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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泓心中又是一动,他连自己对齐雅琴有意也看出来了?
却不知他察言观色能力极强,陆鸿更是善于此道,坐在他身旁时早就注意到他看向齐雅琴时的目光。
“多谢陆兄了”,
直到此时他才对陆鸿稍有好感。
陆鸿笑道:“君子成人之美,何必言谢?今日就此别过了,想来陆某前往品剑轩瞻仰剑碑时还能与谢兄一叙”
谢泓先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摇头笑了笑,道:“相比风雷双剑,段五丁,公孙剑等人,我倒是更期待陆兄在瑞雪剑屏上一展风采,稍后我定给陆兄送上一张拜帖,告辞”,
。。。。。。
送走谢泓之后陆鸿并没有立刻回去大殿,而是信步走到旁边的林中山泉旁,用袖子拂了拂坐在一块石头上。
过不多时一人从他身后林中走出,道袍轻轻摇摆。
“陆兄”,
云雀信步走到他身后。
陆鸿笑道:“道兄,谢泓此人如何?”,
云雀道:“虽然狂傲,但确是奇才,心思玲珑,机谋善变,拜剑红楼内能及得上他的人寥寥无几”,
陆鸿点了点头道:“想利用他只怕不易”,
云雀道:“你要去瑞雪剑屏,为的是圣火教之事?”,
“道兄,我已可确定,杜合欢的确苦心积虑要复活魏青虹;品剑轩神通广大,业已发觉此事,他们必会设法阻止,要不了多久此事便会传遍各大宗派,苍城剑派,折眉山庄,西北六宗都不可能置身事外,而我们要追查仙门咒怨之事就不得不站在杜合欢这一边”,
“我若不去一趟品剑轩,只怕杜合欢再强也难以与这几派抗衡”,
当下将大殿中诸事告知了云雀。
云雀虽然精通奇门秘术,但绝不敢在云裳,杜合欢面前施展,是以大殿中的事也只能得自与陆鸿之口。
听完后云雀先是吃惊,随即心中狂喜,脸上竟蒙上了一层黑气,咬牙笑道:“圣火教魏青虹复活,仙门咒怨之事便多了一条线索,哈哈哈哈,我稻香几代传人因此而死?多少人因此而亡?师父因此愧疚至今,我等一出生便如身处牢笼,全是因为这仙门咒怨,今次若不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我云雀誓不为人”,
他双手紧握,连骨节也“咔咔”作响。
陆鸿笑道:“圣火教,品剑轩,西北六宗在明,杏花,稻香,禅隐在暗;有人要杀人,有人要救人,最终谁也免不了血途死关,前代纷争今朝延续,兵锋不止,不死不休,今次的风雨可比二十年前要猛烈的多啊”
第五十九章化骨
谢泓走后云裳与苍城剑派,折眉山庄诸人叙了会话,《摩罗武典》的事不了了之,两派与拜剑红楼向来交好,也没有因此事而撕破脸皮;各自敷衍着,云裳留几人一同吃了午饭,午饭后几人才一一告辞。
午后大殿中又变得空旷,送走两派诸人后云裳说了声“合欢,你进来”便走入内殿。
杜合欢进入内中后看了一眼云裳的背影便低头敛眉,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
“合欢,你想复活魏青虹?”,
她的话听不出什么情感来,但越是如此杜合欢越是觉得忐忑。
他犹豫了一会儿,道:“是”,
他面对苍城剑派,折眉山庄众人时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手段,但在云裳面前,他不敢。
云裳背着手,哼道:“没有欺骗本座,算你识相”,
顿了一下凝眉道:“合欢,你可知道本座当初为何收留你?”,
杜合欢谨慎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明了却不敢多言。
云裳道:“你文韬武略,当世少有人能及得上,本座自然欣赏;但当初本座之所以不忍为难你,是因为魏青虹已然身死,你不忘故情,身受重伤仍死死护着他的魂魄”,
“很久以前莲心也曾像你这保护魏青虹那般保护过本座”,
说到这里双眼轻闭,心中一阵刺痛。
“合欢,你想复活魏青虹,本座可以不在乎,但本座不能不在乎拜剑红楼的名声和处境;你可知你将本座陷入了何种境地?”,
杜合欢屈膝跪下,依然是一言不发。
云裳道:“你跟随本座多年,知道此事若是不可收拾,本座会如何处置你”,
杜合欢道:“此事全是属下居心叵测,欺瞒楼主,但凡罪责都由属下一人承担,绝不敢连累楼主”,
这便等于明说了,若是此事当真一发而不可收拾,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他一个人身上即可。
云裳忽而哈哈大笑,笑声中尽是悲凉无奈之意,良久,敛去笑意道:“若是果真有这一天,你后悔吗?”,
杜合欢道:“属下即便粉身碎骨,神魂俱丧也绝不后悔”,
云裳瞥了他一眼道:“好,本座便看你能做到何种地步”,
说罢拂衣出殿。
烟雨楼,坐在膳房角落里的何不思低头沉思着什么,对面的田奎抬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他凑近了低声道:“何师弟,已经几日没见程师妹了,想必是。。。。。。”,
“提她做什么?”,何不思打断他道。
田奎笑道:“陆鸿师兄与晏小国主婚事已定,程师妹深受打击,何师弟,这可是你的好机会”,
何不思抬起头异样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田师兄,何某在你眼中就是这等无耻之人吗?”,
“我以前不过感激她对我的照拂,哼,她既怕我连累她,我岂会一再纠缠?这天下多得是女子,她不过略有姿色,有什么资格让我我心心念念?”,
田奎颇为诧异,本以为他天性懦弱,但这一个月来表现出来的阴沉,心狠却是连他也觉得心寒;连这****之事竟也说断就断。
“陆鸿师兄”,
“陆鸿师兄”,
便在这时有问候声从身后传来。
陆鸿向诸人点了点头走上前道:“何师弟,陪我走走吧”,
何不思回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两人并未走远,只是到外面僻静处,陆鸿将《摩罗武典》之事一一告诉他,出乎意料,他既不吃惊也不害怕,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除此以外再无反应。
陆鸿道:“何师弟,你是当真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还是。。。。。。”,
“我没中噬魂咒”,何不思道。
陆鸿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但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并没有再说下去。
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无果,陆鸿道:“你的《摩罗武典》是从田奎手中所得”,
何不思点了点头。
“他自己有修炼吗?”,
何不思摇了摇头,冷笑道:“他知道这武典中有古怪,所以拿我当小白鼠,我岂会不知?”,
陆鸿点了点头:“你既有自保能力我便。。。那也好得很”,
没有多言,两人渐行渐远。
走到南边的时候看见鳞次栉比的房屋中靠中的那一间房门紧闭,颇多寂寥,他略看了一眼负手而过。
何不思与他分道扬镳后往西而去,渐渐远离人烟走到荒林僻静处,两面林木茂盛,鸟鸣啾啾,他略看了一眼走到一颗大树下用手挖掘泥土。
不一会儿一截衣角露出,他又刨了刨将已经发黑的干瘪手臂给露了出来,然后是一具完整的男子尸体。
何不思定定地看着这具尸体,眼中仍旧是毫无感情。
一个月前田奎给他《摩罗武典》时他知道其中必有古怪,他便找了一个同样天资平平,处境不顺的师弟将武典抄录了一遍;其后他将抄录的武典拆散开来,记下不同的部分分别去请教执法长老严正,公孙剑,青阳子等人,是以他并没有中噬魂咒,他所修炼的也不是《摩罗武典》,而是拜剑红楼诸人指正过的全新心法,已经十分接近圣火教的《魔心鉴》。
但那名师弟却不幸中咒,五日前身亡,是何不思将他葬在此地。
“我会让田奎死无葬身之地”,
摘下腰间的酒囊打开瓶塞,将烈酒倒在他尸体上,又从怀里取出一包化石粉洒在他身上,“嘶嘶”声响中尸体便化作血水渗入土中。
品剑轩的拜帖也如约而至,出乎意料的是送信的弟子并没有将拜帖送到逍遥峰,而是送到了晏小曼的海天小筑,门内弟子显然已是认定晏小曼就是陆夫人了;陆鸿只能硬着头皮去往海天小筑。
拜帖上的措辞不咸不淡,只是一封简短的通知,他正思索之际身后传来嘻嘻笑声,一只芊芊细手突然伸过来把他手里的信给夺了去;转头见是晏小曼,陆鸿笑道:“是品剑轩的拜帖”,
晏小曼上下看了看,点了点他的额头道:“这件事先不说,陆鸿,你这几天为什么老躲着我”,
“有吗?”,陆鸿故作不知。
晏小曼伸出藕臂勾住他的脖子,轻咬了一口他耳垂笑道:“是不是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和哪个狐狸精去鬼混了?”,
陆鸿有心避开,却被她缠的酥酥麻麻,口中道:“咱们拜剑红楼除了你,哪还有别的狐狸精?”,
“好啊,敢这么说我,今天就叫你知道本狐狸精的厉害”,
说着吃吃一笑将他扑倒在床上。
第六十章剑碑
晏小曼柔腻的大腿在陆鸿身上轻轻摩挲着,樱唇吹气如兰,纤细的手臂勾缠住他的脖子。
如此撩人媚态只怕无论哪个男子也把持不住,但陆鸿却笑了一笑扣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身下,然后逃也似地下了床。
晏小曼原本感受着他的温热,见他将自己压到身下心中又羞又喜,闭上眼睛略带紧张等待着与他的初次亲热,谁料他却突然松开了自己;见他正犹豫要不要离开这间闺房晏小曼不由得又羞又恼又怒,坐起身道:“陆鸿,你还想着孙瑶那个狐狸精是不是?”,
说话时眼睛微红,青丘国女子虽然不似关中女子这么羞涩含蓄,但这样被拒绝也觉得委屈又难过,
陆鸿摇头道:“没有,我在想。。。。。。”,
“莲心”两个字几欲脱口而出,好在没有说出来,他苦笑道:“我是在想,你我虽然婚事已定,但。。。太快了”,
他虽然偶尔喜欢与女子调笑,但其实并不风流,更没有处处留情的作风;当初与莲心实是情不自禁,之后两人都饱受相思之苦,进退不得,他心中更是愧疚,此时对晏小曼自然是慎之又慎
晏小曼揉了揉眼睛含着泪道:“胡说,你就是喜欢孙瑶,所以对我这么无情”,
陆鸿摇了摇头:“小曼,我不骗你,现在我对孙瑶可是怕的很”,
背着手回头道:“我若对你无情,方才就不必忍着了,与你一度春风对我有什么坏处?可你就不同了,日后我若对你始乱终弃。。。。。。”,
晏小曼柳眉一竖,道:“你敢?”,
陆鸿笑道:“我自然不敢”,
说着拂衣坐下靠在椅子上,揉了揉额头道:“小曼,我这几日实在是倦的很,也不太敢来见你”,
晏小曼心情稍好,见他满身倦意便走下床来到他身后轻轻揉捏他的肩膀,道:“不敢来见我,我对你很凶吗?”,
陆鸿摇了摇头:“就是因为你一点儿也不凶,处处都对我好我才怕见到你”,
晏小曼媚眼动了动,心中大为开心,亲昵地抱着他的脖子道:“我知道啦,我听母亲说一个男子要是爱极了一个女子第一反应不是想要娶她,而是心生怯意,怕照顾不好她,你对我就是这样是不是?”,
陆鸿心中所想的并不全是晏小曼的婚事,更多的是孙瑶此次的布局;但听她这么问怎敢说不是?只能敷衍道:“算是吧”,
晏小曼忍不住破涕为笑,道:“算你有良心”,
与他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从后面抱着他道:“陆鸿,我也要和你一起去瞻仰剑碑”,
陆鸿不解道:“为什么?”,
晏小曼笑道:“自古以来能在剑碑上刻下痕迹的都是太师父,风无痕,端木赐这样的大人物;你若是能在剑碑上留下剑痕,日后必定也是名震天下的大宗师,作为你的元配妻子我怎么能不去呢?”,
她特意将“元配妻子”四个字咬的重一些,显是告诉他自己才是正室,孙瑶即便以后过了门也不能和她平起平坐。
陆鸿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但他此去品剑轩乃是为仙门咒怨之事,自然不肯带着一个拖油瓶,于是敷衍道:“去品剑轩路途遥远,你是青丘国小国主,千金之体,不用和我一起舟车劳顿;我去品剑轩三五日便回来,那时恰赶上太师父的寿辰”,
他绝口不提两人的婚事,虽然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但总是抱有一丝侥幸。
晏小曼却浑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把“千金之体”云云听了进去,心中格外甜蜜,搂着他的手臂更紧了几分,吃吃笑道:“夫君,我就知道你心疼我,你放心,我也没那么娇气,这一路上我一定好好服侍你”,
她温言软语,含娇带媚,又有颇多挑逗之意;陆鸿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知道再这么下去指不定要出什么大事,当下只能道:“这件事还是去请教楼主吧”,
品剑轩瑞雪剑屏的剑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已经无人得知了,众人知道的是品剑轩立派不到千年,而这块剑碑已经屹立在那片雪山足有七千年之久了,其历史远比将此地囊括在内的一方宗门要悠久;剑碑上最早的痕迹是大荒末期的巫族咒剑,剑的主人名姓已不可考,但这道剑痕却影响后日后剑界的诸多名人;拓跋硅的杀人剑,精通术,武,剑三道的谢乾元一生自傲的乾坤戮,甚至袁淳罡后期领悟的太上感应都是瞻仰过剑碑上这道剑痕之后才有所感悟。
后世的典籍有所记载,剑碑所在的雪山原本名为“梅隐山”,高千丈,地处严寒,但灵气却十分充沛,最是适合修炼;而这座山寒气极重,只有根基十分雄浑的修士才抵挡得住这里的寒气,而古时的大剑修境界遇到瓶颈后也急需借助天象外力来寻求突破,于是这梅隐山就成了他们最好的修炼场所,久而久之这座梅隐山既成了他们练剑之地,也成了他们比剑之地;剑痕的流传便是以那个时候为起点。
其后梅隐山地形丕变,寒气削减,但剑界绝顶剑修于梅隐山比剑,胜者在剑碑上留下剑痕的规矩却一直流传了下来;袁淳罡,风无痕都是于各自的时代成为顶尖剑修,打败所有同时代成名剑修才得意在剑碑上留下剑痕,然而近数百年来这一代表剑界顶尖荣耀的事情却发生了变化。
六百年前铁剑门宗主神功大成,自以为是当世顶尖剑修,野心勃勃地前往梅隐山,经历一番苦战后将同时代的顶尖剑修一一击败,然而之后尴尬的事情就发生了,任他如何使力也无法在剑碑上留下哪怕一道小小的划痕,可怜铁剑门刘武一代英才,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却因为这件事沦为了笑柄。
但其后这样的事便屡见不鲜了,儒门剑院许章,洗剑冰河豫子象,慕容家慕容凤俱是当世顶峰,但无一人能够在剑碑上留下剑痕。
及到近百年来修界人才辈出,顶尖高手各有独到之处,再没有人能力压群雄,自称第一,这剑碑的规矩也便改了一改,凡是顶尖高手都有资格在剑碑上试剑,看能否留下剑痕,然而即便如此也无人能够留下些许痕迹,即便是当年被称为“剑界惊鸿”任非踪也没能做到,而近百年来仅有两人在剑碑上刻下剑痕,他们两人一个名叫端木赐,一个名叫风无痕;而他们留下剑痕时年不过十五,在当时俱是默默无名之辈,剑术修为亦远没到大成之境。
直到这时人们才惊奇地发现这块石碑并非只是质地坚硬这么简单,而是拥有着一种可怕的预言能力,并非凭借着雄浑根基便能强行破碑,而是剑界天定之人,如拓跋珪,袁淳罡,风无痕,端木赐这等继往开来之大才方有资格留下痕迹。
若当真是这样的人物,即便其时年纪尚还幼小,剑术尚未大成也能在剑碑上留下剑痕。若不是这等人物,即便苦修一生也休想留下痕迹,归根结底,这块石碑测试的不是修为境界,而是天命和天资。
而陆鸿想要瞻仰的便是这一块剑碑。
第六十一章公孙剑
“品剑轩给你下了拜帖?”,
对于此事云裳倒是颇有些意外。
自从品剑轩在北方开宗立派后便气势如虹,及至其取代日渐衰落的玄鬼宗后剑碑自然也归品剑轩所有;连梅隐山也成了品剑轩的后山,只是这五十年来虽然没有人能在剑碑上留下剑痕,但想要瞻仰剑碑的剑修却多如牛毛。
毕竟剑碑上俱是前代出类拔萃之辈留下的剑痕,哪怕只能领悟半分也够他们受用终生了。但品剑轩也因此受累,每日里拜访者络绎不绝,更有人趁机浑水摸鱼,盗取品剑轩法宝名器。
要指品剑轩从开宗立派时起便是以铸术闻名,品剑轩炼制的名剑,法宝无一不是上品,拜剑红楼青阳子一向以铸术自傲,但与品剑轩中的大铸剑师相比还是要差那么一些;而拜剑红楼千年名门也不过只有一个青阳子,品剑轩却是有十数名大铸剑师坐镇。
当今剑界名剑有近半数出自品剑轩,这绝不是虚言,包括拜剑红楼在内众多宗派都不得不从品剑轩买进大量宝剑。
品剑轩也因此而自傲,对于门内乱象自然更加不能容忍,于是在梅隐山花费重金造了瑞雪剑屏,每年向剑界老少成名高手送去拜帖,凡是受到拜帖之人都可到瑞雪剑屏瞻仰剑碑;没有收到拜帖的若是胡乱闯入品剑轩就少不得要灰头土脸了。
只是一般来说能接到品剑轩拜帖的不是各宗宗主,长老便是门内已然小有名气的后起之秀;譬如苍城剑派的风雷双剑,折眉山庄的齐雅琴和拜剑红楼的公孙剑等人都在此列,陆鸿入门不过数月,在本门不过刚有名气,品剑轩竟这么快就下了拜帖,倒是不由得她不意外。
意外归意外,这终究是件喜事。
云裳笑道:“既然请了你,你便和小曼同去吧”,
“多谢楼主”,
晏小曼得偿所愿,大为开心,学着江南女子作了个揖。
云裳敛去笑意道:“不必多礼,剑碑之事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你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好,此番泠音和剑儿与你同去本座是很放心的,但品剑轩位于开阳,玄鬼宗在那里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