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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朱棣-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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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分开。”

    听说是丘福挚友,朱棣原本有些疏远的心性顿时消了一大半,却又多了几分警觉,故意随和地笑道:“哦?哦,居然是丘福得好友?!本王巡视关防,北平不能没人护卫,便把他留在了北平。这番你们可是见不着了,哈哈哈”,说着朱棣微一沉吟,转头又问:“嗯,既是丘福的好友,本王怎的没见过你?你认得本王,可是曾经来过王府?”

    李彬看似滑稽,心里却实则极为机巧聪慧,早听出朱棣这轻飘飘的几句话里藏着机锋,忙低头解说:“王府威仪,不得殿下首肯,常人怎敢轻入?那是洪武五年徐大帅调回应天府,下官因老母奉养在凤阳老家,便请命随大帅回应天叙职,说来也巧,在应天时居然遇见了丘贤弟,这才得知他已经归了燕王府。因其言谈间对殿下极是仰佩,常言殿下虽然年轻,却峥嵘威仪,不是凡俗能有。。。。。。”

    听他话中虽然隐晦,却已隐隐有些不妥,朱棣心中暗惊,忙摆手打断问道:“哦?洪武五年?彼时本王当是正随着太子在凤阳受训才对。”

    “正是正是”,李彬毫无察觉朱棣的异样,高兴地接口道:“那时殿下还年少,下官回凤阳探视老母之后曾在颖国公付友德的军营了远远地见过殿下几面。如今殿下已长成,威仪越发雄伟,只眉眼倒还算老样子,下官因而认得!”

    “呸呸呸,眉眼当然还算老样子,莫不成年纪越大眉眼也要变不成,那不是越年长连父母都认不出来了”,朱能平日最爱与丘福斗口,听说这胖球一样的李彬是丘福好友,老毛病又犯,也上前抬杠道。

    朱能此话一出,惹得众人都是大笑,朱棣也笑着沉吟道:“哦?!颖国公?那时他确是凤阳讲武的主官。只后来便调去北平了。”

    “嗯,正是。下官便是那时跟着颖国公又重新到了北平,出塞打了几仗,又修了边城,这才提拔成了这昌平卫的千户”

    朱棣点了点头,这才明白各中原委。

    陈珪素来知道李彬的性子,知他滑稽多趣,此时见他如此一本正经的模样,倒觉得好笑,乘着话缝问道:“李将军方才是在作甚?莫不是在调鹰?你早年可是极是讨厌这调鹰弄狗之事啊,如今怎的,性子也变了?”

    李彬因见外面寒气极盛,忙让出道朝朱棣等人道:“殿下,外面天寒,且入营帐吧?!”

    见朱棣点头,李彬这才陪着一边往前走,一边朝陈珪苦着脸道:“哎,李将军身在北平烟花繁柳之地,怎能知我在这燕山的苦处啊?此地无丝竹之音,只闻鸟鸣。。。。。。此地也无酒食之饱,只余清渠。。。。。。此地更无女人之柔温,只余臭汉鼾声如雷。哎。。。。。。。我那个苦啊。”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轰笑叫妙,就连朱棣原本冷峻模样也忍不住笑得肚痛,只扶着郑和肩膀强忍着笑往前踱步。

    李彬对众人这副模样却浑然不觉似的,兀自苦着脸叫苦,摊开手继续道:“你们说说,在这么一个地面,我不调鹰弄狗还作甚?哎,说来也是命薄!数月前我偶然得了一只幼鹰,见它生得威武,便留了下来,取名‘天戟’,日日以肥肉美酒供养**。想着它纵然没有人性,可也当有些鸟性。我如此厚待于它,它自也当听话报答才对。可是。。。。。。。”

    说着李彬哭丧着脸,抬起他的右手,露出一道血口子道:“你们看看,这都如此久了,我的兔肉它也吃了,我给它盖的‘房子’它也住了,如今。。。。。。它居然要吃我的肉?这是什么世道啊?连鸟都没了鸟性?!”

    众人见他这副模样,已是笑得打跌,亏得已是来到了议事营帐,朱棣这才在上首坐了下来,众人则围着营帐的火堆落了座,却仍是不住抿嘴偷笑。

    若说李彬的滑稽逗乐之处还不仅在于其言谈诙谐,更在于他将众人逗乐之后仍能一本正经、正襟危坐。满堂的人都嘴角带着笑意,只有李彬和那冷面的柳升不动声色。

    瞧着这一对活宝,朱棣笑了笑,却又忍了,伸出一双被冻得有些发僵的手在火堆上烤了烤,忽然举目道:“李大人,本王也是在路上与柳升偶遇上了,才来这里搅扰你。不知柳升深夜带兵出外是奉你的将命呢还是怎的?如是奉命,可是这昌平境内有什么匪类作乱?”

    李彬原本嬉笑着吩咐军士奉茶,听朱棣如此说,心头不禁一动,瞧着柳升呆了呆。这柳升的脾性他太清楚了,武艺高强却冷面冷心,极易得罪人。如今朱棣问起,也摸不清前翻他们是否发生了什么不快之事,故而踌躇。

    柳升得知这群人竟是燕王府的护卫,心头情知不妙,可素来正直行事,也不畏生死,此时冷冷起身来到朱棣面前拜了下去,沙哑着嗓音淡淡道:“下官深夜出行乃是自专之举,与李大人无干。得罪殿下之处,下官愿意一身领罪,望殿下不牵连军士!”

    此话一出,李彬心头一紧,不想这柳升还真将燕王得罪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李彬忧心忡忡之际,朱棣却淡淡一笑,虚扶了一下,神情甚是齐和道:“起来罢,本王并无罪你处。只是见你带着军士深夜穿行于山林间,有些好奇,故而问问罢了。”

    瞧着柳升诧异地看了看朱棣起身落座,李彬情知他讷于口舌,便抢先答道:“殿下有所不知,柳升带兵巡夜山林是有缘故的,下官虽然也是后来才得知,可也赞同柳升此举。”

    “哦?莫非这昌平出了什么事?”朱棣双目一亮,诧异地问道。

第四十一章 【计议用兵】() 
听说李彬也赞同柳升深夜带兵巡山,朱棣情知里面定有情由,故而发问。

    李彬亲自将一杯热乎乎的清茶奉至朱棣手中,恭敬地退了回来,又瞧了瞧陈珪,这才道:“嘿嘿嘿,近年来元将朵儿不花绕开长城,屯兵关外,如今已是占领了辽东之开元、辽阳、沈阳、金山等地。原想着今年他们要趁着春天草茂马肥时犯边,不想后来竟没了音讯。下官一直觉得其中有些蹊跷。前些日子听说这燕山一带出现了许多小股山匪,可仔细打听,这些个山匪一不堵路,二不截民,只是在山里游荡,你们说奇是不奇?此事难道陈大人并不知情?”

    陈珪听了愣了一愣,这些事他也曾得知,可从没这样把这些事情前后连起来想,如今听李彬娓娓道来,不禁透了一口冷气:“你。。。。。。你是说。。。。。。”

    李彬摇了摇头:“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可这些事报到指挥使陈亨陈大人那里,陈大人竟然以此为民事,不宜动用军队为由将事情退给了府衙,嘿嘿嘿。柳升与下官想法一致,这些匪人看起来没那么简单,因而柳升并未理会北平都指挥使陈大人的将令,独自带兵深夜剿匪探查。”

    朱棣听罢赞赏地望着柳升点了点头。

    陈珪听这事又直指自己的顶头上司陈亨,也不见无奈尴尬地苦笑,一时没了言语,许久方沉吟道:“那你此番忽然到了这居庸关,莫非又出了什么事?”

    李彬一口饮下了热茶,吐了一口热气,一副满足的表情,方怅然叹了口气道:“可不是么?下官也觉得近日里的事透着蹊跷,便暗地里派兵去辽阳一带探查。前几日得了信,说是辽阳一带忽然多了不少元兵,朵儿不花定然将兵力做了调动,看来是在调兵遣将,战事不远了。一旦战事一起,我居庸关便担着重大干系,故而下官得了信便来居庸关寻柳升商量,不想他带了兵士巡山未归,今日回来却又将燕王殿下也带了过来,嘿嘿嘿,下官惶恐!”

    朱棣得了这些讯息,早没了心思理会李彬是否惶恐,只沉吟着想了想,忽然眸子闪着精光,环视了众人片刻,断然道:“此事兹事体大,万万大意不得。本王既然受命就藩北平,为的便是防御元兵,若是这燕山出了事,本王也逃脱不了干系。”

    李彬、陈珪等人都是这燕山一带的旧将,早有再扫漠北的心愿,只主官陈亨上任以来无所作为,只知打压异己、巩固势力,如今来了这么一个肯出兵敢打仗的天潢贵胄,早已喜上眉梢。可二人心性不同,李彬率真,陈珪稳重细腻。故而正当陈珪沉吟着如何行事方更周全之时,李彬已是起身抱拳道:“殿下有何吩咐,下官无有不从。”

    朱棣历来在应天讲武受训,于弓马骑射、战法布阵也都精通,唯一的缺憾便是从没真正上过战场杀敌,如今有了现成的机会摆在眼前,也自有些激动。

    陈珪看了看朱棣、李彬二人却道:“殿下,敌情虽急,可万不可轻动。否则尚未曾杀敌,却惹来不怀好意之人的闲话,可就不妙了啊。”

    朱棣一愣,已是明白陈珪的意思来:自己虽然身为皇子,就藩北平,可却没有权力节制军队。如今几位皇子都有自己的势力,这北平都指挥使陈亨不就正是晋王的岳父么?这陈亨躲在暗处打的什么主意谁也说不准。自己如若在这燕山插手军事,陈亨定然会一本上奏,到达天听,届时免不了又会生出事端、惹来麻烦的。

    想着朱棣已是冷冷一笑:“哼,陈将军的意思本王明白。但外敌压境,本王岂能袖手旁观?此事本王定要去管上一管的!”

    “好,哈哈哈”,朱能已是鼓掌而笑:“朱能愿随殿下杀敌征战,马革裹尸,在所不辞!”

    就连素来冷面的柳升也不禁血气上涌,盯着朱棣只等点将模样儿。

    陈珪心中感动,却不肯弄一时意气,而至朱棣于两难之地,因手拿着茶杯苦苦寻思良法,许久方道:“殿下既然有此意,下官自当鞍前马后,鼎力相助。只未周密一些,还请殿下先上奏皇上,将此地情形一一详解。待皇命下来,咱们再出兵不迟。皇上既然要殿下就藩北平,为的便是防备元兵,殿下若能请命,皇上定然不会有异议的。”

    这已是万全之策了,不料朱棣想了想,却摆了摆手,咬着细牙,冷峻道:“现在上奏,一来一回不知又要多少时间,待朝旨到来时,这燕山是怎样一副情景已是难以料得着的。况且本王对情形也不明了,这奏章又该如何写法?”

    这却说得又是另一番道理,却也辩无可辩,众人都不禁噤了声儿冥思苦想起来。

    朱棣却悠然起身,踱着步子来到众人中间,脸上露着些许狰狞,断然道:“本王决定先去辽阳探上一探。李将军可将你探听的消息报与那陈亨,想来他得了消息也当会有所准备。若辽阳一行遇到什么不测,也可将他们引为后援。若是辽阳一行顺利,元兵果然异动,咱们要用兵,北平也不至没有准备。”

    众人听他说得无可违拗,互相看了看,都不敢言声。

    李彬一改平日玩世不恭模样,皱眉正色道:“既然殿下主意已定,下官也无异议。只下官有一请求:请让下官带领本部人马随殿下同行。此一条殿下万万不可拒绝!”

    朱棣打量着李彬,想象着他圆胖身材上马打仗模样,忍不住一笑,随即正色道:“嗯。。。。。。李将军乃是这昌平千户,带领本部人马随本王去了辽阳,若是元兵趁机来夺居庸关,那后果不堪设想。本王沿着长城赴辽阳,一来是为了到辽阳探敌,二来也是为了巡视关城,想来无甚大碍。只要柳升和他本部的一百军士,加上本王带来的一百护卫,要保本王周全已是足够的了。”

    柳升听朱棣果然点自己随行,激动得满脸通红,起身拜了下去,沙哑着嗓音道:“只要柳某人在,绝不至让殿下伤到分毫!否则,柳升愿割了项上人头,以恕罪过!”

    听他如此说,李彬一时也没了言语,朱棣却高兴得将柳升一把扶了起来,满意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转身朝众人道:“咱们一夜赶路,都已劳乏。且让护卫们便在这居庸关好好歇息一日,明日咱们便启程赶赴辽阳!”

    众人至此领命,摩拳擦掌地各自散去!

第四十二章 【角山设关】() 
朱棣、陈珪、朱能、张武、郑和以及新收入府的柳升、谭渊、薛禄,带着燕王府原先的一百护卫及柳升原属的一百军士,一行共两百余人的队伍全部换成了便装,告别昌平卫千户李彬之后便沿着长城由西往东,经延庆、怀柔、密云、平谷、遵化,走了月余,终于抵达了边陲要地山海关。

    山海关依燕山傍渤海而建,故而得名“山海关”,虽名为一座关隘,实则是一座小城,城池与长城相连,以城为关。关城主体乃是一座箭楼,并辅以靖边楼、临闾楼、牧营楼、威远堂、瓮城,东罗城、西罗城等。箭楼分两层,上覆灰瓦单檐歇山顶,北、东、南三面都开有箭窗,箭窗平时关闭,战时开启。

    山海关城呈方形,外围围以护城河。墙外以青砖包砌,内填夯土。城门共四座,东称“镇东门”,西称“迎恩门”,南称“望洋门”,北称“威远门”。

    朱棣原想着一行人数太多,过于扎眼,便将两百余人的队伍分成了六拨,都扮成客商模样。不想到了山海关才知自己的担心多余了,但见这大明最重要的一座关城内竟然人头攒动,或书生结伴,或客商成群,完全没有军营驻扎的威仪和肃然。

    见朱棣神色诧异,显是对这关城内的情景疑惑不已,谭渊忙上前悄声道:“殿下,这山海关近年来都是这副模样”,说着又指着人流方向:“您瞧,这些人有些是来这观景的,但是大部分是要走角山出关的客商。”

    “此处把守北平东北咽喉,怎的可以随意出入?角山又是何处?”

    谭渊冷冷一笑:“殿下,近年来因没了战事,北面又有元兵、女真、还有高丽,中原商品全靠从山海关运过去。这永平卫千户郭亮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仅不加阻止,反而在角山设立关卡,所有客商只要一人交一两纹银便可随意出入,借此已是收了不少关税。”

    “什么?在这咽喉之地设卡开关?”朱棣双目如电,扫了一眼谭渊,惊得谭渊心头一阵惶恐。

    “朝廷可未曾有通关的旨意,这郭亮收的关税又交与了何处?总不至于交给朝廷吧?”朱棣皱眉冷冷道。

    “自然是归了自家腰包。嗯。。。。。。这些都是北平卫都指挥陈亨的地面,想来也少不了陈亨的份儿。”

    朱棣咬了咬细牙,手不觉便摸向马背上包裹的腰刀,旋即沉下脸翻身上马,也不言声,跟着人流直趋角山。众人见状,互相对望了一眼,也都不敢多言,忙跟了上去。

    角山系燕山余脉,乃是是山海关关城北山峦屏障的最高峰,其峰为大平顶,平广可坐数百人,有巨石嵯峨,好似龙首戴角,故名角山。越过角山,便是北入大宁直抵漠北,东可入辽阳,转入女真和高丽地面。

    角山关城之外便是悬崖峭壁,奇险奇峻,难于进攻。内侧则建得十分低矮,便于登墙作战。此处长城或低缓蜿蜒,或直入云天,远望如带倒挂山峦,实为壮观。故而有古诗云:“自古尽道关城险,天险要隘在角山,长城倒挂高峰上,俯瞰关城在眼前。”

    陈珪原也知郭亮在角山设关收税之事,只是碍于顶头上司陈亨的权势敢怒不敢言,此时见朱棣因此恼怒,也有要借这年轻皇子之手加以整治的打算,可不料这位燕王性情如此易怒,不禁担心起来,忙策马赶上,岔开话头道:“殿下,这角山有一处寺院名曰栖贤寺,十分古朴典雅,殿下可有意去看看?”

    “哼,本王哪来的心情去观花赏景?”

    陈珪碰了钉子,忙住了嘴,可想了想,又劝解道:“殿下此行是要到辽阳,可辽阳一带已是元兵的地界。若要白天出关,怕多有不便。此时日方正午,不如暂且去那栖贤寺歇息歇息,等到了夜间再出关不迟?!”

    朱棣满腔的怒气,却碍于体例不能妄动,本想直趋辽阳与那些元兵一战方才解气发泄一番,此时听陈珪言语竟入情入理,不禁勒住马头想了想,无奈叹了口气:“是本王心急了些,那便依陈将军所言,先到栖贤寺歇息,入夜再出关。”

    栖贤寺位于南山寺北侧的栖贤谷口,乃是悬崖腰间的一座寺庙罢了。寺庙从崖底下院凿石为阶,于腰间盖亭和设舍。下院只五间殿堂,中段傍岩壁也只筑七间殿堂僧舍,如何能容得下朱棣等人二百余人的队伍?寺院主持见来人富贵,却也无奈,只得将朱棣等人引至山崖中腰的大岩洞内驻扎。大岩洞十分开阔,架上火堆也十分温润,倒是一个安营歇息的好去处。

    陈珪领着众人看了看洞前的大殿,殿内出檐翘扬,供八臂十一面观音,两侧则供文殊菩萨、普贤菩萨和喇嘛教祖师宗喀巴。因地面极狭,只片刻便已瞧了个遍,加之朱棣神情阴郁,显然新心绪不好,众人便早早用了干粮便就地歇息,只等入夜出关。

    天入亥时,夜已深沉,朱棣等人起身正自整装待发,不想东侧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攒动之声,柳升极为警觉,与陈珪对望了一眼,已是当先而行,顺着声音摸了过去。二人武艺都极为精湛,轻身功夫自也不错,脚不点地竟毫无声息来到殿后,这才发现殿后左侧居然藏有一处小洞。

    小洞昏暗的灯光下正围坐着十数名粗布汉子,却都带着兵刃,正取着当中一大盘福顺祥的花生糕大口往嘴里塞,显是饿极。

    只见一名黑瘦鼠须的男子忽然道:“大哥,此番咱们出得灰山,难不成真要听元狗的混进山海关去打探燕山守军护卫?这内奸之罪,抓住了可是要诛九族的?!”

    当中一名长脸壮汉阴郁着脸,嘿嘿一笑:“诛九族?呸,你有什么九族?娘的,唯一的老婆孩子在谁手里?还不是在那群元狗手里?若说诛九族,也只有他们才能诛咱们九族了!”

    壮汉此话一出,众人都不禁默然。

    壮汉见此想来是觉气氛过于压抑,有意调解道:“娘的,都哭丧着脸做甚?咱们还没被诛九族呢!哼,瞧那群元狗运这许多军粮,看来又是要打战了。这皇位到底是谁坐还不一定呢。万一他们还真的打回北平,那咱们也成了功臣了,便不用再做那些刀头舔血的买卖了。咱们也去做官,光宗耀祖去,哈哈哈!”

    众人果然被他的话逗得一乐,顿时活跃起来,那鼠须汉子不禁又问:“大哥,你说那些军粮他们都藏在何处?怎的一入灰山便没了踪影?”

    “我哪儿知道?娘的,管他娘的藏到哪里。反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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