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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在面对爱情时,也要让步的。所以,小莉才会做出那样的事吧!她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
一个肾的代价,两不相欠了吧!如此脆弱的友谊,不要也罢。
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可是在她最孤独时,那个穿着哈雷甲克、骑着哈雷机车的男孩子突然撞进了她的生命,他就像一道最亮的闪电,一下映亮了她整个生命,她贪婪地追索着他的身影,不管他是黑社会,还是混混老大,力图支手握住那道灼亮的闪电。却不知,闪电的力量,岂是她一个小女子可以把握的。
天朔,我愿意。
当她在十六岁生日那天接过他递来的安全帽,坐上那辆想往已久的机车时,也将自己一颗心全交到他的手上。为他偷盗看门,为他打架,为他贩卖违禁品,为他伤害弱小,为他……做尽了坏事,成了名符其实的恶女:晏语轻轻。
可是,他还是离开了她。
因为那宗海络因的交易,被警方盯上,全力围缴时,他为她受了伤暴露了身份无法再待在国内,不得不被送到美国。
“轻,等我回来。”
“天朔,我……我……”
“轻,”他捧起她的脸,重重吻下,好似盖下了誓言的印章,紧紧搂着她的手臂没有半分空隙,让她窒息,疼痛,却也生出一些安慰。她想,他的心里是有他的,即使他从来不说,但她懂。他是为了救她,才如此的。
交握的手,一寸寸分离,最终,他进了海关。
“不要走……”她感觉他若这么走了,就会永远走出她的生命。
为什么?
“轻轻?”
“醒醒,你做恶梦了。”
“别走……别走……”
轻轻急得伸手去抓那消失的身影,手中一紧,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比梦中人还要成熟几分的面孔,但这也成功安慰了她心中的急切和落莫,紧紧抓着那手,声音沙哑,而满是哀求,“别走,不要离开我……”
姬凤倾立即双手握上,“放心,我不会走,我是专门来接你回去的。”
“真的吗?真的不走?”
“不走,真的不走。”
轻轻牵起一丝放心地笑,又闭上了眼。姬凤倾心头一片雀跃,紧紧揉着掌心的小手,难得霸气的眉头舒展平缓,还转头示威性地看了一旁正端着药的姜霖奕,还有拿着一包蜜饯的燕九州。
“该吃药了。”姜霖奕面色分毫不动,上前占了一方空间。
姬凤倾要接过碗,“我来。”
姜霖奕避开那手,冷冷地睇他一眼,“此药需得我师傅所传之内功心法催动,方可全部吸引药力,请候爷一边静候。”
“我也可以帮她催化药力。”姬凤倾哪肯那么容易就让开黄金位置的,一动不动,又要去抢药碗。
“候爷,少君,再不喂药,药效过了就不好了。”燕九州出声劝止,但他的出面偏偏又起了反效果。两个主子一看他,就如同见到大仇人般,同时黑了脸。
“这里没你的事。”
“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异口同声,诛杀罪魁祸手啊!
瞬间风儿呼啸过,燕九州灰暗石化了。
“二位爷,药要凉了,还是让奴婢来吧!”碧姬再一次成了和事佬,在这种时候,还是少不了女人做缓和剂啊!眼角瞄了一眼不远处的莫楚材,讪意明显,后者非常不满地哼声扭头当没看见。
姬凤倾率先让了位,碧姬上前要端药,结果姜霖奕没有让她着手,反是先饮下了药,迅速揽起了轻轻,在姬凤倾叫出声时,吻住了那张无色的小嘴,同时运掌为其输送内力。这时就是姬凤倾想出手,也不行了。若是中途打断,输内力的人必伤,而受力的人更会因之丧命。
于是,雪衣人非常享受地一口又一口哺喂,占尽大好的便宜,温香软玉在抱,得意非常,无比享受。旁边的紫衣人化身成火人,那怒气叫一个氤氲,把旁边灰暗石化的人给照得亮悠悠,映得那张惨白的脸格外渗人。
他们之外的众人,憋嘴,摇头,叹气,全部一副“自作孽者不可活也”的哧之以鼻的表情。
尚朝第一英明的候爷啊,第一聪明的少君啊,鼎鼎有名的大将军啊,全堆这儿对着一昏迷的女人,作些傻不愣登的事儿,斗得个头破血流,这叫啥事儿啊!其实最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属下,那三人是自找罪受,摊他们头上就是一活受罪!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依他们看,这三个男人的戏也够精彩的了!
当然,待这个女人醒过来,应该还有更精彩的好戏等着他、他、他!
下属们不约而同对视一眼,都写着一个意思:祸水快醒吧,好好惩治一下三个不务正业的主子。
第1卷 第79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其实,她在他们争着要喂药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开始是因为太累,不想面对他们。就是她想反抗,恐怕还会被猛批一顿,光听他们的对话,对她私正胡乱跳桥一事,相当不满,少不了醒来就被刮。而且昏迷还有一大好处,这药虽然苦不堪言,还是被狐狸哺喂的,顺便也苦苦他,要不是他给自己中了蛊毒,也不会在过去的半年时光,天天受此苦毒。好在燕九州每一次喝完后,都会送上蜜水类的东西,而男人当然不屑于用那种东西了,她就高兴地想象着白狐狸受苦的模样,暗自继续装昏迷。
殊不知,碧姬在姜霖奕喂完药后,都有马上递上茶水,当然是甜的,这伺候主子的活,他们三婢仆绝对周到细致,不会漏掉这等小事。
好吃好睡了一整天,她的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天一亮,双方的医师都一同会诊。
焙之道,“内息已经平衡,药起了作用,没有大危险了。”
莫楚材道,“嗯,再喝上几副,就没事儿了。”
后者的话遭到几道不赞同的眼光,可别看莫楚材生得一副文弱书生相,那白嫩嫩的脸皮绝对比任何市井流氓要厚百倍,挑着温文尔雅的笑,优哉游哉,踱回临时炉灶边熬药去也,完全无视于自家主子和敌对方同时投来的眼杀。
姬凤倾急忙候在了莫楚材身边,进一步询问轻轻的病情,顺便抢占清早喂药的权利。
这方姜霖奕直接坐到轻轻身边,搭起她的手腕,号完脉后,一直不走,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轻轻莫名地开始紧张起来,直觉着那双狭细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好像非常清楚她已经醒了似地。但下一秒,他已经松开手,她立即感觉到脸颊上有手指扫过,带着淡淡的茗香,让她冲动地想睁开眼看看他现在的表情,这关心是真,是假?
不过,她还是打住了。因为旁边传来姬凤倾的声音,叫着又要喂药了。姜霖奕退开了,身边立即生出一股压迫感,是一股熟悉的阳麝味儿,属于姬凤倾的霸道。感觉到他揽起了她,手臂微动着,就要开始哺喂。轻轻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挣扎着要不要醒来自己喝。
“啊,少君?您的身子……”
突然,一串咳嗽声响起,熟悉得,惊心动魄,她想也没想便睁开了眼,看向声源处,不料姬凤倾的嘴巴已经压了下来。
“不,奕……”
她急忙侧转了脸,嘴唇擦过脸颊,停住了,她听到咕哝一声,知道姬凤倾没办法之下自己将药喝下去了。
“啊,小姐,您终于醒了!”碧姬的叫声丝毫不弱,急忙靠了上来,这使得姬凤倾不得不退开了身子,只能抱着,不能再做其他的了,手中的碗被碧姬接了过去。
轻轻感觉有大汗滑下额头,瞧碧姬大惊小怪的表情,感觉她像是故意的。眼前的屏障一消,她便看到采之和焙之扶着姜霖奕坐下,虚掩的绝色面容,是可直视不伪的苍白憔悴。
记忆中,狐狸可不是一般的狡猾,之前喂药的机会就没一次落姬凤倾手中,全是恰恰好地被他抢去了。也正因此,他耗掉的功力引发了他的旧疾。
轻轻自己喝着药,耳朵不禁竖得尖尖地,听着那方的动静。
采之道,“少君,您不该如此任性。”
焙之道,“少君,就是您赶我们回去,我们也不会再让您动手了。”
姜霖奕喝完采之递来的药,轻轻牵起唇角,“好,就依你们的。”他的眼光睇来,正好撞上轻轻偷看,瞬尔狭眸一眯,笑得温柔,又带着一丝狡黠,“人没事儿就好。”
这话她知道是以她说的,没由来的,脸颊开始发烧。
“哎呀,小姐,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喝上火了?”好死不死地,碧姬给来这么一句,窘得她直想打地洞,无奈地只有瞪过去一眼。
“没事儿,消化不良罢了。”
碧姬捂嘴笑,“嗯,也对啊!小姐金枝玉体,这两日的伙食确实差了太多。为这身子着想,我们还得尽快启程才是。”
说着,又送上香甜糕点,应该是从车里抢救出来的吧!轻轻吃着,开始思考下一步。
双方争斗的焦点人物终于醒来,之前轻缓的气氛骤然一转,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双方的医师又再一次会诊,结论都差不多,大难已过,还需悉心调养,不能再大动干戈。
轻轻瘪瘪嘴,不以为然。这样的话她听了不下嗯次,每一次还不都折腾回来了。
“你个笨蛋,谁叫你往桥下跳的?!”
“笨女人,你嫌你命太长了是不是?!”
刚一诊完,两座大山轰隆一下压来,轻轻只觉眼前一暗,被四道怒气涛涛的眼神杀得片甲不留。两主子吼完她,又对上了,空气中那交接的眼光,擦撞的气波,崩得四周一片低气压,星光火花在两男人之间兹兹作响,互不相让啊!
姬凤倾低喝,“你没资格说她!”
姜霖奕狭眼一眯,淡淡回应,“那你又凭什么说她?凭你把她逼得屡屡跳崖吗?”
瞬间,姬凤倾的脸色变了又变,刚要开口,被轻轻喝断,“够了,你们不要吵了。是我蠢,是我笨,是我喜欢跳崖,通通不关你们的事。我不想见到你们,你们都给我滚————”
――等等,还有――
随着那个震天价响的“滚”字出口,仿佛整个天地只余下这一个音响,在山谷间久久回荡,荡得人心一阵刺疼,那双明净的大眼一片刺红。
“小姐,别动气啊,你刚醒,这身子经不起的。”碧姬立即发现不对劲儿,转头急忙打眼色,叫其他人阻止。
轻轻猛喘了几口气,又吼,“你们走,我不想看到你们。走——”声音明显弱下。
那两个挺立如山的男人,互视一眼,重哼一声,纷自退开,走远。
轻轻闭下眼,想平伏心底翻腾的血气,那一句“把她逼得屡屡跳崖”就像一根钢针,戳得她好疼好疼,她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欠妥当,而且大可不必如此。姬凤倾不会让她有生命危险,他只是在……只是在逼她回忆,刺激她罢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再逃避一下?
是呵,白狐狸早就对她说过,逃避不是办法,要她认清现实。可是她还不想……
再睁开眼时,瞥到不远处那抹黑色的身影,他似乎一直静静地待在那里,一动不动,手上,还拿着小纸包。她对上那双担忧的黑曜石眸子,心底双是一丝抽痛。
醒来了,就必须面对这一切了。
“九州。”她唤出声,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么多人里,此刻只想接近他。
燕九州没想到轻轻会突然唤他,有一瞬间认为是幻觉,因为他这两日完全被摒除在外,只能远远地看着她,连碰一下都不可能。直到轻轻又唤了他一声,他才提步上前,可没走两步又被主子的眼神给喝住。
“碧姬,我想单独和燕大哥谈谈。”碧姬有些不甘地点点头,看了看自家的主子,自家主子也没有异议,便退下了。
燕九州的心,第一次如此激动,迫切,伸出手接住那双伸来的小手时,好像胸膛里跳动的东西,也骤然停止在那一刹那,排山倒海的悔意几乎淹没了他,若这个时候她叫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也绝不会再有分毫犹豫。
哪知道,她却只说了一句,“对不起,九州。”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说这话?应该说对不起的是他呀,为什么她要这么说?她……在哭,他的心亦不可遏止地痛,不舍,不舍,都是不舍,他能做什么才能让她不露出这样悲哀的表情。
“我以后不会冲动行事了,我……我不会再……”
他伸手,轻轻触到那开盍的丰唇,笑道,“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我食言而肥了,不是轻轻的错。所以……所以轻轻不会变成小肥猪,我会变成大肥猪。”
小脸一愕,意识他在说什么时,手儿一抖,不由自主,情不自禁,伸开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笑了。
这个男人呵,好傻好傻,弄得她的心也好疼好疼,好软好软。
“轻轻……”
她松开他,手臂还故意挂在他脖子上,破啼为笑道,“大将军第一个笑话,是说给晏语轻轻我听的,不是周芷兰,对不对?”
他微微一愕,笑着,点点头。
她埋下脸,靠着他的心口,低声道,“九州,如果你想知道可以直接问我,我绝不骗你,包括传国玉玺的真正所在。”
他浑身一怔,无法出声。
她继续说,“因为,你是我重生后,第一个对我最好的人,第一个以性命相交的人。她的心也知道,所以这双手不想放开你,就算你之前骗了我也一样。你懂吗?”
“我……”
“九州,我喜欢你。”
他又听到了梦寐以求的话了,那双明净般的大眼里,现在只有他一人,她正对他说着他曾经以为这辈子根本不可能听到的话,他默默守候在她身后数百个日夜也不可能听到的话,但现在,却清晰无比地从这张嫣红的小嘴里吐出,是世界上最美的天籁之音,他好想……
轻轻想尖叫了,她正在跟他表白啊,为什么这呆子之前能说那种笑话,现在居然成哑巴了?!
“九州,你……”天哪,难道还要她直接问嘛!她想撞豆腐了。
他看着她有些急切的小脸,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他打从心底想满足她的渴望,她的任何愿望,可是……
一串低弱的咳嗽声传来,虽然已及力压抑,却仍清晰地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心神一回时,望我的两人立即发现周围不知何时,竖起了数双耳朵,明目张胆地偷听啊!简直不当他们是回事儿,雷达眼瞪得大大地,还猛放着光,生怕漏掉一点细节似地,无耻得通天彻地。
碧姬尴尬地笑着,摆摆小手,道,“呃……小姐,您口渴了么?要不要喝点我刚煮好的沐液梅香?”好在这方还要掩饰一下,但另一方连掩饰一下都懒做。
靠得最近的莫楚材,他完全不觉得自己很丢脸,被当事者发现后,翻了个白眼,转身边走边道,“哎,废话可真多,直接吻上去不就得了。没劲儿!”
燕九州的压力最大,双方的主子都狠狠杀来眼刀,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了丢进山崖下去喂鸟儿。
但轻轻不想错过这机会了,急道,“九州,你……”
“九州,我们必须启程了。”姬凤倾率先命令,断了轻轻的话。这一句,当如晴天霹雳般,瞬间炸回了燕九州的理智,放在膝上的手重重地握紧,身子也越绷越紧。
接着,姜霖奕这方人马也开始动作,收拾东西,往寻回的马匹上装货,准备离开。
再一次,姬凤倾和姜霖奕站在了轻轻面前。
燕九州垂下眼眸,不敢再承接那双大眼中的渴望,只是低声许诺,“轻轻,我……对不起,我没有资格……”话从齿间迸出,痛彻心扉,亦无能为力。
“为什么,你……”
他闭上了眼,突然起身,挣开了一直紧握着襟口的那双小手,再不敢看她一眼,退到了姬凤倾身后。
轻轻想唤回燕九州,但那两座大山又压了过来。
不过,率先开口的是姜霖奕,他将碧姬递来的一个小包裹递给轻轻,淡笑道,“如果你要跟他走,这里的药和沐液梅香够你喝的。切记,不可动气。”在她开口时,他刮了她鼻头一计,叹道,“你呀,总是这般任性,看来是注定要变小肥猪了。”
嘎?这……这什么话?!
―――要票票,也许……还有,嘿嘿―――
他抿着笑,起身离开。爬上山头的阳光,瞬间罩在那雪纱长身上,风儿扬起墨色腰带,缠上了那头如瀑的青丝,茗香似乎仍盈绕在鼻端,鼻尖还有淡淡的温,她的心突然坠进了一团软绵绵的云雾里,很想伸手去够住那片飘飞的绿叶儿,但伸出的手被人狠狠攥了回来,对上一双尤怒的凤眸。
“你必须跟我走。”凤眸的主人,口气霸道,眼神霸道,周身都是隐抑的怒气,他伸出手托住她的后脑,她立即惊觉他要做什么,低吟,“我……痛……”
凤眸凛光一闪而逝,急问,“哪里痛?”
哼哼,就不信还让你占了便宜去。
口气弱得不行,“胸口……我……”闭上眼,立即被他抱了起来。
莫楚材哀叹着,不得不依主子命令给装样儿的女人号脉,完了讽刺一句,“心神紊乱,气血逆行,换个人抱抱就好了。”
轻轻不得不睁眼瞪过去,这个臭儒子的人品太差了,真是讨厌!要不是他,她当初根本不用吃那么难喝的药,这笔帐她记下了。
姬凤倾低喝,“周芷兰,你敢再给我胡思乱想?!”
“我……我是……真的……痛……”妈的,被他们给气的。她虚着眼瞄向那个正在套马绳的黑色身影,心中掠过失望。唉,第一次表白啊,被这两个臭男人给扼杀在摇篮里了。她不甘,所以她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暂时让霸王龙猖狂一下吧!
紧紧抱着自己的小包包,相信里面的东西不仅药和茶那么简单吧!
两方人马各自整顿妥当,都准备离开这片血战山谷,头顶一片鬼窟,嚎声依旧,但人员组合发生了些微的变化。
姜霖奕策马上前,与姬凤倾对立,轻咳了两声,狭眸冷光一闪,道,“候爷此次送给奕的惊喜,奕铭刻在心,定不敢忘。咱们,后会有期!”丰唇一勾,眼神飘过姬凤倾怀中闭目而歇的人儿,绝美的容颜上划过一丝几不可辩的失落。
姬凤倾眼神一凛,勾起一抹狠笑,回道,“少君真是爱开玩笑。这次都是误会,兰儿向来调皮贪玩,才会闹出这些麻烦。少君还需多多保重,毕竟皇帝陛下的重任还需少君多多