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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三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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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搂住了老大的脖颈。当他搂住的那一瞬间,老大才回过神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小伙子手中那把锋利的刀,这把刀很像那个穿黑雨衣的人的眼睛发出的光芒,于是他轻声的“啊”了一声表示惊讶,与此同时,小伙子的刀已经刺进了老大的腹部。当小伙子拔出刀的同时,老大听到了血从腹部穿出来的声音,像风一样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

让路(7)
当两个下班路过的人七手八脚的把老大从血泊之中抬到屋里的时候,是距离事发不到两分钟左右。不久之后,很多人都来看热闹,老三和老五都到场了,可是没见着老四。

  老大抬起眼睛,用最后一点力气看着老三,仿佛祝福老三似的,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也正是这句话,让老三长期以来,费尽心机的去想,那就是:

  “下一个倒霉的是老四。”

  老大死了,他的死,最后也给村里人留下了欢乐。很多妇女在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都在议论着老大的死,她们乐得哈哈的,她们高声说:“以前都是他替我们看巷子里的热闹,想不到这次他因为让路问题被杀了。”小巷里因为让路发生的流血事件太多,但是命案却是第一桩,也就是老大这个命案。

  老三对老大的死并不感兴趣。她只对老大临终时对她留下的那句话难以揣摩:“下一个倒霉的是老四。”

  她又回忆了一下老大当时的眼神,那眼神像是为她自己庆幸,同时也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无法摆脱老大临死之前看着她的眼神。她无法想通,老四的死和自己究竟有什么关系,老大为什么要祝福她自己的同时又对自己幸灾乐祸。

  有一天,在老四从地里回来的路上,遇见了老三。她毫不犹豫的将老大的死讯通知了老四。老四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他说那天老大在地里对自己表现得非常友好,他和他老婆当时都觉得老大不对劲,所以对他的死,早已觉得不算希奇。最后,他面无表情的说:“那天我家里有事,所以没有时间去他家。”

  老三对老四是否去没去老大家并不关心,他所关心的就是老大临终之前对她说的话,如今她又把这话像复制一样,传递给了老四:

  “老大说,下一个倒霉的是你。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两天也怪啊,老二先死,紧接着就是老大死。”

  老四似乎被这一句话提醒了,他叼在嘴里的那支烟,顿时停在了口中。他那么望着一会儿老三,然后思考着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对啊!”

  最后他“啪”的一声点着火,继续说:“你别看我平时不说话,什么事都在我的脑子里,这两天我们家的确怪事接二连三,先是那个傻老太太突然能说话能行动,紧接着,老二被水淹死,老大被人用刀刺死。老三,你这句话提醒了我,这么一说,那就不是老太太和老大不对劲了,是我们家不对劲了。”

  老三听完,后脖子像吹凉风一样,嗖嗖发凉。她说:“老四,你别吓唬我,你千万别吓唬我。”

  这个时候,老四的脸阴沉了下来,他一摆手,示意不要让老三继续说下去。他吸了两口烟之后,才说道:“现在我、你、老五还有咱们妈,这已经不是我们全家一个人的事了,我们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了。”

  老三这个时候提醒道:“咱们妈虽然看样子像康复了,但依现在的状况似乎帮不了我们什么忙。”

  老四不屑一顾的说:“她怎么样和我不发生关系,我们要是不死就得连成一片,团结点,想办法找出原因。”

  老三点点头说:“怎么找啊,现在我们就剩你一个男的了,我和老五都是女的。”

  “这就不是男的和女的问题,而是活着和死了的问题,懂吗?”

  “那你接下来打算……?”

  “我一会去趟老太太家。”老四说完,没等老三搭话就往自己家里走去。

  “嗯,我这就去老五家。”老三也没看着老四,她是低着头自言自语的边说着,边朝着老五的家中走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让路(8)
老四到了自己母亲王阿婆家里的时候,也是吃完晚饭之后了。他对王阿婆双眼呆望着窗外的情形感到厌烦。他进屋里的第一眼就是看着地上那一摊被撕碎的凌乱纸屑。

  “老大死了你知道不?”老四看着母亲说。

  “早就知道了。”母亲说。

  “你怎么知道的?”老四问。

  “黑衣人告诉我的。”母亲说。

  “什么黑衣人?”

  “你看不着的。”母亲摇摇头继续说:“我可是能看着的。”母亲睁大了眼睛告诉老四。

  “神经病。”老四对他的母亲说。

  他看到了靠在窗户的那张写字桌,桌子上平平整整的放着薄薄的一沓纸。其实用目测就能猜到,仅仅只是两张纸而已,纸上面还放着一支钢笔。老四冷笑了一声,背对着母亲王阿婆说:“你还练字哪?你认识几个字啊?”

  “我认识的不多,”王阿婆继续神秘的说:“黑衣人认识的字可比我多。”

  “算了算了,”老四不耐烦的说:“我来都这么长时间了,没看你说过一句正经话,什么黑衣人白衣人的!看来你现在还是个废物!跟你商量问题也是白费时间!”

  他又看了看地上的那一摊零七八碎的纸屑,好像有的纸屑上还有字迹,只不过文字的命运也像纸一样被肢解的只剩下笔画了。他指了指地上说:“你扯的?”

  “你大哥扯的。”母亲说。

  “老大扯的?什么时候?”老四问。

  “出事前一天。”

  “他为什么扯?”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知道死了就扯纸?”老四越发不耐烦了,于是对自己母亲吼道:“你他妈的还能跟我说点正经的不?”

  母亲嘴角挂了一丝微笑,点点头,随即很遗憾的告诉老四说:“不久之后,黑衣人将会带你离开这座村庄。”

  “他为什么要带我?”老四问。

  “不知道。”母亲说。

  “你这个神经病,老不死的!”老四破口大骂,然后自言自语道:“驴唇不对马嘴!”

  老四继续望着母亲,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才对母亲说:“老大说,下一个倒霉的是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本来找你商量商量,看来他妈的我脑袋也让驴踢了!明知道你已经是个傻子了,还找你谈什么?”说完老四转身要离开。

  “黑衣人把你哥带走了,下一个带你。”母亲说。

  老四本来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槛,被母亲这幽幽的一句话,说得后脖子顿时冒了一股凉风。迈出的那只脚也定在那里,然后他转过身来问道:“你说什么?”

  “你大哥知道下一个死的是你!”

  “放屁!”老四响亮的骂了一声,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王阿婆的家。

  老三和老五姐俩信步在乡间的小路上。从远处望去,倒令人觉得她们的感情很亲密。然而老三却阴沉的说:“老二和老大连着死,真是怪事啊。”

  老五很天真的望着她三姐说:“也许是偶然事件也说不定。”

  “下一个倒霉的是老四。”老三信誓旦旦的说。

  “你怎么知道的?”老五继续问。

  “老大告诉我的。”

  正说着,他们俩已经路过了老大的宅院,如今老大刚死,家里的对联已被扯下。姐俩看见了她们的大嫂正坐在宅院里搓包米。于是老三就向老五提议说:“不如我们走进去问问他老婆。”

  老大妻子此时像是看着两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她的两个小姑子。

  老三开口说话了,她亲热的叫了一声:“大嫂。”

  老大妻子又把眼光转移到她手上的包米身上,嘴里“嗯”了一声,表示答应。

  “我听我们老四说,大哥临出事之前表现得非常不正常。”老三提醒着大嫂。

  “你说那个死鬼啊,”大嫂抬起了慵懒的双眼说:“他确实不正常。”然后低语的骂道:“一副要死的德行!扔下了我们孤儿寡母的。”

  老三说:“大哥临死之前和你说过什么吗?”

  “他说他要死了,”大嫂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他好像还说,是他妈告诉他的他要死了,我问他他妈说谁死谁就死啊?这个死鬼居然说‘是’!”

  老三疑惑的望了望老五,老五此时半开玩笑的说:“你们别吓我,我可胆小,我妈怎么会厉害?”

  老三说:“不许开玩笑,老五,这么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

  “你们还有别的事吗?”大嫂抬起眼睛望着她们。

  “没了。”她们简单的回答,同时也觉得继续站在这里也是多余,于是两个人走出老大的家门。此时她们看着老四不声不响的从远处向她们走来。她们迎了上去说:“妈知道老大死了吗?”

  “知道有个屁用?”老四不满的说:“她是个傻子,她有用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老三说:“我刚从大嫂那里打听到,老大临死之前告诉她说,咱妈说谁死,谁就会死。下一个倒霉的是你,那就是说,咱妈可能说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对对对,她的确这么说了。”老四像触电了似的连声说:“她还说是一个黑衣人把我带走的。”

  老三和老五顿时傻在了那里。

  “我该怎么办呢?”老四低下了头 ,自言自语的说着,同时向自己的家中走去,他没有回头看他的三姐和五妹。可是那姐俩却一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为止。最后,三姐在幽静的乡村小路上,对她的五妹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老四之后,会是谁倒霉呢?”

  老五看了看她的三姐,然后战战兢兢的说:“不知道,不会是我们俩其中一个吧?” 。 想看书来

让路(9)
老四回到家中之后,就拿出他那把剔肉的刀端详起来。他曾经在他的宅院中的磨刀石磨过那把刀,被老大也看见过,这把刀在一段时间里令老大胆战心惊。

  老四的妻子在一旁不解的看着他,然后问他:“你看那把刀干什么?”

  老四没有答话,他擦了擦那把刀,自言自语的说:“不让我好,你也好不了。”

  “怎么了?”他的妻子继续问。

  “老爷们的事,老娘们别管!”他在一旁吼道。

  于是他的老婆也不再说话,没趣的走开。

  过了一会,晚饭做好了,老四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端起碗就往嘴里扒拉饭。扒拉一会,他觉得他吃饭像嚼泥土一样的毫无滋味。于是他狠狠地将饭碗摔在了桌子上,碗底在接触到桌面的一瞬间发出“咚”的一声,老四的妻子吓了一跳,她疑惑的望着那个坐在凳子上呼呼喘粗气的丈夫。

  此时的老四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前,看着落日的夕阳。她的妻子也没有话,继续吃她的饭。他们之间长久以来都是这样过日子。老四平时的话不多,她的妻子早已经习惯了他。于是,老四的所有内心痛苦,在她妻子看来都爱莫能助。天长日久,她对自己丈夫一天的喜怒哀乐早已漠然。

  天黑了,乡村的万物都隐没在黑暗里。

  老四从黑暗的深处向王阿婆的家中走来。他用沉重而平稳的步伐,来到了他母亲的门前。他猛然一脚把门踹开,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母亲此时正呆坐在床沿上。于是他可以上去从裤兜里掏出那把剔肉刀,然后一刀朝自己的母亲扎下去。

  可是,现实辜负了他。他眼前看到的除了漆黑的一片之外,空无一物。他比较遗憾,同时嘴角上浮出了一丝阴险的微笑。随即他擎着刀走到了屋外,他想自己的母亲王阿婆行动不方便,走不了哪里去。于是他四周找了一圈,可是还是没有见着王阿婆的身影。他恨恨地踢了一脚地下。

  他出了王阿婆的院子,继续四处寻找起自己的母亲来。

  后来他走到了巷子口,此时天色已经很黑了,他借助着隐约的星光,感觉到前方的巷子口。令他奇怪的是,突然巷子非常清晰明了的摆在了他的面前。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老太太,背对着他站在巷口处。他觉得很像他的母亲王阿婆的背影。老太太的花白的头发当风抖动,他蹑手蹑脚的走到老太太身后,想把她的身体扳过来看个究竟,然后再下手。可是,当他刚想扳的时候,他发现了,母亲的对面,站着一个穿黑色雨衣的人,雨衣被巷子口的过堂风吹得哗哗抖动。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看着他的双眼在黑暗里烁烁闪光。他赶紧躲藏起来,等那个陌生人走了他才下手,这时,他看见黑衣人将母亲推在一旁朝自己走来。他就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连同黑衣人一起干掉算了。于是他把刀举了起来,冲着黑衣人道:“是他妈的你找死,怪不得我!”

  谁知道黑衣人走到他近前,并没有理他,而是对他草草的说了一句:“你快完了。”然后在他眼前一闪,就不见了。他揉揉眼睛,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很离奇,然后,他看见了他死去的大哥正在冲着他狞笑,大哥的狞笑和他出事那天在地里对自己的笑容截然不同。他平生第一次感到大哥的笑容这样恐怖,他顿时浑身出了一身冷汗。

  紧接着,大哥的笑容在他的眼前也顷刻不见了。在他眼前的是,母亲王阿婆无奈的面孔,他看到了母亲哭了,他突然回忆自己在小时候,有一次伤风特别厉害,有个邻居说他够呛能挺过这一关,那时母亲也哭了,从来都不知道母亲对待自己是好是坏的他,此时的回忆让他感觉到母亲的温暖。

  他感觉自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他握了握手里的刀,想到了母亲说过他的死就近在咫尺。他哭着说:“妈啊,我对不起你了。”他跨上一步,就像当初那个年轻人杀他的大哥似的那么迅速的搂住了母亲的脖子,然后一刀就插进了母亲的心脏,他再次抬眼的时候,看到了母亲的眼泪流得更加伤心了,同时母亲的嘴角边流出了鲜血。他感觉自己两颊的泪也流得更加伤心了。他顿了一顿,一下就把刀从母亲的体内拔出来了。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迅速,当他拔出刀的一瞬间,眼前母亲的脸却消失了。他感觉到一阵风吹过他的脸,同时也吹干了他的泪。他定睛一看,眼前的一切还是那么清晰,只不过一切都变了。一个陌生的老女人捂着心脏倒在了血泊中,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正在一滴滴地滴着血。他吓得连忙把刀撒了手,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同时他自言自语道:“坏了,杀错人了。”

  正这时,眼前的清晰变得模糊,他看到一个人哭着扑到了老女人身上,嘴里嘶声裂肺的喊着:“妈!”他意识到事情不好,连忙转身跑了开去,老四虽然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搞懵了,可是他这个人的行动却是没有糊涂。他跑的速度依然不慢,但他能隐约的听到后面的人正在追他,而且边追边喊:“杀人啦!抓住他!他是凶手!有人杀人啦!”

  老四的脑子依然没有糊涂,他并没有朝自己的家里跑去,而是往东北方向跑。跑了很久,他七转八转,觉得身后那人的脚步声已经渐渐被许多人的喧闹声给淹没了,他就朝着镇上跑去,跑了很久,他确定了身后已经没有人追他了,他才蹲了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觉得他现在已经崩溃了。他的脑子一片混乱,这时他又看见了那个穿着黑色雨衣的家伙,那张脸像水一样模模糊糊,但是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却清晰可见。他仿佛又听到了老大的狞笑声,于是他闭着眼睛双手狂抓自己的头发,同时嘴里喊道:“滚哪——!都给我滚哪——!”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让路(10)
老四杀死的那个老太太,是那个小学语文教师的母亲。当天,语文教师被一个他的学生家长请到家里喝酒。他多贪了几杯。可是他的母亲放心不下他,就到巷子口去接他。老四本想杀自己的母亲王阿婆,可是在经过眼前一系列幻觉景象之后,他错杀了语文教师的母亲。

  第二天当警方到达的时候,在现场上发现了昨夜遗留下来的凶器。民警拿着凶器在村里展开了调查,问到了老大的妻子,她端详了一阵,想了一想,才郑重其事的对警察说:“这刀好像是我家死鬼他四弟弟的剔肉刀。”

  警察又找到了老四的家,看见老四的妻子一人在家。向老四妻子一问,才知道昨夜老四一夜未归。警察又拿出了那把刀,问是不是老四的。老四妻子看了一看,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是。”最后,补充道:“是用来剔肉的。”

  于是警方确定了凶手,就是老四。

  老四在镇上呆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他醒来之后,看到了镇上一位妇女正低头扫街,妇女戴着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于是黑衣人那闪闪发光的双眼再一次出现在老四的脑袋里。他低头看了看前胸,前胸有一滩血渍,他赶紧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外衣脱下来。这时是夏季,他脱下外衣之后,就只有光个膀子了。他把那件带血的外衣像缠绷带似的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前走着,他究竟走到什么地方,他此时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要是回家无疑送羊入虎口。就这样,他像喝多了似的向前走着。走着走着他看着了前面有一伙人围观,他走近前才发现原来是两个人正在下象棋。他们把象棋子在棋盘上摔得霹雳吧啦的响。周围看棋支招的人都笑得哗啦哗啦的,像足球砸碎了玻璃似的刺耳。他于是扯个脖子看那里面的人下棋。他享受着棋子吃棋子的乐趣。红色的棋子让他联想到了血,绿色的棋子让他联想到了胆汁。他正在看着呢,旁边的人递给他一支烟,他接过来之后点着了,他听到 给他烟的那人说:“你不像是本镇人啊。”他被象棋给吸引了,于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棋盘看,同时嘴里回答道:“从村里逃出来的。”那人又问:“因为什么逃出来的?”他得意洋洋的回答说:“杀人。”

  那个人此时就不说话了,看了两步象棋。转身就离开了。

  老四看了一盘又一盘的象棋,他越看越来劲。就在他看得兴头之际,他感觉肩膀上有人拍了他一下,他转过头一看,原来是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他的身后。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警察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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