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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朱棣-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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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那汉子高声朝有些犹豫的军士喊道:“都他娘的听好了,城下的这些奸细,谁敢放进来老子杀他满门!哼!”

    ………今天会发两章,结束第二卷——————————

第四十六章 【奉旨回京】() 
听那汉子在城上咆哮,陈珪已然认出这人便是永平卫的千户郭亮,不禁急道:“郭大人,是我啊,我是北平都指挥同知陈珪,你不认识了么?”

    郭亮听罢,上下打量了陈珪,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都指挥同知?哈哈哈”,说着笑谓身旁的军士道:“你们瞧瞧,你们见过正二品的朝廷命官会穿成这副模样么?”,言罢又是一阵哄笑,复又讥讽道:“山野草民忒杀的无知,你不知朝廷命官穿成百姓模样是违制么?哼哼,还想冒充陈大人,唬骗于我?”

    陈珪不禁怒气,还待要说,柳升忽然从旁阴声道:“陈大人,不要再费口舌啦。您没瞧出来郭亮是有意为之么?你以为他真的瞎了狗眼?”

    “什么?有意为之?却是为何?”陈珪已是气得痴了,愕然问道。

    谭渊此时也看不过眼,接口冷冷道:“陈大人一直都是高官厚爵,自然不知郭亮真面目。此人胆小贪婪,如今看远处元兵赶到,他又岂会为了你陈大人冒着元兵突进的危险而擅开城门?哼哼,元兵一到,他的荣华富贵,他的高官厚禄,可都统统没有了,甚至。。。。。。搅闹得不好还可能丢了性命呢。哼哼,他可是个聪明人。”

    见他们兀自耍弄口舌,朱棣不禁皱眉想了想,沉声道:“元兵越来越近了,这郭亮看来是不会开城的,咱们只有往西走,到了遵化、平谷或能入关!莫要在这浪费口舌了,来日定有割了他人头的机会!”

    言罢朱棣当先打马往西奔去。

    可马匹奔波一夜,也已累得疲乏,早有几匹马累得口吐白沫瘫倒在地。但是身后的元兵却兀自紧追不舍,眼见着朱棣等人入不得山海关,便更来了精神,不住策马狂追赶了过来,好几支利箭射来也只有几步之遥。

    朱棣等人无奈,只得下了马,以马做盾,搭弓射箭,射倒追得紧的几个元兵,可后面的元兵便如潮水般又涌了上来。

    眼见众人走投无路,要束手待毙之时,不妨从山坳后忽然杀来一队数百人的人马,策马疾驰而来,二话不说直扑元兵,瞬间便绞杀在了一块。只见那为首者穿着一件粗布道袍,瘦高个儿,面上无须,额上头发稀疏,黑得木炭似的皮肤,一张大长脸上生着短鼻头、招风耳,嘴和鼻子都凑到一处,极为丑陋。

    “火真道长?!”郑和忽然尖叫道。

    朱棣等人仔细看去,却不正是那白云观里曾断言自己此行不利的疯癫道士火真么?

    只见那火真手持一柄钢刀,双目圆睁,煞气凌然地冲杀敌阵,挡者无不应声而倒。瞧着这人的武艺和胆气竟然不在青面柳升之下,更可怕的是这火真身上还有一股慑人的霸道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张武逮着这个空档,连忙抢过几批战马,拉着朱棣便往马背上抬,大声道:“殿下快跑,此时不走还待何时?”言罢重重地往马屁股上扎了一刀,战马吃腾,飞起四蹄便往西奔去。

    陈珪等人这才反应过来,忙学着张武的样儿,抢了战马紧随朱棣而去。

    朱棣等人在火真的掩护之下这才逃过元兵的追杀,眼见便要抵达遵化,不想这时又从遵化城内涌出一股军士来,看模样竟有数千人之众。

    莫不成又是郭亮的同伙?

    众人原本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此时他们人人都已经人困马疲,若是再遇上什么人刁难,他们是连反抗的劲儿都没有了的。

    “殿下?!”

    “殿下?!”

    说话间已有两人冲出马队,策马疾驰而来,朱棣凝目看去,竟是留在北平护卫王府的丘福和那昌平卫千户李彬二人。

    说话间丘福等人已是来到朱棣跟前,眼见朱棣满面灰土、身上血迹斑斑,丘福咽喉一哽,已是落下泪来,噗通一声跪倒,上下不住打量道:“殿下,您。。。。。。您没事吧?”

    李彬见着朱棣、柳升、谭渊等人的狼狈模样儿,也是惨然落泪。

    朱棣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淡淡一笑道:“本王没事,身上的血都是元贼的,哼哼哼。本王不是让你护卫王府么?你怎的来了这里?”言谈间竟十分沉稳冷峻,不见丝毫怯意。

    听朱棣说并无受伤,丘福这才放下心来:“我本是在北平,前些日子皇上身边的近侍太监庆童亲自来北平传旨,却久等殿下不回。我一着急,便去燕山寻殿下,直到在昌平遇见了李兄弟,才知道殿下要去辽阳。我们便又赶来山海关,不想到平谷时便见山海关升起了狼烟,因担心殿下出事,便从平谷借了三千人马赶了过来。不想在这里遇见!幸亏殿下没事,否则。。。。。。我如何向王妃交待啊?”

    说着丘福又要落泪,朱棣不禁失笑,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忙道:“如今还不是说话的时候,本王之所以能脱困,全赖火真相救,他此时被困在敌阵里,你且带着人马将他救出来再说。”

    丘福得令正要起身,不想远处传来马蹄声,一人高声道:“谢殿下不弃!派兵却是不必了,那些个元兵还困不住区区在下,哈哈哈。”

    众人转头看去,却正是方才解救自己的火真血染道袍,稳稳地策马而驰,原本丑陋的面貌下竟极有几分威武之气。

    朱棣等人连忙起身相迎,就连郑和都不禁感叹道:“道长,没想到你在白云观扫地都可以扫出漫天的灰尘,疯疯癫癫的,原来在战场上竟是个如此威风之人?!哎呀,这次若不是你,我们缺胳膊少腿怕是免不了的了。”

    众人听他说得有趣,都不禁失笑,火真却淡淡一笑,也不以为意:“贫道早就发现燕山一带出现了不少曾经的绿林古人,细细打探之下才知道他们都已被朵儿不花收买做了内应,贫道情知不妙,便重入江湖将他们一一收伏,并且探得元兵已经集结于朝阳,发兵只在朝夕之间,便忙要来报信,不想正巧遇上燕王殿下。此乃天意罢了,燕王殿下命系于天,岂是凡人能动分毫的?”

    听他言语不妥,混在人群后的庆童因与朱棣素来交好,忙咳嗽了一声,抢上前来,高声道:“燕王接旨!”

    众人这才发现身后还随行了这么一个拿着黄陵圣旨的太监,忙一窝蜂地都跪了下去。

    庆童这才展读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皇四子燕王朱棣七月奉旨就藩北平,抵御元逆。然燕北之地尚属太平,着调燕王朱棣暂回京师,另有任用。见旨即行,不得延误!钦此!”

    刚刚到北平的燕王连脚都还没落稳,却又被召回应天?

    众人听了都呆住了,饶朱棣也不明就理,许久方才醒悟过来还没接旨,忙叩头遵旨。只心中却不免惴惴:这突如其来、急急忙忙地又要自己回应天,莫不成应天出了什么变故?又或者是有谁告了自己的黑状,要回去受罚?又不知那应天府的道衍和尚如今是怎样的一副光景了?是否还在僧录司念经?再次相见,他待自己是否还会和往昔一样?又或者,他已经变了?

    (第二卷完)

    下午5点左右发第三卷

    …

    备注:写第二卷的时候有点急躁,个人并不满意。

    相信第三卷会好一点。

    谢谢一直在跟读的朋友们!写得不耐心都对不起你们!(╯3╰)

第一章 【暗潮涌动】() 
刚刚就藩北平府的四皇子燕王朱棣夜探辽阳,焚了元军藏在灰山的军粮,射伤主帅朵儿不花,使得原本联合了女真、高丽、流寇三方势力冀图偷袭山海关的元兵不战而退,解了北方一时之急。不想逃脱追杀的朱棣在承德得了洪武皇帝要其回京旨意,虽心中存疑,却不敢违拗,只得带着郑和、朱能、张武、柳升等人急急赶回京师应天府。

    当朱棣一行到达应天府时已入寒冬季节,年关将近。应天府是雨丰林密之地,夏有凉风冬有雪。深冬季节应天府的街面上早已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在月光下闪着孜孜白光,有些深邃,又透着诡异。

    由于已经入夜,按例任何人都不得进出皇宫内院。

    朱棣明知进不得宫城,更不可能觐见洪武皇帝缴旨,却仍带着庆童来到正阳门禀告了守在门外的护卫宫人。庆童留在正阳门侧一间侍卫换防的耳室内歇息,朱棣则匆匆回到东安门外的燕王旧府。

    王府虽然留下一些老弱看护,可毕竟废弃了一段日子,演武场和花园都落下了不少尘埃, 几处没人入住的卧房更是散着一股霉味。一入府邸郑和便忙不迭地纠集丫鬟老婆子去整理屋舍,又将张武、柳升等北平旧将稍稍安顿,便匆匆出门,进入雪夜。

    直至丑时已过,郑和方领着一名身着披风、头戴**一统帽的高胖男子从侧门悄悄回府,也不惊动旁人,直入后院书房。

    朱棣连日奔波,此时早已疲累,却泡上艳艳的普洱,兀自强打精神在书房随意翻看那部《资治通鉴》。只等那人进了书房,脱去披风和**一统帽,露出一身半旧的僧袍和九个骇人的戒疤,朱棣这才起身笑吟吟地上下打量着来人道:“哈哈哈,大师久违了,本王就藩,大师却只能留在应天府的僧录司念经。一别半年,这一向可好?”

    来人正是经僧录司左善世宗泐推荐,被朝廷召入京师,却不问佛法反而依附当时还年轻稚嫩、无人问津的四皇子朱棣,帮着这位燕王一步步崭露头角,身负奇诡之才的径山寺住持和尚道衍。

    朱棣骤然接到入京旨意,因久别朝政,于局面并不了然,心中疑惑,故而特意在路上稍加迁延,直至入夜方入城。为的就是夜里入不得宫城,不能陛见皇帝,刚好可以留下些许空当请来道衍这位智囊问询一番,以备次日朝见缴旨。只不想一直到了丑时,这位奇人方匆匆赶来。

    此时道衍和尚一对近乎连在一起的浓眉舒展开来,那对发寒的三角眼灼然生光,也正打量着这位久别重逢的龙子凤孙。但见朱棣衣着仍不讲究,面容却黝黑冷峻了许多,一双眸子犹如点漆,浑身上下稳稳当当,且多了几分精悍煞气,透着从骨子里冒出来的满满自信。

    道衍心中暗暗吃惊,面上却只淡淡一笑:“匆匆一别数月,看样子燕北苦寒之地倒让殿下成熟了不少,已非昔日吴下阿蒙矣。想来,嘿嘿,殿下在北平遇到了什么事情吧?”

    因知道衍素来不喝普洱,朱棣亲手又冲了一杯碧螺春递了过去,扶着道衍在加了座垫的太师椅上坐了下去,这才沉吟着道:“本王依着大师临行前的嘱咐巡视了北平关防,也与元兵交上了手,差点命丧永平”,说着朱棣似乎回想着当时的惊险,愣了片刻却又一摆手,接着道:“此事说来话长,日后定然要细细说与大师的。只今夜请大师来府,为的却不是北平之事。”

    道衍端着热腾腾的清茶饮了一口,身上这才泛起一丝热气,看也不看朱棣,从怀里摸出十数本素白的张页来,页面上端正地写着“邸报”两个大字,悠然一笑道:“这是自然,殿下远离朝廷半年之久,远在燕山巡视关防,骤然奉命回京,心中自然存疑。殿下夤夜入城,将和尚我找了来,问的定然不是北平之事,而是应天朝务!”

    朱棣伸手接过邸报,在头上晃了晃,吃惊道:“大师能猜到本王要问询朝务,这本王倒不奇怪。只本王不在京师这段日子,大师还在留心朝务?”

    道衍一对三角眼冒着精光,眨也不眨地盯视朱棣,嘴角若有似无的吊着笑意:“朝中变局不断,暗潮涌动,惊心动魄,贫僧既然得殿下不弃,对于朝务,自然是要留心的!”

    “变局?”朱棣吃惊不小,疑惑道:“本王瞧着朝局章法俱在,按部就班罢了,如今本王与两位哥哥又与奉旨离京就藩,何来变局之说?”

    道衍淡淡一笑,指着邸报道:“何来变局之说?殿下瞧瞧邸报便知道了。”

    见他如此,朱棣诧异地一本本翻看:只见一本是洪武十一年九月,原中书省右丞相汪广洋暴毙于被贬岭南的途中;另一本则是洪武十一年十月,原掌管京师护卫的李文忠被调离京,赴河州、岷州、巩昌、梅川等地整治城池;再翻一份,还是在洪武十一年十月,汤和率列候赴临清练兵。接着看下去,有的是免除致休官员徭役的诏命,有的则是征召天下博学之士入京,还有就是迁河州卫指挥使宁正修筑汉唐旧渠、灌溉田地之类的琐事。

    直等一份份看完,朱棣疑惑道:“这些邸报中的事,固然有朝廷大事,可除了汪广洋暴毙之外其他的都并不出奇呀?!这里面。。。。。。有何不妥之处?”

    “殿下不觉得洪武十一年九月、十月,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朝中发生的大事太多了些么?殿下且在想想,召你回京的旨意是何时所发?”道衍一边抿着茶,一边若无其事地淡淡道。

    “召本王回京的时间?”朱棣接旨时却不曾留意这些细节,此时回想起来似乎也是十月,不禁愕然:“似乎。。。。。。似乎也是十月之事!”

    “正是,嘿嘿嘿,殿下瞧瞧,这十月的事是不是太多了些?”道衍起身踱了踱,回身望着朱棣笑道。

    朱棣又复重新翻看了一遍邸报,皱眉道:“莫非十月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大事?”

    道衍望了望窗外,悠然道:“哼哼,当然是大事。就算是小事,可若是小事涉及了皇子宰相,那也会是大事了。”

    “大事?什么大事?还与本王的那些兄弟有关?”

第二章 【帝王心术】() 
朱棣听说朝中事涉皇子,也是吃了一惊。

    道衍却闪着一对三角眼,冷冷道:“殿下还记得杨怀宁灭门惨案走脱的管家杨怀宁吗?当年殿下将他捕获转交给了太子。太子并没有杀他啊,而是让他在灵谷寺出家做了和尚。哼哼哼,不想最近被人认了出来。行他的踪一露便被大理寺捕了回去。如今,嘿嘿,什么都招了!”

    “什么?那。。。。。。难道父皇要对太子。。。。。。”朱棣已被惊得站了起来。

    道衍却摇了摇头:“贫僧瞧着倒不像。此事虽然涉及太子,却也涉及秦王。而且如今案子还没审清,孰是孰非,还不好说啊,皇上断不至因此而动太子的。”

    “那皇上这是。。。。。。”

    道衍捻着念珠,复归平静,淡淡道:“事情牵扯出两个皇子,已是大事。而且。。。。。。听说皇上派去暗查汪广洋暴毙的人已经回来,据说那汪广洋的死状与当年诚意伯刘伯温一模一样。”

    朱棣蹙眉静听,端着茶杯正要饮,听罢不禁手一抖,茶差点溅了出来,理了理思绪方讷讷道:“早听闻当年诚意伯死于毒杀,而且据说此事。。。。。。与中书省左丞相胡惟庸脱了干系。怎么?难道真是胡惟庸所为?”

    “是不是左丞相所为贫僧不知。只听说汪广洋曾经在路上与一名姓张的画士一同饮酒,此后便身体抱恙,又行了三日便忽然暴毙了。如今那张画士已被大理寺擒获,审出来居然与秦王有干系,而且还供出了秦王在栖霞山的私邸来。嘿嘿嘿,一个杨怀宁案,一个汪广洋案,汪广洋案又牵出曾经诚意伯毒杀的传言,嘿嘿,几个案子藤牵蔓绕,搅在一处。一个太子,一个秦王,中书省的两个丞相,俱都卷在其中,真真是骇人听闻啊!”道衍仿佛渐渐疲倦,一对三角眼只是若有若无地盯着火苗,淡淡道。

    朱棣细想之下也觉得这几个案子混搅在一起,十分的繁杂,要想理清绝非易事,况且牵扯的又都是当朝最有权势的人,任是谁遇见了都得头疼,不禁呆了呆,忽然又道:“可此事与李文忠又有何关隘?怎的他也被调离了京师?”

    道衍慵懒地半躺着太师椅上,原本低垂得眼帘悠然抬起,似是而非地瞧着朱棣道:“听说是审问杨英时,那杨英供出来的,说是曾经被一名军官关在了太平堤外的粮仓里面,而后才被转给了当今太子。哼哼,这应天城的军官都归谁管?还不是大都督府的李文忠吗?既然供了出来,虽然不知那军官是谁,可谁能保证这些事就和这位掌握兵马大全的李文忠没有干系呢?既然他已有些嫌疑,那这京师戍卫之事便不能交给他了!当今皇上马上得天下,计谋之事难道见得少了?这些手段他自然懂的!”

    “那汤和率列候去临清练兵难道也与此事有关?”

    道衍却不答,转而问道:“哼哼,殿下,请问当今的那些侯爷都是因何而封侯的?”

    “如今开国数载,大明江山都是征战打下来得,他们那些开国元勋能封侯列相,自然多是因为军功了”。

    “哼哼哼”,道衍冷冷一笑:“可不是吗?那些候爷都是带兵的出身。如今京师暗潮涌动,皇上最忌讳的,怕也就是兵权和军功吧?”

    “你是说?”朱棣眉棱骨一跳:“父皇是担心他们在京师谋反?”

    道衍点了点头:“既然皇子、宰相都可以牵扯进去,再牵扯几个侯爷也并非不可能的。皇上若要追查,这些个征战沙场半生得来富贵的人难保不会有几个狗急跳墙的,一时间依着曾经的军功和威望造起反来,可就不好收拾了。嘿嘿,所以,皇上才让自己少年至交汤和将这些军候们一股脑带到临清练兵去了。”

    真是帝王手段啊,朱棣心中暗暗惊叹,却不敢言及,想了想便又问:“那免除致休官员徭役的诏命,征召天下博学之士入京,迁河州卫指挥使宁正修筑汉唐旧渠、灌溉田地之类的琐事,也都与此事有关?”

    “这些都如出一辙”,道衍头也不抬,解说起来:“此事牵扯太广,太子和秦王又都势力极大,暗中听命的人不在少数。万一有几个不识相的,要在哪个角落跳出来声援,那便是叛乱了。当今皇上自然知道地方叛乱最重要的乃是响应之人和可用之人两条。免除致休官员徭役是不让这些致休士绅响应,召天下博学之士入京则是让地方没有可用之人。至于调走河州卫指挥使宁正嘛,想来是让就藩的秦王无兵可用,釜底抽薪罢了。”

    听着这道衍和尚解说得如此丝丝入扣,洞悉帝王心术,朱棣又是心惊又是钦佩,不禁赞道:“大师真有洞察天机的本事,想当年的张萧、房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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