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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中州,高手如云,若是因为那枚金蛋而惹上麻烦必然难缠的很。
陆鸿挨个笼子看,这里的灵兽五花八门,小到特殊的小奶妈,大到涂妖山的巨象都有,而仅从外表上很难判断出它们的强弱来,一旁的鱼幼薇凝眉道:“我有一个两仪盘,听说是驭兽斋辨别灵兽的宝贝,郎君若是早告诉幼薇便好了”,
陆鸿笑道:“无妨,今日只为取乐而已,还有,相信我的眼光”,
略看了看走到一条通体雪白的蟒蛇跟前。(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冯妖妖
这条蟒蛇长有半丈,通体雪白,头颅不是圆形,而是扁平扁平的形状,双眼通红通红,一眼看去颇为可怖。
陆鸿靠近它时它便盘着身子,口吐红杏“嘶嘶”有声,嗜血的双眼死死盯着陆鸿。
“二当家的,替我把这个笼子打开”,
陆鸿满意地看着这条雪蟒,鱼幼薇看着害怕,悄悄往他身后退了退拉着他的手。
门口那名中年男子在桌下抽屉里翻了翻取出一大串钥匙,走过来看了一眼笑道:“陆公子,你真的要取这条雪蟒?一般人可压不住它,不瞒你说自打这畜生到了这里后可伤了不少人”,
说起来陆鸿也是这斗兽场的常客了,他去花月楼给的面金有不少就是在这里赚来的。
陆鸿笑道:“既是斗兽,当然要找凶禽勐兽,要是取这只小奶猫一样的去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哈哈哈,说的是,那陆公子自己小心了”,
二当家的将锁打开,那条雪蟒“嘶”地一声作势便欲扑来,鱼幼薇怀里的玉狮子亦叫了一声跳到陆鸿肩头,身子低伏,碧幽幽的双眼紧盯着雪蟒。
那条雪蟒顿时一僵,到底没敢扑上来,而是在笼子里与玉狮子对峙着。
二当家的看了一眼玉狮子,目露奇色,笑道:“鱼姑娘的这只玉狮子才是万中无一的灵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雪蟒露出这样紧张的神色”,
陆鸿笑道:“这世上一物降一物,玉狮子恐怕就是这雪蟒的克星”,
伸手如电探入笼子里,那条雪蟒嘶叫一声正要扑上来陆鸿肩头的玉狮子已经抢先一步化作一道绿光跃进笼子里,四足踩在雪蟒身上,猫嘴正咬住雪蟒那扁平的头颅。
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玉狮子就制住了雪蟒,被玉狮子咬住头颅的雪蟒大为惊恐,剧烈挣扎,但玉狮子的牙齿只是浅浅地嵌进它的皮肤里,并没有用力,只是四只猫爪死死抓牢了它的身体,任它怎样挣扎也无法脱身。
陆鸿笑了一笑抓住雪蟒把它拎出笼子,玉狮子这才松开口,而雪蟒也变得温顺了许多,虽然犹自凶狠,但却再也不敢向人攻击了。
二当家吁了口气,还好玉狮子没有伤了雪蟒,不然可要为难了。
“二当家的,这是十两租金”,
“陆公子客气”,
陆鸿拎着雪蟒,鱼幼薇颇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雪蟒,抱着玉狮子与他稍稍错开一步。
两人走到门口,正欲往东面的场地时恰好一辆马车从西面而来。
一辆十分奢华的马车,拉车的马马鞍和马镫都是金制,车厢镶玉镀金,几名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跟在车后,还有一名鹰钩鼻老人骑着战兽随驾在车旁。
陆鸿略看了他一眼,这老人浑身散发着一股邪气,修为颇是不弱。
“冯小姐。。。。。。”,
看到那辆马车时鱼幼薇眉头不禁一凝。
马车飞快而过,透过车帘陆鸿隐约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车里的人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正用手轻轻抚摸,走过两人身边时她也向车外看了一眼。
陆鸿眉头轻蹙,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冯小姐?冯天的妹妹冯妖妖吗?”,
陆鸿问道。
鱼幼薇点了点头,眉头仍旧没有舒展开来。
陆鸿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有变,笑道:“你好像很不喜欢这位冯小姐”,
冯家大小姐冯妖妖的名字他一点儿也不陌生,刚到临潼时就听人说起过她,只是说来也怪,她虽然名气不小但谁也说不清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有人说冯家大小姐是妖星降世,身上处处都透着古怪,与常人不同,有人说她既有学识又有手腕,其才能远不是冯天能比的,就连冯家老爷子也对这个女儿十分重视,还有人说那些都是谣传,冯妖妖只是普通的大家闺秀而已,不过很少露面故而招人非议,种种言论不一而足,所以陆鸿至今也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鱼幼薇凝眉道:“无论谁见到她的真面目都喜欢不起来的,当日她假装与我结交,却趁机骗我习练媚术。。。。。。”,
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过了一会儿道:“她似乎是想。。。控制我。。。”,
“控制你?”,
鱼幼薇摇了摇头道:“那天的事我也记不清了,但她一定另有企图,她是个。。。很可怕的人”,
见她脸色苍白,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回忆,陆鸿也不急着了解,轻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掌笑道:“再可怕的人也有弱点,她日后不再招惹你就罢了,要是还敢来咱们一定让她知道什么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就算是冯家大小姐也不能冒犯你”,
“谁跟你。。。是。。。是那个。。。。。”,
鱼幼薇顿时脸上一红,扭捏地跟在他身后。
远处,那辆奢华的马车速度略放缓了几分,车帘被挑开,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掌伸了出来,这只手掌细腻,光滑,看起来好像白玉一般,如血一般艳红的指甲更添一股妖媚之气。
马车后的几名男子不禁咽了咽口水,看到这只手就会想起那个少女的样貌,那个少女简直是妖精,仅仅是一只玉手就能勾起人最心底的**。
而偏偏这股**绝没有在她身上得到发泄的可能,侍候在她身边实在是这世上最快乐,也是最痛苦的事。
马车里的少女手指微动,然后屈指勾了勾。
“小姐”,
鹰钩鼻男子忙凑到马车跟前,轻微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带着诱人媚意,鹰钩鼻男子点了点头道了声时调转战兽走到后面对一名男子吩咐了什么,那名男子说了声“是”调转马头往西而去。
片刻后,西面,冯家,冯天怒气冲冲带着几名仆人出了家门。
“少爷,这是去哪儿?谁又惹您不高兴了?”,
一个仆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冯天瞥了他一眼冷哼道:“去斗兽场,我今天非给那对狗男女一点颜色看看”,
气冲冲走了两步,忽然停下,道:“阿福,去把妖妖养的那两只妖兽带来”,
“是”,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干戈
东面的场地里斗兽台上已是恶风阵阵,雪蟒和一只黑色的野猪杀的不可开交。
这只野猪身体粗壮,身上毛发宛如钢针,嚎叫着发起冲锋时气势十足,恐怕老虎,狮子见了它这等声势也要退避三舍,但雪蟒却一点儿也不虚它。
玉狮子速度奇快,又会催眠术,乃是天克蛇类灵兽,这种力量型的灵兽对它却造不成太大的威胁;避过它几次横冲直撞后雪蟒越发的游刃有余,身子已经直了起来,吐着红杏作势欲攻,而野猪则身躯低移,吭哧吭哧喘着气,不再进攻,转为守势。
“陆兄这条雪蟒选的真是不赖”,
“是啊,陆兄选灵兽的眼光还是很毒的,我就没看他输过几次”,
“可不是吗,说来也是奇怪,这雪蟒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
斗兽台边上稍显嘈杂,陆鸿和范阳都是这里的常客,但众人对他们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大概是由于慕容家的缘故临潼的人对剑修多少有些好感,故而对陆鸿也带着些友善。
对于范阳他们则有些排斥,这个人只拿带来的那只黑虎与人对赌,确是没见他输过,但也的确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倒是陆鸿经常能玩出点花样来,在这里赢多输少,但也算是有来有往,有时也会很大方的给他们散散才,在他身上有的是剑客的英气,至于出身世家之人反感飞草莽气息他身上半点也无,故而众人对他颇有些好感。
只是不少人说话时并不是看向他,而是看向他身旁的鱼幼薇。
他们久闻花魁艳名,但却难得一见,自从她今春被选为花魁后光是飙升的面金就让人望而却步,更不用说前面排着队一大队公子哥儿了,听说了除了冯天外哪怕是魏华那等世家大族的公子也很难见她一面。
近几日城内盛传鱼幼薇突然变了性,不再理睬冯天,反而钟情于一个外乡来的剑客,为了这名剑客她甚至不惜与冯天决裂,还搬出了花月楼,这件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后来她搬回花月楼,又有人对此事将信将疑,觉得风月场合长大的人哪来的那么多深情?再深的感情能有银子好使?
但此时看她挽着陆鸿的手脸上带着童真的笑才知这事着实不假。
陆鸿笑道:“关于灵兽的选取方法你们该多向二当家的讨教,他可是此中行家”,
“二当家?那个瞌睡虫,呦,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个本事”,
“二当家的原来也是人不可貌相啊”,
。。。。。。
说话间斗兽台上胜负已分,雪蟒几番缠斗后就盘上野猪的脖子把它死死箍住,半柱香后那只野猪就奄奄一息了。
“五十金,送给陆兄,再加五十金送给鱼姑娘,祝陆兄与鱼姑娘百年好合”,
对面穿着一身锦缎,摇着折扇的青年道,他背后的家仆忙捧着托盘过来。
“多谢张兄了”,
陆鸿接过钱道了声谢,鱼幼薇也红着脸向那青年施了一礼,看向陆鸿时满眼的柔情蜜意。
陆鸿差人把十金送给门口的小厮,斗兽场的规矩,凡是赢得一方都需上交一成的抽成,这也是斗兽场最主要的赚钱手段。
“这只雪蟒我便还回去了,哪位若是想要租用稍后便去找二当家吧”,
他比范阳更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每次来只赢一场便换个地方,换只灵兽再赌。
“哈哈,多谢陆兄,若是陆兄一直占着这只雪蟒咱们还真是难赢”,
“是啊,我也觉着这许多灵兽中没有哪只能和这雪蟒斗上一斗的”,
。。。。。。
“呵,是吗?”,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身后忽然安静下来,人群让出一条道路来,冯天领着几名家仆大步而来,远远地看了一眼陆鸿和鱼幼薇,脸上挂着冷笑。
他身后两个颇为壮硕的仆人怀里抱着半人大小的瓦罐,淡淡的白烟自口部缭绕而出,一股奇特的药味弥散开来。
这两名家仆俱都身材高大,体壮如牛,但抱着瓦罐却显得有些吃力,偶尔看向瓦罐内部时眼中亦流露出忌惮的神色;在两名家仆身后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亦步亦趋跟在冯天身后,老人身穿黑袍,腰身佝偻,骨瘦如柴,面颊干瘪,一眼看去让人感觉十分不自在。
陆鸿略看了一眼那个干瘪的老人,眼露好奇,这个人身上的药味和那瓦罐里的药味如出一辙,不知为何会给他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鱼幼薇则眉头轻蹙,冯天带这么多人来显然不坏好意。
四周也都安静下来,原本看着斗兽台的人现在都饶有兴致地看向冯天。
在临潼冯天的名声不算好也不算差,作为本地第一世家冯家的大公子,冯天并没有做过什么欺男霸女,仗势欺人的事,只是他一向自视甚高,性子孤傲,连魏华,蓝五这样的世家弟子他也不大看得上,是以身边并没有什么朋友,人们对他的认知也只是高攀不上的冯大公子,仅此而已。
关于冯天,陆鸿,鱼幼薇之间的事这几日临潼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明眼人都知道一向爱惜脸面的冯天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冯天会选择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来刁难两人。
冯天走到斗兽场边上,冷笑着看了一眼陆鸿,又看了看鱼幼薇道:“陆兄医术倒是高明,鱼姑娘这么快就痊愈了”,
陆鸿假装听不出他的嘲讽之意,笑道:“算不得什么,谁人没个小灾小病的?”,
“哼,医术不错,眼光却不怎么样,我看你挑的这条小蛇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根本不堪一击,今天我便跟你赌一赌吧”,
陆鸿没有与他斗气,笑道:“斗兽不过为取乐而已,输赢有什么重要?陆某也不打算靠着这个发家致富,冯兄既说这雪蟒不堪一击那便是不堪一击,我们也不必再赌了”,
“幼薇,我们走”,
他并不打算在这里与冯天多做纠缠,但冯天却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们,冷笑道:“陆兄,你若是就这么走了恐怕鱼姑娘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自由身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蟾蜍
陆鸿转过头,道:“冯兄话里有话”,
冯天瞥了二人一眼,从袖中取出一纸文书扬了扬,道:“这是鱼幼薇的卖身契,今天就拿它当做赌注,如果陆兄能对它视而不见我冯天心甘情愿认栽”,
见到他手里的东西鱼幼薇神情不由的一变,心中又惊又怒。
她虽然自小在花月楼长大,但身份地位与寻常风尘女子绝不相同,当选为花魁后她身价大涨,更是不把自己当做风尘女子,但这卖身契却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身份,
他当着这么多人面拿出这卖身契既是为逼迫陆鸿也是为羞辱自己,见一道道目光朝这里聚集而来,她的泪水已然在眼眶里打转,但只忍着没有让它流下来。
看她如此神情冯天心中有些不忍,但更多的却是报复的快感,冷笑道:“鱼幼薇,你虽然是花魁,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风月场所有风月场所的规矩,这卖身契在我手里一天你就永远也恢复不了自由身”,
鱼幼薇泪光盈盈,咬着银牙道:“算我鱼幼薇命苦,但你也别想用这一纸文书威胁我,就算一辈子恢复不了自由身我也只会和他在一起”,
说着眼泪忍不住划过脸庞。
陆鸿皱了皱眉,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看了一眼冯天道:“冯天,你若一定要自取其辱我也只能成全你,区区一个赌局我有什么不敢奉陪的,但话说在前头,你想用一张卖身契来刁难我和幼薇是打错主意了”,
“灵兽对赌毫无趣味,今天我陪你玩点新鲜的”,
抽出背后惊寂,提膝一纵跃上斗兽台,环视之际眉眼间的慵懒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出鞘利剑般的逼人锐气,他整个人都好像变成了一柄利剑。
“郎君。。。。。。”,
鱼幼薇樱口微张。
其余人亦惊讶而又不解地看向他。
冯天凝眉道:“这是什么意思?”,
陆鸿冷笑道:“这条雪蟒或许斗不过你带来的灵兽,但我的剑却斩的了”,
冯天笑了:“你是说,今天在斗兽台上与我的灵兽相斗的不是雪蟒,而是你?”,
陆鸿道:“不错”,
此言一出斗兽台下顿时一片骚动,这斗兽场建了这么久了还从没有过这等奇事,竟有人要亲自上阵与灵兽相斗。
要知道斗兽可是一件极危险的事,凡是上了斗兽台的灵兽败得一方非死即伤,从没有全身而退的,据说每天死在斗兽台上的灵兽有好几十头。
而若论战力这些灵兽丝毫不下于修士,与后天修炼的修士不同,许多灵兽一出生就无比强大,哪怕是驭兽斋的人捕捉灵兽时都常常是三五人一起行动,以防有人被灵兽所伤。
陆鸿今日以身犯险可算是开了先例了。
冯天脸上露出一丝狠色,道:“好,我若输了鱼幼薇的卖身契给你就是,你的赌注又是什么?”,
陆鸿笑道:“我没有与幼薇的自由对等的东西,只有这条性命勉强配得上,就赌它了”,
“只要你能拿得走”,他补充道。
鱼幼薇心中既感动又难过,抬起头怔怔看着他。
见她这副模样冯天心中更是火起,冷声道:“你别后悔”,
挥了挥手,身后的两名大汉吭哧吭哧地把瓦罐抬到斗兽台上,白烟扬起,浓郁而奇特的药味在斗兽台上弥散开来。
身穿黑袍的干瘪老人嘴角勾起,佝偻着腰走上前来,从满是油污的袖子里取出一只铃铛来晃了晃,与寻常铃铛的声音截然不同,这只铃铛发出的声音十分刺耳,众人不禁皱起眉头,同时却又好奇,不知他是在搞什么名堂。
“咕”,
半人大小的瓦罐里发出一声古怪的声响,那干瘪的老人口中默念了几句什么,瓦罐里忽然“波”地一声跳出一个物什来。
那东西近两尺来长,黑色的皮肤上满是褶皱和疙瘩,两只眼睛犹如铜铃,口部奇大,白色的腹部一吸一吸发出轻微的声响。
“蛤蟆。。。。”,
“是癞蛤蟆?”,
。。。。。。
待看清楚从瓦罐里跳出来的灵兽后众人又觉得新奇,蛤蟆他们见得多了,平日里并不觉得有什么,但这足有半人大小的蛤蟆却有点骇人了,尤其这只蛤蟆黑色的皮肤散发着淡淡的黑气,双眼通红,好像充血一般,长长的舌头吞吐时似是要择人而噬。
这只蟾蜍。。。。。
陆鸿也心中微动,这只蟾蜍身上好重的血腥气。
“哗”,
他并没有思考的时间,这只蟾蜍一跳出瓦罐张开就喷出一道黑水,还没到近前就嗅到腥臭味扑鼻,陆鸿身形一动避开毒液,身后随即便有“嘶嘶”声响传来,转头一看那毒液溅落的地方已经升起丝丝白烟,这坚硬的斗兽台竟被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坑。
“唿”,
毒液落空,猩红的长舌接踵而来,蟾蜍的舌头看来好像只有一尺来长,但伸展之际却好像无边无际,只是一吐之间那柔软,带着腥味的舌头就卷住了陆鸿手里的惊寂。
长舌与剑锋交接的一刹那陆鸿出手如电,屈指弹剑,烈烈剑音顿时响起,音波如潮水般扩散而出,当空欲要收紧的长舌顿时被震得散开,让人作呕的粘液被剑音带的四散在空中。
“呕。。。这东西”,
“该死该死,这畜生真是可恶”,
靠近斗兽台的人纷纷嫌恶地避让开来,生怕被蟾蜍的唾液给溅到。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