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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萍泪眼婆娑地看着依萍,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她最后只是接过那三百块,重重的点点头,说:“依萍,我会努力的,哪怕书桓厌倦我,我也要留在他身边。”
依萍站在车站与如萍挥手告别,顺便还给她出主意:“记得火车开的时候再去找何书桓,免得被他送下车。”这样死缠烂打的追求者,就够让人望而却步的了,不过谁让她站在追求者的立场上呢,可怜的何书桓,我为你默哀三秒。
“依萍,你赶快回去吧,我自己能行。”若是被书桓看到依萍在这里,指不定就能猜出她也在,到时候就不妙了。
依萍没有过多的推辞,跟如萍摆了摆手,转身离开。在火车站里,依萍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不敢过多的表现出自己的得意,终于把麻烦都送走了,走出火车站大门,恰在依萍要叉腰大笑的时候,杜飞跑了过来,他看到依萍,焦急地问:“依萍,如萍去哪里了?”
依萍急刹车把自己的笑容给憋回去,抿着嘴从包包里掏出另外一张火车票,鼓励地劝说:“如萍就是坐着这一趟火车去南京,离火车启动还有十分钟,你再不进去火车就要开走了。”她刚才还一直不明白莫泽晖为什么会给她两张火车票,看到杜飞的那一刻就瞬间了然。
杜飞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有说,只是拿过火车票,郑重地跟依萍道谢,表达了一句:“依萍你真是个好人。”然后头也不回地快速跑进了火车站,心急如焚的样子让他撞翻了三个人的行李,那三个人还要阻止他,被他成功躲过。后面发生什么依萍就不知道了,谁让杜飞已经跑到站里面去了呢。
依萍没想到自己在最后的关头还被发了一张好人卡,又看见如此活宝的杜飞,笑着摇摇头,这样的男人只适合欣赏不适合摆在家里,谁家也不是钱多到可以任他这样挥霍。依萍抬头看了看冬日里依然尽职尽责的散发着热量太阳,发现它是如此美好,果然没有负担的上海,天气好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麻烦基本上都赶走了,天终于晴了
☆、无事一生轻
依萍回去之后,兴奋地叉腰狂笑,终于解脱了,只等把傅文佩嫁出去,她就真的无事一身轻了。
莫泽晖见依萍高兴得小脸发亮,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进去。去陆家查看情况的阿彪,到陆家看到陆梦萍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不仅摔掉了孩子,也摔断了一条腿,因为失血过多,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莫泽晖不想拿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打断依萍美妙的心情。
“依萍,有事情这么好笑?”莫泽晖把站着的依萍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替她整理了一下额间的碎发,笑着问。依萍赶忙把支走如萍和杜飞的事情和盘托出,希望有一个人能和自己一样分享喜悦。果然莫泽晖没有让她失望,立马附和地说:“我要不要再推一把,让何书桓娶了陆如萍,这样她就再也想不起你了。”
依萍仔细咂摸了一下,陆如萍这个人只要有了爱情有了何书桓她连父母都可以抛,更何况是她这个可有可无的姐姐,就像这次,她刚刚还着急陆振华的失踪,转眼她知道何书桓要走,就马不停蹄地往火车站赶,路上一点都没有提陆振华只言片语,可见那个时候,她脑子里是一点陆振华这个当爸的影子都没有的。
依萍细细思量了一下,同意了莫泽晖的建议,“好,尽量拖住她就是了,不管她嫁不嫁何书桓,只要她嫁人就好了。”女人嫁人就以家为主,估计那时就很少能记起她了。
莫泽晖对依萍向来有求必应,这样简单的事情更是答应的毫无悬念,“对了,还有三天,蒋伯伯和岳母的婚礼就要举行了,这几天你累坏了,好好休息休息,不能母亲美美的,你这做女儿的却丑丑的吧。”莫泽晖不想依萍纠结在陆家那些人的事情中去,很果决地转移话题。
晚上,李副官就找了来,想让依萍帮忙寻找陆振华,依萍不想让傅文佩再看到李副官了,所以别有心思地把傅文佩劝走,让佣人看着她,自己在客厅了见了着急上火的李副官。
“依萍小姐,您知道司令去了那里么?”李副官急得直搓手,司令已经中风偏瘫了,自己根本移动不了,他今天早上去买菜回来,陆家人去楼空,谁也不在,如萍小姐和梦萍小姐他倒不急,毕竟他们都是正常人,可司令却已经重病在床,在外面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他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这才想起依萍来。“依萍小姐,您知道如萍小姐和梦萍小姐去哪里吗?”
依萍只知道陆振华和如萍不见了,这回要加上梦萍?“我只知道如萍临时有事去了南京,其他人还真不知道。”假意沉思了一下,接着说,“这样吧,我让阿泽派人去找找,在上海总能找到的。”她还是待会儿去问一问关于梦萍的事好了,她别的不怕,就怕会影响傅文佩的婚礼。
李副官虽然心急如焚,但也知道此时只能等,但依萍挽留他今晚住下,他摇头不答应,他总觉得自己再去找找或许能找到了。
回房之后,依萍问倚靠在床头的男人,“梦萍是怎么回事?”她刚才忆起她叫阿彪去陆家查看一番,那么陆家的情况莫泽晖应该知道的不少。
莫泽晖拉依萍坐下,笑着把梦萍身上发生的遭遇都讲了出来,心里却在想看来得给李副官找点活做,要不然他岂不每天都来缠着依萍?莫泽晖在心里推敲了几遍,看依萍还嘟着嘴在想,一翻身就把依萍压在身下,吓得依萍惊叫了一声,不顾她的阻拦就开始脱她衣服,手不停嘴上说:“你不要担心,我这两天就把事情办好。”
在结婚前一天,依萍确认了一下婚礼的细节,越发觉得结婚恐怖,心里打着退堂鼓,刚起心思就被莫泽晖一个眼神给吓没了,依萍抚摸着乱跳的小心肝,嘴里嘟囔着:“又不是不结婚,只是不想办婚礼。”结果话音还没有落,依萍就又被心有感应的莫泽晖的眼神射了一遍,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凌厉眼神的依萍,很识时务的乖乖闭嘴。
晚上依萍拉着傅文佩一个房间说话,很赌气地把莫泽晖往外面赶,“今天是我们母女俩的交心时间,你去外面睡。”她绝不承认自己是为了报复,你用眼神吓我,我就用睡觉吓你,嘿嘿,看咱两谁高超。
莫泽晖无奈地揉了揉依萍的头发,抱着她来了个法式舌吻,在傅文佩差点要找来的时候放手,依萍气喘吁吁地倚靠在墙上,刚背过身傅文佩就走了出来,依萍也来不及多说什么,留下一句“我去拿些水来”就头也不回地跑下楼。心里不住的咒骂某个男人。
母女两个一起躺在床上,依萍说的很多:“妈,你一定要幸福啊。”只有你幸福了我才能幸福。依萍不想再提陆家的任何人,自打傅文佩失忆之后,陆家已经是过眼的烟云,昨日的黄花,“我相信蒋伯伯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傅文佩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摸了摸依萍的头,笑得腼腆:“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幸福的。”后面接着一句,“世雄是你外婆给我找的,不会错的。”
依萍听到这句话差点吐血爆粗口,但看到傅文佩眉眼弯弯的笑意,她硬生生又给憋回去了,就让傅文佩一直误会那些人是她的亲人好了。不过蒋世雄难道就不怕傅家人真的找来?
在傅文佩这句话的攻击下,依萍只说了几句话就词穷了,之后相对无言,最后依萍总结发言,“妈。快睡觉吧,明天做最漂亮的新娘。”傅文佩终于光明正大的披上了婚纱,穿上了大红嫁衣,不再是什么都不是的骑马装。
天蒙蒙亮的时候,依萍的门就被拍的啪啪响,依萍穿着睡衣怒气冲冲地拉开门,就被人一把拽住,摁在墙上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耳边传来喘息声,“可想死我了。”
依萍脸红红地推开某人,娇嗔地瞪了莫泽晖一眼,整理了一下被拉开的衣襟,回到屋里,就看到傅文佩已经进了浴室,洗澡穿衣去了。依萍双手不断蹭着脸颊,企图让红晕退下去,这个时候方瑜走了进来。
“我原以为你们还没醒呢?”方瑜手捧着婚纱,微微有些羡慕。依萍握住她的手,给她无限的力量。
民国的婚礼已经有了现代婚礼的雏形了,都是穿着婚纱到教堂去宣誓结婚,只是依萍有一个疑问,不信主的各位,在教堂结婚后主保不保佑这个问题,当然这个疑问也只能烂在心中没有人可以回答。
“陆依萍,记得以后我是你哥哥,妹妹要听哥哥的话。”蒋少勋走到依萍面前,拽拽地说。莫泽晖看着眼前一脸得意的好友,觉得他这属于没事找揍。依萍注视着傅文佩甜蜜的笑容,懒得理这个自鸣得意的家伙,可惜你不理人家,人家偏偏来理你,“快,叫一声哥。”
依萍绝地反击,拉过方瑜的手,温柔耐心地说:“方瑜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啊,我给你介绍几个,找男人自然要多多益善,才能挑出好的。”依萍一句话让某人暴跳如雷,他也顾不上来出言讥讽依萍,直接拽着方瑜往另外一边走。依萍见他走远,恨恨地说道,“我让你跟我作对。”心里开始琢磨该给方瑜推荐哪位,见的人多了,或许方瑜就会转变方向。
忽然依萍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四肢百骸,她机械地回头,正看到莫泽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搂过依萍的腰,毛骨悚然地笑问:“男人,多多益善?”依萍本能地猛摇头 ,隐隐有把头摇下来的趋势,可惜这些表面功夫并没有让莫泽晖满意,“今天我让你看看男人是不是多多益善比较好。”
依萍欲哭无泪地站在那里,听着莫泽晖重复自己说得那两个词,尤其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差点让依萍跌坐在地上,呜呜呜,她错了,她不该这么口无遮拦,有后悔药可以吃么。
再次见到陆梦萍的时候,依萍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刚刚16岁的女生,痴痴地坐在轮椅上,紧紧拽住阿彪的手,不肯松开。依萍尝试地问:“梦萍?”陆梦萍像是没有听到依萍的话一般,还是木然地坐在那里,不放开阿彪的手。依萍想到医生说的,梦萍是因为受到过多刺激才精神恍惚的,她叹了口气,对阿彪说,“把她放开吧。”阿彪是莫泽晖的贴身手下,不能为了一个梦萍就让莫泽晖少了左右手。
不知道是哪句话引发了梦萍的□情绪,她从轮椅上站起来,却又因为疼痛跌坐回去,用手指着依萍大声地指责:“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凭什么要让他走,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怎么就是看我不顺眼。”她情绪激动,但手还是紧紧攥住阿彪的手,好像落水的人死命地抓住浮木一样。
依萍气得胸口不住的起伏,她努力地告诉自己,不要让一个小姑娘把自己气迷糊了,平静了一下,依萍冷笑道:“既然我不管你的事,那好吧,我不管。”说完一扬下巴,对阿彪说,“阿彪,我们走,让她自生自灭去吧。”
“是。”阿彪面无表情地一掐梦萍的手腕,梦萍就因疼痛放开了手,他跟着依萍走出去,不理会后面哭叫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是陆家差不多全完了,后面开始收线,偶也是
☆、莫名惊讶
依萍从医院走出来,对阿彪吩咐道:“你找人仔细看着梦萍,不要让她出事就好。”她也就能做到这一步了,至于以后她就管不着了。忽然,依萍似乎想到什么事情,前进的步伐停了下来,对和她一起停下的男人问:“阿彪你多大了?”
阿彪不明白依萍这句神来之句是用意,但还是老实地回答:“小姐,我转年三十了。”
“三十?这么大了啊?”依萍连续两个惊讶的语句让阿彪更加摸不到头脑,不过他也不需要费心猜,依萍马上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你怎么不结婚呢,是不是阿泽不允许?”这也太不人道了,为了自己的事业,就这么毁了一个男人的幸福,依萍忿忿然,决定回去就去替阿彪讨回公道、争取权利。
阿彪没想到依萍是想起了这个问题,他赶忙摆手摇头,生怕动作晚了依萍真跟莫泽晖说,以莫泽晖对依萍的宠溺程度,或许他不久就会被盲婚哑嫁,有一段不正常的婚姻,“小姐,我还不想结婚,而且我在家乡有一个青梅竹马。”阿彪以为抬出一个莫须有的情人就能打消依萍的念头,却不想适得其反。
“那你怎么还不结婚?”女人不是更在意那张纸么?依萍坐上车,决定细细盘问阿彪,她难道有闲心关心别人,正是三分热度的时候。
阿彪没料到最后自己挣扎许久也不能幸免,他赶紧继续补充:“小姐,我和她说好了,你不用担心,若是您心疼属下,就请让莫少放我假吧。”他已经很久没放假了。依萍听人家都说好了,很失望地点点头,她还打算做媒人呢。
傅文佩结婚后的小生活过得滋润。而他们的婚礼之后也到了年关,这段日子莫泽晖早出晚归的,依萍心疼自己男人,坚决要回公司上班,莫泽晖拗不过她,只能不情不愿地点头同意,但还是说要她注意身体之类的,依萍懵懂得很,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年底是公司大清帐的繁忙期,自从依萍来了之后,莫泽晖更是把公司当家,以前还知道十二点之前回家,现在只要依萍不去叫,他基本上能把吃住都在公司里完成。
这天,公司迎来了一个美国人,作为做贸易的公司,有几个外国人到访,到是没有什么稀奇,依萍稀奇的是这个外国人有一种黑暗的气质在里头,尽管隐藏不错,但还是被敏锐的依萍捕捉到了。此时的依萍才开始怀疑这个贸易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只是依萍事后旁敲侧击地询问,莫泽晖都没有多说,但依萍或多或少已经猜到了一些。
将要过年的气氛还是被前方的战争消息遮盖上了一层透明的不安的薄雾,依萍知道三七年快到了,因此依萍无心深究莫泽晖的事情,她懊恼自己竟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不知现在准备逃难还来不来得及。但莫泽晖似是根本不在意前方的战况,一心一意地准备新年的到来,甚至在过年前半个月,带着依萍定制了两身漂亮的旗袍。
坐在一家法式餐厅的窗前,依萍有些幸福地笑着说:“这可是我们第一次实际意义上的约会。”说来她因为陆家的事情都把享受恋爱的过程给抛的一丝不剩,又想到过完年就要筹备的婚礼,依萍突然有了一种逃婚的冲动。
莫泽晖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失职,歉意地看了依萍一眼,转换话题:“那为我们的第一次约会而举杯。”他实际上在思考最近的行程,看能不能挪出时间来,总不能在结婚之前只有这么一次正式约会吧。
依萍举着红酒杯,嘴轻轻抿了一口,正抬眼准备和莫泽晖说点什么,就看到窗外一个熟悉的身影,依萍先是小嘴微张,接着嘴巴张的大了一倍,她还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时刻注意依萍的莫泽晖自然看到了这一幕,他奇怪地瞅了依萍一眼,顺着依萍的视线看去,也怔住了。
两个男人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若只是这样见惯大风大浪的人还不至于这样,震惊的重点是那两个男人中的一个依萍也认识,而且算得上很熟,“我是不是看错了?”依萍又揉了揉眼睛,问对面的莫泽晖。
莫泽晖摇了摇头,大概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够正确,又解释说:“是陆尔豪,他怎么这样了?”莫泽晖不知怎么的福至心灵,有了一个好主意,但他的表情只是一动,之后就再也没有痕迹。
“堕落啊。”依萍的总结。
莫泽晖不想依萍的全部心思都在别处,正好服务员上菜,他赶忙介绍:“这道菜是这家的招牌菜,你吃一吃试试看。”边说边夹了一筷子给依萍,伸手示意她尝一尝。
依萍也收回心神,不再为不相干的人伤神,夹起碟子中的菜,眼睛一眯,露出享受般迷人的笑容,“不错,很好吃。”两人你为我夹一筷子,我为你吃一口,转瞬就把陆尔豪这一茬给忘了。
晚上8点当车停在大上海门口的时候,依萍瞠目结舌地指着某人,惊奇地问:“约会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谁家男女约会来歌舞厅的,也不对,来歌舞厅约会的通常不是什么好鸟。
莫泽晖率先下车,拉着依萍出来,“我们就是在这里定情的,当然要回到这里。”依萍听得全身抽抽,我才没在这里定情了,再说那时候根本就是你强逼的。依萍一直走进大上海坐在大上海的沙发上还一直碎碎念,“依萍,我邀你跳一曲,如何?”
依萍暂时卡机的大脑,机械地把手放在那张大手上,站起来与爱人一起滑向舞池。依萍在莫泽晖缠绵的盯视下,脸颊带着红晕回过神,她羞涩地左顾右盼,无意中瞄向舞台,竟发现正唱得欢快的女人就是失踪了很久的玉芹,瞅了一眼玉芹的肚子,依萍心中有数,自从陆家遭劫,玉芹和她母亲的踪迹就如泥牛入海,再也找不到半点痕迹,没想到事隔半年,她又出来重新唱歌了。
由于依萍太过关注舞台,致使她没有跟上莫泽晖的舞步,不仅一只脚被莫泽晖的脚踩到,另一只脚还踏空,扭到了。
“你想什么呢,魂都飘没了。”莫泽晖先是斥责了一下依萍的不专心,接着又心疼地把依萍扶到舞池外,小心的问:“脚疼不疼?”说着蹲下身,要去查看依萍的两只脚。
依萍赶忙把莫泽晖拽起来,他的腿不能蹲下,蹲下就一阵难忍的刺痛,所以依萍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搀着他,“你快起来,我的脚不是很疼。”看莫泽晖不相信,她又心虚地强调了一点,“就是有一点点疼。”
莫泽晖一听更加心痛,赶忙扶着她往座位上走去,突然依萍停在了原地不动了,他又沿着依萍头扭到的方向望去,竟看到白天看到的陆尔豪又亲密的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亲吻,抚摸,这些都是小意思。莫泽晖反应迅速,用手掌直接挡住了依萍的眼睛,这么脏的东西,依萍是不应该看到的。
莫泽晖招手让一直想上前的阿彪过来,挡在依萍的另一边,扶着依萍就往座位上走。依萍一直处于呆滞状态,莫泽晖很顺利地就把依萍带走了。
回到家,依萍还处于游离状态,她握着莫泽晖的手,不甘心地询问:“刚才我是看错了吧。”一个正常的男人居然变得不正常了,这个世界毁三观了。
莫泽晖拍了拍还处于震惊状的依萍,给与她无声的安慰。
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