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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汉之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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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汉和憨子、杨大年几个一样,都是贴身穿着九里台婆姨缝制的厚实得如同鞋底般的棉甲,外面又穿了缴获的建奴棉甲,第三层是紧紧的绑在身上的铁甲,这还不算完,外面还穿着明军胖袄。

    明军制式战袄叫做鸳鸯战袄,因为它比较肥大,明军都戏称“胖袄”,但是穿在三层甲外面,一点点也不显得肥大。

    此刻黄汉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他根本不防守,也不管敌人射来的箭矢,射出的破甲锥都狠狠地钉入建奴身体。

    双方已经近在咫尺,黄汉立刻操刀在手继续猛冲,一个挥舞狼牙棒的建奴马甲恶狠狠对冲而来,这时一柄短斧直袭建奴面门。

    那是紧跟着黄汉冲锋的憨子投掷出他的第二种远程兵器,飞斧的有效杀伤射程不及投枪,但是最适合在即将骑兵交汇之时发动偷袭。

    建奴马甲被黄汉挡住了视线,飞斧袭来之时已经无法从容做出反应,他只来得及偏了偏头而已,飞斧切掉了他一大块面皮和耳朵依旧去势不减剁到了跟在他后面一个同伴的战马。

    那匹战马肩部狠狠地挨了一斧子哪里吃得消,“稀溜溜”一声悲嘶,跳了起来,马上骑士猝不及防顿时被甩落马下。

    黄汉手中挥舞的斩马刀当然不是吃素的,借着马速的挥砍无坚不摧,“咔嚓”一声,满脸鲜血的建奴马甲顿时变成了两截。

    “哈哈哈。”怪笑声中,憨子又把仅剩的一柄飞斧又砸入一个建奴的肩窝,他随即一斧把这个建奴劈飞出五步开外。

    此时黄汉和憨子已经被建奴狂飙的鲜血喷了满头满脸,浑身浴血的二人如同杀神般横冲直撞,对面又有一敌骑直接撞过来,马上之人身穿亮晶晶的盔甲,很明显就是传说中的建奴勇士白甲兵。

    毫无疑问,他是这一队后金军的头目,巴牙喇果然名不虚传,他端着虎枪直接冲击黄汉没有一丝犹豫,也不肯有半点妥协,大有拼得鱼死网破的架势。

    白甲兵作战经验丰富,知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往往他存了全力冲撞跟敌人同归于尽的杀心,敌人就气馁了,只要敌人不肯拼命做出拨马闪避的动作,他的攻击就会占上风。

    这个巴牙喇以往这样攻击都是无往而不利,但是今天出现意外了,黄汉也猛夹马腹,牛皮战靴后跟处的马刺差一点扎进战马的肚子,吃痛的战马被激发了野性,奋蹄直冲不躲不闪。

    就在两匹战马即将高速撞击的前一秒,黄汉果断选择弃马,他在腾空跃起之时竭尽全力投掷出他的武器——斩马刀。

    遵化城外的战场情形重现,黄汉也不知道自己坠落马下结果如何,但是汉民族的骨气导致他绝不肯退让半步,他要让野蛮人知道温文儒雅的汉民族也敢以命搏命。

第二十九章:坠马() 
黄汉生死难料,但是建奴已经九死无生。

    因为巴牙喇没想到明军会加速冲击不闪不避,两骑真的将要撞上之时,巴牙喇怂了,他准备驱动战马偏一偏,不肯跟这个愣头青一命换一命。

    他的心思放在躲避明军战马冲击,没想到悍不畏死的明军用斩马刀发动近距离投射。

    太近了,斩马刀有十八斤重,冲击力加上重力激射而至,一下子就撞入白甲兵的肚子,刀头居然从他后腰露了出来。

    黄汉也没有吃到好果子,在疾驰的战马上坠落,巨大的撞击力使他只觉得痛彻心扉,他一直滚了有几丈远,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眼看着发小落马,憨子怒不可遏,他狂吼着冲上前手中二十四斤的长柄战斧对着一个建奴猛劈,那个建奴也不含糊挥舞虎枪格挡。

    然并卵,憨子是个大力士,斧子又是重兵器,借着马力的劈砍恐怕超过八百斤。

    建奴其实应该选择闪避,不应该硬碰硬,在战场上做错了动作当然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建奴被连人带枪砍开了膛,鲜血混合着肠子流了一地。

    十一个建奴而已,黄汉发动冲击时射落一人,又把那个被憨子的飞斧削掉小半边脸的建奴砍成两截,巴牙喇也被黄汉的斩马刀扎穿了死得不能再死。

    战斗热情高涨的憨子三支投枪掷出,当场钉死一个建奴步甲,他用最后一柄飞斧重创一个步甲,又补了一斧头结果了那个建奴,随即再来一斧子把一个建奴余丁开膛破肚。

    杨汉威、杨大年、黄四方三人一共射出九支重箭,导致一个建奴当场死亡,两个建奴负伤,随即三人冲上去群殴,付出杨大年被建奴当胸砍了一刀的代价斩杀了那两个建奴。

    眨眼间,十一个建奴有九个已经变成了尸体,这时被飞斧剁伤战马导致马儿狂跳坠马的建奴余丁爬起来。

    从发动攻击到现在只不过半息不到,按照后世时间计算大概三分钟左右。

    战场上已经没有一个建奴骑在马上,爬起身的余丁被吓破了胆,他根本不敢恋战发足往栓备用马处狂奔。

    这时宋鹏飞正好冲了进来,他发现了到处乱窜的战马已经取出套马索在挥舞,发现了一个在奔逃的建奴来了精神。

    他驱马上前的同时手中绳圈套落,悲催的建奴落入圈套连忙挣扎,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建奴立足不稳仰天就倒。

    宋鹏飞套住了建奴,拉倒了那小子还不过瘾,拖着他继续策马奔腾,很快地上就开始出现血印……

    就在这时两匹马冲了过来眼看着快要通过村口,原来是照看备用马的建奴余丁发现明军凶悍,自家人马瞬间被斩杀殆尽,他慌慌忙忙拉了两匹马企图逃遁,杨汉威和黄四方急忙挽弓搭箭射击阻拦。

    已经丧胆的建奴没想着拼命,早就取出皮盾身体匍匐在马背上奔逃,杨汉威等人如何肯放过他,穷追不舍。

    建奴当然不知道明军还有后续人马发动第二波攻击,黄沂州一马当先冲来了,他远远的就看见了这个落荒而逃的建奴,接近到三十步时连射三箭。

    此时建奴正用皮盾护住后背,前面当然顾不上,还好他是压低身子匍匐在马背上,要害没有被射中,肩头中了两支破甲锥,痛得他龇牙咧嘴。

    眨眼间黄沂州杀到,建奴慌忙拿起鬼头刀准备抵抗,可是由于肩膀中箭,居然无力挥舞他那柄重十一斤的鬼头大刀。

    就在这一刹那,黄沂州手中红缨枪准确地刺入建奴的胸口,力量很足,枪头直接穿透建奴身体从后背冒了出来。

    袭杀一名后金军,黄沂州兴奋莫名正准备开怀大笑,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汉哥儿,你睁开眼啊!你别吓我啊!叔叔啊!快来,快来……来看看汉哥儿这是怎么了?”

    听出是憨子的声音,黄沂州只觉得背后汗毛耸立,手不由得哆嗦起来,他急急忙忙奔驰到了憨子那里滚鞍下马,“汉儿怎么了?他怎么了?”

    “叔叔,我不知道啊!没看见伤哪里了,可是他就是不睁眼。”

    “我师傅怎么了?他怎么了。”正准备拖死建奴的宋鹏飞没时间耍了,跳下马一枪扎穿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建奴脖子,立刻奔到黄汉这里。

    此时黄沂州坐在地上抱着儿子泪流满面,他已经六神无主。

    宋鹏飞连忙探了探黄汉的鼻息,又摸了摸脉搏,然后使劲用大拇指掐黄汉的人中。

    这时所有人都到了,连伤得不轻依旧在流血的杨大年也不放心,由杨汉威扶着来看情况。

    宋鹏飞没能够掐醒黄汉,急得哭出声,眼泪劈哩叭啦落在黄汉的脸上。

    “师傅,你不会死的,你肯定不会死的,呜呜呜……”

    “汉哥儿,你不能死,你不能不讲信用,你死了怎么带着我去当将军啊!哇……”

    憨子再也受不了,扯开他的大嗓门哭得呼天抢地。

    还是这种感觉,只是天气有变化,应该没有下雪而是在下雨,有了意识的黄汉开始思考,可是雨水怎么会是热的?

    满心狐疑的黄汉有些不敢睁眼,因为天知道这一次自己的灵魂会出现在什么年代、什么人身上。

    “咦?不对呀!这里怎么会有小宋的哭声?晕!还有憨子在嚎。”

    黄汉猛地睁开双眼,一个个关切的面孔都绽开了笑容,哪怕他们脸上还满是泪痕。

    他擦了擦脸上的液体,很明显不是雨水是父亲和袍泽的泪。

    黄汉责怪道:“你们怎么都围着我?有没有及时没安排哨位?这里是战场啊!不是婆婆妈妈的地方。”

    黄沂州是这一支人马的头领,刚才是以为儿子战死导致方寸大乱,此时被黄汉提醒了职责所在羞得面红耳赤。

    他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连忙起身上马道:“黄四方上马跟着我去巡查,其余人包扎伤口,打扫战场。”

    憨子有些不好意思让黄汉瞧见他流泪的糗样子,跳起来道:“我去救火,乡亲们被毁了房子这个冬天如何过?”

第三十章:救治() 
这里是个有四五十户人家的村庄,按理说应该有三五百村民,可是现在他们都到哪里去了?怎么没见着人跑出来救火?

    建奴来大明关内烧杀抢,老百姓能有什么办法?没有遇难的唯有逃跑和躲藏这两个选择。

    能够拿起武器跟后金军拼命的真不多,因为即便村民有武艺也无济于事,建奴的羽箭可以轻轻松松射透身穿棉衣的老百姓。

    此时村子里躲着的老百姓应该不会少,但是他们即便听出明军获胜了也未必会出来,这个时代很少有军民鱼水情,老百姓防贼、防后金军的同时更加提防明军。

    因为明军的抢掠丝毫不弱于后金军,以后出现贼将军左良玉的部队有可能比建奴还要恶毒,建奴要人口做奴才还有可能不赶尽杀绝,而左良玉的部队为了掩盖抢劫罪行会刻意屠村后放火。

    黄汉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发现五脏六腑还有些隐痛,脑袋还有些晕,他判断应该是摔得太狠纵然身上有坚甲,头上有接近后世头盔防护功能的铁盔也导致自己出现脑震荡短时间昏厥。

    宋鹏飞准备帮助杨大年包扎,他卸下杨大年的铁甲,再用剪刀一层层剪开棉甲和棉衣,发现杨大年胸口的刀伤有七八寸长,样子比较恐怖,如嘴唇般外翻。

    宋鹏飞毕竟第一次处理伤口,一时间不知如何下手,黄汉走过来道:“伤口太大必须用酒精清洗消毒后缝合,然后再敷金疮药包扎,你要是下不了手就让我来吧!”

    有黄汉在身边,宋鹏飞胆气壮了许多,他道:“师傅您刚醒,需要休息,弟子能够对付。杨大哥,可能有些痛,你得忍着。”

    杨大年道:“别废话快动手,疼一疼不打紧,再流血不止老子恐怕要归西。”

    “啊!娘啊!你用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疼得挖心啊?”宋鹏飞用棉花球沾葫芦里的土酒精给杨大年消毒,当场把杨大年疼得腿脚直抽搐。

    宋鹏飞为了缓解压力也为了分散杨大年的注意力,有意调侃道:“瞧你这点出息,刚才还说疼一疼不打紧,现在叫得像个娘们丢不丢人?”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你试试,保准你都哭翻天了。”

    “别硬撑着,想哭就哭吧,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胡扯,老子是永平府远近闻名的硬汉,怎么可能为了一点点疼嚎丧,你只管下手,老子皱一皱眉头是龟孙子。”

    “哦!知道了,我保证会下死手,你要是受不了就喊几声。”

    “娘的,你怎么把老子的皮肉当衣服缝,这是哪一家的医术?”

    “师傅教的,他说缝上好得快,有个十天半月你应该就没事了。”

    “哪些线岂不是长在肉里了?妈的太难看了。”

    “你傻啊!用不了几天不等你的肉长老我就会剪断帮你拽掉,估计还会挨一次疼。”

    “哦!那就没问题。有点疼没关系。”

    黄汉休息了有半个时辰,觉得头不晕了,身体也舒服了许多,真的庆幸这个体魄很强壮,耐受性也是登峰造极。

    建奴来了十一人,一共有战马十九匹,有可能是三个余丁没有双乘,其他正兵都是一人双马而来。

    现在十一个建奴都被扒得光溜溜,脑袋已经被割了下来。

    黄沂州为了给家丁练胆,让今天没有见血的黄健、杨坚几个都去用腰刀割首级,还要他们慢慢来。

    在收割首级之时眼睛必须盯着建奴的脸,而且规定最少要割一息时间。

    这种办法虽然残忍,但是有效,面对面看着面目狰狞的建奴,再用刀子把对方的脑袋卸下来,有了这个经历,从今往后都不会恐惧战场。

    这些家丁果然神经粗大,接到这个命令人人都乐呵呵拿起刀子开宰,他们完全当做是过年分解猪头,一边干活还一边打趣,说一颗建奴人头足以抵得上一百几十个猪头的价钱。

    战场打扫完毕,所有的缴获都打包驮上战马,这一次奇袭战击毙后金军十一名,其中巴牙喇一人,马甲、步甲七人,余丁三人。

    缴获战马十九匹,其中有三匹受伤了,还好没有伤到马蹄,宋鹏飞也依样画葫芦给马匹缝合敷上了金疮药,相信皮糙肉厚的战马用不了几天就能够恢复。

    铁甲、棉甲得到了二十二副,有一大半需要修理,还缴获步弓七张、骑弓九张、顺刀十一把,这些武器都状况良好,可以立刻使用。

    狼牙棒、长柄战斧、鬼头刀、虎枪等等冷兵器是建奴的主战武器,现在这十一件铁家伙将要让家丁们挑选趁手的武装自己。

    从十一个建奴怀里和备用马的褡裢里搜索出黄白之物若干,以白银计应该不低于八百两银子,这些钱财都由宋鹏飞保管。

    发动攻击的五人属于这支小小队伍中的精锐,憨子更是不可多得的勇士、大力士,即便如此在发动偷袭的状态下,己方还有杨大年遭受重创失去战斗力。

    其他四人包含黄汉其实都有轻伤,他们在跟建奴对射之时每人都中了不少于两支羽箭。

    好在战前做了精心准备,仔细装备了所有人,骑战出击的五人身上有三层甲外加鸳鸯战袄,容易受到致命打击的脸部有了量身定制的面甲。

    如果不是靠精良装备提供了较好的保护,恐怕黄汉这五人今天就会战死。现在只不过是轻微伤不影响战斗,估计杨大年的伤也不会有事。

    这就是冷兵器战争中盔甲的重要性,也是刚开始的造反队伍往往几万人被曹文诏的一千关宁铁骑打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原因。

    同样的一群人在不同样的装备条件下爆发出的战斗力截然不同,当李自成的军队家底厚实之时,就依靠一帮有了盔甲的暴民干死了勇将曹文诏。

    黄汉知道明末的历史有许多偶然性,最大的赢家就是满清,最悲惨的结局就是亿万汉人。

    武装汉人要不遗余力,坚甲、利器多多益善,等到有了立锥之地有了一定的实力之时,大炼钢铁是必由之路,造枪造炮必不可少。

第三十一章:投军() 
黄汉就不信有了他这个前知五千年后知三百八十八年的穿越者来团结汉民族、武装汉民族、带领汉民族,区区通古斯野人是不是还会如同历史般运气好到爆棚。

    如何团结汉民族?这当然有历史经验可以借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应该是正理。

    首先要让老百姓看出自己的这支军队纪律严明,绝不扰民更加不会坑民,要树立起爱民形象。

    三十几天的教育没有白做,所有的家丁都自觉没有进老百姓的家里,哪怕庄子里很明显有一家是大户,家丁们也没进去搜捡金银财宝。

    “饿死也不不抢掠老百姓。”不能停留在口头上,老百姓不分贫富。

    如果今天放松了纪律,默许家丁们冲入大户人家翻箱倒柜,那么这支军队的军魂就没有了,最后会沦落成为左良玉之流也未可知。

    黄汉要打造一支纪律严明的铁军,要让自己的部队深入人心得到老百姓拥护,严于律己必不可少。

    憨子是个热心肠,他和黄春生、杨家和、杨谷、黄农生几个一直在救火,有可能是他们的做法让老百姓安心不少,又或者是主人实在舍不下被建奴点燃的房子。

    一个、两个、四个、七八个……,老百姓终于从躲藏地点跑出来了,也陆陆续续有躲在村外山林里的青壮年冲了回庄子。

    渐渐的参与救火的人就多了起来,也不知前一刻他们究竟躲藏在哪里?

    很快就有了哭声,接下来就是哀声四起,毕竟这个村子有不下于一百人罹难,几乎家家户户有亲人失去,嚎啕大哭自然免不了。

    歼灭了建奴相当于救下了这个村子,虽然没有箪食壶浆,但是黄汉心里很爽,他认为只要帮到了汉人就有意义。

    黄汉带着人马悄悄的走了,没有拿任何属于老百姓的财物,甚至于连建奴牵出来的三头牛、四匹骡子、十几只羊等等都没有染指。

    一个须发皆白的长者抱着被建奴射死的孙子老泪纵横,他家被建奴毁了,老伴和儿媳、孙女儿葬生火海,大儿子和孙子被射杀,现在只有二儿子还活着。

    老者见明军出了村才如梦惊醒,他狠狠地踢了跪在地上哭泣的二儿子几脚,歇斯底里道:“嚎丧顶个屁用,你快快追上那一支明军,从此以后别回来了,跟着他们当兵杀建奴为一家老小报仇。”

    “爹,咱家就剩下咱们爷俩了,我走了您怎么办?”

    “我一把老骨头,土已经埋半截了,不用你管,只要你能砍下一个建奴脑袋,就对得起咱们一家子。”

    “爹,……”

    “别再废话,还不快去追?错过了恐怕再也不会遇上这些好兵了。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马,你跟着他们保不准会有大出息。”

    这爷俩的对话许多人都听见了,这时也有七八个青壮年往黄汉消失的方向发足狂奔。

    黄汉刚刚转过山口,就听见后面有呼喊声:“大人,大人等等小的们……”

    又打到了装备,黄汉正准备再收些家丁,发现追来了八个汉子口口声声要从军,都表示自愿从今往后跟着官军杀鞑子。

    如此送上门的好事,黄汉怎么肯把这些热血男儿拒之门外。

    黄汉立刻下马跟他们攀谈了解情况,发现这八个人里还有两个是猎户,属于天然的弓箭手。

    上一次的家丁是乡党,这一次的家丁是苦大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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