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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之后,一定要好好休息几天。
“找个客栈休息一下吧。”
“怎么,你累了?”叶斐玉本事习武之人,走了一上午,气色不敢,依旧生龙活虎。
“嗯,”夏长玉张望了一下,“前面有家客栈,我们稍作休息,过会儿再采买,可好。”
叶斐玉道:“依你。”
夏长玉走近一看,才发现这家店正是龙门客栈,他可是被这里的小厮扔出去过,想想都是泪啊。
他摸摸下巴,现在他是国师的义子,要不要为虎作伥一番?
“怎么了?”叶斐玉一条腿已经踏进去,而夏长玉还在看牌匾,“可是不喜欢这间?”
夏长玉摇摇头,跟了上去,心道,义父的名声那么好,还是算了。
马车停到客栈斜对面,俞锦瞄瞄牌匾,等了片刻,发现二人并未出来,袖子里的手不禁握成拳,眼中燃起嫉妒之火。
这是白天呢。
“去,瞧瞧那二人是否住店,若住店,是否点了吃食,若点了,买通掌柜,一定要给他们上一盘鸡蛋做的菜。”
李霭一怔,没有消化俞锦的话。
“去啊。”俞锦催促道。
“是。”李霭起身下车,这时候,俞锦又道:“慢着,”
“公子有何吩咐。”
“那菜不能让他们看出是鸡蛋做的。”
“……是。”
于此同时,夏长玉选了一间上房,他现在有钱了,自然不能亏待自己。
小二将人带到后,说:“两位客官可否要些吃食?”
说话的眼前这个小二,那日扔夏长玉扔得最狠,他俩若点了饭菜,他可以从中得点银两,用现代话叫提成。
夏长玉有时候心眼还是挺小的,刚要说不用了,叶斐玉就抢了话头,“上点清淡的小菜即可。”
“好咧。”小二笑着出了屋。
算了,他家熊孩子饿了。
“可是腰又疼了?”叶斐玉将东西放下,走到夏长玉身边,让他躺倒床上,“来,我给你捏捏。”
“没事,”夏长玉推辞,“哪有那般娇弱。”
叶斐玉见其如此,便不再强求,起身倒茶。本来还打算吃点豆腐什么的……
屋内想起水声,二人不语。
夏长玉轻咳两声道:“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叶斐玉看他一眼,将茶水递给他,“没什么打算,嫁夫随夫,跟着你。”
夏长玉脸一红,“胡说什么呢,男儿征战四方,你自当要有志气。”
叶斐玉笑道:“哦。”
“哦什么啊,”夏长玉提他一脚,又道:“我听说咱们要跟大昭打仗了,要不去参军?你武艺高强,义父德高望重想必会给你安排,定会有一番建树的。”
叶斐玉手一顿,停了一声,“哦。”
夏长玉撑着下巴,“保家卫国,征战四方,才是男儿该做的。”
叶斐玉但默不语,夏长玉疑惑地看他一眼,“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我刚才说的那些,你不想么?”
叶斐玉笑道:“不想。”
夏长玉笑道:“你不是说待你功成名就,许我一世繁华么?你现在见他围着锅台转,围着我,怎么会长大呢?”
叶斐玉上前拥住他,声音很低,有一点不满,也有一点不安,“师父可是嫌弃我年纪小?”
夏长玉反应过来,不禁懊恼,“我没有这意思,你莫要误会。”
“我没有误会,我本来就比你小,”叶斐玉亲亲他的脸,看着他笑了笑,“我得看着你,万一哪天你不见了呢?”
“怎么会,”夏长玉弹弹他的脑门儿,“别瞎想。”
叶斐玉但笑不语。
这时,小二敲了敲门,将饭菜送了进来,一一摆到桌子上,搓着手,“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吗?”
叶斐玉给了他点赏钱,挥挥手让其下去了。
“来,吃点儿吧。”
夏长玉走了过去,桌子上正是四菜一汤,都是素菜,看上去还不错。
而楼下俞锦等了一会儿,就见李霭从客栈走了出来。
俞锦道:“如何?”
李霭擦擦汗,道:“均已办妥,二人正在食用。”
俞锦点了点。
李霭不解,“公子可是何意?”
“你先不必知道。”俞锦道,“你回府先去查叶斐玉。”说罢,俞锦跳出马车,“唰”的一声,打开折扇,然后进了客栈。
李霭十分不解,但也无可奈何,听从安排先回了李府。
二人又接着采买,傍晚十分,回了木屋。
月挂柳梢头,红烛,喜服,新人燕儿。
二人对着天地,叩天拜地,愿这江山日益昌盛。
夫妻对拜,相互行礼。
之后,叶斐玉道一杯茶放于案上,夏长玉也如此,算是对父母献茶,报答养育之恩。
行沃盥礼,俩人互相为对方洗手。
同牢礼,夫妻同牢,共品无味,酸甜苦辣,相伴终身。
叶斐玉拿起匏瓜,一分为二,将酒倒入其中,与君共饮合卺酒。
二人互相深情地注视,一饮而尽,自此,同甘苦,共患难。
夏长玉执起剪刀,剪断左边一缕青丝,握于手中,将剪刀递给叶斐玉,少年接过,剪断右边一缕。
夏长玉掏出那“龙凤呈祥”的玉佩装进两个荷包内,放在案子上,又将二人的头发系在一起,分成两缕也放入荷包中。
夏长玉思索了一下,最终将刻有凤凰的给了自己,刻有龙的那半块递给了叶斐玉。
夏长玉道:“我身上最值钱的,就这玉佩了,没有像样的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这般取你,着实亏待了你,但是我日后有的,定会将最好的留给你。”
叶斐玉眨眨眼睛,控制自己的情绪,上前搂住了夏长玉。
夏长玉双眼湿润,“龙凤呈祥”虽然又分开了,但是却有紧紧的在一起了,他不知道他会失去什么,但是他知道他得到了什么。
叶斐玉声音有些哑,深吸一口气,道:“长玉,这般已然是最好。”
夏长玉松开叶斐玉,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他一下,又紧紧地抱住,“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叶斐玉“嗯”了一声,“定不负!”
夏长玉道:“小熊,我想给你取表字。”
叶斐玉道:“好。”虽尚未及冠,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夏长玉高兴就好。
夏长玉想了想,道:“君子豹变,其文斐也,你父母当初给你起名,可是想让你日后成个文人?”
叶斐玉想了想他那几个同父异母兄弟的名字,又想了想儿时父皇的教导,说道:“没错。”
“斐然成章,”夏长玉道:“叫你成章,可好?”
叶斐玉道:“斐然成章?成章?”
“嗯。”
“好,就叫成章。”
“成章,”夏长玉笑笑,拍了拍他的后背,在耳边有些羞涩地说:“今日,可要洞房?”
叶斐玉一怔,随后将人抗了起来。
夏长玉一阵天旋地转,惊呼道:“不对,是我抗你!!”
叶斐玉:“新婚第一天,成章不想让夫君累着,这等事情,还是为妻来吧。”
夏长玉:“……”
第31章
叶斐玉扛着夏长玉大步流星走到屋里,将人放到床上,撑着双臂将人守护在自己身前。
木床上铺着正红色丝绸床单,绣着戏水鸳鸯,因为采买得仓促,那鸳鸯绣得并不精致。
床上还放着大枣,花生,桂圆,莲子,夏长玉躺上去的时候,正好铬着他的腰窝,他一模,不禁笑道:“你还弄这些呢?”
叶斐玉手指没闲着,勾勒着夏长玉的轮廓,拂过喉结,将腰带解开抽出来,听到对方问话,说道:“怎么?”
夏长玉往嘴里填了一颗红枣,鼓着腮帮子笑道:“这是早生贵子的意思么?可是咱们用不到吧。”
叶斐玉伸出舌尖舔舐他的喉结,拨开那一层层喜服。
叶斐玉抽空说了一句,“我哥哥们大婚时,都是这样。”
夏长玉一怔,这好像是叶斐玉第一次跟他说他的家人,不禁讶异,“你还有哥哥呢?”
叶斐玉微不可寻一僵,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咬住了那胸前两点茱萸。
“嗯……”夏长玉将后面的话吞回肚子里,弓起上身,全身颤抖了一下。
红烛摇曳,发出啪啪的火星子,夜已深,月凉如水,木屋中旖旎一片,温度慢慢增加。夏长玉眼神迷离,双瞳如墨,动情处越发勾人,像磁铁一样吸附着叶斐玉。
和谐部分见不老歌
红烛燃尽,屋内一片黑暗,屋外谧静,偶尔能听到几声动听的呻吟声,月挂高空,洒了木屋一片月光。
叶斐玉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见一个下着大雪的冬天,夏长玉看到了他的真正面孔,那种震惊绝望的眼神重重得砸到了他的心头上,那人一言不发,带着诀别,将装着玉佩的荷包摔到他的面前,然后对方的身影轮廓慢慢变得模糊,透明,最后化成一缕微风,消失不见……
叶斐玉猛然睁开眼,看见夏长玉在他怀里睡得很熟,最晚他们来做得有些狠了,夏长玉到最后双眼挂着生理泪珠,却依然嘴硬,不肯求饶,射出的东西都稀了,嗓子也有些沙哑了,叶斐玉担心他的身体,于是到了子夜时分,便草草为他清洗了一番,搂着他睡下了。
夏长玉太乏了,叶斐玉亲他半天,都没有反应,他看着他师父的睡颜,慌乱的心慢慢趋于平静。
他捏捏他的肩膀,感受他真实的温度。还好,人还在。
只是一个梦罢了……
他在想,哪天找个时间,慢慢地,把这件事一点一点告诉他。
夏长玉说过,若是有苦衷的谎言,那便不是欺骗,而是隐瞒,出于善意的,自然会被原谅。
这时,他发觉自己的手心有些痒,于是抽出夏长玉脖子下面的胳膊,发现上面长满了红点,又痒又疼。
他抬手摸摸脸,那里也是如此,只是带着人皮面具摸不出是否长了疹子。
叶斐玉心里咯噔了一下子,看着熟睡的夏长玉,起身轻轻夏长玉,到铜镜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一点一点撕下来放到桌子上。
他看了一下,脸上也长了一些,不过不是很多,可是带着面具,难免会更难受。
叶斐玉坐在镜子前,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饭菜是他准备的,自然会多加小心,难道是在客栈?
客栈准备了四菜一汤,一盘青菜,一盘花生,一盘牛肉,一盘豆腐,汤是用蘑菇做得,并没有放鸡蛋。
牛肉他吃了一些,青菜基本没动,花生他觉得有些咸,也未多食用,反而是那盘豆腐,他本来也不想吃的,可夏长玉吃了几勺,说问道很好,豆腐味儿很淡,于是给他盛了一小碗,说不要挑食,豆制品对身体好,理应多吃。
难道那盘豆腐掺了鸡蛋吗?
他站起来,看看木床上的夏长玉,转身出了木屋。
天已大亮,叶斐玉轻轻合上门,此时万万不能暴露了身份,否则百口莫辩,夏长玉也接受不了。
他在院中站了一会儿,只见两道飞影闪电般落在他眼前。
“咦?”杜光指指他的脸,“怎这般出来?”
因为叶斐玉只穿着中衣,搂着脖子,上面的红点异常醒目,薛近看到,问:“这是怎么了?”
杜光也发现异样,将人带到石桌,“坐下,我给你把把脉。”
“去树林,”叶斐玉看看木屋,“万一长玉醒了,看见不好。”
“你没让他看你真模样么?”杜光大吃一惊,“你们都成亲了啊,没有跟他提过此事吗?”
叶斐玉有些不安,“没有。”
杜光叹气,摇头道:“三弟,若你对夏长玉出于真心,就不该如此荒唐,有些事情是纸里包不住火的,你这般被他发现了,将他置于何地呢?”
叶斐玉但默不语。
薛近道:“莫要多说,先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吧,那件事找个机会说明便是。”
“大老粗,这感情之事最怕欺瞒,”杜光斜薛近一眼,“你懂个屁!”
薛近碍于叶斐玉,只横眉冷对,并未再说。
三人一前两后走入树林,直到看不见人影,才有个人从木屋后露出半个身子。
俞锦看看树林的方向,又看看木屋,最后从窗子中跳了进去,一个打滚,轻轻落地。
此时,夏长玉正抱着被子,露出一条胳膊和半截后背。
俞锦走上前去,看见那布满疯狂痕迹的后背,顿时怒火中烧,想立马将人扛起来驮走。
大半年了,他将人买回来,一根手指都没碰上,如今却被俞斐烨吃个精光。
他掏出匕首,一步一步靠近夏长玉,脏了的东西,他得不到,就除掉。
刚抬起匕首,夏长玉哼唧了一声,翻个身,躺正成“大”字形呈现在俞锦面前。俞锦喉咙动了一下,脑中逐渐清醒。
这人是一颗重要的棋子,俞锦眯了眯眼,收了利器,跳出了窗子。
出了木屋,俞锦屏住呼吸,飞身窜入草丛中,他知道薛近功夫了得,若有个风吹草动,定会起疑心。
于是,俞锦并没有离太近,只躲在草丛中慢慢听着他们的对话。
“可有大碍?”叶斐玉担忧地问道。
“这时候着急了?”杜光哼一声,“怎么不忌口?什么东西该吃,什么不该吃,不知道吗?”
叶斐玉但默不语,他也不知道哪个地方有问题。
杜光还要说什么,就被薛近打断,“老二,不得无礼。”
杜光收了声,不满地撇撇嘴,你才老二,你全家都老二!从怀中掏出药瓶,倒出两粒药丸,“吃了,莫要纵欲过度,注意休息。”
叶斐玉:“……”
薛近拍一下杜光脑门,杜光有些急眼,“干啥,我是大夫,我又没说错。”
“好了,”叶斐玉喝道,又看着薛近,“演出那天,可将人都布置好了?”
杜光小声嘟囔,掀开叶斐玉的衣衫,又掏出一个瓶子为他涂抹红点。
薛近看杜光一眼,回道:“陈大人借口入宫的闲杂人等多,需要加派人手守卫皇宫,已经将我们的人光明正大带了进来,事后替换了许多御林军,另外商将军已经秘密行军致烁古关,紧邻南朝,一步之遥,一旦我们这边暗杀成功,他便率军直捣黄龙,里应外合,攻下南朝,指日可待。”
叶斐玉略思道:“可有将东方青澈考虑进去?”
“那国师会在寒露那天登高祭天,祭天前会去寒川寺净身一周,这段时间不在宫内,这是动手的机会,我写书信已和商将军商量了行动时间,不能有一点差池,否则前功尽弃。”
叶斐玉点点头,忽然又道:“那日可能比较慌乱,我不得不以真面孔现身,好指挥调度,若如此,”
说罢,他看着杜光,“恳请二哥化作神医,将长玉带走,若他不从,你可将人打晕,莫要多做解释,我日后自当会说明。”
薛近微微皱眉,对叶斐玉这般着实不满,但是也不好多说,毕竟他答应过,要护夏长玉周全。
杜光有些无语,勉为其难道:“属下自当听从安排。”
叶斐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快回去吧,万一他醒了看不见人,该怀疑了。”杜光道,接着又递给他两个瓶子,“这个,还要继续涂抹,这个,一日两次,一次两粒,切记,注意休息。”
叶斐玉点头,浑身摸了摸,才发现人皮面具并未在身上,不由得一惊,才想起放在桌子上了。
杜光道:“可是人皮面具找不到了?”
“嗯,”叶斐玉道:“我先回去。”
“若是夏长玉醒了呢?”杜光摇摇头,“算了,我跟你回去一趟吧,还有个照应。”
叶斐玉:“……”
于此同时,夏长玉又一个翻身,摸摸叶斐玉睡得地方已经发凉,睁眼一看,发现身边没了人,于是慢慢坐起来,扶着腰下床,披上外套便四处找叶斐玉。
他看看院子,发现人并没有做饭,以为其上山了,便转身回屋,想再睡个回笼觉。
他低头一瞧,发现胸前斑斑点点,竟是吻痕,不由得一愣,跑到铜镜前,仔细照了一番。
“小崽子,属狗的么?”夏长玉摸着惨不忍睹的脖子,愤恨道,他拍了一下桌子,发泄不满,却没想到正拍到那张人皮面具。
夏长玉拿起来打量一番,早晨起来有些迷迷瞪瞪,并未一眼看出这是什么东西,可是脑子中蹦出了“蚕丝面膜”这几个字。
可是,古代没有蚕丝面膜啊,难道是……
这时,屋外有人大喊一声,“救命啊。”
夏长玉被吓了一跳,回味那声音,好像是熊孩子的,于是放下面具,拔腿就往外跑出去。
左右找寻了一番,竟未发现人影,他抓抓脑袋,难道幻听了么?感觉腰依旧很酸,于是又扶着腰回了木屋。
第32章
夏长玉刚进门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定眼一瞧,不正是自家的熊孩子么,问道:“去哪了啊?”
叶斐玉不自然笑了笑,“出去了一下。”
夏长玉微微皱眉,这不是没回答么,他还是有些困,来不及深想,未多加在意,打了一个哈欠,一股清凉的草药味钻入鼻子中,不禁问道:“你身上什么味儿啊?”
叶斐玉自然知道是那抹的药膏,于是扒开自己的袖子,“不知道吃了什么,身上起了这些疹子。”
“怎么会这样?你又没吃鸡蛋,”夏长玉一瞧,担忧道:“痒么?”
“还好,”叶斐玉笑笑,“上次神医给你看嗓子,我跟他求得。”
“幸亏有神医,不然你该遭罪了,”夏长玉有些心疼,对着那些疹子吹了吹,“以后注意一点。”
“嗯。”叶斐玉道:“还要睡会儿么?”
“倒也不困,就是浑身乏力,”夏长玉揉揉腰,“好酸。”
叶斐玉双手递了上去,将人带到床上,“来,我给你揉揉。”
夏长玉扒好,怀里抱着枕头,无奈道:“你年轻,但是我年纪大了啊,以后也得照顾一下我。”
叶斐玉搓搓双手,使手掌发热,隔着中衣为夏长玉按摩,那掌心的温度,加上适中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