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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师祖-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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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

    斩红郎气走丹田,力贯全身,手掌重重一压吴玉左手五指应声而断,然后气劲爆冲,“咔咔”的声响不绝于耳,本已断裂的手指在斩红郎气劲的绞杀之下竟碎成一节节,一段段,他纵声大笑,正欲运劲贯穿他的胸口却感受到一股灵气反扑而来,吴玉突然右手曲勾一掌震在他的额头击的他倒飞处一丈之远。

    “如意手”,

    几乎耗尽全部功力的吴玉一掌震退斩红郎,自己也踉跄后退了五步,左手手掌碎裂,白瓷般的身躯上布满了裂缝,脸上已然死机尽现。

    “哈哈哈,吴玉不愧是一宗之主,困兽之斗仍然雄风不减,来,再来”,

    斩红郎哈哈大笑稳住身形,手掌一翻道道气劲在掌心汇聚成流,抬掌正欲发出忽听一声轻响,一道无形无影的剑气倏然而过。

    远处,陆鸿一击过后便背剑在后隐入黑暗中。

    “恩?”,

    斩红郎冷冷地扫了一眼,低下头时看见自己的手背上多了几条皱纹,嘴角不禁勾起一个狰狞的弧度。

    “呵,小子,活的不耐烦了”,

    “呼”,

    身后有风声传来,一丈大小的元宝船落了下来,财使咬着五彩珍珠扇笑嘻嘻地看着武体尽破的吴玉。

    两声风响随之响起,玉娇奴和叶孤鸣春风拂柳间已到了近前。

    北面邓涛,桑红羊等人也率众而回,这个历经二十年风风雨雨的宗派终于要易主了。

    子夜尚未到尽头,炼器宗的败局却已经尘埃落定,这个宗派和缔造它的人终究没能熬过这漫长的一夜。

第四百七十六章落幕,收官

    左手手掌碎裂,千锤百炼的武体上龟裂出道道裂缝,脸孔也好像破碎的瓷器一般,一条裂缝自额头一直蔓延到鼻梁上,鲜血顺着道道缝隙汩汩而流。

    鲜血从眉角上流下,溢如眼中时他眼前也变得一片血红,目光自几人身上一一扫过,斩红郎,玉娇奴,财使元宝,酒蠹儿,还有面如死灰的江牛和面无表情的明月,最终却停在叶孤鸣的身上。

    “哼,逃了这么久,还不是要死?”,

    斩红郎四指一并,乳白色的气劲成形化作锐利的气刃,走上前正要砍下他的头来忽听“噗”的一声,气味刺鼻的酒水从身后泼洒过来淋了他一头一脸。

    “恩?”,

    他豁然转身,只见元宝船的酒蠹儿提着酒葫芦,粗糙的大手摸着肚皮打了个酒嗝,待明白过来那淋在自己身上的酒水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时斩红郎不由的勃然大怒,喝道:“酒鬼,你想找茬吗?”,

    酒蠹儿醉眼朦胧地看了看四周:“恩?啊?找什么茶?老子不喝茶”,

    见他装聋作哑酒蠹儿更是怒极,也不说话,反手一探锋利的气刃便破风而来,直刺向酒蠹儿。

    玉娇奴笑吟吟地看了两人一眼,手中的风月鉴轻轻一抛化作红芒射了出去,斩红郎的气刃“叮”地一声点在风月鉴上,那光滑的镜面上顿时一片氤氲,道道绯色气息缭绕而出将那锐利的气刃融化殆尽,玉娇奴玉笋般的手指轻勾了勾收回风月鉴,笑道:“和这醉鬼斗什么气?吴玉已是瓮中之鳖,逃不掉,倒是那个陆鸿狡狯的很,我四人中你内元最足,身法最快,去把那个小子抓回来今晚的任务便完成了”,

    一番话轻描淡写的化解了两人的矛盾,斩红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酒蠹儿,冷哼一声转过头,狞声道:“我要让那个小子好好尝尝苦头”,

    玉娇奴笑道:“小小教训他一下就好,别太过了”,

    “哼”,

    也不知有没有答应,斩红郎足尖一点高高跃起,气劲一吐于空中化作一道长虹贯牛斗而去,直奔陆鸿的方向追去。

    叶孤鸣不禁摇了摇头,实在想不明白财神阁那位尊主为什么要让这四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一起执行任务,四使中财使元宝是个温吞性子的笑面虎,整日笑嘻嘻的,心里琢磨的却都是杀人放火的勾当,气使斩红郎却是个急性子,一刻也等不得,一句话也急不得,像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

    色使玉娇奴和酒使酒蠹儿也是迥然不同,玉娇奴有轻微的洁癖,沉溺于幻术和魅惑之术中不可自拔,心思细腻,工于心计,而酒蠹儿却邋邋遢遢,大大咧咧,除了喝酒打架其他的一概不知,这四个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死对头。

    北方,邓涛,桑红羊等人逐一回归,各分堂,各分殿的战斗都到了尾声,忠于吴玉的炼器宗弟子能逃的都已经逃了,不愿逃的大多死在了财神阁的刀下,厮杀声减小,硝烟渐息,一切又重归平静。

    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一切又全都已经变了。

    叶孤鸣背着手静静看着武体崩溃却屹立不倒的吴玉,嘴角勾起,道:“明月,害死你母亲的人就在这里,你可以报仇了”,

    元宝闻言大为雀跃,抚手大笑道:“不错,不错,小丫头,你可以报仇了,快杀了他,快杀了他”,

    袍袖一展金色的大船快速收缩,很快变作一个拇指大小的金元宝收入袖中。

    明月冷着脸自袖中取出柳叶刀递给江牛,冷冷地道:“如果还想我叫你父亲,就杀了他,为我娘报仇”,

    江牛面如死灰,失魂落魄地道:“明月,不关大哥的事,我们。。。没有什么仇好报的”,

    他灰白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哀求地看了一眼叶孤鸣,忽然“噗通”一声跪下,哀声道:“你们想要的都得到了,炼器宗是你们的了,宗主的位置是你们的了,什么都是你们的,宗主。。。大哥他这些年待你们不薄,放过他吧”,

    叶孤鸣眉头一凝,面上露出犹豫之色。

    元宝哈哈笑道:“感人,感人,真是兄弟情深,兄弟情深啊”,

    明月却霎时脸上布满寒霜,气的双肩都颤抖起来,咬着银牙道:“你到底杀不杀他?”,

    她从来都不明白,眼前这个垂死的人到底有什么好?父亲甘愿为他去死,母亲甘愿为他去死,那么多人都愿意为他去死。

    她也不想明白这些,她只知道这个人是害死她母亲的罪魁祸首,而父亲和当初一起从岛上来的那些人竟觉得这是理所应当,这些年来吴玉对她越好她心里就越恨,凭什么?凭什么母亲要用自己的命去换他的命?凭什么自己失去了一切而他却得到了所有。。。。。。

    “明月。。。。。。”,

    吴玉忽然抬起头轻唤了她一声,他吃力地伸出手失去眼角边的血水,努力地想要看清她一些。

    “不要再逼你父亲了”,

    他拖着重伤垂死的身躯一步步向她走去。

    明月冷笑一声,看向他时双眼冷的冰寒彻骨。

    吴玉胸口起伏,一步步走到她身前,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她双眉一凝手中的柳叶刀无情地刺进他的胸口,但他的手却没有停下,一点点触碰到了她的脸颊,虚弱地笑道:“我这一生没有负过任何人。。。除了。。。你母亲。。。琼菲。。。我本想代她好好照顾你,可惜。。。做不到了”,

    手指在她脸上留下两行血迹,苦笑一声软软地垂了下来,踉跄向后退了一步,转过身看向东方,恍惚间又看到那张明媚的脸,他低声一笑仰身倒地,血沫自嘴角溢出,他微笑着阖上眼。

    明月手里的柳叶刀也“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宗主。。。大哥。。。。。。”,

    江牛瞳孔一缩,颤颤巍巍走到他身前,蹲下身探了探他的脉搏,只感入手处一片冰凉,他的心脏已然不再跳动,他追随多年的宗主,他最敬佩的大哥就此气绝。

    眼泪止不住犹如雨下,伏在他身上痛哭一声,抽噎着捡起地上的柳叶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第四百七十七章猎杀,搏杀,死生一决

    “你。。。不许。。。”,

    见他将柳叶刀抵在自己脖子上明月心中一紧,本能地伸出手,颤了一颤又缓缓放下。

    她不想他死,但服软的话却说不出口。

    江牛低头看了一眼吴玉的尸体,双眼无神地道:“明月,我知道你娘的死是你的一块心病,你一直以为是爹爹让她代宗主而死的,你恨宗主入骨,更不愿认我这个父亲,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些年我和宗主都想向你解释这件事,但你从来也不听,现在。。。总该听我一次了吧”,

    明月心中一颤,偏过头凝声道:“我。。。没有让你死”,

    江牛苦笑一声,满头灰白的长发垂下来,长叹了一声道:“我和你娘是指腹为婚,成婚时才十四岁,根本不懂得什么男女之情,你娘嫁给我,有了你之后才渐渐察觉到这一点,她心里一直记挂着,念念不忘的人不是我,而是宗主”,

    “宗主对琼菲也情深意重,只是那时他与我已结拜成兄弟,为了不负我宗主只好辜负了你娘,绝了她的念想,从那时起你娘就有了死志”,

    “明月,你还记得你娘的样子吗?她那么温柔娴静的一个人,骨子里却那么刚烈,那么要强,出海的前一天,她把姻缘石上我们两的名字抹去了,刻上了琼菲和吴玉的名字,她要我放她走,她说她的心已经属于宗主了,不可能再像从前那般对我,我。。。我没有答应她,我不想你那么小就没了娘,更不想失去她”,

    “你娘定定地看着我,没有愤怒,没有恨意,也没有再哀求我,而是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既然这样,我只有一死了’”,

    “我哪里知道她那时起就已经决意把命交给宗主了?如果早知道。。。。。。”,

    闭上眼,哀声道:“你还记得你娘临死前的眼神吗?她笑的那么幸福,那么满足,自从她与宗主相遇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她那样的笑容,直到她临死前的那一刻,蓬莱岛上的人都相信人有六道轮回,凡是名字刻在姻缘石上的人下辈子都会成为恩爱夫妻,琼菲死时便带着这样的满足”,

    “你娘的死,不怪宗主,也不怪你娘,要怪。。。只能怪我啊”,

    睁开眼已是老泪纵横,最后看了一眼吴玉,手中的柳叶刀一点一点割开皮肤,深入颈内,鲜血一滴滴落下。

    “我和大哥结拜二十多年,说好了同生共死,荣辱与共,这些年我跟着大哥锦衣玉食,荣华富贵,高高在上,大哥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做到了,我这个做兄弟的答应大哥的又怎么能食言?”,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闭上眼,心一狠用柳叶刀割开自己的喉咙,鲜血激射而出,地上顿时一片鲜红。

    明月只感瞳孔一缩,心房剧烈收缩,那满地触目惊心的血红刺得她如同刀绞,一时间只感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捂着头,眼泪止不住流出眼眶。

    “父亲。。。。。。”,

    。。。。。。。

    “吼”,

    炼器宗外一声巨吼如九天惊雷般炸响在空中,重重叠叠向四面八方扩散的音潮如江海中的巨浪,将不远处的山石震得沙沙作响,两边的山林也发出一阵扑簌簌的声音,几棵苍天大树齐腰而断。

    黑暗中那个持剑的身影闷哼一声踉跄后退一步,好像已经被那风卷而过的音波震伤。

    一道长虹随即划过天际,眨眼间穿行而至,有猖狂的笑声自红芒中传荡而出。

    “小子,纵使你迅捷如豹,狡猾如狐也逃不出本使的掌心”,

    斩红郎身上虹光一散,足尖一点凌空踏出一道灵波,“嗖”的一声掀起一道狂风飞卷而来,狞笑一声,左手纳气,右手一按便朝着方才出声的地方重击了一掌,蕴含着龙象之力的掌劲如狂风般横扫而出,熟料他一掌击出,旧力方尽,新力未生之际陡然有一声剑鸣传来,一柄长剑倏然间自地下透出,剑锋冷朔,寒气逼人,他还没回过神来那柄剑已经“嗤”地一声穿进了他的琵琶骨,他愕然一惊,身上气力顿时衰竭不少。

    “彭”,

    而前方却是一声闷响,他强大的掌劲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阵挤压之后便消散于无形。

    “锵”,

    又是一声剑鸣传来,黑暗中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陡然横亘而起,如水纹般流转的剑身映照出一双眸子,一双透着森寒杀气的眸子。

    剑光闪烁,那青色的身影也在黑暗中一闪而逝,毕露的锋芒却好像寒风般扑面而来

    “天剑”,

    持剑的人手中画卷轻轻一荡化消迎面而来的悍然掌劲,二指一凝便听一声雷鸣响起,天际乍现云光,一道恢弘剑气破开云雾从天而降,赫赫雷威随之而下。

    “地剑”,

    手指低拂指向地面,气走玄黄引地气莽莽,土黄色的剑气透地而出,厚重如图,雄沉如岩。

    “天地合一,惊鸿剑指”,

    九天惊雷,天威赫赫,地气玄黄,莽莽苍苍,自上而下的剑气与透地而出的剑气当空碰撞,无声无息之间两道剑气同时消失,一道淡紫色的剑气向死而生,横贯而出,斩红郎还没能拔出贯穿琵琶骨的那柄剑这淡紫色剑气已经穿胸而过,地气入体,天火焚烧,剑气穿过之后他的伤口竟不断扩大,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散而出。

    不给他丝毫喘息之机,陆鸿手腕一翻云麓剑便横在掌前,周身紫气一动推着云麓剑向斩红郎直刺而来,灵气催动掌气,掌劲加持剑气,锋锐之气顿时直逼眉梢。

    “小子,你找死”,

    斩红郎本就是一点就着的性子,这时三番五次被一个小辈所伤已经暴怒,见他还敢冒险一击更是怒不可遏,翻掌提元,内劲吞吐,身上灵气如狂风般席卷而出,衣裳顿时烈烈,衣袖袍角向上扬起,他抬手间二指探出如电牵制住刺来的剑锋,身上气劲一震插在琵琶骨中的那柄剑便反弹而出,剑柄重重震在陆鸿心口。

第四百七十八章化魂手

    化境之上,化境之下,陆鸿与斩红郎只有一境之差,但却是天差地别。

    凡人七境自第五境化龙起便是一境一门槛,看似一线之隔,实际上却是泥鸿之别,也因此斩红郎并没有把这个小辈放在心上。

    什么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在他看来对付这么一个小辈不过是手到擒来。

    陆鸿对斩红郎却是慎之又慎,斩红郎甫一展露身法他就知道一味奔逃万难逃出他的手心,是以只能冒险一击,为此他不惜祭出霸剑图,取出图中的战云剑。

    可以说他的每一步算计都是针对斩红郎的狂傲,每一步都精准无比,而斩红郎却是一错再错。

    一击得手,战云剑精准地洞穿了斩红郎的琵琶骨,惊鸿剑指紧随其后,凌厉的攻势下不可一世的斩红郎顿时受创;陆鸿毫不犹豫推剑向前欲要趁机结果了他,然而他还是低估了斩红郎的修为,剑锋方一靠近便见他一身长衣飞扬而起,体内气劲狂涌,灵气一震贯穿他琵琶骨的战云剑便被生生挤了出来,稍一反弹剑柄便倒撞而来。

    寻常人若是琵琶骨被贯穿一身修为顿时便会受制,修为稍差的可能连运灵也不能够,即便是化境之上的大高手受到如此创伤一身修为也要废掉一半,然而斩红郎却只是灵气一滞,随即便运灵逼出插在琵琶骨中的战云剑。

    “彭”的一声炸响,陆鸿混元功的护体气罩应声而破,剑柄重重撞击在他的心口,气浪重重叠叠推进着长剑重压而来,陆鸿运转混元功卸去剑上七分力道,但那仅剩的三分力还是伤到了他的功体,“咔咔”两声压断他两根胸骨,他眉头一凝,却强忍着疼痛推动手中的云麓剑向前。

    “小子,过来”,

    斩红郎手掌一吸一纳方才释放而出的气劲骤然回流,道道气劲回转,于身外化作一个硕大的漩涡,巨大的吸力也随即传来,好像有一只只手拉扯着陆鸿的身体。

    “呼”,

    气劲一动风声便随之而起,这一手控鹤擒龙本就难学,想要精通更是不易,如乔五,庄姜两人虽然也会这一手段,但他们的吸力宛如一道翻卷的洪浪,只能限制住一个方向,想要如斩红郎这般化气为旋,将九天十地,四面八方的灵气都吸附过来却是绝难做到。

    巨大的吸力传来,陆鸿立时宛如身处洪流之中,好像腾腾巨浪中的一根浮草般身不由己地向斩红郎飞去,他眉头一凝,果断变招,直刺斩红郎的剑招转攻为首,翻腕横剑挡住自己的心口和头部,左手却五指一按化出气旋,继而二指并起运使剑气。

    果不其然,盛怒之下的斩红郎翻掌一纳,化气成流凝出强大掌劲一掌便朝他头上洪浪,浑然忘却了玉娇奴交代的话,一出手便欲要置陆鸿于死地,悍然掌劲“轰”的一声猛击在陆鸿的云麓剑上,纵然是昔年墨清绝祭练过的神剑经手这样的一掌也在巨力之下鸣颤一声,一声剑音也随之传出。

    “人剑”,

    胸口又是一声闷响,残余不多的掌力透过神剑印在他胸口,又震断他三根胸骨,强大的力道将他直直击飞了出去,他蓄势已久的人剑也一点而出,无形无影又无迹可寻的剑气顺着回流的气劲倏然间穿透而来,他护体的气罩竟在无声无息间被融化,剑气“嗤”的一声擦过他的脖颈。

    几滴鲜血流淌而下,他脖颈上出现一道殷红的长线,四周的皮肤也变得干枯苍老,起了褶皱。

    斩红郎低头敛眉之际双目森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全身都在颤抖,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

    陆鸿心中暗道一声可惜,方才被控鹤擒龙的手法所扰,这一剑偏了三分,否则人剑若是穿过他的喉咙他纵然不死怕是也要废去五成功力。

    随即看到他胸口两个触目惊心的血洞,那是战云剑和惊鸿剑指造成的创伤,他心中倏然一动,久远以前的武学浮上心头。

    “鸿儿,一种心法必要有与之相配的术法或武技,混元功和饕餮功也不例外,你既要修行这两门世之奇功也要学会与之相应的两门掌法,这样它们才能算是完整的功法”,

    “孙瑶,寻常修士修炼一种心法也觉困难,我既要修炼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法还要学两种掌法,怕是不妥吧”,

    “不然,说是两门功法,但其实你只需专注修炼混元一气心法,饕餮功无需修炼,入门之后只要你养大饕餮的魂魄,这门功法的威力自然会与日俱增,那一门掌法也自会融会贯通”,

    “哦?世上还有能自然融会贯通的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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