识到这透骨的冰凉,只是不明白原因在哪儿?因为这股寒意并不均匀,一阵阵的刮在身上,和空调的摆风口扫出来的一样,林大成总不会在这个地下室也安装了空调?
这厮在海王电器到底研究的是什么制冷项目?
Alice的手电四下照照,突然说道:“上面有东西!小心!”
这不可能吧?什么东西会在我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潜伏在头顶呢?
可是当我的眼睛看着手电照到的地方,仅存的一丝侥幸心理立刻灰飞烟灭,冰冷的恐怖感觉瞬间笼罩了我,让我浑身一僵,脚步再也挪动不了。
恐怖和吃惊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吃惊是因为东西突然出现或者消失,碰到的东西本身并不可怕,只是因为出现的太突然才会吃惊。但是恐怖则不是,恐怖是一种冷静状态下的感觉,还有一个渐进的推理过程,是在思考后归纳出来的心理感觉。
比如说我们今天晚上一步步走到现在,就碰上了好几个说不清楚的事儿,随着一步步的推理思考,我心里已经有了对未知事物惧怕的苗头,而眼前这黑暗,更是强化了这种惧怕,所以,笼罩住我的感觉是恐怖。
事实上,我什么都没看到,在手电的光源下,除了黑暗我什么都没看到。可就是因为什么都看不到,才使我的惧怕转变为恐怖。
屋顶如果有东西,手电的光柱就应该照在这个东西上,让我看清楚是什么。
屋顶如果没有东西,手电的光柱也应该照到屋顶,映出屋顶的建筑材料是什么。
可是,我和Alice的手电光束,却没有任何反光,也照不出任何的东西,那种感觉就像我拿着手电射入夜空一样,光线被无尽的黑暗吞噬掉,在虚无中完全消失了。
黑暗,无尽的黑暗,笼罩在我和Alice的头顶。
消失的手电灯光让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很快就醒悟了,因为我们手电照到的并不是屋顶,而是一层浓黑色的烟雾,缓缓的在屋顶漂浮,手电光照在这个上面就被吸收掉了,让人误以为那上头有一个巨大的空洞。
我和Alice紧张的看着黑雾,没有挪动脚步。因为在我们觉察到黑雾的时候,这黑雾已经封锁了我们原本回酒窖的路,不得不让人担心在我们发现以前,这些黑雾有没有通过那个洞口,飘到地面上去,万一给郑一桐来个措手不及,那可不好了。
我小声的在耳麦里警告郑一桐:“大侠,你先找东西把那个人皮桩子盖上。赶紧的,别问我为什么。我不叫你开,就千万不要掀开盖子!”
从郑一桐的回答来看,暂时还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令我感到心里发毛的是,这黑雾并非静止不动的死物,隐约可以感觉到它正在缓慢但是有节奏的转动。悬挂在屋顶的蝙蝠群被黑雾包裹后,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就给无声无息的吞噬在黑雾中,丝毫没有受惊乱飞的情景。
我无法从外形和运动中分辨出黑雾到底由什么构成,只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浓黑色的雾,十有八九含有古怪,弄不好就是剧毒!
在我们严阵以待、寻找出路的时候,周围再次发生了变故。
大量的黑雾源源不断从豁口里飘出来,在屋顶的四个角落游走,最后逐渐汇集到一起,正是我们下来的那个洞口,在那儿聚集成颜色浓黑的极大一团,让我们想逃也逃不出去了。
散落的黑雾逐渐凝聚成团之后,露出了原本看不到的屋顶,差不多两人多高,凹凸不平的表面上凝结了不少黑点,大小不一、个个不同。
我留神细看,发现那些黑点尽是蝙蝠的形状,数百只都一起失去了生气,还依然保持着悬挂的姿势凝固在屋顶上。
黑雾暂时没有对我俩有什么攻击行为,我和Alice紧张的四下查看还有没有出路,最终却意外发现这黑雾没有沉下来的原因,是和墙上绘制的壁画有关系。
墙上的壁画仿佛对这些浓黑色的烟雾有种吸引力,凡是碰到壁画的部分都不再流动,被吸附在墙壁上,还顺势从屋顶的大团黑雾中撕扯出一道道黑线,流向壁画后就给紧紧的黏上。
这个时候,我也终于看清楚,所谓的黑雾并非是气体形状,竟然是由无数只细小的飞虫所组成,互相纠结在一起湿漉漉、黏黏糊糊,看不清楚四肢和翅膀,被黏在壁画上拼命挣扎,那些画中的牛头马面、十殿阎罗,黏附了黑虫之后一个个都变的栩栩如生,尤其是面部五官,凸起一个个黑黝黝的小包,在手电的光亮下看着非常骇人。
随着黏附的黑虫越来越多,壁画上的人型轮廓,浮雕一样逐渐凸出在墙壁上,给我的感觉就是画中的人物,马上要活过来一般。
那个豁口里终于不再有黑雾飘出来,而头顶上的黑雾和壁画上的阴司神祇,互相保持着形状严阵以待,有种大战在即的压抑感觉。
看看两边的形势,我终于明白我们下来那个人皮桩孔,肯定是钳制地牢的一道枷锁。而这个房间里的壁画显然也出于这个目的,专门为了镇压地牢里的东西所绘制。只是不知道天花板上那个奇怪的八卦图有什么用处,因为我觉得这个八卦图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镇鬼八卦图,可是对这些黑虫却好像没有什么用处。
我打了个寒噤,想起和郑一桐贸贸然割开那个人皮桩,万一引起了什么致命的后果,那就相当的不妥了!
第二十五章 救人
不由自主,我把目光转向头顶上的黑雾,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把蝙蝠和毒蛇都给驱赶出来,那里头滴滴答答的水声又是什么玩意儿?
走投无路之际,手电照到了墙角的洞口,我吃惊的发现那具唐丽珉的遗体,竟然不见了。
我拍拍脑袋,整理下乱糟糟的思绪,想唯一的可能,就是尸体被扯进了那个黑雾飘出来的洞口。小心的趴低身子,我用手电向里照,竟然看到了唐丽敏那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正朝里头缓缓的滑行!
我给这一幕场景吓了一跳,想不到这里头真的有活物,忙不迭的直起腰来退开几步。
虽然搞清了遗体的去向,却说啥也不敢钻进那个洞口里去看看,摆明了里头还有个说不清的东西在潜伏着,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成了什么东西的早点!
人的好奇心,不是任何时候都能带来好运气的,尤其是这里的黑暗与众不同,非常令人压抑,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当前最急需做的就是怎样才能回去地面上,这儿实在是太让人发毛了,一不小心就可能把命丢掉。
眼看着小虫组成的黑雾距离墙上的壁画越来越近,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用手电照照前方,对Alice说道:“还是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猫着腰,抬着头,我俩留意着头顶,小心翼翼的向我们刚刚下来的地方摸去。现在呆的地方距离那个豁口太近了,总感觉身后有双眼睛盯着,极不舒服。
刚刚走了一大半,就看见那个空地的角落,堆了一疙瘩黑乎乎、白花花的毒蛇,足有几十条,互相纠缠着往上爬,看墙角的建筑构造,半中间应该也有一个台阶,之上是人皮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