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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干嘛？”树儿的声音惊恐万分，似乎还抖抖地往里躲，传来被子落地地声音。
“树儿。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那老狗上了。尤其是不该让那老狗上了的时候，你还那么浪，刚才老子老是感到自己吃亏了。你死了，就谁都不会再上了了！老子好歹也算了了一辈子的心事。待会儿老子还要伺候朱获熊的那几个小老婆和他的闺女。你死了也能放心了，我为你报仇了。哈哈哈……”朱守信胡说八道地声音里传来了树儿刺耳的挣扎和尖叫声，慢慢地声音平息下去，平息下去。
朱守信一手提着树儿的头，一手打开房门，泪流满面，哭道：“树儿啊，我的小宝贝儿，老子地心肝儿啊，老子总算……呜呜……”
朱守信踉踉跄跄地走到屋外，大声地哭了很长时间，才吩咐道：“来人，把这个跟老子包好了。不许让别人碰一下。她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找别的男人了。”
“队长，村子的男女老少都集中到了村头的庙里了，您要不要训话？”一团长侯三一边接过朱守信手上的人头，一边报告。
“不用。去把这个名单上的人统统拉出来枪毙，其他人男地统统鞭打四十，赶到一边看着弟兄们玩他们的女人。”朱守信从衣服里掏出一份名单，递给侯三。
“是。谢谢队长。”侯三谄媚地笑笑，转身传达命令去了。
不一会儿，村口的庙上传来枪声和哭喊声，同时还有男人们的叫骂声，不一会儿就传来了男人们不甘心地呼骂和被鞭打的声音，接着就传来了破天般地呼骂声。朱守信的嘴角露出一丝很变态地微笑，恶狠狠地说，“老子就是让你们都知道，我朱守信就是一个混蛋，从头到尾的混蛋！你们谁拿老子当人看过？！今天老子把你们统统不当人看，你们，哼！是猪，是狗！待会儿老子就让你们更加疯狂！”
朱守信赶到村头庙里的时候，场面正混乱，冲到前面的青年男人被当兵的用枪托打得头破血流，还有几个拼死冲出来地，被人当场打死，尸体还在地上抽搐着。几具尸体终于让人群慢慢地冷静下来，台面上，机枪手已经将枪口对准了男人人群，房顶上更是有士兵将枪瞄准了出格地男人。
这边，正有越来越多的女人被士兵们强迫着脱下衣服，赤裸着瑟瑟地站在夜风里。
“来人，点火！”朱守信大喝一声。人们地眼光顿时都被吸引过来。有士兵开始在附近点起篝火，熊熊的篝火驱赶了严寒，几乎在周围点了一圈的火。
“各位，还认识我吗？朱大赖，我是他娘的朱大赖，你们拍着良心说，谁他娘的没有欺负过我？今天老子来报仇了，谁不怕死，过来，老子跟你们玩！刚才这几个，算是便宜他们的！来人，看着点，谁他娘的要是不老实，给老子拉出来活刮了！把女人都给老子脱了，弟兄们喜欢的随便玩，这是老子受欺负那时候最想做的，弟兄们，给老子上！”朱守信呵呵笑着放肆地往中间地上一坐，旁边的有人递给他一小壶茶。
院子里顿时传来女人痛苦地尖叫声和男人的虐笑声，一边的男人们忍不住又有往上冲的，却被当场打死了十几个，其他的都不敢再动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弄，丝毫作声不得，院子里除了女人的哭泣，就是男人的欢笑，混杂在一起令人不忍听不忍看。
过了很长时间，朱守信让全团的男人都过瘾，然后才站起来，哈哈哈狂笑着看着人群中的男人，“狗日的，你们骂吧，老子不在乎，反正在你们眼里，老子猪狗不如，我也不再乎了。下面，老子就跟你们玩个更狠的，来人，把男人也都给老子脱光，让他们配对，让老子开开心。哈哈哈……”
朱守信这话一出口，院子里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女人们被干*地无力地躺在地上，到处都是；男人们有怒骂的，有人冲了出来，没有走到朱守信的面前，就被旁边的卫兵打死。
但是，就在这时，村子外面传来了阵阵枪声，不是太激烈，但是听喊声却是声势浩大。不一会儿，有士兵跑来报告，“队长，有大量游击队冲了过来。”
“慌什么，日本人跟你们枪炮是当烧火棍啊！把重机枪，小炮，机枪，步枪，手榴弹，都给老子准备好，通知二团，三团，从后两翼包抄，老子要让日本人看看，老子可不是白养活的。走，跟老子去看看。”朱守信一挥手，带人就走。
“队长，这些人怎么办？”侯三问。
“放了。统统放回去，这他娘的还是咱的人质呢！”朱守信呵呵阴笑着走了出去。
伪军们撤出庙，男人们扑到自己女人跟前，抱着痛哭不止，一时除了哭声，就是夜风的呜咽之声。将村外的枪声慢慢地压盖过去。懦弱的人，除了哭，还能干什么呢？！
攻打朱守信的正是游击队县大队的人，仓卒之间，集结了不到千人，呼喊着冲了过来，虽然他们的武器也是日式，但是他们没有重机枪和小钢炮，只有几挺轻机枪，和朱守信一对垒，双方立见高下。没有持续十几分钟，县大队的人就有点吃不住，朱守信一团的火力太猛了，人数又占，地势又占。县大队的人正准备着要撤，后面的的游击队跑来，说有两股部队从后面兜上来，要不快走，就完了。
一听这话，县大队队长就慌了，撤退的时候，犯了逃跑主义错误，被朱守信一路狂追，死了几百人，逃回根据地深处。
这才向部队求救，而此时，朱守信已经占据了根据地边缘的几个村子，胡作非为，弄得到处乌烟瘴气，民不堪生。焦泰明接受任务后，离开派出了一团一营前出日照城西，拦截在朱守信的退路上。洋洋自得的朱守信哪里知道，他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第142章 打猎失手
当政委郑方羽将关于朱守信的材料丢在师长焦泰明面前桌子上时，焦泰明并没有现出任何的吃惊和不满，而是淡淡地笑了笑，“老郑，我就知道，你看了这个东西后，准是这个熊样。发火管个屁用，不如放个屁把他熏死呢！还是那句话，你什么意见？”
“我，我什么意见？”郑方羽冷笑一声，“老焦，今天我说句过头的话，我看这事呢，你还是避一避得好，这样吧，你就病了吧。我来指挥，一切后果由我负责，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焦泰明笑着看着他，语气里却是大为不满，“咱弟兄在一起，可是难得地对脾气，你这么说我，可让我心寒哪！看来你郑方羽还是不了解老焦啊，我老焦别的不敢说，就这胆子吧，天生就大，只要不是亏灭良心的事，咱就敢干！”
“别！”郑方羽伸手拦住他，“你好意思不听从参谋长的命令？再说了，我指挥不是一样么，反正你也逃不过处分，只是在面子上好过些！对吧？别拿好心当驴肝肺。”
“是一样，可是我不解气啊，这个混蛋！要是把他那个团给招进八路，那咱就不是八路了！老子也不干了！咱部队是缺人，可是不能瞎子瘸子什么都要啊，剜篮子里就是菜？！老郑，咱俩也别争了。这么着，你跟二团三团去消灭他们的二三团，我带一团四团去收拾那个王八蛋！”
“好。不过。参谋长那里，看你怎么说？！”
“照直说！他总得讲理吧！”焦泰明很没有底气地说，他当然知道朱龙哲参谋长是不讲理的，他最有名地一句话就是违抗命令永远都是没有理由的！
一团长霍高志，奉命前进到距离石砬子村十里远的瞎子谷后，就再也没有前进过一步，不过四周的地形早就有师里的飞机过来侦察过了。并且通报给了作战车里的参谋，同时地面情报部队也将情报汇总到了作战车上。参谋们忙忙碌碌地正在准备着作战地图和作战计划。霍高志和政委庆数阳两人在一块比较高的石头上正闲谈着什么，猛然见远处尘土飞扬，很快地闯过了他们预设地警戒线，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笑了。
“看来师长也知道了那个事，姓朱的真是头猪，他娘地。活该咱们痛快痛快手脚，待会儿手脚利落点，让师长看看咱们团是怎么玩他狗人的。”霍高志啐了一口，说道。
没等庆数阳开口，两人就感到一阵冲击心神的马蹄之声狂烈地直冲过来。霍高志向前走了几步，庆数阳也跟了上来，边迎向焦泰明边说：“师长可不是让你玩他的，他是来杀人的。”
“英雄啊。果然是英雄！”霍高志感慨地将胸脯一挺，似乎他立刻就成了伟大无比的大英雄了。
“你说谁呢？”庆数阳抬头看着渐进的焦泰明，头没回地问。
“英雄所见略同！我和你，都是英雄。”霍高志笑着说，“我们和师长地看法绝对是一致的。我敢说，师长是来改命令的。”
但是。当焦泰明真的来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两人竟然都规规矩矩地站好，敬礼，然后像个新兵蛋子一样看着他，不敢乱说什么。都知道，要是焦泰明真的要改动刚才的命令，那么第一句话绝对是骂人的，而且是谁接口骂谁！他在气头上地恶习，两人都清楚的很。
果然，焦泰明下马后。看两人这么小心谨慎的样子。围绕着两人转了两圈，哈哈哈一笑。伸手拍拍霍高志的肩膀，“行。小子，知道规矩了！你他娘的有长进啊，老子喜欢，既然你们都猜出来了，我也就不说了，地图！”
霍高志暗中送了口气，自己亲自跑去作战车拿地图了。庆数阳无奈地凑上来，笑了笑，“师长，您真的决定废了姓朱地这个团？”
焦泰明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眼庆数阳，庆数阳后悔地真想抽自己耳光，“我这张臭嘴，真是，老是惹事！”
果然，焦泰明哈哈哈笑着骂道：“庆数阳啊庆数阳，你奶奶的，没白念几天书，知道老子的脾气，你说姓朱的能饶吗？”
“不能。坚决不能！”庆数阳赶紧接口说。
“就是！你奶奶的，你咋就不开窍呢，这祸害老百姓的人，都是榆木疙瘩？不知道咱八路最恨的就是不讲天理，不懂好歹的汉奸吗？……”焦泰明嘴里骂了整整一大通，才算过完瘾，慢慢地平息下来，最后拍拍庆数阳的肩膀，“霍高志这混蛋，怎么还不来，拉屎呢？”
“操！他就是拉屎也早就拉完了！他是躲你骂呢！”庆数阳心里说，但是没有敢再废话，而是忙说，“我去看看！这家伙，指不定有干什么呢？”
他正要走开，霍高志笑呵呵地从作战车里出来，手里拿着地图，一溜小跑地过来，“最新情报，师长，咱那飞机，还真行，这不，伪军们调动呢，二团三团那里要合围呢！我们怎么办？”
说着将地图铺展在石头上，暗中对着庆数阳做了一个很得意的姿势，抿嘴笑着，很庆幸地幸灾乐祸地样子。
“你干吗？有病啊！来，看这里！”焦泰明指着村子，“姓朱地缩在村子里，我们就不好办，你们想办法把他弄出来，这里，叫什么来？”他一指石砬子村外四里远的一个平缓地小坡，“在这里，给老子操死他们！”
“叫四里坡，是距离鸡鸣寺只有四里的意思。我们能不能请县大队的人帮忙？我们的人一露头，不把姓朱的吓死才怪呢！”庆数阳点点头说。
“可以。”焦泰明挥手让随同自己前来的参谋联系县大队的人前来。
当县大队队长刘黑子听完任务后，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地出卖了他心里的想法，霍高志就是一皱眉，张嘴刚要说什么，焦泰明摆手拦住了。
“黑子同志，你有什么心里话，尽管说。大家都是一家人，说出来一起想办法，没事的。”焦泰明一到打仗，人就会变得聪明而温和多了。
“师长，不怕您笑话俺们，昨天晚上那一仗，把俺县大队的人打怕了。死了几百个，剩下的一听又有打，腿都哆嗦了。您看，这可怎么办呢？”刘黑子嘴里很艰难地说着，手很不自在地握了握了衣角胡乱地捻着。
“你也害怕了？”焦泰明笑了。
“嗯。有点。”刘黑子点头承认，“您不知道昨天那……”
“好了。黑子同志，拒绝命令是没有理由的。不过，你们是地方部队，我也就不追究什么了。记住，打仗都死人，不死的人打仗，还没大有过。黑子，你就不用回去了，跟着团部看看他们是怎么打仗的。也练练胆。既然你是县大队的队长，说明你比别人都应该出色，我不希望我们的县大队是一盘散沙。”焦泰明说完，挥手让参谋带刘黑子到一边去。
“霍高志，你带特务营换上老百姓的衣服，去把人给我引到四里坡。庆数阳，你带人埋伏，记住，要放一部分人逃走，路线二团已经跟他们设定好了。”焦泰明指着地图上，“从西北面放他们走，让他们配合我们下一步的战斗。”
“是！”两人站直身子敬礼。
特务营，是经过特战队的人专门训练过的，对于这种逗引埋伏的事情，自有一套办法。霍高志此时就埋伏在距离石砬子村不到二里的一个沟里，旁边的就是特务营营长杨志。已是下午4点了，再过十分钟，就是攻击时间了。虽然已经是立春十多天了，但是春天的影子还没见呢，风从脸上刮过，像刀割一样。
“看到那个哨兵了吗？”霍高志一指村子口游动的哨兵，“让你的狙击手，在第一时间给我干掉！十分钟攻击，然后攻下村边的那个场院！”
“晓的。”杨志点头。
时间还没有到，猛然间，杨志往后一躲，嘴里喊了一声，“被发现了。”话没有说完，啪！一声枪响；嗖！一颗子弹擦了他的头皮飞过。
“打！”霍高志大喊一声，率先开了一枪。
他身边特务营的战士们立刻将火力展开，对面的伪军被突然凶猛的火力一下子压了下去，前面的伪军纷纷后退，被打死的街头巷尾。特务营的人，枪法又准，打得有刁。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抢占了霍高志所说的场院，凭借着场院低矮的围墙，对村子展开了全面的猎杀。
霍高志哈哈哈大笑着，指挥旁边的小炮手，“给老子轰死他狗日的。”
却听到空中呼啸而来了炮弹，吓得往旁边一跳，扑倒在地上，双手抱头，大喊：“狙击手！”
“团长，快！敌人抄了我们的后路，马上就要合围了！快！”杨志一下子滚动他身边，趴在他耳边大喊道。
第143章 破坏统一战线
霍高志闻听抬头一看，果然，在他们的后面，场院的两侧，各出现了一个营的伪军，正从两边冲了上来，彼此的距离已经不足200米了。霍高志猛地一推杨志，急促地说：“快！你带一连冲上去压制住敌人。二连跟进！三连跟我顶在这里！”
杨志扭头喊了一声，“一连跟我来！”弯着腰向前跑去。
霍高志扭头对迫击炮手喊道：“炮火压制，让一连强占阵地。快！”
四组迫击炮手冒着流弹横飞，将炮口调转，对着从两侧冲上来的伪军队伍，开始开炮。霍高志亲自抱了一挺机枪，掩护迫击炮手开炮。四组迫击炮手的加入，滞迟了伪军合围的速度，为杨志带领一连赢得了宝贵的3分钟。杨志一下子扑到一段矮墙后，手里的匣子枪啪啪地对着冒着炮火从两边冲上来的伪军士兵开火，他的身后，一连的战士们迅速地占领的有利地形，对涌上来的伪军士兵进行压制扫射。近战，冲锋枪的巨大的火力起了很好的作用，三八大盖和冲锋枪相比，近战中和手里拿一根火棍差不多。
二连跟着就涌了上来，一时的强大火力，勉强地将伪军打退，为部队的后撤打开了一条狭窄的出口。
“快，撤！”霍高志紧促地命令道。
可是，他们已经撤不下来了。村子里的伪军像是疯了一样，从各个地方冒出来。向场院这里冲来。而且伪军们在村子里的迫击炮，也渐渐地打到了三连地阵地上，已经有战士受伤，有人牺牲了。
“坏了。有督战队。狙击手！”霍高志一看形势不对，立刻想到了督战队这个古老而有效的战术。
“团长！……”一个黑大个子战士喊了一声，他的怀里，正抱着一个狙击手。狙击手的脑袋上一个碗大窟窿咕嘟咕嘟地冒着血，已是不行了。
“是狗日的炮兵干的！”黑大个子骂了一句。将狙击手放在地上，抬手提起手边的冲锋枪，扭身就要投入战斗。
“等等！”霍高志喊住了他，“你看见那个房子了吗？”霍高志一指他们身后不远处地一个茅屋，“你去房子跟前，等我，我要上房去。敌人有督战队，我们已经被粘上了。要不撤，今天咱就得栽到这里。”
黑大个子点点头，向前爬了几步，弯腰跑到了房子前，示意霍高志自己准备好了。霍高志低矮着身子，顺势提起地上的狙击步枪往身上一背，向前紧跑几步。猛地身子一直，脚在黑大个子地双手上一踩，几乎同时，黑大个子猛地发力往上一托他，霍高志身子弹射而起，窜上房顶。抱着狙击步枪和身一滚。到了茅屋房顶的后面。
在这里霍高志通过狙击步枪上的瞄准器，很清楚地看到了村子围墙后面，有一个胖子正挥舞着手枪指挥着一队人在那里逼着伪军士兵往外冲呢。霍高志往里一套，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眼看着那个胖子一头栽倒，旁边的人顿时大乱，有人四处地寻看着，有人则趴在地上，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霍高志一笑，顺势滚下房子。大喊一声。“手榴弹，烟幕弹！撤！”
三连战士们瞬时都抖手扔出手流弹。有狙击手打出了烟幕弹，烟幕一起，三连战士急促地撤了下来。
等三连的人一撤出包围圈，一连二连也匆匆地跑了下来。
焦泰明从远处高地上看到霍高志被人家撵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还有几个受伤的弟兄，扭头对庆数阳说，“看来这个朱守信还真有点物，让老霍丢人了。老霍也是的，常年打雁，一朝被雁啄！还得吸取教训啊！”
庆数阳点头说，“老霍就是这个毛病，打鬼子可能一点不含糊，对付伪军，他太大意了。”
“骄兵必败。”焦泰明说。
霍高志一路狂跑，很快就败走过了四里坡。进入到特务营地战车里，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他娘的，让师长看笑话了。咱们死了几个弟兄？”
“2个，一个轻伤，3个重一点的。”杨志边叹气边说，“谁想到这伪军今天犯邪了，这么能打！他娘的。”
“看看来了吗？”霍高志接过杨志手上的望远镜，趴在车上往回看。
果然，望远镜里，伪军士兵蜂拥而来，枪声啪啪地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