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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霸天身子不断地向前拱着,伴随着他的每一次前进,身下的女人都娇吟出声。不想,这女人变被动为主动,两条腿缠上男人的粗腰,挺起上身用肥大的乳在他胸前磨蹭。男人低吼一声。又是一轮猛烈地进攻,这时我看到李的后背已布满汗珠,那女人竟伸出双手,用大拇指在他□上碾压,他舒服的颤抖着。
女人开口了,“大爷,你可真勇猛啊,奴家伺候的好不好啊。”
“好好爽”
“那你以后怎么待人家嘛?”
“那还用说,八姨太就是你的,明天就办。”
“你可要说话算话呀,啊”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抬起头大口的喘气。烈风抓起我的胳膊,飞身离开。
落在太守府外的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味道,谁也不说话,默默向前走。
烈风终于开口了:“相信了吧,那女人本就是秦淮河上的妓女,你没见她胸前那朵牡丹花吗,听说那是最高级、也最隐蔽的一家妓馆,叫牡丹坊,一般人都不曾听说。所收女子既是妓女又是杀手,以色相诱杀男人。这个应该是人老珠黄,被踢出门,自己找大户人家做小妾的。”
“那…那她们标志明显,不是暴露身份吗?”
“这是个秘密,一般人不知道。”
“那这么说,你对妓女很有研究了。”
“………”
某人气结。
“我也是偶然偷听的大哥说的。”烈风接着说:“你输了,怎么办?”
我想也就只有烈风这种少心没肺的才会为了打一个赌,带女孩子来看这春宫动画吧。
“什么怎么办,你带我看这种东西,污了我的眼。”
“喂,又不是我拿刀逼你看的,是你自己看的好不好。再说我故意选好位置,只让你看到男人背影。”烈风无奈的摇摇头,“好吧,算我占你便宜,我会负责的。你说吧,你家在哪?”
“干嘛。打劫呀?”
“……,向你爹求亲呀。”
“你对我爹有意思?”
“ …… ”
烈风气的咬牙切齿,我狂笑。
“对,我就是对你爹有意思,我嫁给他,你就得跟我叫二娘了。”
“死烈风,你占我便宜。”我挥拳追打。
不知不觉已到烈焰庄门口,笑闹着冲进大门。
那时不知夜已深,这次晚归却惊动了两个人。
误入兰花深处
回到绣楼,烈雪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怎么,我身上长虱子了?”
她轻笑:“我以为你们今晚夜不归宿呢。”
“切,小女孩还挺会遐想。”
她探过头来,问道:“和我二哥去哪了?”
想起刚才的经历,不由得脸红心跳。烈雪看我不寻常的表现,嗤嗤的笑,我不由分辩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烈风什么都没有。”
“哦。”她笑的更甚。
“哎呀,不和你说了,我去睡觉了。”
身后传来爆笑声。
第二天上午练功,颇有些不自在,下午我便没去练,一个人在烈焰庄瞎逛。
西北角的一大片含苞待放的二月兰吸引了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
哇!好漂亮。大片大片的兰花干净整齐,中间一棵杂草也没有,放眼望去,亭台楼阁都在兰花包围之中,别有一番滋味。
不远处,一座亭子边竟有些已经开了,我慢慢走进,发现亭中有人。
一位古典美女坐于亭中,姿态袅娜,眉宇间有淡淡的哀愁。
这不是大嫂吗?她也发现了我。
我迈步走进亭中,“大嫂。”
她惊慌站起,忙让座与我。二人一起坐下,我不解的问:“大嫂一个人在此赏花么?”
她叹了一口气,徐徐说道:“我哪有你这么好的心情赏花呢?”
望着她的哀愁,我于心不忍:“大嫂,你有什么事如此闷闷不乐呢。若不拿小妹当外人,大可对我说,我会尽力帮你的。”
她看向我的眼睛,抿了抿唇,低头说到:“其实我很羡慕你呢,每天都快快乐乐的,烈风有对你那么好”她轻轻的揉揉眼。
我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大嫂其实,呃,我和烈风只是普通朋友,其实,烈龙也不错啊…”想起那天烈龙打她,我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又叹了口气,起身走向亭边。
那天她与我说了很多,我知道了,她的父亲是京中大官,带家眷赴任途中遇到山贼,要把她和家资一起抢走,恰逢烈龙经过,打散了山贼。她的父亲当即决定把女儿嫁给烈龙,可当时烈龙并不同意。后来,烈家二老知道此事,又听说这杨家小姐温柔贤淑,更主要的是那日也将芳心暗许,后听说烈龙不应竟一病不起。所以二老极力成全,谁想烈龙突然回心转意,答应迎娶。于是,去年秋匆匆办了婚礼。
有些话她并未直说,可我也能看出她一片痴情,可我就不明白那天的“永失吾爱”是什么意思。
告别了大嫂,我一个人慢慢走着,思索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前边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跟着他们转过两个回廊,见二人进了一个房间。
我偷偷跟上去,贴在窗户上听。
“我们已打探到,来人快要动手了,证据找的差不多了,我们要不要阻拦?”
“不要。”声音有些像烈龙,嗯,极有可能是他,因为这是兰苑嘛。
“可是他也是主子的人呀?”
“废话,主子的人多了,都保护?”
“还有一事”
声音更小了,我听不清,便往前移动身子,扒着门缝往里看。
“咣”,门突然开了,我一时措手不及往前扑去,撞在一人身上。抬头,天哪,果然是那个凶神烈龙。
他斜睨我一眼,说道:“下去。”
“哎,我马上就走。”我高兴的回转身。
“我说让你们俩下去。”
“是。”二人闪身出门,我想趁机溜出去,被烈龙一把拽回,迅速把门关上。
屋里就剩下我们俩人,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妈呀,我吓的直冒凉汉。
“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哼,听说烈风很喜欢你呀。”
我心里一团乱麻,想他和烈风是亲兄弟,看在烈风面子上会放过我吧。
我虚伪的点点头,“烈风是喜欢我,你看在他的面子上让我走吧。”
“走,为什么要走呢,既是烈风喜欢的东西,我就先替他检验检验,伺候男人的本事怎么样?”
“你你要干什么。”我已退至桌边,再无退路,烈龙已逼近眼前。
“哈哈哈”他狂笑,我肝颤。
“你………我我是烈雪的朋友,你休得无礼。”
“呸!你少拿他们来压我,今天大爷玩定了”说着,扑了上来。
我赶紧往旁边一躲,避开他的魔掌。我赶紧寻找武器,有个大花瓶在旁边桌子上,只好一边拖延烈龙,一边往那边靠。
“哦,烈龙,你听我说,我今天可以…可以从了你,只是只是………”
他饶有兴味的看着我,“喔?只是什么?”
人已近身前,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你对得起她吗,你与她盟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今做这种事,不怕她看不起你?她来了。”
他果然反射性的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往后看,我趁机拿起花瓶朝他头上砸去。哗啦一声,瓶碎,我不敢多看,赶紧往门边跑,开门出去,他并未追来。
后来,我想他可能陷入沉思之中吧。
女人就是爱吃醋
狼狈而逃,慌不择路,总之,是出了兰苑。
迎面遇到几人,于是停住脚步,大口的喘着气,脸上惊惶之色未退。烈夫人轻叱一声:“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烈风走到跟前,关切的问:“怎么了?”
“我我没事。”我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风儿,为娘的话你可都记下了?你爹还等着你呢,快去吧。”
烈风不舍的看了我一眼,走开了。
烈夫人说道:“东方姑娘,我有些话要对你说,你随我来吧。”
菊园正中是烈夫人会客的花厅,庄重高雅。
烈夫人说道:“东方姑娘,我有几句话就直说了,请你别介意。”
“请讲。”
“好,烈风是我儿子,从小我看着他长大,他对你的心意,只要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我只想问你一句痛快话,你心里可有我儿?”
我愣住了,没想到烈夫人会说出这种话,对烈风我确实心有愧疚,明知他喜欢我,可我心里却装着另一个人。我虽侧面说过我和烈风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因他并未向我表白,所以我也不好说的太直白。
“烈夫人,我我对烈风和烈雪一样,只当他是好朋友。别无他想。”
“其实,我也看出来了,流水有情,落花无意,他看你的眼神和你看他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样的。”她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风儿七岁那年,就有世外高人断言,此子今生功成名就,却难逃情劫,命啊!”她边说边摇头,眼里挂了泪花,一个做母亲的不忍看着儿子受苦,我是理解的。
“我…其实也要走了。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感情也不深,我走之后,他应该很快就忘记了”说着说着,自己也有些伤感了。可能女人就是贪心的吧,喜欢被人呵护,哪怕他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
烈夫人深深望着我,缓缓点了点头,“分开也好,风儿本就与江南水家之女水轻柔指腹为婚只因这些年他年纪小,且不近女色所以不曾告诉他,不料你突然出现……只是,你先不要对风儿说你要离开,再过两天风儿会出门办事,等他走后你再走不迟。”
我明白了,她怕我提出离开,烈风会阻拦,所以等他走后,我再走,他就不会知道了。这样也好,省的对不起他。
我点头答应,烈夫人长出一口气。
见到烈雪,她并未看出我心事重重,而是欢天喜地的对我说,听说她二哥转性了,不再贪玩了,要做大事。
我不解,刚巧烈风来了,问我刚才怎么了,我只说没事。他说过两天要出门,明天叫我和烈雪去骑马。
第二天,有些阴天,倒也不算很冷。我这些天已经学会了骑马,只是不如他们骑的好。三人一起来到郊外小河边,这里平坦空旷,最适合骑马了。
烈雪说道:“我们来比赛吧,玉姐姐敢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比就比。”
说着,我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抢跑。反正他们也不怕,都比我骑的好,果然,一段路过后,他们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烈风喊道:“用不用等你?”
“不用,终点见。”我大喊。努力的夹紧马肚子,扬鞭策马,紧追不放。
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放慢脚步,我不用去想那是谁,只知道他总会出现在梦中。
可是他身边为何有一女子挨得那么紧,他们并驾齐驱边说边笑。
我愣住了,忘记了控制马,马儿冲向前去,紧挨着那女子过去,可能让她的马受了惊吓,她跟着我冲上来,一鞭子打在我的手上,火辣辣的疼痛始料未及,马儿受惊,一下子把我掀了下去。
“啊!”我的脚踝碰在石头上,钻心的疼痛。
熟悉的气息来到身边,“你怎么样?”
“她打我,你也不管?”我含泪忍痛抬起头。
轩愧疚的眼神暗了下去,“我刚才不知是你,而且你确实惊了小凤的马”他抬头看向那女子,我也望过去,她正趾高气扬的斜睨着我。
“小凤,叫的好亲”我想说亲热,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女子骄横的说到:“怎么,你认识她,她惊了我的马就该死,你闪开,看我不抽死她。”
“李小凤,你说清楚,抽死谁?”烈风厉声问道。
看来他们久不见我回来寻我了。
“呵,原来是烈家的少爷和小姐呀,我说的是这个死丫头。不关你们的事,快走开。”
烈雪一边查看我的伤势,一边说道:“她是我的朋友,怎么不关我的事?”
“哈哈,朋友,我难道不是你们的朋友吗,在怎么说我也是太守千金,还不比她面子大么?今天我非要打死她不可。”
烈风看我受伤的样子,气愤的说:“她是我烈家的人。”
“哦,我怎么不知道烈家还有位四小姐呢。”她冷笑着,无比邪恶。
我不明白,轩为什么会和这种人在一起,还维护她,莫非就因为她是太守千金,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轩了解太少了。
他此刻冷眼旁观这一切。
却不料烈风说道:“他是我烈风未过门的妻子,今天谁要动她,就先过我这关。”他紧握双拳,怒视李小凤。
众人都是一愣。
轩迅速的看向我,眼神急切似乎在询问。
我不理会他,只看向烈风,那坚决的神态令我感动。那一刻,我真的想,若真嫁了烈风,此生无忧了。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喜欢的人不是他呢。
我不想看他们真的动起手来,说道:“雪儿,你扶我上马,我们走吧。”
“你这个样子,还怎么骑马。”烈风边说边将我打横抱起,轩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你放开她?”
烈风问道:“他是谁?”
我别过头,“我不认识他,我们走吧。”手臂攀住烈风的肩膀,让他抱的更省力。
带着我飞身上马,同乘一骑,烈雪紧随。
虽未回头,也能感觉到轩火辣辣的目光一直在追随。
谁说男人不爱吃醋
烈风见我的伤势并无大碍,就没有回烈焰庄,而是来到了醉仙楼。
这个地方虽只来过一次,可还是记忆犹新的,毕竟我来到明朝也没去几个地方。那时轩还会温柔的安慰我,挺身保护我,可是现在,莫非男人如此善变?
烈风点了这里最拿手的菜,烈雪拿手在我眼前晃晃,“想什么哪?”
我回过神来,“没什么。”
“还记得那天我们在这里第一次见面,开始本未注意到你,只觉得马文升武功很好,颇为欣赏,后来你自己走过来,我才发现还有一个和雪儿一般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烈风眉飞色舞的说着。
想起那天还真是惭愧,我虽然有心路见不平一声吼,可无奈自己没有武功在身,无法像烈雪一样挺身而出,还在情急之下扑倒轩的怀里。难道他们没见到吗?
烈雪看了二哥一眼,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冤家路窄,熟悉的身影上了二楼,竟是轩和那讨厌的李小凤,他们在南面的桌子上坐下来,轩正对着我。
他从上楼起,就一直盯着我,李小凤顺着他的眼光望过来,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自然不甘示弱,瞪了回去,顿时她的眼里有了杀人的凶光,却并未行动。
幸好,小二上菜,掩去了尴尬。
烈风坐在我对面,照例把每个菜给我加了个遍,像小山一样堆在我面前。
轩皱眉,怒视着烈风的背影。
我不再看他,低头吃饭。
大家闲聊了几句,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我抬起头,发现轩并不吃菜,猛灌着酒。受伤的眼神让我不敢再看。
烈风虽未回头,可能也觉得别扭。吃完饭,说道:“我们走吧。”说着就要抱我离开,我急忙说道:“不用了,我没事了。”
烈雪乖巧的说道:“那我扶你走吧。”
“好吧。”
走过轩身边时,烈风停了一下,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不知他要做什么。好在,他只是停了一下,就继续往前走了。
在轩热烈的目光中,我一步不停的下了楼。
第二天,渤海郡传开了一件大事……太守被杀了。不仅是他,包括他的儿子李霸天和女儿李小凤,其他家眷打入囚车押往京城。家产全部充公,令人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有万贯家财,比朝廷的俸禄要多得多。
虽然人们不认为李太守是好官,可也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大贪官,听说是朝廷来的钦差大臣查到了他的罪证,便就地正法了。渤海郡人心大快。
这件事却并未影响烈风的出行计划,十辆大车运来了很多东西。一整天,烈风都忙得脚不沾地,清点数目,集合人手,熟悉路线图。听说,这次他的任务很重要,要运很多东西到邯郸去,大概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这几天发生的事很多,我心里乱乱的,一个人在后花园散了散步,便回房养伤,其实,烈家有一流的跌打药膏,我的伤早就好了。
只是我和烈雪是姑娘,家里来了好多外人,才不准我们到前庭去。烈风没出过远门,这是第一次肩挑重担,列夫人很不放心,烈雪去陪她娘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打开窗看看外面,一切终于风平浪静了。
转身向着床边走,想着明天我也要离开了,不然讨人嫌就不好了。正想着本就没关好的窗户吱呀一声开了,回头,见一个黑影闯进来,我的惊呼声被他捂住。
“是我,别乱叫。”这时我才看清是轩,他缓缓把手放下。
“你来干什么?”我冷冷问道。
他责备的看我一眼,径自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看着我叹了口气说道:“你说我干什么,来接你呗。”
“接我,你是谁,我又是谁,我干嘛用你接呀?还是省着点力气去接你的太守千金吧。”
“不用我接,好,这么说,你是想在这里当二少奶奶了?”他怒气冲冲的一步步逼近,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倒退了两步跌坐在床边。
“我做不做二少奶奶关你什么事?烈风他就是很好呀,起码有人欺负我他会帮忙。而你呢,李小凤对我下毒手你都不管。”我负气的说。
“我都把她杀了,你还想怎么样?”
是啊,李小凤昨晚就被人杀了,难道是轩杀的?
我抬起头,疑惑的看向他,他看我的眼神也缓和了些,疲惫的坐到床边,说道:“昨天,我和她在一起是因为有些最重要的证据没找到,我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些线索,看到你受伤我不知有多心疼…”他忽然停住了,有些不好意思,脸竟微微红了。
拉起我受伤的手看了看那道鞭子抽过的红痕,有扫了一眼受伤的脚踝,轻声说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都好了。”我小声答道。
心里本就想他,如今他来找我,就算还有气也很快就消了。
“就算她很霸道,你也不至于吧人家杀了吧。”
“她身上早背着好几条人命了,就地正法也不为过。”
一个“就地正法”提醒了我,“不是钦差大人把她就地正法的吗?怎么是你呢,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钦差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