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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而入,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李漠远的房间。
“李漠远。”看着躺在床上睡的正熟的人,东方宁心很郁闷的叫着,同是堂兄弟怎么就差这么多,她人都坐在这里了,居然还没有发现,她要是杀手的话,这李漠远怕是死了不下十次了。
“什么人?”李漠远虽说是反应慢了点了,但却是个聪明之人,此时他不敢大叫,而是平静的问着,因为对方要是要他的命,早就杀了,哪会叫他。
“墨言。”东方宁心也不客气,直道自己的名字。
李漠远一听立马从床上走了下来,就那么的双脚冰冷落地,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坐在他房里的女子。
“你不是明天成婚吗?怎么会在这里?”
“是明天成婚,今日来是想请南院大王你帮个小忙的。”东方宁心知道李漠远对她的心思,她这算是利用吗?也许吧。
“你要我帮你什么?”李漠远一听就明白,墨言不想嫁给李漠北,而这也是他想要的。
“这是一支烟花,希望今天晚上南王你有那个闲情雅致能多准备一些放来点……”东方宁心拿着一支细小的竹筒放在李漠远的面前,这个东西好在她早早的藏了起来。
那只小竹筒是烈阳走之前交给她的,让她有需要时替就放出来,多远他都会赶来……而她一直找不到机会,直到今晚。
让李漠远这个“失意人”来放场烟花,就算李漠北再怀疑也想不到太多,反正这个南院大王向来不做正事,荒唐一些也是正常的。
“墨言,你真的不想嫁给漠北吗?他那么优秀。”李漠远看着墨言问着,他很想知道墨言到底想要嫁给什么样的人。
即使李漠远嫉妒李漠北,但不得不承认李漠北的优秀,这天历或者说这个天下要找一个比李漠北更优秀的男人都难,而李漠北还对墨言如此倾心,墨言还有什么不满呢?他不解……
东方宁心摇了摇头。“漠远,你不懂,我这一生要嫁只嫁自己想嫁之人,如此逼迫的婚姻绝对不是我想要的。”
有一次就足够了,她真不希望自己第二次的婚姻亦是身不由已,更何况现在的她无法成为某个男人的妻子,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她还没去见她的父亲东方玉,没去查明她父亲墨子砚的死因,还有一点就是她还在等雪天傲……
不是李漠北不好,只能说李漠北出现的时机不对,只能说李漠北使用的方法不对,只能说东方宁心不爱,现在的东方宁心根本不可能为哪个男人停下脚步……
“你就笃定我会帮你?”李漠远拿着手中的小竹筒,轻笑,为什么墨言可以如此笃定呢?
东方宁心站了起来,看着李漠远,而李漠远甚至能从东方宁心的眼里看到那个脸上写满了同意的自己。
“因为你是李漠远,你会帮我。”
“是的,我会帮你。”李漠远平静的说着,他会帮墨言,就当回以当初他退婚的伤害。
“明天尽量制造一场混乱吧,只有混乱才能下手,还有如果可以的话,尽量拖住皇城内的士兵,记他们无法前往救援……”
“墨言,你要做什么?”李漠远有丝丝的担心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依旧是这一句,东方宁心说完后,便告辞了,她不能停留太久,而李漠远亦没有留,他知道墨言无法停留太久。
此时,他正在皇城中替墨言争取时间,可是他还是想问:墨言,你到底要做什么……
给读者的话:
汗,对不起,来的有点晚,这几天工作超多,先来一个五千字大章呀……
213残忍
东方宁心,你到底要做什么,只怕只有东方宁心自己知道。
她不想做什么,她只想一劳永逸的解决墨家的麻烦,她只是不想再当箭靶,让人惦记着,她只想找出当年白衣战神的死亡真相,她只想替父母报仇……而最后,她想要墨家上下再回度最初的安宁……而要查这些就得让自己处在暗处。
她不是傻瓜,李漠北的突然改变,墨家人囚禁的地方,种种都说明墨家的人很危险,李漠北看似囚禁却似在保护墨家上下,还有李漠北那突然改变的态度,原本他就手握大权,可却从不会与皇上如此针锋相对,这一次的李漠北的种种做为让人不由的不多想……
她不是傻瓜,璃城之事脱离了李漠北与雪天傲这两个主帅的掌控,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里面的事情远不如东方宁心所想的巧合与意外那般简单,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将领可以做到的,这背后之人定是有着无比的权势……
墨子砚,那样一个威名赫赫的战神离奇的死去,皇室却并没有深查,只是身后给了一个不算低的追封,可是这些有什么用呢?
墨言痴傻,墨家则安宁,墨方清醒就有人要至墨言于死地,有人看不得墨子砚这一脉继续下去吗?
还有李漠北与皇上、太子的种种抗衡,那些手段、那些阴谋、阳谋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那里看着,而这种种让她明白,皇室要杀一个人没有理由,哪怕你是忠臣,哪怕失了你这个国家将动荡。
她的父亲与皇室还没有关系,而李漠北呢?他可是太子的堂兄呀,可是太子对李漠北却能痛下杀手。
东方宁心想着那个清清淡淡却有着天生皇家之气的太子,东方宁心怎么也想不明白,一旦这样的男子下起杀手来是那般的狠厉,那般的赶尽杀绝……
太子妃?她无比庆幸自己提前救了个婚姻自主,如果她成了太子妃,那么她算不算嫁人给杀父仇人的儿子呢?
李漠北喜欢她,她是知道的,可李漠北并没有急切到不顾一切娶她的地步,这一次李漠北布下如此局只为娶她,那般的急切,就好像怕她会消失一般……
东方宁心不敢再多想,但是这些确是事实的存在不是吗?而为了墨家的安宁,为了不让自己再死于非命,她只能布下这个局,让自己以墨言的身份从这些人面前消失。然后她才有可能知道到底是谁在幕后算计这一切,天历皇室的背后到底有谁……
也许,这里面受伤最深的就是李漠北了,李漠北也许真的一直在为她着想,因为没有李漠北的种种提醒,她根本想不到那些,可是李漠北如果对她坦诚告知,她定会承了这个情,可是李漠北却利用这个机会逼嫁,这越过了她的底线。
李漠北,对不起,你设下这个局引我前来也许是不希望我莫名的被人阻杀在外,但是……请原谅,无论是东方宁心还是墨言都无法那般的苟活着,我有自己的骄傲,我无让自己成为一个男人的禁脔……
“李漠北,不要管我。”看着面前一脸焦心的李漠北,东方宁心站在那里很是平静的说着,这个男人他的做法也许不对,他的做法也许太过霸道,但只是为了保护她。而今天她却要站在这里伤害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墨言”在他面前陨命,因为只这样这个男人才会尽力保护墨家……
东方宁心一直是自私的,自私的只管自己。李漠北,很抱歉……就当这是在还当年你将我置于黄河之上的仇,从此我们也两不相欠。你知道的,东方宁心不喜欢欠别人的,也不喜欢被人欠着……
李漠北猛得摇头。“墨言,不要担心,本王一定会救你的,这一次一定能救你。”
终是心软了,东方宁心还是做不来那般的狠绝。“李漠北,你应该明白,只要不我死,永远都会如此,我的死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
“你知道了,你知道……”李漠北没有说,只是一脸惊慌的看着墨言,终于墨言还是知道了吗?
东方宁心点了点头。“你能护我到几时,何必这般辛苦,本就是该死这人,何必活着让那么多人不安。”
“墨言,不要这么残忍……”李漠北看着墨言,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终究时敌不过天意。
父王,当年为何,为何要帮着那个男人……杀父之仇,哈哈哈哈,我与墨言之间的杀父之仇还是跨不过,还是跨不过……(这孩子想多了,宁心还不知他老爸有插手呢,要知道宁心估计就不会这般心软了。)
“李漠北,不是我残忍,而是这世间不想我活下去的人太多,太多了,更何况北院大王府并不是我的归宿。”东方宁心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烈阳动手,她要说的都说完了。
“啰啰嗦嗦,够了吧,老夫的耐心有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烈阳再次咳出声,同时暗自在想了,这个宁心怎么就这么大的魅力呢?
针塔之中那叫雪天傲的男子为了她显些丧命,而这里又有一个痴情的男子为了她显些流下英雄泪,而他们之间似乎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这个女子怎么这么多秘密呀,好恐怖好恐怖……
“放了她,你要什么代价,本王都付。”明知彼此不可能,但李漠北依旧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墨言死在她的面前。
“啊……”
“不,不……”李漠北的话还未落下,就看一红色的身影瞬间失了重力往下掉,李漠北不顾一切的想要冲过去,但是烈阳却在这个时候一掌将他击飞……
“老夫下手,从不失手。”
嘭……原本想要抓住墨言,可李漠北只能不受控制的被烈阳一掌击的往后倒。
烈阳满意的看着李漠北跌过去数百米远,等他走过来肯定看不到东方宁心的身影了,这样就好了,他的任务完成了。
看着那被他拍飞出去,一脸伤痛的男人,烈阳摇了摇头,东方宁心是吧?还真残忍呢,居然用这种方法死遁。虽说看样子和这个男人有仇,可也不至于如此吧……
如果此时东方宁心听到烈阳的话,估计要郁闷了,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选择这种死遁的方法,可是“墨言”活着的一天,就有无数会想着用墨家人来威胁她,李漠北做了第一次,后面自有人跟进。
李漠北能保护墨家一时,能护得了墨家一世吗?东方宁心从不是一个只会依靠他人的女子,她选择这种方法一是为了脱身,二是为墨家换得永远的安宁。
如果说这里最受伤的,要说是李漠北也不确定,如果李漠北不借此机会对她逼婚,她也不会如此残忍。
她要婚姻自主,可李漠北偏偏要以此来逼她,她只是反击,而此时跃下悬崖的东方宁心只攀着崖壁往下滑。她之所以选择这里因为这条路可以通往中州……
当李漠北从百米之外回来,烈阳已经走了,红色的身影也消失了,从天堂到地狱。
“墨言,你太残忍了,太残忍了……”李漠北趴在崖边,看着那身不见底的悬崖。
为什么,你杀了她的父亲和母亲还不够吗?为什么连她也要害死,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她不会成为战神亦不会威胁到你的江山,为什么……
李漠北很想问很想问,可却是什么也问不出来,身上大红的新郎服对他来说似乎是种嘲笑,恨恨的扯到身上的新郎服,李漠北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墨言,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父亲死亡的真相,我第一反应就是你怎么办?我要怎么保护你……
墨言,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害怕你知道当年你父亲死的真相,因为我知道,一旦你知道了,我们就只能是敌人……
墨言,你知道吗?我一直明白,依你的聪明与防备早晚都会知晓,但却希望那一天晚点到,这样让我们有足够多的时间爱上彼此,也许有了爱情为基础的我们,能找到一个平衡点……
可是这一天来的如此的快,这一天来的如此匆忙,我什么准备都没有了,上一刻我还欣喜于终于娶了你,可下一秒呢?
连拜堂都来不及,我们之间注定没有可能……
到最后,李漠北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坐着崖边任风吹过,坐着崖边任夜幕降临,甚至有一度他希望风再大一点,直接也把他吹落悬崖……
从白天到黑夜,直到第二天的白昼,李漠北的双眼终于有了丝丝的神彩,墨言,其实这样也好,我们谁都得不到你……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天历不会因你而内斗……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天历不会因你而内战……
你的父亲那么爱这个国家的百姓,你也不希望让这个国家的百姓因你而民不聊生是吗?你早知道为了你我一定会与皇上和太子斗对不对,你早知道,只要有你在,皇上就不会放过墨家是吗?
墨言,为何要那般聪明,为何你什么都想到了,今天你明明有逃脱的可能,为什么不逃走……
墨言,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好残忍,你要让活下来我们怎么办……
风再次吹着,太阳缓缓升起,第一缕阳光刚好照在那个失意的男人脸上,那么明显的将他的失意展现在世俗的面前,这原本就是一个冰冷的男人,而昨天的变数让这个男人更加的冰冷了……
晨曦,第一抹阳光终于让李漠北起身了,转身朝天历皇城走去……
墨言,我不会记得你,李漠北永远不会记得生命中有一个叫墨言的女子……
给读者的话:
这两天写李漠北,纠结死我了,乖乖,终于把这孩子告一段落了,另外雪天寂他有自己的故事……
215裸男
有了地图,东方宁心终于不用担心再迷路了,但为了安全起见,她却是一路挑着偏僻的小道走着,东方宁心把这当做是一种历练,而这一天她正打了一只野兔到河边来清洗,准备就用这个做晚餐。
“什么人……”
东方宁心正准备蹲下去,却发现这水里似乎有些不对劲,她刚刚明明检查过这附近没有人,怎么这一下子这水里就有人了,东方宁心立马丢掉手中的野兔,拿着金针防备着。
而就在此时,不出东方宁心的意料水里面的确出来一个人,一个男人,确切的是说是一个脱的相当干净的男人……
呃……东方宁心瞬间呆住了,水里有人不错,但是这个人是一个全身光溜溜的男子呀……,男子大方的从水里站了起来,然丝毫不介意自己全身这么祼露的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似而非尔的笑,一步一步朝东方宁心所在走来,对于自己此时全身光光丝毫不在意,大大方方的溜鸟,还大大方方的站到东方宁心面前。
东方宁心看着大方的祼着身体的男子,不得不说即使是这种状况下,东方宁心也得说这个男人俊美的不你像人。
首先他拥有一头如墨一般的黑发,而湿湿的长发如同海藻一般自然的卷在身后,让这男子看上去多了几份狂野的味道。
其次,他拥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孔,充满了男性的阳刚魅力,尤其是那双眸子明明很是平静却有异常的神采,他的眉毛很高挑,双目有神,再加上现在这微湿的黑发,使得他看上去很有一种狂野而张扬的魅力。而笔直的鼻梁,使得他看上去一定是那种性格坚毅的男子汉。
最后再说这个男子的长相,他五官简直精致到了极点,眉目,鼻梁,唇线,每一个部件都如艺术大师最完美的作品,皮肤白皙而富有健康的光泽,再次是这个裸男的的身材……全身赤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他的肌肉线条棱角分明,比例匀称,体态挺拔而健美,肩膀的宽度和窄窄的腰线,形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倒三角,每一条肌肉都似乎经过了最佳比例的搭配……健美,矫健。
换句话说,这个裸男太美型了,这是东方宁心的看法……
“姑娘,你看够了吗?”祼身男子大大方方站着,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与窘迫,而在月光的照射下,身上的水珠散着柔和的光芒,让这个男人美的让人窒息,当然他的身体更美,而此时这美男正用着戏谑的表情看着东方宁心…
好有趣的女子,看到他全身赤裸居然不是赶紧闭眼,而是大大方方的打量着,这样女子勾起了他的兴趣,让他忍不住多打量了几分。
东方宁心看着面前这美男子不仅走出来还这般大方的站在自己面前任自己欣赏,本来有些窘迫的,但一听到这家伙的话,不知为何东方宁心就发现自己不窘了,落落大方的直裸男上半身。
“公子,你露够了吗?”
“咳咳。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厚脸皮的女子。”那裸男被东方宁心一呛,显些说不出话来了,这是个荒无人烟的小山林,他向来喜欢在这里沐浴。
因为这里够偏僻,可以让他躲开那世俗的烦恼,安安静静的享受着生活的美好,因为这里的水质很清,可以洗净他疲累的心……
面前这个女子刚到他就发现了,不过是沉在水里不想理会,本以为这应该是一个路过的人,可不想这个女子居然敢在他沐浴的地方洗牲口,他怒了……这是他大公子沐浴的地方,上怎么可以容得那些血腥的东西玷污……
在确定对方是个女子,为了教训这个女子,他故意大大方方的从水里走出来,本以为会将这个女子吓跑,没想到她不仅没有吓跑还这般大方的站在他面前……
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大胆的女子,落落大方的举止和坦然的眼神,让人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之意,面对全身赤裸的他,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那样的坦然害他认为自己这举动有些唐突了,虽然事实上他是很唐突……
东方宁心的双眼依旧看着面前这个男子的上半身,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子,就算再如何的震定自若也没有办法看到一个男子的裸身而面不改色,之前她是被惊到了,不过墨言的脸向来表情不多,所以她没有表现出那份呆滞,而之后她很淡定的移开了视线,只看着男子的上半身,所以她还算是冷静的……
“我第一见到如此暴露狂的男子。”东方宁心说完这话后,确定男子没有恶意,也就收起了金针,别过眼低下头继续准备清洗自己手中的野兔,不过是一个无聊的男子,好没空理会,走了一天她又累又饿。
可是野兔拿在手上,东方宁心半天也没办法将它丢在之水里洗,因为一想到这水里刚刚出来的祼男,东方宁心感觉心里有些毛毛……
“姑娘,那水刚刚在下沐浴过。”那男子似乎也感觉到东方宁心这一滞的原因,所以一边走着去拿自己放在石头后面的衣服,一边好心的“提醒”着,拿衣服的动作从容而大方,一身白衣锦衣随意的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