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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之小丫头大媳妇一家春-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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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鸿翔领略到了曹氏的意思,但微低下头为难着不语,要不是曹氏年到而立辛辛苦苦给他又添了儿子提出要为方灿多着想,他实在也不想去向方鸿飞争家业,毕竟方老爷过世那会他们兄弟俩一起走过最辛苦的时候,那时基本也是方鸿飞一人担起了整个家业。

    方鸿翔犹犹豫豫不开口,方鸿展先他开口:“是是,家里人都在好说话,我这有个事本想过几日麻烦大嫂,不过想了下还是现在说,家里一个贱妾给我怀了个孩子,算命说我那院和她犯冲,要她换个地方住,我想来想去只能向大哥借个地方。”

    方老太太慈爱笑道:“这还要搬哪里,搬到佛堂跟着我方好。”

    金氏忙应和道:“是呢,那我就先替那位领了大姐的好意。”

    方老太太朝金氏点过头,侧头望向叶氏:“回头让人在佛堂的跨院给阿展的房里人收拾个地方出来。”

    “媳妇知道。”

    叶氏应了方老太太的话,回头便瞪了曹氏一眼,曹氏见方鸿翔不助阵,也只好偃旗息鼓,这顿年夜饭便在方老太太和金氏谈论儿孙及人理常事间清冷落幕。

正文 第六十一回 夺不到

    数道红艳艳的烛光飘摇在除夕的冷夜中,郝春坐在床头手持一本杂记为方岚磕磕巴巴念着,方岚则将背靠在床头,歪着脑袋把头枕在她一边柔软的小肩上,一只阳气十足的滚热大手握在她一只小手上,闭着眼聆听她的声音。

    至用过年夜饭他们保持此态已有一个时辰,郝春念得有些累,又瞧方岚很舒适靠着一动不动好似睡着,就轻声探问:“二少爷,喂!睡着了吗?”

    “没。”方岚浅声道着,将握着她的手挪开,掩了掩盖在她双腿上的辈子便摸到她另一只冰冷的手上握住,又保持住姿势不动了。

    郝春斜眸看着方岚,着实也分不清这样的相依是属于情人的,还是主仆的。以前跟的是方慧芳,同是女孩子搂搂抱抱睡一张床也没觉得怎样,不过换到方岚这里因素就复杂了,她也知道方岚有那个心,自己不想留就得离他远远的,可是他瞎了,对于如此毫无侵犯意味的暧昧,她便无法残忍起来,反倒觉得难以抗拒。

    方岚没听见她出声道:“你累了吗?那别念了。”

    她神色慌张将目光流转到手里的书上道:“不,不累。”目光寻见听下的地方便接着念起来。

    安静的房间里,再次响起她磕磕巴巴的朗读,古文没有标点符号,朗读全凭自己的认知断句,读起来有些词又拗口,虽然大体的字意她都认得,但读出来却很难流畅,不过方岚倒听得怡然自得,只要她在身边,听到她的声音,他便觉得十分的充实。

    很安静很特别,这是除穿前生病那几年外,郝春过得最清净的除夕夜,直到子时,声声爆竹由方家宅外的四面八方传来才让她悠悠感到了过年的气氛。

    热闹的爆竹声此起彼伏,让她难以安心读下去,便问:“子时了,二少爷休息吗?”

    “嗯。”方岚应下就将身坐直来。

    郝春合上手里的书起身扶着方岚躺下,帮他掖好被角,放下帐帘,拿着书放回书架,就拎个凳子放在方岚寝中的罗汉床边,便回房抱来被褥铺在罗汉床上,返身吹灭房中的烛火就躲上罗汉床,将棉被卷一卷就蜷身而睡了。

    因为担心方岚眼睛看不见,叶氏让她睡在方岚屋里照顾起夜喝水,但毕竟孤男寡女,她心里有些不自在,便把一张凳子放在通往方岚床边的过道上,觉得这样方岚要是起身靠近什么必定会绊到,自己就能及时醒来。尽管她觉得对一个瞎子防成这样有些过分,但图个安心,她还是如此了。

    

    年节在闲闲淡淡中过了十来日,方岚除了眼睛看不见,吃饭睡觉心情都好得不得了,实在闲着没事做还自觉要教郝春围棋——

    学围棋?她对这种费脑又单调的游戏实在不感兴趣。

    大少爷难到不担心自己一辈子会在黑暗中度过吗?哪来这种闲情逸致?!

    尽管她如此疑惑望着坐在床几对面的他腹诽着,还是硬着头皮学这种被她认为无趣的游戏。

    方岚闭着眼看不见便摸着木雕棋盘上凹凸分明的格子线给她讲解围棋的下法,她就无奈地托腮看着方岚手指在棋盘上摸来摸去,不过她挺欣赏方岚的手,那手掌宽宽大大厚厚实实,手指修修长长,每根指头的指关节都很分明,指甲盖色酱粉并且收拾得很干净,牙白手背上的肌肉线条和静脉随着手的移动在肌肤下若隐若现浮动着。

    “……这样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啊?

    郝春将一半的心都分在他的手上,也不知道他讲了什么,真是左耳听右耳出,不过人家讲了那么久,说一句都没听,不仅自己没面子,也挺不给人家面子,她顿了下思道:“这个有些复杂,若打发时间,不如下五子棋吧,比这个简单,我教二少爷。”

    “这个我会。”方岚杨起唇角道。

    郝春看着方岚轻松回答的样子一下觉得他不只是会下,应该还是个中高手,她一下子为那句“我教二少爷”感到害臊,便把红唇顿成“O”字,还好对面坐着的是个瞎子,很快害臊就被浮云带走了,她恢复状态疑惑:“二少爷会下?”

    方岚道:“儿时方上学堂时常和同窗好友们玩。你是在哪里学的?”

    说起五子棋哪里学的,郝春也闹不太明白,上小学时和几个女同学一起玩就会了,虽然这个游戏她从小学玩到了高中,但也不太清楚出处,这听闻方岚也会顿然觉得遇到了同好,便萌生“他会不会也是穿来的念头”方要回问过去,只听方岚道:“说起五子棋是比围棋出现得早,也罢,学那样复杂的东西实在为难了你。”

    额!好想被取笑智商了,不过幸好没去追究他是不是穿来的,要不就更丢人了。

    郝春偷偷扁了下嘴,故意不再提起前话,见着方岚抓起一颗黑子疑惑:“二少爷要怎么和我下棋?”

    方岚也不深究郝春从哪里学会了下五子棋,他觉得她本来就和别的丫头有些不一样,读书认字女红手工都会,再多一样下棋也没什么好稀奇,便不紧不慢道:“你把行数和格数报给我,我能算出来。”

    您厉害!

    郝春头回和一个瞎子下棋,觉得不该占便宜,便佯装大方道:“你先下。”

    方岚也不客气,拿着棋子,摸着格子把棋子落在了棋盘中。

    开局比较不用费神,郝春稍微考虑了下就把棋子落在了方岚的棋子上方道:“右竖五,横六。”

    方岚摸着格子到了郝春落子的地方就把手里的棋子准确无误地放在了黑白两子间堵了郝春的路。

    郝春拿着棋子将棋子放在原本棋子右边,然后也给报了数,方岚摸着格子上来把棋子落在了郝春棋子旁边,方好和原先堵郝春棋子的黑子成了两点斜线,郝春抬子连忙堵了上去,方岚听得她报数便另辟了蹊径,郝春立即举子堵上,如此反复,下了三刻,黑白两子占据棋盘,郝春才以一子之差输了方岚。

    方岚很得意笑道:“我是不是赢了?”

    郝春输给瞎子有些不服气嘟了嘟嘴道:“二少爷真是牛人。”

    “什么?”方岚不太明白。

    “就是你很厉害。”郝春看着方岚闭着的双眼,实在不甘愿输给瞎子就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没什么反应只俊朗地笑着,只好作罢。

    方岚笑下将双手放在棋盘上道:“再下一盘。”

    郝春可不想再丢人,转而问:“二少爷渴不渴,我去端壶热茶来再说。”

    方岚本不觉得口渴,但她这么一问,倒觉得有点口燥就应了声:“嗯。”

    

    随后郝春就出了方岚的院子朝厨房去,走到后园游廊,她突然心头一激,想起季氏方死,时又过节,只怕方岩在家又来找麻烦,但转念一思觉得他方死了亲娘应该也没这个心情,便将这事放下了。

    俗话说白天不可说人,晚上不可说鬼,她虽只是想想,那个冤家路窄的人一下从她身后蹿上来,抓住她一只手臂望前走去道:“走,跟我离开方家。”

    郝春定眼看是方岩,连忙拽着被他抓住的手腕想挣脱开,问:“三少爷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方岩紧紧抓住郝春的手腕往前拖去,开着中气十足的粗嗓道:“我要离开方家,跟我一起走。”

    郝春的身体不过十四五岁,那纤细胳膊哪经得起方岩猛拽,只得老实跟在他屁股后,满是着急,又甩又拽自己的手臂问:“为什么要跟你出方家,有话放开我再说。”

    方岩停下脚步,猛地一转身望她问:“你要当一辈子丫头?想让正房那个婆娘将你随便许人?跟谁不是跟,还不如跟了我。”

    虽然方岩看起来满脸凶狠,话倒还中肯,不过她可不是没见过市面的小丫头,一听见少爷说一起走就乐得屁癫屁癫,另她还在发展自己的事业,未来就算没有这些少爷,走出方家她相信自己也能成为一个斗得过色狼,打得过妖怪的好女人。

    她借机甩开他的手,一口回绝:“我不会跟你走。”

    方岩看着她显出一丝吃味道:“难道你喜欢他,想做他的屋里人。”

    郝春冲着方岩坚决道:“我没有这样想过,但脚长在我身上,我不想跟你走。”

    方岩不相信郝春的说法,摆出一副“你要想清楚”的横脸道:“他现在是瞎子,已经是废人了,你跟着我,我保证不让你吃苦,出了方家,你就不是丫头。”方岩拍拍自己的胸口道:“让你当我的小媳妇。”

    做你的小媳妇很了不起吗?

    郝春有些不高兴方岩说方岚是废人,微扬着头瞥眼瞧着自信满满的他问:“你说不让我吃苦,怎么让我不吃苦,你在外面能做什么营生?”

    方岩这几年除了练武,再外便是和方鸿展学着吃喝玩乐,哪有考虑到营生的事,不过作为男人,他可不想在郝春面前丢面子:“我身强力壮,走到哪里会没活干。”

    身强力壮,什么都不会,难道你要当鸭吗?

    郝春思想小歪了一下,方岩已抓起她的一只手又要往前拽,她反应过神快速甩掉他没圈牢的手,向后快退了几大步,想出绝情的话:“像你这样有力气没脑袋在外面又有什么用,你的得意不过因为你是方家的少爷,要不然在外面不过只是苦力,能有什么出息,我才不会跟着你,而且我十分的讨厌你。”

    “你,你这个坏蹄子也这么看我。”方岩自信的脸一下颓萎下来,瞬间转为恼怒道:“你不跟着我就罢了,你记着今日的话,有一日我会让你悔不今日。”

    郝春看着方岩的凶样心提到了嗓子眼,唯恐他会做出过激行为,然而这惊吓只停留了一刻不到——方岩落了话,盯望她半刻,猛地回身就愤愤离去了。

    她看得出方岩像是要离家出走的样子,因此也没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瞧他离去后便还是去了厨房。

    这日深夜,茶场的管事带着几个工人慌急敲开了方家后门,入了门便要寻方鸿飞,方鸿飞方躺下休息,听闻茶场工人有急事寻找,不得不连忙穿上衫袄,挂上披风走过漆黑零落着细雪的寒夜赶到前院大厅。

    老管事瞧见方鸿飞走来,苦着眉头上前道:“老爷,茶场失火了。”

    “什么?”

    水火乃茶场大患,而火灾更是让人唯恐避之不及,方鸿飞一听失火差点没急得背过气。

    “茶场突然着火了,幸而住在周围的伙计发现的早,只烧了歇息的亭子和半间放茶的房子。”

    听了老管事的话,方鸿飞才缓过一口气,皱起眉头问:“货怎么样了?”

    “火方扑灭,我先过来禀一下事,伙计们还在清点。”

    这一茬接一茬的事将方鸿飞整得心力交瘁,他“哎”地叹了口气,抬望了眼厅外漆黑的天探问:“雪天怎么会着火?”

    老管事也望向厅外道:“是啊,还好今日吹的是南风,大火才没烧到场里。”

    “哦?”方鸿飞疑问:“那么大火是从墙外的方向烧进来的?”

    老管事惊讶:“难道是有人放火?”

    “可是我们又没得罪人。”方鸿飞蹙眉思道。

    老管事道:“我回去让人查一查。”

    “嗯。”方鸿飞烦忧着缓缓点下头,心头寻思起各种可能对方家纵火的人。

正文 第六十二回 退婚说

    由于正值春日一年之始,去年茶叶存货已不多,且火势只到院缘未波及储藏上等茶叶的仓库,伙计们清点过烧毁的货物大概损失一百两银子,加上火势烧毁的修缮费拢共损失在两三百两银子,这点钱对于方家虽算不得什么,但平白损失了钱财和招来大祸都让方鸿飞郁气难消。

    然而七八日过去了,他们对这事也完全毫无头绪,除了将此事交由衙门也别无他法。

    正月二十晨,游家的马车由苍茫的风雪中驶来停在了方家大门口,随后跟车的护卫便下马拍门,守门的小厮探问得是游家的人忙点头回礼就缩回门交代另一个小厮进屋去通报主家。

    说来不仅是方鸿飞,叶氏也是被这一茬接一茬的事弄得郁结难消,现正在房内一面掰着半颗逍遥丸就水服下,一面和方鸿飞论道茶场失火的事,忽然听到周嬷急步入屋通报游夫人和二房小姐来了,便立起眼睛惊问:“怎么就来了?”

    方鸿飞皱起眉头也寻思不清道:“要来也没先让人送个信,难道……是知道阿岚的事了?”

    叶氏倒吸了口气,疑惑:“那个老郎中可是本地人,这事会是谁传出去的?”

    方鸿飞沉下口气道:“人既然来了,你先出门迎见再说。”

    “嗯。”叶氏应下,忙由寝内的榻上起身到装镜前整了整发髻,让春香拿来体面的外衣更上便领着周嬷和春香出了寝门。

    此时游氏和方思芩已被周嬷差遣下来的下房嬷嬷迎到前院花厅,并呈上了热茶,叶氏跨入厅门瞧见饮茶的她们,充满猜思的脸上浮出假意的笑,冲游夫人道:“妹妹这突然来了,有失远迎真是对不住。”

    游夫人将手上的茶盏落放在几上,淡笑了下道:“我们两家已是亲家,何必这么客道。”

    叶氏知道游夫人是话里有话,嘴上强做冷静映衬着:“妹妹说得是。”

    “阿岚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让人捎个话。”

    叶氏见游夫人脸上不太好看,忙轻语安抚:“说来这是家丑我们不好意思开口,阿岚的眼睛请妹妹不必担心,我们会请最好的郎中医治他。”

    游夫人不买账道:“姐姐也说得太轻松了,这可是我们家阿丽的终身大事,再过一两年她的岁数就不小了,你们也得为她想想。”

    “你也说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如何会坑害阿丽,阿岚的眼睛也是近两个月的事,何不再等上几日。”

    游夫人这一路不畏风雪的赶来,也全是为了方岚,但都是亲戚若拉下脸来也不好看,便默住了声。

    “娘,不如先去探望一下岚二哥。”

    在方思芩的柔声提醒下,游夫人缓下脾气:“带我去看看阿岚。”

    叶氏眼看隐瞒不了实情只好应下,就领着游夫人和方思芩往方岚的院里去。

    

    窗外瑞雪纷飞,天寒地冻,房内炭火正旺,火盆上的铜壶小口上冉冉地冒着氤气,滚烫的氤气飘散到罗汉床边温暖了坐在床上下棋的一对男女。

    至那日方岚和郝春一起下过棋后,他们之间便多了这个游戏,有事没事方岚就让她铺开棋盘,和她下上一两局。

    郝春将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举起双手,叹出一口长长的气,高兴道:“嘿嘿,终于赢了。”

    方岚侧着头,陪她高兴笑起,淡声道:“再来一盘,如何?”

    “好。”郝春爽快应下,看向火盆上的茶壶道:“等等,水开了,我先将茶沏上。”

    听得她挪身取茶壶的动静,方岚嘴角弯起一抹优美的得逞笑意。每回下棋他都赢了她,她陪下个一两盘便总能找个理由说不玩,久而久之他琢磨出她的脾气便想输她一两回让她高兴,这样才让她不会觉得无趣。

    郝春提着铜壶为方岚沏上一壶热茶,将铜壶落回炭盆上便坐回罗汉床上,伸手就将棋盘上的黑白子分拣出来,就在这时叶氏她们进了房寝来,郝春忙将捡到手心里的白子放入一只棋篓就慌站起身,立在罗汉床边。

    方岚听出房里的异常动静问:“怎么了”

    叶氏走到罗汉床边道:“是你表姑和你阿芩妹妹。”

    方岚收起玩意,显出严肃,挪身下床,对着床外的方向侧点了下头道:“表姑,阿芩妹妹。”

    郝春见方岚要下床忙上前为他穿鞋,扶他起身。

    游夫人的目光由零落着棋子的床几上扫到方岚的身上,盯望着他的双眼疑思。

    叶氏见屋里一时冷静得尴尬,开口道:“你表姑和阿芩妹妹是来关心你的。”

    方岚严肃浅笑,向前作揖道:“让表姑和阿芩妹妹担心了。”

    游夫人不太相信瞎子还能下棋问:“在下棋吗?”

    方岚回应:“嗯,只是摸摸棋盘,默下而已。”

    游夫人拢眉问:“一点都看不到吗?”

    方岚微垂下头默认,显出丧气的样子。

    叶氏担忧自己的儿子为这事难过,岔开话:“我们坐下说话吧。”

    叶氏话落,春香和周嬷便为游夫人和方思芩搬来椅子,郝春则扶着方岚坐回罗汉床,叶氏随后也跟着坐在罗汉床上。

    方思芩看着方岚担忧道:“得给岚二哥请位好点的郎中才行,要不这可是要误了终生。”

    叶氏也忧愁道:“是呢,待过了年你大伯至外收茶方好可以在外探访一番。”

    “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游夫人看着方岚就揪心,原本好好一个才貌双全的人就这么生生的瞎了,简直是暴遣天物,便想知道这造孽的元凶。

    叶氏本不十分愿意说这段家丑,可是游夫人已经来了,而且就用一双质问着“如何把他的准姑爷弄成这样”的眼睛瞧来,便只得娓娓道出实情。

    游夫人听了叶氏的讲述,低声叹道:“没想竟然有如此歹毒的人,这种货早不该留。”

    “哎,都是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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