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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初步打算。
一天夜里,孙殿英派张玉中秘密向潘公馆送去重金,并邀局长到孙公馆小饮。潘局长平日与老孙交情匪浅,又得了重金欣然而来。二人对饮,三姨太张玉娟陪席劝酒。常言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加上如花似玉的三姨太左一杯右一杯地劝着,一个时辰过后,潘局长便喝得神魂颠倒。孙殿英看看时机成熟,也故作酒醉说起了胡话:“北平,那么多人,就咱们俩有交情,吴佩孚算个球,王揖唐算个球,只有潘局长是条汉子!”
潘局长吐了一地,抹抹嘴说:“这叫英雄识英雄,在我眼里孙军长是英雄,谁也比不了。宁夏失败算个啥,时局一变你还是军长、司令。可话又说回来,到时候你可别小瞧老弟啊!”
老孙一拍大腿:“这是什么话,兄弟总归是兄弟,天崩地裂也是兄弟,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人没有个三朋四友还能混出个人样?”
“是这话,我爱听,老兄早晚有用到老弟之处,尽管说。”
孙殿英何等灵性,话到嘴边又转了一个弯:“潘局长,就咱兄弟在场,私下说说掏心话。你说说,这个北平保住保不住?”
尽管酒醉,潘毓桂心里还是清楚的,这等军国大事谁敢妄言,传扬出去是杀头的罪。他“这个”了半天没敢说出口。
“你不说我先说,中央军都退了,把这么大个平津交给宋哲元的二十九军,他们打一步退一步,啥子个‘何梅协定’、‘塘沽协定’,把二十九军的战绩都卖光了。平津早晚之说是保不住。”孙殿英见老潘不敢说,故意把话说出来,把他往这方面引。
潘局长苦笑着:“不瞒老兄说,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这样想就对啦,只要不是糊涂蛋,眼明的中国人都看到了这一步。”
老潘附和着:“是哩,是哩! ”
孙殿英步步进逼:“到时候正规军一撤,你们这些警察怎么办?”
“他们走,老子也走,还能把丧权失地的帽子戴在老子的头上?”
三姨太恰到好处地接上一句:“人家军队换个地方还是军队,警察局可不一样,一换地方就散了。”
这句话像一根棍子打在潘局长身上,他没想到这一步,吓出一身冷汗,也无法回答三姨太。
孙殿英慢腾腾地踱着方步说:“到时候你的人咋办,枪昨办?”
三姨太又添上一句:“这些枪交给中国人你就是英雄,若交给日本人你就是汉奸。汉奸的滋味你知道吗?千人唾骂,遗臭万年。”
孙殿英又说:“不管老蒋对我咋着,我是要拉队伍跟老日干哩,你的枪是给我,还是给日本人?”夫妻俩一唱一和,画个圈子把潘毓桂套得密不透风。
这时候还能说什么,老潘站起来说:“到时候我的枪械一定送给孙老兄。”
孙殿英跨前一步,拉住潘毓桂的手,打赌击掌说:“君子一言为定,枪械给我,孙麻子谢你一辈子,若是变卦,别怪我翻脸无情,到时候我要你的脑袋!”
听到此话潘毓桂裤子中间那件阳物缩作一团,还不时流出一些津液来。土匪出身的孙殿英说到办到,防不胜防。想到此潘毓桂后悔来这里赴宴,但已经晚了,事已至此,怎么能把话收回去呢?只好答应了孙殿英的要求。
孙殿英来到北平以后,投到宋哲元的门下,宋哲元正想扩充实力,也想利用孙殿英的名气。宋哲元先委孙殿英为察北保安司令,没过多久加委察北民军司令。老孙所得到的都是空头支票,没有兵,没有枪枝弹药,没有地盘,每月只有几千元的活动经费。但孙殿英从心里还是感激宋哲元的,因为蒋介石仇恨他,宋哲元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有一次孙殿英的一个老部下向他建议说:“善国寺内埋有48块金砖,每块约有52斤,挖出来是一笔不小的军费。”孙殿英心里一动,又做起东陵盗墓的美梦。立即派人在善国寺门口挂上“察北边区保安司令部驻北平办事处”的招牌,并把一部分马匹也牵到那里喂养,意在乘机盗掘金砖。不料这件事被宋哲元发觉,乃以寺院系古迹胜地、不宜喂养牲口为由,多次催他迁移。孙殿英也找不出更多的理由推托,只好离开,这次盗宝的行动也被迫停止了。
孙殿英自太原回到北平这几年,蓝衣社的特务无时无刻不在盯稍他,跟踪他。孙殿英也时时刻刻提防着这些特务。有时候也故意让莫云汉装扮成自已出去办些事情,真真假假,特务一时也难以认清。有一次“孙殿英”去端王府察看训练的青年学生,回来时天色已晚。他想,穿过一条胡同便是自己的汽车,车上又有卫兵,一时大意没叫人护送。谁料刚进入胡同,迎面闪出两个人,他赶忙退避。接着后面又赶上两个人,四支手枪对着他,拉住他就要走。谁知这个“孙殿英”武艺甚好,三拳两脚便把一个特务踩于地上,拔出手枪连发两枪,打死二人,另一个特务没命地逃跑,心里还琢磨着:这个老头子怎会有这么好的武艺儿?脚下那人已被踩得半死,莫云汉把他拉到车前,带回去见孙殿英。老孙一见,大吃一惊,此人竟是先前部下的一个营长丁岂凡,现在化名丁凯,参加了蓝衣社,从他的衣袋里搜出了证件和一些文件。
丁岂凡跪在地上,高喊饶命。孙殿英气不打一处来,在丁岂凡身上连开数枪,命人拉出去埋掉。并盼咐部下:“现在宋委员长(宋哲元)还没有给我们想出办法,啥事还得凭我们自己干,走到哪里都要防备坏人,特别是蓝衣社的那些孬种,他们决不允许我们再重新起来拉队伍,遇到他们抓一个杀一个,啥都不要怕。” 。。
第二节 重掌兵权
蒋介石坐在办公室里,轻轻摇动桌上的拍铃。侍卫长走进来,双脚立正恭恭敬敬行个军礼问:“委座有何吩咐?”
“这个……这个……”蒋介石“这个……”了一阵子说:“给戴局长打个电话,让他马上到我这里来。”
侍卫长说声“是”,退了出去。蒋介石将一张“平津形势图”展开,放在桌上,拿起放大镜仔细地看着,有些地方用笔画了兰圈。半个小时以后戴笠在门口喊:“报告!”蒋介石见是戴笠,说声“进来吧。”
戴笠进门行过军礼,目视着蒋介石小声问:“委座找我有事?”
蒋介石也不让座,一脸严肃地对戴笠说:“这个……这个……孙殿英现在在哪里?”
见委座又旧事重提,戴笠非常恐慌,连忙说:“这个土匪还在北平,他还想拉队伍,东山再起。上个月派人刺杀他,不想弄巧成拙,反而伤了三位弟兄。”
蒋介石微闭双目,慢条斯理地批评着:“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的?尽搞些扑风捉影的东西,上一次他从太原潜逃北平,你却说他还在太原。这一次又弄巧成拙,你们军统局应该成为领袖的耳目,不然我就成了瞎子聋子,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
戴笠见委座批评,故作诚惶诚恐,他知道只有这样蒋介石才会相信部下是忠实的,连连说:“校长,学生有罪,一月之内定让孙殿英魂断命绝!”
蒋介石听见这话长长地“哎——”了一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戴局长,你来看。”蒋介石把手指向地图,又指点着几个蓝圈说:“凭我们国力和日方是不能抗衡的,平津华北失守以后,共产党的游击队一定要去占领这些地方。与其说让共产党占领,倒不如让孙殿英这些人占领。老孙这个人有时候不听话,但是人品还是不错的,为人忠义,这一点还是可取的吗!只要我对他好,他一定会成为我的忠实部下。”
“校长英明,所言极是。”
蒋介石又说:“你见到孙殿英,给他捎个口信,就说我让他来一趟。要他不要害怕,我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他?我还要给他名义,支持他抗日。”
戴笠答着:“是,是。”
蒋介石又问:“你还有什么事?”
这是蒋介石送客的话。戴笠忙说:“校长如果没有什么事,学生告辞。”
“晤,唔,唔……”在蒋介石的“唔”声中戴笠走出门去,门外凉风一吹,他才感觉出了一身冷汗。
1937年“七七”事变以后,平津一片混乱。二十九军的佟麟阁副军长、赵登禹师长相继壮烈牺牲,日军几乎控制了北平的四郊。7月12日孙殿英冒着烈日驱车赶到二十九军司令部,见到宋哲元就大哭起来:“宋委员长,你救救北平吧!”
宋哲元一肚子气正没处发,见他这样大哭大闹,没好气地说:“我宋哲元也不是孬种,不是不想抗日,可中央叫我‘静候时机,和平解决’,我有什么办法?”
孙殿英横下一条心说:“你害怕中央,我不怕那个狗日的蒋光头,你不抗日,我抗日。我要成立冀察抗日游击队,你得批准。”
宋哲元看都没看孙殿英递上来的公文,挥笔写下“照准办理”四个字,后面签了宋暂元的名字,他把公文递给孙殿英说:“让秦德纯副军长办理手续去吧。”
孙殿英这一哭一闹,一上午便办完了成立游击队的有关手续,回程的路上,喜不胜喜。车到路口司机问:“是回公寓?”孙殿英说:“不,不,去潘公馆。”
上个月潘局长刚刚娶了个18岁的小妾,一夜辛劳四肢无力,这时还没有起床。孙殿英带着卫士也不顾家人的阻拦,便闯进老潘的内宅。看见孙殿英带着人杀气腾腾的样子,吓得老潘的小妾魂飞天外,一头钻进局长的怀里,一个光溜溜的屁股露在外面。潘局长也慌了,他正要取枕头下的手枪,早被老孙的卫士抢先一步拿在手中。局长吓得乱了方寸,哭着说:“老兄是不是来要我的命?”
孙殿英笑笑说:“老潘呀,你是谁,我是谁,咱俩好得像一个人,我能做出这种事!今天来还是说枪的事,你要不兑现可不能怪我无情。”
潘局长边穿衣服边说:“你老兄也太急了点,吃豆也得等着豆烂,二十九军还在这里,我昨敢把枪都交给你?”
老孙说:“我也不让你作难,警察手里的枪我不要,库里那500支枪先给我吧,咱说话得算数。”
潘局长一惊:“你咋知道我库里有500多支枪?”
“我不光知道你库里有500支枪,还知道仓库就在这间房子下面。”孙殿英一边跺着脚一边说。
老潘心想,枪不给恐怕不行,这个土匪一翻脸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只好说:“好吧,这些枪先给你,不过……”
不等老潘把话说完,孙殿英便把半口袋光洋扔在潘局长的脚下,说:“你说钱是吧,我孙麻子一分也不少你的。”
事到如今潘局长只好乖乖地打开库房,孙殿英命人开来一辆卡车,将这些崭新的武器装上,还有4挺机关枪,5万发子弹,100多箱手榴弹,孙殿英令人一并装车,一直拉到房山。
北平失守的事,被孙殿英看准了。8月初,二十九军撤离,平津失守。许多人向南逃难,孙殿英把大营扎在房山,100多名青年经过训练分外精神。他们在大路旁立个大牌子,上写:“抗日救国,冀察游击大队司令孙殿英在此招兵。”过路的中学生,大学生见孙殿英的队伍招兵,争着说:“我们想抗日,你们要不要?”魏月恭、张玉中在此主持,来者不拒,一人发一枝新枪进入营区操练,头一天就发展到300多人。第二天一个营的败兵路过,一个少妇拉住孙殿英哭诉。原来这个少妇是团长的小老婆,团长阵亡以后这个营长强占了她。孙殿英听到哭诉怒火中烧,站在桌子上大声对兵士说:“团长是为国阵亡的,他的家属应该保护。只有孬种才占*室,干这种坏良心的事!”说罢令人将这个营长当场枪决。
这个营长平日作恶多端,士兵敢怒不敢言,今日孙殿英枪毙了他,一时群情激奋,全营士兵便投到孙殿英的帐下。两天使孙殿英的队伍达到1000多人。
这么多人,一时难以训练,后勤有时也供应不上。这营败兵平时纪律就不好,加上他们到附近的村庄偷鸡摸狗,干了不少坏事,所以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当时第一战区副司令长官刘峙也住在附近,扬言要用武力解决这支队伍。孙殿英听说此事甚是心慌,夜不能眠,三餐难咽。三姨太安慰他说:“区区小事,不必担忧,我自有办法。”
三姨太命人把附近村庄商店的红绿纸、鞭炮全部买光。这一天午夜,集结在孙部周围的刘峙的部队突闻孙部驻地几个村子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口号阵阵。刘峙派出的侦察看到孙部正在召开庆祝会,呼的口号是“欢迎刘桂棠将军反正”、“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还我河山”、“誓死抗日”等。村里村外的墙上贴满了红红绿绿的抗日标语。刘峙派人约请孙殿英面谈。孙殿英一见到刘峙,还没等这个司令长官开口,便递上一张公函说:“这是刘桂棠的来函,我已派人接洽,三天后刘部的前卫骑兵营即可到达,营长仝金声是我的老部下。”如此以来,刘峙不但消除了对孙殿英的恶感,还积极为刘桂棠安排防地,准备慰劳品。
三天之后,果然有三四百名身穿皇协军军装的一队骑兵到达。孙即派人在刘峙安排的地盘里号房子安排驻地。没过几天孙殿英委派的邢肇棠、莫云汉带着百余挺机关枪,5部电台,300支太原出的大头盒子手枪,200挺手提机关枪,3000支步枪从阎锡山那儿回来。孙的旧部也闻风而至。刘峙派人暗探,看到孙殿英的总部驻地布置森严,有无线电台天线,还有军用电话通往各村,但究竟有多少人,一时很难摸清。刘峙只好不了了之,任其发展。
一日晚上,孙殿英外出回来,见门口停着一辆高级轿车。张副官告诉他戴笠在司令部等候多时了。他对戴笠有极大的仇恨,但要探清他来的用意,也不便发作。于是老孙不动声色地走进司令部。戴局长见孙殿英走进来,忙迎上去握手说:“孙司令军务在身,繁忙得很呀,让小弟坐了半天的冷板凳。”
孙殿英脸上装着笑说:“戴局长是南京来的贵客,咋敢怠慢呢,不过不知者不为错,不知戴局长这次来想干啥?”
戴笠眼珠一转笑了:“还不是为了孙司令的大事。”
孙殿英愣了,他问:“为了我的大事,是不是想要我的这个?”他指指脑袋。
“不,不,不,若是为了这件事,恐怕我是不敢踏你营门哩。我问你,你先前是否跟着直鲁联军攻打过南口冯玉祥的部队?”
“有这些事,大丈夫敢做敢当!”
“你是否还跟冯玉祥在亳州打过南京的中央军?”
“也有这事,你想怎么样?”
戴笠说:“我不想怎么样,这是一个比喻,以前你打过冯玉祥,以后又跟着冯玉祥,这叫此一时彼一时也。这和你跟中央的关系一样,以前委座撤过你的职,你心里有气,现在局势大变,委座又要重用你,让你为抗日保国出力!”
孙殿英想了想,还是没有想通。他对戴笠说:“戴局长,你想着我是三岁小孩子,想怎么哄就怎么哄,他蒋介石坑得我还轻吗?我的10万大军现在弄得五零四散,今日我刚刚拉起队伍可又派你坑我来啦,我不上他那当!”说着竟然哭起来啦。
戴笠倒上一杯水,放在老孙面前安慰着:“孙司令多虑了,我承认委座撤过你的职,我也曾派人刺杀过你,大丈夫处世还能对这些小事耿耿于怀,那不成了妇人之见了吗?现在大敌当前,应当一致对外才是。你这支游击队是谁批准的?”
“宋委员长,怎么着?”
戴笠接着说:“宋哲元和他的二十九军已经撤走啦,他能给你按月发饷?他能给你发枪发子弹?”
这几句话正说到孙的要害处,这几天人马多啦,吃饭都成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游击队很难生存下去。孙殿英沉思着,半天无话。
戴笠见他的话起了作用,故意拉硬弓:“孙司令对我戴某人有意见,对我的话不睬不理,我只好走人了。”说完站起要走。
孙殿英慌忙留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再坐一会儿中不中?”说着把戴笠按在椅子上。
戴笠阴谋得逞,得意地问:“不知孙司令有何打算?”
孙殿英顺杆爬树地说:“我啥打算也没有,就听老弟一句话。”
“若是听我一句话,就该跟我回去见见委座,没有委座给你的名义,这支部队就是非法队伍,当然就无法发饷发子弹了。”
孙殿英也真想要个名义,也真怕去见蒋介石,若是到了南京,蒋介石一变脸还有我的这条小命吗?但孙殿英到底是孙殿英,转眼之间便想出一条两全其美之策。他对戴笠说:“君子一言为定,我听你的,去见委座。可我为啥听你的,因为我信得过你,你也得信得过我,这样才是兄弟,才是朋友。在去见委座之前,一定要办成一件事,咱们得像刘关张那样,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戴笠是何等刁猾,他知道若不如此,孙麻子决不敢去见委座。于是就爽快地答应着“能和孙司令结为金兰之好,小弟求之不得,笔墨伺侯!”
三姨太将笔墨在桌上摆好,戴笠在兰谱正面写上生辰八字,后面的誓言写着“生死共杖,甘苦同当”八个大字。
孙殿英的兰谱由三姨太代笔,写完正面的生辰八字,三姨太问:“誓言写什么?”
孙殿英想了一会说:“谁要变卦,就是孬种,不是挨刀砍,便是叫枪崩。”
三姨太迟疑着说:“这样写太不文雅,有失身份。”
孙殿英坚持着:“这样写来劲,就这么写!”三姨太无办法,只好写了。
二人交换了兰谱,孙殿英年长七岁称兄,戴笠年次称弟。这时候孙殿英的三十六个旧部都来了,大家摆好老关爷像,二人焚香之后,一齐对着老关爷叩了三个头。
老孙站起身来,抱拳对三十六个部下说:“大家都听着,明天我要起程向委员长要名义,戴局长现在是我的小弟,他保我平安无事,若是我出了什么事,大家该知道咋办!”
三十六位部下,一齐抱拳答着:“是,司令保重。”
戴笠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都说孙麻子是个大老粗,谁知办事竟如此精细,如果他这次出事,我就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他心里盘算着如何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