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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夏蝉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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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时便告辞。童韵送出门,湛明婵抬头打量一下,问:“童韵姐,你那房间的隔壁——该是这一家吧?”她指着一扇防盗门说。
  童韵看了看这条走廊,自家顶在最里头,其余家的防盗门都贴着墙一溜排开。她也曾计算过,知道出门右手边这一家,该有个房间和自己那房间是相邻的,她也曾想过,不知那房间住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和自家的纱网防盗门比,这户人家买的是橄榄绿全封闭式防盗门,只靠一只猫眼联系外界。童韵记得从看房到搬来,就没见过这户邻居,印象中,也没听见这扇防盗门开关的声音。
  “不清楚,也不重要。”她说,随手拉开走廊灯,灯影照在湛明婵的眸子里——那两团熠熠的光点,宛若暗夜的火苗,不安跃动。
  “还是打听一下吧。”湛明婵说,眸底清澄,那火苗子仿似燃在水里。
  


☆、第二章 古怪的响声

  第二章
  之后的一周,童韵忙于工作,疏于上网。那小夏网友也跟着没了音信,或许是旅游,或许是不想联络。网上的朋友,虚拟中分外亲切,真见了面也就淡了。人家的嘱咐,童韵自然都没放在心上。房子只是老房子,不垮掉就是好房子;柜子只是老柜子,能放衣服就是好柜子。至于隔壁的邻居——童韵确信,就算见到有人从对门出来,她也不会多看一眼。各过各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才是正理。
  这天晚上,童韵将一部分工作拿回家做,孙洁和舒小芸都在公司加班。童韵吃过饭,回到卧室开始处理新下来的报表。在电脑前忙了一阵,觉得身子发黏——七月酷暑难耐。她打算一个人偷着奢侈,开几个小时的空调,等她们回来了再关。
  离开书桌去关窗。最外那扇窗子被推得太远,童韵不得不探出身子,浸在暑气氤氲的夜中。这时,她右眼余光处纳入一片微亮。
  动作一滞——这是隔壁那小卧室所亮的光吗?他家回来人了?
  这思路就像一道午夜的闪电,静静划过,悄悄熄灭,不带一声雷鸣。下一刻,窗子已经关好,童韵又回到卧室。外面的光源对于繁忙的都市白领而言,没什么好在意的。
  她麻利地开了空调,为了省电,又灭了卧室的灯。整套公寓内只有她这小屋一方电脑的亮光和空调指示灯的两点微芒,也只有打字声和空调扇叶带着流水声的响动。她很享受这份神秘的孤寂,工作更加投入,几乎忘了时间,直到闷闷的一声咔嗒,在她耳边炸开。
  本能挺直脊梁,手指停在键盘上,她纳闷地望向发声处——身旁的衣柜。
  此刻的衣柜紧贴着她的小桌,顶天立地,在没有灯光的室内,就像夜间一座沉默的小山包,门上嵌的黄铜条还模糊地映着人影。
  不再有声音。
  事物是永恒运动的,偶尔发出声响,很正常。
  童韵扭过脸又打了一行字——咯噔咯噔咯噔!
  好像冰柱子接连落地,粉身碎骨。
  打字声倏地停止,空调也在这个时候停止运转。房间内的寂静混着屋内的黯淡一并揉成了块,沉沉地压着童韵的心。
  柜子里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会有这样明显的动静呢?
  童韵拉亮顶灯,一把拉开靠桌的那扇柜门,微带腐臭的潮腥和柠檬香氛的味道滚在一起冲出来,怪怪的气息让她的皮肤上腻了一层麻。
  所有物品都放置整齐,童韵松了口气,目光落到靠墙那扇门上。这扇门的圆头把手掉了,就留下一个空洞。童韵伸出指头,扣入那黑洞里,稍稍往外一带,一身毛骨悚然的吱扭声响,门拉开的时候,童韵的背心竟蒙了层冷汗。
  四季衣物、床单被罩,一概安好。不过一只塑料衣架出了问题——主梁和吊
  钩脱落,主梁掉下来了,砸到了被单。
  童韵翘起嘴角,原来如此。
  弯腰捡衣架,这个时候她隐隐察觉不对——衣架掉在被单上,不该有刚才那种接二连三的声响吧?这念头还在徘徊,手指已触摸到衣架,顺势给拿开,她的背还是弓形的,忽然睁大眼,这是什么?
  灰白碎花的被单上,赫然一只鞋印。
  仿佛被烫了般,童韵丢下衣架,急急拿出这床被单举到亮处。这不是她的鞋印,这种尺码她一眼就能认出,是一只男鞋的印痕。
  家里进来外人了?正在某个角落里窥伺着她?!
  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她确信她窒息了瞬间,这惊悚的念头爬上来,但很快又被踹下去——大门是锁好的,窗户也关好了。回家这么久,有异动早该发现。
  难道是傅旭然留下的?他前两天刚来过,可能搞脏了,没敢和自己说。对,看上去,这尺码也差不多……
  砰砰乱跳的心平静下来,童韵长出一口气,应该是这个样子,千万不要乱想。
  一阵手机铃声在这个静谧的时刻刺入童韵的耳膜,手一松,被单落地,寂静无声。一时间连脚都迈不动。她盯着桌上的手机,屏幕明暗交替,振动不休,直到要掉下来,她往前一扑,接住了。
  “喂……”
  “小韵,我。这么半天?”
  “旭然……”是已经谈婚论嫁的男友。童韵打起精神,“我问你,你是不是踩脏我放在柜子里的被单了?”
  “什么时候的事?”
  童韵心里一紧,她握着手机背对着衣柜,总觉得有一双眼在暗处偷窥着自己。她反过身来,视线又落到衣柜内,两扇柜子门还敞开着,明亮的灯光下,柜子内却显得阴暗,唯有那些泛开木屑的浅色划痕密密麻麻地反着光,清晰地展现着它们削瘦的“身姿”,望着这些划痕,童韵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只细长的女人手,雪白,青筋绷着,尖尖的指甲,涂着艳红,在不停地划拉着柜面,兹拉——
  兹——拉——
  童韵张开嘴,听错了吗?怎么感觉手指甲划过木板的尖细声音就近在咫尺?
  兹——拉——
  “小韵?怎么了?喂?喂?”
  童韵脚底生根,身体要僵成雕塑。她盯紧那扇柜面,试图听到又惧怕听到刚刚那声音,兹——拉——
  兹——拉——
  “啊!”她低低喊了声,“旭然!我害怕!你能不能过来!”
  “怎么了?你别慌,是不是有人撬门?就你一个人吗?”
  童韵屏息,心中数秒,快一分钟了,除了傅旭然焦急的询问,什么声都没了。
  “没了……”她喃喃着。
  “什么没了?你现在怎么样?”傅旭然大吼。
  童韵无力地坐到床上,把刚刚的事都说了一遍。
  那头沉默一会儿,“被单嘛,可能真的
  是我不小心踩过,我打开过你的柜子,以为我的护腕放到你那里了。当时为了寻找,就拿了些东西出来放床上,确实有掉到地上的,估计是我忙乱中不慎踩到过又没注意,就给放了回去。你别胡思乱想。至于你说的杂音,是手机吧。你那个小卧室的信号不怎么样。哎,你可真会想,什么女人手还涂着红指甲油,别魔怔了。门都锁好了吧?窗户关了?你那里是四楼,保安岗亭就在对面,不会爬上什么人。你若是害怕,干脆关了你那屋的门,插好插销,把我送你的那把匕首揣怀里,睁着眼等她俩回来。其实,就你那三分田的地方,有个苍蝇都藏不住。”
  童韵胡乱应了,傅旭然继续说:“说正经的。明天有空么?吃个饭吧。我攒全了‘玲珑宫’的打折卡,三人以上打五折。要舒小芸和孙洁都来吧。咱俩的事儿,也得跟她们公布一下。”
  空调冷气寒得仿佛南极风,一直冰到心里。童韵记得自己很规矩地调在26摄氏度。这冷,大概是从手机那头吹过来的。
  “小芸和孙洁大概还要加班。她们的公司就要竞标了,那是个大单子。”
  “要不我去问问?我有她们的手机号。而且她们一定会给面子的。”
  “好吧,你在她们那里就是面子大。”童韵口气冷淡。
  那边道:“你不高兴吗?她们和你要好,我打算正式告诉她俩关于你我未来的事。用不用我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当场送你,让你脸上更光彩呢?”
  “随便你。要花钱就花。”童韵不客气道,那边尴尬的沉默。童韵握紧手机,心神一动,说:“那我能不能再带一个人来?”
  “没问题啊。你高兴就好。”傅旭然急忙表示,“带谁呢?”
  “我的一个网友,夏之声。”


☆、第三章 玲珑宫的聚餐

  第三章
  玲珑宫是一家高档江浙菜馆。环境优雅,味道正宗,服务一流,装修自然也是富丽堂皇。三位数的人均价让童韵再一次感到生活在这个都市的压力,光是用眼睛看看四周的霓虹高楼,香车名包,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下班后,她搭公交过来,刚好看到舒小芸和孙洁从一辆高尔夫的后车厢内钻出来,笑成一团,挽着手,一并看着高尔夫的司机停好车,推门出来——好个仪表堂堂的帅小伙。
  童韵握紧公交卡,金亮匾额下,面若晃晃银盆——这帅小伙不是傅旭然,还能是谁?他昨日只说要亲自告诉舒小芸和孙洁,却从未提过要接她们一并来吧?
  “童姐。”
  身后突兀地来了这样一声,童韵抖了下,她想起昨晚听到的指甲声,兹拉——也是这样清晰地飘在耳边。
  湛明婵从后头静静转出来,她取下墨镜,定定瞧着童韵,仿佛要用目光将童韵解剖。童韵感到极度不舒服的时候,她终于露出清晰的笑,“童姐,那就是你家那一位吧?”指着刚从高尔夫里走出的帅小伙说。
  童韵抿唇,“旭然!”她高声叫了下,感觉嗓子有点发干,连带着发出来的声都有些尖利刺耳。舒小芸和孙洁听了声,挽着手奔过来,围着童韵,欢喜成一团。
  “我刚好路过孙洁和小芸的公司,就顺路捎带上她俩。”傅旭然向童韵笑道。
  童韵一手挽住湛明婵,又强笑说:“应当的。”
  “本来就是应当的,”孙洁笑道,“大家以前都是混在一处的,感情似海深啊。”说着还拍了拍傅旭然的肩膀,一副熟络无比的样子——傅旭然和童韵几人并不同校,但那两所学校是门对门的开,只隔了条被学生们戏称“银河”的街。两校各社团的负责人亦都心有灵犀,时不时就聚在一起搞一些比赛、联谊什么的,童韵也是在一次交际舞会后和傅旭然慢慢谈上了恋爱,傅旭然进出童韵的学校次数多了,自然而然也就认识了孙洁、舒小芸等人。
  只是——童韵眼皮一翻,扫了眼孙洁大大咧咧的动作,不冷不热道:“还是你和小芸有福分,不像我,只能挤车过来。”
  孙洁哈哈大笑,“这就是你当初挑工作的时候糊涂了!咋就没想到找个跟旭然他们单位顺路的地方啊?后悔了吧?”笑得更加明媚。童韵却觉得一股子闷气冲到脑门,又不好发作,立刻对着湛明婵笑道:“你看看她这人,她那嘴巴,知道我是个好人了吧?”
  于是大家的注意力都挪到这位“新人”身上,孙洁好奇道:“这是……?”
  傅旭然温和地说:“童韵跟我提过,夏、之、声?小韵,我没记错吧?”含笑去问童韵。
  童韵的气色微微好些,“嗯,这位是小夏,我网友。这位是傅旭
  然,这两位是我舍友孙洁、舒小芸。周六小夏来过一次,但是你俩都不在。”挽着湛明婵的手臂,一副亲昵的样子。
  一直微笑但并不多言的舒小芸神色动了动,孙洁可能是察觉了,快言道:“周六来过?那不就是我和小芸去加班努力的时候吗?是来帮着童韵看房子?都进了哪几间屋子?可没进我们那屋子吧?我们那里不要随便进人的。”
  气氛顿时尴尬。湛明婵面色倒还不不变,傅旭然的笑凝在嘴边上,童韵的身子都有点抖,偏生孙洁还一副不自知的样子,呵呵傻笑,舒小芸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小夏多大了?上学还是上班呢?”
  于是岔开话题。
  玲珑宫没有寻常餐厅布置的开放式散座,除了二层包间外,一层所谓的散座其实也都是准包间式样,不过就是面积小了点,又用紫色纱帘代替了门而已。大家逐一坐在柔软的黑丝绒沙发上,品尝着散着茶香的虾仁,烤得糯糯软软的叫花鸡,甜而不腻的醋焖红烧肉,清淡爽口的大煮干丝,烹得响亮的鳝鱼丝,散着浓香的蜡烛上还暖着小盏子里的清汤狮子头,一桌子好菜玲琅满目。可童韵边吃边算计价钱,心脏怦怦直跳,不住给傅旭然使眼色,想要他和自己出去商量下付账的问题。但打从进了包间开始,傅旭然便让孙洁缠的没功夫理会童韵的小动作,再看孙洁一边大快朵颐,一边那嘴皮子还堵不住地和傅旭然聊天哈皮,细数昔日同学们的八卦乐闻,捎带还揭了童韵以往倒追男的一些糗事,傅旭然乐天乐派不以为意,舒小芸只顾着低头扒饭,童韵气得眼睛都要烧化了,一撂筷子,不由分说拉起湛明婵,道是要去趟洗手间,又问傅旭然要不要去,他还没表态,孙洁已经说:“一年前旭然请我们在这里吃饭的时候,童韵你没来,所以你大概不知道吧?男的在西边,女的在东边,隔得好远,私房话可不好说。”咕咕傻笑起来。童韵真想一巴掌拍过去,傅旭然温柔道:“我走之前再去。你和小夏先去吧。”
  “大鱼大肉都给你留着呢,别急,慢慢解决。”孙洁捧着心脏吃吃笑,“我和小芸都吃不多。”
  童韵拉了湛明婵就走,一口气到了卫生间,她压根不想上厕所,拧开水笼头狠狠冲了把脸,对着镜子里那张扭曲的面孔说不出半个字 。湛明婵在一边看她良久,道:“这顿我来付吧。我从我父亲那里要来了这儿的贵——打折卡。”
  “那像什么话?!有个大老爷们在,让你个外人付账成何体统?就算AA制,也是我们四个,你是我硬拉来的,就算我们的钱都不够了,也不能让你掏腰包。”童韵颇有骨气。湛明婵微微一笑,“童韵姐,你们之间比我要更相熟一点。有些事我
  不好说……”
  “孙洁喜欢傅旭然。”童韵拍了拍沾满水珠子的脸,“自从我和旭然在一起后,她见了我就阴阳怪气。偏偏旭然跟她都是各自学校舞蹈社团的干事,平日往来较多,我也不好拦着。再说,毕竟都是我的猜测,若是乱吃醋,旭然不会高兴,传出去也让人笑话。”
  湛明婵点点头,“我看傅旭然对你很好。他是个性子温和的人,并不擅长对付孙洁这样直来直去的。出于礼貌,只好陪着孙洁周旋。在他心里,孙洁是你的朋友,你既然不吭声,他只好帮着你去应付。”
  童韵心里稍稍好受些,“孙洁说是自己有心脏病,我看一点都不像。怕是故意放出风声让人家以为她是捧心的西子罢了。”
  湛明婵苦笑,“傅旭然对孙洁热络,无非就是怕一个不慎让她犯了病,到时候怪罪到你的头上。孙洁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在你那桌子上放救急的药瓶。气话就别说了,照顾病人总要体贴些。再怎样,你有副好身子,已经比她强了。”
  童韵更加气顺,“也是。孙洁那身子骨,男人、婆婆看了,都点算计一番。”
  湛明婵拿出纸巾,“擦擦脸,咱们就回了吧。”
  可没想到她俩刚离开女卫生间,却遥遥看着傅旭然往西边男卫生间去了,童韵二话不说,拉了湛明婵一路跟进,男卫生间需要拐三个弯才到,才拐到第二个弯,童韵便刹住步子,那里头传来压低的男声和女声——
  “你别闹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但事情早已是这个样子,你还闹个没完做什么?”傅旭然轻声说。
  “明明是你的错——”
  童韵脑子一晕,这说话的人,竟然是孙洁!
  “怎么就是我的错?明明是你——”
  “你爱上她了,对不对?你到底还是爱上她了,对不对吧?!”
  “你别这么激动,你犯得上这样吗?这件事与你何干?”傅旭然小声而焦急道。
  “怎么不与我相干?若不是当初我……我……”孙洁的嗓子似乎在抖,“好了,都是我的错。所以我现在是知错就改。”
  “改什么改?!”傅旭然明显有几分恼怒,“这种东西也是说错就错、说改就能改的吗?你不要多说了,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激动,我又没怨过你半句。都是缘分罢了。实际上也无所谓对错。就这样吧。”
  “你站住!”孙洁娇吒,似乎是一把揪住了傅旭然,“你可真狠的心。你明知道,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你却要甩手……”
  “小洁,”傅旭然平静道,“一会儿我打算向童韵求婚。”
  死一般寂静。
  童韵几乎软在地上,幸好有湛明婵搀着她。
  墙的那一边传来一阵不可思议的抽气声,“你……你真是……你非要当着我们的面……你可真行……
  原来这是一顿鸿门宴啊!好好,你要给我们开鸿门宴,我也就不客气了,我笃定你今天求不成婚!”
  “孙洁,你别再无理取闹了!回了!”
  一阵脚步声,湛明婵拉着童韵闪身躲到第一个拐角处的楼梯后,看着傅旭然的身影最先掠过,不久后,孙洁也一溜小跑着过去了。湛明婵才拉着童韵回到小包间内,一路上不停说“镇定点,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刚一进门,傅旭然似乎打定主意速战速决般从兜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红匣子,他含笑刚喊了声“小韵。”只听一旁一声尖叫——大家一同望去,看到舒小芸已搀起了软倒在地、脸色铁青的孙洁,“药呢?!药呢?!她心脏病犯了,快点找药!”
  


☆、第四章 耍心机

  傅旭然精心准备的玲珑宫求婚惊喜就这样让孙洁突发心脏病的事件而掐断,喂了孙洁救心丸后,又送到医院检查一番,最后搭着傅旭然的小高尔夫一起回了家。
  当然,湛明婵在医院接了一通电话后就起身告辞。童韵本来要送她出去,湛明婵却委婉地拒绝,童韵一时好奇就偷偷跟在后面,看到湛明婵走出医院后,直接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童韵不敢跟得太近,只是在心里估摸着那必然是一辆名车,忽然想起在玲珑宫的时候,对方主动表示要结帐,如此慷慨,必然是富贵小姐,心中不觉又低落数分,疑神疑鬼了起来。此后又不得不和舒小芸、孙洁同乘傅旭然的车,孙洁捧着心脏要死的样,舒小芸也担忧无比,气氛如此糟糕,童韵一肚子话也吐不出来,傅旭然也似有心事,竟然一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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