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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朱棣-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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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个低级将校何曾见过这样的皇子啊?就算是一般的勋贵人家子弟,也常在他们面前颐指气使。如今这么一位皇子、一位藩王,竟然与自己兄弟相称,要与自己同生同死,众人脸上都放出光来,心中对朱棣大起好感,于是齐声应道:“好,好呀。。。。。。愿随殿下杀敌,同生同死。。。。。。”

    徐达和汤和、傅友德等人都忍不住相视一笑,忙让开一条道儿:“请殿下入营检阅中军——”

    朱棣一笑,在徐达、汤和、傅友德及一众军校的簇拥下踱入营寨,顿时“咚咚咚”鼓声又作,但见两排中军大旗迎风开道,旗后密密麻麻钉子一样站满了兵丁,眼见他们进来,立时单膝跪了下去:“燕王殿下千岁——”,声音整齐划一、齐声震天。

    年轻的燕王兴奋得心头突突乱跳、血气上涌,强自镇定着心头的激动,含笑着朝众军士点了点头,高声道:“将士们请起。本王得与众勇士们征战沙场,就算马革裹尸,也是一大幸事!都起来罢——”

    那些个粗野的军士许多人虽不明白马革裹尸是个什么意思,可这位王爷要跟他们一起征战沙场这句话却是听明白了的,也觉得激动,立时又是一阵叫好声震天而起。

    徐达面无表情随着朱棣来到中军大帐,替朱棣挑开了帘幕迎了进去,转身朝身后的总兵马云道:“马总兵,你去安顿一下殿下带来的护卫”,说着也要迈步入内,却停住了,又说:“中军的午操不可废了,你去督促军校,操演仍要继续,闲时少了一刻功夫,战时可就是生死大事了。周鹗、吴立守在营帐外,任谁也不许靠近营帐一步!”说完这才最后迈入大帐!

    此时朱棣已然在营帐内踱着步子,一边四处打量这座帅帐,却见里面除了宽敞些之外,与其他营帐并没有二致。只见帐内上首的正中摆着一张桌案,想是因帐内昏暗,案上点着一盏黑铁油灯压在地图上,灯上火光如豆,照得图纸若明若暗。桌案的后面除了挂着一柄陈旧的老剑,剑上什么挂饰也没有,就连一般武将都喜爱的红稠缎带都没有挂一条。若说这座帅帐有什么不同之处,那就是桌案西侧的空地上用一个无盖的大木箱装着一个沙盘,沙盘上丘陵、官道、湖水都用小旗一一标注,却是燕山一带的地形图。

    眼见朱棣看着沙盘纳罕,刚刚踱入营帐的徐达难得的笑了起来:“殿下,我在应天府百无聊赖,只有四个癖好打发时间,这四个癖好别无其他,就是钓鱼、读书、下棋,还有一个呢,就是摆弄这个沙盘,哈哈哈。若说起来啊,四个喜好里,下棋要数第一,一日不下就有如婴儿断乳般难受。下棋之后,就是摆弄沙盘了,哎,毕竟在沙场上过了大半辈子了,有的没的,还是不免会心痒手痒的——”。

    汤和和傅友德都是征战沙场半生的人,虽然性格各有不同,可都有同样的经历,也最能解得徐达胸中的寂寞之苦,听他如此说,也都不禁抚掌而笑。

    徐达是大明的棋王,这是满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当年与洪武皇帝朱元璋对弈,不仅大胜,更是将棋局走成“万岁”二字,就连洪武皇帝都吃惊不已,从而将莫愁湖赏给了这位棋王,曾经对弈的小楼也因此得名“胜棋楼”。朱棣听他将下棋说成如婴儿断乳,也是失笑。

第十五章 【算无遗策】() 
众人说笑间已是围拢在沙盘的四周,徐达将桌案的油灯拿了过来挨着朱棣照着光亮。朱棣好奇地观望了半响,忽然指着一处问道:“魏国公,咱们这中军大营可是在这里?”

    徐达赞赏地点了点头:“正是!殿下请看,这前是顺义,后是怀柔和密云,东侧一条水流直通密云水库,此处正是咱们安营扎寨的牛栏山!”

    “魏国公为何将中军大营安在了这牛栏山,却将左右两军布防到了密云水库?这。。。。。。两下里相距十余里地,岂不是指挥不便?”朱棣从徐达手中接过油灯,靠近了沙盘一边看一边诧异地问道。

    这其实也是汤和和傅友德不解之处,因而二人也都抬头拿眼看向徐达。

    徐达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淡然模样儿,也看了看汤、傅二人,方才淡淡地说:“北征前皇上曾召集我、信国公和颍川侯三人密议,已定下了用兵方略,那就是侦察为先,诱敌深入。元兵善骑射,在草原大漠四处奔杀,呼啸而来,呼啸而去,不易得其行迹。如今我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急的是元兵,处于劣势的也是元兵。所以我们当以稳为先,切忌用兵太急太奇,此所谓以正抑奇啊”。

    朱棣听了心下暗服,这些多年的经验对着沙盘这么讲出来,越发的透彻,这确是对元用兵的不二宗旨了,却皱着眉想了想,忽然又道:“魏国公,所谓正奇之道,似乎与汉武帝时期的卫青、霍去病所用之法有些相似,不知是也不是?”

    徐达万不料朱棣举一反三、如此敏捷,愣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却不善赞誉言辞,只是淡淡地说:“嗯,殿下这话说得极恰到好处。中华千年史书,里面什么学问没有啊?若说起草原轻骑,最好的材料莫出自于汉唐两朝。然在行军打仗上,唐出于汉。汉击匈奴,却起于武帝时期的卫青、霍去病两位奇才。只是这舅甥二人的战法却有些不同,卫青善阵法,行的是正。霍去病善奇袭,行的是奇。这两人一正一奇,相辅相成,溃击匈奴千里之地。扬雄曾赞此二人‘使卫青、霍去病操兵,前后十余年,于是浮西河、绝大幕,破寘颜,袭王庭,穷极其地,追奔逐北,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何其威风啊。殿下日后守在北平门户,少不了要与元兵打交道,很可以读读《汉书》,想来会大有裨益的。”

    朱棣见他敦敦教诲,心下不仅不以为杵,反而十分感动,不禁默默点了点头。

    徐达兴许也对卫、霍二人极为尊崇,说起二人典故,也是长吁了口气,抬眼间汤和等人都在看着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跑了题,干咳了一声继续道:“咳,所以。。。。。。按着皇上的旨意,北征大军不宜轻举妄动。应先选好立足之地,派军出塞刺探敌情,若有埋伏,则诱其深入,待其困疲而反击之;若无埋伏,则以精兵直捣其营,占了要地,以备反攻。”

    说到这儿,已将这次北征的宗旨点得十分清楚了,这也是洪武皇帝朱元璋定下的方略,众人自然没什么可说的,可也对徐达对战略拿捏如此透彻而钦服!

    徐达石头一样立在沙盘边上,愣愣地端详着沙盘出了一会神,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又接着说道:“如今皇上分拨了南北两路出兵。西凉、云南的元兵极弱,可南路却分了二十万兵。北路有太尉纳哈怵屯领兵二十万犯金山,还有老将朵儿不花兵犯永平,都是极难对付的角色,可是咱们北路军只分了七万多兵。所以皇上定是要以迅雷之势平了云南和西凉,而后才是北路军与元兵决战之时。所以,按着皇上的方略,北边一时半会只能打小战,不会有大战。既如此,咱们远到北平,我也有五年不与北平的将士见面了,可若是大战打起来,北平的军士定然也是要参加的。所以,如今安定北平,布好燕山防卫才是根本,在此之后才是派奇兵出塞,引敌深入。所以中军大营,如今绝不能离北平太远。定在这牛栏山,后可定北平,前可接应怀柔、密云的左右两军,也可防卫流民,这才是我的本意啊!”

    一席话说完,众人都有焕然大悟之感,万不料这位有些消瘦、面容沉郁的魏国公须臾之间竟然思虑得如此缜密,安排得这么周详,想得如此透彻,难怪他战无不胜,被称为大明的战神,建了不世之功了。

    朱棣顺着沙盘看了又看,掂量着要控着北平、又要挨着燕山、还要便于出奇兵侦察元兵、还得防卫流民闹事,哪里还还能寻得着比这牛栏山更好的地方啊?也是讷讷称奇,许久又问:“魏国公,这牛栏山确是驻中军的好去处。只是你为何要将左右两军派往怀柔和密云水库呢?这里面可是还有什么文章?”

    见朱棣巴望着看着自己,一副求教模样儿,身为岳丈的徐达哪里还有不说的道理?

    只见徐达靠近了沙盘,一边指点着一边说道:“殿下、信国公、颍川侯且看,朵儿不花要犯永平,冲着的还是山海关。可辽阳如今在李大旺手里,就隔开了他跟高丽的连接之路。所以他既要盯着山海关,还得防备东边的李大旺。他的西边呢,有太尉纳哈怵屯兵二十万,自然不防。纳哈怵在金山,他盯着的必然是延庆和白羊口。哼哼,纳哈怵毕竟是老将,果然老辣得很啊,他自然是知晓我们将防卫放在了延庆和白羊口身后的昌平,所以专攻这两个薄弱处,只要延庆和白羊口但有一处被攻破,他只要避开昌平的军力,西可入保定,进而入秦晋之地;东可以入蓟州,至永平,与朵儿不花接应;往南,则可以直攻北平。不可不说是一招妙招啊。”

    众人对着沙盘看了半天,果然如徐达所说的一样。朱棣已是暗骂陈亨,居然将守着昌平的李彬守军调去了秦晋之地,若纳哈怵真的攻破了白羊口或是延庆,那连救急的军队都是没有的,纳哈怵再拿下昌平,那。。。。。。北边的防线算是彻底破了。

    却听徐达淡淡地继续道:“哼哼,纳哈怵和朵儿不花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处。”

第十六章 【启用旧将】() 
众人原本心中有些慌乱,听徐达说纳哈怵和朵儿不花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处,就如看见一盏明灯,异口同声地问:“算漏了何处?”

    徐达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指着沙盘道:“密云!”

    “密云?”朱棣、汤和、傅友德都有些不明白。

    徐达点了点头:“正是密云。纳哈怵和朵儿不花只看到我们的软肋,却忘了自己的软肋。哼哼,他们的软肋,就是可以直抵他们两军中间的密云。朵儿不花盯着永平,防着辽阳,却并不防备西边,因为西边有纳哈怵的二十万精兵。可他忘了。。。。。。我们只要出密云,就可以从出现在他的西边。纳哈怵则是盯着延庆,东边有朵儿不花,也绝不会防备东边,所以,只要我们从密云出塞,必然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听徐达对布军、驻防、元军软肋侃侃而谈,众人手心都捏出汗来,只觉得惊心动魄,比去战场打一战还心力憔悴了几分。也这才知道做一位决胜千里之外的三军统帅有多么不易。更何况徐达这位统帅在战场上厮杀起来也往往是身先士卒,这也就难怪他可以获得官军的爱戴和皇帝的信任了。

    朱棣听了,也这才初初尝了尝为将为帅的滋味儿,依着徐达的话想象着偌大战场只觉得想做了一场梦一样,迷迷糊糊,却又格外令人亢奋,却也不无焦虑地道:“魏国公,如今昌平卫都已被调往秦晋,昌平实际上已是空城,岂不危险?”

    “什么?昌平被调空了?哪个杀才干的?”信国公汤和和颍川侯傅友德听了都是一惊,吓得也没了顾忌,张口就骂了出来。

    “二位兄弟不可胡言!”,徐达淡淡地朝汤和、傅友德摆了摆手,面色沉郁地踱了几步:“据我所知,战事刚起时,北平都指挥使陈亨就将通州卫的房胜、北平卫参知政事华云龙、昌平卫千户李彬、北平都指挥通知陈珪调往了秦晋之地,襄助秦王和晋王。”

    “什么?这。。。。。。”,傅友德性子浅,正想说陈亨的不是,却旋即想起来这陈亨是晋王朱棡的岳丈,晋王朱棡又与自己还算交好,于礼于私都不该多说,便忙又住了嘴,脸却涨得通红。

    信国公汤和是个谨慎讷言的人,当徐达说起调走众将的是北平都指挥使陈亨时,汤和就已经想起来陈亨是晋王朱棡的岳父。汤和想着,陈亨会如此做法,里面的文章只怕比面上要深得多。如今洪武皇帝越发的乖戾暴虐,多少功臣没有下场,汤和又岂会愿意搅和到皇子中间这摊浑水里呢?故而只是低着头盯着沙盘,假意思索,似乎什么也没听到。

    徐达神情淡漠,似乎什么也没想,似乎也没看出汤和和傅友德二人的异样,端详着沙盘说道:“如今纳哈怵的二十万精兵屯集金山,盯着的就是白羊口和延庆这两处薄弱的关隘,如若昌平这处后盾没有支撑,只怕凶多吉少啊。如今纳哈怵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因为不明情由罢了。一旦他得了消息,可就来不及了。”

    傅友德和汤和虽不愿惹事,可军前战事的成败只是一念之间,心里也知道事态紧急,一旦白羊口和延庆被破,三名主将是难逃其责的,便也附和着道:“如今昌平、白羊口、延庆一带是关键,得赶紧把这个窟窿堵上才是。”

    徐达点了点头:“从怀柔的左军分兵五千,赶赴白羊口和延庆两处。再从中军调拨五千去昌平”,说着徐达却不禁抚额沉思起来:“白羊口和延庆两处关隘各有两千五百人驻守已是够了,只是昌平极为重要,兵可以从中军调拨出去,可是主将该用谁呢?昌平太过紧要,可大意不得啊。”

    “总兵马云可好?”汤和建言道。

    徐达想了想,却摇了摇头:“马总兵征战多年,大战也打过不少,勇武有余,谋略不足。而且昌平位处燕山深处,地势、关隘都极为复杂,马云对此也并不熟识。打起战来,只怕容易出乱子啊。”

    汤和、傅友德一想也是,燕山都是崇山峻岭,地势陡峭,如何防备、如何设伏、如何侦查,没有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主将是不成的,却也一筹莫展:“熟悉燕山一带的主将已经有四个被调离了北平,如今通州还空着呢,又上哪儿去寻主将呢?”

    徐达皱眉点了点头,忽然看着朱棣,似有似无地问道:“殿下,愿北平都指挥同知柳升可是在您的府里?他可是在这燕山一带征战近十年的人了,与元兵打过的战数都数不过来,听说原先也在昌平呆过,这么一个现成的主将怎么就没想起呢?”

    “柳升确已投奔在燕王府,不仅他,还有叫谭渊和薛禄的两个也是在本王的府里,谭渊和薛禄都是在昌平卫的居庸关里当值,武艺战法都还过得去”,朱棣含笑点了点头:“这次他们也都随本王来了牛栏山,大将军有什么使得着他们处尽管吩咐就是。如今本王都在军营效力,何况他们呢?”

    朱棣一番话说得众人都笑,徐达心里却明白,朱棣这话看似轻飘飘的,实际上已将重点带到北征大军要调用他的护卫上面来,反将徐达亲自点将的嫌疑掩了过去,徐达心下也是暗自赞叹这位年轻的燕王机敏异常。

    傅友德直性子,听说有这么几个人,忙道:“既有现成的这么几个人儿,岂有不用之理?殿下也都这么说了,大将军就尽管发令就是了。若再迟疑,只怕白羊口和延庆危矣,那时分,再想要挽回,不就迟了么?”

    汤和心底虽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处,可如今形式危机,确是没有其他人选了,便也同意:“嗯,既然如此,那就赶紧调军护住昌平再说!”

    徐达见众人并无异议,便颔首朝营帐外吩咐:“周鹗、吴立可在?”

    门外守着的参将周鹗、吴立闻声赶紧进来,徐达也不待他们行礼,匆匆吩咐道:“去请燕王殿下的柳升、谭渊、薛禄三名护卫到中军大帐!”

第十七章 【沐英平南】() 
如徐达所料,纳哈怵将二十万精兵屯于金山,盯着的确是白羊口和延庆。亏得徐达调拨及时,纳哈怵排除的侦察骑兵入燕山就遇了埋伏,十个来倒有九个没了下场。难得逃出去的,早将消息禀了纳哈怵,纳哈怵自也知道明军有了准备,加之听说魏国公徐达到了北平,更加不敢大意,故而日日熬在金山,不敢轻动。

    两军对峙,不知不觉竟熬过了一个寒冬,双方只是派兵侦察,也打了几个小战,但是一个大战也没有。直至洪武十四年的三月,朝廷邸报传来,南征的沐英、蓝玉已然平了云南、西凉等地。

    拿到邸报的魏国公徐达双手不禁一抖,眼中都放出光来,立时吩咐帐下将校:“快,快去请燕王殿下、还有左副将军汤和、有副将军傅友德来大帐议事!”

    因大半年并无战事,燕王朱棣除了领着护卫在密云一带侦察了几次之外也并无他事,只是日日混迹军营里,与裨将、军士一同操演、打闹,倒很得军心。信国公汤和是个谨慎寡言之人,徐达没有出兵的将令他也不去问,只是日日视察左军操练,闲下来就关在帐篷里读书写字,也不去与人结交。傅友德性子浅,早憋得慌,不是出去打猎,就是去北平城里转悠,徐达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去约束。

    如今难得徐达这么一请,几个人都来得匆忙,傅友德一入大帐就已嚷嚷开了:“我说我的老哥哥,大将军,这战什么时候才能大啊?这么憋着,迟早把我这把老骨头憋死。那些个兵痞子可都养得跟饿了半年的狼一样,眼里都冒绿光呢,再不放他们出去,可怎么得了啊?”

    听他说得好笑,众人都忍俊不禁。徐达见人都来齐了,方从怀中摸出邸报,递了过去。朱棣等人也不知他卖的什么关子,诧异的接了过来,一看,也都脸上放出光来。

    “南边赢了?!这回该轮到咱们了吧?哈哈哈哈”,傅友德脸上放着红晕,捋了捋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兴奋劲儿显露无遗。

    众人见了都失笑,徐达沉吟了一会儿,朝众人道:“北边大战在即,想来皇上还会有旨意过来,咱们的这些兵力有些捉襟见肘,不日将有援兵也是说不定的。只不过,在援兵来之前,咱们得先议一议出兵的事。”

    汤和和傅友德自觉才智远逊于徐达,也不多言,只沉声道:“若论大战,天底下还有谁能信不过大将军?大将军下令就是,咱们必定依令而行。”

    徐达淡淡一笑,摆了摆手:“二位兄弟抬爱了,我虽说是主将,你们是副将,可我们三人都是皇上指定的北征统领,其实在朝廷而言并没有主副之分。如今大战在即,我们得商议出一个用兵方略来才行。”

    说着徐达举起油灯在沙盘上照了照,指着里面的一处说道:“殿下和二位兄弟且看,前番我已说过,纳哈怵和朵儿不花的软肋在于他们两军中间、相隔数十里的密云、蓟州、遵化一带。这几个地方,就是我们出兵之处。只要从他们的中间插入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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