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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技大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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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慢慢下来,夏长玉大喝道:“你们听着,若有人胆敢上来,你们的四殿下就没命了。”

    众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俞斐烨面无表情道:“薛近何在?”

    薛近上前,道:“薛近听令。”

    俞斐烨眯了眯眼睛,看着薛近,“立即后退,放国师跟南朝皇帝走。”

    俞斐烨咬字很重,薛近心领神会,于是抬手致意,迅速闪开了一条路。

    夏长玉道:“请四殿下跟小人多走一段路程。”

    “可以。”俞斐烨冷冷地说。

    东方青澈连忙上前,伸手抱住了皇帝,声音有些颤抖,“瑞儿,可有不适?”

    皇帝面色苍白如纸,笑道:“师父,好久不曾叫朕瑞儿了。”

    俞斐烨跟夏长玉听到均是一愣,俞斐烨别过头,夏长玉喉咙一紧,“先出城吧。”

    东方青澈见皇帝扶上马,精锐只剩五十余人,留下十人守着夏长玉,其余人随着皇帝跟国师。

    夏长玉动动剑,“我与你同乘一匹马,到了关外,我自当会放了你。”

    “放屁,你若食言怎办,现在就放了殿下!”一个大昭士兵骂道。

    “我定然不会伤他,”夏长玉轻声说,我舍不得。

    俞斐烨并未示意,只听他咳嗽了一声,薛近掏出暗器,正是那杜光设计的飞针,只不过今日上面淬了毒。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那飞针便没入了国师跟皇帝的体内,二人双双从马背上摔落。

    夏长玉大惊失色,攥紧剑柄,眼看就要伤到俞斐烨,只见又一声轻微的飞针声,两枚无毒的飞针射进了他的肩膀。

    夏长玉吃痛,俞斐烨趁机迅速脱身,见他满脸痛苦,以为薛近失了力道,连忙上前,一探对方的伤势,完全忘记对方手中还握着佩剑。

    夏长玉不可置信地,惊恐地看着俞斐烨,歇斯底里般喊道:“俞斐烨!你又骗我!!”

    说罢,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将佩剑刺进了俞斐烨地胸前。

    当即,几滴鲜血溅到夏长玉脸上,他脸上一凉,看看自己的手,顺着剑身转移到俞斐烨身上,“为何,不躲?”

    俞斐烨抓住剑,又往内里刺了几分,这时,他体内一口血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吐了出来。

    “长玉,我想要江山……也不会让你走……”俞斐烨擦擦嘴上的血迹,“骗你是我不对,但是你走,就是对我……始乱终弃!”

第36章

    夏长玉脸当即变了颜色,嘴唇颤抖,浑身麻木,如坠冰窟,他好像能听见他在说什么,也好像没有,鲜血沿着披甲的缝隙滴到大殿汉白玉石板上,如一朵朵绽放的红色曼陀罗。

    俞斐烨握着剑,咳嗽起来,因为牵动伤口,他咳嗽地很痛苦。

    “殿下!”薛近最先反应过来,随即一掌将夏长玉打开。

    夏长玉哪受得了薛近那一掌,随即被打飞,所幸撞到马肚子上,否则五脏六腑定然会受伤的。

    大昭士兵见薛统领都已然动手,纷纷拔刀,一时间局势又紧张起来。

    “住手!”俞斐烨捂着伤口,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冒出,顺着他脸部的轮廓滴到鲜血上,他忍着剧痛,推开众人,“不许动他。”

    薛近当即恼火,说道:“殿下!”

    “拔刀。”俞斐烨坐到地上,转移大众的视线,看着夏长玉,对薛近说。

    薛近单膝下跪,掏出几个药瓶,其余将士将里面中衣撕成布条,放到了薛近手上。

    “很疼,忍住!”薛近道。

    “没事,来吧。”

    夏长玉撑起身子,有些紧张地看着俞斐烨。

    薛近速度很快,拔刀,止血,上药,前后不过十几秒。

    可俞斐烨瞬间脸色苍白,紧闭牙关,硬是未出一声,旁边的士兵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内心暗生佩服之心。

    俞斐烨捂着伤口,又服了两粒药丸,终于被士兵们扶起来,他看看夏长玉,又看看围着国师皇帝的南朝士兵,说道:“全部带走!”

    薛近领命道:“是!”

    这时,那围在一起的南朝士兵异口同声,带着悲痛喊道:“皇上!”

    夏长玉一怔,费力从地上爬起来,步履踉跄跑到那里,拨开外围的几个人,看着一脸灰色的国师,不由得喉头一紧,“义,义父,皇上他……”

    东方青澈搂着皇帝,他内功深厚,被毒针射中后立马封住了自己的要穴,已防毒素深入五脏,可是皇帝本就重伤失血过多,这毒针简直加速了他的死亡。

    “师父,莫要……给朕……输……真气了,”皇帝淡淡一笑,双眼失神,可是那目光依旧注视着东方青澈,“不行的。”

    东方青澈眼中都是泪光,有些责备地说道:“瑞儿莫要说话。”

    皇帝苦涩一笑,那笑容很浅,喘着粗气,艰难地抬起手,搭在了东方青澈的手背上,“师父的手……还是……这么暖。”

    东方青澈眼中的泪珠终于掉落,砸到皇帝的手背上,皇帝的手感受到,蓦然一动,“师父……收手吧……”

    东方青澈见大势已去,犹豫了一下慢慢收了手,反手握住皇帝的手。

    皇帝有些意外,眼睛明亮,笑道:“师父终于……肯拉徒儿的手了。”

    东方青澈攥得更紧,“瑞儿,师父……都明白,只是……”

    皇帝废力抬手封住了他的嘴,“若有,来生,我……定会早些……遇到……你……”

    说罢,那只手垂落,东方青澈闭上了眼睛,流出两道泪水。

    众士兵悲痛大呼,扔掉了手中的剑,对着皇上跪下,全部呜呜地哭起来。

    夏长玉静静地看着,双眼失神,越发自责,恨不能往自己的心窝子上捅两刀。

    “义父……”

    东方青澈搂着皇帝,转身看着受伤的俞斐烨,又看看夏长玉,摇头叹气道:“孽缘啊。”

    薛近眉毛微皱,指挥调度,“全部收押。”

    南朝士兵突然红了眼睛,像狼一样站起来,他们本是热血好男儿,宁可自裁也不愿意做大昭的俘虏,于是手握兵器准备拼个你死我活,经过一番激烈焦灼,有些士兵死得其所,有的则被制服,不堪屈辱,对南朝表忠心,咬舌自尽。

    夏长玉站在东方青澈身后,看着士兵一个一个倒下,别过头,不愿意再看。

    “义父……”夏长玉跪倒他面前,“长玉罪孽深重,引狼入室,长玉该死……”

    东方青澈摇摇头,抬手打断他的话头,看着眼前抛头颅洒热血的年轻士兵们,“南朝气数已尽,即使老夫出山,依旧是回天乏力,只是,我没想到会如此快。”

    夏长玉愤恨地看着俞斐烨,对上他悲伤的目光,不由得握紧双手。

    “长玉,”东方青澈喊道,“我有一件事想确定一下。”

    “嗯。”

    “我那宋师弟,是不是已经……”

    夏长玉艰难地点点头,“他,自尽了。”

    东方青澈已经猜出这个答案,却还是惊讶了一下,他看看怀中的皇帝,苦笑了一下,“心里若装着一个人便对其他人,视而不见了。”

    夏长玉一时间百感交集。

    这时,东方青澈放下皇帝,“长玉,义父当年选择了南朝,就要善始善终,朝代更替,本就是顺应历史潮流,若今日死了,莫要难过,义父,也许能去另一个地方,或许能找到云师弟。”

    夏长玉大惊,“你要干什么……”

    东方青澈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长玉,保重!”

    说罢,东方青澈起身,加入混战,薛近见此,立马投身其中。

    夏长玉边上观战,焦急喊道:“义父,义父!”

    英雄惜英雄,薛近下毒,也是逼不得已,可此时见这国师视死如归,不禁生了几分敬佩,并不想取他性命。

    薛近抓住东方青澈的手,“前辈,莫要动真气,你身中剧毒,恐怕会毒发身亡!”

    东方青澈一脸无谓,笑道:“你我相逢太晚,若是生于同一国家,会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虽然如此说,但是他下手的力道依旧无所畏惧,反而求死般。

    薛近有些焦急,“前辈,听人劝吃饱饭,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您不懂么?”

    话音刚落,东方前辈一招制敌,可是运力过猛,立即毒发,喷出一口黑色的鲜血。

    薛近大惊,处处忍让,招式渐落下风,“莫在运功,否则解药也将无济于事。”

    东方青澈豁达地大笑三声,“将士,总要死得其所。”

    说罢,东方青澈有吐一口血,俨然已经站不住。

    夏长玉心急如焚,刚要上前,就被两个大昭士兵抓住了双臂。

    “滚开!”

    “呸!”那士兵气不过方才夏长玉伤及俞斐烨,于是手上下了重力,刀架到他的脖子上,恨不能杀之而后快,“你个亡国奴,有什么资格说话,跪下。”

    夏长*窝儿被攻击,当场一条腿跪在了地上,回头怒瞪那人,却被那人用刀柄撞击的额头,一阵晕眩后,他的额头冒出鲜血。

    “看什么看!”那士兵恶狠狠道:“刺伤我们殿下,宰了你都不为过!”

    “你若老实点,姑且还有一条命。”另一个士兵说道:“哼,在船上就应该杀了你,要不是后来你有利用价值,恐怕死一百次了。”

    “呸,死男宠,狐狸精,死兔爷,竟然还勾引殿下……”

    夏长玉麻木地听着,自嘲地笑笑,不再言语,是啊,要不是有利用价值,他早就死了,而那人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啊,他只是个不入流的跳梁小丑,从这装什么义薄云天呢,当真自不量力。

    俞斐烨隔着打斗的众人看向夏长玉,只能对下手伤害夏长玉的士兵视而不见,没有办法,这些人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平时不舍得动他一根汗毛,如今被打的头破血流,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着急,多难过。

    俞斐烨咳嗽两声,胸口有些渗血。

    这时,薛近因为不敢下重手,反而被东方青澈得了先机,只见他一掌打到薛近肩膀上,人受力,不堪负重,摔倒在地。

    东方青澈却因这一掌用力过猛,再次吐出鲜血,止都止不住。

    “义父!!”夏长玉被人束缚,动惮不得,眼睁睁看着东方青澈直挺挺倒下去。

    “义父——”

    夏长玉瘫软的坐到地上,他闭上眼睛。

    一切都结束了。

    俞斐烨看着失神的夏长玉,吩咐道:“将他们厚葬。”

    “属下遵命。”薛近起身,轻咳两声,“那夏长玉呢?”

    俞斐烨张张嘴,声音嘶哑道:“带回大昭。”

    “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商将军领着五百精锐闯了进来,将俞斐烨那不足百人团团围住,排兵布阵,弓箭手上弦,只待一声令下,方可瓮中捉鳖。

    接着,那士兵站到两边,俞斐烨眯了眯眼,知道这大笑的正主要进来了。

    未见其人,只听其声,一人道:“别来无恙啊,四弟!”

    俞斐烨心中大骇,难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俞锦今日要撕破脸,将他置于死地吗?

    他冷声道:“三哥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怕回去没法跟父皇交代吗?”

    俞锦自觉这招走得高明,于是轻蔑地扫视在场的人,心里一阵冷笑,都是蠢货。

    “三哥会禀明父皇,四弟为国捐躯,身先士卒,在刺杀中不幸身亡,”俞锦笑得邪魅,悠然道。

    俞斐烨不动声色,正色看商将军,“将军乃是忠门之后,定要与此人同流合污么?”

    商将军脸色一变,垂下头,但默不语,俞斐烨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俞锦笑道:“商将军的家眷在我韩王府上正吃香喝辣,事成之后,还要与本王共享荣华富贵呢。”

    俞斐烨脸色铁青,真是大意了,他眼观六路,暗自思量逃脱之法。

    俞锦满意地看着俞斐烨吃瘪的样子,随便一扫,看到了被制服的夏长玉。

    俞锦不惧地走到夏长玉身边,那两个士兵动动手中的刀,示意他莫要靠近,这个举动激起了弓箭手的不满,箭矢指向他俩。

    那二人不堪压力,未再做多余的动作。

    “啧啧啧,怎么成了这样,我的小可怜。”俞锦捏起夏长玉下巴,让其直视自己,“哎,这次辛苦你了,君忧,待我回大昭,定要好好犒劳你一番。”

    俞斐烨先是有些疑惑,接着恍然大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夏长玉。

    对了,他忘记了,夏长玉还有有个名字,叫李君忧来着。

第37章

    说话间,突然乌云密布,若在远处瞭望,那天边一道闪电像是一把利刃,生生地要把整个大和城切开一般。又闻“轰隆”一声,雷声大作,过后便是那暴雨倾盆而泻,跟天水河决口似的。

    殿前的局势越发紧张,两队人马大战一触即发,狂风卷着雨丝想皮鞭一样抽打在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上,即使这样,双方均一瞬不瞬地敌视着对方,生怕下一秒丢了性命。

    片刻,俞斐烨带着怒意和失望的神情走向夏长玉,他挥手,让士兵后退,而他则像失控的,愤怒的狮子一样,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吼道:“你骗我?你一直都是奸细!”

    夏长玉任由对方如此对着自己,他的肩胛骨受了伤,一只胳膊现在抬不起来,他冰冷地看着俞斐烨,感觉对方这么问简直是个笑话。

    “我没有,”夏长玉坦坦荡荡,“我不是你。”

    俞斐烨挑挑眉毛,嘲笑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夏长玉不再多做解释。

    “贱人!”俞斐烨耗尽力气,打了他一巴掌,眼中尽是痛楚。

    夏长玉被打倒在地。

    他翻个身,呈“大”字形躺在地上,心道今日看来,怕是凶多吉少了,天空雨水像无数细针一样,刺到他的身上,冲刷着他的脸。

    也好,无恨之水,看来,可以了无牵挂了。

    俞锦见此,虽然略有心疼,但是得逞后的喜悦已经占满内心,他冷笑一声,“四弟,让三哥送你上路吧。”

    “三哥好手段,四弟自愧弗如,”俞斐烨垂着眼睛,看不到他的情绪,“四弟有一事相求。”

    “讲。”

    “三哥恐怕早已知道,这跟这人已经拜堂成亲,共结连理,今日我自有此一劫,我输了,我认,请三哥将我厚葬,毕竟我们是同一个人的儿子。”

    “你到底要说什么?”俞锦不解地问道。

    “请三哥给我半柱香的时间,让我,”俞斐烨顿一下,背对着俞锦,面无表情地看着夏长玉,“休妻!我不想死了与其同穴。”

    夏长玉一怔,轻扯嘴角,露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最后闭上了眼。

    俞锦翻个白眼,真是想不到,他的对手竟然是一个儿女情长之人,当真高看了他。

    俞斐烨走到夏长玉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片刻,越看越难过,终于难受地别过头,似不经意间又似故意般对上薛近的双眼,眼中的水光流动。

    薛近心领神会,握紧手中的剑,撇一眼俞锦,测算着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

    俞斐烨蹲下,摘下自己的披风,遮挡着夏长玉的脸,见他脸上的红印,很是心疼,说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你当日说这番话的时候,可有几分真情?”

    夏长玉说:“十分。”

    俞斐烨不着痕迹地勾勾嘴角,“当真?”

    “当真!”夏长玉睁开眼,看着这张好看的脸,嘲笑道:“可是,那话是对熊孩子说的,不是你。”

    “你知道我既是他,他既是我,又何苦说此话!”

    “若是这样,那便是,我曾经对你有十分爱慕,那现在便是十分憎恶,”夏长玉胸口起伏,皇帝,义父,以及千万士兵死去的面孔在他眼前浮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良久,俞斐烨脸色铁青,咬牙道:“你闭嘴!”

    “当初是我瞎了眼,竟把一头狼当做一只羊……”

    “你闭嘴!”俞斐烨扯掉披风,不再为其挡雨。

    “你我恩断义绝,今生不得相见,永世……”

    “你闭嘴!”俞斐烨大吼一声,声音中透着几分崩溃。

    这时,他迅速在靴子中掏出一把匕首,直挺挺地就要刺向夏长玉。

    俞锦大吃一惊,他想要俞斐烨的命,但是不想让夏长玉陪葬,木屋那天,夏长玉撩拨人心的睡姿,让他一度夜不能寐。

    虽然他有洁癖,却在夏长玉身上失灵了,他想这被开过苞的男人,上起来没准儿会别有一番滋味。

    于是,俞锦慌乱上前,三步做两步,大喝道:“住手!”

    天空又是电闪雷鸣,谁也没看出是怎样的情景,只见薛近步伐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雷声未落就闪到俞锦面前,待只剩“哗哗”雨声后,那锋利的铜剑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俞锦:“!!!”

    俞斐烨根本没有要杀夏长玉,匕首落到夏长玉的耳边,斩断了他几根发丝,他面无表情地将匕首从石板中拔出,优雅地放回靴子里。

    夏长玉震惊地看着他,一时间没了言语。

    “放开韩王!”一些沉不住气的士兵纷纷上前一步。

    商将军抬手致意,意思是韩王现在是人质,不可轻举妄动。

    俞斐烨点夏长玉的穴道,他一时动弹不得,他抬头看了看,冲着一个面相略丑的士兵招手,“背着他。”

    俞斐烨身上有伤,不能保护他,否则定然不会让那丑士兵占了便宜。

    “俞斐烨!你……”夏长玉大喊大叫。

    “嘘!”俞斐烨抬起手指放到嘴巴中央,“师父,好吵。”

    “你……”

    俞斐烨笑笑,孩子气般,“点住他的哑穴。”

    做完这一切,俞斐烨表情瞬间冰冷,慢慢转过身,对着俞锦仇视的面孔,略带嘲讽道:“三哥,苦肉计!”

    俞锦都要吐血了,暗道自己失算,大意失荆州,这俞斐烨是个阴晴不定,喜怒不形于色狡猾的人,他怎么就忘记了呢,当真是方才太得意了。

    薛近中气十足地吼道:“后退,把马牵过来!”

    对方士兵面面相觑,均看向商将军。

    薛近见其犹豫不定,恐怕夜长梦多,于是动动手中剑柄,只见俞锦的脖子被划破,流出血迹,很快被雨水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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