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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电力强国-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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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同时也印证了另一件事,改革是必然趋势。你压制他十几年也拦不住他,最后像洪水决堤一般。短短几个月完成了全国范围重组改制的超级壮举。这对于老百姓来说没什么感觉,电价并没有什么变化,而对于整个体制与行业来说却是颠覆性的,其意义不亚于一次革。命。

    在这最关键的转折点,需要一位绝对铁腕无畏且能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大哥,一位能周旋于利益之间不在乎自己还能活多久的大哥。在上个世界里,他姓朱。

    这就想得太远了,历史趋势不变,但同样的标志性人物不一定会出现两次,站在张逸夫特殊的角度。只要洞悉改革的过程就够了,这几乎将是他未来一系列行为计划的核心中枢,清楚这一切趋势的他,酝酿的是乾坤一掷的豪赌。

    而贾峦松对于改革的立场,也与他的地位利益相关,他屁股无疑永远黏在了贾府这棵树上,但眼睛却又总能看到外面的风景,与他姐姐天方夜谭的大胆设想不同,他总能藏住别人不愿意听到的东西,确保事情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我觉得改不改怎么改,一两句话根本说不清楚,一二十万字都不一定说得清楚。”贾峦松一面比划,一面思索着措辞,最终他选择了一个替罪羊,“我姐是支持改的,她在国外呆过,比较喜欢那一套。”

    “她去的是英国吧?”

    “对。”

    “她跟你谈过英国电改么?”

    “没交流过,这好像是她回来以后的事情。”贾峦松颇有兴趣地问道,“你了解的话简单说说。”

    “那咱们以英国电改为例。”张逸夫绘声绘色道,“大不列颠,因为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他们的电厂也最先老了,也就是前两年的事情,他们发现自己的财政不足以支撑全国范围的电力系统更新换代,于是开始推动市场化改革,他们认为发电私有化与市场竞争可以使电价降低,并且出让这部分劳民伤财的国有资产,也可以带来不菲的财政收入。”

    “嗯……”贾峦松稍作思索后托腮道,“资本主义么,信奉市场万能。”

    “如果咱们要电改的话,英国是唯一有参考价值的对象,美国的情况太过混乱了,各州管各州的事。”

    贾峦松简单思考过后问道:“怎么,你研究这些是想往体改上面靠么?”

    “纯粹个人兴趣。”张逸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道,“事情进去了,后面的思考就自动开始,停不下来。”

    “呵呵,我姐也说过,你想法很新,而且总能落于实际,所以她参加工作以来只认为和你的交流比较顺畅,她原话是‘只有你跟得上节奏’。”贾峦松笑了笑,没等张逸夫尴尬,接着说道,“我没学过经济,也没什么管理经验,我就跳出来,不考虑立场来说,从外面看,你说的这种改革,迟早会发生,但程度细节上不可能照搬英国的,因为我们是社会主义制度,不可能大规模将国有资产私有化。”

    “是的,所以说有参考价值,而不是简单的照搬。”张逸夫乐了,“社会主义的优越之处就在于,可以不断地增加或削减自身特色,不用像美国人一样永远盯着宪法,从字里行间扣出一个字母来证明自己的立场。”(未完待续……)

487 学会

    “这话有意思。”贾峦松感觉自己每次和张逸夫交流都能收获很多,与那些硬化的教条不同,都是些灵活有趣的看法,他紧接着笑道,“不过电改肯定不会太快,现在计委确实有部分人在叫唤,但力度完全不够。”

    “那是,现在太团结了。”张逸夫打了个哈哈,用了“团结”这类模糊的措辞。

    “10年后就说不好喽,总得有一个旗帜在,大家才能团结过去。”贾峦松则说得更直白一些,刚说完,他又觉得颇为失言,赶紧说道,“我没别的意思,咱们快到站了吧?”

    张逸夫微微一笑,这话题不能再聊下去,看了看窗外,这便起身道:“到了,让你看看将来的继保与自动化吧。”

    张逸夫跟贾峦松聊这些,也不是闲着蛋疼,他想稍微摸一摸贾府的立场与态度,现在看来,贾峦松强调的“不考虑立场”才是关键,这就说明他的思想与立场是矛盾的,站在顶端的贾老爷虽然早已卸任部长,但电力系统依然是他的中枢脊梁,他不会允许这个脊梁被拆得四分五裂。

    而从贾峦松纠结的眼神与迷离的态度中,可见这个小伙子对于自身立场与思想的苦恼,他表现得再阳光,“贾府接班人”的压力始终在他肩上,这让他不能像他姐姐一样潇洒人生,为了舆论形象,连出行都要和屁民张逸夫一起挤公交。

    坐在公车里的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在此轻描淡写的谈话,在未来将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来到恒电制造厂门口,看着门口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场,贾峦松才甩脱了方才的那种忧郁,伸了个巨大懒腰。心情畅快了一些:“这就是恒电啊!”

    “嗯,原来蓟京局下面发不出工资的小厂子。”

    “想不到你就这么带我来了,我以为会再……谨慎一些的。”贾峦松想了好久才想到了这个模糊的措辞。

    “呵呵,跟你一样,不考虑立场来说,你来这里看看对将来的自动化工作有帮助。”

    “好个不考虑立场!”贾峦松大笑。也像之前张逸夫一样,不多追问,这都是双方身上最敏感的事情,张逸夫敢这么拿出来给贾峦松看,已经是一种天大的信任,即便贾峦松清楚这事看在他老子份儿上的信任,这也并不影响他感到舒适。

    两人边聊边向厂里走。恰逢下班时间,工人们有序地走出车间,偶尔有余光扫过张逸夫和贾峦松这边。也很快移走,恐怕王小花在这里回头率都会比这两位将来的大佬高几十倍。

    “那里一群人拿着饭盆,晚上也要开工?”贾峦松眯眼问道。

    “对,省煤器需求太旺盛,现在订单基本做不过来,恨不得都排到年中了。”张逸夫跟着笑道,“现在电厂考核中煤耗的权重越来越大,谁都想走个捷径。”

    “这个我在电力报上看到了。确实啊。”贾峦松颇感兴趣地问道,“一台省煤器的利润……”

    他刚说完就赶紧捂嘴:“不该问的。算了。”

    “毛利润不到三万吧。”

    贾峦松眉头一抽,按不住好奇又问道:“生产量呢?”

    “全力的话,月产50台上下,马上要再开一个车间,进一批新的生产设备,到时候应该能达到80台。”

    “……这比印钞还快啊??”贾峦松这眼界都不禁愣了。有些手足无措,“你……恒电……哦不……这……”

    他变得难堪起来。

    恒电与张逸夫之间微妙的关系,他自然早就从老姐那里听说了,这甚至是曾经报到过老爹面前的企业,但这个规模配上这个利润。摆在面前,依然太过震撼。他总比贾天芸想得多,怎么也想不通,如果张逸夫掌控着这么一颗摇钱树,还何苦在区区华北局叫劲?

    张逸夫都不用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对于贾峦松,他始终贯彻绝对温和且毫无保留的交流做派,这也是第一次,他就这么轻松平淡地跟他人谈起心中藏得最深的事情。

    张逸夫望着旁边的办公楼道:“等北漠这个项目完了,等完成你老姐给我的超临界任务,再把你带出来,我应该就会在这里办公了。”

    贾峦松完全惊讶地望着张逸夫。

    这应该是一个干部内心最隐秘的事情,你怎么能告诉别人准备辞职呢?今后还混不混了?就算你要说,那也得是喝了半斤酒后,对最信任的人才说那么一点点,张逸夫怎么能这么平淡随意地就聊出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在所有人眼里,张逸夫都该是一个充满了心思与算计,奉承与手腕的家伙,可眼前的张逸夫,朴实得像是稻田边坐着喝水的农民。

    “就告诉你,别跟别人说。”张逸夫回头露出了更朴实的笑容,“尤其是秦玥。”

    贾峦松反应了很久,才默默点了点头。通常他都是那个体面且掌控全局的人,这次倒过来了,但他却没觉得有一丝不舒服,简直没有什么比和麦田里老农共度时光更没有压力的事情了,他甚至不能肯定,这辈子能不能再遇到这么朴实的人。

    二人一路走到了试验楼,如今又增加了一个试验室,专门应对总需要来又不方便公然露面的张逸夫。陈延睿和常江都还没下班,见张逸夫来了刚要打招呼,发现后面那位小年轻又愣了。

    “小贾??”陈延睿是在电院教电力系统的,不可能不认识贾峦松这号人,这会儿大少爷跟着张逸夫出现在这里,他脑洞再大也补不过来了。

    “陈老师,想不到在这里又见到您……”贾峦松呵呵一笑,礼貌鞠躬握手,“这不,张处长带我来学习学习,看到您在。我就知道肯定能学到东西。”

    “这……”陈延睿依然难掩惊讶,呆呆望向张逸夫。

    张逸夫跟着笑道:“小贾刚去九滩考察完自动化,今天正好有时间,就带他来看看咱们这里的微机保护,也跟进口微机比较比较,完善工作。”

    “这当然好。”陈延睿微微松了口气。望着贾峦松道,“想不到,想不到,怎么都想不到。”

    “贾峦松……”常江则一直皱着眉头,想不清来头,这才皱眉问道,“您是华北局继保科的么?”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电机工程学会的鉴定,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这方面,认为张逸夫在为鉴定铺路。不过这位小专家也太过年轻了一些。

    “您就当是吧,我现在跟着张处长在筹建处。”贾峦松主动应了,没打算点破自己的隐藏身份。

    “好,好。”陈延睿立刻将贾峦松介绍过去,“这位是我们微机保护的项目主管常江,以前也是电科院的,你们先去旁边的试验机房看看,了解一下。我跟逸夫聊聊鉴定的事情。”

    “成,我现在还一头雾水呢。”贾峦松这便凑到了常江旁边。

    “没事儿。两句话就跟你说明白。”常江好像也知道了此人的重要性,马上拿起本子引他出去,“来来,去咱们大试验室看看,配置可不比电科院的差。”

    张逸夫跟贾峦松点头微笑过后,就此暂时分开。来试验室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贾峦松看看现在国产装置研发的进度,跟他有所认知的九滩比一比,充实后面的自动化工作计划。

    至于他自己,还是有正事要聊的。

    贾峦松刚走。常思平和向晓菲就推门进来了,老常挠着头道:“跟常江在一块儿的那是谁啊?看着眼熟。”

    “电院的学生,您可能见过。”张逸夫实在懒得多解释,就此放下包,揉了揉脑袋,“最后再碰一下吧,后天就要上会了。”

    向晓菲表情依旧古怪,最后摇了摇头,也不多问,就此落座。

    大桌子前后左右,几人开始对两天后的鉴定会进行最后的安排。

    要搞定这次鉴定,首先要搞定的就是电机工程学会。

    中国电机工程学会,电力系统技术层面上的绝对权威,拿之前三溪论证的发输电专家组来说,里面的专家100%都是学会成员,岳云鹤更是曾经的理事长。

    此学会的历史甚至比新中国的历史还要长远一些,始建于1934年,当时还是一个小众的,尖端知识分子组成的学术团体,讨论各方面电机技术问题,为国家电力建设出谋划策,随着政权的更迭,就像菁华大学一样,一部分投靠了伟大的党,另一部分则去了彼岸之岛。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彼岸之岛一直以来只是一个省,只有分会,于是他们很迷茫地成为了弯弯电机学会,若干年后,这部分会员突然觉得有生之年都自称为弯弯电机学会太给老蒋丢人了,就强行改名为【中国电机工程学会】,但毫无疑问。在大陆的正统电机学会眼里,那依然只是【弯弯省分会】。

    其实大陆也经历过改名,58年之前,学会一直叫【中国电机工程师学会】,政治觉悟比较强的同志不难发现,“工程师”可就不好玩了,这里面充满了“小资”、“小知识分子”、“右派”、“走资派”等等特别不讲政治的味道,于是大家一致决定去掉了这个“师”字,与广大人民合为一体,这有趣的改动就注定了,这个学会很难再纯粹地当一个学会,我党必定要保持对学会的控制力。

    至此,历任理事长都是由电力部退职的副职担任,或由副职直接兼任,学会也愈发壮大,凡是有“高级工程师”职称,具备一定资历的业内人士,都以成为学会会员为荣。

    至于现任理事长,张逸夫还真的算是有一面之缘,黄正辉黄大哥是也。(未完待续……)

488 永动机

    更有趣的现象是,跟张逸夫坐在一张桌子前的陈延睿、常思平以及常江实际上都是学会成员,其中刚刚安置完贾峦松的常江,在电科院时代理所应当成为了会员,而他父亲常思平在很久以前就是名誉理事了,陈延睿则是电力系统专业委员会的精神领袖。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卵用,真正负责此次鉴定的是继电保护专业委员会,学会下属的二十多个专委会之一。大家术业有专攻,即便是上层的理事常思平,甚至曾经的理事长岳云鹤,对于非自己专业的事情也没什么话语权。

    继电保护专委会是一个神奇的地方,由于相当一部分技术针对的是产品,所以最有发言权的人自然是搞产品研发的,所以前世后来的情况是,这个专委会的权威发言人,正是几大继电保护设备厂家的创始人,大家互相评审鉴定,不亦乐乎,没办法,除了他们没人有这个能耐。

    因此今后的状况将是一个研发产品的大哥级老总,带着一群业内使用继保装置的人们来鉴定,几位老总将掌握最重要的话语权,垄断整个市场。谢天谢地,这回赶得早,还没有这样的大哥出现。

    大势所趋,毫无疑问这样一位大哥的出现只是时间问题,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传统继保向微机化更新换代,这一次鉴定会将是一个划时代的开始,要争的并不仅仅是这一次鉴定结论,而是未来的权威。

    而现在,显然大多数人还没意识到这个委员会的潜力。

    现任第二届继保专委会成员仅有二十余人,主任委员李明和教授与岳云鹤是同一代人,不同的是他始终在津海大学教书,无意来蓟京混。这位老教授几乎是我国继电保护的奠基人,张逸夫读的教科书都是他写的。

    其余委员构成比较复杂,有各电力单位的继保干部,也有各高校的相关研究人员,无论是年龄构成还是理论构成都青黄不接,这让李明和教授始终无法卸下身上的担子。毕竟全国上下,还没人研发出一个像样的产品出来。

    张逸夫听过陈延睿的叙述后第一时间问道:“李教授亲自主持鉴定么?”

    “是的,他好像……很关心。”陈延睿摇头道,“平常的研讨会他都不怎么出席,连今年的年会都没来,我们本来没指望能请动他的,他却答应的特别痛快,还打过两次电话来询问进展。”

    “恐怕是其他人太不争气了。”常思平抿嘴叹道,“我特能体会这种心情。明明已经麻木了,冷不丁蹦出来一个人表示自己有成果了。可惜……大多数都是妄人,稍微看一眼就推翻了。”

    “呵呵,你们可不知道。”陈延睿闻言大笑道,“还在学校的时候,每年都要有七八个人来学校推销自己的永动机,一般学校都直接赶走,或者让学生干部。普通教员处理,偶尔有一些目标坚定的。不见老常不落泪,老常也逗,每次还真的认认真真给人家看,指出设计图的不合理之处,然后说明这个永动机为什么不成立,恨不得拿出教科书来跟人家讲。”

    张逸夫听这闲话倒是乐在其中:“常总这么有雅兴?”

    “别提了。”常江聊起这个都津津乐道。“那帮异想天开的人,我爸还真爱跟他们废话,结果就是跟他从牛顿讲到爱因斯坦,恨不得苏格拉底都拉出来了,那帮人依然义无反顾。势要推翻固有定律,成为物理史上的第一人。”

    “你们啊,懂一些理论,就笑话人家。”常思平无奈摇了摇头,“那些人真的很可惜,也很可怜,都是实践能力和想法特别强的人,就是不太懂理论,始终认为依靠自己的智慧可以创造理论。永动机这东西虽然不可能成立,但这不正是人类邪门智慧的极致展现么?我见过不少他们的永动机构思都非常精巧,如果这些人能稍微深造一下,也不至于这样。”

    “话说这两年搞所谓永动机的人也越来越多了。”陈延睿也跟着惋惜道,“科学普及,人人都懂一些,却又没那么懂,邪门歪道就开始招摇过市了,刚打破封建迷信,又要搞科学迷信了。”

    “我就一直不理解。”张逸夫挠头道,“永动机的定义应该是不消耗能量对外做功吧?我看那些所谓的永动机就是‘永远转动的机器’,根本没法对外做功,他们怎么能拿出来?”

    “呵呵,这就是科学迷信最逗的一点。”常江大笑道,“他们根本不明白永动机的定义,就按字面理解,让一个东西一直转圈就以为自己超越牛顿了,实际上不考虑空气阻力和摩擦,随便转圈么,中学生都懂的道理!”

    “你要知道,不少做永动机的人中学都没毕业。”常思平依然不愿意嘲笑这些,“他们把全部身家事业都押在了这上面,当我见到这些人的时候,不该设法挽救一下么?”

    场面稍微沉默,向晓菲突然问道:“常总,如果一个人把全部身家押在彩票上,你会去劝他回头么?”

    “这种人怎么劝?”常思平不假思索地回答。

    “所以啊,我觉得永动机同理,那是一个比彩票更低的概率,0概率。”向晓菲摊臂道,“我这种学历都懂的道理,他们会不知道?他们无非就是想搏个前程,通过赌这个赚钱赚名声罢了。”

    “不全是,很多人没那么功利。”常思平摇了摇头。

    张逸夫抬手道,“我倒认同晓菲,如果真的励志做永动机,肯定要先去学原理,好好深造,再从原理层面下手解决这个问题,要搞定永动机,并不是难在工程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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