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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法拉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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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加莎?”我走过去,看着这个只比我矮半个头的少女。
  “是,请问您是……?”阿加莎马上回答。
  “你哥哥在等你。”没有回答,我简短地说了一句,然后指着我的后方,也就是阿加莎前进的方向。
  “啊,是。多谢您了。”阿加莎愣了愣,随即对我鞠了一躬,继续向前方跑去。她一闪开,我才看见前方身穿黄金圣衣的身影,此时他正停下来,看向我这边。
  湖蓝色的长发,冰蓝色的眼眸,仿若天人一般的容貌。是双鱼座的黄金圣斗士。他还真是喜欢到处溜达,而且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披风送人遮雨?
  我这才想起为什么觉得阿加莎身上的披风很熟悉,就是曾经这个玫瑰花般的男子曾给我遮雨的披风。
  “大人。”我对他点了点头,而对方却有些错落地看着我,眸光微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了几秒钟,才扬长而去。
  说起来,我似乎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算了,知道了也对我没什么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仅仅是因为异世界之分,也因为我们的信仰不同,地位不同,思想,恐怕也不同吧。他也是女神的忠犬之一。
  我沉下眼来,亚伦……不知道在这个冥斗士满世界跑的地方,是否安全呢?
  该死的天马,竟然敢丢下亚伦一个人……该死的童虎,居然敢把天马带离亚伦的身边……如果亚伦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放过这两个人……
  回到圣域,我依旧没有找地方躲雨,随便找了一棵树靠着坐下来,我单手撑着头发呆,直到一把伞忽然出现在我头顶。
  “不仅是在下雨的时候不躲雨,还坐在树旁,”我没有抬起头,听声音就知道了来人是谁,“你想被雷劈吗?”
  “师父,好久不见。”我抬起头,对着那个金色半长发,带着白色面具的女人微微一笑。
  “回去说。”没有多寒暄,也并不体贴,师父直接收回伞先行向屋子走去。
  对啊,这才是我的师父。
  这样表面上如此冷淡的,丝毫也不体贴的,但是内心却是如此细腻柔和,却又干干脆脆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女人……
  这就是,我的师父啊。
  “给。”递过一杯茶,师父坐在我对面,“遇到了什么事?”
  “不,没有什么事。”手指沿着茶杯的边缘划过,我淡淡地回答。
  “看你一副受打击一样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失恋了呢。”师父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
  “有吗?”我微微抬起头看了眼师父,无奈她戴着面具,无法看见她的脸色和眼神。
  “你似乎和双鱼座的那位走得挺近的样子。”师父忽然转移了话题。
  “有吗?”我端起茶杯的手一顿,微微有些诧异地看向她。我和双鱼座的那个人走得近?开什么玩笑,我可是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小心哪天被毒死了。”师父绕了绕她的金发,我似乎感觉到她淡然而又有些戏谑的眼神看了过来。
  “放心,”我微微抬眸,直接反击,“不用您老人家替我收尸的。”
  “对一个女人用‘老’字称呼很失礼,你知不知道?”师父淡淡地说,顺手取走我还未喝的茶杯,放到她面前。
  我看到她微微揭开了面具,喝着茶,但角度问题,还是无法看清她的脸。
  “我还不知道师父的名字。”虽然被拿走了茶,我也就算了,反正她就是这样一个行事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的人。
  “反正是你师父,名字有什么重要的。”师父放下茶杯,戴好面具,“难不成你还想直接叫我的名字不成?”
  “有这个意思。”我直看着她,微微点头。
  “尊师重道。”丢出四个字给我,师父单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就没有打扰。一瞬间屋子就安静了下来,直到……
  “哟,雨很大嘛,介意我进来避一下雨吗?”门外忽然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还未等我和师父有什么反应,对方就打开了门,顿时屋内的蜡烛的火焰被门外的风吹得摇摆不定,而和比较阴暗的屋子对比起来更显得稍微明亮一些的屋外,依然下着大雨,天空还是布满着厚厚的乌云。
  门口的人向前走了一步,圣衣踩在地上“锵锵”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显得有些大声。忽然一道闪电劈下,一瞬间屋子被照亮了些,而站在门口的人的脸,却因为背光的缘故,被周围一瞬间的亮光衬托得更阴暗了一些,完全看不清楚样子。
  是……什么人?

  弥亚和笛子

  来人有一头艳红色的长发,戴着银白的面具,身上穿着的似乎是天鹰座的圣衣。同样是白银的圣斗士,女性圣斗士的护甲还真是少之又少呢……
  “哟。”师父熟稔地抬手打了个招呼。
  “哟,”对方也摆了下手,径直走到我旁边坐下,“这位就是你徒弟……不,天琴座的圣斗士?”
  “嗯。”我点了点头。
  “就算是天琴座的圣斗士,也还是我的徒弟。”师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来。
  “诶,刚淋了雨,给我杯茶吧。”天鹰座的女人丝毫不客气地在师父还没出口答应之前就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而更令我惊讶的是,这个女人丝毫不在意女性圣斗士不能随意取下面具的铁则,或者说,和师父比起来,她更显得随意,直接把面具取了下来,放在桌子上,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她长得并不是很漂亮,却也清秀耐看,只是她身上的那种气质,使人感觉很温和,很亲切的感觉。说“妈妈”的话太过了,但说“大姐姐”的话——就是这种气息。是那种比较柔和的,使人总觉得比较面熟的那种感觉。但其实却并没有见过。
  “嗯?怎么?被我美丽的容貌迷住了吗?”对方看着我,戏谑地笑着。
  我嘴角微微抽了一下,随即才微微转过头,不看她。倒是对面的师父慢悠悠地开口了:“和她比容貌?你……”
  “哎呀,我知道你徒弟的脸很双鱼座,就不要在我面前炫耀啦。”对方看着我师父,嫌弃似的摆了摆手。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自恋。”师父忽然叹息一般地说。
  “是呀是呀。”对方笑得灿烂,“不像你,还是那么古板。”
  “哼。”师父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哟,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弥亚。”对方又将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
  “法拉尔。”我微微点头。
  “啊啦,真是的,”弥亚伤脑筋地抚额,“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徒弟,都是一样的冰山……”
  轻微的“咔嚓”一声,我和弥亚同时向师父看去,只见师父十分淡然地摆了摆手:“手滑了而已。”视线下移,才看见师父面前的茶杯冰裂了,而在我们看过去的同时,完全冰裂,茶水洒得到处都是。
  “……喂喂……”我转过头一脸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的表情,而弥亚则一脸黑线地看着师父,憋了很久才吐出这两个字。
  “什么事?”正在找抹布的师父转过头,我似乎感觉到冰冷的视线直射向了弥亚……
  “没、没什么事!”弥亚忽然夸张地退到墙边,一脸惊恐地看着师父。
  我揉了揉太阳穴——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人,到底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啊……忽然又想到了天马和亚伦,人们经常说他们性格完全不同,怎么会是朋友。其实我倒觉得他们是朋友很正常。
  一个是善良过头,不懂得保护自己。一个是热血过头,擅于保护他人。天马和亚伦成为朋友,虽然本质不同,但是正是那种一个保护者,一个被保护者的那种关系,很自然地就成了朋友。
  而这两个人……我看向正在抹桌子的师父,又看向依然躲在墙边的弥亚……一个是冷淡古板,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对自己也很严格要求,绝对不犯规。一个是热情随意,对什么事都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做事也随意不管规则。
  按照常理,这样的两种人应该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吧……对方所做的任何事都是自己不喜欢的事。不过……可能并不是这样,可能是因为对方所做的事情都是自己想做但是却不能或者不敢做,而看着对方这样做,心里很安慰吧?
  师父羡慕着弥亚的洒脱,而她自己从小的教育确实严格束己,潜意识地也遵守着这个规则,不能像弥亚一样那么随意。
  而弥亚则比较羡慕师父的冷静,果断,不像她那么随意不顾后果,师父什么事都考虑完善了才行动,而她却十分随意,想到就做,后果却是不堪设想吧。
  正是因为这样。师父羡慕着弥亚,弥亚羡慕着师父,才成为朋友的吧。
  “想什么呢,那么认真的样子。”师父忽然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维。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
  “看你们说话还真是累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回来的弥亚在一旁发牢骚。
  “那就出去,不要听好了。”师父看了弥亚一眼,将手中的抹布放回到旁边。
  “……外面雨很大。”弥亚似乎是很忧郁地看向窗外,然后僵硬在原地。我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小了,再过一会儿恐怕就下完了吧。
  “嗯,很大。”难得的,师父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而弥亚则更僵硬了。
  “师父,她石化了。”我无聊地敲了敲桌面,淡淡地说。
  “嗯。”师父点了点头,却看也没看弥亚一眼。
  “雨停了。”我淡淡地看向窗外,“那么,我就先行离开了。”
  “等等。”弥亚忽然出声,回过头去,就看见弥亚笑得一脸灿烂的样子。
  “什么事?”我歪了歪头。
  “要不要学笛子?”弥亚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黑底金线的笛子,“我可以教你哟~”
  “干嘛?”我看了一眼弥亚和笛子,又转过头看向师父。
  “我不知道。”师父耸了耸肩。
  “喂喂……”弥亚再次黑线,“我说要教你笛子你看她看嘛?”
  “我以为师父会更了解你一些,”我摆出一脸失望的表情,“没想到师父也不知道你的居心。”
  “喂……”弥亚使劲捏了捏笛子,“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
  “不……没什么。”我摇了摇头,“那么就教吧。”
  弥亚再次使劲捏了捏笛子。
  说真的,笛子比竖琴难弄多了。而且弥亚这个所谓的师父也是个烂水平——当然,不是指她的技巧,而是指她的教法。和简短却有用的师父的教法相比,这个家伙总是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我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来教我吹笛子的。
  直到天都黑了,我也没学会个几点来。
  “啊哈哈……第一次学是这样是这样。”弥亚挠了挠后脑勺,一副安慰我的样子。
  “你只要更简短地说明就好了。”我一脸黑线地抬头看着她,“我不要听什么历史,也不要听什么别的乐器的对比。你只要说笛子就好了。”
  “……我知道了……”弥亚一副挫败的样子。
  接下来果然就学得快多了,看见弥亚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有些于心不忍——这样一个活泼的人,这样安静下来,不只是看着不太习惯,而且她那个隐忍的样子……居然这样隐忍,一定要教我笛子,这是为什么?
  师父是为了任务,为了让我有当天琴座圣斗士的资格才教我的,而弥亚,又是什么意思?记得以前师父无意间说过,弥亚曾经的梦想是成为最好的笛子手,但是因为是天鹰座的圣斗士,无奈才放弃了这个梦想。
  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弥亚是想要在我手中传承她破灭的梦想?但是……我是天琴座的,不是什么天音座……笛子不是琴……而且我也是圣斗士……
  所以说,弥亚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虽然废话是少了很多,但我学笛子也足足学了十多天才勉强能吹出旋律来,而且期间还要停顿、犹豫、回忆一下,才能继续吹。
  “不对不对,这个时候应该按着这里才对,这里。”可能是习惯了这样教导,弥亚的话语简练了许多。
  “这里应该这样,来来来,你先放手,我吹给你看。”很多时候语言表达不清楚的时候,弥亚也直接动手教我……
  “啊对,就是这样,嗯嗯,不愧是我的徒弟,就是聪明,啊哈哈……”成功的时候会这样……然后在她身后,师父阴沉着脸一脚把她踢飞……
  然后背景音就从笛子清幽的旋律声转变为了——“啊——”
  虽然过程比较轻松有趣,但是,果然和竖琴比起来,笛子很难学啊……弦和洞的区别就那么大吗?
  弥亚是直接把她的那个笛子送给了我,虽然我一度认为笛子还是青色的比较好看,黑底金线的感觉太沉重,太压抑,也太华贵。
  随手转着长长的笛子,我靠在树上无聊地抬头望天。今天的天气意外地晴朗,阳光夺目,万里无云。闭上眼睛,似乎感觉到温暖的阳光照耀我全身……忽然感觉到什么东西遮住了阳光,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一抹熟悉的湖蓝色……
  “你……”湖蓝色长发的男子淡淡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
  “嗯?”我懒懒地歪了歪头。
  “……你跟我来。”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走到几步之后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直直地看着我,似乎是在等我过去一样。
  忽然脑海中响起了师父略带戏谑地话语——
  “你似乎和双鱼座的那位走得挺近的样子。”
  顿时抚额……

  天平的平衡

  他带领着我一路向黄道十二宫走去,穿过一座座古老破旧的宫殿,一个个强大的小宇宙与我擦身而过……直到最后一宫,双鱼宫。漫天的玫瑰花瓣飞扬在空中,整个双鱼座的花园美轮美奂,玫瑰花的香味散发在空气中,浓而不腻,十分清新的感觉。
  不过……
  我伸出手,一片玫瑰花瓣落到我手心——玫瑰花瓣,过于多了些……
  “这里的玫瑰花,心在消逝。”旁边的男子蹲下来,神情温柔而忧郁地抚摸着面前的玫瑰,不了手一碰,花瓣又掉下一些。冰蓝色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伤感与愧疚……
  “那么,让我来,是为了什么?”心下猜到了几分,我还是向他确认着。
  “音律能够直通心与灵魂。”湖蓝色长发的男子转过头来,淡淡地说。
  “明白。”微微一笑,我召唤来白银竖琴,竖琴在手中微微有些颤动,不动声色地使劲掐了一下,白银竖琴才安分起来。微微瞟了一眼那个双鱼座,发现他正在伤感地看着花,才慢悠悠地弹起了琴来。
  随着音波散开,所有的花瓣开始慢慢集合在一起,形成像漩涡一样的形状,其中还夹杂着点点星光,渐渐地花瓣全部被分裂成星光,一大团如同星系一般的星光漩涡在玫瑰花园上空旋转着……我手指一动,重重挑了一根弦,悠长而大声的琴音在空气中渐渐消散,而上空的星光漩涡则猛地爆裂开来,无数的星光散落到玫瑰园中。顿时,一朵朵垂头丧气的玫瑰挺直了腰,花苞渐渐绽放,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很抱歉,大人,”我收起白银竖琴,“因为花瓣已经凋落,所以不能再复原了。”说完有些遗憾地看了看花园中一片灿烂中隐约可见的孤零零地花枝。
  “没关系。”淡淡的话语,并没有什么不满。
  “可是,大人,”我看向万花丛中的一朵半凋谢的玫瑰,在红艳、金黄、雪白等颜色之中显得异常醒目的花,即使它已经凋落了一般了,“这朵蓝玫瑰也没有存活下来。”只可惜我不能在这里使用天使的法术……真是可惜了。
  “没关系,”顿了一下,他才看向我,“雅柏菲卡。”
  “嗯?”有些愣住地看着他。
  “从你的称呼看来,似乎是不知道,”他冰蓝色的眼眸直直地看向我,“我的名字,雅柏菲卡。”
  “是,雅柏菲卡大人。”我微微一笑。
  三年,三年的训练,天马终于成为了天马座的战士。他作为守护着雅典娜,守护着萨沙的战士……那么,亚伦呢?
  我们两个都守护者萨沙了,那么,亚伦呢?
  不关其他人的事,只是我们四个人。我、萨沙、亚伦、天马。我们是说过了要保护的,亚伦和萨沙没有战斗力,所以我和天马就必须负担起保护的重任。本该是天马保护亚伦,我保护萨沙这样的平衡,但是,天马抛弃了亚伦,来保护萨沙,那么亚伦就是一个人,没有人保护……这样,天平会倾斜。
  为了天平的平衡,所以,天马必须回去保护亚伦,或者……由我接手,保护亚伦的责任。如果天马无法……无法保护亚伦的话……就由我来。
  根据报告,冥斗士大量聚集在意大利的某个城市……意大利。仅仅是听到了这个地名我的心就猛地一颤——亚伦!亚伦在意大利啊……会死吗?亚伦……不可以的,如果你死了……我绝对会冲到冥界去带你回来,即使与冥王对抗,即使与神对抗!我不管任何人的生死,就算是孤儿院的人全部死完了……我只要亚伦还在。
  也许是思念更让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更深,总之,我只认定了亚伦的存在。
  “为什么不让我去?教皇大人!”我有些愤慨地看着上座的教皇。
  “天琴座不是战斗的星座!”教皇厉声对我说。
  “就算是这样,天琴座的圣斗士也是圣斗士,也是战士!”我真的是愤怒了。
  “不必说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不适合。”教皇一挥手,“下去吧。”
  我低下头,咬了咬牙:“……是……”
  开什么玩笑,明明知道我有多担心……明明知道我的想法,让天马这个青铜圣斗士去都不让我这个白银圣斗士去。不是战斗的星座……开什么玩笑,天琴座没有战斗力,但是我有,我不是专司音乐的人类,我是手持十字剑的天使!即使是……即使是以后堕落为恶魔,我也是个战士,我也是有着强大的战斗力的战士!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六翼。
  离开教皇殿的路上,我与萨沙擦身而过。萨沙倒是有些担忧地喊了一声,而我却完全无视……我是在迁怒,我知道我在迁怒,但是我不能阻止。
  就是因为萨沙,就是因为她是雅典娜,所以要被带进圣域去,要和我们分开。因为她是雅典娜,所以希绪弗斯才会找过来,才会发现我,带我离开。本来就算是一个月之前爆发的小宇宙引起圣域的关注了,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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