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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位师父的墓就在这里,你们看,这是我哥也是我师父范培勇。”阮经天指向范培勇的墓。他抚摸着那块简陋的当作墓碑的条石,神色黯淡,对李蝴蝶说道:“师妹,范培勇既是我的兄长,也是我的师父,你要学杀鬼子的技术,很多都是他教给我的。你给他磕个头,算是拜师了。”
李蝴蝶赶忙走上前,跪了下来。阮经天自己也在墓前跪了下来,对着墓碑说道:“范哥,我虽然从没有叫你一声师父,可你就是我的师父!今天,我替你收下李蝴蝶做你的传人,希望范哥在天有灵,保佑我们。我相信你的徒弟不会让你失望的。”
李蝴蝶咚咚咚地对着范培勇的墓磕了三个响头,高声说道:“师父在上,徒弟李蝴蝶给您磕头。”李础和杨大宝也跪了下来,对着墓磕了几个头。
阮经天等他们三人起来之后,对李础说道:“李师傅,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要再称我恩公了,叫我经天吧,我也称您为李叔,如何?”
“好的,那我就托大,叫你经天了。经天,我们虽然不跟着你,但以后怎么走,你给拿个主意。”
“李叔,我范哥的家人在台水镇小庙乡,你和大宝可到那里,找个落脚的地方,过些天,我带着师妹到小庙乡,那时我们见面,你看这可行吗?”
“好的,这个主意不错,我和大宝在小庙乡再开个铁匠铺,你和蝴蝶也容易找我们。”
阮经天四人又说了会话,夜色已深,阮经天把卡车稍作清扫整理,让李蝴蝶睡在驾驶室,他们三个男人睡在卡车后斗里。子夜时,阮经天来到兔儿岭的树林里,修炼了两个小时的玄罡诀,又找了两个大石头代替坛子,修炼了一个小时的鹰爪功。
第二天清晨,阮经天修炼之后,给了李础和杨大宝两支手枪,六个弹夹,简单地教给他们如何开枪射击,又送给他们一些金叶,他们师徒二人与阮经天、李蝴蝶互道珍重后,离开了兔儿岭。
阮经天目送李础二人远去之后,把一支手枪交给李蝴蝶,说道:“师妹,你先熟悉手枪吧,一会我们回东山城。”
李蝴蝶接过手枪,按照阮经天教的,很快就能砰砰射击了。阮经天发现李蝴蝶的领悟能力很强,其全身的运动协调性也很好,他心中对这个莫名得来的师妹是满意的。
阮经天整理昨天的战利品,发现铁匠铺死去的哲国武者身上的文件和薄薄小册子有些意思。虽然这些文件和小册子的文字是哲国语,但阮经天毫不费力地通读一遍。
那些文件居然记录着铁血锄奸团每个核心人员的相关信息,范培勇的那处向阳巷89号居然也在上面,另外还记录着范培勇的另一处房产。成方虎可能的住处是两处,施展的藏身之所是三个,安刚的隐身之地是两个,但是张百文和阮经天的栖身之地都只有一处,都是张家百货店。阮经天看到这里,头皮发麻,哲国的水机关看来真是名不虚传呀,短短几天时间就差点将铁血锄奸团的老底摸清了。不过,自己在龙隐河的小平房和市中心的铁帽子胡同的小院子没有暴露,这得归功于自己平时的谨慎呀。对张百文的隐秘之地没有暴露,阮经天是毫不吃惊的,毕竟张百文是铁血锄奸团的元老,其精明和谨慎不是其他人能比拟的。
阮经天感兴趣的另一个记录是:铁血锄奸团的柳云省总部居然在近期也派了不少人来到东山城。东山城隶属于柳云省,铁血锄奸团也参照这种隶属关系,建立了柳云省总部。张百文正是柳云省总部的副团长。阮经天看相关日期,柳云省总部在八天前就派人到达东山城,可是阮经天未听到任何人提及此事,这不大合理呀。按理说总部机构来人,下面分支机构应该迎接或者开会传达指示,可是总部却如此秘而不宣,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或是阮经天的级别不够或者是其他原因,其他人全都瞒着阮经天?阮经天感到这种可能性很小,毕竟他是铁血锄奸团的情报主管。
阮经天想不通,就放下了总部来人的事情,毕竟总部离他还有一段距离,中间至少还有张百文撑着。他转而研究那本薄薄的小册子。这是哲国武者的武技---柔功。
柔功实际起源于五百年前的刺国。柔功是极大限度的提高人体柔软度的肢体锻炼,现在的刺国把柔功用于杂耍表演,表演者展现身体的柔韧性,做出些常人所做不出来的动作。但是哲国把这种技术加以该进,用于格斗中。在战斗中,柔功可以使身体变形,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和方位进行攻击,达到出其不意、一击致敌于死地的效果。
在市政广场的刺杀行动中,成方虎拦截两名武者,其中一名武者诡异地躲过成方虎飞起一腿,就是施展的柔功。后来这名武者被阮经天的匕首袭杀。
柔功的修炼以对人的疼痛训练著称,修炼时间漫长,一般人很难坚持。但是哲国武者改进了韧带抻拉的修炼功法,使柔功的修炼时间缩短,不过,这种改进的功法是非常考验人的疼痛感。
阮经天运行该功法,身上的韧带撕拉,剧痛袭来。不过阮经天的进行过抗击打训练,倒也没有感觉太多的痛苦。他收起功法,认为修炼这个功法,有助于对哲国武技的了解,对敌时,可以预先判断敌方的攻击方向和部位,这一点是很不错的。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对射击大感兴趣的李蝴蝶,心想如果她肯吃苦,倒是适合于修炼柔功,因为女孩子的身体在柔韧性比男孩子强太多了。
第15章 一盏灯()
阮经天思索着如何回到东山城。昨天他大杀四方,在东山城闹得动静很大,今天如果想要进城,遭受的盘查一定非常严格。他不敢继续冒充哲国鬼子开着卡车进城,因为石子乡检查站被端掉,鬼子一定会知道的,那么这个卡车就是活靶子。他持有的那个哲国武者的证件也靠不住,因为那个证件的来头太大,证件的原持有者已经被杀,如果他亮出这本证件,直接就是不打自招。如果是他一个人回东山城,难度不是很大,晚上可以偷偷摸摸地溜进去,可是眼下还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李蝴蝶,这增加的难度不是一点两点。
阮经天望着兔儿岭的外面,离兔儿岭大约两里远是小岭村,村子不大,但村子外面有一条马路直通东山城,因此小岭村中经常出现一些走乡串村的商贩。阮经天想到了在石子乡检查站缴获的东西。这些东西不少,有六杆四九式步枪,一挺轻机枪,一支手枪,一部军用电台,一辆卡车,八套鬼子军服,弹药和粮食若干。
阮经天留下一袋面粉,把其他的东西以及自带的冲锋枪放进一个干燥的山洞中,把卡车开进偏僻的山路上,用树枝伪装一番,然后对李蝴蝶说:“师妹,收拾收拾,我们准备走了。”
阮经天把自己化妆成一个脸色黝黑的商贩,扛起面粉,对李蝴蝶说:“师妹,等会儿在别人面前,不要叫我师兄,叫我表哥,我叫你表妹。我们想办法回东山城。”
阮经天和李蝴蝶走进小岭村时,看见一群人赶着牛车从村里走出来。一个村长模样的中年人走在前头,嘴里嘟哝着:“粮食不多呀,鬼子一定不满意,这可咋办?”
阮经天远远地就听见村长的低声自语,知道这是向鬼子交粮,心中一动,连忙高声吆喝:“卖白面了!卖白面了!快来买,只此一袋,卖完就走!”李蝴蝶也帮忙吆喝着。
村长听见,立即赶着牛车跑到阮经天面前,说道:“小兄弟,你这面怎么卖,我买了。”
阮经天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是村长吧,你这是去东山城交粮吧。”
“是的,村里实在是没有粮食了,可鬼子又催的急,你这白面,可是鬼子的最爱,一袋能换好多袋棒棒面呢,你开个价。”
“村长,我这面不要钱,只是求你帮个忙。”
“你说,只要能帮的上,我没二话。”
“我和表妹没带顺民证,可是我们又急着回东山城,你能否帮忙让我们进入城里?”
“没问题,我给你们弄两个顺民证。”
“谢谢村长,我们还有一些东西,不想让宪兵队看见,能否帮忙把这些东西藏在车里?”阮经天说的是他和李蝴蝶的手枪以及匕首,他把个头大的冲锋枪留在兔儿岭,但是手枪和匕首是他的防身必备,他总是随身携带。
村长看见李蝴蝶手中不大的袋子,迟疑了一会,又看看一袋白面,说道:“好的,不过可要藏在牛车的最下层,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村长当然猜出这些东西可能不是一般的违禁品,不过他也不会闲得发毛去打听具体是什么东西。
阮经天和李蝴蝶大喜,连忙感谢,把手中的白面放到了牛车上,那个装有枪支和匕首的袋子则塞到了牛车的最隐秘之处。
中午时分,一行人很顺利地进入东山城,虽然城门口戒备森严,盘查的仔细,可是他们还是有惊无险地通过了。
阮经天拿回自己的袋子,给了村长四片金叶,他和李蝴蝶告别了小岭村的村长,来到了阮经天另一处隐秘之地---铁帽子胡同的小院子。阮经天不想把李蝴蝶带到龙隐湖的小平房,因为那里藏着阮经天很多秘密,他和李蝴蝶只接触一天,虽然师兄师妹称呼,可是毕竟相互不熟悉。再者,这个小院子,他已经一年没来了,现在来看看,也不错。
阮经天让李蝴蝶挑了一个房间,自己也找了间屋,简单收拾一下。李蝴蝶见有厨房,有灶具,就说出去买些食材,自己回家做饭。阮经天给了她一些纸币、碎银子和金叶,然后李蝴蝶提着篮子出门了。
下午,李蝴蝶又出去采购被褥、衣服以及其他生活用品。阮经天坐在桌旁,看着从哲国武者身上找到的那些记录着机密的文件。他的眼睛盯在施展的名字上。施展为什么会替他背黑锅?这个问题逐渐地充满了阮经天的脑袋。他不想让别人替他受过,另外他感受了哲国水机关高效的情报搜集能力,他总觉得这是针对他的阴谋。可是现在去施展的隐秘之地,有用吗?因为他手中的情报来自哲国人,施展被哲国人通缉,那么施展的这些隐秘之地,肯定被无数只眼睛盯着,即使施展精于易容之术,恐怕也骗不了水机关。可是如果阮经天不去这些地方,那可能永远也不会找到施展。
阮经天反复思索其中的得失,最后决定到其中位于雨桐街的一处地方去看看,雨桐街离铁帽子胡同不远,其特点是周围四通八达,商铺林立,极易跑路。
李蝴蝶采购回来之后,阮经天叮嘱她,如果明天晚上之前他回不来,让她不要等他,立即到小庙乡找她父亲。李蝴蝶不多问,只是盯着阮经天,点点头。
施展在雨桐街的隐秘之处是一间绸缎铺,阮经天情不自禁地对施展叹服。商铺更易于躲藏和逃跑,这给阮经天又上了一课,他决定过几天也盘个铺子,以备不时之需。
阮经天在绸缎铺周围观察了一会,没有发现异常之处,虽然周围的人不少,可是很难一眼就辨别出哪个人是特工。他信步进入绸缎铺,里面的顾客不多,多半是中年男士和妇女。
阮经天看了一会,只见柜台旁边扯了一根绳子,绳子上挂着一个小彩灯,一闪一闪的,煞是漂亮。阮经天对施展的生意经有些佩服,没想到老施的花花点子还不少。他看见满目琳琅的各式绸缎,突然想起李蝴蝶的穿着,李蝴蝶的衣服很朴素,可能和李础的生意一般,没钱置办这样档次较高的绸缎。他闪过一个念头,指着一匹淡蓝色的丝绸,对柜台后的一个小姑娘说道:“给我来这个吧。”
“先生,你买多少呀?”
阮经天从没有购买布料的经验,只好把李蝴蝶的身材大体比划了一下,小姑娘大体估算了一下,给阮经天扯了一块丝绸。阮经天实在是没有发现绸缎铺的异常,只好拿着丝绸离开了。
“难道施展被哲国人抓住了?”阮经天不得不这样想了。
他不甘心,又来到施展的另一处隐秘之处,这一处也是一个店铺,是卖鞋的。在这家店铺周围,阮经天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进入店铺,观赏着各种男女鞋子,柜台旁也扯了一根绳子,绳子上也挂着一个小彩灯,一闪一闪的。阮经天心想:老施的风格真是一致呀,绸缎铺是小灯,鞋店也是小灯,真有趣。
他转了一圈,给自己和李蝴蝶各买了一双鞋子,在掏出碎银子结账时,看着闪烁的小灯,随口对收银的小姑娘说:“你们店里的这个小灯,挺有趣的。”
“先生,以前没有的,就是三天前,我们老板安装的,是挺有意思的。”
“哦,你们老板真会想。”阮经天随意地说。突然,他脑中一闪,仔细观察着闪烁的小灯。终于,他发现小灯闪烁的很有规律,每隔三分钟,这规律就重复一次,他默默记下这规律,又说:“呵呵,你们老板的点子真不错,他在店里吗?我想和你们老板结识一下。”
“不好意思,老板不在。自从那天下午,他安装了这个小灯后,就再也没来过店里。不过,老板经常很多天不来的,你过几天再来看看,说不定能碰见老板。”
阮经天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他是听到店员说三天前安装的,才有了大胆的想法,并且猜测是三天前的下午安装的,因为三天前的临近中午时,发生了市政广场刺杀事件。施展在那天下午回到他的两个店铺,安装了小灯。
阮经天拿着两双鞋子,迅速回到铁帽子胡同,把丝绸和鞋子给了李蝴蝶,一头钻进自己的屋中,把小灯闪烁的规律写在纸上,仔细地研究着这规律。他尝试了几种方法,没有找到思路。他确信这盏灯闪烁的规律是要传递某种信号。
阮经天百思不得其解这信号的含义,转而思考施展为什么这样做?三天前的刺杀行动结束后,他做出这种信号,是传递给谁?显然不是传递给阮经天的,因为阮经天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这两处店铺。他虽然是负责情报工作的,但是他没有调查自己人的癖好。
显然施展想把这信号传递给知道这两个店铺的人,那么谁会知道施展的这两处店铺?这个人与施展的关系必定非同小可。
这个信号已经传递了三天,现在仍然继续传递。如果施展还能够继续控制这两个店铺,那么就是说接收信号的人直到现在没有去过店铺,施展还在等待这个人;如果施展被抓捕或是跑路,那就另当别论了。
突然,他想起一个问题:一盏灯,只能有两种状态,亮或者不亮,这是最直接和最简单的表达形式,例如判断某事情时使用对或不对两个截然相反的表示,泾渭分明,没有歧义。如何利用这种最简单的形式来传递复杂的信息呢?
阮经天仔细回忆在蔓国留学所学的所有课程,哪些课程或知识可能与此有关呢?
第16章 暗算()
“二进制!0和1!”阮经天低声惊呼。他想起蔓国一着名数学家的经典名言:“0与1是造物的秘密美妙的典范”,灯灭是0,灯亮是1;或者灯灭是1,灯亮是0。
阮经天立即把那盏小灯的闪烁规律按照亮、灭为1、0的法则和0、1的法则转换成两组二进制数字,然后分别把这两组二进制数字转换成两组十进制数字。他猜测,这两组数字中只有一组数字是正确的信号。
阮经天看着这两组数字,想到了张百文所传授的密文破解和加密技术。很快,他把两组数字译成两份文字,发现其中一份文字显示:春申街89号;另一份文字不知所云,被阮经天舍弃。
春申街离铁帽子胡同大约四里远,是古宅的集中地。东山城的达官显贵和名门望族一般都居住于此。
阮经天看着桌上一堆写满数字的纸片,对施展颇为佩服,没想到老施还是一个数学高手。他收拾起这些纸片,燃起一根火柴,把它们化为灰烬。
阮经天决定晚上到这个地方瞧瞧。他走出房间,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李蝴蝶拿着抹布在客厅里擦来擦去。
“师妹,歇会,我们说会话”
“好的,师兄,稍等,我洗洗手就来。”
阮经天在椅子上坐下,李蝴蝶在旁边站着。
“师妹,你想为你妈妈报仇的心情,我理解。不过,我有些好奇,我们刚认识,你为什么放心地跟着我?毕竟我们男女有别,你我在一起,对你的名节可是很不好的。”
“师兄,如果昨天你不救我,你认为我现在还有名节吗?甚至还能活着吗?妈妈死在我眼前时,我就觉着自己也要死了。可是我没死,也就是说,我捡回一条命,那时我就发誓,我要杀鬼子,哪怕只杀死一个,我也知足了。我明白,我死皮赖脸地跟着师兄,会给师兄添很多麻烦,可是我不认识其他人,只好求师兄收留我。我相信师兄的为人,并且我的命也是师兄给的,和师兄在一起,我从来不想名节的事情。我只要亲手杀死一个鬼子,如果我没死,师兄嫌我麻烦,我立即就去找爸爸和师兄。”
阮经天看着李蝴蝶,感觉到她的坚定,心中苦笑:“这个姑娘的性子真烈,救了她的命,居然赖上我了。她不怕孤男寡女的,发生什么事情吗?看来要早些帮助她实现愿望,让她快点回到李础那里。”阮经天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可是不表示他不懂。另外,他感觉自己的心肠有些软,这不利于自己所干的事情。他自嘲:“还是年轻呀,不会拒绝人呀!烂好人做不得”
阮经天从怀中拿出已被翻译成刺国文字的蔓国基础武技,递给李蝴蝶,说道:“师妹,这是一本武技,你好好修炼,有不懂的,就问我。”
李蝴蝶如获至宝地仔细接过,感激地说:“师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阮经天站起来,说:“你最好学习哲国语,这样你会很快实现你的愿望。”
“啊?还要学鬼子话?怎么学?”
“外面有哲国人办的学堂,你可以去那里学习。”
“那不是汉奸吗?我们最瞧不起这种人了。”
“你明白我们为什么会被哲国人欺负吗?”
“鬼子有枪,我们没枪。”
“你想过为什么鬼子有枪,而我们没有?”
“啊?这我没想过。”
“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